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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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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哥,何须劳烦你,看小弟的本事!”杨舒从腰间摸出一个弹弓,捡了三颗石子,啪!啪!啪!三声响过,树上立刻落下三只夜游鹤,众人看了,均称赞杨舒好眼力。

    “杨兄弟,借你的弹弓一看!”武松说道。

    “都头也想展示一下身手么?”杨舒笑着将弹弓奉上。

    武松拿着弹弓仔细端详了一阵,拉开橡皮条,对着山坡空发了三下,突然哈哈大笑:“我已经有破解这箭阵的方法,咱们回去,一日后再来,定然将豹头山拿下!”

    众人都知道武松的本领,既然他说可以,便是可以了,大伙一扫阴霾,高高兴兴的回到陈家庄。

    在大厅内,严方有条不紊的替各人疗伤,看到武松回来,他立刻说道:“都头,那三位受了重伤的兄弟,小人已经把箭拔了出来,用上药,已无性命之忧,可也得躺上十天半月放能下床。”

    “兄弟华佗再世,这三位兄弟的伤情,若是换成现代的外科大夫,也不知能否救活,就算能救活,起码三月方可下床!”

    严方虽然不明白武松说什么现代外科大夫,可也听明白了他在称赞自己,心中十分高兴。

    “杨清大哥,你当下便带五十兄弟,到后山砍伐树木,造十辆投石车,便可破那山贼的箭阵!”

    “都头,何为投石车?”杨清问道。

    “江湖上行走,多有善于使用暗器的好汉,与之较量,能胜得了他,只有二法,一是能徒手接住他使用的暗器,二是自己也能发暗器攻击!”武松解释道:“山贼便像是懂发暗器的江湖人士,投石车便是回敬暗器的人,原理由便是从杨舒兄弟的弹弓上得到启发。。。。。。”

    “都头的意思是做一个大型的弹弓,上面放上石头,用以攻击山坡上的山贼?”陈清急忙道。

    “不错,山贼在山坡上,我们难以看到踪影,若然也是射箭,占尽劣势,可以石头攻击,石头巨大,根本不需要有准确度,大概的砸过去便可以!只是我们这大型弹弓要做成车子的模样,方便运行!”

第七十八章 新张大酬宾() 
陈清是陈家庄有名的猎户,寻常制造触发机关捕获野猪獐子是他的拿手好戏,虽然武松没有画好图纸给他制造投石车,可知道其中原理,已经心有成竹。

    “这投石车的使用,势必受到山贼利箭的攻击,需制造挡箭牌来配合才行!”

    陈清立即命令十名庄客,到山涧砍下藤蔓,编成二十面七尺高的盾牌,余下四十名庄客围成一团,他先用砍下的木头,做了一个大概的投石车模型,说明其中要领,这些庄客都是心灵手巧的人,看了都表示明白,于是四人负责制造一台,立刻动工。

    大厅里的武松看看天色,已然卯时,他对陈太公说道:“劳烦太公吩咐下人煮些饭菜给为兄弟填饱肚子,好作休息,明日晚上再攻打豹头山!”

    “都头安心,老夫早吩咐儿媳安排厨房了,估计也差不多可以吃了!”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正要道谢,严方走了过来,躬身道:“都头,小人便不吃饭了,需要回去装扮一番。”

    “装扮?”武松有点懵了。

    “听说大郎的宝号巳时开张。”严方笑道:“小人需要回去换一套体面的衣服,不然大郎认得是那晚送药的小厮便失礼了!”

    武松一拍脑门,差点就忘记了武大郎的事情,连忙拉着严方的手,走到陈太公面前,行礼道:“太公,府上有否干净体面的衣服适合严兄弟穿的?”

    “干净体面的衣服倒是有,当时我做了几套给二狗,想那竖子做个员外样子,可惜他偏偏好流氓打扮。”陈太公不禁莞尔:“可是二狗的身材比严贤侄稍微高大一点。。。。。。。”

    “老爷,这有何难的,只要一炷香时间,我便能将之改好!”陈二狗老婆领着捧饭菜的下人走了进来。

    武松十分高兴,笑道:“那就劳烦嫂子了!”,他又对陈太公说道:“太公,再劳烦你,拿一二百张一尺见方的白纸给我,另外替我找十位懂得写字的庄客。”

    陈太公都一一照办,武松对那十名庄客说道:“劳烦各位,在白纸上写着:‘武大郎烧饼,某月某日巳时开张,前一百名顾客,免费送炸鸡翅一对,三日时效,地址,阳谷大街大榕树下。’”

    “都头,那岂不是要送一百对炸鸡翅?得亏多少钱?”严方吐吐舌头。

    “这个是大哥饭馆新创的菜,免费赠送,自然落得好名声,这也是阳谷县首创,不出三日,定会传遍县府,开始亏一点,不要紧!”

    “这样吗?”严方侧着脑袋想了很久,仍旧是觉得武松有点过于大方,心中暗讨:“哪里有做亏本买卖的,也就是都头一人了。”

    他也不好说,此时陈二狗老婆已经改好衣服,严七换上,梳好头发,换上崭新的头巾,武松不禁喝一声彩:

    “果然是俊俏的好儿郎!大街上若然看到了,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严方也十分满意,对着陈太公和他儿媳行礼道谢,又对武松说道:“小人告退了!”

    武松看时间不早了,也不敢怠慢,带了那写好的二百张宣传单匆匆赶回紫石街。

    “都头,恭喜了!”

    珲歌笑眯眯的转了出来,武松看到他也十分高兴:“珲哥,不见多日,到哪里发财了?”

    “没有都头的关照终日无所事事,听说大郎的宝号今日开张。”珲哥装出一副可怜相:“爹爹跟我说:‘反正你也没事做,武都头对你甚好,与其在大街上游荡,不如去给大郎帮帮忙,可不要去收人家分文,用膳时间便回家。’,都头教导我要孝义,我自然是听从爹爹的话了。”

    武松听了禁不住哑然失笑,骂道:“你这个小滑头,跟我来吧。”

    珲哥听了,美滋滋的跟了武松后面,家中早已亮了灯,还没进门,便听到武大郎那慢吞吞的声音和潘金莲的对答:

    “大嫂,我是穿那件普蓝色长袍还是土黄色长袍?”

    “喜气日子,土黄不吉利!”

    “大嫂,到了商铺,是该左脚进入还是右脚进入?”

    “《周》有云:‘天道尚左,日月西移’,自然是左脚进入。”(读者或者会说古代不是以右为尊吗?其实不然,唐宋明清都是以左为尊,只有元朝是以右为尊)

    “大嫂,我是带鹦哥绿头巾还是。。。。。。”

    “大哥!鹦哥绿跟你命格相冲!”武松听到这里,连忙嚷着抢进门内:“上次跟你说了,以后不准带绿头巾!”

    “呵呵,呵呵!”武大郎笑着算是胡混过去了,他说道:“二哥不是在指挥攻打豹头山么?”

    “我记挂着今日是大哥的好日子,便偷闲回来。”武松把宣传单交给武大郎:“大哥,辰时令珲哥领几名小童,去阳谷大街派发!对了,以后珲哥也在店铺帮忙,做个小二,他的月银我自会支付。”

    “也好,方才大嫂说我一人难以照顾,要出去帮忙,我说,女人家的哪有出去抛头露面的,给二哥知道了,一定埋怨我不懂礼节。”

    “大哥,你这说法便不对,所谓夫妻同心,大嫂是应该跟你出去,在商铺打点,你们日夜朝夕相对,感情也会倍增。”

    武松自有一番打算,潘金莲和武大郎日夜都在一起,西门庆便没有机会了,待会严方替他把脉,自然有医治的良方,只要武大郎身体正常了,跟潘金莲感情一定很好,自己那不安分的心也可以不再焦躁了,他甚至想到干脆把张惜惜娶了,一了百了。

    “既然二哥说可以,那一定是对的,大嫂你便随我出去帮忙吧。”武大郎对武松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他借着烛光,看了看宣传单上的字,吓得面如土色,那四尺身材竟然蹦到七尺高。

    “二哥,你是不是攻打豹头山的时候,招惹了山头恶气,以至脑子不好使,幸亏你把这单子给我看了,不然真是酿成大祸了!”

    潘金莲听得武大郎说得如此严重,接过来一看,反而喜道:“大哥,这很好啊,跟我昨晚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哎,你那是妇人之见,真是败家!”武大郎生平第一次骂潘金莲,潘金莲俏脸一红,便不说话了。

    武松笑道:“大嫂想到什么主意,跟我的异曲同工?”

    “她连夜做了一百余的布偶,说凡是来光顾的小孩或者有小孩的顾客,都送一个,送完即止,你说,是不是败家!”

    “大哥,大嫂这个主意甚好!”武松喜道:“最好在布偶上绣上‘武大郎烧饼’五个小字!”

    “咦?二哥,你如何得知大嫂的心意?她果真如此,难道你们心有灵犀?”

    武松跟潘金莲听了,互相对了一眼,潘金莲羞得低下了头,武大郎开始是心痛银子,可是现在武松跟潘金莲都是那个主意,这两人平时说的话,自己都言听计从的,当下也开始有点动摇了。

    “大哥,你自不必担心,这叫‘新张大酬宾’,这三日损失的是小钱,名气打响了,整个阳谷县百姓茶余饭后都谈论你的烧饼店,那时候大钱自然会来。”武松看着武大郎仍旧有点踌躇,马上说道:“这三日送出去的炸鸡翅,还有大嫂做的布偶,算是我买了,银子自当日后奉上!”

    “二哥是什么话,你我兄弟哪会计较这些。”武大郎咬咬牙,下了决定,把宣传单交给珲哥:“珲哥,你就去什么‘新张大酬宾’吧,记得,要是有人把纸张扔了,你一张张给我捡回来,用作玉扣纸也是可以的。”

第七十九章 阴阳体质() 
“大哥,今日是大喜之日,何故说这等污秽的言语,真是。。。。。。”

    潘金莲脸上一红,转身上了二楼,“哎呀!”武大郎在自己嘴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凡是做买卖的最讲究彩头,自己竟然把招财的传单说来用到那方面去,实在不该。

    “二哥,我们父母早死,不懂一些祭天拜神的事情,你说今日开张该如何应对?”武大郎想到彩头,立刻想到开张拜神的事情。

    “这个简单,大哥,你到城南杂货铺,找一个叫黄鳝的人,说是我兄长,让他送来大红灯笼,挂满榕树,然后要一条红色彩带中间绑一绣球,两把镀金剪刀,一尊关公持刀像,巳时便把关公像放柜台上,你跟大嫂,一人一把金剪刀,将绣球剪下,用朱盘接着,点上鞭炮,自然财源滚滚。”

    “二哥,为何要关公持刀像?”

    “关菩萨手中青龙偃月刀,专斩人间邪恶,可以镇宅,另外那关刀还有一个用途,就是用来斩客人的腰包,自然财源滚滚!”

    “哈哈,妙!原来关二爷还有这本领!”武大郎笑道,他的心又有点不舍,问道:“那绣球,灯笼的就免了吧。。。。。。。”

    “大郎,不能免!”珲哥插口道:“所谓抛砖引玉,红色代表喜庆,你抛出梧桐枝自然会招来落宝的凤凰,这是好彩头。”

    “对!有道理!”武大郎喜上眉梢,十分满意,他又道:“二哥,没有你就没有大哥今日的威风,待会剪绣球,应当我们两兄弟来。”

    “不,大哥,并非做弟弟的不愿捧哥哥的场,只是我现在肩负攻打豹头山的重任,身上已经有了杀气,喜庆的地方不适宜出现。”

    “这喜气和杀气的确相冲,二哥等攻下豹头山,洗去戾气,再来也不迟!”武大郎最担心有什么事情把他的买卖给影响了。

    武松正要告辞,眼前却是一亮,一颗心竟然不住的猛跳,只见潘金莲长裙上罩了一身白色长袍,仿似穿了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别有一番美态,就如同现代美女披了一头清爽的短发一般。

    “大嫂,这身衣裳真是好看!”武松禁不住赞叹道。

    “叔叔见笑了!”潘金莲羞涩中带了几分喜悦:“奴家因要到店铺帮忙,女装甚是不便,便效仿男子做了一套衣裳。”

    武松不禁微微一笑,心道:“你昨晚是做了一个晚上的布偶,衣裳估计是两三天之前已经做好,哈哈,在你的心中本来就是想好了出去帮忙,果然是要强得很。”

    潘金莲看到武松微笑,以为他为了自己的新装而欣喜,心中窃喜不已。

    武松看自己要做的事情都办妥了,便告辞回到陈家庄,也不休息,径直走向后山,看陈清做的投石车如何。

    这边再说武大郎,他目送了武松离去,便和潘金莲一起走去城南,找到黄鳝,说明来意,黄鳝自然认得武大郎,在阳谷县还真没多少人不认识他,看来腿短也算是一种优势。

    黄鳝也不说价钱,连忙把武大郎需要的事物送到商铺,笑道:“兄长今日开张大吉,小弟没有什么贺礼,这些灯笼彩带便算是贺礼,只是收关菩萨像和鞭炮的银子可以了。”

    并非说黄鳝做人不够大方,而是习俗使然,凡是拜神用的事物,都不能让人送,必须自己掏钱,方能显出诚意,赊账也是不行的,武大郎也明白这个道理,连忙掏了银子,还打赏了一点碎银给黄鳝作为彩头,也算是他平生最大方的一次了。

    陈二狗等几人,把灯笼挂满了榕树,的确喜气洋洋,安放好关公像,巳时已到,珲哥也派完传单,带了几名小孩回来,潘金莲没每都给了赏银。

    潘金莲站在后面死活也不肯出去剪彩球,只能是陈二狗代劳了,他和武大郎站在中间,珲哥和一名小孩一人拉着彩带一头,珲哥为人机警,大声嚷道:“武大官人,彩球滚滚,金银满宅!”

    咔擦!

    彩球落在朱盘上,“武大郎烧饼”正式开张,鞭炮放完,一名书童匆匆而至,对着武大郎行礼道:“恭喜武大官人新张大吉,知县相公令小人送来亲笔所书的墨宝作为贺礼,恭祝贵宝号招徕各方客,财源滚滚来。”

    “哎呀!哎呀!”武大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左右斜睨,看到已经吸引了不少围观百姓的眼光,才说道:“知县相公已经为小铺题了牌匾,现在又送来贺礼,真是对小人眷顾有加!”

    潘金莲十分懂得人情世故,立刻打赏了书童,武大郎虽然心痛潘金莲打赏得有点重手,不过喜悦还是占了上风。

    “大郎,快点打开,看看知县相公写了什么给你!”珲哥十分识趣,把“知县相公”两个字说得十分用力,还补充一句:“看来这阳谷县能得到相公青睐的,只有大郎了!”

    武大郎喜滋滋的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大展宏图”四个大字,下款盖了知县的图章,他立刻令陈二狗挂在最当眼的地方。

    “大郎,看来都头给你的招财建议十分灵验。”珲哥低声说道。

    “那个自然,二哥说的话,从来不会错的!”

    武大郎正得意之际,门外又传来一声吆喝:“这里便是‘武大郎烧饼’,知县相公亲笔题的牌匾,我家老爷也是百般称道,大伙可以来见识一下。”

    原来是高联的管家洪福,带了十几名看上去也衣冠楚楚的客人,武大郎连忙过来招呼,洪福笑道:“恭喜武大官人了。”

    “托福,托你的洪福!”

    “大郎这张嘴便是天生做买卖的!”洪福笑道:“大郎也不必说价钱了,把贵宝号最拿手的都端出来吧。”

    武大郎连忙吩咐珲哥到厨房下单,厨房是潘金莲把守,她负责里面的煎炸事物和烧饼,另外一个蒸笼,蒸着诺大的馒头。

    这一天武大郎忙得不亦乐乎,陈二狗等人本来是凑热闹的,也要帮忙了,有想巴结武松的,有感激武松的,有慕名而来的,有收到传单来尝新的,一下子把小小的店铺挤满了,珲哥十分机灵,立刻到旁边商铺,买了桌子和长凳,摆放在外面,把榕树下都摆满了。

    武大郎喜滋滋的走出商铺,抬头看着知县写的牌匾,意气风发,“武大官人!”身后传来一把抑扬顿挫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一名老者带着一名小童,弯着腰,恭敬的看着自己。

    “老丈想吃什么,我令人替你安排座位。”

    “武大官人,老朽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在这榕树下说书的,每天午后便来,今日看到你的宝号开张,故来恭喜。”

    武大郎平日受尽冷嘲热讽,今日耳朵里听了几百句“武大官人”,此刻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跟高联平起平坐的人,眼睛一翻,冷笑道:“你这是说我妨碍了你说书么?”

    “小人不敢!”老人是江湖中的卖艺人,岂会得罪人,立刻降低身份,把“老朽”变成了“小人”,陪笑道:“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个事情,你看,我每天说书,也是能引来几十听众,你的宝号也是客似云来,何不大家互惠互利,你在榕树下给一张桌椅小人,每日小人便在那说书,你只需要为小人爷孙提供饮食,在这里一日讲三场,客人听得高兴,自然在贵宝号光顾,茶水食物,一定少不了,你说这成么?”

    武大郎很少拿主意,也不懂得拒绝,神情由刚才的趾高气扬,变成了尴尬,老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脾性,笑道:“如果官人不能拿主意的,可等都头回来,跟他商量。。。。。。”

    “我怎么不能拿主意,这事成了!”武大郎今日意气风发,岂可把气势给灭了,立刻大声嚷道。

    “哎呀!我道是谁如此威风,原来是你!”突然一把声音响起,武大郎给人从后抱着,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这一下把他吓得几乎魂魄都飘走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二十来岁的翩翩公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他的脸好眼熟,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跟这种贵公子认识呢。

    “公子,请恕小人眼拙,敢问高姓大名?”

    “表哥,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东平府姑姑的儿子,张六谷!”

    这张六谷便是严方,所谓“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天下只有五谷,他自称为六谷,就是假的,至于武大郎能不能分辨,就不关他事。

    武大郎却是另有一番心思:“上次在狮子楼,二哥说我们有一个姑姑在东平府,那卖唱的张惜惜便是我们表妹,张惜惜上面还有八个哥哥,这张六谷,一定是她哥哥,就是我表弟了,怪不得脸熟,想来还有一个姑姑的事情,爹娘只跟二哥说了,没有跟我说。”

    其实武大郎是憨厚老实,对武松极是信任,他父母去世的时候,武松才三岁,他已经是十几岁,父母又怎么可能把这个事情告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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