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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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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位拳老。。。。。啊!”仆人被武松一拳打倒!

第一百六十三章 倚翠楼救贞娘() 
武松打倒仆人后,一脚将大门踢开。

    打手在锦儿屁股上捏了一下,更加的浴火焚身,哪里还按捺得住,也不等到包厢了,直接将锦儿按在楼上围栏。

    一手扯掉她的裙子,忙不迭送解开裤头,锦儿惊得大声痛哭。

    噔噔噔!

    武松飞步冲上楼,怒吼一声:“直娘贼!老爷今日要开杀戒了!”

    他一步飞上楼面,伸手一抓,抓着正要行凶的打手,嘭,照他脸面就是一拳的,打得那人鼻子坍塌。

    另一名打手见状扑了过来,武松一脚将他踹倒,又一拳打在那人脸上,打得他眼珠凸出。

    武松哪里解恨,再一拳,三千斤重的公牛都挡不住武松三拳,更不用说这泼赖了,第一拳的时候已经将他打死,第三拳没到脸部,他的脑袋应拉耸。

    武松扔下尸体,锦儿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大哭,下身还是裸的,武松捡起裙子,替她盖上,柔声道:“不必怕,恶人已死,没人能伤害你。”,锦儿才十五六岁年纪,那里受过此等羞辱,仍大哭不止。

    “老爷,饶命!”地上那打手跪着拼命磕头,武松看着和锦儿,无名火起,怒道:“老爷不是判官,无权判定你生死,饶不饶命便去问他,老爷的责任是送你去见他!”

    武松一把抓着打手的衣服,头下脚上,扔了下楼,撞得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林夫人呢?”武松对着锦儿问道。

    听到武松如此问来,锦儿方收住哭声,向着包厢一指,他立刻冲进包厢。

    里面的高衙内正要对张氏娘子使强,听得外面吵杂,从门缝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煞星武松,吓得连忙从窗户爬出去。

    武松刚冲进去,他已经爬了半个身出去,看得武松,吓得脚上一软,便掉落楼下。

    “嫂子,你可有受辱?”

    武松急切的问道,张氏娘子,惊魂方定,震慑了心神,深深行礼道:“幸得叔叔及时赶来,否则后果堪虞,不知锦儿可曾有事?”

    “夫人,锦儿没事,幸亏武大爷及时赶到。”锦儿跑了进来,搂着张氏娘子大哭,张氏娘子低声安慰。

    “嫂子,可是陆谦使人害你的?”武松冷冷问道。

    “正是那恶贼!”张氏娘子恨恨道,她转而担忧道:“他约了大哥外出喝酒,不知大哥当下如何?劳烦叔叔去看看。”

    “武松送了嫂子回去,自当去找大哥,大哥他武艺高强,为人精细,没那么容易受蛊惑。”武松安慰道。

    张氏娘子也不谦让,立刻走出包厢,不无担心道:“就怕他为人耿直,误信坏人。”

    她经过打手的尸体,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而想到林冲安危,想到自己跟锦儿的遭遇,顿时觉得有点解气,对着武松点点头。

    武松也是忧心忡忡,这里的事情都不按《水浒》发展,林冲当下有没有问题,仍是未知之数。

    把张氏娘子和锦儿送了回家,武松给了点碎银隔壁王婆婆,让她进屋子照顾两人,才匆匆赶去寻找林冲。

    幸亏林冲寻常为人仗义,多有人认得,随便问了三个人,就知道他的去向,他跟陆谦到了天香楼喝酒。

    “林教头在这喝酒么?”武松问了天香楼的小二。

    “在的,就在楼上包厢,客官自己上去,小人还忙着呢。”小二往楼上一指,其时是午时,天香楼十分多人。

    武松听得林冲还在上面,心中才安稳了,他推开包厢门,林冲和陆谦正在喝酒,陆谦看到武松,脸上微微变色,心道:“这不是昨晚要与我为难的人么?听他声音,跟扔我进河的十分相似。”

    林冲看到武松十分高兴,过来拉着他的手笑道:“兄弟,为兄一直记挂着你,想不到你竟自己找来了。”

    武松心想,这里人多,暂时不杀陆谦,待没人时再动手,便笑道:“陈某何德何能,劳烦大哥记挂。”

    林冲微微一愕:“他怎么自称陈某了,对了,估计这次来东京是有什么秘密的事情,不愿让人知道身份,既然他相信我,将身份透露,我便不能坏事。”

    林冲拉着武松的手走到席间,笑道:“二位兄弟,昨晚有些误会,今日便冲着兄弟的面子,把旧事抹去,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如今的好友,陆谦,陆虞侯,这位是武。。。。武功盖世的英雄,陈松兄弟,来,你们亲近一下。”

    “当然,当然!”

    陆谦笑着要跟武松拉手,武松看着他的样子就烦厌,冷冷道:“兄弟今日一直寻林大哥喝酒,原来是陆先生拐带了来这里,哈哈,要不是倚翠楼那伙计告知,我还找不到这里呢。”

    咯噔!陆谦听到“倚翠楼”三个字,心中大惊,看着武松那双会杀人的眼睛,哪里敢拉手,慌忙把手回收,捂着肚子喊道:“哎呀,林兄,陈兄,我肚子痛,先去解手,再回来喝酒。”

    “嗯,我也正要去小解,一起吧!”武松笑道。

    “好,那就一起。”

    陆谦无奈,跟武松走到门口,突然道:“陈兄先行,兄弟落了东西。”,说完转身进房间。

    “不碍事,我等你。”

    武松双手抱在胸前,依靠着门框,冷冷的看着陆谦,林冲觉得气氛十分怪异,可也不知道所谓何事。

    陆谦进了房间,弯腰在座位找东西,突然把桌子一掀,推开窗户,便往楼下跳去,武松一直留意着他,看到他一掀桌子,里面冲进去,一掌推开桌子,也不顾满身都是菜汁,一把抓着陆谦的脚,硬生生的拽回来。

    将之摔倒在地,厉声喝道:“好,就算人多又如何,今日还是宰了你!”

    “林兄弟救命,昨日那厮调戏妇女,给兄弟撞破,要杀我灭口!”陆谦大声喊着。

    “两位兄弟,我看是误会吧,大家把话说清楚!”林冲连忙道。

    武松举起拳头,冷笑道:“好,让我杀了他,再跟兄长解释!”

    林冲不知道状况,岂容武松行凶,立刻一把抓着武松的手臂,武松喊一声:“大哥,你如何这般糊涂!”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天香楼杀陆谦() 
“陈兄,陆谦是我的挚交,不是坏人!定然误会,看在兄弟脸上,息怒!”

    林冲急着劝阻,他心如电闪:“武松力气过人,拳头如泰山,半个指头碰到陆谦,也能在他身上破一个洞,我还是先下手为强,救了他再说。”

    他是武学大家,看出武松因他阻拦,稍有惊愕,身上没有储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在武松胸前膻中穴上一推。

    武松感到胸前稍一气窒,运不上劲,往后一倒,顺势后滚翻站起来,林冲一把抓着陆谦,往门外一送:“还不快逃!”

    林冲袭击武松的一下没有用上多少劲力,意在推开他,放走陆谦,武松稍一回神,已经气息通畅,眼看陆谦夺门而去,立即双手撑地,够长了身体,一个扫堂腿,脚尖恰好勾到了他的脚踝。

    陆谦逃得慌忙,脚下给一勾,失去平衡,嘴巴重重撞到门框上,两颗门牙脱落,满嘴是血,他哪里顾得疼痛,爬着便往门外逃去。

    “哈哈,哪里逃!”

    武松一步上前,抓着他的后心,将之提了起来,他的匕首已然送给柴婉霏,便挥拳打向陆谦的脑袋。

    林冲大惊,这一拳下去,陆谦必死无疑,他知道武松神力,力量套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拦不住的,只得用魏以救赵之法,右手双指成叉,直取武松双眼,左手成拳打武松小腹的气海穴,他不敢怠慢,这两招出了八成功力。

    武松看得林冲招式凌厉,拳头变掌,由上而下切下,林冲心中一凛:“武松果然名不虚传,我双手出击,他单手一切便完全化解。”

    林冲更加的不敢怠慢,双手回收,飞起一脚踢武松的小腹,武松一手抓着陆谦,知道如此一来,势难抵挡,只得将陆谦往包厢内一扔,挥拳往下直打林冲脚踝。

    林冲看到陆谦脱险,马上收脚,可也怕武松继续行凶,双手一拦,笑道:“兄弟,都是误会。。。。。”

    陆谦摔得半死,可脑子十分清晰,知道生死攸关,只有挑起林冲和武松的争斗,自己方有逃脱的机会。

    “好你个陈松,相思桥上调戏良家妇女,此刻想杀我陆谦灭口,可你能灭得了相思桥上几十人悠悠众口吗?”

    “哈哈哈!”武松怒极反笑:“直娘贼!断了两颗门牙,嘴巴还如此犀利,陈老爷便将你这一张利嘴撕烂,再取你狗命!”

    “兄弟息怒!”

    林冲双手往武松身上一推,武松闪身躲过,一个箭步冲向陆谦,陆谦慌得大吼:“兄弟救我!”

    林冲立刻一个扫堂腿踢武松脚踝,武松高高跃起,凌空翻身,脚踢向林冲的太阳穴。

    “好一个燕子翻身!”

    林冲一声喝彩,身子往后一仰,使个铁板桥让过,双手顺势在地上一撑,双脚连环,踢在半空中的武松。

    “好一个虎尾剪!”

    武松空中无法躲避,双手在林冲脚上一按,借力打个空翻,落在窗前。

    陆谦看得机会,发脚往门外冲去,武松看得仔细,一步挡在门口,顺势将门关了,若非林冲眼明手快,一把拉着陆谦,他势必自动上门,撞到武松怀中。

    武松暗叫一声“可惜”,林冲却道“好险”,陆谦惊得冷汗湿透了衣衫。

    “陈松你这个无耻之徒,在相思桥上当着白衣公子的面,强抢了绿衫女郎,摸了别人胸脯,还调笑说:‘你胸脯如此大,是否有了孩儿,待我检视一番!’,此等畜生行为,我陆谦虽武功低微,也必来阻拦。。。。。。”

    武松气得目眦尽裂,挥拳直上,林冲慌忙拦住,他心中狐疑:“陆谦与我相识三十多年,为人谦和,该当不会撒谎,武松若是好色之徒,昨日救我娘子,对登徒子深恶痛绝,又何解释,他们之间一定是误会,我要想办法化解。”

    嘭!

    房门打开,几名伙计听得包厢内有打闹之音,过来查看,看得林冲跟一汉子打得灿烂,哪里敢来劝阻。

    “这是何人,为何跟林教头厮打?”

    “他武功甚是了得,竟然可以跟林教头打个平手!”

    “你们不知道,他就是今日在长街上,三拳毙牛的好汉!”

    。。。。。。

    伙计们议论纷纷,陆谦立刻大喊:“快去报太尉府,此人要杀我,林教头出手阻拦!”

    武松一听,心念一动:“他喊得正好,我将计就计,免得林冲惹上麻烦!”

    “林冲!你不要多管闲事,陆虞侯坏我大事,今日誓要杀他!”

    “原来这汉子要杀陆虞侯,林教头阻拦,虞侯是太尉府的人,我们去报告,不要在这里弄出人命!”一名伙计喊道。

    武松听了心中高兴:“林冲不会受牵连了!”

    林冲却是心头大震:“武松承认陆谦坏他大事,难道他真做了那等龌龊之事?”

    两人又斗了三十个回合,武松心道:“已经有人报了太尉府,那里有不少武功高强的好手,来了不好应付,我便全力出击,就算伤了林冲,杀了陆虞侯也是好的。”

    武松使出浑身解数,双拳打得如流星密布,林冲马上功夫独步天下,拳脚功夫却非武松对手,加上他没有出尽全力,不到十招,便落了下风。

    他知道自己全力以赴,也是未能抵挡,何况让了招数,立刻想使出全副本领,可惜已经迟了,在武松的拳脚下,天下恐怕没人能留有三分余地。

    武松一声断喝:“着!”,一拳打在林冲肩膀,将他打得后退三步,再一脚将之扫倒,大步向前,抓了陆谦,跳出房间。

    他来到围栏前,大声喊道:“各位听好了,陈松是外地人,来到东京,受了这厮侮辱,还请来林冲助拳,我念林冲学武不易,便不杀他,可这陆谦,岂能饶恕,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做个见证,杀此人者,是我陈松!”

    说罢,将陆谦头下脚上抓着,翻身跳落楼面,陆谦的头重重撞在地板上,“嘭”的一声,脑浆四溅,死于非命。

    武松将他的尸体一扔,大步走出门外,身后给一人抱住,低声喊道:“跟我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独闯太尉府() 
武松一看,抱着他的人是苏全。

    苏全拉着武松,急急走去,转弯抹角,无人处才道:“方才小人出来喝酒,听说天香楼上有人跟林教头厮打,便来看个究竟,想不到是都头!”

    “陆谦那厮欺引开林冲,让高衙内欺侮他的妻子,我救了他的妻子,便来杀之,奈何林冲蒙在鼓里,待他回到家中自然知道我的好处!”

    “原来是那样,都头,我们回客栈,也不要出来,小人到老爷处说知县相公令人急召回去,让他赶紧修书,拿了回函立即离开!”

    武松以为然,跟苏全回了客栈,关上门,干脆倒头就睡。

    林冲从包厢冲出来,看到陆谦已死,痛心不已,他跟自己有三十余年交情,情同手足,可心中仍旧有一丝狐疑,他不大相信武松会做出调戏妇女之事。

    太尉府的人来了,林冲跟他们交代了一下,便到太尉府禀告缘由,他也不敢隐瞒,除了武松的真实姓名报了陈松,其余都是如实说出。

    扰攘了半天,方得回家,张贞娘看得林冲归来,一颗悬着的心才定了,紧紧握着他的手,柔情万道。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再迟半刻,奴家的心定然停歇!”

    林冲狐疑,他夫人素来端庄,很少如此动情,不禁问道:“夫人为何如此担忧?”

    “你不是见了武松叔叔才回来的吗?”张贞娘也是十分奇怪。

    “我是看到了他,他竟然行凶杀了陆谦,我方才到太尉府禀告了情况才回来。”林冲听得夫人语气中有异样,立刻如实说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张贞娘恨恨道,旋即担忧道:“大哥可有说出叔叔的姓名?”

    林冲听了更加惊奇,他夫人从不出恶言,今天是怎么了,他立刻问道:“夫人,你倒是把事情说清楚。”

    一旁的锦儿忍不住把事情都说了,说到两名打手要对她强行非礼时,泣不成声,林冲听了大叫一声:“哎呀,我误会了武松兄弟!”

    他立刻安抚了夫人和锦儿,大步走出家门,要去找武松。

    武松在客栈睡了一下午,听到苏全开门声才起来,苏全晦气道:“嘿,真是折磨人,到了他那,管家说老爷出去了,半个时辰回来,结果等了一个下午,才等到他回来,写了回函。”

    “既然已经拿了回函,也不必生气!”

    “都头不知,你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当下四处都张贴了你的样貌,幸亏写的是行凶者外地人陈松,估计当下四处城门也是设置了关卡搜查,要出去需费点周章。”

    武松稍一沉吟,说道:“救人救到底,杀了陆虞侯还没了事,我想把高衙内也杀了!”

    苏全听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都头,当下东京城戒备森严,却是去杀高衙内,此等豪壮的行为,正是我辈应当有的,请都头让小人一同前往!”

    “这个自然,就不知杀那厮是否要到太尉府,若然是进太尉府需费点周章。”

    “都头,此人好色,在烟月楼给你痛打,他晚上仍旧去作恶,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我认为他还是有色心,大街上不敢去,躲到女支院很有可能!”

    “不错,我们便到烟月楼寻那厮!”

    苏全找来碳灰,将武松的脸抹黑,换过一身衣服,走些人少的小巷,到了烟月楼。

    武松守在门口一旁,苏全拿了银子给龟奴,说道:“小人是黄员外的管家,要找高衙内到府上一聚,劳烦大哥代为通知。”

    “高衙内今日没来烟月楼,不过他几乎每天都会来,估计晚点,到了我通知你!”

    苏全谢过后,跟武松隐没在烟月楼一角,苏全道:“都头跟李姑娘熟悉,何不到她房间等候,高衙内到了自有丫环禀告。”

    “这等杀人勾当,岂可连累人!”

    “小人失言了!”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已然亥时,仍不见高衙内,武松说道:“那厮估计不会来了,我们到太尉府吧!”

    “都头,请让小人先去打探,寻到便道,再来汇合都头。”

    武松听了以为然,苏全是飞贼,飞檐走壁是他的看家本领,太尉府守卫森严,由他先行打探也是好的。

    “小六,你怎么地还在这,洪御医在大法雷霆,他要往太尉府出诊,寻你不着!”

    武松听得有人说到太尉府,立刻留意了,只见一位仆人打扮的人,一把拉着一名从烟月楼出来的青衣男子抱怨着。

    青衣男子道:“今天不是已经去过太尉府,怎地晚上又去了?”

    “高衙内的断腿痛得厉害,令人召洪御医进府,正是缺了你这个协助的人!”

    青衣男子听了,匆忙赶去,武松跟苏全对了一眼,立刻跟随,青衣男子穿过几条街,来到一间大宅前,对着一白须老人连连行礼。

    武松一步上前,在青衣男子脖子上一掌,将之击倒,洪御医正要喊话,苏全一把捂着他的嘴巴,用匕首顶着他的腰间,低声道:“不准做声。”

    待苏全的手放下,洪御医哭丧着嘴脸道:“二位好汉,老汉只是一介大夫,正要出诊,身上只有几两银子,要的便拿去吧。”

    “你要到哪出诊?医治的是谁?”武松压低了声音。

    “到太尉府,医治高衙内。”

    “那好,我伤了你的帮闲,便由我代替他!”

    洪御医知道不能推搪,性命攸关,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带着武松前往太尉府。

    武松替他背着药箱,将苏全的匕首藏在衣袖中,顶着洪御医,由于高衙内不断催促,守门人也没有多加询问,竟然顺利进了太尉府,武松一路低着头,也不敢到处张望。

    “这人定是找高衙内寻仇,他平日作恶多端,本是应有此报,可带刺客进来,我便是死罪,哎,还是自保的好。”

    他走到一厢房外停住,低声道:“好汉,高衙内便在里面,你要做什么请随便,不要连累了老汉。”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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