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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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听了陈二狗的解释,也十分赞叹,笑道:“那今日我可是托了大家的洪福了。”
这时,一位流氓把一条鲤鱼用树枝穿着,说道:“陈大哥,这尾鲤鱼我替你送去给陈太公享用。”
陈太公就是陈二狗的老爸了,武松心下奇怪,这流氓陈二狗原来也是孝顺的儿子。
陈二狗却是没有在意那流氓说的话,只是胡乱答应,他的眼睛一直瞄着左边,武松心中了了,看来等一下事情就会从左边开始了。
“杀人呐!杀人呐!”
果不其然,不到一盏茶功夫,从左边的一处大宅旁跑来两名丫环打扮的年轻女子,披头散发的,神色却不是十分慌乱。
陈二狗一看到那两人,立刻跳了起来,上前问道:“两位姐姐,是不是西苑发生事情了?”
马蛋!武松心中笑骂一句,你丫的,也问得太明显了吧。
“对,有两名贼人闯进西苑,穿过厅堂,来到门口放着一盘兰花的小姐闺房,将小姐杀害,请大哥去擒拿贼人,不要让他跑了!”
噗!武松差点吐血,那丫环像是画了一张地图似的,摆明是要自己去小姐的闺房,好,我就满足你,替你做完这场戏。
“陈二狗,我去西苑看看,你们马上到县衙,通知捕快过来!”
陈二狗一听,正中下怀,他担心的是武松竟然要自己一起去西苑捉贼,现在最好了,他答应一声,和十几名流氓往县衙方向跑去。
话说西门庆接到陈二狗派来的流氓报告,武松已经到了鸳鸯湖,立刻捧了锦盒,里面自然是装满了银子,去找知县,把张小三说的话说了一遍,知县收了银子,想着去西苑正好今晚顺便在那过夜,当然是欣然同往。
西门庆骑着马,知县坐了软轿,一行人就往西苑走去,一路无事,过了鸳鸯桥,就是鸳鸯湖,旁边就是西苑了。
桥的两旁却是聚满了要过桥的人,把桥堵住,西门庆连忙跑过去一看,只见在桥面上洒满了活蹦乱跳的鲜鱼,看样子足足有一百多斤,一个小孩在那手忙脚乱的的抓着,口中不断的喊:“大家不要过桥,让我把鱼儿抓好了再过去,耽误大家一下!”
那人正是珲哥,西门庆一看火了,自己正赶时间呢,立刻上前一脚把几条鱼踢走,大声喊道:“你这个混账小子,赶快走开,不要挡路!”
珲哥一看到西门庆踢他的鱼,立刻七情上面,影帝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双手胡乱挥洒,哭得像奔丧一般,口中嚷着:“知县相公看我孝顺,令武都头送我十两银子给老父治病,大夫说了,要用这种鸳鸯湖的鱼儿做药引,我就买了一百多斤,你把我的鱼踢走,就是把我老父的性命踢走了,哇,哇。。。。。。”
他还是孩童,声音尖锐,知县在软轿也听得明白,立刻下来,走过去,朗声说道:“本官爱民如子,看你孝顺,令武都头送你十两银子给老父治病,谁敢糟蹋你的药引!”
第十八章 玩火自焚()
知县既然开口了,西门庆自然说不敢说话,只好退到一旁干着急。
随行的人都过来帮助珲哥抓鱼,围观的百姓称赞了知县的爱民如子,如此也就扰攘了大半个时辰,给了武松足够的时间。
武松看着流氓在陈二狗的带领下都离开了,那两位丫环也是不知所踪,他大笑一声,径直往西苑走去。
西苑的围墙不高,武松一跳就上去了,轻轻落在院子里,这院子十分雅致,看来知县也算是个蛮懂得享受的人,这布置比现在的什么豪庭要好得多,至少绿化没有那么假。
武松根本就不担心走错路,刚才那两名丫环说得太详细了,估计里面的下人也是受了西门庆的吩咐,适当回避,竟然不见一个踪影。
穿过厅堂,又出现一个小花园,花园旁一间房子,外面摆着一盘兰花,房门紧闭,可里面春意浓浓的声响依稀听到。
武松轻轻推开窗户,里面春色盎然,一位美女半依在暖床上,身上没有半点的衣物,她双眼半闭半合,樱桃小嘴里发出低吟浅唱,武松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除了一处地方,充血严重,这声音有魔力,要是在战场上喊出来,估计敌军可以不战而降了。
她的身材起码36F,难得是那诱人处,仍旧保持粉红,在她两腿间,埋着一个努力耕耘的男性脑袋,那男的当然也是毫无遮挡。
卧槽!这鹿帅服侍女人的手段不是岛国加藤英,而是纯西方模式,怪不得能够令女人为之折服,一有空闲就要找他,若是来到现代,估计是一个金牌鸭子。
在他下身硬邦邦的晃着一把令武松都为之自卑的玩意儿,这的确是令女人难以抗拒啊,武松用力的摇摇头,幸亏在穿越前,他看的片片不少,就算没有实战,也不至于是没有见识的人,不然一定忘乎所以。
武松扯下一块衣襟,蒙了脸,嘭,一脚把门踹开,喊一声:“好啊,鹿帅,你果然在这!”
这突然奇来的状况吓得玉玲珑从床上掉了下来,鹿帅身体某处缩短了几分!
武松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玉玲珑,暗叫一声:“不好,这女人的眼睛会放妖法,再看多一眼一定给她勾了魂魄,如果世上真有妲己,估计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武松从腰间拿出准备好绳子,两三下就把两人绑住,大喝一声:“鹿帅,今日老爷便来取你狗命!”
“老。。。。。老爷,饶命,为何杀小人!”
噗!武松心中笑了出来,你丫滴,光脱脱的抱着人家的女人,还问我这个问题,看来这货脑子进水了,好,既然是做戏,我也显得呆笨一点吧。
“好,老爷就让你死个明白,谁让你勾引了西门大官人的外宅!”
玉玲珑本来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知县的人来了,听了武松这话,心中立刻稳妥,她是青楼出身,虽然身上没有衣服,也豪不介意,用了她迷魂男人的手段,一双媚眼娇柔无比的看着武松,用能透进人骨髓的声音说道:“大爷,我可是知县相公的人,并非西门庆的人,如你愿意,此刻也可以是你的人。”
武松听得身体硬邦邦的,幸好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提醒自己不要去看这狐狸精,不然睾固酮上升,加上强劲的身体,一定难以把持。
“大爷明鉴,我跟西门兄弟亦师亦友,怎么会招惹他的外宅呢,冤枉啊!”
“你的风流名声人人皆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有一个是大官人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可能!”鹿帅说得十分肯定:“我跟西门兄弟都喜爱那一口,为免大家相争,我们每跟一个女人欢好,都会相聚一堂,画出丹青,顺道切磋技艺,交流心得!”
卧槽!你跟西门庆真是千古大吟棍!如果来到现代,又是一个陈老师!世界人民都欠你一个扬名的机会!
武松心中一动,把昨晚对付西门庆的方法稍微改动一下,就有了一个好计谋,他故意沉吟了一阵,说道:
“我虽然是杀手,可盗亦有道,不杀不明不白的人,这样,你写一张清单,把自己好过的女人都写上,然后西门庆的也写上,我拿回去给他看看,证实了你没有觊觎他的外宅,这事就了了,至于你跟知县相公的外宅欢好,不干我事!”
鹿帅听了,立刻答应,武松拿来笔墨跟纸,替他松开了绳索,那鹿帅果然是风流倜傥,一手字写得十分有行气,洋洋洒洒,一阵子就写完了。
武松拿起来一看,心中大喜,那鹿帅担心西门庆误会,把跟每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写得十分详细,其中还写有西门庆跟一名叫小桃红的女人厮混,那女人正是知县的一个外宅,这份供词简直超出了武松的期望,算是中了头奖。
“哎,不对,这玉玲珑的,你没有写,也没有签名画押!”
武松虎目一瞪,吓得鹿帅立刻补充,并且签了名字,打上手指模。
武松将他再绑起来,把供词放进怀里,说道:“我去找西门大官人证实一下,待会就回来。”
刚走了几步,想想这里是后院,进来费时,干脆把他们放到大堂,那才过瘾!
他又走回来,两人以为武松要行凶,吓得身体发抖,武松微微一笑,只是蒙了脸,两人看不到,他一手抱了一人,就往外走去,
这一小段路真是走得艰难,他右手抱着玉玲珑,那美女的身材劲爆,抱着她无论怎么躲闪,都会接触到她那诱人的女性特征,滑腻温暖,令人神魂颠倒,武松的裤子几乎要撑爆。
好不容易把两人放到大堂上,他立刻冲出院子,把头浸泡在水池里,过了一阵子,才恢复正常,心想,那女人真厉害,怪不得知县相公那么的宠爱,就算是青楼出身,也要娶回家中。
院子外传来一身马蹄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武松知道西门庆和知县来了,慌忙躲到假山后面,不一会儿,院子的门打开了,西门庆一进来,心想自己应该先冲进去,一看到武松,不由分说就说他刚从玉玲珑的房间出来,知县没有看到,自然是相信自己的。
“哎呀,知县相公,我的肚子痛,要去茅厕,失礼了!”
他一句话说完,飞似的跑进了大堂,一进去,狗眼都亮瞎了,只看到两条光脱脱的肉虫被绑着手脚,坐在椅子上,却没有半点武松的踪影。
鹿帅看到西门庆,以为他要来杀自己,竭嘶底里的骂道:“好你个西门庆,竟然派人来杀我,还担心杀我不死,亲自来了,哦,我知道了,你跟知县相公养的小桃红私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杀人灭口。。。。。。”
西门庆心中叫苦,他是算得精准,自己跑进大堂,看到武松,一声吆喝,知县闻言进来,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武松是百口莫辩,现在鹿帅说的话都给知县听到了,真是玩火自焚了!
第十九章 亏大了()
知县慢步走向大堂,神魂早已飘到待会跟玉玲珑共赴温存的yy之中,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绕指温柔的高超技艺,终于还是要停下来,稍微摆弄一下紧绷的裤子。
后面的几个随从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这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如此动情。
知县干咳两声,春风满面的正要踏进大门,手上突然一紧,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臂,侧头一看,原来是武松。
武松稍稍躬身向他行礼,右手食指作了禁声的手势,转身对着四名随从用力摆手,示意他们退出院子。
四名随从知道武松是知县身边的红人,又知道他悍勇,哪有不听话的,看到手势,飞似的跑出大院,知县一脸懵逼的看着武松,武松向着屋里指了指,示意听听里面的声色再进去。
“好你个西门庆,竟然派人来杀我,还担心杀我不死,亲自来了,哦,我知道了,你跟知县相公养的小桃红私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杀人灭口。。。。。。”
大堂里面穿出鹿帅的声音,知县心中一怔,知道出事了,举步就要踏进大门,却又听到玉玲珑的骂声从里面传出来:
“哼!你这个泼贼!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就好玩弄别人家里的婆娘,越是权贵的女人,你就越觉得过瘾,当日把老娘玩弄够了,就送给知县相公,我现在是相公的人,你是要来杀还是想再要老娘一次!”
知县气得全身发抖,紧紧抓着武松的手臂,向着武松点点头,心里盛怒之余,又十分感激武松,要不是他令四名随从出了院子,给下人听到自己家里的丑事,真是难堪!
西门庆此人是阳谷县首富,他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可他就是有一个爱好,喜欢要人家的老婆,越是难得到,他就越是兴奋,就算是玉玲珑这种对付男人有过人技艺的,也满足不了他,不到两个月就厌倦了,送给知县,反倒是知县的一个外宅,小桃红,他使尽手段得到了,那紧张的畅快,令他欲罢不能。
现在却全部变成了冷汗,知县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他稍一沉吟,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我上去杀了这两人,知县进来,就推说两人私通,故意诬陷,来个死无对证。
西门庆也是狠心的主,用长靴里拔出匕首,一把抓住鹿帅的头发,就往他喉咙刺去,鹿帅是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那玉玲珑喊一声:“杀人呐!”,却是怕得失了声,只在喉咙里发出“咳咳咳”的声响。
眼看那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刺进鹿帅的喉咙,西门庆手上一紧,匕首停留在鹿帅喉咙前两寸位置,就算是使尽了喝奶的力气,也是不能向前半分!
只见一只大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侧头一看,这人不是昨晚狂揍自己一顿的武松还有谁,他吓得全身发软,匕首掉落在地。
“大官人,这是恩相的家事,不需劳烦你出手!”武松冷冷的说道。
西门庆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武松为什么会在门外出现。
“要不是陈二狗兄弟的关照,恐怕现在惊慌失措的是我了!”武松在西门庆耳边低声的说道,陈二狗是西门庆的得力爪牙,他要用个离间计。
西门庆心中恨恨的,也只有陈二狗报信,武松才会知道了,就不知道这人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竟然反我了!
他就算到死那天,也猜不到自己竟然是败在一个卖雪梨的小屁孩手里。
县官指着玉玲珑大骂:“你这个贱人,本官对你宠爱有加,你竟然会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来!”
玉玲珑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吓得面无人色,说不出半句话,武松要对付的是西门庆,才不管那玉玲珑,立刻走到知县身旁低声说道:“恩相,今天小人跟几位兄弟到鸳鸯湖游玩,看到一名蒙脸大汉从西苑围墙跳出来,就上前跟他厮打,那人着实厉害,人是没有抓到,可从他身上掉下这份文书,内容十分不堪,请恩相过目!”
知县接过来一看,板着脸,往地上一扔,冷冷说道:“西门庆,你自己看吧!”
西门庆捡起来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双手不住的发抖,“嘭”的跪在地上,猛的向知县磕头,哀求道:“相公,那是小桃红勾引小人,小人当初并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后来知道了,她便要挟我,说不与她欢好,就向您告发,请相公饶命!”
“西门庆,你是做得好事多了!”武松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他牢牢的踩在地上,踩得他满脸是血,武松捡起地上的匕首,说道:“恩相,让我结果了这个畜生!”
武松一心想救武大郎,也想挽救潘金莲,趁机就要杀了西门庆,可就是这一心急,反倒是救了西门庆,知县是个心软的人,看到西门庆一脸淤青,满是鲜血,想到他每月贡献,跟自己交情深厚,就有一丝的不忍,而且那小桃红并非他养在家里的人,算不得他的妻妾,就算跟西门庆私通,也难以定罪。
“武都头,我倒是想听听这个畜生还有什么辩解!”知县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脸上神情十分奇怪。
武松叹了一口,知道今日是杀不了西门庆了,气得将手中匕首往地上一扔,飞起一脚,踢在西门庆身上,把他踢得飞出两三米,重重摔倒地下。
西门庆深知知县的脾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捡起匕首,猛地扑向鹿帅,在他心窝上狂刺几下,鹿帅连叫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瘫倒在地,双眼圆瞪,已然死去。
武松想不到西门庆突然会来这一手,没有来得及施救,玉玲珑吓得一声惨叫,晕死过去。
“相公,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替你将他了结,今日之事,就只有我们四人知道!”西门庆用衣角抹着匕首上的鲜血,再次跪下,像狗一样爬到知县身前,低声说道:“相公,这玉玲珑是人间尤物,杀了可惜,当日小人献给您,实在是一片孝敬之心,不如这样,把她重新放在翠红楼,让老鸨龟奴看守,却不是接客,只为相公一人效劳,在翠红楼旁,小人有一住宅,也赠与相公,您何时需要她,就让老鸨带过去便是!”
“武都头!”知县心中是十分赞同西门庆的做法,可小桃红的事情这样算了,也是心有不甘,所以要武松替他拿个主意:“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武松心想,这个西门庆之所有能够横行霸道,无非因为有钱,只要把他的财产分割,他的势力自然会崩溃。
“恩相,我看西门庆本性不坏!”西门庆听了武松那样形容自己,觉得十分的讶异,也十分的惊喜,武松继续说道:“他是后来学坏的,所谓酒色财气,估计能令他学坏的无非是这几样东西,为了令他能够重新做人,我建议他把狮子楼和翠红楼先交予官府管理,日后看到他行为端正,才交还给他。”
西门庆听了,心中咒骂了武松的十八代祖宗,这狮子楼和翠红楼还有生药铺是他大部分的收入来源,现在武松一下子就要了三分二去,虽说以后会归还,这就像肉包子打狗,怎么可能有回头的。
只是现在性命掌握在他手里,这人稍有不满,一拳打来,自己一定会没命,这次是害人不到,反害了自己,亏大了,可也只能顺从。
“武都头说的极是,小人愿意把狮子楼和翠红楼交予官家打理。”
知县一听,心中欢喜,压抑顿消,一个小桃红换来西门庆三分二的家财,算是值了,唯一心塞的是玉玲珑跟鹿帅的事情,可鹿帅已经死了,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嗯,西门庆,本官念在你多年来为阳谷县做了不少事情,今日之事,算是过去了,你明日一早,就把翠红楼和狮子楼的契约拿到县衙,你走吧!”
西门庆听了这句话,紧绷的神经才算松了下来,哪里敢再多说,糊乱的磕了头,飞似的跑出院子,跳上马背,连抽马鞭,逃得无影无踪。
“武都头,本官作为父母官,也不好出面去打理狮子楼和翠红楼,我就交予你去管理,如何?”
第二十章 扶老人会被讹么?()
这正合了武松的意,梁山泊下有旱地忽律朱贵开的酒馆,负责招待各路英雄,他也想把这个狮子楼作为招纳义士的场所。(北宋忽律就是鳄鱼的意思)
古今都是一个道理,有吃有喝就是老大,北宋的人义气深重,更容易收纳,只是不知道该派哪一个人去掌管,嗯,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