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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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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徒弟扶着武松到了客房,武松既然说了自己迷糊了,也不好拒绝,便由两人扶着。

    两人走后,武松惦记着武大郎的伤势,哪里睡得着,他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该去哪里,桃花山?柴进哪?

    想到柴进那,又想到柴婉霏的深情,心中有一丝甜蜜,这事情也要跟潘金莲说一下,不要到时候遇见了,就尴尬。

    想着想着,想到那娇羞的李巧奴,不禁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那事物,挤压两下,闻着阵阵幽香,十分舒服,酒气也消退不少,十分神奇。

    “那厮估计已经睡熟!”

    “嘘。。。。。。。”

    门外传来两人的声音,武松心中一凛,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第二百三十五章 冥婚() 
“都头!都头!”有人敲门了。

    武松不作声,听得一人说道:“我都是那厮已经睡了,进去把他做了!”

    武松心道:“奇怪!孟郊说我是他救命恩人,孟林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怎么就要把我做了!好,我便看看你们有什么把戏!”

    “好酒!好酒!”

    武松大声喊道,吓得门外两人不敢作声,良久,有一人惴惴道:“都头,你睡了么?”

    “真是好酒!喝得我醉醺醺的,越醉越好,当日便是喝醉了才上景阳冈打虎的,老爷是醉一分便有一分杀人的本领,醉十分便有十分杀人的本领!”

    门外两人听了,吓得连忙逃跑,哪里还敢造次,武松轻轻推开窗门,跳了出去,在后面跟着两人。

    两人一直跑到一个房间外,敲了几下们,房门开了,便闪了进去。

    武松看得房间后有一颗歪脖子树,树干延伸到房顶,便绕到房子后面,爬上树,到了屋顶,揭开瓦片,往里面一看。

    不由得心中一怔,只见里面除了孟林,孟郊,和几个徒弟,还有两名汉子,一人满脸乌黑,就是那黑面神凌中,一人脸色蜡黄,是说要带他去领赏的人。

    “怪了,这两人在大街上做一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见孟林踱着步摇头道:“这可怪了,今日的酒水都下了迷药,武松那厮怎么会不迷倒呢?”

    “师父,是不是他事先吃了解药?”孟郊说道。

    “解药?我们的计谋天衣无缝,他怎么知道我们害他,又如何会事先吃了解药?”

    武松更加奇怪:“他们到底有什么计谋,如何的天衣无缝?莫非自从遇到李巧奴之后,便是堕入圈套,可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不会跟他们结怨,真是令人费解,嗯,孟郊不是孟林的侄子,而是他徒弟,自然也不是清河县猎户了,待我查个明白。”

    “师父,也不必多想了,待会再灌那厮喝几碗迷药,加重点分量,若然不能将之迷倒,也不要想着活捉他了,在少爷大婚时,让那贱人给他敬茶,酒中放了鸠毒,任凭他有通天本领,也要毙命。”

    孟林点点头,武松听了一阵,也没听出再有什么事情了,便从树上慢慢爬了下来,他不愿意立即将房间里的人杀了,他是要知道孟林为何要害他。

    武松想到苏全说过,迷药大多是用西域曼陀罗制成,解药用甘草便可,孟林是大夫,在他家寻找药房十分容易,武松寻得药房,虽然不懂药理,可甘草还是认得的。

    他干脆把一个柜子里的甘草全拿了,回到房间,直接放进口里咀嚼,连渣也一并吞掉。

    亥时到了,又有人来敲门了。

    “都头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

    “师父请你到大堂,少爷的大婚即将开始,让都头去喝喜酒。”

    “我知道了!”

    武松推门出去,跟着孟林的徒弟,来到大堂,堂中果然布置得喜气洋洋,也来了几十宾客,热闹非凡。

    在宾客中,武松看到了李老汉,此刻,他不知道李老汉到底是好是歹,也懒得过去招呼。

    “都头,请过来说话。”倒是你老头主动过来找他,武松微微一愕,点点头。

    “恩人!”孟郊一把抱着武松:“过来喝酒。”

    李老头看到孟郊,便走开了,远远的坐到一张桌子上,武松有点狐疑:“白天的李老头还是病得厉害,此刻好像已经好了不少,有古怪。”

    孟郊和几名徒弟轮番给武松敬酒,武松是酒到必干,喝了十来碗,头上有点熏熏的,心中暗叫:“糟了,我是太过大意,小窥了孟林的本领。”

    孟郊等人看得武松有点虚浮,都露出笑容,准备等他跌倒,立刻一拥而上。

    武松在迷糊间,想到李巧奴的话,说自己有不舒服的,便用怀中那事物喷一下,他立刻从怀里拿出那事物,用力的挤压,一股淡黄色的烟雾扑鼻而来,呛得的他猛的咳嗽,可每咳嗽一下,脑袋便清醒一分,最后竟然神清气朗,连酒气也没有了。

    他心中狂喜:“原来今日喝了许多迷酒,没有倒下,是那事物的功劳,也就是李巧奴救了我,那李巧奴父女不是坏人,事情更加的奇怪了。”

    孟郊等人看得武松将要晕倒,突然又清醒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哪里敢多言。

    一阵唢呐声响起,进来一队仪仗,两名徒弟扶着一名脸色苍白的青年人进来,坐在堂上,那青年人作新郎官打扮,估计是孟林的儿子。

    一名徒弟蹲下去,替他脱掉鞋子,放在地上,抬起他的脚,放在椅子上,长袍遮挡了,好像没有脚一般,武松看的奇怪,也不管孟郊等人了。

    一阵爆竹声后,一名肥大的媒人婆背着一位娇弱新娘子进来,新娘子用红包遮了脸面,看身材窈窕,应当长得不错。

    武松心道:“这明明就是孟林儿子的大婚,为何会在婚宴上杀我?嗯,估计是让我掉以轻心。”

    武松想通了这一层,又道:“这里都是寻常宾客,我也不在堂上闹事,恐防伤了无辜。”

    媒人婆扶着新娘子拜了天地,武松看着精准,哪里是新娘子拜天地,明显是媒人婆按着她的头行礼的,新娘子并非自愿。

    他更加奇怪,一般习俗,大婚,一定是新娘和新郎一起拜天地的,怎么只有新娘一人拜呢。

    最后应当是夫妻对拜,却是新娘对着新郎拜,武松心道:“估计是新郎和新娘的地位悬殊吧。”

    行完礼,新娘给孟林敬茶,孟郊一拉着武松过去,让他坐在新郎旁边,接受喜娘的敬茶。

    武松看了一眼新郎官,只见他脸上涂满了脂粉,比女儿家还要贪图装扮,两个眼睛却是如死鱼般,呆呆看着天空,武松对着他说一声:“恭喜了!”,他也是没有回答。

    突然武松心中一愕:“不对,这人不是活人,活人的眼珠不会是那样的,这是冥婚!”

    武松再扭头看看新郎官,只见他嘴巴轻轻张开,不能合拢,眼睛也是不能转动,脸上没有一点神情,他肯定,这新郎官是死人。

    “都头,新娘子敬茶了。”

    武松伸手去接新娘子的茶杯,新娘子那晶莹剔透的小手轻轻的摇了两下手指,“不喝!”

    她的声音极低,也只有武松能够听到,武松不知她是何人,点点头,袍袖一挡,将茶泼入袖口。

    哐当!

    他一把将茶杯摔下,全身颤动,往地上一倒,喊道:“有毒!”

第二百三十六章 陪葬() 
“啊。。。。”

    新娘子一声尖叫,扑向武松,却被孟郊一手抓住,喊道:“媒婆,送新娘子进洞房。”

    媒婆死拖硬拽,将新娘子带走,孟郊又吩咐两名仆人将少爷的尸体抬进洞房。

    孟林大声道:“大家不必惊慌,只是客人喝醉酒,中风而已,待老夫诊治一下便可。”

    孟郊立刻和三名徒弟,将武松抬到后堂。

    “嘿,可惜那厮死了,若然能够将之活捉到东京太尉府,这个功劳可大了!”

    “那武松便成全你!”

    武松身体一挺跳了起来,吓得四人魂飞魄散,一人喊道:“诈尸!诈尸!”

    “呸!你睁开狗眼,看看老爷是人是鬼!”武松一把抓起那人。

    “是人,是人!”

    那人惊惶失措的喊道,武松一拳将他打昏,骂道:“窝囊之人,杀你辱没了好汉的名声!”

    他又两拳将孟林的两名徒弟打晕,一把抓着孟郊,用匕首顶着他的心窝,狠狠道:“要生还是死?”

    “都。。。。。都头,小人自然是想生!”

    “好,那我问你一句,你便老实回答一句,若有不老实的,立刻要你小命。”

    “都头,请问,小人不敢隐瞒。”

    “嗯!”武松点点头:“我来问你,你们是如何认得我?”

    “管家!管家本来是阳谷县人,他到李老头家,认得都头!”

    武松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原来是阳谷县人,阳谷县没有不认得我的。”

    “他知道阳谷县要缉拿我么?”

    “不知道,阳谷县没有传来消息。”

    武松微微一愕,稍即明白了:“方才他们说要将我活捉送到太尉府,自然不是阳谷县传来消息了,阳谷县的消息,顶多是我越狱,高衙内是皇帝下令杀的,高俅不敢大张旗鼓的缉拿我。”

    “你们当中刻有高俅的人?”

    “小人便是高太尉的侍从,那日在东京看到了都头的神威,因为小人是清河县人,知道都头的在豹头山的威名,太尉派遣小人送书信给高联,小人送完信后,顺道来看望师父。”

    “嗯,这就对了,是你让孟林捉拿我的!”

    “不关小人的事,小人只是将高太尉的意思说了,是师父想当御医,便要借此机会来捉拿都头,那黑面神凌中和黄脸金刚蒋端也是师父的徒弟,是师父吩咐他们在大街上稍稍阻拦都头,好设下毒计。”

    武松一下子都明白了,心中盛怒,骂道:“你这个小人,老爷并无半分的对不住你,你偏偏来陷害,留你何用!”

    嘶!武松手中的匕首插进孟郊的胸膛,结果了他,正要到大堂找孟林,突然心中一动:“方才提醒我的声音很像李巧奴,不行,我要到新房看看!”

    武松一脚踢在一名汉子的太阳穴上,将他踢醒,用匕首抵着他胸口,低声道:“新房在哪里?”

    “在。。。。在。。。。”

    汉子看着孟郊的尸体,慌得说不出话来。

    武松低声道:“你能走路带我去么?”

    汉子猛的点头,武松一把抓起他,几乎是拎着他走路。

    很快便将武松带到新房,武松匕首一敲,将之打晕,推开房门一看,里面摆放着一副棺材,棺材前面桌子上点了两只白色的蜡烛,一个白布剪成的“囍”字放在桌面,棺材后是白纱帐做成的芙蓉帐,帐幕低垂。

    武松跨过棺材,一手拉开芙蓉帐,喊道:“李姑娘,在么?”

    床上只有一床白被,没有人,武松正纳闷间,听得棺材里有动静,似乎有低沉的哭声。

    他立刻伸手去揭开棺材盖,一拉,不动,仔细一看,棺材已经上了钉,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心中升起,随即化为愤怒。

    他立刻用匕首将棺材钉翘起来,一把推开棺材盖,孟林的儿子直挺挺的躺在棺材里,棺材里传来一阵女孩的哭声。

    武松将尸体搬开,只见李巧奴躺在棺材下,身上绑了白色的布条,他连忙将之扶起来,扯断白布,李巧奴紧紧抱着武松,大哭不止,全身抖颤。

    “李姑娘,不必惊慌,没事了。”

    良久,李巧奴才止住哭声,发现自己竟然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羞得立即推开武松,转过身,低着头。

    “李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武松问道,李巧奴只是低着头,不作声。

    “李姑娘,你来取药方,因何会成了鬼新娘?”

    李巧奴仍旧不作声。

    武松怒了,骂道:“臭丫头,莫非是你跟孟林一同陷害我!”

    “不是!”李巧奴猛的转过头,神情惊恐,话语飞快:“那人。。。。”她指着地上的尸体,“一直说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孟林就开了半张药方,要我嫁给他才给下半张药方。”

    “今天孟林又叫我来,原来是他死了,要我跟他冥婚,可没有说要陪葬,他还说跟你关系很好,若我不同意,你不单止杀了我爹爹,还将我卖到青楼。”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你跟孟林谈笑风生,以为他说的都时候真的,所以不要那五两银子!”

    她一口气说了三段话,几乎说了这十几年来话语的总和,武松看到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不禁十分得意,他又笑道:“既然你认为我是坏人,为何又送我这个?”,武松拿出那黄色事物在手中轻轻摇动。

    “你说药王菩萨,我想到那晚你宁愿挨冻受雨,也不跟我在同一殿上借宿,如此君子怎会卖我到青楼,我不说话,但不笨,想到一定是孟林要害你,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手段,这个药莲可以解迷药,便送你了,多个保障也是好的。”

    “我明白了!”武松点头道:“这便带你去找爹爹。”

    李巧奴说完一番话之后,整个人都呆了:“我怎么会跟他说那么多的话?”

    “走吧!”

    武松在她衣袖上轻轻一扯,李巧奴一看,武松左手举着棺材,地上的尸体不见了,估计也在棺材里,吓得她全身震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低着头。

    “哎,死丫头!”武松忍不住骂道:“再不走便要连累你爹爹跟我了!”

    李巧奴听了,马上跟武松走出去,武松也不掩饰,直接走向大堂,李巧奴知道他要去大堂,那里有许多人,可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一点的害怕。

第二百三十七章 击杀神医() 
武松大步走进大堂,里面摆了酒席,孟林坐在首席上,跟几名徒弟谈笑风生,估计已经杀了武松,可以跟高俅请功,进太医院的事情指日可待了。

    “孟林,新郎官来敬酒了!”

    武松左手一推,嘭,棺材砸在孟林那张桌子上,压得酒水飞溅,几名徒弟“呱呱”乱叫。

    大堂中顿时乱作一团,武松两步上前,一把抓着孟林,站在棺材上,大吼一声:“大家不要乱跑,听武一言!”

    他声音如同惊雷,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孟林的徒弟看得武松单手可以托举一个棺材的,哪里敢上来。

    “各位,我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此言一出,众人窃窃私语,大家都听过武松的名字,没有不叹服的。

    “半月前,我到东京,看得高俅的儿子,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便将之击杀。。。。”

    武松说到这里,冷冷的扫射了众人,众人听他竟然到东京杀了高衙内,哪里有人敢说话。

    “孟林跟孟郊知道此事,便要来害我,在酒中下了迷药,幸亏老天保佑,迷药迷不倒好人,孟郊已经给我杀了!”

    听得孟郊给杀了,孟林吓得魂飞体外,魄散九霄,他哀求道:“都头,冤有头,债有主,小人是有贪念,可这计谋都是孟郊想出来的,你便饶了小人!”

    “你说得对,这冤有头,债有主,孟郊已经杀了,我的事情便已了了!”

    “谢都头不杀之恩!”孟林喜得连连磕头,可他给武松抓着,头碰不到地,便用拳头敲击额头,权作磕头了。

    武松朗声道:“武松恩怨分明,说了我的事情已了,不杀孟林,便是不杀他,不过,大家可知,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众人面面相觑,自然知道是来参见孟林儿子的冥婚了,可没人敢说话。

    武松指着李老头说道:“老丈,你来说。”

    “今日小女回来后,孟林遣人来将她强抢,说都头在东京犯下命案,我父女包庇,应当连同死罪,只要我女儿肯跟他儿子冥婚,便是亲家,也不追救了,老汉死不足惜,就是可怜了小女,只得答应,对都头恩将仇报,实在无脸面对都头。”

    “这事不怪你!可你十分糊涂!”武松厉声道:“你可知冥婚是如何?”

    “便是将小女嫁给他死去的儿子,从此便是他孟家的人,为他儿子守寡,不得嫁作他人,老汉是想着好死不如赖活,便答应了。”

    “呸!你这个糊涂的老家伙!”武松骂道:“爱惜儿女,本是人的天性,你牺牲武松,保住女儿性命,也没什么,你可知道,方才我进洞房看到什么?李姑娘,你来说!”

    李巧奴为人十分腼腆,此刻听到父亲竟然想要害了武松来救自己性命,思潮起伏,也顾不得羞涩,大声道:“爹爹,他们将女儿绑了起来,放进棺材里,又把那死人压在女儿身上,盖上棺材盖,钉上钉子,要将女儿活埋。”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冥婚之事,由来已久,也就是为死去的两人筹办婚事,或者是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办婚事,可这活埋之事,却是从未听见,也是十分残忍。

    李老汉听了,气得全身发抖,巍颤颤的走过来,张开手掌,啪,啪,啪,给了孟林三记耳光,又啪,啪,啪,给了自己三记耳光。

    李巧奴紧紧的抱着他,两父女抱头痛哭。

    武松抓起孟林,喝道:“我们可有冤枉你?”

    “没有,小人是一时爱子心切,他喜爱李姑娘,生前小人用李老头的病来要挟,李姑娘心肠硬,不能为儿子促成好事,死后,想让他安心,便将李姑娘陪葬!”

    “大家都听到了,并非武松冤枉好人!”武松高声道:“所谓医者父母心,此人作为大夫,丧尽天良,又有何资格再为人治病,又有何资格再为人!”

    武松说罢,寒光一闪,将匕首插进孟林的心窝,吓得李老头和李巧奴瘫倒在地,孟林的徒弟人人跪在地上磕头,几十宾客瑟瑟发抖。

    武松朗声道:“武松恩怨分明,也不会伤害大家,请你们到镇上保正家,说明杀人者乃清河县武松,与大伙无关!”

    武松说罢,昂然走出大堂,突然停步,转头道:“李老汉你跟女儿随我来!”

    李老汉哪里敢违抗,在女儿的搀扶下跟着武松走出孟家,几十宾客,全都在大堂内,没人敢走出去。

    “你的病好了么?”武松问道。

    “吃了孟林半条药方后,便好了许多。”

    武松心中一凛:“哎,可惜了,杀了那厮,不能为大哥治病。”,旋即又想道:“此等卑鄙小人,不杀不快,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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