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最强武松 >

第97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97章

小说: 穿越之最强武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嗖……嗖……嗖

    几十支箭立刻射向武大郎,吓得他躲进篓子里,当……当……当,一阵乱响,他心中一惊,气血上涌,立即晕倒。

    武松听得身后箭响,连忙转身,挥动齐眉棍,口中喊道:“大哥,你可安好!”

    武大郎已然晕倒,自然没有能回答,武松心中惊惶,看着那赖皮三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大喊一声:“奸贼!我杀你而后快!”

    武松把手中齐眉棍舞得飞快,如狮子般冲向官兵,刘文正以为武松要杀他,连忙高声喊道:“射他!射他!”

    “受死吧!”

    武松两步上前,高高跃起,嘭,齐眉棍落下,打得赖皮三脑浆崩裂,当场死去,他还不解恨,一脚踢在赖皮三的尸体上,尸体徒然飞起,砸向刘文正,一阵弓弦乱响,赖皮三的尸体上多了几十支弓箭,如同刺猬一般。

    弓箭并不能阻挡他飞起的气势,嘭,撞到刘文正身上,箭尾划破了他的脸,鲜血直流。

    知县见状,连忙喊道:“府尹大人受伤,赶紧治疗!”,随即向着武松挥了两下手,武松会意,转身飞奔。

    “不必管我,放箭,不要让他逃了!”

    刘文正双眼虽然给血水模糊了,可仍旧看到武松如小山似的身形往外飞奔,他知道武松一走,如同放虎归山,以后要抓他就困难了,此人勇猛异常,睚眦必报,自己每天势必提心吊胆,也顾不得伤痛,立即下了射杀命令。

    姚冬拈弓搭箭,嗖,一箭射出,正中篓子的绳子上,武松感到背上一轻,暗叫:“不好!”

    慌忙转身,却看到严方已经稳稳的抱着武大郎,他点点头:“谢兄弟了!”

    “啊!”话刚说完,严方一声惨叫,背上中箭,武松立刻挥动齐眉棍替他挡隔了箭雨。

    “严兄弟。。。。。”

    “都头,小人不碍事,走吧!”

    严方是神医,他说不碍事便是不碍事了,武松看他脸色,虽然痛苦,可也没有衰败的迹象,估计弓箭只是伤了皮肉,没有伤到脏腑。

    “严兄弟,我替你拔掉弓箭!”

    “都头,使不得,拔去后,血流不止!”

    武松心中一怔,骂道:“我真是他吗的笨,那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

    他一手抱着篓子,一手舞动齐眉棍,武大郎生死未卜,严方受了伤,他也不敢恋战,且战且走。

    官兵都见识过武松的神勇,也不敢迫得太紧,总是保持了距离,有了距离,能射到他们的弓箭便稀少了,武松三人逃得更快。

    “兄弟,往南山山神庙退去,那里有神马透骨龙,上了马,谁也追不上。”

    “那就好,小人祝都头一路顺风,从此福泰安康,小人便不能侍奉左右。。。。。”

    武松听严方说这等话,心中一怔,连忙转身,只见他口中吐出鲜血,身体发软倒在地上。

    他心中惶恐,探探严方的气息,尚未断绝,撕开后背衣服一看,那弓箭没入了半支,估计已经伤及脏腑。

    武松眼看后面的官兵追上,也不能多想,将严方后背的弓箭折断,严方大叫一声,双眼泛白,晕死过去。

    武松将严方扛在肩膀上,一手抱着篓子,齐眉棍也不要了,发腿狂奔,官兵追上来了,刘文正看到地上的齐眉棍,喜道:“武松那厮已经没了兵刃,大伙追啊,用箭射杀他!”

    此时天上乌云密布,遮挡了月亮,四处一片漆黑,武松若然只是一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恐惧,可篓子里的武大郎,肩膀上的严方,都不知生死。

    武松却似:“失群的孤雁,趁月明独自贴天飞;漏网的活鱼,趁水势翻身冲浪跃。不分远近,岂顾高低。心忙撞倒路行人,脚快有如临阵马。”

    他只是往荒野之处跑去,脚上一高一低,若非他武功高强,马步极是稳健,定然摔倒了七八次,饶是如此,裤子也是给泥浆沾污了,给荆棘撕破了,两条小腿满是血污。

    “莫非武松今日便要死在阳谷县!”

    突然眼前一亮,月儿似乎也是爱惜英雄,露出半张脸,为武松照明了前路,武松一看,原来到了一片竹林前。

    他回头一看,火光点点,是官兵,再看了一阵,心中大喜,原来那火光渐行渐远,并非追来这个方向。

    他穿过竹林,心情放松,顿时感到有一丝的疲倦,肚子也饿得咕咕乱叫。

    “不管了,先休息一下,查看严方和大哥的伤势。”

    他看得一土坡,便胡乱坐下,依靠着,调匀气息,手上却摸到软绵绵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一块煮熟的猪肉,上面盖了烟灰,再一看,不禁喝一声彩,原来还有一壶酒。

    他扶起严方,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咳咳”,严方悠悠醒转,武松喜道:“严兄弟,你感觉如何?”

    “利箭穿透了心脏,估计命不久矣!”

    “兄弟,不必胡言,你稍稍休息一阵,待我精神旺盛了,便带你到阳明山下,我姐姐孙二娘夫妇处,他们都是刀伤箭伤的行家,定然能够救活你。”

    武松不敢跟严方多说话,让他保留一份气息也是好的,他揭开锅子,看看武大郎,原来是昏迷了,并没有受伤,心中便安稳了。

    他顾不得猪肉肮脏,张口便吃,吃完把酒也喝了,顿时觉得精神大振,心中却是奇道:“为何此处会有猪肉和酒。”

    扭头一看,原来自己依靠的并非土坡,而是一座孤坟,似乎新近有人拜祭过,吃的便是祭品,武松心中暗叫庆幸,对着坟墓拜了祭拜。

    “都头,你可是武都头?”

    身后突然有人喊道,武松慌忙转身,只见身后站了一汉子,手中提着花篮,原来便是自己曾跟他买过一支花的那卖花人。

    “原来是你。”武松点点头,卖花人指着那点点火光:“都头,那些官兵可是追逐你的?”

    武松冷冷道:“不错!”

    卖花人看得武松脸色,慌忙道:“都头不要误会,就算给个水缸小人做胆,也不会出卖都头,只是小人常年在此采花,知道这里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城门外,便要告知。”

    “都头除了景阳冈上猛虎,又歼灭豹头山盗贼,令阳谷县百姓受惠,没有不爱惜都头的,小人今日做的事情,也是报答都头昔日的恩情,请都头不要有怀疑。”

    武松是磊落的人,听了卖花人的话,便相信了,指着孤坟道:“大哥,请问这是谁的坟墓,方才我吃了他拜祭的酒肉,想知道是谁,日后好报答。”

    “都头,你无需记挂,所谓往日恩,今日报,那人也是受过都头恩慰的人,今日送都头酒肉,也正合了天意。”

第二百五十五章 华佗医术绝矣() 
“大哥,如何说来,请你明言!”

    “都头,此人是登州一女子的父亲,本是大户人家,奈何家道中落,回乡投靠亲戚,却客死异乡,投宿的掌柜子贪财,将女子介绍给西门庆。”

    “西门庆收养了,替她为父亲在这里筑坟,谁知西门庆为人狡诈,筑坟只是小恩,骗了女子写下欠条,进而威迫她一起下计陷害尊夫人潘小姐。”

    “女子心中尚存一丝善念,给尊夫人通风,才不至给西门庆得逞,这些事情都在公堂之上揭露了,尊夫人和大郎以德报怨,送了银子给女子回家。”

    “女子给尊夫人献计救大郎时候,便是在这里相会,还是由小人带尊夫人回城的,姑且很多事情都了解一二,今日都头落难,她新拜祭了父亲,坟头酒肉给都头填饱肚子,这是不是往日恩,今日报,估计是她父亲在天有灵。”

    武松听了十分感慨,他转头看看篓子里的武大郎还有严方,心道:“既然好人有好报,他们定然会好转的。”

    “大哥,有劳你带路了!”

    卖花人倒是爽快,听得武松让他带路,立刻往前行,武松跟在身后,只见他走到山前,那山密密麻麻都是荆棘。

    “都头,这里是荆棘山,故老相传都说这山是没有去路的,所以官军没有追来,小人自小便在这山下长大,也在此处采花,每到春天山上开满了梅花,十分好看,小人就自己开了一条小道上去,常年累月便有了通道。”

    “只是小人贪心,担心有其他卖花人知道有此道路,便把入口隐没了,故且整个阳谷县只有小人一人卖那梅花,当日都头买的,便是初春采摘的第一朵梅花,小人才说你是独占花魁。”

    武松想到了当日的情景,不禁低声吟道:“小楼春雨声初歇,徘徊街头屐不停。忽听卖花人入巷,一枝买得慢慢行。”

    卖花人听了十分高兴,恭维道:“也就是都头此等文韬武略的人,才知道此等意义。”

    “有什么文韬武略的,这不过是庙宇中的一句签文罢了。”

    “对啊,这是上签,都头应了签文,自然凡事都逢凶化吉。”

    武松笑道:“是否逢凶化吉还是未知之数,不过因为你的那朵梅花,令我跟金莲成了好事,却是真的,你算是我们的媒人。”

    “都头抬举了,小人哪有那福气,误打误撞罢了。”

    卖花人走到荆棘丛前,用力一扯,把两把荆棘扯掉,原来那不是长在地上的,是已经给他砍下来,用来掩盖,武松心道:“他也是煞费心思,必须隔两三天便来重整一次,不然枯萎了让人发现,独市买卖,无可厚非。”

    荆棘扯开后,露出一条小道,其实也是在荆棘重生处开了一条通道,头顶都长满了荆棘,武松高大,必须弯下腰,奈何肩膀上扛着一人,手上搂着一个篓子,走得十分艰难,卖花人没多少力气,也不能为他分担。

    走了两个时辰,方穿过了荆棘丛,武松直起身子,感到一阵的眩晕,摇摇头,呼吸一口空气,调理一下气息,方能恢复,不禁叹道:“大哥,若非你带路,我估计今晚要死在阳谷县。”

    “都头,你为阳谷县做了许多好事,若然命丧于此,真是老天没开眼睛了。”

    “天意有情天亦老,世间不平的事情本来就很多,你看,我大哥平生没做什么亏心事,却是有这般遭遇,严方跟着西门庆作恶的时候,好好的,做了大夫救人,却是给弓箭穿心。。。。。”

    卖花人也是一时哑口无言,他本来也是苦命的人,怨天尤人,几乎是家常便饭,又如何能措辞给武松安慰呢。

    他虽然仰慕武松的侠义,不过也要顾及自己的性命,连忙行礼道:“都头,小人不能在此逗留了,恐防有人发现那通道,来采了梅花倒是无所谓,最怕连累了都头,小人要告辞了!”

    “等一下!”

    卖花人心中一惊:“常听说书先生说那隋唐的好汉,为求自保,杀人是常事,都头该不会也顾忌我会泄密,将我杀了吧。”

    他吓得双腿发软,直想跪下来求饶,却听武松说道:“大哥,当日与你买了一支梅花,带来了好的运气,大丈夫做事讲究有头有尾,今日别后,估计也无相聚的日子,便跟你买下那篮梅花,讨个彩头吧。”

    武松不信鬼神,此刻武大郎和严方生死未卜,求一个心理安慰总是好的。

    卖花人如释重负,将花篮双手奉上:“都头,你我有缘,这篮花便送予你。”

    “大哥,你忘记了么,签文上说:‘一支买得慢慢行’,是买的,而不是送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武松摸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送予卖花人,卖花人不敢逗留,连忙从通道离去。

    送走了卖花人,武松借着月色辨认一下,此处是一片怪石嶙峋的空地,长满了梅花,暗夜里透着阵阵的香气,令他精神一震,武松把篓子放下,严方也放在地上,跳上石头,往下眺望。

    心中一喜,原来从这下山,便是城门外,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脱离了险境。

    武松扶摸摸武大郎的胸口,心跳尚算平稳,又摸摸严方的胸口,心跳极弱,不禁有点担心。

    “都头。。。。。”

    严方睁大了眼睛,眼里已经没了神采,他挣扎着要起来,武松连忙道:“严兄弟,你要做什么,吩咐我便是,不必劳神。”

    “都头,小人机缘巧合,得到华佗的医术,学得一身本领,常言道能医不自医,小人知道利箭穿心,已无存活的可能,若是别人,小人尚可用麻沸汤将之迷魂,替他剥开胸膛,将利箭取出,可偏偏是小人中箭,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严方。”

    他说到这里,眼里闪出一丝光亮,十分的自豪,武松听了心中戚戚焉,严方是当代华佗,他已经给自己下了必死的定论,便是酆都城的判官把他的名字勾起来了,不会有存活的可能。

    “严兄弟,你有什么心愿?”武松能做的只有这些。

    “都头,小人死后,估计世上无人能治好大郎的病,他必定随小人离去,小人要起来给你磕头谢罪。”

    武松听了心中一痛,可他是豪迈的人,旋即道:“生死由天,你我肝胆相照,何须再拘泥!”

    严方点点头,叹道:“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兄弟是否有未了的心愿?”

    “小人为人古肃,不懂变通,华佗的医书是由浅入难,先是治疗牲畜的良方,及后是五禽戏,再后来是治疗感冒风寒的良方,最后才是治疗大病的方法,小人只是默写到伤风风寒的良方,哎,华佗的医术到小人手里便绝了,可惜,可惜啊。。。。。”

    严方突然身体一挺,双眼一瞪,便失去了呼吸,啪,从他怀里掉出一本医书。

    武松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华佗医书。”

第二百五十六章 破庙道长() 
自严方之后,华佗绝世的医术便失传了,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的高度。

    华佗医术里面的五禽戏还有一些治疗伤风风寒的良方经过时间的洗礼,继承下来的也是不多。

    倒是一些治疗家禽的药方和技术(例如阉鸡阉猫给猪配种)在坊间广为流传,也算是遗憾中的幸运吧。

    武松抱着严方的尸体,思绪万千,严方死了,他死之前说武大郎的生命也会随之休已,他是当代神医,说的话自然是真的,一天之内失去挚友,再失去亲生哥哥,对武松打击可谓很大。

    他是豪爽的人,将严方的尸体放下,仰天长啸,啸声久久才停歇,他昂然道:“生死有命,也不管了,待回到姐姐的酒馆,便快马加鞭,把大哥送到建康府,希望上天能眷顾好人,能赶到那,让安道全救活大哥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沉:“糟了,透骨龙还在南山下的山神庙处,没有了它,我如何能短时间内赶到建康府!”

    “罢了,罢了!不想了!尽力而为便是!”

    武松从腰间抽出戒刀,在梅花下挖了一个六尺深的土坑,将严方埋了,削下一柄梅花,在上面写了“华佗弟子严方之墓”,插在坟墓前,跪下拜了三拜,抱起篓子,便往往山下走去。

    从石头上看下去,走到城门外应当不远,可实际走起来相当缓慢,那山本来就没有路,武松要一边走,一边用戒刀劈下荆棘开路,满身都划了不少伤口。

    他身体强健,也不以为意,两个时辰后,终于下到山脚,他坐在石头上,喘息着,只是感到喉咙干涸,肚子极饿。

    “二哥。。。。”

    武大郎在篓子里有气无力的喊道。

    武松急忙问道:“大哥,怎么了?是否觉得身体不适?”

    “二哥,我口干,想喝水。”

    “嗯!”

    武松站起来,四处一看,山脚一片荒凉右边有一座破旧的古庙,旁边有几十块小山似的石头,却没有看到溪流。

    “大哥,这附近没有溪流,待我们下山后,找一间酒馆,喝酒吃肉吧,你便忍耐一下。”

    说到喝酒吃肉,武松自己也十分难受,喉咙更加的干涸,肚皮简直贴到后背了。

    他看看武大郎,他形容憔悴,一对嘴唇干得龟裂,真是如同弥临时的人,想来严方说的话不会有错,武松长长叹了一口气。

    武大郎努力的挤出笑容:“二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大哥,你说话辛苦,便留在心里,待找到酒馆,喝足吃饱再慢慢说。”

    武松是急性子的人,有什么话当然是说了才好,可他此时心中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听老人说,一个弥临的人,若然有心愿,没有达成的,凭借一股气息,可以熬十天半月,要是都达成了,就会咽气,我还是让大哥留着一股气息吧。”

    “二哥,不说不行,严方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他是神医,说的话自然不会有错,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的心中空荡荡的,提不起气息,耳边总是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自然是牛头马面来索命了。。。。”

    “大哥,你听到的声音是我腰间戒刀的碰撞声,你听!”武松拿起两把戒刀互相撞击一下:“你是好人,便是阳寿尽了,也不会用锁链来勾魂,况且,我已经有了医治你的方法,你便安心养病,我跟金莲的婚事,还需你来主持!”

    “二哥,我听到的声音不是那样的,生来我都是听你的话,你便听我一次,好吗?”

    武松不再说话,点点头。

    “二哥,金莲为人好强,你也是直性子,便不要跟她争吵,我已经害了她几年,你便要好好的照顾她,不要让她受苦。”

    “大哥,这个自然!”

    “嗯,我听珲哥说,他每月要十两银子的月钱,剩下的留给咱们,你便不要太大方,收下便是,他小孩家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噗!”武松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大哥真是节俭,把银子也看得如此重要,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留恋来干嘛。”

    他当然不会直说,便道:“大哥,你知道我向来看银子不重要,你若是不舍得,待病好后,自己去拿,我可不去。。。。”

    “哎,你呀。。。。。”武大郎摇摇头,合上眼睛,武松慌得立刻探探鼻息,原来是累了,睡着了,不过也是吓得一颗心乱颤。

    “嗯,怎么如此的香?”

    武松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他寻着香气看去,只见破庙里飘起缕缕青烟。

    “好了,原来破庙里有人!”

    武松立刻抱起篓子,走进破庙,只见破庙里燃了一堆篝火,一位道士在火上烤着一只肥鸡,旁边摆了一个大红葫芦,里面酒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