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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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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立刻抱起篓子,走进破庙,只见破庙里燃了一堆篝火,一位道士在火上烤着一只肥鸡,旁边摆了一个大红葫芦,里面酒香四溢。

    看那道士,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眉清目秀,道骨仙风的,武松看了心中赞叹:“好一位道长,定是有道之人。”

    “道长,小人有礼了。”武松行礼道。

    道长看了武松一眼,点点头:“有礼了。”

    “道长,小人两兄弟从山上下来,饥渴交迫,请道长分半只鸡半壶酒给我们,可好。”

    “不好!”道长把烤鸡拿到身前,撕下一个鸡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又喝了一口酒,武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道长,出家人予人方便,我用银子跟你买,可好?”

    “贫道一点也不方便,不予!”

    武松心中愤怒,强忍了怒火,压低声音道:“道长,我大哥病重,你便给几口酒他喝吧,我就不要了。”

    道长转头瞟了一眼篓子里的武大郎,咬了一口鸡腿,说道:“他脸色苍白,气若柔丝,眉宇间十分狭窄,不像长寿之人,给他吃了,不到一天也是要死的,无谓浪费美酒!”

    武松听他咒骂武大郎,岂能忍受,拿出戒刀,在炭火上一挑,炭火将道长的胡子烧着了,他拼命拍打着,骂道:“你这人十分无礼,我看你衣服上满是血迹,定然是官府缉拿的犯人,我便去告官!”

    “不错,我便是杀了高衙内的武松,今日被官府追捕,已经杀了不少人,也不差你一个牛鼻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 死而复活() 
“哈哈,你便是武松,贫道听闻抓拿你,有千两赏钱,今日早上,算了一卦,说福从天降,原来便是这一笔横财!”

    武松听了,更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也不说话,举起戒刀直劈道长的脑门。

    “好狠的狂徒!”

    道长一脚踢起炭火,武松连忙挥手挡住,就在一迟疑间,道长从腰间拔出七星宝剑,直取武松心窝。

    武松冷笑道:“这等用来杀鸡的剑法如何能对付好汉!”

    他左手戒刀挡住宝剑,往下一削,要将道长的手指削去,右手戒刀斜劈他脸面。

    “好刀法!”

    哐当!

    道长左手松开,宝剑落地,右手一扬,叫道:“你要便给你!”

    武松伸手一抄,满手油腻,原来是那只烤鸡,道长趁势跳出圈外,喊道:“好厉害!我去找帮手!”

    说完跳出庙门,武松哈哈大笑,也不追赶,此刻已经出了城门,他倒也不担心,他抓起烤鸡,用力的咬了两口,肥美香甜,又抓起大红葫芦,猛的喝了一口酒,“好呛,好酒!”

    那酒入口如刀割一般,到了胸腹,如同燃起一团烈火,隐约间口中似乎有浓浓的药味。

    “这是药酒,管他呢,就算是毒酒,也喝他半壶!”

    武松举起酒壶,喝一口,就喝彩一句,再咬一口肥鸡,竟然十分惬意。

    “二哥,水!”

    武大郎低声的沉吟道,武松拿着酒壶道:“大哥,这是烈酒,你不适合喝,待我喝完,有了精神,便背你到前面酒馆,你忍耐一阵。”

    “酒也喝,我难受得很。”

    武松心道:“酒能行气活血,给一点大哥湿润一下喉咙也是好的。”

    他用手指沾湿一点酒抹在武大郎的嘴唇,谁知道武大郎不知从何来了气力,双手抓着葫芦,拼命往嘴上靠去。

    武松微微一笑,也不阻拦,任由武大郎喝便是,武大郎竟然一连喝了五六口,方放开葫芦,脸上红红的,似乎有了一点血色。

    武松看了十分高兴,把肥鸡吃完,剩下的酒也喝完了,精神大振,心道:“牛鼻子说去找帮手,也不知真假,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

    他抱着篓子,大步出门,刚迈出门槛,脚上一紧,给一根绳子绊了一下,双手不稳,篓子向前一倒,武大郎便从篓子里面倒了出来。

    他慌忙伸手去接,却是接了个空,不禁大骇,要知道,以他的伸手,怎么可能接不住武大郎,抬头一看,只见方才那道长一手夹着武大郎,捋着烧焦的胡子,笑口盈盈的看着武松。

    武松心中一惊忙道:“你放开我大哥!”

    “武松,我问你,你堂上可有父母?”

    武松微微一愕,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口道:“二十年前都仙逝了。”

    “那便是长兄为父了?”

    “不错!”

    “嗯!”道长点点头,突然扬起手掌,在武大郎脖子后脑跟脖子之间用力打了一巴掌,骂道:“哼,你抢我酒肉,便是父母管教不当,打你大哥,也是情理!”

    “哇!”

    武松一声大叫:“牛鼻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嘭!

    道长在武大郎胸口重重一拳,武大郎眼睛一翻,便晕死过去,道长笑道:“你骂我一句,我便打他一拳,直到打死他为止!”

    这一下,武松反倒平息了,他冷冷道:“有本事便将他一拳打死,我再来杀你!”

    “你竟然如此狠心,连兄长的性命都不顾?”道长有点意外。

    “我跟大哥的感情无需你去管,反正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杀你,就算你手握我兄长性命,我也毫无顾忌!”

    武松想法很简单,武大郎已经命在旦夕,还要遭受此等侮辱,何不直接上去将道长杀了,就算他将武大郎杀了,也是如此!

    刷!

    武松不动声色,一刀砍向道长,道长举起武大郎,往刀上一迎,武松刀锋向下,贴着武大郎的胸腹,直接刺向道长。

    “好狠心的兄弟!”

    道长怪叫一声,在武大郎的后背用力一拳,随即转身逃进那几十块石头之间,武大郎身体软软的挂在戒刀上。

    武松一探气息,已然气绝身亡,他长啸一声震动天际,“大哥,今日不为你报仇,武松誓不为人!”

    他放下武大郎的尸体,发腿往石碓中冲去,那道长在里面哈哈大笑:“武松,你若能闯过这八卦阵,贫道任你宰割。”

    武松也不说话,冲进去,到处搜寻道长,可进入石阵,便如同进入了迷宫,怎么也找不到道长,只是听到他的笑声,那笑声便在附近不到一丈处。

    武松狂怒,举起戒刀往石头上乱劈一通,溅起朵朵火花,直到戒刀刀锋都卷起来了,石头除了留下一点痕迹之外,没有丝毫损伤。

    他蹲下身子,双手抱着石头,要将之举起来,可石头都是深深埋在地下,露出来的不过一半,哪里能搬动。

    武松发了一轮脾气,冷静了,心道:“这个石阵甚是奇怪,进去了便不能出来,莫不要在这里困死,我死了不要紧,连累大哥尸体曝露在野外,便是不孝!”

    他想了一阵,有了主意,双手抱着石头,要爬上去,可石头十分光滑用不了劲力,他知道这个时候更加要冷静,仔细的观察了一阵,喜道:“有了!”

    他背靠着一块石头,双脚撑着对面的石头,借着反向的力量,慢慢向上挪动,竟然就上去了。

    待差不多到顶,武松猛然翻身,双臂抓着顶端,用力一压,便上去了,上去之后,一看,只见这石阵有大小高矮不一的几十块大石头,也看不到道长在那里,自己便在石阵中央。

    不禁心惊:“若不是爬上来了,还真无法出去!”

    他辨清方向,从一块石头,跳到另外一块石头,终于跳出了石阵。

    “这牛鼻子,不杀不快,可石阵厉害,我该如何?”武松四野一看,便有了主意。

    他捡来许多干柴,把石阵包围了,又推倒了许多树木,把干柴点燃,将树木也点燃了,待树木烧得旺盛,便用力往石阵当中砸去,瞬息之间,石阵内外都烧得通红。

    “武松,你好狠心,要烧死贫道么?真是不识好人心!”

    武松听了,心中大怒:“你打死我大哥,还说自己是好人?”

    他一对虎目四处游视,只待那道长出来,便去杀他。

    “二哥,你何故胡乱点火?”

    咯噔!武松心中一怔:“那不是大哥的声音么?”

    扭头一看,只见武大郎死而复活,站在身后,地上有一滩污血,武松惊喜交集:“大哥,你没有死?”

    “方才给一清先生打了三下,将淤血吐了出来,感觉神清气朗,力气都回来了。”

    武松觉得匪夷所思:“什么一清先生?”

    “方才救我的道长便是罗真人的首徒,‘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先生!”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三条明路() 
“公孙胜!”

    武松心中一怔,这人他自然是知道的,《水浒》中排名第四,梁山聚义跟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传闻他精通各种武艺,学得一家道术,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可日行千里,江湖上都称他作“入云龙“。

    能否呼风唤雨,武松有所有保留,武功很强也是见仁见智,反正方才一番较量,也不见得有多高,可他救了武大郎,也是个关键人物,这一点不可否认。

    “公孙大郎,你出来吧,我不杀你了!”武松走到石阵前大声喊道。

    “火势凶猛,出不来!”

    武松性子急躁,虽然感谢他救了武大郎,可仍旧骂道:“你一个出家人,堂堂正正的去救人不就得了吗!偏偏装神弄鬼的,此刻把自己性命都要搭上了!”

    武松仔细一看,石阵外火光冲天,里面虽然火猛,可自己扔进去的树木毕竟数量有限,一时半刻也烧不死人。

    “不对!一般火灾,死人的原因不是被火烧死,而是被浓烟熏死!”

    “大郎,你赶紧脱下衣服,撒一泡尿上去,捂住口鼻,不要给浓烟呛倒,我想办法救你!”

    “哈哈,你当我公孙一清是何人,若然用自己的尿捂了口脸,日后有何面目见天下好汉。”

    “用尿捂了嘴脸,无面目见天下好汉,不捂,你连见天下好汉的机会都没有!越王勾践能尝吴王粪便,淮阴韩信有胯下之辱,尿是自己的东西,有何羞辱的事情!”

    武松将心一横,双手抓着红火的树枝便往外一扔,“哇!直娘贼,鸟树枝,如此烫手!”,武松手中刺痛无比,也顾不得了,手抓脚踢,良久方能在火海中打开一个缺口。

    此刻旭日初升,在朝阳的光辉下一照,两个手掌一片惨白,也不知是不是烫熟了,麻麻的,沙,武大郎迈着短腿,用衣服兜着沙土,倒在一条烧红的树枝上,树枝立即升起缕缕青烟,火熄灭了。

    “嘿,大哥倒是精明了,只是这一点点沙土岂能灭火!”

    武松左右四顾,有了主意,立刻跑进破庙,嘭嘭嘭,连出四掌,将神桌四个脚劈去,“好痛!”,双手如针刺一般,武松反倒高兴了,能感知痛楚,证明没有被烫熟。

    他忍着剧痛,抓起匕首,将神桌一头削尖,扛出去,手臂用力,神桌插进沙头,“嘶!”,武松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的皮都给扯开了,他在地上抓了两把青草,垫在手心,用力将泥土挑进石阵内,倒是舒适了不少。

    挑了十几下,里面的大伙熄灭了不少,“大郎,你冲出来!”

    “我。。。。”

    石阵内隐约听到公孙胜的一点话语,也看不到人进来,呼,一阵狂风吹过,将外围的干柴都卷入石阵内,所谓风助火势,火趁风威,武松方才的努力,给这一阵怪风消去得无影无踪。

    他知道用沙土灭火也是徒劳,公孙胜的声息也没有了,不知道是否给熏倒了,“大哥,你不要胡乱跑动,我进去救公孙胜!”

    “二哥,不必去了,一清先生,自然会没事的。”

    武松看着武大郎优哉游哉的样子,奇道:“为何?”

    “他能腾云驾雾,估计是试验一下你是否真心救他,此刻大火难以扑灭,他便会飞升出来!”

    “呸!他能飞升,一早出来了!”

    武松自然是不信的,他穿越过来后,还没看到过有此等神通的人,他将神桌在地上一撑,上了石头,只觉得一阵阵热气从下面撩上来,像进了蒸笼一般。

    他也不像出来一样逐块石头的跳跃,将神桌在地上一撑一跳,就跃过几块石头,瞪大火眼金睛,寻找公孙胜,奈何浓烟将他双眼熏得泪流不止,怎能看到半分。

    他又是一撑,咔擦,隆,他刚从一块石头上跃过,一个霹雳从天上打将下来,把他方才站立的石头劈开。

    “真是幸运,若然迟疑半分,定是给劈死,看来这些石头里面包含矿物,竟能引雷!”

    呼!

    又一针狂风吹过,卷起滚滚热气,方才还是旭日初升,霞光漫天,一下子便彤云密布,竟然下起倾盘大雨。

    武松心中大喜:“公孙胜有救了!”

    真是好雨知时节,一阵狂风暴雨,将熊熊烈火瞬间扑灭,火熄灭后,雨也停歇了。

    武松不禁奇道:“清明未过,为何有这等夏季的雷阵雨,莫非那公孙胜真有呼风唤雨的神通。”

    “哈哈哈,武二郎果然胆色过人,豪侠仗义,出去吧!”

    公孙胜大笑着从青烟袅袅中走出来,宽大的道袍随风飘舞,真犹如神仙临凡,他的道袍上竟然没有一点被火烧毁的痕迹,头发胡子倒是卷曲了不少。

    武松心中十分惊奇,跳了下来,跪下道:“感谢道长救了我大哥!”

    公孙胜拖着武松的手,走出石阵,正式道:“方才那一个霹雳,便是责备你对我不敬!你能冒死进来相救,可见江湖上传闻不假,你果然是条汉子!”

    武松听了,不置可否,心中满是怀疑,他仍旧不相信有鬼神之事,自然也不相信有什么神通了。

    “他若是有神通,为何须发都给火烤焦了,可若无此等神通,这场雨又是何解释。”

    武松摇摇头,干脆不想了,他躬身道:“道长,你如何能够一掌两拳便救了我大哥?”

    “大郎体内淤血积压,散入五脏六腑,虽经良医引导,也是不能尽除,我把活动淤血的药酒给他喝了,令你将他从篓子倒出,再抱着他,把分散的淤血都积聚了,用手拍他“玉枕,命门,膻中,三大要穴,便将淤血尽除,大郎的性命便活转过来,大郎,当日你在牢笼,替我治病,给我饮食,我说你我会有相见之时,便是今日,也是贫道报答你的恩德!”

    武大郎听了跪下便拜,武松心中觉得奇妙无比,他是不大相信,可眼前的事实又令他不得不信。

    “哎,大郎,若是你能早点出来救我大哥,严方便不至于丧命了!”

    “一切皆是缘,半点求不得!”

    武松听了,心中十分不以为然,他还是相信人定胜天。

    “二郎,你杀了高衙内,又大闹阳谷县,天下虽大,可有你容身之所?”

    “请道长赐教!”

    公孙胜微微一笑:“我便给你三条明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投奔晁盖()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虽然对公孙胜是否有神通,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可这人料事如神,运筹帷幄,倒是令人信服的,他的主意一定十分高明。

    “道长若能指点明路,武二感激涕零!”武松再次躬身行礼。

    “第一条路,你可前往沧州,投奔柴进,柴大官人,他是大周柴荣后裔,为人仗义疏财,好结交天下豪杰,大有重振先祖基业的雄心,到他那,以你的本事,大可有一番作为。”

    咯噔,武松心中一震,低声道:“道长说柴大官人想要重夺祖先的帝位?”

    公孙胜微微一笑道:“柴大官人效仿孟尝君,广招天下客,若无雄心,做此番事情作甚?他是柴氏后人,不怕赵官家猜疑么?”

    武松一听,十分以为然,赵宋一直暗中追杀柴氏后人,就是担心他们终归有一天会要回自己的江山,赵宋的江山是当年柴训宗禅让出来的,也就是说本来属于柴家,柴家才是正统,柴氏后人若然振臂一呼,天下响应的人倒是不少。

    柴氏后人躲避赵宋追杀,大多隐姓埋名,甚至将姓氏改了也是大有人在,唯独柴进不避嫌,到处招纳好汉,他的雄心还真是昭然若揭。

    “柴家我不能去。”武松摇摇头。

    “你不敢效仿黄巢?”

    “大丈夫死都不怕,怕什么作反!”武松昂然道:“一则我曾经投靠过柴进,此番第二次去,不是好汉所为,会落得一个‘富贵相忘,贫贱相交’的恶名,二则,柴进妹妹婉霏对武二有倾慕之心,我若是冠冕堂皇去提亲,并无不妥,落难时投靠,不是丈夫所为!”

    “嗯,果然是伟丈夫!”公孙胜竖起大拇指,点头称是。

    “那第二条路呢?”

    “山东郓城县,有一好汉,为人急公好义,常救人于危难时刻,江湖上人称‘呼保义,及时雨’,又因十分孝顺,有‘孝义黑三郎’的美誉,他便是宋公明,宋押司!”

    武松听了,猛的摇头,连声说:“这人不能投靠,不能投靠!”

    “因为他是公门中人,你却是被官府缉拿的人,所以担心?”公孙胜微微笑着,一双杏子眼却是紧紧盯着武松。

    “并非如此,只是小人不愿意去,个中原因恕难奉告。”武松不愿意在背后道人长短。

    公孙胜听了,哈哈大笑:“什么个中原因!你道是这黑三郎沽名钓誉,面目慈善,心中狠恶,为人谦和,实际大有野心,与你性子不合,对吧?”

    武松听了,心中大骇:“公孙胜果然见识非凡,宋江是否心中狠恶我不知道,可说他一声伪君子并不为过,跟我确实性子不合。”

    武松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道:“道长,请赐教第三条路。”

    “哈哈哈!”公孙胜仰天长笑,走进破庙,武松和武大郎也跟着进去了。

    只见捡起七星宝剑,系在腰间,移开山神像,捧出一只肥鸡,五斤熟牛肉,还有一坛美酒,武松看着十分惊奇,也十分高兴。

    武大郎倒是精明,立刻去添加柴火,把篝火燃旺,公孙胜自己喝了一口酒,递给武大郎,武大郎喝了一小口,“呵呵,呵呵,好酒,只是我量浅,便吃肉!”,他病了好些日子,没有吃多多少东西,此刻正是肚子饿得很,闪闪缩缩的拿了一块熟牛肉往嘴里塞去。

    武松才不客气,抢过酒壶,扬起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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