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贤妃不好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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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媚婉觉得今夜的皇帝似乎有些不一样,以往他也有这么激烈的时候,却始终带着些小心翼翼,让她觉得她是他手心里的珍宝,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可是今夜,他的吻却带着毁灭,好似恶魔冲破了束缚,不管自由背后的代价。
衣衫尽碎,肢体交缠,尝过**之乐的叶媚婉又一次体会到了疼痛,欢乐中带着的疼痛,是他对她没有怜惜的疼痛。
沁人的香弥漫在房间之中,让春意更浓。
**停。
叶媚婉连忙查看赵奕琛的伤势,心疼道:“皇上的伤口又出血了,臣妾重新为皇上伤药包扎吧!”
赵奕琛一脸淡漠,好似刚才并没有经历一场激烈的**之乐。
“婉婉还是这么香?”
叶媚婉知道,皇帝是在问她,既然没有用香,为何身上的香味会越来越重。
“不瞒皇上,臣妾从来就不用香,也并未有什么月华香,臣妾身上的香乃是天生,去不掉的,所谓香汗淋漓便是如此。”她身上的香淡淡的,若不细闻几乎没有,但若出汗,她身上的香味就会变浓一些,是以汗味这种尴尬的东西不会在她的身上出现。
“为何会骗朕?”
“因为母亲曾说,自带体香乃是异类,不可与人道也。”
赵奕琛的心凉了,样貌、体香,若再证明她不是真的叶家小姐,她是瑶池公主的事基本上就确定了。
第201章 尽享缠绵之乐()
赵奕琛受伤这几日,除了早朝,其余的时间都和叶媚婉腻在一起。
叶媚婉喜欢和皇帝在一起,可这样黏腻的相处,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皇帝一向勤政爱民,女色从来都只是一小部分,这几日可不太符合他的规律。
“皇上天天都和臣妾在一起,不怕伤了薛淑妃、李充媛等美人儿的心?”
“伤了谁的心,朕都不在乎,朕在乎的是会不会伤了婉婉的心。”想到几日后,叶媚婉的父母会进宫,叶媚婉的身份必将得到证实,到时候受伤最大的会是谁,是他赵奕琛,还是她叶媚婉。
叶媚婉的脸一红,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撄。
“那皇上总不能老和臣妾腻在一起,这都不像是皇上了。”叶媚婉心里优越有些不安,她急需要皇帝说些什么让自己安定下来。
“朕受了伤,脆弱得很,自是需要有婉婉在一旁陪伴。偿”
赵奕琛强势的时候鬼见愁,温柔的时候让女人酥了心,示弱的时候让人生了怜惜。
叶媚婉一笑道:“臣妾倒是忘了,皇上有伤在身,自是与平时不同。”
叶媚婉和赵奕琛甜得发腻,锦书进宫来了。
赵奕琛拉着叶媚婉的手,竟像个孩子一样舍不得放开,叶媚婉觉得这样的皇帝好生让人亲近,也舍不得放手。
叶媚婉见了锦书,就察觉到今日的她格外的温柔甜美,洋溢着幸福的甜蜜味道,打趣道:“锦书在府里养胎,萧伯母怎舍得放你进宫?”
“心里高兴,想和姐姐一起分享。”
叶媚婉颇有兴趣:“难道是关于萧大哥的,可我近日并未听到有什么喜事啊?”
锦书真心当叶媚婉是姐姐,在叶媚婉面前什么心事都藏不住:“将军说他以后心中就只有我一人,在我身边的时候会看着我,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会想着我。”
叶媚婉一笑道:“你家将军本就只有你一人,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你的福气呢。”她内心深处何尝没有奢望过,皇帝就只有她一人,恩爱到白头。
“难道姐姐不清楚将军当初为何要娶我吗?将军说是因为喜欢我,可我却知道将军是为了周全姐姐的名声。新婚之夜,将军告诉我这一生都会对我负责,但和将军在一起这一年多,我清楚的感觉到将军的心不在我身上。现在将军终于说,心里的那个位置只给我,我甚至是有些不相信的,可这几日将军对我真的像是对待心爱之人,我自然是高兴坏了。”
叶媚婉想起往事,对萧祁有几分愧疚,她怕他们不会幸福,但萧祁和锦书如今的感情这么好,往事也就该随风而散了,她当为他们的现在感到高兴。
“锦书,谢谢你进宫来分享你的喜悦,我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锦书的喜悦有了人分享,喜悦的泪水湿了眼角:“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就这样两个人相守下去也是好的,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告诉我,以后他的心里只有我。”
叶媚婉握住锦书的手道:“既然这么高兴,午膳就多用一些。”
锦书的午膳是留在宫里一起用的,赵奕琛这几日和叶媚婉都是同吃同住,一刻也不想和叶媚婉分开,便让萧祁过来一起用膳。
萧祁话少,但目光却不曾从锦书的身上离开过,用膳的时候也是将菜挑好放到锦书的碗里,鱼肉会细心地将刺挑出来再给锦书。
赵奕琛打趣道:“景逸一个大男人何时变得这么温柔细心了,看来锦书是驭夫有道。”
萧祁道:“皇上后宫美人无数,若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温柔细心,自然是忙不过来的。臣只有锦书一人,锦书对臣好,臣也只对锦书一人好。”
赵奕琛有些尴尬,看了一眼叶媚婉,叶媚婉眼中是对萧祁和锦书的艳羡。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堵在心中,有些难受。
萧祁送锦书出宫。
赵奕琛对叶媚婉道:“婉婉,等你……”
赵奕琛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叶媚婉一脸笑意的看着赵奕琛道:“皇上,等臣妾做什么呢?”
赵奕琛道:“等你父母进宫,朕一定好好地让你们团个圆。”
叶媚婉很感动,他知道赵奕琛对她的好,真的是后宫里独一份的。有时候她未想到,未提出来的事情,他会为她想到。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次和父母的团聚会是她今生的最后一次。
以往叶媚婉和薛灵韵,叶媚婉位份低,获得宠爱要多,而薛灵韵位份高,得到的信任要多,两人在后宫算是平分秋色。
叶媚婉和赵奕琛这些日子腻在一起,她和薛灵韵早已不能用平分秋色这四个字来形容,她见到薛灵韵也有几分尴尬。
“婉妹妹这些日子被皇上宠着,竟忘了俗事,这后宫的事情全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可是连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呢。”
“辛苦薛姐姐了,我不该偷懒。”
薛灵韵笑道:“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呢,听说你的父母过两日要进宫,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幸福时光,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多谢薛姐姐。”
薛灵韵古怪的笑了笑,再没说什么。
叶道知和上官玉秀夫妇进宫那日,赵奕琛亦邀请了锦书进宫,说锦书是叶媚婉的妹妹,叶媚婉的父母自然也是锦书的父母。
萧祁事先就和赵奕琛道:“皇上,臣希望不管此事结果如何,皇上不要为难锦书,她是臣的妻,怀了臣的骨肉,臣不想让她受伤害。”
“景逸,你这么说,是不是心中已经认定了结果?”
萧祁一震,否认道:“皇上,锦书手腕上的确有一块极浅的疤痕,但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臣不做无谓的猜想。”
“好,朕明白了你的意思,锦书既然嫁给了你们萧家,就是你们萧家的人,朕不会为难她,你且放心。”
萧祁还想为叶媚婉说些什么,可叶媚婉是皇帝的女人,皇帝若有真心,保护叶媚婉自是皇帝的事。
叶道知当面向皇帝陈述了扬州一带的情况,皇帝却鲜少有回应,这让叶道知觉得非常奇怪,这皇帝和上次下江南的皇帝相比,少了太多的亲和力。
赵奕琛道:“都说女儿像父亲,朕怎么觉得婉婉生得并不像叶大人呢?”
叶道知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响,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回皇上,婉婉生得极美,也只有取父母之优点才能成。是以,她并不是像臣和夫人中的某一人,而是某些特点像臣和臣的夫人。”
“遗传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知朕和婉婉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模样,朕想若是为公主,定然也是倾国倾城了。”
“皇上是人中龙凤、威严俊朗,娘娘也是天生丽质,将来生的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必然是天人之姿。”
赵奕琛一笑,又有些惆怅,也不知他和叶媚婉还有没有那个机会。
“婉婉听说你们要来,一直盼着呢,朕带叶大人和夫人去华青宫看婉婉。”
叶道知和上官玉秀小心翼翼地跟在皇帝身后,他觉得今日的皇帝实在是古怪,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叶道知悄悄地对上官玉秀道:“皇上好似心情欠佳,待会儿谨言慎行,免得惹怒了皇上。”
上官玉秀也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层层的宫墙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了,我是个妇道人家,也说不上什么。”
叶道知和上官玉秀到了华青宫向叶媚婉见礼后,上官玉秀就拉住了叶媚婉的手,叹道:“婉婉好似瘦了!”
叶媚婉拉着上官玉秀坐下道:“母亲是爱女心切,总觉得女儿不在自己身边,没有受到最好的照顾,其实皇上对我很好,我在宫里的日子也过得很舒坦,母亲就不要担心。”
“不担心,不担心!”
赵奕琛看着上官玉秀和叶媚婉母女两互诉心情,呛声道:“锦书也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不关心关心她。”
叶道知和上官玉秀一愣,想到锦书是以叶媚婉的妹妹身份出嫁,便觉得爷没什么不对的了。
“锦书,听婉婉说你有了身孕,平时害喜可难受?”
“多谢母亲关心,我害喜并不厉害,平日府里的人也都照顾着我,我觉得我很幸运,轻轻松松的就享受到了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上官玉秀道:“你这情况倒是比我当年好多了,我当年怀你们大哥的时候可辛苦了,不过怀婉婉的时候就好了许多。你这是头胎,萧家人定然是护得紧,但也别总是呆着不动,不然生产的时候会吃些苦头的。”
锦书一脸的温柔:“多谢母亲提点,他们都说头个不容易,等生第二个的时候就容易多了。”
叶道知小心的咳嗽了一声。
上官玉秀没再和锦书说话,她看向叶媚婉,想问叶媚婉为何到现在还没怀上龙种,可又觉得这话当着皇帝的面实在是不好说。
赵奕琛道:“朕和叶大人还有些话要说,你们母女三人好好聊聊,待会儿朕让景逸一起过来用午膳,午膳后可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到时候可就没了闲聊的机会。”
叶媚婉觉得皇帝这话说得有些奇怪,未来得及深究,就听上官玉秀道:“婉婉,嫣儿也出嫁了,你们几姐妹如今都有了归宿,做母亲的也放心了,只是觉得府里比以往冷清了不少。”
叶媚婉笑道:“大哥也有了孩子,母亲含饴弄孙,也有一份乐趣吧。只是女儿不能再父母跟前尽孝,着实有些遗憾。”
上官玉秀道:“婉婉可别这么说,你在宫里能一帆风顺就是最好的孝道了。”
第202章 翻脸无情之快()
膳后,赵奕琛道:“叶大人、叶夫人、锦书,还有婉婉,大理寺卿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们,还请你们随朕走一趟。”
叶媚婉的心一沉,他们何时跟大理寺扯上关系了,难不成是父亲在公事上犯了什么错误。
叶道知也是一脸懵懂:“皇上,这……这是为何,大理寺有什么事需要臣等效力。撄”
“你们到了,自然就会明白。”赵奕琛好似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
几人跟在皇帝身后,叶媚婉伸手握住了赵奕琛的手,而赵奕琛任由她握着,没给她一点反应。
叶媚婉直觉这次怕是有大事发生了,心里慌得很,握着皇帝的手不想放开。
赵奕琛贪恋指尖的温柔,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竟有些害怕。上过战场的他,杀人无数的他,对女人从无感情的他,竟因为喜欢上一个叶媚婉,而变得胆小怯弱了。
“婉婉,朕不想瞒你,待会儿的事情的确跟叶家有关,与你也有关,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叶媚婉觉得事情定然严重,皇帝竟说不出口,试探的问道:“皇上能否告诉臣妾究竟是何事?偿”
赵奕琛不想说,他已经用了几天时间来消化这个事情,可却依然无法接受。因为他的理智已经站在了尉迟真的那边,他也在怀疑叶媚婉就是瑶池公主,而他不想叶媚婉是瑶池公主,一个他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此事,你们比朕清楚,朕还需要你们为朕解惑。”
叶媚婉知道问不出什么,眼皮跳了跳,总觉得不太吉利。
大殿内,尉迟真正等着皇帝,而他的身边站满了人,有静王,有上官府的老仆,有上官琮,还有江南叶家的一些邻居。
还有一些叶媚婉未见过的生面孔,但叶道知和上官玉秀认识这些人,他们是叶家以前的一些仆人。
赵奕琛坐了下来,却将叶媚婉晾在了一旁,他神色游离,好似忘了他往日里那习惯性的温柔。
赵奕琛道:“人都在这里,尉迟大人有什么要问的,都可当面说个清楚。”
尉迟真看向叶媚婉,那温柔恬静中带点妩媚的脸竟让他说不出质问的话,他转向叶道知:“叶大人,我好多人都说婉昭仪生得过于漂亮,不像是叶家的女儿;我还听说叶家的女儿手腕上有伤疤,而婉昭仪手腕上没有伤疤,青宁郡主的手腕上却有那道伤疤;这扑朔迷离的事情的确让人有些费解,叶大人可否告诉皇上和我,婉昭仪和青宁郡主,哪一个是您的亲生女儿?”
锦书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疤痕,看向了萧祁,而萧祁认真的聆听着整个事情,好似并不关心其他事情。
叶道知道:“尉迟大人说的什么,下官不明白?婉昭仪自然是臣的亲生女儿,而锦书名义上曾做过叶家的丫鬟,我们却也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至于伤疤一说,不知是谁编出来的谣言。”
尉迟真道:“上官家的老仆人和叶家早年遣散的佣人都这么说,怎么是编出来的谣言?”
上官家的那位老仆颤颤道:“早些年,婉小姐来上官府,手腕上的确有一道疤,可老奴上次见到婉昭仪却没有,反而是青宁郡主手腕上有那道疤痕。”
叶家早些年遣散的那些仆人也附和道:“大小姐小时候好动,手腕被擦伤,又管不住口,吃了不该吃的,才留下了疤。”
叶道知道:“难道你们这是在怀疑,锦书才是叶家女,婉昭仪却不是吗,难不成我会连自己的女儿都认错?”
赵奕琛绷紧了弦,死死地盯着叶道知,好似在探究他所说的话的真假。
尉迟真眼神犀利,言语直接:“我相信叶大人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那么叶大人可否告诉我,你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何面貌与你们并无相似之处,反而是青宁郡主和你们生得更相似呢?还有婉昭仪长得像瑶池公主,而且自带体香,这又作何解释?”
叶媚婉看向皇帝,原来皇帝让她别用香,就是想摸清楚她是否自带体香,皇帝竟一早就怀疑起她的身份,却一点风声也未像她透露,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信任吗?
难怪当初萧祁会提醒她,她长得像瑶池公主,或许会生出祸端,如今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赵奕琛的目光有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对事情真相的探究。
叶道知表情亦有些迷茫:“婉昭仪的确自带体香,但下关和夫人一致认为自带体香是为不吉,便让婉昭仪不得向人提起。至于和瑶池公主相似一说更为滑稽,瑶池公主都死了好些年了,婉昭仪如何和瑶池公主相比较。至于锦书,本就是下官看着面善领养回家的,她从小就生活在叶家,和叶家人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尉迟大人这么说是有什么目的?”
“叶大人说瑶池公主已死,其实不然,瑶池公主还好好的活着,甚至有不少南齐欲孽企图吞占大瀚的徒弟。而皇上追查瑶池公主多年却无果,如今终于查到了线索,瑶池公主就在大瀚的后宫里,且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从画像上看来,和瑶池公主最相似的是婉昭仪,自带体香的也是婉昭仪,身份存疑的也是婉昭仪。我只是想弄清楚婉昭仪和青宁郡主的身份,保卫大瀚的江山。若是叶大人知道什么,不妨明说,以免受了南齐欲孽的利用。”
叶媚婉的脑袋嗡嗡作响,尉迟真在说什么,他们竟然怀疑她是瑶池公主,这是多么荒唐的事啊。
叶家的仆人和邻居开始述说,南齐被灭那年,叶家的怪异。
叶家的仆人大部分被遣散,叶家小姐从此不出闺门。再加上叶家小姐手腕上的那道疤,锦书有,而叶媚婉没有。所有人都在证明,锦书才是真正的叶家小姐,而婉昭仪极有可能是瑶池公主。
叶道知在众人的夹击下道:“婉昭仪和锦书都是臣的女儿,但臣的亲生女儿是婉昭仪。”
尉迟真看向上官玉秀:“叶夫人也这么认为?”
上官玉秀咬了咬牙道:“是。”
尉迟真又道:“那么青宁郡主呢?”
锦书道:“我这辈子能遇到义父义母还有姐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婉昭仪呢?”
“皇上,您既然怀疑臣妾的身份,为何不当面和臣妾说清楚。臣妾从未欺骗过皇上,也没有那个胆量欺骗皇上,臣妾是叶家的女儿,没有一点疑问。”
赵奕琛道:“法不容情,婉婉不放耐心等待结果,若是朕和尉迟大人冤枉了你,朕向你道歉,并即刻封为你贵妃。”
叶媚婉失望道:“臣妾需要的是信任,并非是身份地位。”
赵奕琛不忍道:“事已至此,就耐性等上一等。”
尉迟真道:“如今都是人证,缺乏物证,的确有栽赃嫁祸的嫌疑,这倒是有些不好办?”
赵焱元拿出了叶家小姐小时候和瑶池公主小时候的画像道:“婉昭仪自十岁起就从未画过画像吧,但婉昭仪却未销毁儿时的画像,的确是有些可惜。大家看一看,婉昭仪是像叶家小姐小时候,还是更像瑶池公主。”
画像摆在眼前,叶媚婉生得像瑶池公主,而锦书却生得像叶家小姐。
叶道知道:“你这画像是从何而来的?”那画像是他年轻时候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