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贤妃不好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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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琛远远地看着叶媚婉,听着他们说话,见叶媚婉如此冷淡,便知道她不在乎他,他的心犹如刀割。
荣福早已看到皇帝来了,她见不得皇帝如此隐忍,便道:“贵妃娘娘,皇上来看你了。”
叶媚婉顺着荣福的目光,果然看到赵奕琛正望着她,目光中的渴望是那么的浓烈。
叶媚婉受不了赵奕琛的目光,撇开了头,对思画道:“我觉得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吧!”
思画犹豫的看了皇帝一眼,还是选择了扶叶媚婉进屋。
荣福心里难受,直叹气,到皇帝跟前行礼后道:“皇上,贵妃娘娘身子重,还望皇上宽恕贵妃娘娘的无礼。”
赵奕琛道:“你不用解释,朕都明白。”
荣福却想,皇帝若是不明白才好,心里也会少痛些。
第257章 皇帝苦想法子()
赵奕琛择日将叶媚婉有喜的事情公布了,众嫔妃都闹翻了天。
他们都以为皇帝娶塔娜公主不过是权宜之计,塔娜公主注定在后宫翻不起什么风浪。可他们没想到皇帝和塔娜公主早有交集,让他们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静王听闻此消息后,冷笑。
这宫里的哪里是塔娜公主,摆明了就是楚云凰,没想到皇帝爱上一个女人后,还真会做这等荒唐之事。
一个明君,一旦失去了英明,这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众嫔妃唆使李淑月:“我们无法见到塔娜公主的真面目,李姐姐处理后宫诸事要和塔娜公主接触,李姐姐应当见过塔娜公主的吧。欢”
李淑月道:“我也没有见过瑜贵妃,每次都是华青宫的荣福姑姑接待的我,后宫诸事一并都是荣福姑姑在处理,重大事情也是荣福姑姑转达给瑜贵妃的。”
“这塔娜公主是草原来的,定然不懂大瀚后宫的事吧,也难怪要借荣福姑姑的手。”
薛灵韵一事,曹玉琴受到了波及,如今鲜少路面。潘玉妍没什么影响,虽未再受皇宠,却也在嫔妃里游走着。
再者,自瑶池公主去后,这宫里又有哪一个女人得到了皇帝的宠爱,所有的嫔妃都是同病相怜罢。
潘玉妍道:“我倒是见过塔娜公主,只是塔娜公主的性子活跃,不像是闭门不见的人。如今皇上让众嫔妃不要去华青宫,也不见塔娜公主出来,若说是不待见塔娜公主,可为何又要李姐姐将后宫诸事皆汇报上去呢,而且荣福姑姑那样的人都用去伺候塔娜公主了。”
李淑月也觉得有些怪异,可她打理后宫之事,就是要保持后宫的和谐安定,解释道:“众位姐妹也莫胡乱猜测,我觉得皇上应当是在乎瑜贵妃的,皇上不让瑜贵妃走动,也不让我们去见瑜贵妃,大概是因为瑜贵妃有了身孕。皇上子嗣不丰,自然重视瑜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大家也就听皇上的话,以免惹祸上身。”
李淑月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众嫔妃也就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赵奕琛关心叶媚婉肚子里的孩子,可他连她的身都近不了。
听说孩子满了五个月就会有胎动,叶媚婉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要生了,他也想体验那种感觉。可那日他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就惊醒了。她醒着的时候又不想见到他,他竟连孩子的成长都不能见证。
魏全见赵奕琛提到孩子,便道:“贵妃娘娘长途跋涉回到宫里,想是非常疲累,皇上不如让李御医去给贵妃娘娘搭个脉,看看孩子的状况如何。皇上关心孩子,贵妃娘娘亦是,想必是不会拒绝皇上的。”
“朕竟然忘了这事!”赵奕琛想到刚才去见叶媚婉,得到的却是不理睬,如今这个机会不仅能关心到孩子,还能和叶媚婉近距离接触,何乐而不为。
赵奕琛瞪了一眼魏全道:“还不快去李御医。”
魏全高兴道:“是是是!”
赵奕琛带着李御医去华青宫,华青宫的宫人甚是诧异,皇帝刚刚来也没和贵妃说上一句话,怎么才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
赵奕琛带着李御医进去,叶媚婉正在加餐。她身怀有孕,吃得不多,但却饿得快,一天要吃五顿。
叶媚婉见赵奕琛来了,一下子愣住了。他昨夜选择了退让,今日选择了愿望,如今是耐不住了吗?
她见赵奕琛后面还跟了别人,慌忙的戴上了面纱。
“臣妾见过皇上!”
赵奕琛连忙扶住叶媚婉道:“爱妃身怀有孕,就别多礼了,以后见了朕也是一样。”
叶媚婉看清赵奕琛身边的人是李拓,既然有别人在,她自是要扮演好自己当前的角色,没有给赵奕琛冷脸色。
“多谢皇上,皇上朝事不忙吗,怎么来臣妾这里了?”
赵奕琛趁机抚摸着叶媚婉的手道:“爱妃身怀有孕,朕叫李御医来给爱妃搭个脉。”
叶媚婉一路跋涉,条件艰苦,已经好些日子没搭脉了,自是应允。
“多谢皇上关心。”
她趁机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坐下来让李拓给自己搭脉。
李拓一直低着头,刚才并未看清叶媚婉的脸,只觉得这瑜贵妃是如此的面熟,可一张面纱阻止了他的猜想。
李拓又见这瑜贵妃还未等皇帝坐下便先坐了下来,倒的确有蒙古儿女的做派,他便也不再多想,待皇帝坐下后便仔细给叶媚婉把脉。
李拓搭脉后,神色喜悦:“皇上,贵妃娘娘,孩子很健康,估计在下月中旬就要临盆,皇上和贵妃娘娘要做好准备。不过,贵妃娘娘的身体有些虚弱,要注意膳食营养,多休息,别太劳累。”
叶媚婉道:“多谢李御医,大概是长途跋涉累着了,如今到了这里,自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荣福送走了李御医,很识趣的将空间留给皇帝和叶媚婉。思画有些担心,但也默默的退下了。
赵奕琛去拉叶媚婉
tang的手,叶媚婉不露痕迹的避开了。
赵奕琛吃了憋,也只能忍着,她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他更多的是心疼。
“婉婉,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叶媚婉目光盯着远处道:“苦是苦些,但我的心是不难受的,我的人和心都是自由的。”
赵奕琛一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确是在勉强她,可他只有这么做。
“婉婉,你还记得你刚进宫的时候吗,那时候韵儿是个很怕生的姑娘,你帮助她陪伴她,让她变得开朗。那时候你就觉得孩子不应该只得到母亲的关爱,还应当得到来自父亲的爱。可是现在呢,你觉得我们的孩子只有你一人的爱便足够了吗?”
“你……”叶媚婉就知道赵奕琛不可能处处退让,这么快就拿孩子来逼迫她了。
赵奕琛继续道:“婉婉,我和你盼这个孩子盼了多久,你心里很清楚,我和你一样爱这个孩子,可是我连摸摸他都不行吗?”他顿了顿又道,“我爱孩子,更爱你,你若是勉强,我会尽量不碰你,但你至少让我能够看见你,那样我才能心安。”
叶媚婉知道赵奕琛是个会说话的人,她听了他很多甜言蜜语,依旧没有厌烦,每一次他说些情话,她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现在就不想看到你,你快走。”
赵奕琛一滞,见叶媚婉情绪激动,站了起来,无奈道:“好,你别激动,我离开就是。还有,你要注意休息,别太劳累。”
她有孕后,波折不断,她能让这个孩子孕育得这么健康,是很不容易的。
赵奕琛念念不舍的出去了,叶媚婉的眼泪终是没忍住流了出来,心里越来越委屈难过,干脆放生大哭了起来。
荣福他们几个听到了,连忙进来安慰,忙得团团转。
叶媚婉大哭的事自然是传到了赵奕琛的耳朵里,他又是心疼又是后悔,这才一天他怎么就忍不住了,让她伤心了。
魏全见皇帝难受,心里也不好过,安慰道:“皇上别担心,奴才倒觉得贵妃娘娘哭出来比憋在心里要好一些,哭出来便把情绪发泄出来了,整个人也会变得轻松些。”
赵奕琛也知道叶媚婉怀胎以来,都是独自面对苦难,可能连哭泣的机会都没有。正如魏全所说,哭一场或许会舒服一些,他的愁绪微减,轻轻一笑道:“你这安慰人的法子倒是新鲜。”
魏全道:“奴才的见识也都是跟皇上学的。”
赵奕琛道:“以前朕有许多法子哄婉婉开心,如今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魏公公有何高见?”
“皇上是心疼贵妃娘娘才会觉得不知所措,生怕做什么事情都惹贵妃娘娘伤心了。好女怕郎缠,奴才觉得皇上该怎么对贵妃娘娘好就怎么对贵妃娘娘好,不过未免贵妃娘娘情绪波动,皇上可等贵妃娘娘生了孩子后再出现在贵妃娘娘面前。”
赵奕琛瞪了魏全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朕这一个多月都不能出现在婉婉的面前?”
魏全委屈道:“皇上,这不关奴才的事啊,是贵妃娘娘见不得皇上呀。等贵妃娘娘生了孩子,皇上想见孩子,贵妃娘娘总是不能拒绝的。”
赵奕琛恶狠狠的等着魏全,可魏全说的是实话,他还真是无可奈何。
“朕还想摸摸孩子在婉婉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你这高见不行。”
魏全道:“那皇上便自个儿琢磨吧!”
赵奕琛道:“你这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吧,是欠收拾吗?”
“奴才愚笨,不及皇上万分之一,还请皇上恕罪。”
赵奕琛摇了摇头,他关心婉婉,想对婉婉好,是不会等待的。
高德和高升到过蒙古,但并未查到叶媚婉的消息,便返回了长安。他们发现,大瀚皇帝暗中寻找叶媚婉的人撤了,猜想大瀚皇帝或许已经找到了叶媚婉。
高德道:“我要进宫去探个究竟。”
高升担心道:“义父,我和你一起去吧。”
高德骂道:“那是你能进去的地方吗,你给为父好好的呆着,为父查到了公主的消息,自会告诉你。”
第258章 媚婉首次妥协()
叶媚婉没回来的时候,赵奕琛每晚都在乾清宫歇息,从未在嫔妃处留夜。如今叶媚婉回来了,他哪里还坐得住。
明知道叶媚婉不喜,他还是往华青宫去了。
夜深了,叶媚婉早已睡了。
屋里的灯已经熄了,只留着宫门外的两盏灯在黑夜中摇摇欲坠岑。
守夜的侍卫见皇帝来了,连忙行礼。
赵奕琛入了华青宫,直接向叶媚婉的寝卧而去,思画见到皇帝来了,愣了一下,又觉得以皇帝对叶媚婉的感情,这样深夜来探望也实属寻常。
思画向皇帝弯腰行礼,默默地退到了屋外。
大国吃小国,强国灭弱国,是古往今来的一个常态。皇帝和叶媚婉的感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命运捉弄欢。
叶媚婉已经睡着了,赵奕琛在她床前站了许久才坐下来,颤抖着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赵奕琛有些失望,良久后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颤动了一下,是孩子的小脚丫子在踢她的肚子吗,他内心很激动,可孩子的母亲会不会痛。
赵奕琛的手是颤抖的,久久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他察觉到叶媚婉的呼吸频率变了,她应当是醒了,他以为她会无情的让他走,可她却没有任何动静。
赵奕琛的心里瞬间就涌出一股喜悦,他装作不知她已经醒来,轻声对叶媚婉道:“婉婉,我知道你现在听不到我说的话,可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一直都很想你。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却不愿意接纳我,我很难过。可是,命运捉弄,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对我冷漠以对,我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即便没有任何回报,余生的爱,我也只会给你一人。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你,偷偷地陪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只希望,孩子生下来后,你能让我陪着孩子长大,就像你为韵儿争取父爱一样,我们的孩子不止有母亲爱他,也还有父亲疼着他。母亲教会他如何爱人,父亲教会他如何立业。从小,我就不被父亲所喜,但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叶媚婉呼吸急促,但她不想醒来。
他白天说的话,就已经说到了她的心里去。孩子是需要父亲的疼爱的,所以这一次他抚摸她的肚子时,她假装睡得很沉。
可是他为何要对她说这些话,她从来就对他的情话没有一点抵抗力,如今她听着这些情话享受到的不只是甜蜜,还有如刀割般的痛苦。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不想听,她好想哭,可是她忍住了。
她若是哭了,他一定又要心疼她,这些心疼让她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当初他们那些缠绵恩爱,都是彼此爱意的表达,孩子是他们共同的期盼,也是他们爱情的果实。
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剥夺他拥有孩子的权力,也没有权力剥夺孩子应有的父爱。
孩子是需要父亲的,至少她在孩子父亲身边的时候不该剥夺孩子应得的爱。至于以后,以后的日子她甚至没有办法去想。
赵奕琛察觉到叶媚婉的呼吸过于激动,知道他说的话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她身怀有孕,他不能让她过于激动。
“婉婉,夜深了,我怕打搅了你休息,就先回去了。”
赵奕琛轻脚轻手的走了,叶媚婉忍不住,眼泪流了一脸。
思画见皇帝离开,轻声的唤道:“皇上……”
赵奕琛小声道:“好生照顾她。”
“是,奴婢一定照顾好主子。”
思画回到自己的软塌上,就听到叶媚婉压抑的哭声。思画心里发愁,也不知道皇帝来做了些什么,让主子这么伤心。
思画一直担心着叶媚婉,第二日却见叶媚婉神色如常,恍惚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思画自然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件事便这么去了。
这一天,皇帝没有来华青宫,晚上也未出现。
叶媚婉怕赵奕琛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便问道:“皇上这两天很忙吗?”
荣福道:“皇上一直日以继夜的操劳,贵妃娘娘回来后才挪了些时间到华青宫来。”她观察着叶媚婉的神色,犹豫再三还是道,“皇上很辛苦,奴婢知道贵妃娘娘表面上不喜皇上,心里却是关心皇上的,还请贵妃娘娘对皇上稍微客气些,奴婢见到皇上远远地看着贵妃娘娘却不敢靠近的样子都觉得心酸。”
叶媚婉喉头一哽道:“姑姑,你心疼,我就不心疼吗?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是害得我国破家亡人,我可以选择不报复,但却不能不顾父母兄弟的在天之灵和他继续恩爱在一起。”
她最痛苦的回忆莫过于,父母和弟弟在大火中被烧死,现在要她罔顾这些痛苦,她怎么能做得到。
荣福低头道:“贵妃娘娘,对不起,奴婢只是觉得活着的人比较重要,忘记仇恨顺从自己的内心而活,总比爱而不得要幸福得多。”
叶媚婉道:“如果不是他,我的父母或许还活着。仇恨可以忘记,但是孝道却不能
tang忘记。”
百善孝为先。
荣福被说得哑口无言。
华青宫的一切自然是传到了赵奕琛的耳朵里,赵奕琛道:“这道沟壑如此之深,也不知何时才能跨过去。朕一直不后悔灭了南齐,因为南齐的灭亡铸就了朕的丰功伟业,南齐的灭亡才让朕和她相遇相爱,如今朕却不那么肯定了。”
“皇上,大瀚日渐昌盛,而南齐却停步不前,大瀚注定要灭掉南齐的,便不是皇上,也会是其他人。”
赵奕琛一声叹息,命运,这边是命运。
可他从来不信,他能努力成为九五之尊,也一定能和叶媚婉破镜重圆。
李淑月多次到华青宫,却只见荣福姑姑不见瑜贵妃,内心甚是好奇。她曾有事想当面和瑜贵妃相商,瑜贵妃也未相见,而是句句都由荣福转达。便是皇帝护着瑜贵妃,也不是能见一面都不能吧。
李淑月知道潘玉妍曾见过塔娜公主,便无意中提到:“瑜贵妃真是一位神秘的人,我到华青宫多次,竟一面也未见上。”
潘玉妍道:“难不成这塔娜公主有了身孕后变得这么快,据我了解,塔娜公主可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那华青宫的方寸之地可不够她使的。”
李淑月道:“妹妹的解释也说得过去,不过也有可能是她防着我们这些姐妹们,看来这华青宫不是个好地方,以后还是少去的好。”
潘玉妍总觉得不对劲,可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横竖塔娜公主进宫还没几天,她总有时间找出原因的。
李拓再次来华青宫为叶媚婉把脉的时候,赵奕琛才出现在华青宫。比起前两天的热络和迫不及待,他们已有三天未见。
“皇上若是朝事繁忙,就不用来华青宫了。”
赵奕琛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来,心里不舒服极了:“爱妃不用担心,朕就是再忙,也还是抽得出时间来看你的,你有孕在身,朕应当更加体贴才是。”
赵奕琛当着御医的面说情话,让叶媚婉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还好戴了面纱。
李拓为叶媚婉把脉后道:“孩子健康得很,就是娘娘的身体没有好转,臣建议娘娘不要闭在这华青宫,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心情好了,身体才会好,不然生产的时候会多受些罪。”
叶媚婉没有说话,赵奕琛答应着御医,将李拓亲自送了出去。
赵奕琛回来对叶媚婉道:“婉婉趁着几日多出去走走吧,下个月就要临盆了,到时候怕是走路都不方便了。”
叶媚婉看向赵奕琛道:“皇上真的觉得我能出去走动吗?我不想在孩子出生前闹出什么事来。”
这后宫里不只叶媚婉一个女人,还有很多之前进宫的旧人。这些旧人盼着皇帝的宠爱而不得,自然是不喜瑜贵妃这个“新人”的,这见了面自然会惹出不小的风波。
“朕亲自陪你出去走走,朕不相信谁还敢在朕的面前撒野。”
叶媚婉道:“皇上觉得,您在我身边,我的心情还能好起来吗?”
赵奕琛心里堵了一坨大石头,沉重得很,他拉过叶媚婉的手道:“婉婉,就当朕求你,至少在孩子出生前,别和朕置气好不好?朕想看着你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好吗?”
他知道女人生产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李拓说的多受些罪对他来说就是多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