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天后归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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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35章 无处可逃()
夏绫冷静下来,尽量平缓自己的语气:“随便你,裴董。”
她淡淡地说:“其实,按照我的意思,还不如拔了菲菲的输液管为好。像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无法思考,无法自主,还不如彻底死去。”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想起前世的自己。
至今,依然没有后悔那个决定。
裴子衡的未婚妻死后,最初,他只是将夏绫关在一处秘密别墅里,派了保镖看守,并没有别的举动。她闹着要离开,要和他分手,一次次歇斯底里地吵,一次次试图逃离。
有一回,险些就要成功了。
那是在别墅附近的小树林里,她躲藏其中,被他派出的漫山遍野的搜查队找到。搜查队员们驱使着一大群獒犬,将她包围,她无助地背抵着一棵大树,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裴子衡从包围圈外缓步走来。
他的神色阴云密布,可怕至极,一把抓住她凌乱的长发,将她拖得跪倒在地。
“夏绫,”他狰狞地说,“你再逃一次试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他就这样拖着她,将她拖过崎岖不平的山路,一路拖回别墅,山间树枝刮破了她的轻丝长裙,把她一身苍白细腻的皮肤刮出累累血痕,那血迹一路蜿蜒看不见尽头,当她被他拖回卧室时,早已奄奄一息,全身上下不剩一块完好的肌肤。
家庭医生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将她背上镶嵌的碎石渣滓完全挑出。
又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给她清洗,包扎,上药。
裴子衡一直守在她身边冷冷地看着,眼神冷硬如冰。
她的身体很痛,更痛的是心,就像被他揉碎了一团,丢在地上肆意践踏。可是,那时的她太傻太天真,低估了他的残忍可怕,她不顾一切地与他吵闹,狂躁地反抗,砸烂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闹绝食,甚至自残……
但他不为所动,只命人打造了全套锁链,锁住她的手脚,又将房间里的所有物品换成安全无伤害的材料。
她咒骂他,刺激他,说:“裴子衡,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和你在一起,我不爱你了,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爱过你!”
他狂怒,打得她口角出血,眼花耳鸣。她仍不住口,他就狠狠地折磨她,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她在他的怀里昏死过去。
一天又一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气若游丝,却依然反反复复地说不再爱他。他越狰狞失态,她越痛快,甚至连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也全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他久久地看着她,用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柔抚摸她的面颊,如同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小绫。”他温柔地说,“你会爱我的,你会永远爱着我。”阳光洒进他的眼睛,如沉入深不见底的渊,映不出哪怕一丝光芒。
她被他的样子吓到,心里升起可怕的预感。
他撕去她所有的衣物,用黑色皮绳将她手脚紧紧绑住,不着丝缕地裹进长风衣里。随后,他抱着她上了车,向司机吩咐了一处她从未听说过的地名。
那是一座偏僻而豪华的建筑。
被大片大片的草坪和林地重重包围,戒备森严,裴子衡的黑色劳斯莱斯开过,十几道雕花铁门渐渐次打开,每道铁门后,都布有好几座持枪岗哨。
裴子衡把她抱进去。
有医生模样的男子出现,引导裴子衡将她放进事先预约的房间。
“大约需要二十天左右,”男子带着些许的冷漠,说,“裴先生,专家组会向您提交完整的评估意见。到时候,您可以接她离开。”
“我要亲眼看见全部过程。”裴子衡说。
男子的语气很公式化:“如果您坚持的话,b区有专门的贵宾套房,里面有专线视频接收器连接这边,不过我必须提醒您,过程不会很愉快。”
夏绫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本能地觉得害怕。
“裴子衡,你要做什么?!”她朝他愤怒地嘶喊,“放开我!我要离开!”
裴子衡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转身,随那男子走出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被一群陌生女人检查身体,她们穿白大褂,戴薄胶皮手套,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下,面无表情地用各种器械摆布她,记录下一连串的数据。
夏绫羞愤欲死,却无力逃脱,手和脚依然被捆住。她们把裴子衡绑在她身上的皮绳换成了金属镣铐,内侧衬着柔软皮毛,不会受伤,手法更专业,摆出的姿势更方便做检查,也更让人难堪。
她不知道是怎么熬过那几天的,身体检查结束后,是无休止的盘问。各种冰冷毫不留情的问题排山倒海,她神志不清,拒绝回答,语无伦次地把她们连同裴子衡都狠狠痛骂,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却依然面无表情,一边做着记录,一边交换着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终于,裴子衡来接她。
那一天,夏绫被锁在长椅上,身上盖着白色薄毯,气息奄奄地看着他一步步走来。他如来时那般,脱下身上的长风衣,弯腰仔细地裹起她。
“小绫,我们回家。”他温柔地说,伸手细细抚摸她的眉眼唇角。
夏绫用尽所有力气,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
来时引他们入内的冷漠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说:“裴先生,您该相信我们专业医师的评估结果,她不适合做这个项目,太危险。”
裴子衡耐心地将受伤的手掌从夏绫嘴里抽出来,还温柔地帮她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我只要执行方案和工具,你们尽快送来。”
那男子沉默了一下,望向她的眼神中竟有一丝怜悯。
“如您所愿,裴先生。”
回到裴子衡的别墅,他把她关进一个狭小的空间。四肢、脖颈和腰身被皮项圈牢牢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分毫,身下铺着柔若无物的皮毛毯子,嘴里塞着银质镂空小球,发不出声音。
绝对的寂静,无边的黑暗。
夏绫惊慌失措地听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脑中渐渐浮现幻觉,呼吸困难,几乎就要发疯。就在即将崩溃的时候,一道光从眼前出现,紧闭的门被推开,裴子衡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手持皮鞭走进来。
36。第36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小绫,”他说,“你的一切由我赐予,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用手中的皮鞭抽在她身上。
破空声凄厉,疼痛尖锐,血腥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丝丝漾开。她却感激而贪婪地迎接这一切,呜咽着祈求他给她更多,这样的痛楚让她觉得自己还真实活着……
他丢开皮鞭,取下她嘴里的银球,俯身亲她,霸道的掠夺,让她几乎窒息。“小绫,我美丽的蝴蝶……”他用唇扫过她微微颤动的羽睫,呢喃着,“你只属于我。”
总是这样,他先抛下她在黑暗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寂静得仿佛感觉不到自我的存在,在她濒临发疯崩溃的边缘,以神祇般的姿态出现,粗暴地鞭打她,侵略她,随后又以最体贴的姿态喂她喝水,进食,温柔地擦干她唇角的污渍,起身离开。
狭小的空间再度恢复寂静和黑暗,直到她又一次不堪忍受,濒临崩溃,裴子衡才会再度出现,重复上一轮的过程。
每次,裴子衡离开,夏绫都告诉自己不能继续懦弱下去,下一次绝不可以屈服。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可怕的,不管她怎样下决心,依然会在黑暗中惶恐疯狂,对他的出现、还有那些加诸于她身上的暴力感激涕零。
后来,他见她驯顺,便放她出来。
她不再敢对他破口大骂,然而离开了死寂与黑暗,心头便恢复清明,依然对他冷脸,在他进入她的时候,用尽力气反抗他。
他使出别的花样。
她不喜欢那些加诸于身的痛苦,总是抗拒挣扎,却在他强硬的镇压下屈服……然后是下一次,依然会抗拒,镇压,屈服……
循环往复。
夏雨来见她。
她穿着一件单薄宽大的长罩衫蹒跚而出,长发碎散凌乱,素白色的薄纱轻拢着削瘦的身体,憔悴不堪。可夏雨望着这样的她,眼中却闪过一丝嫉妒,冷冷地质问:“姐姐,凭什么子衡哥哥这么在乎你,花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
夏绫只冷冷看她:“你来干什么?”
夏雨微笑:“姐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她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于是,夏绫知道了一个新名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姐姐,”夏雨说,“这就是子衡哥哥和那些医师们的计划。你会在他们有意识的引导下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最终达到理想状态——无论子衡哥哥怎样待你,爱也好,折磨也罢,你永远会对他死心塌地,就算他放你离开,你也会主动回到他身边。
“你会永远失去自我。
“子衡哥哥根本就不爱你,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玩具。”
夏绫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夏雨的话,不相信那是真的,可裴子衡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行动,都和这番话是如此契合。
曾经,夏绫以为裴子衡真的爱她,就像她爱他那般死心塌地。就算后来被他囚禁,她依然以为他是爱她的,只是,也许,没有那样深,没有那样不可动摇。然而,现在,夏绫却发现,也许就像夏雨说的那样,裴子衡根本就不爱她,从头到尾,他只需要一个合乎心意的玩具,至于是夏绫还是别的什么,他——不在乎。
“姐姐,你好好想想吧。”夏雨拎起精致手包,优雅起身,离开。
裴子衡依然每天都来,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夏绫,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又罢手,温柔地拥她入怀,细细安抚她每一道创伤。
夏绫总是想起夏雨那天说的话。
她发现自己果然越来越依赖裴子衡,虽恐惧那些可怕的肆虐,但,在他对她如和风煦日的时候,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感激和爱慕,几乎不受理智控制。
她害怕这样的自己,望着镜中那个消瘦的人,那小心翼翼的表情,认不出自己。
也许终有一天,裴子衡会成功,那个真实的夏绫彻底粉碎不再回来,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具温驯听话的行尸走肉。
她害怕那样卑微地活着。
“与其无法自主,无法思考,灵魂被生生扼死,只剩下身体如行尸走肉般任人摆布,还不如彻底死去。”她喃喃地说。
回过神,映入眼帘的依然是病房,落地窗外大片阴霾的天,真皮沙发上面色不善的裴子衡。夏绫望着他:“我不受威胁,裴董,菲菲要是还清醒,也会赞同我的。”
“叶星绫,你太放肆。”裴子衡的嗓音很低醇,隐隐蕴着怒意与威压。
可夏绫反倒不那么害怕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索性一口气说下去:“请见谅,我是不可能成为谁的人的。裴董,麻烦您让人把门打开,我该走了。”
“你以为,你走得掉?”他随手按下一个按钮。
病房厚重的木门被无声打开,两名人高马大的保镖走了进来。
裴子衡起身向外走,抛下一句话:“带上她。”
两名保镖领命,一左一右架起夏绫,不容分说跟上他的脚步。
夏绫原以为,他想要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像叶星绫这样的小人物,就算拒绝了他,也不过是被他派人狠狠教训一顿,然后彻底丢开。她已经做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承受他怒火和报复的准备,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执着,竟然直接绑人。
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惊惧,那些可怕的前尘往事浮上心头,那般猪狗不如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夏绫用力挣扎,高喊出声:“裴子衡!快让他们放开我!你这是犯法的!”
他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在前面走。
忽然,停下了步伐。
夏绫抬头望去,只见原本宽敞的走廊上,被堵得满满当当,前方不远处,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正从一间病房涌出来,约莫有十来人,吵嚷着,说笑着,旁若无人地朝电梯的方向走去,正好堵住他们的路。
夏绫一眼认出为首的男人——
他穿一套白色休闲装,柔软舒适的质料隐隐勾勒出匀称结实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五官轮廓深刻俊美,一双深邃的眼眸隐隐流溢着动人心魄的神采。
无论何时何地,他看上去都如此完美出众。
夏绫心中简直感激上苍,情急之下,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厉雷!”
37。第37章 练习生没有私事()
那个耀眼的男人转过身,于是,簇拥着他的那一群人也都跟着转身。
见夏绫被人挟持着,厉雷轻轻挑眉,做了个手势。随着他的手势,那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们都停止了说笑,以极快的速度变换站位,原本显得零零散散能轻易穿过的人群,此时变得铜墙铁壁一般,隐隐有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夏绫的手臂被两名保镖抓得更紧了。
场面一时沉寂。
片刻后,厉雷轻声笑了出来:“原来是帝皇的裴董,抓着我天艺的人干什么?”
裴子衡神色沉沉:“厉雷,这是私事。”
夏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裴子衡这话一出口,厉雷就会撒手不管。毕竟,她与厉**oss说不上什么交情,不久前还拒绝成为他的情人,下了他的面子。他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她被人欺凌,甚至落井下石,看她笑话。
可他只是望着裴子衡:“天艺的练习生没有私事。”
夏绫瞬间松口气,觉得厉**oss是大大的好人,这明显是打算插手管下去。天艺的练习生没有私事——这话倒无可辩驳,练习生是后备艺人,对艺人来说,私事就是公事。
“厉雷,”裴子衡嗓音微沉,带了些许玩味,“一个小角色而已,难为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居然能认出她是你天艺的练习生。”
厉雷一脸的纯良无辜:“我可是关心员工的好老板。”
话锋一转,他又说:“裴董,请放开叶星绫。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我会让人好好管教,给你一个交代的。”
裴子衡深深看他,神色莫测。
厉雷却一派轻松闲适,形状优美的唇边甚至还带着三分的笑意,他身后的十来个男人却杀气更盛,那有若实际的危险感,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裴子衡这边,只带了两名保镖,还要顾着夏绫。
终于,裴子衡轻轻抬了下手。
两名保镖同时放开夏绫。
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夏绫有瞬间的怔愣,不敢相信竟会如此轻易,裴子衡也有妥协的时候。可随后,心头就传来隐隐的空茫……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厉雷的声音传来。
夏绫一下子清醒了,忙不迭向他跑去,挨着他身后站定。那十几个彪形大汉以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护在中间,她惊魂稍定,只觉得冷汗湿透了背脊。
裴子衡的视线一直跟着她,如影随形,如芒刺在背。
厉雷不动声色,用身体挡住她。
“厉雷,”裴子衡缓缓开口,“你能护住她一时,未必能护住她一世。”
“那就不劳裴董操心了。”厉雷满不在意地笑。
语毕,他手一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电梯方向走。
进电梯时,夏绫忍不住回头,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裴子衡最后一眼。裴子衡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幽深莫测的视线锁在她身上,如烈焰,如深渊。
她慌乱避开,仓皇逃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闭,那群彪形大汉一下子炸了锅:“老大,不是吧,随便出来探个病,都能让你英雄救美?这个小美女是天艺训练营的?你不是很少管那边的生意吗?”
“就是啊,老大,给我们介绍下小美女的名字呗。”
“小美女,不用怕,有哥哥们在这里,没坏人敢欺负你……”
他们七嘴八舌,一个个化身为八卦妇男,之前的硬汉形象荡然无存。夏绫被吵得头痛欲裂,心中残留的恐惧和隐痛也被吵嚷声一扫而空,谁说只有女人喧哗起来像鸭子的,这群男人,也能顶少说几百只鸭子好么……
喧闹中,只有厉雷不说话,双臂环抱斜倚玻璃壁边,笑着由他们闹。
她被他护在身侧,触手可及的地方,听见他呼吸细微的起伏,闻见他身上混合了阳光和青草气息的味道,让人放松而心安。
不多时,电梯抵达负一层车库,“叮”的一声,门开了。
一群人涌出,纷纷与厉雷告别,三三两两如潮水般散去。
转眼间,就只剩下她与他两人。
夏绫仰头看他,车库有些昏暗的光线下,他眸色幽深,侧颜轮廓深刻而俊美,一手随意地插在衣袋里,看上去就像是街头广告牌上随处可见的时装男模,耀眼且无害。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刚把她从裴子衡手里捞了出来。
她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boss。”
他似笑非笑,“与其谢我,不如谢你自己的运气,裴子衡你都敢招惹,嫌命长?”
她语塞,总不能告诉他,不是她招惹裴子衡,而是裴子衡主动来招惹她这个小人物?说出去也要有人信。沉默一瞬,她只说:“是我错了。”
他好看的眉却皱起来,打量她一眼。
她不知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有些无辜地看他。
“我不喜欢被人敷衍。”他说,“你不是个随便惹事的人,这么快就认错,是不想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你到底,是怎么惹上裴子衡的。”
她心中一惊,惊讶于他敏锐的洞察力。不错,她这样轻易认错是为了息事宁人,她与裴子衡那些爱恨纠葛的过往太惨烈,以至于稍一触及,就痛不可当。
她只愿用最简单的说辞对人轻轻带过。
可厉雷不放过她,沉默地等她回答。
她微微侧过头,不看他的眼睛。“裴子衡……”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那个在她心底辗转反侧的名字,“对我有兴趣,想包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看上我。”
原来如此。厉雷眸光更深,长久以来敏锐的洞察力让他断定,她的话依然不尽不实,可是,望着她垂在身侧微微握紧的双拳……
他笑了笑,体贴地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