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天后归来-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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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眼前的男人是这样俊美。
她强打起精神,露出一抹微笑:“厉二少爷还真是见外呢。”
“本来就是外人,装什么熟。”出声的是夏绫,轻轻嗤笑。
562。第562章 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南宫清雅的脸色有瞬间的凝固。
她没有想到,这个连名门淑媛都称不上的女歌手,竟然敢这样嘲讽她。厉雷到底把这个歌手宠到了什么程度?纵得人这样不识大体,竟然连他未来的正室妻子也敢顶撞!南宫清雅看了厉雷一眼,希望他能给自己的情妇长长规矩。
可惜,注定她失望了。
厉雷只是很柔和地说:“小绫,别闹。”
“我闹什么,”夏绫不高兴,“我才是受害者好吗。”莫名其妙,男朋友就举办了一场这么盛大的相亲宴,还不容许她讽刺情敌两句了?
厉雷很无奈,要是让小绫炸毛,场面还真的不好收拾。他说:“你就好好地坐在这里吃蛋糕,等一会宴会散场,我送你回家。”
夏绫的神色这才好看些,嗯,在场的那么多莺莺燕燕,他的心里却还是惦记着她,送回家的待遇可是独一份。她的眼里带出几分笑意来,偏着头,声音也软糯:“好。”当着外人的面,还是不要和他闹了,关于这场宴会的问题,等晚上到了家关起门来,再好好地审问他不迟。
一旁,南宫清雅见他们眉来眼去,心中危机感大作。
这个女歌手……不简单!
比顾琳那种蠢货大小姐难对付多了。
很明显,厉二少爷根本看不上顾琳,顾琳被人泼了一身的酒,他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而另外那个女人呢?只不过流露了些许吃醋的意思,就被他好声好气地纵着、哄着。
想到这里,南宫清雅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露出最优雅高贵的模样:“倒是不知道厉二少爷与叶小姐这么熟,一场误会而已。叶小姐,刚刚是我冒昧了,被你泼了一身酒也是活该,真是对不起,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不惯做小伏低,也是要看在谁面前,当着男人的面她不介意把自己摆在弱势的一方,人向来都是偏心弱者的,越娇弱的女孩子越容易占便宜。
“你知道是自己活该就好。”夏绫得理不饶人。
厉雷有些头疼,小绫不知道,他却清楚得很,这个南宫家族来头不简单,也是涉黑的,要真是惦记上了谁,那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他不愿小绫惹上这些麻烦,于是轻声喝止:“小绫。”
夏绫没想到,向来纵容她的他,竟会这样,一时咬了咬唇,有些委屈。
南宫清雅的眼眸深处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果然,在男人面前就该示弱呢,谁强势谁就惹人反感。这不,她已经隐隐地打压了那女歌手一头。
这些豪门名媛,从小生下来就为联姻做着准备,在家里时,不少人都与母亲学了一身争宠斗小三的绝技。此时,南宫清雅再接再厉,柔声对厉雷说:“刚刚我听琳琳说,厉二少也是从国外回来的,如今事业风生水起,已经压过了本城树大根深的帝皇。真是了不起。我新近回国,对这边的风土人情不太适应,不知道可不可以向您请教一下,该怎么调节自己呢?”
厉雷知道她是在搭讪。
夏绫也知道,一只手抓着厉雷的胳膊,眼睛看着南宫清雅与顾琳:“你们两个人,身上的礼服都已经脏了,不去换一下吗?”她才不要她们把厉雷拐跑。
南宫清雅好像这才察觉似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顾琳,失笑:“还真的是呢,多谢叶小姐提醒。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厉二少,还要麻烦您这个做东的人了,能不能带着我和琳琳去更衣室呢?”
她顺水推舟提出要求。
夏绫气得不行,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个女人家去更衣,叫厉雷一个大男人带什么路?!
“你说过要陪我吃蛋糕的。”夏绫委屈地拽厉雷的袖子。
厉雷有些为难,转眼瞥见旁边的保安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是想留下来陪她吃蛋糕,与心爱的女人一起赏花赏月该多美好?可惜,他不能。老爷子已经下了死命令,如果让小绫干扰到相亲宴,就要他们两人好看。
如今的退让,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
他轻轻地掰开她的手:“我陪南宫小姐离开一下,空了就来找你。”
南宫清雅眼眸中的笑意更深,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论家世、论心机手腕、论美貌,这个小女歌手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又优雅地伸出手来,这一次,厉雷扶住了她:“走吧。”
“雷哥哥……”这次,一旁的顾琳也委屈了,“为什么你扶着南宫姐姐,不扶着我?”她明明被鸡尾酒泼得更惨,比南宫清雅狼狈不知道多少倍,到现在身上都还在滴着水!
“因为,我是初次见面的女客啊。”南宫清雅嗓音柔和,带着淡淡的笑意安抚顾琳,“厉二少是跟我客气呢。琳琳,你们那么熟了,二少对你自然就随便些。”
一席话,说得顾琳心花怒放,“是哦!”
厉雷岂能看不出南宫清雅的那点小心思?却也不点破,反正他既不喜欢南宫清雅也不喜欢顾琳,扶着谁都对他没区别。从爷爷的角度看,应该是更希望他扶着南宫清雅的,毕竟,顾琳胸大无脑,并不是很好的孙媳妇人选。
一行人渐渐地走远。
夏绫目送着他们离开,眼中原本的锋芒和神采一点点黯淡下来,垂下眼去。
“给你,榛子蛋糕。”王涛看出她心情不好,把桌边的蛋糕端给她。
“不吃。”她闷闷的说。
“刚刚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两人才同仇敌忾地掐了一场架,熟悉了些,王涛说话的口气也更随意了些,“像厉二少这样的人啊,婚姻其实没什么自主权的,除非他哪天像裴子衡那样,能干掉家里所有的老不死,把整个家族变成自己的一言堂。对了,你当初怎么不和裴子衡好好过?像他那样有钱有势还有能力娶你的,实在是凤毛麟角……不对,应该是绝无仅有。”
她和裴子衡离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夏绫低头望着玉石栏杆外的水面,没有说话。
563。第563章 爽约()
王涛陪着她一起沉默。
酒宴很繁华,来来往往的绅士淑女们衣香鬓影,彰显着名门贵胄们的尊贵和不凡。偶尔有瞥见这边两个人的,视线也是一扫而过,毫不停留,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尘埃。
夜渐深。
陆陆续续有宾客离场。
厉雷却一直没出现。
她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王涛对她伸出手来:“走吧,我送你回家。”他是真的有些心疼这女孩,不就是因为家世不如人吗?那些侥幸投了个好胎的就这样欺她。他为她不平,也为自己不平,出身不够尊贵又怎么了,照样可以被人爱,被人尊重。
他说:“我开的是一辆布加迪威龙,不会给你丢人。”他虽然是外室生子,但当家主母为了显示自己的慈爱,在吃穿用度上非但不克扣他,反倒是给足了他奢华排场。
夏绫听他这样说,收拾起低落的情绪,微笑一下:“看来王少爷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就连厉雷,也不过是自己改装了辆路虎而已,指不定都没有王涛的布加迪值钱。
王涛也笑:“老太婆给的,干嘛不开?赚那么多钱也该由我帮着花。”一副纨绔的派头。他在王家,也只能当个纨绔了,上头有两个能干的嫡出哥哥,下头还有一个弟弟和几个血统高贵的妹妹,谁能容许他在家业里分一杯羹?
他甚至连股权都没有,公司里的事更插不上手。
当家主母会定期给他大笔大笔的零用钱,外加赠送几件奢侈招摇的豪车、名表和邮轮,供他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外人说起来,都说当家主母对他好,是他自己不争气,烂泥扶不上墙只能靠家里养着。
这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
夏绫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却听出了他语调中细微的嘲讽,笑着说:“看来你还不知足。”
“你现在是小天后了,穿高级定制礼服,戴昂贵钻石,听说就连住的也是别墅?”王涛没有喝多少酒,却似乎有些醉意,“叶小姐,你知足吗?”
夏绫微怔,忽然就对眼前这位王公子有了几分另眼相看的意思。
哲学家啊。
“好,我就去坐坐你的布加迪威龙。”她把手中已经空掉的水晶酒杯放到一边,款款起身。
宴会现场,人已经都散了,清洁人员开始打扫场地。
零星的星光洒落,有些寂寥。
她随着他往后门停车坪的方向走。因已经散场的缘故,停车坪很空旷,一排排欧式路灯下,只有零星几辆豪车停着。她的视线一辆辆扫过去,意识深处,希望能看到那辆熟悉的改装越野车。
还真的让她看到了。
路灯光芒的阴影出,一辆看上去威势赫赫的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着,车身沉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只露出一小片车身,在梦幻灯光下如同野兽的背脊。
夏绫微微眯了眯眼睛。
王涛也看见那辆车,又看她的神色:“厉雷的?”
“嗯。”她轻声应,原本黯淡提不起精神的眸子亮了些许,“他应该是有事才没接我电话,人还在会场,我再去找找他。抱歉了,王公子,以后有机会我再去坐你的车吧。”
王涛挑了挑眉:“以后有机会?——你这话未免说得早了些。”他伸出手去,遥遥地指着越野车的方向,“你看,来人了。”
夏绫看过去,之间越野车一侧的小路上,慢慢地走来两个人,男的穿一身手工定制的昂贵正装,面容英俊;女的一手小心提着自己银白色长礼服的裙摆,微微侧着头,与男人言笑晏晏。
是厉雷,还有南宫清雅。
夏绫的心微微一痛,就像被一根细微的花刺扎了一下。
她看见他们在越野车边停下,厉雷替南宫清雅开了副驾的门,南宫清雅上了车,他又绕到驾驶室,也上车。越野车绝尘而去。
“现在,你只能坐我的布加迪威龙了。”王涛说。
“谢谢你,我……自己回去吧。”她心情不好,不想与人交际应酬,恍恍惚惚地往前走,忽然,脚下一扭——
“哎!”是王涛慌乱的声音,“小心!”
可惜,叫晚了。
夏绫踩空一级台阶,整个人摔了下去,莹白的手臂蹭在粗糙的石子路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更痛的是脚踝,一阵阵的钻心。
王涛蹲下身来,查看她的脚。
她想要把脚往后缩,才轻轻动了一下,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别乱动,”王涛说,“大概是扭到了。”他说这,伸出手指小心地碰了碰她受伤的地方,这次,她的抽气声更大了。
“真的扭到了。”王涛说,“厉雷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答应了送你回家都做不到,还害你牵肠挂肚扭到脚。我说啊,你趁早忘了他是正经!”
他伸手托住她的脚踝。
“你要干什么?”她忍着疼说。
“帮你正骨。”王涛说,“我平时和朋友一起去爬个山啊打个网球什么的,对这种跌打损伤可熟悉了,你别怕,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忍忍就好了。”他一边说话,手上却不挺,猛地一掰她的脚踝,疼得她尖叫一声。
“这……这叫有点疼?”她眼泪都出来,瞪他。
“好吧,是很疼。”王涛笑嘻嘻的,伸出手去扶她,“你这样子是没办法自己回家了,老老实实让我送吧。放心,我不会登堂入室对你做出些什么的。”
她知道,他是在逗她开心,却没有心情笑。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她轻声说,“王公子,但是,我没有心情和别的男人交往,如果这是你对我好的目的……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王涛看着她:“我一开始是想和你交往看看来着,可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让我真是有些为你不平,就当我是见义勇为吧。”因为家世和出身被人歧视,是什么滋味,他比谁都清楚。看见她落难,忍不住想帮一把。
想了想,又笑:“就当交个朋友?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改天开演唱会的时候,给我一个vip贵宾席的票。”
564。第564章 他不一样()
夏绫终于被他逗笑,轻声说:“好。”
王涛开着布加迪威龙,把她送回家。
别墅区的红墙一路蔓延,一盏盏的路灯光芒温暖,四下里静谧一片。车子在她的家门前停下,王涛吹了声口哨:“这里不错嘛。隔壁是裴子衡的住处?”
刚刚开进来时,他看到相邻的门牌上纂书的“裴”字。
夏绫没应,一瘸一拐地下了车。
王涛赶紧也下车,扶着她去开门。
她开了门,在爬满常青藤与夜来香的院落里看着他:“谢谢你送我回家,就不邀请你进来坐了。”弦月如钩,星星缀满了天空,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出什么事,还是不要给人旖旎暗示的好。
王涛一手撑着院“墙,笑:“我不是老虎,不吃人。”
她微笑一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故作挫败地耸耸肩,“那好吧,晚安,我的小美女。”往外走了几步,打开布加迪威龙驾驶室的门,上车前又回转身,“你是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夏绫的笑意加深,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开心,然而听到这样的话,原本的悲伤和压抑好像淡了几分。
“我会给你演唱会的vip票的。”她说。
“那先谢啦。”
“你怎么还不走?”她看见他修长的身影倚靠在车门边,没有要动的架势。
“等你进了家门我再走,你不知道这是一个绅士的礼仪吗?”王涛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痞气,很迷人。家里不让他插手生意,他每天能做的只有斗鸡走狗游戏花丛,对于这一套追女孩子的把戏熟得很。
夏绫倒是真的有些喜欢这个人了,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轻松,没有那些沉重的东西。
她对他挥了挥手,说了句回程路上多加小心,转身进屋。
王涛依旧倚在车门边,一直看到她别墅里的灯光亮起来,才开车离去。
夏绫的脚踝肿得厉害,刚刚在晚宴现场,虽然被王涛正了骨,但受到的伤并没有那么快就恢复。胳膊上也蹭破了皮,有血渗出来,斑驳而狼藉。
她坐在沙发上查看自己的伤势,刚刚搬到这边没几天,医药箱什么的根本没配过,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处理方式。去找隔壁邻居借药?别开玩笑了,也不看看她隔壁住的是谁。
她心里默默地诅咒厉老爷子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让她住在裴子衡隔壁?叹着气,她脱了一双精致华美的高跟鞋,赤着脚在冰凉的地砖上摇摇晃晃地单脚跳,去水池边拿了块毛巾,就要给自己处理伤口。
门铃声响。
她拧毛巾的手顿了顿,心中闪过一丝喜悦。这么晚了,是不是厉雷来了?他说过要送她回家的,不小心爽了约,是不是来着她道歉?
她抛下毛巾,赶紧又单脚跳着,因为太匆忙差点又摔了一角,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廊下,她看着院子外面的栅栏,竟然是裴子衡。
他站在一丛常青藤下,红墙边有朦胧的灯光。
他的神色看上去半明半昧,不辨喜怒,身形依旧高大宛若神祗。
“你怎么来了?”她没有走过去,只问。
“我记得厉雷没有布加迪威龙,”裴子衡说,“你是被别的男人送回来的,我过来看看你,怕出了什么事。”两家住的太近,他早就吩咐过保安随时留意她这边的动静,她才刚刚被车子送回来,他就知道了。
夏绫说,“没什么事。”
她依然赤着一双白皙纤细的足,只用其中的一只站在冰冷的地砖上,因为太凉,脚趾头有微微的蜷曲。她的一只手扶在廊下的雕花立柱上,夏夜的风吹拂着她单薄的晚礼服长裙,让她打了个寒颤。
裴子衡的眉微微皱起来:“冷?”
她说:“嗯。我要进屋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足上:“受伤了?”
“……嗯。”隐瞒这个男人,毫无意义,他从来就只会根据自己的主观进行判断,既然已经认定她受伤,她说什么也没用。
他说:“你这样不行,给我看看。”
一手撑在红色低矮的砖墙上,纵身翻了过来。
“你……!”她不高兴地瞪他,“这是我家!”
“你受伤了。”他只是很有耐心地说,“这里风大,进屋去,我帮你处理完伤口就走。”厉老爷子把她安排到这里住,就是为了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说今天还安排自家孙子去相亲了,如果他连这点便利都把握不好,那也别追她了。
夏绫怀疑地看着他。
他真的有那么好心,替她处置完伤势就走?
“我自己的伤势自己处置。”
“你会?”裴子衡短短两个字就堵住了她,接着说,“我是为你好。你是自己开门让我进去,还是我闯进去?”
夏绫知道,再说什么都是白费。
她自暴自弃地开了门,声音有些冷,“裴子衡,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重新回到你的怀抱?”
“总要试过才知道。”他不愠不火,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胳膊和脚踝,打了个电话给周妈那边,吩咐她把家里常备的跌打药拿过来。
周妈很快就把药拿过来。
裴子衡扶着她做到沙发上,低了头,细心地给她上药。
两个人都很沉默。
“他都去相亲了,你还对他心存幻想?”忽然间,她听见裴子衡问。
“他有苦衷的。”夏绫低声说。她猜,他开相亲宴、还食言不送她回家,一定是有什么不能不这样做的原因。否则,她实在不相信一个能为她放掉半身鲜血祈求平安的人,会这样轻易地变心。
裴子衡的声音有些低沉:“当年我不娶你,也是有苦衷的。”
她抬眼看着他。
起居室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神色中隐隐有悲哀。
夏绫隔着他的衣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