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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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是个聪明的,不会想不到这点。”
秦姑姑劝着,敏淑长公主眸光乍然闪过一抹厉色,“若真如你所说倒也罢了,怕就怕,她心思大着呢,意欲与本宫一较高下,置一口气。”
“不会的,那么做对郡主没有半点好处,郡主再得宠,也是公主府走出去的,况且皇上又是您的兄长,您说的话,皇上许是会听进去的,况且,郡主将来若无依靠,还不是要靠着您?”
秦姑姑觉得魏翊不会那么傻,以卵击石,景隆帝身子不好众人皆知,还能活几年?
况且,最是无情帝王家,谁又能保证景隆帝新鲜劲一过,还能将魏翊当回事?
敏淑长公主叹息,她也只能这样想了,只不过魏翊带着对公主府的怨恨入宫,对公主府而言并不件好事。
下午,宫里来了位姑姑,柳尚宫。
“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敏淑长公主笑了笑,亲自扶着柳尚宫起来,“不知柳尚宫大驾,有何贵干?”
柳尚宫低着头,“回长公主话,臣奉皇上之命,特意来教导郡主宫中礼仪。”
敏淑长公主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柳尚宫亲自出马教导魏翊,说明景隆帝对魏翊十分的看中,敏淑长公主的心沉了沉,四妃之一肯定跑不了。
“来呀,带尚宫去郡主那。”
魏翊伤已经好了大半,索性搬来跟川颍伯夫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照顾川颍伯夫人的起居。
搬家时,一件大红色嫁衣映入眼帘,魏翊抬眸浅浅一笑,“送去二妹妹那里吧,这件嫁衣终究是要进浔王府的。”
“是。”
魏妧看着丫鬟手里捧着一件鸾凤和鸣的嫁衣,美轮美奂,红的耀眼,像是在嘲笑讽刺一般。
“多谢大姐姐好意,这颜色妹妹喜欢的紧。”魏妧故作很满意的结果嫁妆,等丫鬟走后,拿起一把剪刀,将嫁衣剪了个粉碎,红布漫天飞舞,一件嫁衣顷刻间毁了。
魏妧婚期已定,定在了一个月后。
“二小姐,郡主那边抬聘礼了。”
魏妧抬眸,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提及聘礼,魏妧紧咬着唇,那批聘礼里有一大半全是赝品,可悲之极,当初她还嘲笑过魏翊,一转眼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带着一批假的聘礼,魏妧只要想想就觉得喉咙里一抹腥甜忍不住泛出,压抑不住,只能生生的忍了下去。
又过了几日,宫里的诏书下来,赐封京华郡主为娴贵妃,居玉秀宫,一个月后择吉时入宫。
“魏翊接旨,谢皇上隆恩。”魏翊高高喊了一声。
“娴贵妃娘娘,您快快请起,原本皇上要您年后入宫的,可惜,小公主日夜吵闹,皇上也是没办法。”
宣旨公公一脸讨好,小心翼翼的扶起魏翊。
“那小公主可好?”魏翊问道。
“好着呢,就是天天盼着让您早些日子入宫呢。”宣旨的公共嘴巴甜,魏翊这才松了口气,“老范公公回去转告皇上,就说魏翊明白了。”
“哎,奴才一定替娘娘转告。”
敏淑长公主愣了下,景隆帝竟越过了四妃,直接封贵妃,仅次于皇后,敏淑长公主并非嫡公主,而娴贵妃却是要比敏淑长公主高一级,敏淑长公主刹那间怀疑景隆帝是故意的。
“参见娴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一院子的丫鬟奴婢全都跪了下来,高声呼喊。
魏妧就是其中之一,眼神复杂的看向魏翊,她真是豁得出去了。
川颍伯愣了好半天没晃过神,她女儿被册封贵妃了?这未免太荒唐了。
魏翊站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素手微微一抬,“大家都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娴贵妃娘娘。”
魏染坐在轮椅上,抬眸看向魏翊,隔着人群远远的,竟觉得有些陌生,拳下握得紧紧,自责又内疚。
感触最深的莫过于芷姨娘了,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原本以为绊倒了川颍伯夫人,三个嫡子皆陨落,她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没想到却栽在了魏翊身上。
芷姨娘不甘心的看向川颍伯夫人,还真是好命,不用想也知道,川颍伯夫人这个位置是保住了,只要魏翊不失宠,无人敢撼动一分。
眼看就要成功了,芷姨娘越想越不甘心,她不想一辈子都被川颍伯夫人踩在脚底下,做一辈子妾。
因为魏翊的关系,公主府的气氛变得微妙,全府上下无人敢对魏染以及川颍伯夫人不敬。
“母亲?翊姐儿怎么会被皇上封了贵妃?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川颍伯想不通,只是觉得魏翊看他的眼神,令他有些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敏淑长公主揉了揉额角,最近真是诸事不顺,屡屡碰壁,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一件事顺心,还搭进去三个孙子。
敏淑长公主甚至怀疑,公主府和京都是不是八字不合犯冲。
“这件事说来话长,眼下最要紧的是她心里头憋着气呢,前阵子受了不少委屈,该怎么想办法消了她的气才是最主要的。”
敏淑长公主深吸口气,还有一个月,最大的纠结还是在于川颍伯夫人身上。
“她敢!”川颍伯一拍桌子,他就不信,魏翊敢这么大胆。
敏淑长公主没好气瞥了眼川颍伯,“你的女儿,你又能了解多少?怎知她不敢,入宫为妃这么大事,你可见她跟你提过半个字?”
川颍伯被质问的没了话,语噎了,讪讪道,“那现在怎么办?”
敏淑长公主又气又恼,定下心来,“若是打消了翊儿的心结,对公主府何尝不是个助力,最大的心结莫过于她母亲和染儿,你这个做父亲的该如何表示,就不必本宫一一教你了吧?”
敏淑长公主看清了,景隆帝对魏翊不是一般的看重,竟然要将小公主抱给魏翊,连后路都给安排好了。
小公主受宠众人皆知,多少个妃嫔有意要抱养,景隆帝直接拒绝了,为了抬举魏翊,竟给了她。
敏淑长公主越来越摸不透景隆帝的想法,这么抬举魏翊,酒精是有别的心思,还是真的喜欢魏翊。
川颍伯听了教诲,直接去了主院,去探望川颍伯夫人,人还没进去,直接被川颍伯夫人撵了出来,川颍伯脸色讪讪,拉不下脸来一甩袖子直接就走了。
“翊儿,这么做,叫大哥如何想?是大哥没用,没有能力保护好你和母亲。”
魏染一脸自责和愧疚,心里很不是滋味。
魏翊垂头,站在窗台下静静听着,勾了勾唇笑了笑,“大哥,我这么做也并非因为你,你知道的,我从小锦衣玉食,不会看人脸色,若嫁给浔王世子,呵呵,大哥你知道的。”
“他是个什么样的名声,是什么样的地位,与云骑将军胜负未分,又是庶子我向来高傲,与其嫁给他,不如进宫,太后和皇上待妹妹很疼惜,谁敢给妹妹脸色瞧?宫里没有皇后,妹妹得皇上怜惜份位高,日子过得舒坦。”
魏翊说的轻描淡写,故作轻松,调皮的眨眨眼,“大哥,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母亲,我就交给你了。”
景隆帝的年纪比敏淑长公主还要大,都够做魏翊的祖父,魏翊芳华正茂却要伺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这么多的老头。
魏染知道魏翊是故意这么说的,心里更不是滋味,蔓延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多余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魏翊点点头,“大哥放心吧。”
晚上,川颍伯又来了一趟,川颍伯夫人依旧没见。
次日,魏翊被太后诏进宫,敏淑长公主立即召见了川颍伯夫人。
川颍伯夫人眉目清明进了公主府。
敏淑长公主眯着眸睨了眼川颍伯夫人,川颍伯夫人笑了笑,直接拣了个靠边的椅子坐下,哪有半点惧意?
“你果然没傻,都是装的!”敏淑长公主毫不意外,川颍伯夫人就是装的,献血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川颍伯夫人耸耸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是与不是又如何?公主召见,无非就是要我劝劝翊姐儿,配合公主谋就大业。”
敏淑长公主脸色猛的一变,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少给本宫装疯卖傻,本宫劝你最好识相点。”
川颍伯夫人不以为然,“公主何必威胁我?这么多年了,这性子还是这样的唯吾独尊,一点也没变,若是不从,公主是否向杀了我两个儿子一般从容淡定?就不怕午夜梦回,夜夜惊梦?”
川颍伯夫人说到一半脸色忽然大变,一脸愤怒,直指敏淑长公主,如火一般的眸子恨不得将敏淑长公主撕碎!
敏淑长公主脸色一变,一拍桌子,“放肆!”
川颍伯夫人一挑眉,丝毫不惧敏淑长公主的威严,“公主,这件事瞒不住我的,可怜我连个儿子竟死在他们最亲最爱的祖母手里,真是可悲,你,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什么都知道。”
敏淑长公主铁青着脸,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秦姑姑吓得一早禀退了屋子里伺候的下人。
“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你要是敢在胡言乱语,本宫绝不放过他!”敏淑长公主一下子抓住了川颍伯夫人的软肋。
川颍伯夫人的笑戛然而止,她每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魏染深受痛苦,心都在揪着疼,每一次见到敏淑长公主,恨不得将她杀死!
见川颍伯夫人没说话了,敏淑长公主这才道,“别胡思乱想,安分地呆着,本宫念在婆媳一场,不会为难你。”
川颍伯夫人哈哈大笑,“公主啊公主,你不敢,你若敢动染哥儿一根手指头,你亲子教养出的翊姐儿绝对不会放过你,少拿这些来威胁我,你的狼子野心,我一定会昭告天下,为我死去的儿子报仇!”
敏淑长公主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瞪着川颍伯夫人,紧握着拳,一阵心惊,川颍伯夫人到底知道多少?
“你还知道什么?”敏淑长公主咬着牙问。
“公主,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小五还未成婚,半大的孩子都不放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们可都是你的亲孙子,一口一个祖母……。”
“够了!住口!”敏淑长公主气的脸色发白。
“公主,皇上若是知道公主雄志天下,会不会也像睿王府那样?就连九族?”川颍伯夫人一说完害怕的捂着唇,像是受了惊吓似的,可眼底分明就是一抹嘲讽的笑意。
“秦姑姑,给本宫按住了,掌嘴!”
敏淑长公主气的直哆嗦,一阵后怕,什么时候川颍伯夫人知道了这么多,到底还有谁知道?
川颍伯夫人不惧反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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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
第一百五十九章,入宫为妃()
<;/script>;“公主?”
秦姑姑纵然生气,还仅存一丝理智,这巴掌打下去,公主府和魏翊之间的关系就更紧张了。
敏淑长公主也是气糊涂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川颍伯夫人,气恼不已。
川颍伯夫人挑衅的看着敏淑长公主,气的敏淑长公主脑仁一突一突的,捏紧了拳,要不是碍着形势,绝对让川颍伯夫人再也开不了口,好好教教训她。
“罢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本宫暂时不跟你计较,本宫警告你,管住嘴,翊姐儿迟早要进宫,鞭长莫及,为了以后,你自己掂量着办!”
敏淑长公主深吸口气,尽量的保持让自己平静。
川颍伯夫人讽刺一笑,“公主莫不是怕了?毕竟翊姐儿,不,应该是娴贵妃娘娘,可是您亲手调教,手段不一般,怕娴贵妃对公主府做出什么不利的么?”
川颍伯夫人做了敏淑长公主二十几年的儿媳,处处隐忍讨好,这么多年大气来都不敢喘一下,每日兢兢业业,可是敏淑长主依旧诸多挑刺,没少给她添堵。
这么多年积压的怨气,一朝隐忍终于忍不住爆发,川颍伯夫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敏淑长公主极力隐忍着,她岂会看不出,川颍伯夫人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处处激怒自己。
敏淑长公主对着秦姑姑使了个眼色,秦姑姑会意,半蹲着身子,亲和的劝道。
“伯夫人,少说两句吧,公主怎么可能做出不利伯府的事情呢,两位少爷也还是公主的亲孙子,公主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们呢?”
川颍伯夫人一把挥开了秦姑姑,秦姑姑猝不及防,直接撞到在地。
“公主又何必试探我?我既然敢说,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你敢发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吗?”
川颍伯夫人忽然发起狠了,直盯着敏淑长公主,眸光里尽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敏淑长公主却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又蹙眉,这件事不知道魏翊知道多少,她最担心的还是魏翊。
“到底是谁在你背后教唆?来人啊,将夫人身边的伺候的统统带过来,一一审问,不招出个结果,全部杖毙!”敏淑长公主一拍桌子,厉声呵道。
川颍伯夫人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帮贱婢大半都是长公主身边伺候的,她早就看不顺眼了。
敏淑长公主快要被气晕了,这时候,外头有人传,芷姨娘来了,川颍伯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件事,翊姐儿并不知情,要我劝她也不难,只要公主肯答应我一件事。”
敏淑长公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更加恼怒芷姨娘不识好歹,一下子撞在了枪口上。
被人威胁,敏淑长公主绝对是头一次,偏偏没有无奈。
“我要芷姨娘给我儿子陪葬!”川颍伯夫人是笑着一字一顿说的,“这贱人,我绝不放过她,比起我的两个儿子,她肚子里那个又算得了什么呢?”
敏淑长公主闭眼,果然,从川颍伯夫人一开口,她就猜到了。
川颍伯夫人也不急,静静等着,她一下子捏住了敏淑长公主的软肋,敏淑长公主没得选择。
敏淑长公主倏然睁开眸子,“她死可以,本宫要保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孩子,本宫可以将人交给你,随意处置。”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川颍伯夫人忽然笑了笑,六个月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若是魏翊失宠,又或者,自己被敏淑长公主悄悄弄死,敏淑长公主明显是在拖延。
“好!”川颍伯夫人笑了笑,一转身的功夫,正好碰见了芷姨娘,芷姨娘冷不防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
川颍伯夫人对着芷姨娘的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差点将芷姨娘打倒在地,尤不解气,又打两个巴掌。
“啊!公主救命啊!”芷姨娘被打懵了,她怎么敢?当着长公主的面,居然敢打自己。
川颍伯夫人打完后,厌恶的擦了擦手,看了眼芷姨娘高高耸起的肚子,惊的芷姨娘顾不得疼痛,往后退了好几步,护着肚子。
“你别过来,公主救命啊!”芷姨娘大叫。
川颍伯夫人不屑地哼了哼,她会让敏淑长公主自己亲手抹杀了这个孩子,那才叫痛快呢。
敏淑长公主扶着额,佯装没看见,川颍伯夫人走后,惊魂未定的芷姨娘被扶了进来,没好气道,“去请大夫来。”
秦姑姑点点头,“老奴这就去。”
芷姨娘的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丫鬟搀扶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长公主,婢妾……”
芷姨娘泪眼婆娑的看向敏淑长公主,敏淑长公主厌恶的蹙了蹙眉,她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的过自己?是存了心思要看川颍伯夫人的笑话罢了,这蠢货!
“你怎么来了?不是吩咐你在院子里好好呆着养胎嘛?”敏淑长公主不悦道。
芷姨娘身子抖了下,“婢妾只是想给公主请安。”
很快,大夫来了,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阿芷,你怎么样了?”川颍比闻讯赶来,直奔芷姨娘。
敏淑长公主更加不悦,这么多人,川颍伯未免太将芷姨娘当回事了,以致于忽略了她这个亲娘。
芷姨娘委屈的不行,碍着敏淑长公主又不敢大哭,抬起脸,脸上的伤痕那么明显,红肿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川颍伯愣了下,气道。
“是夫人,夫人刚才打了芷姨娘。”
芷姨娘的丫鬟飞快的道,芷姨娘闻言更加委屈,拽着川颍伯的衣袖不肯松,害怕极了的样子。
“岂有此理!这贱妇,看我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川颍伯气愤的不行,撩起袖子就要冲出去。
砰!一声清脆的声响让屋子里寂静了一会。
川颍伯愣了一下,转眸看向敏淑长公主冷冽的双眸,气焰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嘴角微抽。
“母亲?”
敏淑长公主冷冷一哼,“你眼里还有本宫这个母亲吗?”
川颍伯讪讪,“母亲,儿子不是有意的。”
敏淑长公主斜了眼芷姨娘,眸光微冷,惊的芷姨娘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敏淑长公主长眉一挑,幽幽然的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找谁算账!”
川颍伯到嘴的话愣是不敢往外说,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被气糊涂了,川颍伯夫人有了魏翊撑腰,就是敏淑长公主也要让三分,他怎么敢去找川颍伯夫人麻烦。
“儿子……”
芷姨娘一阵心酸,难不成她这顿打白挨了吗,含愤带怨的看着川颍伯,川颍伯一下子陷入了两难,让他违背敏淑长公主,就是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出事了。”沈嬷嬷赶紧跑来,脸色煞白煞白的,惊的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