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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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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焕宇见状,赶紧上前,“国师!不可无礼,都是误会,太子殿下莫见怪。”

    白衣女子轻蔑的瞥了眼门外的侍卫,丝毫不屑,耳边夜焕宇的话更是耳旁风,手下动作未停。

    夜焕宇脸色讪讪的站在一旁,紧抿着唇,拳头紧握,像是一场笑话。

    白衣女子很快便和戚曜痴缠起来,身子灵活,手执双剑,目光却一直狠狠地盯着苏晗,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苏晗就站在那里半步未移,近在咫尺,白衣女子却偏偏靠近不了一步,手里的剑法,越发的凌厉。

    戚曜松开了苏晗的手,软剑迎了上去,“还愣着干什么,捉拿刺客,就地正法!”

    “是!”

    白衣女子怔怔,耳边只有那四个字,就地正法,愣了下,怒气起,身子一翻转对准了那些侍卫,一脚踢去,很快厮打起来。

    一个又一个侍卫很快倒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夜焕宇的脸色黑如锅底,朝着白衣女子大喊,“国师!莫要忘了这里是东楚而非明初,不容你放肆!”

    白衣女子脑海里只有苏晗淡然的笑意,胸口不停起伏,充耳不闻夜焕宇的话,或者,压根就没将夜焕宇放在眼中。

    白衣女子忽然看了眼戚曜,一挑眉,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夜焕宇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脸都快被丢尽了,尉婧,本殿迟早要弄死你!

    在座的大臣都被吓傻了,武将看花了眼,暗暗替尉婧的身手叫好,文臣吓得腿软,恨不得找一条缝钻进去。

    “皇上?”连公公愣住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打上了?

    景隆帝眼眸里划过一抹怒气,嘲讽地笑着,“国师,身姿矫健确实非凡,今日宫宴可有不满之处?”

    尉婧闻言,踹飞了凑上来的其中一个侍卫,才松了手,收回软剑,极度狂妄,像极了某人。

    景隆帝也没生气,摆摆手,让侍卫都退了下去。

    尉婧伸手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冰冷如霜又绝色清丽的容貌来,第一感觉,就是美,其次便是冷,冷的冻骨不可亵玩。

    尉婧朝着戚曜挑衅的看了眼,目光萦绕在苏晗身上停留一会,勾了勾唇。

    “尉婧拜见东楚皇上。”

    尉婧低着头,不止人冷,就连那声音也是冷的透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景隆帝浅笑,“早就听闻国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清姿绝傲,明初帝可真舍得,国师似乎与太子是旧识?”

    尉婧点点头,“不错,明初东楚交战,有幸和云骑将军交过几次手,云骑将军身手一如既往,云骑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皇上,本座倒是和太子妃有些渊源。”

    景隆帝挑眉,“此话怎讲?”

    “本座时常去夜太子府中做客,与夜太子是故友,常能见到苏姑娘,许久未见,苏姑娘还是那么妖娆妩媚。”

    尉婧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苏晗,眼神里尽是轻蔑和不屑,更多的是恨意。

    哗!

    这话无异于一颗炸弹,爆在了人群中,私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题外话------

    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

第一百九十一章,争辩() 
“什么?太子妃竟出现在夜太子府中?”

    “这……。岂有此理,难不成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那些大臣气的脸色发白,看着苏晗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赤裸裸的鄙夷。

    尉婧环视一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朝着苏晗方向,勾唇讥笑。

    “太子妃,别来无恙啊!”

    “这位姑娘,本妃虽去过西北,可从未见过姑娘,姑娘你不是认错人了?想不到明初的国风如此开放,本妃虽是女子,女儿家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

    苏晗不咸不淡道,“西北大军压境,明初战败,本妃一介女子,又怎么会跑到明初太子府中去呢?姑娘慎言。”

    苏晗语气虽淡,可眸光里不容忽略的厉色却是十分犀利,冷着俏脸,和尉婧相视,丝毫没有被比下去,一身雍容华贵的凤尾服,更添威严。

    尉婧神色微恼,然后拍了拍手,就有一名侍卫带着一名女子上来。

    “太子妃,这可是在夜太子府中侍候过你的袖儿,袖儿,还不快拜见太子妃!”

    苏晗眸光微冷,紧盯着尉婧,“姑娘,污蔑本妃名声,是何用意?这婢女,本妃从未见过。”

    “姑娘?”袖儿愣了下,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苏晗竟是东楚太子妃!

    袖儿大喜过望,走到苏晗面前,“姑娘,奴婢是袖儿啊,在玲珑阁,一直都是奴婢照顾姑娘的。”

    苏晗挑唇嗤笑,“一派胡言!本妃从未踏出过西北半步,又从何而来的照顾,更别提认识你了,皇上,孙媳冤枉。”

    苏晗说着,看向了景隆帝,欲语还休,“皇上,孙媳自从回府,先是被流言重伤,又是疫病,紧接着又是名声被毁,皇上明察,若是孙媳被俘虏至明初,今日又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尉婧脸色微变,“那还不是因为戚曜跟夜潇寒达成了协议!”

    尉婧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气,夜潇寒太卑鄙了,放走了苏晗,完全给自己谋利了好处,忘记了自己,苏晗这个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尉婧在明初一向霸道惯了,即便是当着夜潇寒的面,也一样直呼其名,更别提苏晗和戚曜二人了。

    尉婧作为一个战败国供奉的玩物,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毫不之知收敛,简直太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纷纷怯怯私语起来,这场宫宴格外的热闹。

    “呵呵,大皇兄,想不到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处处与人为敌。”

    上官明瑶朝着一旁的上官黔城笑了笑,一脸无辜略带委屈,“皇兄,瞧见了吧,太子妃一向咄咄逼人,又是个刁钻的,其实并非明瑶故意招惹她的。”

    上官黔城淡淡嗯了一声,“别掺和,管住自己就行了。”

    上官明瑶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上官黔城眸中一闪而逝的警告之色,动了动唇,闭上了嘴,心里一阵气闷,再看对面瑾安侯时不时打探的神色,又羞又气。

    上官明瑶抬眸看了眼尉婧,又看了眼苏晗,巴不得尉婧弄死苏晗才好,贱货,走到哪里都不忘勾引人。

    这头,尉婧却是盯紧了苏晗,又睨了眼袖儿,使了个眼色。

    袖儿身子抖了下,急得快哭了,“姑娘,我真的是袖儿啊,你当日昏迷不醒,还是奴婢去找太子救的您,奴婢和夜太子照顾了您两天两夜,您都忘了吗?”

    袖儿话落,苏晗神色微微一变,“放肆!来人啊,给本妃掌嘴,竟敢污蔑本妃清誉。”

    袖儿怔了下,“姑娘你!”

    尉婧却是拦住了,鄙夷的看了眼苏晗,“一人做事一人当,夜太子府中上下皆可以作证,太子妃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苏晗冷笑,“仅凭国师一人之言,外加一个明初奴婢就敢污蔑本妃,实在可笑!”

    这一来一回,大家都看傻眼了,苏晗说的也不无道理,说的都有理,谁知道这个奴婢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其中的目的么,可就不言而喻了。

    “奴婢记得姑娘左腕处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袖儿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急忙道,尉婧瞧着苏晗的神色笑了笑,“是与不是,太子妃露出腕间,一瞧便知。”

    苏晗紧抿着唇,底下的大臣夫人们,一个个摆足了好奇心,全都盯着苏晗的脸上。

    “可笑至极!若是人人都以此借口说认识本妃,本妃威严何在?”

    苏晗严词拒绝了。

    “心虚什么?是与不是拿出来让人家看看,便知道了,若不是,明初使者自然会向太子妃致歉。”

    上官明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人听个明白,有不少人已经赞同了。

    上官明城蹙眉,看了眼上官明瑶,很快又松开了眉,事不关己的喝着酒。

    “是啊,与其被人污蔑,倒不如伸出手来,一探究竟。”

    “不可,堂堂太子妃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屈服?我东楚威严何在?皇上,何况明初乃是战败求和,老臣瞧着,明初使臣压根就没有将东楚放在眼中,更未将皇上放在眼中,言辞逼人,哪有半点求和之态?”

    苏三爷是忍不住了,站出来对着景隆帝道,然后又瞧了眼尉婧,有些不悦。

    “苏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既然是清白的,就更应该配合了,若非如此,流言蜚语怎么能制止呢。”

    说话的正是方大人,和镇南王关系极好,见这个机会忍不住替镇南王出口气,使劲的往里踩苏晗。

    “苏大人,是太子妃之父,爱女心切,人皆有之,大家都可以理解,国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

    方大人一副教训的口吻,说的苏三爷忍不住瞪了眼方大人,简直就是蠢货,外乱在前,居然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愚蠢至极!

    尉婧点点头,“这位大臣所言极是,本座最初也不过是想和太子妃叙叙旧罢了,惹到现在这个地步,倒是意外。”

    “苏大人,你也不想太子妃被人误会吧?苏大人许是不知,明初帝特允本座无需向任何人行礼,本座代表的就是明初。”

    尉婧说着转身对着景隆帝弯腰行礼,“想必东楚皇上也不会跟本座计较吧?皇上,明初是有意与东楚共修和睦,与两国都有莫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的有些狂妄自大,摆明了忘了明初战败的事实。

    景隆帝勾唇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国师性子使然,无妨。”

    “多谢东楚皇上开明。”

    尉婧冷着脸,嘴角泛起讽笑,眼睛只盯苏晗。

    尉婧拍拍手,又让人取了画卷来,总共三幅。

    “这是当初本座在太子府中发现的,于是就让画师临摹下来,既然太子妃不承认,本座就让大家瞧个清楚,打开!”

    尉婧下巴一抬,哗啦一声,三幅画卷一一打开,就是当初给明初帝看的那三幅。

    一幅花间嫣然一笑,一幅依在池边喂鱼,最后一幅,是美人出浴图。

    底下大臣纷纷变了脸色,脸色难看,一幅非礼勿视的模样,瞧这画卷上女子的脸,不是苏晗又是谁?

    描绘的栩栩如生,苏晗既然说没有去过明初,拿着三幅画卷又是这么回事?

    尤其是最后一幅,轻纱半遮半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开,尉婧无异于是对着苏晗打了一个巴掌。

    “太子妃,如何?”

    尉婧挑衅的睨了眼苏晗,苏晗袖笼下的拳头紧攥,抬眸看了眼上面的女子,却是自己无疑。

    只是眉宇间的羞色和媚色却是苏晗没有的,这是尉婧故意加上去的。

    无异于直接将苏晗看作是青楼妓子,这样的女子,岂配做东楚太子妃?

    底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嘴里说着的全是苏晗,上官明瑶要不是碍着场合,肯定捂嘴大笑,活该!

    刚刚被贬的镇南伯,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瞧着戚曜的样子,隐有些幸灾乐祸和不屑。

    戚曜唇抿的紧紧的,目光紧盯着尉婧,眸中乍然是一片杀机,丝毫不掩藏。

    尉婧怔了下,对上戚曜的神色不躲不闪,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戚曜看清楚苏晗,别被苏晗骗了,苏晗本就是残花败柳。

    景隆帝脸色阴郁着,看向苏晗,“太子妃可有什么想说的?”

    苏晗冷着脸,“回禀皇上,孙媳冤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两个样貌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

    “还敢狡辩!”尉婧冷着声训斥,“谁不知太子妃貌美无双,倾国倾城,什么样的女子能媲美太子妃?即便是相似,这画中人却是和太子妃无一二致,太子妃既然没去过明初,夜太子房中又怎么会有太子妃的画像呢?”

    尉婧就喜欢看着苏晗垂死挣扎,她一定要亲手毁掉苏晗,让苏晗羞愤欲死,最好能一气之下自尽才好。

    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戚曜,才配与戚曜共享天下盛世。

    尉婧心里满是得意,又指了指画卷上的女子,女子或是拈花一笑,或者喂撒鱼食,牵着裙角,恰好露出的那一只手,就是左手。

    一截雪白的皓腕上,一点细小的红痣,跃然纸上,十分淡,却瞧得清晰。

    “太子妃,是不是,露出胳膊检查就知道了,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不成?”

    尉婧得意的瞥了眼苏晗,就等着苏晗身败名裂。

    大殿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个人脸色都有些难堪,好像苏晗就是他们的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娴贵妃低低吟笑煞是动听,景隆帝侧目。

    “爱妃为何笑?”

    “皇上,臣妾倒是觉得苏大人话说的没错,太子妃将来就是一国之母,代表的就是整个东楚女子的表率,若有今日质疑,日后谁还敢将咱们东楚女子放在眼中?苏家一门忠烈,这不是明摆着有人挑拨太子和苏家不睦嘛。”

    说话的正是娴贵妃,就坐在景隆帝身侧,妩媚端庄,一点也不逊色尉婧。

    景隆帝松了眉,笑道,“爱妃说得有理,仅凭几幅画就断定太子妃的名誉,不足以为信!”

    尉婧蹙眉,不悦的看向了娴贵妃,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很是反感。

    “你是?”

    娴贵妃矜贵一笑,“本宫乃是娴贵妃。”

    尉婧了然,就是那个长公主的孙女儿,这么年轻却要给一个老头子做妃,够狐媚的。

    在明初,最得宠的就是晴妃,即便是再得宠,也不敢对尉婧不敬,尉婧也从未将后宫诸妃放在眼中。

    对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娴贵妃,就很不放在眼里了。

    “娴贵妃,莫非和太子妃是旧识?这样帮着太子妃说话。”

    娴贵妃轻怔,一贯的嫣然大方,“本宫与太子妃算不得相识,国师,女子家的名声要紧,岂能儿戏?”

    娴贵妃说着,眼睛从未看过苏晗。

    景隆帝点点头。

    “爱妃言之有理,既是东楚太子妃,身份尊贵,岂能容人随意质疑?”

    娴贵妃笑了笑,“臣妾也是这样想,明初千里迢迢来求和,既是宫宴,又何必揪着这件事不放,这世间长得相像的女子何止一个两个,许是看错了,引来误会。”

    “娴贵妃,此言差矣。”眼看着就被娴贵妃三言两语化解了,尉婧瞧娴贵妃的脸色冷了冷。

    “若是就这么算了,日后太子妃母仪天下,才不至于被人说了闲话,若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更糟糕?”

    娴贵妃立马委屈的红了眼眶,拽着景隆帝的胳膊,“皇上,臣妾并无此意,国师何必一再咄咄逼人,为难臣妾?”

    娴贵妃眼眶含泪,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惜。

    “皇上!”夜焕宇健情况不对,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尉婧使了个眼色,过犹不及。

    谁知尉婧轻瞥了眼夜焕宇,神色淡淡,压根就没将夜焕宇放在眼中,一意孤行。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瞧瞧,苏晗就是只破鞋,毁了所有名声,怎么能配做太子妃呢?

    做妾都不配!

    夜焕宇气急,胸口闷痛,恨不得一剑杀了尉婧解气,一而再的忽略自己。

    “皇上,误会,这都是误会……”

    尉婧瞪了眼夜焕宇,“大皇子又没去过夜太子府,怎知这是误会!”

    夜焕宇噎住了,尉婧此刻已经不分敌友了,一心只想着败坏苏晗的名声,对着夜焕宇根本没有好脸色,不给半点面子。

    夜焕宇气急,瞧着底下大臣看自己的脸色有些质疑和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

    尉婧就是个疯子!

    “国师!莫要忘记了父皇的交代,今日皇上设宴款待,岂能容你搅和?”

    夜焕宇的眸子里闪过冷色,紧绷着脸。

    “本座才是出行使者,大皇子莫要以下犯上,本座自有考量,无需大皇子操心。”

    尉婧掀了掀唇冷声道,当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

    夜焕宇气的胸口发闷,差点就要忍不住上去掐死这个死女人,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看呆了,这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斗上了?

    夜焕宇深吸口气,强压心底的怒气,又坐了回去,独自喝着闷酒。

    秦国使臣瞧着尉婧,十分羡慕,同为使臣,待遇却千差万别。

    “大皇子消消气,男子汉大丈夫,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必斤斤计较呢。”

    说话的正是苏三爷,一脸好意劝慰的模样,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夜焕宇气得心就更闷。

    这不是明摆着讽刺自己,被一个女人欺压?

    “苏大人所言极是。”夜焕宇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坐在一旁,看尉婧怎么收场!

    这个死女人!

    尉婧有些不耐,睨了眼苏晗,“太子妃莫非真的是心虚了?或是直接默认了。”

    苏晗斜瞧了眼尉婧,然后站起身,对着景隆帝道,“孙媳愿意一证清白,只不过,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任人污蔑。”

    景隆帝抿唇,“说来听听。”

    “孙媳要让国师一同验证,即是来和亲,国师又是女子,终日混迹在男子之中,又跟夜太子相熟,住皇宫。”

    苏晗说着顿了顿,尉婧瞧着苏晗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紧抿着唇,恨不得杀了苏晗。

    “继续说!”景隆帝沉声。

    “为了公允,孙媳要求国师一同验证。”

    尉婧眯着眸,“本座要验证什么?”

    苏晗嗤笑,“自然是女子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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