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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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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孩子竟不是皇曾长孙,真是可惜了,瑾安侯夫人眼底划过一抹惋惜。

    许是因为刚生完孩子,苏晚浑身湿透,发丝粘在脸边,脸色苍白,看着画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画珠低着头,“世子妃,您好好休养着身子,即日起,这个就是您的贴身丫鬟,碧语,有什么吩咐尽管找她。”

    画珠的意思说的隐晦,苏晚却一下子听明白了,苏晗这是在给她撑腰呢,留下一个婢女。

    “多谢太子妃……”

    苏晚虚弱的笑了笑。

    画珠顺着视线瞧了眼孩子,笑了笑,“若是太子妃知晓,孩子这么漂亮,一定会替世子妃高兴,天色不早了,太子妃还等着回信儿呢,先告退了。”

    瑾安侯夫人立即将孩子还给了乳娘,然后对着画珠道,“多谢今日姑娘出手相救,瑾安侯府感激不尽,若有机会,一定亲自向太子妃谢恩。”

    画珠客气道,“哪里,太子妃和世子妃本就是姐妹,帮一把也是应该的,告辞。”

    瑾安侯夫人点了点头,“慢走不送了。”

    直到画珠走后,瑾安侯夫人对着苏晚只是寒暄了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连看都没有看孩子一眼。

    苏晚见状,心酸地流下眼泪,很是委屈。

    “世子妃,千万别哭,月子里最忌讳哭,仔细伤了眼睛。”

    有乳娘立即劝道,苏晚闻言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道,“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瞧瞧。”

    小小的人儿还没有睁开眼睛,皱着脸,吐着舌,一只手放在了嘴边,苏晚瞧着心里一下子变得柔软,抱的紧紧的。

    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孩子。

    苏晚抹了抹眼泪,深吸口气,从今天起,她要变得强大,绝不再退缩,苏晚暗暗下定决心,眸光换上了一抹倔强不屈。

    这头,萧沁浑身血淋淋的被人抬走,啪的一声扔在了镇南伯府门口。

    萧沁皱紧了眉,一下子惊醒了,苍白虚弱着脸,痛的快要昏死过去。

    费力的扭过头,却发现有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好气地凑上前,萧沁紧咬着牙,将头转向另一侧。

    不一会,就有人去通知镇南伯夫人。

    镇南伯夫人的伤还没养好,勉强能下地,顿时就急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小姐抬进来。”

    镇南伯这几日没少上火,私下打点一圈,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就是没有半点消息。

    尤其是前几日,魏驸马被斩首示众,镇南伯岌岌可危,镇南伯夫人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两鬓处已经生了不少的白发。

    那头,镇南伯世子妃也得了消息,带着丫鬟匆匆赶来。

    赶到大厅时,见着萧沁一身血迹,愣了下。

    镇南伯气得差点破开大骂,却是还有些忌惮。

    “岂有此理!太过分了,这么能将人,打成这幅模样?”

    镇南伯世子妃怔了下,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萧沁原来是被瑾安侯休回府的,并且得罪了太子妃,谋害世子妃被太子妃身边的丫鬟抓了个现行!

    镇南伯世子妃现在一看见萧沁,恨不得掐死她,这祸害,走到哪里都不消停。

    “母亲,慎言。”镇南伯世子妃可不想得罪苏晗,赶紧劝住了镇南伯夫人。

    “哼!”萧沁没好气的瞪了眼镇南伯世子妃,咬着牙道,“大嫂这是什么意思,看见我如今落魄了,在嘲笑我吗?”

    镇南伯世子妃愣了下,抿紧了唇,恨不得撕了那张嘴,萧沁就是对镇南伯世子妃呵斥惯了,没个收敛。

    可今时不同往日,镇南伯世子妃已经不需要再巴结讨好这个小姑子,恨不得她去死,更加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指责太子妃吗?那可是大罪!”

    镇南伯世子妃没好气的瞥了眼萧沁,都什么时候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萧沁语噎,哭着看向镇南伯夫人。

    “母亲,救我,女儿咽不下这口气。”

    镇南伯夫人微微一怔,臀部的伤养了这么久,还在隐隐做痛,她可不敢再触犯苏晗,跳过这个话题。

    “快去请大夫来,先把小姐的伤治好了再说。”

    萧沁咬着牙,着急道,“母亲!”

    镇南伯世子妃却是忍不住了,冷笑道,“妹妹这是要做什么,想让母亲进宫告御状,还是要搭上镇南伯一家子替妹妹出口恶气?”

    镇南伯世子妃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不用再忍气吞声了,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再这样下去,她简直快要逼疯了。

    萧沁怔了下,“你!”

    镇南伯世子妃懒得再看萧沁,转而看向镇南伯夫人,“母亲,妹妹伤势严重,不宜养在府里,儿媳建议,将妹妹送去庄子上,眼下镇南伯府真是艰难,根本无心顾及妹妹,不如多请两个婆子,悉心照料着。”

    萧沁直接傻眼了,又气又急,正要对着镇南伯世子妃破口大骂,却发现镇南伯夫人竟然犹豫了!

    “母亲!”萧沁挣扎着身子,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口凉气,直接晕死过去。

    “沁儿!”镇南伯夫人犹豫了,“快,先把小姐抬去屋子里,余下的事,日后再说。”

    这话确实对着镇南伯世子妃说的,镇南伯世子妃捏紧了拳,愤愤地看着萧沁被抬走,那眼神,恨不得将萧沁戳几个窟窿。

    “哼!扫把星!气死我了!”镇南伯世子妃又气又急,跺跺脚,转身就走了,甚至埋怨苏晗,直接打死一了百了,省的嗝应人。

    一回到屋子,镇南伯世子妃就对着镇南伯世子萧甚哭上了。

    “夫君,妹妹实在不宜留下府里,眼下度中正艰难,母亲即便不为了夫君考虑,也该为了镇南伯府考虑一二。”

    萧甚愣了下,听着镇南伯世子妃的哭泣,恨不得直接上去捏死萧沁,就是个祸害精。

    “妹妹既然被休,丢的就是咱们镇南伯府的脸,日后夫君出去,哪里还能抬起头,况且,妹妹得罪的又是太子妃,这可如何是好?”

    镇南伯世子妃哭得十分委屈,一下子勾起了萧甚的怒火。

    “妹妹的嫁妆当初可是倾尽了镇南伯一半的财力。。。。。。。”

第二百零三章,伯府争执() 
提及萧沁的嫁妆,镇南伯世子妃恨的牙根痒痒,当初萧沁嫁给瑾安侯府,完全是为了看在戚昀宸的面子上才松口的。

    万一日后,戚昀宸登上了那个位置,这点小钱也算不得什么。

    于是,镇南伯世子妃视而不见,任由镇南伯夫人将萧沁的嫁妆添的足足,备足了压箱底。

    镇南伯世子妃哪里会想到萧沁这么不争气,不仅丢了世子妃之位,还被贬成了妾,作死的去招惹太子妃。

    最让镇南王世子妃受不了的,就是萧沁竟然连累夫君,没了王府世子之位,连个侯都算不上。

    镇南伯世子妃心里憋着气,不去找萧沁算账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被人休回府了。

    “夫君,无论如何,妹妹都不能在留在府中了,妹妹那性子,夫君也知道,好了伤疤忘了疼,若是哪一天,招惹上贵人,连累了镇南伯府,全府圈禁……”

    镇南伯世子妃欲言又止。

    萧甚脸色十分难看,基本上已经赞同了镇南伯世子妃的话。

    镇南伯世子妃又道,“母亲心疼妹妹,舍不得妹妹吃苦,夫君,这府中日后当家的可是夫君啊,总不能伯府百年基业,因为妹妹毁了吧,况且,咱们志哥儿还小呢。”

    镇南伯世子妃说着委屈的抹泪,心里恨毒了镇南伯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还紧抓着手里的权不放,一直欺压自己,镇南伯世子妃想想就憋气。

    “嫁妆的事,待会我会去找母亲,母亲近日劳累,自顾不暇,日后府里就交给你了,至于沁儿,我自有分寸,你就不必管了。”

    萧甚眸光乍然闪过一抹厉色,十分凌厉,镇南伯世子妃听了点点头。

    萧甚去找镇南伯夫人的时候,也听说了萧沁的伤得不轻,隐晦的把意思一说。

    镇南伯夫人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萧甚将萧沁送走。

    “不行,这件事我不同意,没得商量!”

    “母亲,眼里难道只有妹妹一人吗?儿子和志哥儿在母亲心里的分量还不如妹妹三分吗?”

    萧甚脸色阴沉着,“这么久以来,妹妹惹了多少祸事,暂且不提,这次由王府降到伯府,她还不汲取教训,有母亲包庇着,下一次指不定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镇南伯夫人愣了下,“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是不是你媳妇儿劝你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不知道心疼,她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惹出什么乱子?”

    镇南伯夫人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是镇南伯世子妃给萧甚洗脑了,不由得有些气恼。

    “沁儿一个女子能去哪里,伤势那么重,若是出了点什么意外?你这个做兄长的,心里就好受?”

    镇南伯夫人气急了,对着萧甚就开始数落,“你妹妹从小听话,这次不过是得罪了某些人,这个家若是再不能容她,你是要逼着她去死吗?”

    萧甚深吸口气,镇南伯夫人对萧沁十分疼爱,是因为萧甚从一生下就被抱到萧老夫人膝下教养,而萧沁却是镇南伯夫人一手带大,感情自然不能比较。

    “你父亲如今是这样了,你妹妹被休,咱们这个家不能散啊……”

    镇南伯夫人说着擦了擦眼角,无论萧甚怎么说,就是不同意。

    萧甚抿紧了唇,“那沁儿的嫁妆呢?”

    “那本就是给她的,自然留给她过下半辈子,不能没有依靠。”镇南伯夫人说得理所当然,总之,萧沁不能受委屈,不能没有依靠。

    萧甚嘴角勾起,冷笑连连,亏他之前还一直埋怨镇南伯世子妃小气,受了委屈,他还说她,今日看来,镇南伯夫人偏袒萧沁简直过分!

    “甚儿,你听母亲的,不要相信你媳妇的话,外人终究是外人,你妹妹才是你至亲的亲人啊,现在你妹妹有难,你可不能不帮她啊。”

    镇南伯夫人几乎是操碎了心,丈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女儿又变成这样,就连儿子也变了。

    镇南伯夫人心里却是将镇南伯世子妃埋怨上了,反了天了!

    听自己母亲这样数落镇南伯世子妃,萧甚头一次感觉别扭。

    “母亲,并非是我一定要将沁儿送走,我这个做大哥的不念旧情,分家吧。”

    萧甚闭着眸,淡淡道,袖笼下的拳头不自觉的紧握,不能再因为一个萧沁,搭上了整个镇南伯府。

    “你说什么?”镇南伯夫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来人啊,去把世子妃给我请来,又是她教唆你的?”

    萧甚摇了摇头,反问,“母亲执意如此,儿子不能不为自己考虑,沁儿性子鲁莽,儿子已经丢了王府世子之位,难道还不够吗,是不是要搭上儿子一家的性命,母亲才肯满意?”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镇南伯夫人又气又急,萧甚向来极少忤逆自己,肯定是因为镇南伯世子妃的挑拨。

    “那是你妹妹……”

    “母亲,沁儿她何时尊敬过我这个大哥?到现在这幅模样,仍死不悔改,儿子已经不指望她什么了。”

    萧甚的态度很坚决,萧沁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就算有一天发达了,也不会想着自己,更何况,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资格跟人家斗?

    “甚儿!”

    镇南伯夫人一拍桌子,“肯定是那个贱人在背后教唆你,世子妃呢,还不快去把世子妃给我带过来,反了她!”

    萧甚嗤笑,“母亲,世子妃这些年孝敬您,对你从无二话,对沁儿更是体贴入微,是儿子的原配,母亲就这么看不上吗?”

    萧甚冷着脸,心里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浇得透彻,心拔凉。

    “甚儿,母亲不是这个意思。”

    镇南伯夫人也察觉到萧甚的不悦,赶紧解释,心里却是恨毒了镇南伯世子妃。

    镇南伯夫人眼眶一红,“甚儿,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你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母亲向来把你看的比眼珠子还重,只是你妹妹,你不能不管啊。”

    “你放心,母亲一定亲自看着她,不让她给你添麻烦,更不让她踏出家门一步。”

    镇南伯夫人赶紧保证,萧甚抿紧了唇,坚决不答应。

    萧沁那个性子,萧甚最清楚不过了,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敢冒险,无非就是仗着镇南伯夫人给她撑腰,才这么肆无忌惮。

    等到真的放下什么大错,一切都晚了。

    不一会,镇南伯世子妃走了进来,瞧了眼怒气冲冲恨不得吃人的镇南伯夫人,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母亲,您找我?”

    镇南伯夫人也不含糊,直接就问,“你好狠的心啊,沁儿对你这个大嫂向来都是尊敬的,你就这么容不得她吗?”

    镇南伯世子妃霎时红了眼眶,手里的帕子搅的没形,又气又急,却不敢当堂顶撞,眼睛瞄向了萧甚。

    “你往哪看呢?狐媚子,一刻也不消停是不是?我在问你话呢,你若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叫甚儿一封休书休了你!”

    镇南伯夫人这几日火气太大,以至于说出的话,没了分寸,不顾及在场人的感受。

    萧甚率先皱了眉,以往听着倒还行,可这一次,萧甚坚决站在镇南伯世子妃身后。

    “母亲,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世子妃无关,三日后,若沁儿不走,儿子会上奏离京!”

    萧甚执意要将萧沁送走,萧甚是萧老夫人养大的,目光见识远远比镇南伯夫人高一些。

    所以,对于取和舍,萧甚权衡以后,绝对不会迷糊了概念。

    萧沁,绝对不能再留在家里。

    “你!”镇南伯夫人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萧甚居然敢威胁自己。

    “甚儿,我是你母亲,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萧甚抬眸,“母亲,我也有儿子,我也需要生活,再这样下去,儿子只能以死谢罪了。”

    镇南伯夫人惊住了,语噎得厉害,涨红了脸。

    镇南伯世子妃微惊讶,倒是没想到,萧甚会这么对镇南伯夫人说话。

    “是母亲太偏颇了,若非这次沁儿闯了大祸,儿子一定会好好赡养她,没有一句废话,母亲若要儿子用全家性命成全她一时的快活,儿子宁可不孝!”

    萧甚的话就像一把尖刀,刺进了镇马伯夫人的心上,酸涩难受压抑着,沉甸甸的。

    萧沁性子确实有些莽撞,不过镇南伯夫人却是将责任推给了太子妃,是太子妃看萧沁不顺眼,所以才会处处找萧沁的麻烦。

    见镇南伯夫人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愧疚,反倒是有些责怪,萧甚深吸口气。

    “我们走吧,收拾东西!”

    萧甚二话不说,拉着镇南伯世子妃就走,也不顾镇南伯夫人难看的脸色。

    “孽障!真是要气死我了,我倒要看看,他能去哪里!”

    镇南伯夫人气的直接挥手,将桌子上的茶盏全都打落,噼里啪啦,碎成了数瓣。

    “夫人,您消消气,世子爷是一时糊涂,等过两日想通了,就好了。”房嬷嬷跟着劝道。

    “还不都是那个狐狸精,大白天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甚儿,真是气死我了!”

    镇南伯夫人越想越生气,不过就是萧沁回来了而已,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怎么就碍眼了。

    镇南伯夫人勾了勾唇,“我就不信了,他会走!沁儿,我是不会送走的,惹急了就把她给休了!”

    这个她,指的就是镇南伯世子妃。

    房嬷嬷欲言又止,她觉得夫人就是有些偏激,这个家迟早是要交给世子爷的,夫人就是看不开。

    不过,这话她是不敢再劝的,省的触了霉头。

    萧甚越想越生气,想起老夫人临走前说的话,抿了抿唇,“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就会向皇上请辞!”

    镇南伯世子妃唬了一跳,原以为萧甚就是吓吓镇南伯夫人的,瞧着神色,又不像作假,顿时就愣住了。

    “夫君,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这么冲动。”

    萧甚睨了眼镇南伯世子妃,冷幽幽的道,“你也看见了,母亲态度坚硬,断不可能送走沁儿,若是继续留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保不齐,连命都留不住。”

    萧甚想得开,与其什么大富大贵,还不如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那些富贵如同过眼云烟,若是拿命去换,萧甚宁可不要。

    “夫君……。”镇南伯世子妃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早知道就不该劝萧甚了。

    “你不愿意走?镇南伯如今就剩下一个空壳子里,上下打点需要花的钱还很多,那笔嫁妆,母亲压根就没打算拿出来,还是要留着给沁儿,所以旁的心思你就不要再想了。”

    萧甚缓缓又道,“等到镇南伯山穷水尽,你身为世子妃,你的那份嫁妆必然要拿出来,无异于是个无底洞,祖母说的对,早点撤走,

    还能捡回一条命,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心意已决!”

    镇南伯世子妃跺跺脚,思量片刻咬咬牙,“夫君,我这就收拾东西,走就是了。”

    一起守着一个空壳子,天天看人脸色,镇南伯世子妃一咬牙,豁出去了,还不如自己当家做主。“

    萧甚点点头,”既然决定了,就收拾吧,越快越好。“

    镇南伯夫人点点头。

    于是这头连夜开始收拾起来,镇南伯夫人压根没当回事,只当作雷声大雨点小,闹出点动静来,给自己瞧瞧。

    当夜,萧沁就发起了高烧,可把镇南伯夫人急坏了,请了大夫,折腾到大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退了烧。

    萧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剧痛无比。

    ”沁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镇南伯夫人赶紧问道,萧沁摇了摇头,委屈的哭了起来。

    ”母亲,大嫂是容不下沁儿吗,这里是沁儿的家,要把沁儿往哪里赶?还不如死了算了。“

    萧沁心里恨死镇南伯世子妃,等她伤好了,一定会给她颜色瞧瞧,太过分了,居然要把自己送走。

    呸!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模样,够不够资格。

    镇南伯夫人心疼的道,”不会的,有母亲在,谁敢把你送走?你就放心的养伤吧,余下的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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