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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千古风流谈笑间-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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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菲芸刚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忽听林毓秀指着前方,惊叫道:“龙姐姐,快看,那是什么!”

龙菲芸举目望去,但见海面水气蒸腾,白雾迷漫,隐隐有件物事从远处载浮载沉,渐渐飘近,初看之下似是一截浮木,细看才发现是具浮尸。

林毓秀凝视片刻,惊叫道:“豆子,是豆子!”

声音惊动了除易天寒外的所有人,众女七手八脚的将豆子抬到船头,平放在甲板上,他的身躯本干枯瘦小,此刻喝饱了水变得有些鼓胀。

龙菲芸探他鼻息,发觉豆子尚未断气,急忙运指点他檀中、心井、气俞几处要穴,豆子“哇”的一声,醒转过来,连连咳嗽。

龙菲芸忙把他扶到船头的链墩上,豆子头一低,大口大口的吐出海水,过了得片刻会,缓缓睁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林毓秀急问道:“豆子,你不是观潮崖摔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豆子勉力坐直,喘息道:“我……我跌在……跌在海里……咳咳……”

南宫凤姿喜道:“太好啦,咱们找到豆子,就可以带他回去为逍遥哥哥作证。”

豆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作……证?作什么……作什么证?”

水芙蓉抢着道:“你跳崖自尽,邱前辈他们认为呆子干得,要……”

豆子摇头道:“逼……我的不……不是……任少侠,他是……他是好人呐。”

龙菲芸忙问道:“快说,凶手究竟是谁?”

豆子颤声道:“是……是……”

话未说完,倏地两眼一花,晕倒在地。

林毓秀急得似欲哭将出来,大声唤道:“豆子,你醒醒,你醒醒啊!”

叫了半天豆子毫无反应,林毓秀又是掐人中穴,又是输送真气,就是不见他再度醒转。

龙菲芸握住豆子手腕,凝神为他把脉,秀眉轻蹙道:“唉,他的身体太虚弱,需要立刻休息,没有大半天功夫休想恢复神智。”

南宫凤姿提议道:“那咱们立刻返回赤尾屿,等豆子醒转向邱前辈他们解释清楚,逍遥哥哥就没事啦。”

南宫凤仪沉吟道:“不行,豆子是唯一能洗雪逍遥怨屈的证人,凶手必欲除之而后快,如果带着他贸然进入石头城,或许尚来不及作证便给杀人灭口,依我看还是从长计议,等从豆子口中探知凶手的真正身份再说。”

同样是在香秋关馆内的居所,但受到的待遇却截然不同。

以前是贵宾,现在则是被限制行动的最大嫌疑人,如果不是看在他天极教教主的身份,或许任逍遥早给投入水牢,像个囚犯般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当然,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身上被加设了几十道禁锢,手足酸软、胸口烦闷不说,半边身子几乎麻痹,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百无聊赖之余,他默念起先天无上罡气的心法,惊讶的发现依照秘籍所载的内功口诀,真力竟能透过被封闭的穴道,在血脉中缓缓运行,【wWw。WRsHu。cOm】虽说不足以冲开禁锢,缓解身体的不适症状却绰绰有余。

窗外响起急促脚步声,若在平时任逍遥当可凭借足音轻松的判断来者何人,此刻却力有不歹。

房门开启,邱风老当益壮的身影映入眼帘。

邱风使个眼色,两名随从立刻远远走开,邱风合上大门,转身望着任逍遥,油然道:“两日不见,任少侠的气色依旧挺好的嘛。”

看见邱风好整以暇的姿态,任逍遥脑中倏地灵光闪现,一瞬不瞬的窥定邱风,旋即虎躯剧震,面色骤变,双目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邱风满目愕然,怔怔道:“任少侠,你……你怎么啦?”

任逍遥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语气却冷酷平静,淡淡道:“我终于想到谁才是这连串凶案的幕后主使了。”

邱风不悦道:“幕后主使明明是你,怎么,直到现在还想抵赖。”

任逍遥双目精芒迸射,冷然道:“这话该我对你说吧,邱前辈。”

邱风面色微变,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任逍遥感叹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昔日纵横江湖的‘一剑送终’,比起你来我不过是个自以为是后生晚辈,怪不得直到现在才看出此中玄机。”

任逍遥狠瞪邱风,寒声道:“你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对不对?”

第三章 送君绿帽

邱风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反问道:“你怀疑人是我杀的?哈哈哈,婷婷和俊明遇害时我和雷兄、彭兄正跟在龙姑娘后面满石头城的乱跑,难不成我有分身术,追人同时还能赶去婷婷闺房行凶。”

任逍遥双目闪过寒芒,沉声道:“你只是幕后主使,凶手另有其人。”

邱风失笑道:“哦,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任逍遥石破天惊般的吐出两个字:“豆子!”

邱风目露讶色,愕然道:“豆子手无缚鸡之力,且完全不动武功,怎能杀死婷婷和俊明?”

任逍遥断然道:“手无缚鸡之力?哼,依我看豆子的修为即使不及你,怕也差不了多少……不,不是豆子,应该是萧无羁才对。”

邱风面色微变,喉咙发出“咯”的一声,咽着口涎道:“你说豆子是萧无羁?笑话,天大的笑话,这两人根本风牛马不相及……”

任逍遥以带点嘲弄的语气打断道:“先说第一桩案子,我敢以性命担保,窗台上的足印绝对是萧无羁留下的,而从我的视线离开现场到你们抵达,其间不过半盏茶功夫,萧无羁动作在快,杀完人后也来不及妥善躲藏,雷前辈、彭前辈挨家挨户的搜索惊动了许多人,菲芸站出来为我辩解时,附近已聚集了不少高手,即便你离开路口,萧无羁也难顺利脱逃,所以他一定还在现场。”

邱风反问道:“没错,当时聚集在事发地点的居民的确很多,值得怀疑的人也同样不少,你猜忌谁不好,偏偏猜忌豆子。”

任逍遥分析道:“雷前辈、彭前辈左右包抄进行搜索,唯独遗漏了屋后树丛,萧无羁要躲只能在那里,偏生豆子在树丛中晕倒的,萧无羁是犯傻还是大发慈悲,看见他洞悉自己的整个行凶过程,竟然不杀人灭口。”

邱风淡淡道:“或许豆子晕倒后被荆棘掩盖,萧无羁并没有发现。”

任逍遥微微一笑,续道:“那么易前辈中毒事件又如何解释呢,从隔壁传来逆天神掌的破空声响,到我飞身赶到其间只隔片刻,凶手却跑得无影无踪。易前辈说他穿窗而出,但窗外的足迹远去十余步后便彻底消失,明显是他去而复返,而香秋馆内只有豆子一个外人,不是他还能有谁——故作痴愚、深藏不露,连易前辈都看不出其中端倪,这份修为我是自叹弗如啊。”

任逍遥顿了顿,补充道:“整件事情的步骤,我基本了解,萧无羁确是喜欢雷婷,而且早便知道她和彭俊明偷情的之事,但由于必须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根本无法阻止,恰好我随易前辈来到赤尾屿,所以萧无羁便设计让我和雷婷在偎郎大会上结缘,岂知雷婷、彭俊明打得也是这个算盘,所以便有了那晚的露水姻缘。萧无羁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一天,雷婷便又和彭俊明勾搭上,但却捡到我丢在闺房附近的手链,随即洞悉一切,对雷婷彻底死心,接着便将计就计,将这对奸夫淫妇杀死。”

邱风沉声道:“如果凶手是豆子,那他又何必为你开脱罪名呢。”

任逍遥从容哂道:“原因很简单,雷婷、彭俊明偷情在先,就算证明他俩是我杀的,你们最多也只能将我驱逐出岛,根本无法改变廿载之约的履行。”

邱风反问道:“廿载之约干我何事?”

任逍遥肃容道:“你是付前辈的亲信,自然知道他老人家和易前辈的比武结束后,便会率领全岛高手赶赴扶桑,倾力对抗北辰一刀流,而你蕴酿多年的复仇计划则将彻底落空。”

邱风淡淡道:“我在赤尾屿过得很安逸,何来复仇二字。”

任逍遥油然道:“豆子既然是萧无羁,你所谓的被他感化,从而放弃刀头舔血的生活自然也是无中生有。其实你一直想回到中原,亲自大败恨天,重新成为昔日的杀手之王,但你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和绝杀对抗,所以你处心积虑的呆在赤尾屿,欲将三大势力收为已用。原本你让萧无羁娶到雷婷,他爹自然肯出手相助,黑白两道连成一线,邵清伟自然不敢不从,你也将拥违背付前辈意愿、否决扶桑之行的本钱。雷婷即死,一切随之落空,除非杀掉雷前辈,全盘接手他的属下,否则你今生今世休想达成心愿,所以你故意让萧无羁证明我的清白,接着陆续犯下几桩血案,最后一并推回到我身上。”

邱风沉声道:“那么豆子跳崖自尽又如何解释,你说他是萧无羁,难道堂堂南海派掌门之子是个任我摆布、连性命都不要的傻瓜。”

任逍遥两眼不眨的直瞧着他,先是嘴角现出笑意,接着凛然道:“这就是你的高妙处,同时也是你被我识破真正面目的最大败笔。不难看出,你和萧无羁的感情确实十分深厚,但他跳崖后你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悲伤,反倒急着将我擒拿归案,很明显所谓的被逼自尽根本就是你俩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萧无羁非但没死,说不定还悠哉悠哉在哪享受呢。没错,你得逞了,所有人都认为凶手是我,但你表现出的冷漠与镇定却也将自己的身份彻底曝露。两天来,我把几桩案件的脉络从头到尾通通理顺,无奈缺少最重要的一环,始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方才看见你优雅闲适的神态我才彻底明白过来。”

任逍遥双目神光电闪,盯紧邱风不放,垂下的长发无风自动,一字一字地缓缓道:“怎么样,我的分析都还正确吧。”

邱风吁一口气,以泄心中被他的分析掀起的波动情绪,阴恻恻笑道:“好,好一个风流盗侠,老夫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你轻松识破。”

任逍遥仰首望往厅堂正中处的大横梁,喟然道:“不,我一点都不轻松,直到此刻才洞悉整个阴谋对我任逍遥来说简直是个莫大的耻辱。”

邱风老气横秋,两眼放光道:看来你自负的很呐。”

任逍遥不以为意的笑道:“不是自负,是自信,无与伦比的自信。”

邱风仰天大笑,面部表情变得十分夸张,任逍遥正自诧异时,邱风忽然凑到耳边,压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剖析虽然基本正确,其中却有个致命的错误,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任逍遥面色微变,急问道:“错误,什么错误。”

邱风双目寒芒一闪,冷然道:“无羁并非待在某处享受,而是独自出海,去你几位娇妻那……”

任逍遥虎躯剧震,迫不及待的打断道:“他想干什么?”

邱风故作淡然道:“没什么,无非是给你添几顶绿帽子。”

第四章 偷香窃玉

夜已深,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已然入睡,唯独龙菲芸尚未安寝,而是坐在屋内疏导真力,运气调息。今日他助易天寒运功逼毒,损耗着实不小,如果不能尽快恢复,即使回到赤尾屿也没能力保护豆子的安全。

窗外悄无声息的闪过个黑影,赫然正是萧无羁。

当年他被逐出南海派,辗转来到赤尾屿,尚未登岸便在海边救下邱风,两人都想报仇,却又独力难支,于是一拍即合,投靠付龙渊,试图借助岛上众高手之力达成心愿。邱风苦心经营,逐步成为赤尾屿的掌权人物之一,而他则故作痴愚,穷十年苦功将南海派诸项绝学融会贯通。此次两人巧施妙计,联手将任逍遥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本该趁付龙渊未归,彻底收纳三大势力,他却看上了任逍遥的几位娇妻,故意装作堕海来到双桅船,试图从中渔利,趁机霸占她们。

五女均是世间罕有的绝色佳人,却早被任逍遥破身,唯龙菲芸处子之躯尚存,加上她智计超卓,武功了得,南宫凤仪、南宫凤姿等均为他马首是瞻,所以只要将他她“拿下”整个偷香窃玉的计划就算成功了大半。

萧无羁伏在窗外,静静等待着行动最佳时机,他的轻功本就高超,且摒住呼吸,兼之窗外海风呼啸,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再加上龙菲芸虽然江湖经验丰富,却心系任逍遥安危,疏忽之下竟然洠Х⑾执巴庥腥耍

萧无羁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龙菲芸打坐行功进入天人交感、诸事不觉的紧要关头,已经蹲的双腿发麻,眼冒金星。他轻吁口气,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轻轻地將纸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龙菲芸双目紧闭,两掌竖合,掌心微虚,状如掬水,如莲花之开放,头顶白气一萦绕,俨然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境界,不禁心头暗喜:此女不但是销魂蚀骨的床上尤物,更能成为我踏平南海派的一大臂助,无论如何也要将她降服。

萧无羁从怀中摸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朱红的细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龙菲芸房中,同时摒氣凝神地注意著她的动靜,生怕稍有不慎被察觉行迹。

过了约莫盏茶功夫,龙菲芸打个哈欠,一头栽倒在床上。萧无羁泛起死淫邪的笑意,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但见龙菲芸玲珑浮凸、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横陈卧榻,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高雅气质足令世间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所谓“美人春睡最銷魂”这时的龙菲芸秀目紧闭,腮凝新荔,樱唇微启,贝齿细露,俨然一个海棠春睡中的娇柔少女,哪有平日英姿飒爽的刚强姿态,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萧无羁只觉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洠耄愠栖康臋汛娇裎橇讼氯ァ

忽然,背后响起兵刃破空的鸣响,这声音极轻、极细,正自欲火焚身的萧无羁本不易察觉,但他并非好色贪花之徒,虽情念大动,心头却尚存有一丝清明,紧要关头猛地后仰,疾使燕子三抄水横掠开去,“腾腾腾”连退数步。

白衣胜雪、娇靥如花,衣带拂舞,轻纱飘扬,手中长剑斜斜平举,遥指前方,除冷若冰霜的南宫凤仪外还能有谁。

萧无羁只微微一愣,立刻平复如初,好整以暇的笑道:“哟,南宫姑娘,来得倒挺是时候嘛。”

他恶行曝露,再没必要掩饰身份,说话自然而然的流畅起来。

南宫凤仪眼神倏地变得复杂,似包含着无数一直隐藏在深心内的情绪,幽幽浅谈,满怀感触的道:“临离赤尾屿前,逍遥告诉我岛上每个人都有嫌疑,务必好生提防,决不能有丝毫松懈,我千算万算、苦思冥想,却没想到凶手竟然是你。”

萧无羁冷然道:“哼,虽说如此,但你仍然依照任逍遥的嘱咐悄悄盯着我。好,好啊,我非把你们一个个弄上手,让他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不可。”

南宫凤仪俏脸微红,低斥道:“行迹曝露还口出狂言,兼之痴心妄想!”

萧无羁阴恻恻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来得只有南宫姑娘你吧,易天寒和水姑娘、林姑娘他们正在睡熟,凭你一人之力也想拿我?”

南宫凤仪明眸闪闪生光。保持惯有的笃定冷静,淡淡道:“难道我不会叫人 ?'…'”

萧无羁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傲然道:“有胆你就试试!”

说话同时,身影如电纵出,来势奇快,右掌五指并拢,直戳南宫凤仪肋下“天池穴”南宫凤仪不及出声,陡觉劲风扑面,忙横剑当胸,架住萧无羁右腕,甫一相触,南宫凤仪陡地气血翻腾,长剑把持不住,硬生生地被震了开去。

萧无羁这一招也因而偏向,稍稍擦过南宫凤仪肩头,真劲到处登时撕裂她半副衣衫,露出雪藕似的玉臂。

南宫凤仪大感骇异,心道:“他的内功好生了得,掌法也极是厉害,看来我绝非对手,需得求援才是。”

念及此处,忙开口呼救,岂知半个字还没吐露,萧无羁再又攻到,双掌如风雨飘摇,连串急攻,招招势大力猛、角度刁钻,杀得南宫凤仪几乎透不过气来,更别谈出声呼救。

按说雪映红尘剑乃听雨轩镇庄之宝,威力犹盛于南海派诸项绝学,奈何南宫凤仪身系女子,体质娇弱,内功上先逊一筹,兼之实战经验不足,且要顾忌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龙菲芸,自然抵挡不住萧无羁的狂猛攻势,片刻间已然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心中愈发不安:“再这样斗下去,我迟早要败,偏生姐妹们睡得太熟,没办法极及时赶来应援,这可如何是好?”

惶急间,萧无羁揉身复上,衣衫迎风鼓起,如鹰如隼,脸上现出凶恶狂态,南宫凤仪心头一慌,双掌已逼至身前半尺,迅猛凌厉的狂飙劲气迫体而来。

南宫凤仪仓促应敌,勉力举剑一格,虽然堪堪挡下,却也被激荡鼓觞的力道迫得手心发热,虎口差点震裂。

萧无羁喝咄一声,右掌一式“鸥翔天极”劈砍过去,南宫凤仪银牙紧咬,运劲全身功力,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萧无羁中宫,试图拼个鱼死网破。

萧无羁嘿嘿冷笑,招数陡变,赫然转掌伸指,去势猛增数倍,南宫凤仪抵御不及,腰侧被他点个正着,半边身子顿时失去掌控,颓然跌坐在地。

萧无羁冷冷道:“怎么样,南宫姑娘,无可奈何认输了吧。”

说罢嘿嘿淫笑,狡目邪芒大盛,搓着手朝南宫凤仪走去。

南宫凤仪惊魂未定,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萧无羁阴恻恻笑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尝尝任逍遥的女人”猛地扯落外衫,扑向眼前梨花带雨般娇乏柔弱的绝色佳丽。

第五章 唯一希望

萧无羁成得意忘形的笑道:“小泵娘,别躲嘛,让哥哥好生……”

“你”字说到大半,陡觉颈后寒意大盛,吃惊之下,箭步疾窜,却仍慢得半拍,肩头被划出长长一道伤口,鲜血泉涌,顺着手臂流淌下来,若再迟得片刻,整条胳膊已不在他身上了。使剑伤他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被他迷倒的龙菲芸。

萧无羁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怎么……”

龙菲芸紧握九天玄穹剑,遥指十步许外的对手,淡淡道:“很惊讶吧,本该不省人事的我现在却安然无恙。”

萧无羁闷哼一声,运指疾点,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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