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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千古风流谈笑间-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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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还有虚夜宫里的美奈也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吧。

任逍遥强撑着坐了起来,轻轻把南宫凤仪揽入怀中,举袖为她揩泪,温言道:“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再也不会害你们为我担忧了。”

南宫凤仪点点头,轻声问道:“以你的武功即使遭到暗算,身陷重围,打、打不过,逃、也应该逃得走啊,怎么会伤成这样。”

任逍遥轻叹一声,苦笑道:“我是……”

门外一个声音接口道:“任教主是中了我们北辰一刀流的独门绝学——三日月斩,以致小腹受创,失血过多,这才没能坚持到返回市町御馆。”

大门“吱呀”打开,苏涵碧陪着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她身穿护宫十三番的队长服饰,胸口绣着大大的“四”字,姿态优雅,眉目如画,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形成一股凛然不可侵犯、超俗脱尘的仙姿美态,若非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三旬以上的年龄,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苏涵碧美目深注的瞧看着任逍遥,柔声介绍道:“这位是四番队队长、扶桑第一神医卯之花烈姐姐,多亏她及时援手,帮着我一起为你治伤,还拿出虚夜宫的圣药给你服用,不然呐……哼,天知道你给砍的那几刀会否落下什么隐患。”

任逍遥忙拱手致谢,卯之花烈微一歉身,黛眉浅蹙道:“区区小事,任教主无需挂怀,何况……鄙派逆徒种下的孽因自该由鄙派偿还。”

任逍遥动容道:“怎么,伤我的真是贵派中人!”

卯之花烈一对秀眸射出复杂的神色,道:“以前曾经是,但……”

旋又一叹道,“任教主可曾听过真殿光昭这个名字?”

任逍遥一怔,喃喃道:“好像……好像听谁提起过……啊,是正良!记得流刃若火失窃时他曾提起过放眼当今扶桑武林只有三个人敢打这柄神兵的主意,其中之一就是真殿光昭——怎么,假扮贵派弟子刺杀我的就是他?”

卯之花烈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肃容道:“嗯,真殿光昭是宗主的师弟,算起辈份来比现任的大多数队长还高,他和宗主都是鄙派开创以来百年难得的奇才,却因器小易盈、心胸狭隘,数度违反门规而被逐出师门。虽然铃木宗主废了他所有的忍术,却一时心软没有按照规矩挑断他的手筋,以致鄙派四大体术之首的‘三日月斩’被他带去柳刚流,遗祸至今。本来他还有点良心,二十多年来始终不曾和本派为难,但这次……起初看见你小腹的伤口,我还不敢相信是他所为,但据潜伏在世鬼忍者流和柳刚流的隐密机动部队成员回报,昨晚吉弘统幸、真殿光昭确是率领派中武功最高的七名上忍外出,回来的时候只剩他们两个,且都受伤不轻,比照你在昏迷中一直喊着要和吉弘统幸一决高下,足以认定……”

任逍遥仍觉全身酸软,提不起多少力气,倚着南宫凤仪香软温润的娇躯,沉声道:“问题是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早便在街口设下埋伏,好像认定我当晚会去世鬼流的住所探查似的,这点未免也太奇怪了。”

嘴上说话,心理却想,“事情是蓝染队长和市丸拜托我的,难不成他俩……不对啊,就算是要害我也拿不准我当晚会去;若说是吉弘统幸、真殿光昭处心积虑的要取我性命,特地派人跟踪我以寻找动手的时机,以我的敏锐灵觉不可能查探不到。”

脑子里飞快的转过无数念头,却没有一个能够解释遭到袭击的原因,不由叹了口气。

卯之花烈歉然一笑,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道:“其实任教主是代人受过,误打误撞的冲进了对方布置的陷阱。”

她稍加停顿,压低声音道:“那天夜里,六番队突然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箭书,说世鬼流召集了大批反‘北辰一刀流联盟’的成员在住所密谈,蓝染队长本欲带着雏森和几名席官下山查探,途中却突然发生状况只能单独前往。”

任逍遥惊道:“怎么,陷阱是用来对付他的!”

作为真宫寺龙炫的大弟子,蓝染惣右介和山本元柳斎重国是护宫十三番老中两代的领衔人物(年轻一代是日番谷冬狮郎)也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任掌门的人选。如果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神不知、鬼不觉先把他做掉,对北辰一刀流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难怪世鬼流、柳刚流精英尽出,连带吉弘统幸、真殿光昭两大高手也亲临出马。

卯之花烈苦笑道:“没错,不过巧的是,蓝染队长走到山下突然发现有人跟踪自己,虽然没有把对方逮着,但从他遁逃用的忍术来看正是世鬼流独门绝学。蓝染队长文武双全,稍加思量立刻明白其中玄机,匆忙返回宫中,准备召集当晚值夜的五六七八番队来个将计就计,把对手一网打尽。但考虑到三皇子的安全,防止对方调虎离山,宗主并没有允可这个计划,而是要我们留守虚夜宫,却万万没有料到任教主你竟然误打误撞的撞进了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任逍遥似有所悟的点点头,虽然卯之花烈的解释十分合理,隐隐觉得什么地方好像有些不对劲,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只得暂且做罢。

卯之花烈含笑道:“任教主的内功修为真是了得,寻常人受这等重伤不死也只剩半口气,即使勉强救回来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醒转,你才躺两天便恢复了意识,而且不用服药、纯靠体内真气流转就化解了世鬼流密制的剧毒疋杀散,实在叫我叹为观止,倒是涵碧妹妹视如至宝的辟毒天珠没了用处,未免可惜。”

众人听她说的有趣,不由相顾莞尔。

任逍遥醒转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半盏茶功夫不到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龙菲芸纷纷赶到,午后刚过真宫寺美奈也匆匆忙忙的从虚夜宫过来探视,随行的还有梢绫碎蜂、四枫院夜一等,诺大的房间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任逍遥仰头喝完两大碗黑漆漆、乌漆漆的药汁,添着发苦的嘴唇问道:“如何,我能出去找吉弘统幸、真殿光昭算帐了吗。”

刚为他做完全身检查的苏涵碧不答,正在把脉的卯之花烈也不答。

“说啊,能不能。”

任逍遥急了。

“任教主能站起来吗?”

桌旁的四枫院夜一的含笑道。

“当然……哎哟!”

任逍遥才一用力,小腹陡地一阵剧痛,颓然坐倒。

“怎么样,你觉得……”

苏涵碧狠狠白了他眼,旋又望向卯之花烈,两人咬着耳朵,小声商量了好一会,卯之花烈方道:“三天内不能起床,十天内不能外出,半个月内不能动武,其他要注意的让涵碧妹妹慢慢和你说罢。”

“开……开玩笑吧,我的伤这么严重。”

任逍遥惊得长大嘴巴,半晌合不拢。

“换成别人,至少要躺半年。”

卯之花烈幽幽一叹,“别的不说,光那招‘三日月斩’就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背后中的那剑,离心脏只差半寸,再歪一点点当场就得丧命,如果你不想重蹈覆辙,那么乖乖在这里呆着,等到……”

“不,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找世鬼流、柳刚流算帐。”

任逍遥狠声道。他出道至今,头一回栽的这么大,哪里肯就此收手。

“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四枫院夜一冷冷道,“任教主身受重伤,我们北辰一刀流也很过意不去,剑八更是暴跳如雷,扬言要带十一番队灭了世鬼流。但决战的时候远没有到,过早的行动只会暴露实力,没有任何益处。”

“怕什么,我的实力对方又不是不知道。”

任逍遥仍然坚持。

“吉弘统幸那老魔头的武功就不用提了,真殿光昭也是宗师级的高手,加上身边的众多忍者,你打算以什么代价杀掉他们,断一只手、一身内伤,还是以命换命?大战在即,这样的损失值得么。”

卯之花烈三言两语问得任逍遥哑口无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只是等上短短半个月。”

南宫凤仪嫣然一笑,温柔的为任逍遥盖上绣被,“你且在这安心修养,待得伤势痊愈再……”

“任教主想报仇,还怕没有机会。”

四枫院夜一瞧着任逍遥满脸窘迫的样子,咯咯笑道,“据隐秘机动部队回报,藤原道隆在桐瑚太子的授意下召集伊贺谷、甲贺谷、户隐忍者流、羽黑忍者流、北陆国人众、关东国人众诸势力,联合各邪道流派组成了所谓的‘反北辰一刀流联盟’,大批忍者正从关西、四国、九洲、北海道赶来奈良,二十三天后的宗主寿诞注定将是决战之期!”

第九章 秀秀伺候

话都说到这份上,任逍遥若再执拗未免太过矫情,乖乖躺了回去,安心养伤。

苏涵碧和卯之花烈的诊断没有半分夸大,这回他所受的伤确实比以往任何一次来的都重,若非真宫寺美奈心痛情郎,几乎把虚夜宫的药库翻转过来,什么雪参、灵芝、石斛、蛤蚧、冬虫夏草,不管对不对症,一包包、一袋袋的往市町御馆送,只众人随身携带和市面上买到的根本就不够用。

任逍遥躺了两天,光药汤就喝了几十碗,还不算早、中、晚须得按时服用的七八种丹丹丸丸,嘴巴苦的发干,该痛的地方却还痛的要命,连床都下不来。

唯一庆幸的是因为间接把他“轰”走,害他险些丧命,易天寒、付龙渊不好意思再提花事君的事情,更没有一时冲动杀上虚夜宫,反主动出去帮他打探消息,孟飞、邓磊也不甘心呆在松凤阁,稍一有空就到附近望风。

吉弘统幸、真殿光昭和任逍遥拼个两败俱伤,门中上忍折却大半,四大高手在他们居所附近旁暗中窥伺,夜里甚至入内查探都无一人发觉。任逍遥虽是足不出户,却对世鬼流、柳刚流的情况了如指掌。

夜里,蓝染惣右介突然到访,随同前来的只有副队长雏森桃,任逍遥料他必有要事,吩咐众女一并退下,请他单独入内。

任逍遥伤势沉重无法起身,蓝染惣右介也不拘礼,搬了张椅子床边坐下。

简单的寒暄过后,蓝染惣右介歉然道:“唉,毁不该一时嘴快,把没有确定的消息告知任教主,害您代我受过,实在……实在是……”

任逍遥拿出惯有的风度,打趣道:“蓝染队长无需挂怀,逍遥才用半条命就换回七条,这笔买卖没有赔。”

蓝染惣右介怔了一怔,还想再说点什么,任逍遥含笑截断道:“队长星夜前来必有要事,何不开门见山。”

不是他不想听道歉的话语,是事情已经过去就没有必要再提,不然既戳中自己痛处又让蓝染惣右介难堪。

蓝染惣右介何等人物,稍加思量立刻明白任逍遥的意思,肃容道:“我来是想告诉任教主,内奸的事情有眉目了。”

任逍遥一惊道:“哦,内奸是谁?”

蓝染惣右介凑近稍许,压低声音道:“具体的对象目前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此人就在三、九、十二番队中。”

任逍遥沉声问道:“此话怎讲?”

蓝染惣右介解释道:“通常情况下虚夜宫的守备分内外两班,分别负责宫殿和纪伊山的防守,宗主下令全面戒严后,纪伊山方圆十里的地域改由暗部负责,宫殿的戍卫则由往常一班一队改为一班四队,每日轮换。”

他深吸口气,缓缓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番队驻防的顺序是不固定的,第二天该由哪几队接替全由宗主一人拟定然后告知当天执勤的队长,再由队长在傍晚换班前两个时辰直接传达给下一番番队。”

任逍遥虎目闪亮起来,接口道:“这么说来当天夜里该哪些番队负责戍卫,只有昨天执勤的队长才知道。”

蓝染惣右介点点头,续道:“当晚的行动明显是针对在下,所以我敢肯定,六番队防卫虚夜宫东面的消息一定提前泄露,这才给了对方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并安排好种种‘事端’,诱使我单独前往世鬼流居所。”

任逍遥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么……”

蓝染惣右介附耳道:“事发前一天,负责戍卫的是三、九、十二、十三番队,其中三、九、十二番队都有队员单独外出,如果所料不差,奸细必在其中。”

任逍遥讶道:“市丸队长也在怀疑之列?”

蓝染惣右介补充道:“不,这些事情副队长也是知道的,除去市丸不算,共有五人在怀疑之列,因为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尚还无法认定究竟是谁——今天我冒昧登门,就是想问问任教主你遇袭那晚有否发现什么可疑情况,或者说你觉得三、九、十二番队中何人会有异心,好帮我尽快查出事情的真相。”

任逍遥沉吟片晌,暗忖要说可疑情况倒还真没有,唯一感觉奇怪的是那死拽着自己、非要拿到银子才肯罢休的白发老头,但他一个卖料理的无论如何也同三、九、十二番队扯不上关系,遂道,“从我遇袭到重伤昏迷,其间不过盏茶功夫,除了交手厮拼委实没有余暇顾忌其他事情,至于让我来说正副队长中哪一位会有异心……呵呵,逍遥才到奈良和各番队并无深交,不敢妄下判断。”

蓝染惣右介微现失望之色,苦笑道:“如此我便告辞了,还请任教主好生休养,以期尽快康复。”

说罢洒然起身,走到门口时忽又回头,沉声道,“眼下局势紧张,随时可能发生意外,出于安全考虑,任教主还是搬去宫中居住的好。”

任逍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问道:“内奸的事情蓝染队长还想继续追查?”

蓝染惣右介泛起坚定神色,深邃的眼神精光大盛,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当然,查不出结果,我决不善罢甘休。”

“那么……务必当心!”

任逍遥生出英雄惜英雄之感,发自真心的提醒道。

“嗯,我会的。”

蓝染惣右介含笑答应。

望着他推门而出,逐渐远去的背影,任逍遥忽然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五天后,任逍遥的伤势大有起色,不但能够起床走动,各处伤口也已愈合的七七八八,精、气、神比起刚醒转时不知要好多少。

晌午时分,他正在房中打坐,真气流转三个周天,愈发充盈,猛地侧身一掌,重重拍在墙上,“砰”地一声,震得满室回响。

不一会儿,门外脚步声响,林毓秀匆匆忙忙地奔了进来,娇声问道:“大哥哥,怎……怎麽了?”

任逍遥道:“什么怎么了?”

林毓秀攥着衣角,轻声道:“我……我刚才听到声音……“任逍遥哈哈一笑,说道:“我在打坐运功,不小心发了一掌,没事的。”

林毓秀长吁口气,轻抚着酥胸说道:“大哥哥,你吓了秀秀一跳哩,我还以为有坏蛋……有坏蛋来刺杀你,这才……这才弄出声响。”

说着脸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正要转身出房,任逍遥忽然走上前去,按住她的肩膀,柔声道:“秀秀,等等。”

轻轻将她身子转向自己,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林毓秀楞了一下,跟着俏脸微红,有些慌乱地道:“又……又怎麽啦?任逍遥仍是静静地看着她,接着伸出了手,搂住了她杨柳丝腴润的纤腰,另一手抬了起来,在她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上轻轻抚摸。

林毓秀怦然心跳,一脸娇羞的垂下头去,轻咬樱唇,不知该做什麽,只眼中流露出羞涩紧张的神情。

任逍遥看她莹白如雪的娇靥上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满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食指大动,微笑着用手卷起她如云似瀑、散发着诱人芳香的的秀发,轻声说道:“这样就好。只要看着你,我就觉得很平静,很愉快。”

林毓秀听着,脸上更添赧红,腼腆地低下了头,悄声道:“大哥哥,不要这样说啦……好丢人喔。”

任逍遥笑道:“呵呵,我说得句句属实,又不是取笑你。”

说着抱着林毓秀转过身来,走了几步,便把她往床上压倒,手掌往她胸口摸去。

林毓秀吓了一跳,急忙道:“等……等一下,大哥哥,现在不行啦!”

任逍遥笑问道:“怎么了,不方便?”

林毓秀粉脸通红的摇摇头,喃喃道:“不,不是啦,我和涵碧姐姐越好……”

任逍遥笑道:“涵碧的事情先放一边,做这个比较要紧啦。”

林毓秀羞得连连摇头,“不……不行啊,让几位姐姐知道……”

任逍遥哈哈笑道:“没事的,她们不会说你。”

手上轻轻一捏,已经把住林毓秀盈盈一握的酥胸,慢慢揉了起来。

林毓秀身体微一颤动,慌张地喘了一声,便急忙扭身闪避,轻声道:“大哥哥,你的伤还没好,不要这样嘛……”

任逍遥轻笑道:“正因为受伤,所以才要你帮我治疗啊。”

林毓秀俏脸通红,手忙脚乱的道:“胡说,哪有……哪有这样治疗的?”

任逍遥仍是把玩着她娇嫩的双峰,凑过去在她颊边轻轻一吻,柔声道:“当然有了,心情一好,伤势自然好得快啊。”

林毓秀唔了一声,神情困惑,竟然信以为真,以手撑起了身子,坐在床沿,轻声说道:“那……那好吧,可是,大哥哥,你不能太过火喔,身子要紧。”

任逍遥对她越看越是喜欢,欣然笑道:“哈哈哈,这我就不敢保证了,谁叫你长得那么可爱,让我欲罢不能呢。”

说着双手齐施,对林毓秀那对纤柔的玉峰大肆挤压,弄得她衣衫皱褶迭出,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呃……啊啊……”

林毓秀羞涩地闭上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片樱唇开合不定,贝齿细露,吐着紊乱的喘息,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天真纯无邪的纯美气质。

第十章 蓝染身死

林毓秀挣扎了几下,娇喘细簌,略带怨叹地道:“大哥哥……先脱衣服啦,这样……啊、啊……痒……痒死了……不要……啊——”

任逍遥假装没听见,笑着拉开她的衣襟,更加卖力地逗弄她的丰腴的双峰。

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任逍遥先用指甲轻轻触碰,继而在周遭一圈圈地拨弄,林毓秀顿时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任逍遥忍不住拉开她的衣襟,一口含住右边,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右手更不停的在左边蓓蕾上轻轻揉捏,不断逗弄着她敏感的部位。

林毓秀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急忙用双手手臂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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