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谈笑间-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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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拟。”
任逍遥难以置信的颤声道:“世上……世上真有如此厉害的绝学?”
独孤宇坦言道:“当然有……嗯,少林寺的易筋经你该见过吧。”
任逍遥缓缓点头。
独孤宇又问:“恨天的天魔心经呢?”
任逍遥再度点头。
独孤宇笑道:“先天无上罡气是由易筋经、天魔心经和早已失传的海纳百川心法融汇而成的一门内功,集易筋经之博大精深、天魔心经之诡异狠辣、海纳百川之雄浑威猛于一体,你说厉不厉害。”
独孤宇续道:“六十年前,正值五代十国的乱世,中原武林虽一片纷乱,但英雄齐聚、高手迭出,其中以‘一僧、二侣、三剑、四圣’的武功最为了得,一僧是指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智障禅师,二侣乃天山双侠慕容绍宗、司徒凝夫妇,三剑是指老夫和老夫的小妹孤秋忆秋及易天寒、付龙渊的恩师‘掌剑无双’薛义隆,四圣嘛则是琴棋书画四个老家伙。至于域外,则以修罗教教主赤唳、大辽皇帝耶律德光名声最响。”
任逍遥小心翼翼的问道:“创出先天无上罡气的前辈是这十人中的哪一个?”
独孤宇摇头道:“都不是,那人名叫风任秋,海纳百川是他的家传绝学,此人曾经痴恋司徒凝,然而司徒凝却嫁给了与她门当户对的慕容绍宗,风任秋一怒之下远走西域,从此在江湖消失,因此错过了一僧、二侣、三剑、四圣的排名,否则……呵呵,他的武功比我可要高出一大截。”
任逍遥追问道:“风任秋从哪学得易筋经和天魔心经?”
独孤宇回忆道:“当时后晋皇帝石敬瑭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辽国,辽主耶律德光遂有进取中原之意,但他深知单凭一己之力绝非一僧、二侣、三剑、四圣之敌,于是四处招募高手,也不知怎么的被他结识了风任秋,觉得这为爱痴狂的小伙子大可利用,不惜将契丹族历代密传的天魔心经倾囊相授,教唆风任秋回中原找慕容绍宗报仇。天魔心经使风任秋心性大变,从此成为个无恶不作的嗜血魔头,当时慕容绍宗、司徒凝早移居天山,他在中原遍寻不见,竟开始大肆屠杀武林同道,融汇天魔心经后的海纳百川何等厉害,短短数月功夫,不知有多少前辈高手惨死在他剑下,最后慕容绍宗、司徒凝不得不重返中原,联合一僧、三剑勉强将风任秋制服,同时在他身上加设十几道禁锢,把他关押在天山绝顶的洞窟中,智障禅师慈悲为怀,临走前将易筋经传给风任秋,希望能借此化解他心中唳气。”
独孤宇长叹一声,续道:“我等返回中原后,惊讶的发现整个江湖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剧变,原来耶律德光利用风任秋引走我们,自己却联合修罗教大举入侵,数月间攻陷后晋全境,琴棋书画四圣竭尽全力终于劝服赤唳收手,但作为交换,他们也必须避世海外,五十年不得复返中原。”
任逍遥轻声道:“接着就轮到独孤前辈你们对付耶律德光?”
独孤宇点头道:“嗯,决战的地点是在后晋都城大梁,我等费尽心力,突破十几万辽军的防守,拼命杀进皇宫,见到耶律德光时早已筋疲力尽,偏偏天魔心经练到最高境界,能在大幅提升功力,所以不到盏茶功夫……慕容绍宗、忆秋当场生死,智障大师、薛义隆、司徒凝和我身受重伤。绝望之际,风寒秋出现了,原来他已彻底消解心魔,并将易筋经、天魔心经和海纳百川融为成先天无上罡气,轻而易举解除禁锢……后来的情形几乎让我不敢相信,风寒秋只用三招,便击败耶律德光,最后丢下一句‘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骇得耶律德光立即退兵,直到老死再没踏足中原半步。”
任逍遥听得目瞪口呆,天魔心经的威力他是亲眼所见,自忖若与恨天交手撑不到十招,然而天魔心经练到最高境界却在先天无上罡气之下走不过三招,这……这话若非从独孤宇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也不敢相信。
任逍遥勉强收敛心神,追问道:“先天无上罡气的秘笈怎会藏在乾德宝库中?难道风前辈和太祖皇帝……”
独孤宇不待他说完,打断道:“风寒秋心中始终忘不了司徒凝,但慕容绍宗却因他而死,自觉日后无颜再见,遂将先天无上罡气的口诀传给司徒凝,以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从此绝迹江湖。匡胤、光义两兄弟,是司徒凝在大梁一役后所收的关门弟子,先天无上罡气嘛自然又传到他俩受伤……匡胤如何创立天极教,如何打下宋氏万里江山想必你也知道,唯一需要补充的是他俩并没有真正上的修炼先天无上罡气,只是从中琢磨出另外一套被匡胤命名为天道神功的心法口诀,威力虽然不及前者,但足以让匡胤在几十年的军旅生涯打遍天下无敌手。”
任逍遥愕然道:“太祖皇帝为何不练先天无上罡气?莫非因为难度太大?”
独孤宇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个嘛……呵呵,等你看过秘笈自然就会明白。”
任逍遥默然片晌,试探着问道:“如果真能练成先天无上罡气,那么对上鬼冥神君或是恨天能有几成取胜的把握?”
独孤宇猛地一拍任逍遥肩膀,肃容道:“配上十八……不,十七式凌霄剑诀,别说是这俩大魔头,就算你想单人独剑挑平绝杀、覆灭修罗教也是轻而易举!”
第二章 圣旨赐婚
五天,整整五天,任逍遥被纷繁杂乱的教务折腾的焦头烂额,每日朝九晚五的忙活,巡查军营、检视库房、抚恤阵亡士卒、安抚城中百姓……现如今的他总算是知道作为雄踞一方的武林霸主付出的将是什么——辛劳、汗水、甚至是无有穷尽的宝贵时间。秦怀玉、张劲宏等人不止一次的劝说他羊毫身体要紧,无须事必躬亲,但任逍遥却始终坚持在第一线,不肯稍有懈怠,因为在他答应龙吟啸接任天极教教主时就和往昔自由自在、潇洒惬意的生活彻底告别,从今完后他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为自己,不仅仅是为凤仪、凤姿、芙蓉、秀秀,而是为巽风城全城军民,甚至是大宋的江山社稷。
秦襄、张风同样好不到哪去,龙骧、虎翼两军在城防战中立功最大,伤亡却也不小,为保持这两支王牌战队八千名的常备数额,光是招兵买马、训练士卒就累得他俩够呛,秦怀玉、张劲宏见爱子经历过战争的洗礼,终于变得成熟稳重,再非往昔贪图享乐、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心中大怀感慰。当初冒牌龙吟啸提拔秦襄、张风,无非是道他俩养尊处优,本领低微,意图借此废去龙骧、虎翼两军,然则任逍遥的多番鼓励和倍加重用,彻底激发出他俩埋藏在心底的巨大潜力,毁灭绝杀奸计的同时,为天极教的将来培养出两员独当一面的大将。
倒是孟如烟、水芙蓉姐妹几个轻闲的很,辽军攻城时他们在总坛憋坏了,辽军既退,女儿家贪玩好耍的脾性显露无疑,一有就空扯上巾帼军中新近认识的姐妹跑到城外游山玩水,唯独南宫凤仪安安静静的呆在总坛,除偶尔陪陪父亲或是柳纤云,所有的时间都在为任逍遥操持——战后,天极教中为整顿军备、抚恤士卒、修补城郭耗费大量银钱,负责掌管财政的乾德司忙不过来,恰好南宫凤仪精于此道,遂请她相助。正因为如此,任逍遥去乾德司的时间特别多,有时候呢两人在存放重要账本的密室一呆就是大半个时辰,至于呆在里头做什么,人人想知道,但没有谁敢知道。
“吱呀——”
密门开启,任逍遥挽着略带娇羞南宫凤仪含笑步出,后者发髻横斜、襟钗散乱,俏脸红潮犹自未退。
“要不要回去休息?”
任逍遥柔声道。
“不……不啦,人家还要整理帐目呢。”
南宫凤仪向任逍遥投去个含情脉脉、似在夸奖情郎龙精虎猛的迷乱眼神,呢喃道。
“那好,晚上我来接你。”
任逍遥将南宫凤仪扶回座位,亲自为她拉开软椅,蜻蜓点水般在她俏脸一吻,耳语道。
“又去医护营探望受伤将士?”
南宫凤仪依依不舍的攥住情郎衣袖,追问道。
“不,是到铸造局督造千钧弩,原来的千多架被辽军摧毁的没剩多少,所以……”
任逍遥话未说完,张风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高嚷道:“教主,龙堂主和荆叔回来啦,随行的还有大将军呼延赞,据说……据说有圣旨给您。”
“圣旨?立刻召集各堂主,准备出城迎接!”
任逍遥披好长袍,就往外走。
“龙堂主他们已到城内,正在理政阁等您。”
张风肃容道。
“什么,这么快!”
任逍遥微觉诧异,颁布圣旨那是何等大事,岂可如此唐突,事先没来个准信倒也罢了,这钦差驾临总也该让天极教上下的按朝廷礼好生迎候,岂有径直往总坛去的。
想归想,他还是展动身形,以最快的速度直奔理政阁。
将近大门时,忽听前方一阵哄动,任逍遥抬头望去,但见一个美丽宫装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下,婷婷袅袅迎将过来,那女子身披一袭多摺皱的素黄罗裙,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光洁晶莹的美目像悬拴在深黑夜空里最明亮的星星,在两条细长入发的眉毛衬托下,又如沙漠睫洁净澄亮的漓泉;配上端秀英俏的鼻子。两汁带露花瓣似的红艳香唇,配上鹅蛋形的脸庞、白里透红的嫩滑肌肤和两具透出健康粉红霞彩的小酒涡,益显明艳照人,谁能不为之倾倒。不是恢复女儿装的龙菲芸还是哪个?
龙菲芸在离任逍遥三尺远处倏地立定,盈盈道个万福:“菲芸参见教主,恭喜教主大败辽军,为朝廷立下不世奇功。”
她的的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尾音微微拖长,却更有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任逍遥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任逍遥强自收敛心神,却仍遏制不住充溢胸臆的喜悦,激动道:“龙堂主快快请起。”
说着弯腰去扶龙菲芸,忽地想到她已恢复真实身份,大庭广众之下须守礼自持,断不能逾越男女之防,只得生生刹止动作,惶急间不慎触及她纤柔的玉指,登时心神剧荡,龙菲芸似觉察到任逍遥的失态,美目笑意隐现,一丝羞涩在双眸中荡漾开去。
张风看得目瞪口呆,颤声道:“大……大……大哥……女……女……”
秦襄走到他身旁,含笑道:“不是大哥,是大姐,我们都被骗啦。”
张风愣立当场,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张劲宏爽朗的笑音自身后响起:“儿子,不光是你俩,咱们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菲芸本是女儿身,奉大哥之命女扮男装十八载,如今终得恢复女儿家面貌。”
秦怀玉欣然道:“好啦,接旨要紧,教主您还是快些入内吧。”
任逍遥点点头,领着众人进入理政阁。
全身甲胄的呼延赞早在客位相侯,尽管收到西北战报后他已无数次想象过这位新任天极教教主雍容自若、神采飞扬的飒爽英姿,但乍见任逍遥依旧为其风神俊朗、渊停岳峙的气度所慑。
任逍遥也是首次与一代名将呼延赞碰面,见他虽年近七旬,依旧是一副精华内蕴丰神俊朗的样貌,且有不可一世的慑人霸气,方知身为当朝三大名将之一的他老当益壮,不逊廉颇马援。
香案摆设已毕,呼延赞开始宣读圣旨,当念到“加封任逍遥为冠军候,都督关东六州诸军事,食邑三千户”时,所有人都流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圣上确是一代英主,给予任逍遥如此厚赏的确实至名归。
第二道圣旨是给天极教诸人的,凡参与守城者均加爵一等,其中功劳最大的徐尚衡连升三级,遥领果州团练使,其子徐衍正授翊麾校尉。
宣读完毕,众人齐声欢呼,呼延赞微微一笑,请出第三道圣旨,欣然道:“圣上还有份大礼赐给任教主,这份大礼在任教主看来绝对比封侯拜将更为珍贵。”
任逍遥动容道:“敢问圣上的这份大礼是……”
呼延赞笑道:“冠军候聪明绝顶,何不自己猜猜。”
任逍遥拱手道:“陛下圣意,岂是我等能够妄加揣测的,还请大将军宣读。”
呼延赞点点头,含笑打开圣旨,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丝心领神会的笑意,宣读道:“朕闻忠勇王之女龙菲芸正值及笈之年,贤良淑德,为光耀天极教女扮男装十八载,期间功劳无数,特封为公主,号‘凤舞’,取百鸟朝凤、九天耀舞之意,并赐婚与天极教教主、冠军后任逍遥。钦此!”
秦怀玉、张劲宏、柳凝涛等相顾莞尔,对于素以风流著称的任逍遥,还有什么比得上将一位天香国色的美丽公主嫁给他更令他欢喜的呢,更何况这位公主才德兼备、文武双全,足堪成为他掌管天极教事务不堪或缺的贤内助。
秦襄、张风亦欣喜不已,龙菲芸即是女子,他俩便重新获得追逐柳纤云裙下的良机——辽军败退后,任逍遥对立下功勋的教中弟兄大加封赏,秦襄、张风被授于副堂主衔(相当于候补副堂主,位列各军指挥使之上)少年得志,风头一时无两,唯一欠缺的就是柳纤云这位红颜知己,龙菲芸伏跪地上,霞生玉颊、无限娇羞,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浮现出如云似雾的霞彩,使她愈显娇艳欲滴,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是啊,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嫁给自己心仪且是世上最优秀的男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她渴望的呢。
任逍遥缓缓托起龙头,双目射出无比深情,一字一顿缓缓道:“请大将军禀明圣上,赐婚一事逍遥断不能受。”
第三章 悦己者容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炸响惊雷,骇得众人险些瘫倒在地,抗旨不尊可是诛灭九族的重罪,教主他有几个脑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
龙菲芸娇躯轻颤,双目倏地红肿起来,接着眼角溢下两滴晶莹的泪珠,仰着能令任逍遥肝肠寸断的玉容,悲切的道:“逍遥……你……你不爱我了么?”
任逍遥摇头道:“不,我对你的感情今生今世永远不变。”
龙菲芸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他,楚楚可怜的问道:“那……那你为什么拒绝陛下的赐婚。”
任逍遥目光灼灼地审视着龙菲芸清丽脱俗的绝世玉容,一字一顿缓缓道:“因为圣上封我的是冠军侯!”
龙菲芸似乎明白过来,失声道:“匈……匈奴不灭,何以家为?”
任逍遥语调铿锵,字字有力,神态却是从容不迫的道:“对!汉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北逐匈奴,为汉室立下彪炳千秋的不世功勋,汉武帝赐其府邸,并提出凡天下女子任卿挑选,霍去病却说出‘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豪言壮语,逍遥既受封冠军侯,一举一动都该以同是的冠军侯霍去病为表率——请呼延大将军代我奏明圣上,逍遥一日不能扫平修罗教、覆灭绝杀、一日不助朝廷宾服四夷,一日决不成亲。”
众人这才知道教主的真正用意,既是惊讶又是叹服。
呼延赞双目精芒骤盛,旋又敛去,肃容道:“好,好一个‘匈奴不灭,何以家为’,冠军侯的鸿鹄之志老夫感慨莫名。冠军侯尽可宽心,第三道圣旨由我带回京中,陛下那里老夫自会解释清楚,但随后送到的贺仪还请冠军侯笑纳。”
送走呼延赞后,任逍遥陪同龙菲芸回到麒麟堂,途中两人谈得都是些教中琐事,并没有涉及到感情问题,任逍遥自觉抗旨不尊,愧对佳人美意,龙菲芸则是出于女子的矜持。然而短暂的沉寂并不能熄灭两人间的燎原爱火,十数日生离死别的隔阂更使俩人间惺惺相惜的兄弟情谊彻底转化为难以割舍的痴恋。
进入望月阁,任逍遥笑眯眯的望着龙菲芸,半晌不发一言。
龙菲芸横他千娇百媚的勾魂一瞥,娇嗔道:“看什么,人家脸上有长花么?”
任逍遥故作惊讶道:“花?你要是脸上长花,我调头便走。”
龙菲芸眨眨美丽的大眼睛,不解的回望着他。
任逍遥嘻嘻笑道:“普天之下哪种花及得上我的菲芸美呢,与其让你的倾世姿容被花遮掩,倒不如来个眼不见为净。”
龙菲芸明知他在讨好自己,却仍忍不住“噗哧”娇笑,呵气如兰的道:“今天我才算知道,你啊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油嘴滑舌。”
任逍遥故意扳起脸孔,学着她的语调道:“今天我才算知道,你啊恢复女儿身后比原先穿起男装来更有味道。”
龙菲芸美眸往他飘来,脱口便问:“什么味道?”
任逍遥俯前稍许,调笑道:“这还用问,女人味咯。”
龙菲芸俏脸微红,两个小酒涡若涟漪般荡漾于玉颊上,顿足嗔道:“好呀,你……你耍我。”
任逍遥忍不住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捏一记,轻声道:“哪有,我只是很奇怪,你十八年没有以女儿家【'文】身份出现,举手投足【'人】间依旧充满令人魂销魄【'书】荡的青春韵味,看得【'屋】我险些忍不住……忍不住……”
龙菲芸急道:“忍不住什么……哼,又想耍我,人家不问啦。”
任逍遥洒然耸肩道:“呵呵,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总成吧?”
龙菲芸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嫣然道:“说起来都是圣上的意思,他老人家怕我恢复真实身份后,比不上你身边的其他几位姑娘,有损公主的颜面,特地安排了两名女官随我同来,途中把应该讲究的各种礼仪和女儿家应该表现出的特质从头到尾教了个遍,其实不用她们说我也知道,上回在五福茶馆不是连你都没看出其中破绽么。”
任逍遥微微一愣,讶道:“我和凤仪、凤姿她们的事圣上也知道?”
龙菲芸抿嘴轻笑,瞟他一眼道:“你以为呢,别说光一个‘风流盗侠’,就是熊帮主、肖少侠、叶总把的品格心性、行事作风圣上都知道一清二楚,别看他人在深宫,江湖中发生的事情一件也休想瞒过。”
任逍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声问道:“关于北伐之事,圣上的意思是……”
龙菲芸走到推开大门左右环顾,再到窗边仔细检视,再三确定望月阁外无人偷听后,才把任逍遥拉到角落,耳语道:“我赶到紫宸殿报讯时,恰逢五郡请援的奏折送到,圣上急怒攻心当场晕厥,虽说三天后苏醒过来,却已触动昔日久伤,数月之内怕难痊愈,加上本教兵马损失颇重,攻打燕云十六州大急只能暂且放一放。但对外朝廷依旧作出励兵秣马、随时北上的姿态,借以威喝辽人——这是高度机密,连秦叔、张叔都不知道,你可千万别乱说。”
任逍遥油然道:“放心,你当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