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重生之娇妻养成-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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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却非常刁蛮。
乔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它,知道它无意伤害自己,在蛇尾扫过来的时候也不再闪避,只是劲风过后,她腰部突然一紧,一条劲实的胳膊将她圈进了怀里。
当熟悉的味道扑鼻,即便不回头她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傅天琅动作奇快的将她带到一处安全的地方,随后不悦的扫了眼她花猫似的小脸
“你怎么来了”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心虚的别开视线。
“一会儿再和你算账。”他的脸色几乎成了锅底,阴沉沉的转过身,将她护在身后的同时摆出了一副迎敌的姿态。
漆的洞穴深处,正有一股阴煞在空气中凝聚。
傅天琅整个人像是罩了一层寒霜,冰冷的杀意竟将那条“巨蛇”震退了两步。
“哼你们凡人真烦人,一点也不好玩,算了,今天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们走吧,往后别再让我瞧到”“巨蛇”扫了眼来人身上的煞气,盘浮于上空不太高兴的说道。
乔莞看出了它眼中的忌惮,连忙拽住要上前的男人:“今日是小的冒犯,还请神龙见谅,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往后定不会再随意打扰到神龙的安宁。”
“巨蛇”见她嘴上说得好听,两条腿却不停的往自己的方向迈步,警惕的大喝一声:“你要走就走,靠过来作甚”
知道它无意伤人,乔莞也不再怕它,反倒嬉皮笑脸的道:“不,瞒神龙,刚才在匆忙间小的落了一件袍子在神龙居住的湖畔,假如那是普通的袍子,我也就不要了,只是那是鬼差的法器,若是被我弄丢了,回到地府可是要受罚的,还请行个方便,让我回去取了便是。”
乔莞笑脸相迎,其实心里却打着其他的小九九。
她暗想傅天琅身上的阴煞说不定能对它造成杀伤力,只要她取回自己的袍子,二人合力,说不定还能将它制服。
蛟龙在湖中隐居千年,心性单纯得犹如稚子一般,又怎会想到这个面善的女孩正在打自己的主意
当下它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浊气,一脸嫌弃的道:“还不快去,取走你那破袍子之后赶紧滚出去,往后别再让我瞧见,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乔莞连连点头,抽空给傅天琅打了个手势,两人向来默契,只稍一个眼神他便明白她意思,于是默默的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云锡湖的方向走,“巨蛇”则拖着大尾监视一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而正当乔莞要经过那片泥泞的泥鳅地时,一枚红色的平安结蓦的落入了她的眼底。
她顿了下,认出那是她的东西,想着也许是刚才在逃跑的时候遗落的,于是她弯腰打算拾起。
但五根葱白的指尖还没碰到红头绳,一道劲风又一次朝她打来。
这回可不像前几次那样的玩闹,而是实打实的要切了她的手
乔莞脸色登时煞白,这时候要躲已经来不及,不过幸好有个人早一步搂住她的腰,一闪身将她带到一旁。
乔莞惊魂未定的窝在傅天琅怀里,回头望去,才发现两人刚才站的位置,已经被蛟龙占据。
这条母蛟的脾气怎么比天气还要阴晴不定
乔莞心中怒急,咬牙切齿的正待问清楚原委,却有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忘了言语。
“嗷呜”
原本还趾高气扬的蛟龙突然垂首伏地,下颚抵着那枚沾了尘土的平安结,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震动天地的悲鸣
它怎么了
乔莞警觉的望着它,这一瞧才发现它竟在哭泣两眼泛红不停的往下冒着水光,看起来非常悲伤,一声声回荡着的悲鸣似乎都刻入了骨子里。
见她如此伤心,乔莞也就没敢打扰它,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悲鸣声渐小,那蛟也突然有了变化。
只见白光一闪,在腾腾冒起的雾气中,蛟龙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着黄裙,白发碧眼的少女。
219 我能给你生孩子了()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长相清秀,谈不上漂亮,但肤色很白,而千百年来,她那头银发似乎从未打理过,乱蓬蓬的披在脑后,打结的髪尾曳地,竟比她的裙摆还长。
乔莞远远的望过去,只见她对着地上的平安结发了一会儿愣,发红的眼眶不停的往外冒着水光,随后机械似的弯腰,拾起了那枚破破烂烂的红头绳。
“那是我的”乔莞刚插了一句嘴,立即被蛟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把那圈绳结攥得很紧,嫩生生的小嘴一开一合,怒道:“你从哪偷来的”
蛟女边说边气匆匆的朝她靠近,无奈傅天琅将人护得很紧,她莫可奈何,只能离着五步远的距离与她干瞪眼。
乔莞愣了下,她虽然穷却也没偷过别人的东西,如今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了,心头自然不顺,换做平时早呛回去了,但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乔莞客客气气的回道:“不是偷,那是我捡来的。”
蛟女顿了下,瞪着一双大眼道:“从哪捡从谁身上捡什么时候捡你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今儿个你们俩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山洞”
乔莞顺着目光往她手上瞧,见她宝贝似的攥着那圈已经褪了色的红绳,心中有些古怪,顺着她的话答道:“这枚平安结,是在数月前,我从一个同僚身后捡到的。”
“同僚那个人也是鬼差吗”蛟女看起来很紧张,一双眼睛又开始隐隐泛红了。
乔莞诚实的点头。
蛟女面色登时一变,目光低垂,浑身颤抖:“他姓甚名谁,死前家住何处,如今在哪,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这次乔莞却没作声,只是悄悄打量着她。
“你说呀”久不见人回应,蛟女焦急的斥道。
“我只知他叫戴明明,至于他死前家住何处,隶属地府哪一区域,我并不知情。”乔莞想了想,留了个心眼,没把那弱书生是是第八区鬼差的事告诉她。
“戴戴明明”蛟女先是失神的呢喃,随后疯狂的朝乔莞奔去。
傅天琅刚要拦下,却被她抬手阻拦。
乔莞任由蛟女揪住自己的衣襟,垂眸平静的看着她。
“你把他带来,现在,马上”
蛟龙虽然已经化人,但那力道仍旧不轻,乔莞被她这么一摇晃,胃里翻啊翻,险些就把晚上吃下的白粥吐出来。
“等等等难道神龙大人下不去地府以神龙的地位,只要入了阴曹,判官自会呈上那人的行踪”
其实乔莞也就是随便一问,她心里很清楚,阴曹重地,向来只有阴魂能入,像电视上演的神仙精怪大闹地府,其实都特么是胡扯,毕竟这可是阳间人投胎的必经之路,其重要性甚至更重于天庭,若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进去,岂不是乱了套吗
所以她的目的不过是探一探蛟女的口风,见她支支吾吾没个准话,便猛的叹气道:“其实若换在一年前,能替神龙做事实乃小的荣幸,只要神龙开口,我一定二话不说,立即入阴曹将那人带来,可惜”
蛟女一听就急了,拽着乔莞又是一阵猛摇:“可惜什么,你快说呀”
“可惜我的丈夫”乔莞顿了一顿,迎上傅天琅的目光,眸发亮的算计道,“琅哥受阴煞之苦已经足足过去一年,无奈我替他想尽办法也仍旧束手无策而如今我每日需要耗尽鬼气替他运功压制,长此以往,我心力交瘁,已经无力再开鬼门,鬼门不开,我又怎能下地府替神龙寻人呢”
蛟女咬咬牙,终于肯重新审视一旁的男人,而见他的灵魂几乎已经和阴煞相容,体内精气一日薄弱过一日,皱着眉无所谓的道:“何必呢在我看来,不出一年这他的精气必定会被侵蚀干净,你用那点鬼气替他压制,也不过是做无用功罢了,倒不如省下来替我寻人”
闻言,乔莞目光一凛,显然已经动怒,不过还是客气的道:“我知道,若是阴煞不除,琅哥必定命不久矣,但他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哪怕只剩下最后一秒,我拼尽全力也会与他相守。”
傅天琅看着她的目光又深了一层,于暗中重重握住她的手。
乔莞自然回握,安抚的轻抚他的手背,展颜笑道:“神龙大人,看样子这枚平安结的主人对你很重要,但同样的,我的丈夫对我来说,也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唯一,假如神龙不愿相助,我定不勉强,我们这就离开,往后也绝对不会踏入此地一步。”
乔莞说着,迈开步子,作势要往里走。
“慢着”蛟女撇撇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谁和你说我能替他化煞”
乔莞愣了下。
“你一定被人骗了”蛟女抿着唇继续道,“我承认我们蛟龙一族里确实有恶类,它们天性对龙族心存怨恨,四处屠害生灵干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但我不同,我是一条修行千年的螭蛟,为了化龙必须积累阴德,所以从不杀生,刚才之所以攻击你,也不过是想把你们赶走罢了。”
确实,乔莞从一开始就发现这条“大蛇”身上并没有血腥味儿和煞气。
“你现在明白了吧,假如我替他食煞,不过是将他的恶气转移到我的身上来,到时这些恶念将会跟我一世,我的修行也可谓功亏一篑,往后也再
谓功亏一篑,往后也再无法化龙成仙”蛟女一脸难色。
听了这话,乔莞一颗心又开始忐忑了,但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神龙的意思我心中明白,但小的实在没办法,你另请高明吧。”乔莞头也不回的走,拾起落在湖边的袍子便拉着傅天琅离开。
一路走出山洞,那蛟女则一直红着眼跟在两人身后,其实拿蛟的万年寿命来看,她不过是一名心智发育不全的小姑娘,天真得很。
望着乔莞决绝的背影,她时不时看一眼手中的平安结,几百年过去了,绳结上早已褪了色,假如不是原主人细心的珍藏,相信以她那粗糙的手工,平安结一早就坏了
蛟女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啼哭起来,她想念他,念了几百年,本以为人死成空,他一定早已投胎转世,并将她这条小小的螭蛟遗忘,她也终于死心,安心的潜在湖底修行,可谁知他原来并没有转生,而是成了地府的鬼差,甚至一直带着她当年亲手做的平安结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她在等他,为何从不与她相见,甚至连来看她一眼也不曾
蛟女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大喝一声叫住他们:“我答应替他化煞便是但你也不能骗我,当他煞气完全清除的那一日,你必须将戴明明带至我面前”
乔莞那颗心登时咯噔一下,回过头来问:“此话当真”
蛟女撇撇嘴,碧色的眼珠子里颜色又深了些:“我们蛟氏一族虽然名声不好,却不像你们凡人天性狡诈,我从不说谎,答应的事必定会做到”
乔莞连连点头,与蛟女三击掌,算是落了承诺。
但事后乔莞又想,此蛟为了见弱书生,竟连化龙的机会都放弃了,反倒是她自己,心中根本没底,她也没那份本事能跟判官要人,顶多是守株待兔,又或者在阴曹中漫无目的的寻找,总之
凡人确实狡诈,她欺骗了她。
而在回去的时候,乔莞脑海中冷不丁的浮现弱书生当日的神色,他来取伞的那日她曾经问过他如何除煞。
照理说他与蛟女相识,一定知道蛟龙食煞的事,却掩着不肯说,许是用情至深,出于保护才会这么做吧。
至于两人那一段故事,乔莞摸摸鼻子,她管不着,但假如蛟女真能替傅天琅除煞,她会尽最大的努力替她把弱书生找出来。
回到李家的时候天色还未全亮,乔莞原本累了**,身体应该疲得很,但只稍想到自己积压了将近一年的大石终于落下,她又兴奋得睡不着了。
洗完澡,她照例**和老公黏糊。
这几日因为李宗堂的关系,傅天琅体内的阴煞已经有所收敛,她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靠近他,与他亲近也不再有如坠冰窖的感觉。
傅天琅搁下看了一半的书,打从她**的那一刻,一条劲实的胳膊已经揽了过来。
乔莞顺势趴上他的胸膛,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乌的眼珠子在暗中闪闪发光,看起来心情不错。
“高兴”傅天琅若有所思的瞥她一眼。
乔莞对上他探索的瞳眸,兴致勃勃的点头:“琅哥,你难道不高兴吗我可以为你生孩子了。”
她说完小脸立即一红,这么没羞没躁的话,她也只敢当着他的面说。
傅天琅闻言,心中一动,抬手爱怜的抚摸上她的脸。
静静凝望她的眼眸,朦胧的月光里,那小小的一团承载的是他两世的痴恋。
“莞莞。”他摁着她的后脑勺,突然重重的吻了上去。
“嗯。”事情来得突然,乔莞有些反应不及,只能咕咕哝哝的受着。
他目光越发深暗,一个吻深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而直到结束,眼神依旧发热的胶着在她身上。
乔莞被他看红了脸,慢慢凑过去蹭他新长出的胡茬:“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他的眼神让她联想到一头饿极的野狼,光盯着面前的肥肉却没有动作,久而久之这可比直接吞了她要吓人得多。
“没什么,睡吧。”喉结明显一动,他轻抚她的背脊说道。
其实今夜高兴的人不仅是她,他同样心悦不已,区别只在于,她的心悦是因为能为他生儿育女,长久厮守,而他则因为她那句“唯一”。
傅天琅是乔莞的唯一,而乔莞,她又何尝不是他想要生生世世与之相守的人。
他心知她曾经见惯生死,对阳间的物质,甚至是爱情都比普通人淡薄,但她的淡薄不是对他,她喜欢他,不,她爱他。
这个认知让他墨色的瞳眸激动着,全身上下的脉络皆为她的话而狂跳不止。
“我睡不着。”乔莞蜷着小身板,小脑袋在他下颚处一阵乱蹭。
听着小丫头特意拉长了尾音,他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想伤她,于是轻叹一声,宽厚的掌心跟着覆上她的眼:“闭眼,睡觉。”
眼睛虽然被人蒙起来了,可她还有手、脚。
于是在公鸡叫第一声的时候,乔莞又不安分了,在被子里解他的睡衣扣子。
“莞莞”有人无奈的摁住她的手。
乔莞发挥屡败屡战的精神,没有手,咱还有腿
“可以吗”她继续暗戳戳的撩他,没羞没躁,脸皮堪比城墙。
“”
她听到他
她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声音,紧接着身畔突然一阵翻涌,她的位置已经从他的胸膛移到身下。
昏暗的**帐里,男人墨色的瞳眸的吓人,里面暗沉沉一片,似乎已经酝酿起了风暴。
“莞莞,这种事应该由我来提。”他眸子微眯,开始宣誓主权。
乔莞面上狗腿的应着,心中却腹诽不已。
若不是你这闷葫芦半天蹦不出一个屁,她犯得着抛弃矜持,没皮没脸的倒贴么
哼,大老粗就是大老粗,每日除了跟在她屁股后头啥都不会,连男女间的情话都是她说得多
已经将近一年没能和老公亲热的乔莞,俨然已经化成一头喂不饱的洪水猛兽,扯他上衣的动作狼性十足,而瞧着他那副听之、认之、从之的模样,心中起了一种农奴翻身做地主的小满足
可谁知,她折腾半日,惊醒的不是闷蛋,而是一头同样饿了一年的雄狮
“不冷”他垂眸问,脸上尽是涨红的压抑。
“恩”乔莞猛摇头,他的阴煞已经被压制住,她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反倒热得很,热得很
男人慢慢睁开眼,压抑许久的浪潮一经释放,似乎就没完没了了
当天际完全大亮的时候,从一张剧烈摇晃的**帐里伸出了一只惨白惨白的手。
她好不容易等到他中场休息,供着小身子边哭边用力的往**外爬
爬呀爬
可纤细的指尖还没能触**头,身后便猛的伸出一条胳膊,这条胳膊?***拇肿秤辛Φ枚啵铟畹钠し敉贪滓谎氖滞笊弦槐驶禽钢焕吹眉胺3鲆簧医校惚蝗肆嘈σ谎淖r嘶厝ァ?b》
“琅哥,天亮了。”她不死心,一双贼手继续往窗幔处摸索。
“嗯。”他一手将她****。
“该吃早饭了。”她抱着脑袋,就跟死了爹妈似的哭天喊地。
“嗯。”他手起刀落,啃骨头的时候从不留情。
“”
,要被艹死了啊
于是,等到乔莞能出门的时候已经第二日的早晨。
虽然大半夜的时候傅天琅端了一碗鸡蛋面给她,但她那时候和他赌气没吃,这会儿才后悔。
没吃饱又被逼着上工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腰酸背痛也就罢了,走路都是踩着棉花的飘飘然。
乔莞扁着嘴在那捞小米粥吃,偶尔傅天琅给她夹点下粥的小菜,都被她一一剃了出去。
“我自己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昨晚对付她的时候这人可一点没手软,这会儿装什么好心。
“嗯。”傅天琅没勉强她,神态满足,眸光柔和的退到一旁,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丫头。”坐在对桌的李宗堂咳嗽一声,指了指乔莞的脖子。
乔莞起初没会过意,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连忙将领子拉起,心中隐隐浮出几许悔意。
在人家家里公然那啥,是不是不太好
对此李宗堂倒是没什么意见,只端着茶杯抿一小口,随后便问起那条蛟龙的事。
“也好,能遇上它也算你俩有缘,它愿意替天琅化煞,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你们就安心在我这住下吧,这里空房多,你们能长住也算替我增添点人气。”李宗堂轻抚胡须,说话后便出门指导赵灵的功课去了。
至于乔莞,当每日午时阳气最盛的那一刻,都会与傅天琅去蛟女居住的云锡湖化煞,但瞧着傅天琅穿着单衣,在冰冷的湖中一泡就是一个小时,她眉头皱了又皱,快心疼死了。
“放心,他死不了。”
就在面前微微动荡的湖面下突然冒出了一颗“蛇头”,乔莞迎着那双跟茶杯一样大小的眼睛,愣了好半晌,直到蛟女不满的对着她喷了一口浊气,熏了她一脸才回过神儿。
它重重一哼,又游回傅天琅身畔,张嘴大口大口的往里吞煞。
乔莞没生气,只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