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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亡夫重生之娇妻养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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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是回去了,魂却丢了。

    乔莞端着一碗粥进房,看她两眼光光的盯着天花板,忍不住搓了搓眼角。

    虽说王麻子这次没得逞,但是镇上的人保守,乔丽被这么一番对待,往后事情传出去,再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

    “姐,吃点东西吧。”

    乔丽原本涣散的目光,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突然有了焦距。

    她一把挥开她手里的粥,听着瓷碗落地的碎裂声,泪流满面的骂道:“你来干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会白白给人糟蹋了”

    乔莞不知所措的僵在那,又听乔丽歇斯底里的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多管闲事,我们家会招惹上那个人渣,我完了,因为你我这辈子都完了”

    乔莞也跟着哭,过去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重重的挥开。

    说完以后乔丽再也没看她,只是抱着膝盖痛哭,她觉得自己被那种男人摸光,看光,哪怕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也不干净了。

    乔妈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赶紧进来查看,而乔丽一见着母亲,抱着她便哭:“妈,我不想活了。”

    乔妈闻言,浑身顿时一震,也跟着哭:“我苦命的女儿,这事怎么就让你碰上了”

    乔丽不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到乔妈把自己带出门,乔莞低着头在那抹眼泪。

    “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但是这两天你上我那睡,等过几天你姐姐情况好点再说。”

    乔莞没吭声,盯着乔妈进厨房的背影,心里顿时百味杂陈。

    她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而乔爸乔妈虽然没明着怪她,但这样令她更难受,她宁愿他们像乔丽一样骂她,或者打她,也许还能让她好过一些。

    这时脚步声走进,傅天琅不知在何时站在她身后。

    他垂眸睨着她哭得泛红的眼,抬手搓去她眼角的泪光,随后又将她用进怀里。

    虽然一语不发,可对方温暖的怀抱却令人感到格外的安心。

    可到了隔天清晨,乔妈再给乔丽送饭的时候,刚推开门却恰好捕捉到她往房梁上抛绳索的身影。

    乔妈见状,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就没了,捧在手里的碗也没拿好,“哐叽”一声摔在地上。

    “阿丽,你这是做啥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她顾不得撒了满地的粥,冲上去抱住她,母女俩哭作一团。

    乔爸闻讯赶来,眼瞅着乔莞也想进屋,忙把她往外推。

    他脸色不太好,忍着脾气说:“你在外头站着,别刺激你二姐。”

    话落,他再也不瞧她,冲进了屋里。

    这时乔丽已经停止了哭泣,抱着母亲在那抽噎,嘴里寻死觅活的念叨着:“爸,我不想活了,镇上的人都说我被糟蹋,往后不会有人愿意娶我了”

    乔爸抿着唇,一想起那个王麻子,气得浑身都在抖:“谁说没人要你,我的女儿多的是人要。”

    乔丽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哭。

    “别哭。”乔爸看着她那伤心的样,说,“你不是喜欢阿琅吗我以后让他娶你。”

    乔丽浑身一震,倒也忘了哭泣,只是呆呆的抬头看他:“真的”

    乔爸点头:“阿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乔丽咬着下唇:“可是琅哥答应了吗”

    乔爸目光一凛,厉声道:“他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说的话他敢不答应”

    这时,乔丽的哭声才算是止了。

    春风徐徐的吹,乔莞站在窗户外头将里面的对方听了个真切,回过身,恰好撞入一双洞洞的眼眸。

    傅天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也正在瞧她。

    她抿抿唇,一转身去了厨房。

    山间静谧,夜里无声,只是偶尔传来鸟叫虫鸣,吱吱喳喳吵得人心情烦乱。

    晚上吃完饭,乔莞低着头在厨房里洗碗,自那日以后乔丽已经请假了一周,每天什么也不做,只是两眼光光的盯着天花板。

    乔莞也没敢去看她,只是揽下她所有的活计,整日以工作逃避。

    至于避谁

    乔莞垂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冷不丁的瞥到一道身影。

    听说他今天要上工,这会儿刚回来,手里抓着一个纸包,隔着大老远的,乔莞也能闻到那股浓浓的香味。

    是她喜欢的炒板栗。

    “莞莞。”他在她身侧站定。

    乔莞低着头把洗好的碗筷擦干净,随即面前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看了眼他手里那个热乎乎的纸包,换了个位置,背对着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过。

    他怔了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固执的站在她身后。

    乔莞快速的将碗筷洗干净,两手湿漉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随即去洗堆积在院子里的衣服。

    他依旧亦步亦趋的跟着。

    乔莞安安静静的洗衣服,也不吭声,只是胸口有点闷闷的疼。

    而等她洗完衣服,已经是半小时以后的事。

    她回过头,看了眼他仍旧一动不动的身影,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琅哥。”她把衣服拧干了挂上晾衣绳,低着头说,“你做我的姐夫好不好”

    虽然她并没回头,也没看到身后那人的反应,但还是能透过周围的氛围里察觉出不对劲。

    可乔莞没细想,傅天琅不吭声,她便也不吭声,默默的晾好衣服,抱着洗衣盆要走。

    “不好。”

    徐徐的凉风扑面,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回应,乔莞怔了下,却没停下脚步,可这没走出多远,面前霎时晃过一道影,还没等乔莞反应过来,唇边便是一疼。

    他咬她的嘴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乔莞着实被他吓着,就这么呆呆的,就跟丢了魂似的与他对视。

    “哐叽”一声,乔莞拿在手上的洗衣盆应声而落,她没了反应,也不知如何反应。

    他刚才进攻的动作太快,离开的动作也快,快得她除了傻傻的看着他,什么也做不到,等到理智回笼,脑瓜子终于清醒的时候,一摸唇畔,那里便是火辣辣的疼估计被咬破皮了。

    “莞莞。”他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里透出几许愠怒,一瞬不瞬,不曾挪开半分,“你不嫁,我不娶。”

    话落他转身便走,独独留下手足无措的乔莞,一个人在凉风中瑟瑟发抖。

    而自从乔丽那事以后,王麻子被当地的警方抓了起来,如今被关在看守所里,乔老爹甚至放话,要告到他坐牢为止。

    就在这天晚上,王麻子窝在看守所那个漆漆的长椅上睡着了,睡着睡着,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他之前买回来的婆娘,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畔,看着他的时候眉目泛着水光。

    他起初心里有些害怕,可当那婆娘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脱得精光,他心头顿时大喜,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

    **苦短,管她是人是鬼,先上了再说。

    可王麻子这手一路在女人身上摸索,摸着摸着,就摸到一把森森的白骨,而当他一回身,之前的娇人儿早已变作满头鲜血鬼魅

    于是**过去。

    隔天早上,王麻子被人发现死在看守所里,掏心挖眼,死相甚是骇人。

    ------题外话------

    谢谢亲爱的票票,钻钻,花花,集体么一个豆腐自己做了个封面,好像还不如之前那个找个合适的图都快找得淡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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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嘴皮破了吃东西会疼() 
王麻子的死相过于令人惊悚,很显然就不是自然死亡,至于他是怎么死的,警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便对外公布,王麻子是****,而对于他诡异的死法则只字不提。

    数日后。

    街上人声嘈杂,就在一个面摊里,乔莞埋头吃面,她把切好的牛肉塞进嘴里,桌子的一旁则卧着一只猫。

    她给猫分了点面条,瞅着它在一旁优雅的进食,自己则将目光落到那道在街上徘徊的鬼影上。

    那个女人她认得,就是王麻子家里的婆娘,如今****成了枉死魂,又因害人成为厉鬼,假如没人替她消了那身怨气,恐怕也下不去地府。

    猫吃完了面,又伸着爪子把她碗里的肉撩走,期间看着乔莞愁眉不展,目光只盯着一处不动的样子,嘀咕道:“再不吃就要糊了。”

    乔莞怔了下,却没动,只是瞅着那女鬼的背影问:“她怎么不怕光”

    生魂尚且不惧阳光,可她如今已经成为了死魂,死魂身上阴气过重,而光为天,主阳,遇阴相冲,除非是有着百年道行,比如她身旁那只,阴大过阳,才能在阳光下畅行无阻。

    猫闻言从食物中抬眸,微微眯起眼,道:“你没瞧到周围男人的脸色”

    啊

    乔莞顿了下,经她一提,这才仔细的去瞧男人们的脸,而后她发现不仅是路边的乞丐,连店老板都是一副面黄肌瘦,额上有印的憔悴样。

    猫继续撩她碗里的肉,一爪一个,瞬间乔莞碗里只剩下一条条的白面。

    “那家伙靠吸食阳气,才得以在日光下游荡。”

    “怎么吸”乔莞低头要吃面,一看白花花的碗,瞪了它一眼。

    “还能怎么吸当然是通过与男人燕好,好在她还有分寸,没把人吸干,本质不算坏。”猫吃饱喝足的在一旁打盹,时不时舔舔掌心,尾巴。

    乔莞怔了好半晌,弄明白“燕好”的意思后,脸一红,没再说话。

    这时她碗里的面也吃的差不多,于是抬起碗把清汤喝光,她拍拍屁股要走。

    猫跟在她身侧,频频回身看着女鬼离开的方向,又问:“你就这么放任她在这里游荡”

    乔莞步子一顿,又想起老鬼差的话,心思顿时百转千回。

    “她不肯走,自然有她的原因,我又不是救世主,这事不归我管。”

    猫冷哼一声,跳上她的肩头。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乔莞肩头一沉,嘀咕了句把它抱进怀里。

    猫打了个呵欠没说话。

    之后几日,每当乔莞进了小镇,总能时不时看到那女人游荡的身影,她夜里靠与男人燕好吸食阳气,白日则在街上游荡,看起来漫无目的,其实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乔莞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好其次视若无睹的从她身侧经过,而当半月之后,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夜里,乔莞终于明白她的目的。

    那天夜里的雨丝连绵,大半夜起来上厕所,她还能听到屋檐上落下的水滴,等到天际大白,她再次经过一条深巷的时候,外头围了不少人。

    乔莞背着书包往里挤,虽然没看到尸体,但从周围的谈话中也能知道出了人命,死的那个是个外乡人,大伙都叫他赵叔,上回把女人拐来卖给王麻子的人就是他。

    这还不到一个月,镇上便出了两起离奇的命案,而且死相几乎一致,都是挖眼刨心,联想到两人之间的买卖关系,在一旁吐得稀里哗啦的小警察不由得背脊发凉。

    “会不会是女鬼索命”他想起早前****的女人,小声嘀咕,恰好让一旁的老警官听到。

    他狠狠敲他一记:“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鬼。”

    说完后,那中年警察也是一哆嗦,搓搓手背让人把尸体搬了回去。

    最后此案初步断定为谋杀,开了档案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最后也只能丢在资料室,往后又是不了了之。

    此后几天,乔莞再见到那名女鬼的时候,发现她的魂魄已经淡了。

    她孤零零的抱着膝盖,就坐在一个旅馆的门前,而等到里头的一对老夫妻出门,她便幽幽的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距离,想来是不希望自己身上的阴气害了他们。

    乔莞站在街头,看着她越来越淡的身影却依旧固执的在阳光下走动,好几次从她身旁经过,都能听到一种类似与灵魂被烧灼的“嗞嗞”声。

    那声音她不陌生,所以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她是打算****。”猫在她身侧舔舐掌心,打了个呵欠又说,“你没发现周围的男人脸色变好了吗”

    乔莞的目光朝周围逡巡一圈,点头。

    那个女人其实本质不坏,她先前吸人阳气也不过是为了报仇,如今害她的人都去了,她便收了手,可如今她没有足够的阳气却依旧在日光下行走,相信再过不久,魂魄就会慢慢蒸发,消失。

    乔莞心头有些酸,看着那女人一直跟在父母身后不愿离去,突然有点感同身受。

    猫舔舔它的爪子:“站着做什么,你不是不管吗”

    乔莞愣了下,转身便走。

    又过去几日,乔莞再路过这个旅馆,那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心头纳闷,隔着几个小时便来看看,却仍旧感受不到她的气息。

    她望着头顶上的阳光,又瞥了眼刚从旅馆里出来,正准备处理女儿身后事的老夫妻,知道那只女鬼已“死”,心头有些难过,可到了晚上,乔莞又梦到了那老鬼差。

    老头子冷不丁的给她托梦,自然没什么好事,一番谈话下来,乔莞才知道原来那女鬼并没有“死”,她只是被山上的和尚收去消怨了,如今成为普通魂魄,下头又人手紧张,老鬼才想到了她。

    换言之,老和尚回来了

    当天晚上,乔莞又爬进了**底,穿上鬼差袍子,一袭白衣上山。

    女鬼看到她,顺从的任她牵着走,中途乔莞为求保险,还是给她拷上了一副****,听着金属在风中发出的脆响,两人沿着小路下山。

    可走到半路,女鬼突然幽幽的道:“走之前,能否让我再见一面我的老父母”

    四目相对,乔莞脚步一顿,回道:“投胎有时限,假如误了时辰,你就得等待下一回。”

    女鬼幽幽叹气再没说话。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乔莞最终是没忍心,将她带到原先王麻子的住地。

    这时暮色渐渐变得暗沉,而在被封条封住的房子前,正有一对老夫妇在门前烧香。

    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捧着一个骨灰坛子,坐在那边哭边往火堆里丢纸糊的****,冥币。

    “青青,听说那两个王八蛋遭报应了,如果你在天有灵,可以安心的去了,是阿爸不中用,当初如果好好听你的话,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你放心,过两天我们就带你回家”

    老人还在念叨,时不时丢下一把纸钱,其实下了地府这些东西根本不通用,也不过是求个安心。

    乔莞转过身,发现那女鬼已然泪流满面,她自知身上阴气重,没敢靠上前,只是在原地对着二老磕头,不知磕了几个,才跟着乔莞去了阴曹。

    把人送走以后乔莞在桥头等着,看到郑叔的时候忍不住说道:“郑叔,都说天道公允,我看却不尽然。”

    那女人被卖到镇上,原先处在受害者的位置,却因为死后报复,变为施害人,如今下到地府,恐怕已经入了畜生道。

    郑叔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声音懒懒:“你怎知她前生就是个好人呢”

    乔莞怔了下,回头看他。

    老头子捻了捻胡须,道:“前世因,今生果,老天爷是公平的,只是丫头你的道行太浅,还有得学。”

    春天,冰雪消融,新草纷纷冒出了头,乔莞从**底爬出来的时候,还能嗅到外头那股春雨混着泥土的气息。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灰,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打算洗个澡。

    站在浴室门口,她心不在焉的去扯挂在晾衣绳上的毛巾,可她扯了几次没扯下,直到一只手替她取下,顺势递给她。

    身后冷不防的罩下一道影。

    乔莞扭过头,迎上傅天琅那张偏冷的俊脸时,脑海中有刹那的空白。

    她很快反应过来,接过那条毛巾,倒也不跟他说话,只是一低头往浴室里走,脚步有些仓皇。

    你不嫁,我不娶。

    站在喷头下,由上而下的热水浇不平她心底的纷乱,明明前世不是这样的,前世他虽然也对她很好,但是在她十五岁之前,他离开的那年一直未曾点破。

    所以那天晚上,他就像是冷不丁的给她投了一颗****,炸得她措手不及,无从回应。

    于是她躲了他几天,很明显的躲藏,几乎到了看到他就跑的地步。

    乔莞往身上抹沐浴露,而后拧开喷头冲洗,一切妥当,这才换上睡衣出去。

    谁知刚推开门,触不及防的便瞥到一道孤冷的身影。

    傅天琅倚着墙,双手环着胳膊,随着浴室的大门开启,徐徐抬眸,视线如刀般穿过一片水雾,定格在她身上。

    乔莞这头长发从出生以来就没剪过,而且长得也好,如今湿了水,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衬得一张脸比平日更精致,雪白。

    她像是受到惊吓,圆溜溜的眼睛大睁,抱着衣服的拳头也蓦然攥紧,嘟着嘴瞪他的模样,亦如一只突然遇上老虎的兔子,竖着浑身毛发,想跑却跑不了。

    傅天琅被她看得心口莫名一悸,直起身迎面对着她。

    乔莞怀里抱着一沓换下的衣服,原本想要拿去洗,这会儿也顾不得,低着头匆匆从他身旁走过。

    可没走两步,那人稍稍挪了步子,又犹如一堵墙一般结结实实的挡在她面前。

    乔莞心头一跳,也不瞧他,赶紧换了个方向又想从他另一侧溜走。

    他目光微敛,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站姿稳如泰山,只是张开的臂膀拦住了她的去路。

    乔莞僵着背脊,小小的个头在月华下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琅哥。”这是自那晚以后,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我要睡了,晚安。”

    他低头看她一眼,依旧不为所动。

    “伤口,还疼吗”他的声音在夜风里格外沉稳,带着点令人安心的味道。

    乔莞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下意识的摸上唇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口子,如今已经结痂,但也让她一周没吃好,光是碰一碰就刺刺麻麻的疼,可见他那夜的火气不小。

    “不疼。”眼底晃过一抹异色,她找准了机会又要走。

    他伸长了手臂稳稳的抱着她,话里有些沙哑:“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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