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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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男人就着她嘴唇印过的位置继续喝着那杯酒,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尴尬或者不好意思。
这个男人是在调戏她吗?霍思宁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这人怎么跟她印象里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一点也不像,该不会是她认错人了,其实这家伙还有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
霍思宁心里纠结着,那男人却像没看见一般,自顾自说道:
“我叫顾叙,帝都人士,前阵子来s洽谈一个合作项目,本来准备签完合同后就回去,结果却因为意外受了伤给耽搁了。”
听到顾叙说意外受伤,霍思宁心下一紧,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不自然地拿起了手中的蛋糕戳了戳:
“是吗,那真是太糟糕了,不知道顾先生伤得严重吗,现在已经痊愈了?”
“托霍小姐的福,已经痊愈了。”顾叙微微抬眼,脸上露出更深的笑。
不过是一句礼貌托词,霍思宁却总感觉顾叙这话意有所指,好像知道是自己出手救的他一般。
霍思宁心中一凛,暗暗宽慰自己,应该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心虚敏感,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而已,当时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怎么可能知道是她救的人?
“霍小姐跟东华苏总一块儿来的,冒昧问一句,不知道你跟苏总是什么关系?”
顾叙不敢逼对方逼得太紧,见霍思宁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跟只炸毛了的波斯猫一般,忙转移了话题。
果然,这话一出口,霍思宁脸上的神情一松,眼中的警惕消失了,她抬起头来似笑非笑道:
“刚刚那三个人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我不就是苏总的新宠小情人么?”
小情人三个字霍思宁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要说这次拍卖会她本来是不打算参加的,是苏晋原非要拉着她来,结果来了却被人误会成这样。
她怨念至深,恨不得冲到台上去大吼两声:你们都瞎了眼吗,苏晋原那样的钻石王老五,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小土妞?这不是名流拍卖会吗,你们这些人不去关注拍卖品不去交流生意经,专门盯着别人的私事八卦这算怎么回事?
“是吗?”顾叙怀疑地扫了霍思宁一眼,撇了撇嘴道,“我觉得不像。”
本来就不像啊,带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不像好不好?
听到顾叙这话,霍思宁觉得总算遇到个正常人了,不爽的心情也瞬间熨帖了,她笑了笑,好奇问道:“别人都这么看,你为什么觉得不像?”
问完这话后,霍思宁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因为那男人挑了挑眉,唇角轻轻一勾,淡淡道:
“因为我觉得苏总的口味没有这么重。”
。。。
第46章 找个托()
“该死的毒舌男,老娘长得有这么丑吗?居然说喜欢我是口味重,你眼瞎了吧?早知道是这样,老娘就不该出手救你,让阎王爷收了你才好,让你出来毒舌害人!”
霍思宁坐在位子上仍然是义愤填膺,忍不住回头气鼓鼓地瞪了会场另一边的顾叙一眼。
一旁的苏晋原有些纳闷地看了霍思宁一眼: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刚刚到处找不到你的人,你去哪里了?”
“没说什么,我刚刚在那边吃东西。”霍思宁心情郁闷,气呼呼地道。
苏晋原见状顿时笑了:“一般人来这儿都是想跟圈子里的人攀关系的,跑来吃东西的只怕没几个,你还真是个另类。”
一听说自己是个另类,霍思宁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另类这词,怎么听都不像是夸奖的话。
而且听到苏晋原说另类,霍思宁就忍不住想到之前被顾叙说成重口味这件事了,顿时额头直冒黑线,脸都黑了下来。
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每上来一件精品,都有不少人上前观摩鉴赏。
霍思宁不懂古董,遇到有意思的东西也会上台去瞧个新鲜,但是大多数时候却是提不起兴致。
倒是那些老板们举牌喊价,竞拍加价跟不要钱一般,霍思宁看得兴致盎然,啧啧称叹。
差不多到了压轴的时候,霍思宁的那块龙涎香才上台。
大箱子搬到展台上被工作人员打开,箱子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那股臭味瞬间就弥漫了整个会场。
不少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皱紧眉头问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没见识过龙涎香的人当然不明就里,但是知道龙涎香的人却是瞬间眼睛都亮了。
有几个甚至迫不及待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展台上的那只箱子。
霍思宁也有些紧张,作为龙涎香的所有者,她当然希望那块龙涎香的价格卖得越高越好。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事先就帮你查过了,参加这次宴会的人里有三个是法国奢侈品公司驻华的总代理,其他人我不能保证,但是这三家公司在香水这一块儿是竞争关系,看到这么好的龙涎香一定不会放过,只要他们竞相喊价,你这东西就不愁卖不出价钱。”
看出霍思宁情绪紧张,苏晋原忙开口宽慰道。
霍思宁有些惊讶,她原本看这次私人拍卖拍的基本都是古玩珠宝之类的东西,还有些担心她的龙涎香出场会不会流拍,现在一听苏晋原这话瞬间就明白了。
难怪苏晋原会同意主办方的请求将龙涎香送过来,原来是冲着那三个奢侈品公司去的。
龙涎香本就是香薰制品,是制作名贵香料的最佳原料。
这东西不仅在国内受欢迎,在西方更是广受上层贵族的喜爱。
一些世界大型化妆品公司将龙涎香放入香水中作为药引或是调和剂,制作出来的高级产品在全世界都备受追捧。
然而近几年因为抹香鲸的数量急剧减少,每年龙涎香的交易量不足一百公斤。
所以一些法国大型奢侈品公司对龙涎香的需求巨大,龙涎香的价格也就开始急遽增高。
就像苏青青所说,如果霍思宁能将那些龙涎香囤积起来,十年后那块龙涎香的价格恐怕还会番好几番。
苏晋原的商业眼光和深谋远虑当然远非霍思宁这种小菜鸟能比拟的,因为担心那三个奢侈品公司的代理私下达成协议然后故意压低价格,苏晋原事先并没有让拍卖方将龙涎香的事情透露出去。
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霍思宁在拍卖会开始的这一天才将龙涎香从银行取出来的原因。
不只如此,他还事先让林秘书请了一个私人收藏家进入拍卖会场负责当托。
一旦那三人试图故意压低龙涎香的价格,那个收藏家就会抬价,那些人一定不会甘心看着这么好的龙涎香落入别人的手中。
本来那些奢侈品公司就存在竞争关系,有利益冲突,只要有一个人不齐心,那么他们的同盟就会瞬间被瓦解。
事实上,苏晋原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在看到这么巨大的一块龙涎香出现之后,那三个代理同时站了起来。
在上台查看了一番龙涎香的品质后,那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喜和震惊。
很快那三人就凑在一块儿悄悄商量起来,大概过了半分钟三个人就达成了协议,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志得意满势在必得的表情。
在拍卖师说出底价两百万后,那三个人一开始喊价都极低,一次加三万五万,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会场懂龙涎香的人不多,有几个收藏者倒是对龙涎香感兴趣,但是那块龙涎香确实太大了,这两百万的底价就已经让不少人望而却步,喊了几次价就不再开口。
那三个代理一见这情况顿时心中暗喜,其中一位代理悄悄朝着同伴示意,就准备最后加一次价一锤定音。
只可惜他们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他这边还没来得及开口,会场另一个角落忽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三百五十万!”一个老者举起了牌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三百五十万?这龙涎香这么值钱吗?”
会场一片哗然,有些人顿时就疑惑了,忍不住问身边的同伴。
别人不懂龙涎香的价值,苏晋原最近却是一直关注了龙涎香的新闻,忍不住笑着解释道:
“值不值我不知道,但是前几天我看新闻,澳洲有人男子在海边捡到一块14公斤的龙涎香巨块,据说卖出了三十万英镑的天价。”
“三十万英镑?台上那块有三十七斤呢,比那块14公斤的还要大,岂不是更贵?”旁边坐着的人惊呆了。
那三个代理却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块龙涎香如果按照市场上以克计算的话,价钱也就在四百万左右。
但是这么巨大的一块龙涎香而且品质这么好,如果能吃下,带给公司的却是上亿的利润资产。
这样的买卖,他们没道理会拱手让给他人,那三个代理咬了咬牙,又加了一次价:“三百八十万。”
本以为只要跟市场价差不离,那个老者就不会喊价了,没想到那人却是不按常理出牌,举起牌子一边加价一边微笑着解释道:
“四百五十万!就算我现在吃点亏又如何,这么好的东西,收藏个几年价值就要翻番,可比放在银行赚利息速度快多了!”
这话确实是实情,但是真要有这四百五十万,还可以去炒其他东西,又何必囤积一块用不上的东西干巴巴地等几年呢?
而且在座的人里也没有几个愿意花四五百万买一块臭烘烘的石头。
价格高出市场价五十万,那三个代理之中就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了,摆摆手说自己不来了。
另一个也有些犹豫,只有一个不甘心地看着台上的那块巨物,咬了咬牙加价道:“五百万!”
。。。
第47章 兵王()
那老者一听那个代理喊价五百万,目光朝着苏晋原这边看过来。
苏晋原微不可见地颔首点头,那老者眼中带笑,道:“君子成人之美,这块龙涎香我让给小友了。”
拍卖师一锤定音,最终那块龙涎香以五百万的价格成交。
那个代理吃了个哑巴亏,虽然购得了那块龙涎香,脸色却是臭烘烘的。
旁边的另外两个代理也是一脸的不甘心,又是懊恼又是气愤。
那老头中间横插一杠子,抬高了拍卖价格又不竞争到底,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霍思宁起先还没想明白,坐在座位上细想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儿。
她惊讶地看了苏晋原一眼,低下头悄声问道:“刚刚那个老人家是你找的托?”
苏晋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霍思宁的眼睛瞬间瞪大,不赞同地看着对方:“那岂不是挖坑骗人?”
苏晋原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那三人压价在先,如果他们不这么做,老老实实喊价,我安排的人就派不上用场。商场尔虞我诈,不过是比谁更棋高一筹,无所谓骗人不骗人。”
霍思宁愣了愣,转念一想好像还挺有道理,如果没有苏晋原请的那个托,只怕她就要吃亏了。
她不由得暗暗冲着苏晋原竖了个大拇指。
拍卖会一结束,那块龙涎香就被购买者带走了,主办方抽取了百分之十的中间费用,霍思宁一下又赚回来四百五十万。
买铺子几乎掏空了所有腰包的霍思宁瞬间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大款,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对于这次因为陪苏晋原参加拍卖会而被人误会所受的怨气,她也决心既往不咎。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嘴碎的人随便他们说去吧。
这段时间霍思宁注册了一个新的企鹅账号,又和高中的那些同学联系上了。
虽然时隔七年,那些同学也多半和她不是很熟,但是偶尔在企鹅群里看一堆同学聊天,霍思宁也会时不时插一两句,倒是真找回了高中毕业时的亲切感觉。
高中毕业了,同学们也变得自由解放了,考上大学的同学当然是憧憬着进入大学后的美丽日子,没考上大学的同学各奔东西开始忙着找工作。
霍思宁想起上辈子自己高考落榜后那段昏暗的岁月,心里说不出的怅惘,再过半个月就进入开学季了,上辈子这辈子她的大学梦终于可以圆满了。
想到这儿她就不由得想起了吴静宜,群里的同学提到说她拿到了帝都医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霍思宁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果然没有了那个玉坠子,梁家人没有出现,吴静宜也没有被接回梁家成为豪门大小姐。
听说吴静宜从孤儿所搬出来后就孤身一人上京城了,霍思宁心下有些好奇,两个月的时间,吴静宜要怎样才能筹够近万元的大学学费?
吴静宜不过是过去,虽然是造成上辈子霍思宁身死的罪魁祸首,但是这辈子毕竟还没有发生,霍思宁也只是想想就放开了。
这辈子想来吴静宜是不可能再那么幸运了,没有了唾手可得的豪门生活,只要她别不知死活不再来招惹自己,霍思宁就可以放过她一马。
快要开学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需要进行新生军训,仙鱼坊却不能关一个月店门。
霍思宁想了想,决定招个人来帮自己看店,这样她也能轻松点,不然等大学开课,她根本忙活不开,总是关门这生意也别想做了。
不过招人看店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霍思宁在店门口和网上各贴了一张招聘启事,但是连续几天都无人问津,就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一份简历出现在了她的邮箱里。
看过简历后,霍思宁不由得对这个叫吴均的男人引起了兴趣。
这人的简历上有一个住址,看到那个地址,霍思宁想了想,反正她晚上有时间,索性就晚上过去瞧瞧。
霍思宁挑人要求高,她想选个既能帮她看店又能开车的人,而且这人还要忠诚度高要信得过的,一般人还真不符合她的要求。
但是这份简历却是十分符合霍思宁的要求,简历里的求职者名叫吴均,是部队出身,而且还曾经是特种部队的中尉军官。
这样的人,可以说只要他不出什么差错,就能前途无量。
但是谁也料不到,就在两年前一次执行边境任务时,因为亲眼看到队友被毒枭虐杀,吴均一时冲动下出手将那个贩毒团伙给毙了。
因为这事吴均被送上了军事法庭,虽然最后他被当庭释放,但是还是被革除了军职并强制退伍。
霍思宁喜欢有血性的军人,而且军人将服从命令这个词刻入骨髓,纪律性强,忠诚度高,不过从这份简历里霍思宁感觉到这个吴均性子火爆,不太好掌控,所以她要去亲眼看看。
简历里显示这个人退伍后没有分配转业,在一家公司当保安也没做多久,最后被迫在码头当装卸搬运工。
霍思宁心下暗道,一个中尉军官愿意屈就自己去做这种苦力,证明这个人也算是被逼入绝境了,只要不是个暴力分子,她就是帮这个人一把又如何?
到了码头,霍思宁大老远就看到好几个搬运工在卸货,霍思宁的眼力还算行,没一会儿就分辨出那个穿着一件蓝色破旧背心的男人就是简历里的吴均。
虽然照片看起来似乎比本人要年轻许多,但是那副倔强模样还是一点也没变。
吴均扛着一大箱货物往车上搬,霍思宁一眼就看到了那男人一侧肩膀上遗留的疤痕。
枪伤和刀痕无数,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在部队吃过多少苦,再看那男人脖子肩膀上被货物挤压出来的老茧和血痕,霍思宁心里竟然隐隐为这个男人感到不值。
这样的人,如果放在战争年代就是兵王,说不定还能捞个元帅将军当当,可是在和平年代,他却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在战场上他是老鹰,如今却被剪掉了翅膀,只能委屈地蜗居在码头做苦力。
霍思宁看了几眼,就往码头后的民工板房走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正蹲在一个水龙头前洗衣服。
霍思宁凑了上去,笑问道:“阿姨,向您打听一个人,请问您认识吴均这个人吗?一米八的样子,年纪大概二十六七岁上下。”
那大婶抬头警惕地看了霍思宁一眼,大概是看霍思宁年纪不大,不像是坏人的样子,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你说的是吴家那憨子吧?他就在前面码头货场卸货,那小伙子就住在我隔壁,平时只知道埋头干活也不爱说话,不过这小伙子心地善良,平时干活最是卖力,咱们这儿住了四五十个装卸工人,大家都叫他憨子。”
霍思宁闻言笑了笑:“他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那大婶摇摇头:“他跟他妹妹住呢,那小丫头也就十来岁,刚上初中,这会儿估计也放学了,你要是想找人,就直接往里走,最后头那间屋子就是他们的房间。”
说着那大婶伸直了腰,往身后那一排长长的板房指了指。
。。。
第48章 月薪五千()
问清了吴均的住处,霍思宁就往板房那边走去。
到了最后那一间屋子,就从窗户缝隙里看到了屋内微弱的灯光,一个小女孩正在屋子里择菜。
眼前这间板房面积不足二十平,左边放置着一张上下床铺,右边则是厨房和餐厅。
靠近右边餐桌的地上放置着一个小煤炉,上面一只高压锅正在呼呼冒着热气,隐隐还能闻到米饭的香味。
霍思宁正在打量屋内的情形,忽然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来,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霍思宁站在外面,顿时愣住。
小女孩身体严重发育不良,那大婶说这女孩已经上初中,但是霍思宁却注意到这女孩的身高不足一米四。
瘦小的个子还有泛黄的头发,这女孩的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不过那双大眼睛却是非常明亮充满了灵气。
霍思宁这才注意到,那女孩手里拿着菜篮子,显然是准备到板房门口那边的水龙头去洗菜。
大概是见霍思宁一直盯着自己瞧,那女孩的眼中闪过疑惑,随即一脸好奇地看着她问道:“姐姐你找谁?”
霍思宁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你好,请问这里是吴均家吗?”
那女孩点了点头:“你找我哥哥?他在前面码头卸货,要七点半点才能下班,你进来坐吧。”
说着小姑娘懂事地领着霍思宁进了屋,然后走到餐桌前拿起那个老旧的热水壶给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