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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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前的这只碗,霍思宁确实是看不出问题,因为这只越窑做得太逼真了。
如果她没有天眼这个作弊器,这只碗她也根本判断出来。
难怪白馆长找了太城这边这么多古董瓷器专家来鉴定都没解决,看样子,不是因为这些人的鉴定能力不够,而是这个作假的人手段太高明。
看东西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是周世涛教给霍思宁的入门功课,霍思宁虽然还未能出师,但是在控制情绪不外露这个方面,她还是做得很不错的。
白馆长一直在紧盯着霍思宁的面部表情,可惜根本没从霍思宁的脸上看出什么来,见霍思宁将碗重新放回到了桌面上,连忙凑了上来,焦急地问道:“霍小姐,咋样,你看了这碗,觉得是真是假?”
霍思宁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若非她有一双与众不同的天眼,恐怕这瓷碗她还在很没办法分辨出真假来,可是现在白馆长这么问,如果她回答是假的,白馆长肯定会追根究底询问她原因。
霍思宁心里很清楚,她也说不出这碗的问题,硬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肯定也是漏洞百出。
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就这么含糊着混过去,拖的时间越长,那件被掉包走的真品被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霍思宁不敢隐瞒,还是照实说道:
“白馆长,这只越窑瓷碗是假的,不过,做工已经跟真品没多少差别了。”
白馆长的心一直提着,在博物馆抓出了内鬼,对方交代说这只越窑被掉包这件事情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
只是因为那些瓷器专家也都拿不准,所以他的心里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觉得有可能是那个内鬼在胡说八道,想在入狱之前还报复他一下,好引起博物馆的恐慌。
可是现在霍思宁这一说,却是彻底地对这只瓷碗判了死刑。
白馆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就跌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甚至连眼睛里也失去了神采。
白馆长没有追问霍思宁的缘由,但是一旁的乔振桓却不是这么好应付的,在听到霍思宁肯定地判断出这件越窑是赝品之后,他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反问道:
“这东西怎么会是假的,从胎到釉到款识,都没有问题,连那些老专家们都看不出来,怎么到霍小姐你这儿就成假的了,我倒是想问,霍小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817章 感觉不对()
乔振桓直勾勾地盯着霍思宁,眼神里夹杂着嘲讽还有挑衅的味道,显然对于霍思宁刚刚的那番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霍思宁在看到乔振桓跟着白馆长进了会议室之后,就料到这人肯定会想办法刁难她,所以现在乔振桓出言反驳,霍思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但是对于这只瓷碗,霍思宁还真没什么好的理由可以解释。
“我说过,这只碗的做旧手法很高明,一般人很难识别,但是乔先生你可别忘了,和那些瓷器鉴定专家相比,我有一个他们没有的优势,那就是经验。”
“那只越窑秘色瓷的真品是被我发现的,当时那只碗在我的手里停留了很长时间,所以我才敢说这只碗是假的,因为真品在我手上拿过,跟现在这只假的作对比,手感是完全不同的。”
“乔先生既然也是鉴定专业出身,就应该知道,老的物件拿在手里,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历史厚重感。这种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霍思宁说感觉,这种玄乎的东西当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至少在乔振桓看来,霍思宁这就是在信口胡诌。
乔振桓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国外的古董鉴定师跟国内的古董鉴定师有很多地方不同,国外鉴定教学,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而国内的鉴定,很多情况下就是像霍思宁所说的这样,概念模糊,没有特别清楚的数据,只能靠天赋和领悟。
所以在听了霍思宁的这番话之后,乔振桓简直是嗤之以鼻。
因为这个瓷器是在博物馆里,这霍思宁肯定早就从周世涛那里听到了风声,现在时间不对,人不对,地点不对,她当然就判断说着东西是假的。
可是这东西若不是放在博物馆,而是放在哪个私人收藏者的家中呢?
乔振桓敢肯定,如果是私人收藏,以这只碗的表现,这霍思宁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这让乔振桓对霍思宁更加鄙夷,什么大师高徒,这霍思宁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之徒!
乔振桓不屑地瞥了霍思宁一眼,似笑非笑道:“霍小姐您这么说的意思是,这东西除了你之外,一般人是辨认不出真假了?”
霍思宁当然听得出来乔振桓是在给她挖坑,连忙解释道:“这我可没说过,我现在还不过是一名学生,在鉴宝方面也不过学了点皮毛。再说了,就算是上了年纪的老专家老教授,在擅长的领域也经常会打眼呢,这在古董这一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现在我不过是阐述我自己的观点,认为这只碗是假的,但是其他人若是有别的不同的观点,我也没法强求他认同。实在是这只碗的造假工艺太巧夺天工了,所以我也就斗胆说上几句。想来白馆长之前给我师父打电话,也不过就是想让我过来看看,并没有说一定要我拿出证据来吧?”
霍思宁不愿意跟乔振桓争论,但是乔振桓却是不依不挠,对于霍思宁这样的说辞,他无法认同,也颇为不服气: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我从上小学的时候起,就入了古玩这个圈子,也摸了这么多年的老东西了,怎么就没摸出来这碗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我就是想问付小姐一句,你真能确定这是假的?您这感觉可不能当做证据,手感也好,做工也好,各种特征都没错,你不能说你摸过真碗,一句感觉不对,就硬要说这是假的!霍小姐,你可是代表你师父周老先生过来,难道也不怕砸了他的招牌?!”
“振桓!你给我闭嘴!”见乔振桓神情激动,看样子竟然是要跟霍思宁起争执的架势,白馆长顿时为之气结,忍不住开口怒斥,试图阻止乔振桓胡闹。
可惜乔振桓自己钻了牛角尖,以貌取人看霍思宁不顺眼在先,又出言刁难,三番两次地给霍思宁难堪,见白馆长出言阻止,他反倒更来了脾气,对着霍思宁愈发咄咄逼人道:
“这瓷碗要不是摆在这儿,我就不信你真能摸得出真假来!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诌,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没谱!”
白馆长都要气死了,他不是没见过蠢的人,但是没见过像乔振桓这么蠢的,到这儿来的专家,都是来无偿给博物馆帮忙的,就算人家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白馆长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
就算霍思宁年纪轻,可代表是也是周世涛的面子,就算霍思宁真是瞎蒙的,可是白馆长也不敢怠慢了人家。
可是这乔振桓不但不尊重人,反而还要针对人家,刚开始的时候就搞小动作使绊子,现在竟然还把这事儿挑明,明显就是想让霍思宁下不来台。
之前白馆长还觉得将他这个海归侄子儿弄到博物馆来是给他涨面子,现在白馆长却是恨不得乔振桓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把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给弄进来了?看到乔振桓说完那番话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白馆长真想冲上去直接扇这蠢货几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霍思宁当然知道这乔振桓是在故意针对她,所以她讽刺乔振桓的时候也不会客气:
“乔先生,您说您上学的时候就开始入行了,那时间可真够长的了,难怪乔先生能够进入省博物馆工作,我这才入行不到一年的时间呢,要论资历,在您面前确实不够资格。”
“不过,这古玩可不比其他圈子,光时间长可没什么用,要知道这一行除了拼时间毅力,还有一样东西也很重要,那就是天赋。”
“你说你摸那碗没摸出什么感觉,那是因为你天赋不够,学艺不精,您总不能因为我摸出来感觉不对,而您摸不出来,就说我是在信口雌黄吧?”
“你!”乔振桓被霍思宁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涨得通红,瞪着霍思宁,眼睛里闪过羞恼怨恨之色,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冲着霍思宁冷笑一声:“霍小姐您这话的意思,天赋比经验更重要,看样子,霍小姐鉴定东西都是靠感觉?”
第818章 自取其辱()
霍思宁挑眉:“乔先生您有什么话直说好了,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过学习古玩鉴定需要天赋,但是从来没说过天赋比经验重要。至于我鉴定靠不靠感觉,这有什么关系,一件古玩是真是假,这不由我来定论,是真的,它就假不了,是假的,它就是捅破天,它也真不了!”
乔振桓连挖两个坑霍思宁都不肯跳,不过既然已经跟霍思宁撕破了脸皮,他也懒得再跟霍思宁绕圈子了,直接开口,冷笑道:
“这只碗的真假,的确不是你说了算,我也不认为霍小姐你有这个实力,可以判定这只碗的真假。”“既然霍小姐你说感觉不对,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
“打赌?赌什么?”霍思宁诧异地看了看乔振桓。
乔振桓道:“这碗我觉得是真,霍小姐却觉得是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赌一赌,看看霍小姐你这感觉,到底靠不靠谱!”
霍思宁耸了耸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乔振桓早就有所准备了,听到霍思宁这话,他眼中闪过算计,拿出手机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艳红姐,麻烦您把那箱东西拿进来吧。”
霍思宁不明就里,一旁的白馆长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外甥在搞什么名堂。
乔振桓打完电话后,不多一会儿,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乔振桓迎了上去,接过那女人手中的箱子,搁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霍思宁:
“这箱子里放着的东西,跟这只瓷碗是一批出来的,里面就有被掉包走的,是真是假只有艳红姐这个记录员才知道,霍思宁不是对你的感觉很自信吗,不介意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乔振桓这番话说出来,霍思宁算是听明白了,这乔振桓哪里是找她打赌,根本就是在故意做局设计她。
就算她不说感觉这事儿,估计乔振桓的这一招也早就在等着她了,这人瞧不起她,所以想使出这一招下马威,让她在太城博物馆丢脸,灰头土脸的回去?
霍思宁已经明白了乔振桓的目的,她低下头看了看那箱子里的东西,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抬起头来就看着乔振桓,问道:“乔先生你既然说这是个赌局,那总要有点彩头吧?”
乔振桓冷笑一声:“这是自然,如果霍小姐摸不出这些东西的真假,就证明霍小姐之前的判断做不得数,我要求不高,就希望霍小姐公开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然后退出古玩圈,别再借着周老的名头在外面祸害人!”
这话就说得有些太过了,白馆长本来还觉得乔振桓这个赌局有点意思,在听到他说的这个彩头之后,顿时脸色大变,开口就要阻止乔振桓胡闹。
霍思宁却是笑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对于乔振桓说的这个要求没有异议,只是不解地问道:“没了吗?乔先生您这可不厚道啊,怎么就立了我输了的彩头,如果我赢了呢?”
乔振桓根本没有想过霍思宁会赢,所以当然不会刻意立个这样的彩头,现在霍思宁既然问了,他当然还是要做足姿态:
“既然是赌局,当然双方都要押注,如果我输了,同样也公开承认自己学艺不精,从此不再涉及古玩这一行。”
霍思宁听完这话却是摇头,这赌注听起来好像很公平,但是其实真要算起来,霍思宁可是吃了大亏了。
这乔振桓刚刚回国,在国内没什么名气,就算他输了,最多也不过是换一行,损失并不算大;
可是霍思宁不同,霍思宁如今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自从参与过《民间寻宝》的节目录制之后,她在古玩鉴定圈子已经积攒了不少知名度,再加上赌石和魔术,她如今名气正旺。
如果她公开承认自己不如乔振桓,那乔振桓就是直接踩着她的肩膀上位了,这对于乔振桓而言,可以说是赚了大便宜!
加上霍思宁是周世涛的关门弟子,这简直就是赤裸裸打周世涛的脸。
况且霍思宁还准备开古玩店,如果真撤出了古玩这一行,她损失的不光是名气和周世涛的面子,还会少赚不知道多少银子。
这样的大亏,霍思宁当然是不肯吃的,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就摇头否决了这个:“我这人厚道,乔先生国外留学多年,好不容易学成归来,也算是学业有成,如果就这么断送了前程,那也太可惜了,况且让你退出古玩圈,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
“那你想要怎么样?”乔振桓见霍思宁不上当,也知道他玩的把戏大约是被霍思宁给看破了,顿时心下更恼,忍不住开口问道。
霍思宁笑了笑:“没什么实质好处的彩头,我要了也没用,不如这样好了,正巧我准备开个古玩店,如果乔先生输了,我的要求也不多,乔先生直接辞去博物馆的工作,到我那古玩店做十年鉴定师,怎么样?”
这样的要求,若是在其他人听来,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听在乔振桓的耳朵里,却是分外的刺耳。
乔振桓不知道霍思宁的底细,以为霍思宁这话是在故意羞辱他,一个黄毛丫头开个破店,还要让他一个堂堂的海归高材生给她当牛做马随意使唤,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乔振桓脸色涨得通红,愤恨地看了霍思宁一眼,怒道:“你别太过分!”
霍思宁耸耸肩:“比起退出古玩圈,我认为我的这个彩头,已经很厚道了。”
乔振桓冷笑一声:“我是不会输的!”
他可是考取了fga的海归博士,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丫头片子?!那简直太可笑了!
这算是认同了霍思宁所说的彩头了,霍思宁笑了笑,冲着一旁坐着的白馆长道:“白馆长,麻烦您做个见证啊,不然我担心,等一会儿结束之后,有人会赖账!”
“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乔振桓信誓旦旦,甚至是势在必得,可惜他不知道,他遇到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对手。
第819章 可怕的感觉()
本来真要论起来,这个赌局于霍思宁而言是不太公平的。
这一箱子的物件,是乔振桓让工作人员抱进来的,乔振桓却说这箱子里的东西除了那个叫艳红的胖女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真假。
这种话,骗骗小孩子也就算了,霍思宁可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不过,对于乔振桓这种作弊的举动,霍思宁也没有过多在意。
既然乔振桓要赌,那她陪他玩玩好了。在这种处于劣势的局面下还能赢了他,那才是真正的震慑,让这个海归博士输得心服口服,再也不敢说她的闲话!
白馆长对于自己外甥弄的这个赌局也是有些不太满意的,这样明摆着欺负人的赌局,也不知道这乔振桓怎么说得出口,白馆长觉得他大约是看错人了,以乔振桓这样狭窄的心胸和眼力,在古玩圈这条路上恐怕也走不了多远。
不过让白馆长感到意外的是,霍思宁竟然答应了。
这样的赌局,很明显是霍思宁吃亏,可是她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白馆长吃惊的同时,也对这个赌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然,他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赌局的输赢,而是霍思宁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就这样答应一个毫无胜算的赌局。
虽然霍思宁的鉴定师从周世涛,但是白馆长多少还是对霍思宁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现在霍思宁如此镇定地答应了下来,白馆长心下顿时就起了试探的心思,也不再出言阻止了,而是让刘艳红将箱子推过来。
乔振桓的确是知道箱子里有几件东西是假的,但也不是每一件都清楚,不过有这个前提,就相当于给自己拿到了一个保障,乔振桓可不认为他会输给霍思宁。
两个人的手里各有一个题写板,按照白馆长的意思,他们俩只需要将各自的答案写在题写板上,最后公布答案就行了。
但是霍思宁在接过题写板之后,却并未将题写板拿在手中。
在宣布赌局开始之后,霍思宁突然生出一抹顽劣之心,她看了看对面的乔振桓,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狡黠之色,伸出手就朝着那箱子里的物件摸了过去。
乔振桓还故意端着,故作绅士地伸出手示意女士优先,好像真是要让霍思宁一般。
却不料,他这一让,倒真是给了霍思宁机会了,霍思宁根本没打算给乔振桓机会,她的手在摸过这箱子里的东西之后,忽然眼睛一抬,开始抖豆子一般把这些物件往外挪。
“这是假的,宋代就没有石榴尊,这瓷器器型不符合历史记载。”
“这是真的,上等紫红色釉,明代仿宋钧瓷,造型大气,紫口铁足,紫红中夹以蓝色,泪痕纹很自然,这铁锈花很漂亮!”
“这是假的,底座是后来拼接上去的,下面釉色有断层,修补痕迹太重。”
“这是假的,出窑不超过一个月,还带着烟火气呢,火光太亮,瓷器烧得倒是不错,可惜釉色绘得没什么水平。”
“这也是假的……”
霍思宁眉毛一挑,几乎是一口气就将这箱子里的东西都给挑了出来,分作了两堆,真的拢在了一块儿,假的放在另一边。
乔振桓那个谦让的动作还僵在空中,尚未回过神来,霍思宁的鉴定就已经结束了。
她冲着乔振桓扬了扬眉,笑道:“还要继续吗?”
一旁的白馆长和刘艳红早就傻眼了,两个人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嘴巴惊愕地张着,都快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了。
乔振桓心下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望着霍思宁的表情只能以目瞪口呆来形容。
此刻他们心中的震撼,也就他们三人能够理解。
之前霍思宁说那件越窑秘色瓷感觉不对的时候,白馆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多少还是有些不太信任霍思宁的鉴定结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