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重生:天价豪门千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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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刘美玲在外企公司上班就是一个笑话。
广城跟帝都一样属于一线城市,这种地方说句不客气的话,大街上本科生一抓一大把。
刘美玲一个初中毕业生有什么能耐进外企公司?
这样的谎话也就能哄得住徐霞徐莲这样的农村妇女。
上辈子霍思宁就觉得奇怪,刘美玲连英文都不会,怎么进的外企公司?
有一年刘美玲回老家过年,霍思宁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没想到刘美玲瞬间变了脸色,支支吾吾根本解释不出来。
直到后来广城戒严,在广城各大娱乐场所混迹的刘美玲被当场抓包,还上了电视成为了典型。
一时间丑闻闹得纷纷扬扬,连白云乡的人都知道了。
徐家人这才得知,自己的闺女哪里是在什么外企公司上班,其实是在广城当站街女!
一惯以刘美玲为傲,觉得女儿给自己长脸的徐霞脸皮再厚,也知道娼女不是什么好名声。
刘美玲见事情败露也不敢再回家了。
徐莲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时常对着霍思宁唠叨说她大姐生了个好闺女,赚了很多钱。
不说上辈子如何,只说这会儿,徐莲说了一大堆,偏偏霍思宁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徐莲一向说一不二,见霍思宁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沉下脸色,筷子一拍骂道:
“一个女娃子念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刘美玲才念了几年书,人家赚的钱都够我大姐在城里买房子了。你说说你这个赔钱货除了会死读书还会干什么?修个鸡棚都不会,你在霍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徐莲变脸比翻书还快,之前还大献殷勤,这才多久就又忍不住开骂了。
霍思宁回过神来,眼里露出了浓浓的嘲讽之色:
“舅妈,先不论这么些年我在霍家干了多少活,这些是不是做的白功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说我妈去世那年,她手里的银行折子到了谁的手中,里面有多少钱,不用我说,您应该比我清楚。当年舅舅可是答应了我妈,把我抚养成人,送我上学,那个银行折子里的钱足够我这十多年的开销,你说我在霍家白吃白喝,我可不会答应!”
霍母去世前将手中的钱都给了霍勇,足有十万块之多。
因为霍思宁那时年纪不过四五岁,根本无法记事,因而对此一无所知。
所以即便是在霍家备受虐待,她也一直不敢有怨言。
在她看来,毕竟是舅舅舅母辛苦赚钱养育了她,她不能做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然而在霍思宁死前的几个月,霍思宁无意间听到霍勇和徐莲在争吵。
当时霍勇从外面醉醺醺地回来,一开口就是问徐莲要钱出去赌博。
徐莲不肯给,说她没有钱,霍勇一怒之下失言追问霍母那十万块去了哪里。
霍思宁这才从两人的口中得知,她的母亲在临死前竟然还留给了她一笔如此巨大的遗产。
想到那些年她在霍家所受的苦难和她付出的艰辛,霍思宁感觉心中一片冰冷,怎么捂都温暖不起来了。
她不是圣人,无法做到以德报怨,这样的亲情她要不起。
徐莲不知霍思宁上辈子经历过生死,听到霍思宁反驳她,还准备骂回去。
没想到霍思宁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竟然说出了这么不得了的事。
徐莲心中一跳,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转过头来就愤恨地看着霍勇:“是你告诉她的?”
徐莲这些年刻意不提大姑子当年的事,就是怕霍思宁会知道那笔钱的事。
当年霍母将钱交到她手里这件事可只有霍勇跟她两个人知道,既然她没有说,那泄密的人就只剩下霍勇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徐莲心中气急败坏,以为是霍勇告诉霍思宁的,忍不住朝着霍勇怒目而视。
霍勇可真是冤枉了,他可是惦记着拿那笔钱去扳本呢,哪里会把这事说给外甥女听?他还想问是不是徐莲不小心说漏了嘴呢。
见霍勇心虚得不敢看自己,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解释,霍思宁心中的唯一的一点期待也消失殆尽。
她冷冷地看着徐莲说道:“舅妈,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霍思宁并不欠你们的。泥人尚有三分土性,逼急了,谁也讨不到好处!”
听到这话,霍勇怔住,就连徐莲都脸色一僵。
看到两人的反应,霍思宁满意地起身,将手中的碗端回厨房清洗干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等到霍思宁出了门,徐莲才回过神来,猛地冲着门外提起嗓子骂道:
“你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都是贱蹄子!大的跟野男人无媒苟合,生了个没娘养的小娼妇!”
门外,霍思宁的眼中一片冰冷,她不欠霍家人什么,这辈子她不要什么亲情,只要好好活着。
。。。
第8章 卖河鲜()
到水库边上将那一蛇皮袋河蚌取了出来,霍思宁就马不停蹄地往县城赶。
村口有到县城去的公车,霍思宁赶得巧,刚到村口就见到一辆公车开了过来。
她麻利地往车上爬,那司机瞥了她身后背着的麻布袋一眼,并未多在意。
白云镇到县城不过半个小时车程,到了县城走几十米就是大型菜市场。
那里挤满了从乡下赶到城里来做买卖的小贩,所以霍思宁的到来并不显眼。
到了菜市场,她选了一个角落将带来的河蚌一个个摆在了地上。
那些河蚌之前受到惊吓一个个缩在壳里,这会儿见危机解除,又一个个将身子探了出来。
霍思宁没做过买卖,脸皮也薄,不敢学那些小贩一般吆喝。
加上她又躲在角落里,来看她的河蚌的买家还真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来一个妇人,看到她的河蚌那么大,不免有些怀疑,心下暗自嘀咕:
这么大的河蚌,肯定不是野生的,是人工饲养的吧,说不定还打了激素。只瞄了几眼就赶紧走了。
霍思宁若是知道那个妇人心中的想法,一定会哭:
什么人工养殖,大婶,我这可是真真切切货真价实的野生河蚌,不带掺假的啊!我亲自下水在水库里捞的!
到了上午十点多,菜市场的人慢慢就少了。
太阳越来越毒辣,那些有摊位的小贩还好,好歹有个遮阳的地儿可以坐着。
流动的摊贩却是没有办法,又担心菜会被阳光给晒蔫了,只能挑着担子先回去。
霍思宁蹲在菜市场蹲了两个多小时,脚都蹲麻了也没有一个顾客。
河蚌长时间缺水,加上太阳曝晒,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霍思宁心下有些郁闷,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和她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野生河鲜不是供不应求吗?怎么她的河蚌就一个都卖不出去?
这严重打击了霍思宁的积极性,她原本想着要靠卖河鲜赚钱的想法一点点缩回肚子里去了。
就在霍思宁打退堂鼓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清瘦男人走进了菜市场。
那人从她的摊子前走过,本打算直奔生鲜水货区,没想到他的眼神无意间一瞥,竟然瞥到了霍思宁所在的摊位上摆放的东西。
那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下意识地咦了一声,急匆匆的脚步硬生生地顿住,拐了个弯就站在了霍思宁跟前。
霍思宁愣了愣,抬起头就看到那个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抓起了一个河蚌。
霍思宁心下大喜,急忙问道:“大叔您是要买河蚌吗?我这河蚌品质上乘绝不掺假,您买个回去尝尝呗?”
刘庆东抓着手中的那只河蚌掂了掂,又顺着那河蚌的外壳数了数纹路年轮,越看越是惊喜,不由得抬起头问道:
“小丫头,你这河蚌怎么卖?”
霍思宁忙答道:“带壳卖,三块钱一斤。”
刘庆东闻言愣住,低下头又打量了手中的河蚌一眼,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这河蚌不是野生的?”
霍思宁笑道:“瞧您说的,不是野生的我敢打野生河鲜的招牌?假一赔十,我这可是正宗的野生河蚌,今早上才刚捞上来的。”
见霍思宁说得认真,刘庆东顿时就乐了:“小丫头你是头一回做生意吧?”
“啊?”
霍思宁傻眼,不知道刘庆东是怎么看出来的,不由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您怎么知道?”
刘庆东笑道:“我每天来这边选食材,对这一片可熟得很。看你面生,肯定是第一次来这个菜市场,而且野生河鲜买卖也讲究规矩,河蚌不是这么卖的,你知道吗?”
霍思宁愣了愣,看着刘庆东虚心求教:
“大叔您说得没错,我这不是刚考完试想赚点钱,所以就想出来做河鲜买卖,结果摆了半天了也没人买,我这刚入行也不懂规矩,大叔您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指点一二?”
刘庆东对霍思宁手中的这批货感兴趣,加上霍思宁态度诚恳认真,他倒是挺有好感,也不拿乔,抓着手中的那只河蚌就对霍思宁说教起来。
“蚌是多年生生物,富含钙质,长得越大说明年数越长,越有营养,肉质咬起来也就越有劲道,就像老鸡比嫩鸡好吃一样的道理,河蚌好不好吃,跟它的年龄有很大的关系。而同样的,河蚌要长大,就离不开水,湖水越干净,河蚌的肉质越鲜嫩,只有干净的水才能养出好蚌。”
霍思宁认真地点了点头。
白云山富含丰富矿物质,山中水清甜可口,有几家饮水公司就是将此处作为取水源。
白云水库的水正是来自山中,水质当然干净清澈,难怪能养出这么大的河蚌。
“怎么看河蚌的质量呢,首先看河蚌的大小,也就是掂重,就比如我手中的这只,抓在手中就能知道。”
“这只河蚌的重量应该在两斤半左右;然后看年龄,河蚌的生长线跟树一样,从春季到秋季,生长线由密到疏。”
“生长了几年的蚌,在外壳上面会形成一环一环粗而深色的同心圆,要鉴定河蚌的年龄,就要数它有多少生长线。”
“就比如这只河蚌,粗略估计应该在五年以上;最后是挑肉质,一般蚌壳合拢的根部越鼓就说明里面的肉越厚实,性价比也越高。”
霍思宁惊讶无比,没想到一只不起眼的河蚌还有这么多说道,想到刘庆东之前说卖河鲜的规矩,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您先前说河蚌不是这么卖的,那应该怎么卖?”
“不论斤卖,得论个卖。”刘庆东笑着解释道。
“啊?”霍思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刘庆东接着道:“普通的河蚌也就巴掌大小,这种一年生河蚌当然可以论斤卖,但是你的这种河蚌可不是普通物,论斤卖可真是暴殄天物,也幸好这一个上午都没人识货,不然你三块钱一斤把这顶级河鲜给贱卖了,那可亏大发了!”
霍思宁听了刘庆东这话简直哭笑不得。
还论个卖呢,她可是在这儿摆摊好几个小时了,连个问价的人都没有,根本卖不出去。
见霍思宁表情纠结,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刘庆东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呢?这种高品质的河蚌在生鲜超市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拿到菜市场来卖,怎么可能卖得出去?”
霍思宁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对呀,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这菜市场卖不动,她可以拿到生鲜超市去啊,那地方收的都是高品质的货,她这野生河蚌这么优质,肯定有人要。
想到就做,霍思宁朝着刘庆东弯腰鞠了一个躬,毕竟是得了人家的点拨,她也不好白得了好处,大方地道:“大叔,谢谢您提醒。这河蚌送给您尝个鲜!”
说着她拿起蛇皮袋就开始装河蚌。
既然卖不出去,她也不打算在这市场上白挨晒了,还不如去找个生鲜超市碰碰运气。
“哎,你等等,你这是干什么?”
见霍思宁把河蚌一个个都装回蛇皮袋里,刘庆东顿时急了,抓着霍思宁的手臂不让她装。
霍思宁纳闷地道:“我把河蚌装起来卖给生鲜超市去啊。”
“刚说你不开窍呢,你倒真是急性子。我话都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刘庆东又气又笑:“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废话,你以为我开慈善堂的啊?你这些河蚌,我全要了。”
。。。
第9章 赚钱了()
“啊?”
霍思宁傻眼了,她没有听错吧?
刘庆东白了霍思宁一眼,无奈地重复道:
“我说你这些货我都拿走,我是开饭店的,店里的生鲜没了,刚巧我来这边想进点货,看了你这河蚌,估计那边的东西我都看不入眼了。”
见霍思宁还傻在原地没有动,刘庆东接着道:
“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也跟生鲜打了几十年交道了,哪种河蚌什么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河蚌起码都在三年以上,这样吧,五年的二十五块钱一个,六年的五十块一个,五年以下的十块钱一个,怎么样?”
霍思宁忙不迭地点头。
开玩笑,这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出手大方的客人,她哪里还会拒绝。
一个河蚌卖几十块钱,她这可是赚大发了。
见霍思宁同意,刘庆东也不再嗦,挑挑拣拣,同个年龄的河蚌扒拉到一块儿。
很快就将一堆河蚌分离开来。
六年生的河蚌三个,五年生河蚌四个,剩下的都是五年以下的,有五个,不多不少一共三百块钱。
直到刘庆东将河蚌尽数装回蛇皮袋里,霍思宁才回过神来。
手里捏着三张百元钞票,她傻兮兮地直乐呵。
刘庆东看她高兴成这样,也觉得有些好笑:
“三百块钱就高兴成这样?诺,这是我的名片,你下次要是再有这种好东西卖,可以直接来找我。”
集贤酒楼总厨刘庆东?
霍思宁将名片拿到手中一看,顿时大喜。
原来这个人是饭店里的总厨子啊,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还在担心这河蚌不能长期赚钱呢,这就找着门路了。
见刘庆东要走,霍思宁急忙追问道:“刘叔,您那儿大概多久需要拿一次货?”
刘庆东闻言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着霍思宁:
“这种品质的河蚌可不多见,你能每天给我提供多少?”
霍思宁一滞,刘庆东那双眼睛跟探测仪一样在她身上扫视,她心跳都漏跳了一拍,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刘庆东可是行家,这种高龄老河蚌是稀罕物,哪里可能长期供货?
她若是真的每天去给刘庆东送货,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人怀疑了。
霍思宁忙定了定心神,笑道:
“每天提供肯定是不可能,我这回也是凑巧,刚巧发现有个水潭里这种河蚌不少,就捞点出来试试看能不能卖出去;况且我刚刚参加完高考,用不了多久就要动身去大学报道,长期供货自然是不可能。”
刘庆东活了差不多五十年了,刚刚霍思宁的异样他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面前这个小姑娘没有说实话。
不过他并不没有那种追根究底的强烈好奇心,顶多也就是觉得霍思宁有点小心机,这无可厚非。
对刘庆东来说,小姑娘的那点心思他不感兴趣,能拿到高品质的河蚌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刘庆东问道。
霍思宁笑了笑,心中却是暗自打鼓:
“刘叔既然这么懂河鲜这种生物,应该也知道怎么养吧?我看不如这样吧,我明天勤快一点,叫上我家人一起把那个水潭里的河蚌都捞出来,后天早上我给刘叔打电话,到时候您派个车子到我家去取货,怎么样?”
夜长梦多,还是做一锤子买卖比较安全。
霍思宁选了最为保险的办法,那就是她这两天晚上多捞点河蚌,全部运到村口去。
然后明天晚上就一直守在那儿,等到清早刘庆东派车过来把货取走就行了。
这样她既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人发现,也省得每天进城出城显眼又麻烦。
刘庆东闻言倒是没有怀疑,只以为霍思宁真的意外发现了一个有很多老河蚌的深潭。
以一个小姑娘的心性,看到河蚌这么赚钱,担心那些河蚌会被其他人发现,想抢在前头一次性将河蚌都捞光也很正常。
老河蚌平常很难遇到,若是这小姑娘真能大量供货,无论多少刘庆东都会吃下来。
就算饭店用不了这么多,还可以转手卖给其他人,反正怎么算他都不会吃亏。
所以听到霍思宁的这番话刘庆东没有犹豫,点了点头笑道:
“没有问题,这事我去跟我们老板说一声就行,到时候价格就按照咱们今天说的办。”
见刘庆东同意了自己提出的方案,霍思宁喜不自禁,一路乐呵呵往回赶。
公车到白云镇停了一下,又上来几个乘客,霍思宁正在算着她大学第一年需要多少学费生活费,忽然就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喊。
“宁宁,你怎么也在这儿?”吴静宜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她?
霍思宁下意识地想翻个白眼,废话,这公车又不是你家的,你能坐,我就不能坐?
吴静宜可不知道霍思宁心里在吐槽,她连问都没问,就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了霍思宁旁边的座位上,拉着霍思宁的手臂故作亲热地问道。
这么大热的天你靠着我就不怕长痱子?
霍思宁简直无语了,往旁边闪了闪没能将吴静宜的手臂闪开。
感觉到吴静宜将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霍思宁忍无可忍:“你不觉得热吗?”
可惜吴静宜像是根本没有听懂霍思宁的话一般:“不热啊,开着窗户呢。对了宁宁,我高考志愿填的帝都医药大学,你觉得怎么样?”
嘴上好像真心在询问霍思宁的意见一般,但是吴静宜眼睛里的得意却是怎么都遮不住。
霍思宁心中冷笑,你这是想要膈应我是吧,那行,我也让你尝尝不痛快的滋味。
“挺好的,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