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黄袍我加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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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营帐拱卫之中,一只宽大的营帐依旧泛着光亮。
先锋大将张元徽已经察觉到了士兵们的不满之心,他怕刘崇在不体恤士卒的话,将会越演越烈。
“陛下,还请三思啊!”张元徽单膝跪地,施礼恳求道:“白天攻城遭受挫折,士气已经很是低落了,陛下又命再退十里,只怕此时军心已经有些动摇了。”
刘崇此时还在为下午的攻城恼火呢,正愁没地方撒气呢,一听到张元徽的话,立刻咆哮起来:“军心动摇?我看这些人都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台阶,下午投入了那么多的兵,连一个小小的潞州城都攻不下了,还敢在这跟朕谈军心?传朕的旨意,胆敢有人动摇军心的,杀无赦!”
张元徽强忍着刘崇的怒火,将他的话听完,心里暗暗的叹气,但还是领命出去了。
刘崇见张元徽走了出去,也没送出去,自己坐在大帐之中,心想:原本以为郭威一死,这逆周时局定是不稳,朕此番联合辽人出兵,必能入主中原,恢复我刘家天下。没成想,这下午的潞州城一战,已经损失惨重,将伤亡近有五人,而且军心也确实像张将军所说的那样,士气尽失啊!该怎么办呢?
刘崇想了一个晚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联军大营中炊烟四起,伴着早春清晨的阵阵雾霭,一阵肉的香味传进了营中的每个人的鼻子里,也唤醒了还在熟睡中的兵卒们。
北汉的士兵经历了昨天整个一下午的战斗,侥幸活下来的,又折腾到了半夜,此时刚刚睡醒,更是饥肠辘辘。闻着饭香来到了伙房,正准备大餐一顿,可掀开锅盖一看,大锅中只有少许的米粒,其他的只是清水,众士兵立马叫嚷起来。
“怎么只有这些?”
“不是有肉味吗,肉呢?”
“这清汤寡水的,怎么填饱肚子?”
……
嘈杂声中,北汉副帐中走出一员将领,转眼就挤进了正在起哄的人群中。
“弟兄们,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但眼下河东贫瘠,怎么能像契丹那样,早餐就有肉吃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元徽,此刻他正伸开双手,安抚着争得有些面红耳赤的士兵们。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便让北汉的士兵更加接受不了了,这凭什么这群蛮夷能有肉吃,他们自己就没有?
原来在这些北汉士兵的心里,有些看不起契丹士兵,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陛下刘崇的兄长——后汉高祖刘知远,曾经击败过他们,将他们赶出了中原。所以,到现在,在那些愚昧的北汉士兵心中,还以为自己比他们高处许多,根本不不知道眼下是什么局势。
当听到张元徽说契丹人有肉吃,他们的心里才更加的不平衡,又大吵大叫起来。任凭张元徽出言安抚,但他的声音相对而言还是太微弱了,刚出来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
这让张元徽实在没有办法,只见他一把推开火头军,从灶台上抄起一只碗,舀出一碗只有一丁点的米粒的稀粥,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又猛地将碗摔碎在地上,“哐当”士兵们全都闭嘴了。
“弟兄们,你们的心情,此刻我完全理解。咱们自出征到现在,仔细算起来已经有些时间了,而且战线拉得很长,后方的补给输送有些跟不上,如今军粮只有这些了,我和你们大家一样,现在也喝这个,能缓解一下也是好的。”
说完,便要走出去,众士兵看了纷纷闪开了一条道路。
等张元徽走后,士卒们心里虽然还是很不情愿,但聊胜于无,有一点是一点,先喝这个吧,过会儿饿着总比一直饿着好吧,依次的走向了锅边。
眼看着一场可能因为粮草而引起的哗变,在张元徽的苦口婆心和同甘共苦下,才没有酝酿而成,但众士兵心里还是挺不是个滋味的,对刘崇的怨言更深了。
在正中的大帐里,刘崇其实早就醒了,外面的一切,他都已听到了。原本就不是很大的眼睛,此刻眯得更小了,脑子在快速的转动着,他必须想办法,既能稳定军心,又能解决这粮草不济的问题。
忽然,他一拍大腿,心里有了主意。
草草地吃过早饭后,刘崇命人去请来了契丹主将杨衮,北汉先锋张元徽,来大帐议事。
不多时,杨衮和张元徽到了大帐之内,刘崇退却了左右,又亲兵守在大帐外五丈之外,命令道,凡是闲杂人等。要是进了这五丈之内,格杀勿论!
三人落座后,北汉皇帝刘崇直奔主题,说道:“杨使君,昨天下午的攻城,相信你眼看的十分仔细,不知杨使君可有什么好的计策?”
杨衮心想:此次陛下让我随这刘崇征伐郭周,临行时,曾命人交代过,为避免当年大辽太宗皇帝当年的类似的境况,让我莫要太过主动,让汉、周鹬蚌相争,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当年辽太宗耶律德光,曾凭借石敬瑭割让的幽云十六州,率领大军南驱中原,灭掉了后晋,但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巩固对汉人的统治,遭到了各地的武装反抗,最终自己也死在了回北方的路上。
眼下,契丹没并不想兼并中原,一是,没有足够的能力,统治不了那么多的人;二来,他也希望中原乃至南方一直混乱下去,他好某得更多的发展。
所以,杨衮想了想,低声说道:“这潞州城内的主将李筠智勇兼备,手下士兵作战英勇,确实没什么好的办法。”
刘崇听了,心里一笑:本来他就没指望杨衮能给出什么好的意见,这个老家伙,心里跟明镜一样,要不是现在能够互相利用下,估计他契丹才不会趟这趟水的。所谓“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刘崇想到这里,说道:“眼下这潞州携新胜之威,士气高涨,守备怕是会格外的森严,所以……”说道这里,刘崇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一直没说话的张元徽,生怕刘崇又出什么奇怪的主意,连忙躬身问道:“不知陛下有什么妙计?”
“所以,朕认为,咱们可以放弃潞州,沿着太行山下向东,直奔逆周的京师——汴梁,到时候只要攻下汴梁,那么逆周其他的州府,必会闻风而降!”
这便是刘崇的妙计,一方面利用繁华的京城,勾起士兵们内心的**,鼓动低沉的军心,这是在学当年曹操的“望梅止渴”,但他却只学到皮毛,忽略了好多关键性的问题。
另一方面,舍弃后方的补给,直趋中原腹地,大有当年项羽“破釜沉舟”的气势,但他依然只有半瓶醋的样子,高估了自己,以及所带领的北汉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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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鼓惑军心()
清晨,伴随着阵阵鸡鸣鸟叫,东方的大地上迎来一缕阳光,驱散了深夜的寒冷。
潞州城中,昭义节度使府邸内,郭屹和罗博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一大早起来,精神饱满,气血充盈。幸好昨晚李筠处理及时,不然他俩体力得不到补充的话,不仅会影响他们的修为,更会因为气力耗竭,对他们身体的成长造成一定的损害,毕竟他们还是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罗博四下了看了看,见院子中没有人,便开口说道:“公子,你醒了?”
“嗯,罗博感觉怎么样?”郭屹同样张望了一下,低声说道。
“感觉很好,公子你呢?”
郭屹嘴角轻轻一扬,接着说道:“昨天的战斗确实对咱们武艺的提升带来了很大的帮助,人们常说,实践出真知,诚不欺我啊!”
罗博点了点头,结合自己身体的变化,非常认同,继续说道:“公子,要不咱们试一试啊!”
“好的啊!”
说完两人一人持锤,一人端枪,战到了一起。
只见,郭屹左脚向前上步,身体随之左转,右锤同时向右后沉落,上动不停右脚迅速向前跨一大步,右腿屈膝下蹲,左腿在后蹬直成右弓步,同时由后左右分开向前上打去,两锤相碰,携风而至,嘴中大喊“双峰贯耳”,一双大锤直奔罗博的头部抡去。
罗博见郭屹双锤力大,自知不能硬接,连忙将身子右转,左脚向前上步脚尖点地,右腿下蹲成左虚步,双手持枪使枪体斜架于体前,枪尖朝上,这一招“玉女穿针”是要利用手中长枪的距离优势,从侧面刺向郭屹的腋下。
郭屹也知道这他要在不收手的话,没等到砸到罗博,自己腋下就被戳了个窟窿,只好临机变招,左手一挥,要用锤子荡开罗博那袭来的长枪。只听“当”的一声,锤身与枪头磕在一起,郭屹从小身体强横,又练的是聚力之法,所以这一锤下去,震得罗博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一招下来,罗博暗吃一亏后,立马改变了战术,不再和郭屹硬碰硬,利用长枪的长度、敏捷和柔韧,调动体内刚柔之劲,以柔克刚,左挑右晃,不断地化解郭屹势大力沉的锤子。
两人锤似惊雷,枪如疾风,枪来锤往,又战了十数个回合,郭屹也感觉到了罗博刚柔内劲的巧妙,锤子打在长枪之上软绵绵的,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泄去一样,让他有一种有劲没地方出的无奈。
就在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忽然传来阵阵喝彩声:“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两位端的好武艺!”
还在切磋中的罗博心里清楚,再打下去的话,他的手就会被郭屹锤得失去知觉,听到有人在说话,心想有台阶下了,连忙跳出战圈,施礼道:“见过节度使大人!”
郭屹也见有人走了过来,又开始演了起来,举起大锤,对着李筠说道:“你…你这老头,为何打…打扰我俩比武!”
李筠知道这小皇子心智不全,性情难定,连忙说道:“启禀皇子,早饭已经准备妥当了,下官只是怕饿着了皇子,来请你们去吃早饭,所以才失声打断了你们,恕罪,恕罪!”
罗博见李筠毕恭毕敬的样子,觉得这么欺骗他,心里有些过意,连忙说道:“李使君,公子他就是这样的人,无须您如此这样解释,只要能逗他开心就好了。”
说完,又在郭屹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郭屹才放下手中的大锤,嘿嘿说道:“能…能吃饭啦!那走…走吧!”
接着扛起大锤,向前院大步走去,根本不顾罗博和李筠二人。
李筠见郭屹在前面走着,趁他不注意偷偷擦了擦头上的汗,轻轻地看着罗博说道:“这些年,伺候着皇子,真是辛苦罗小壮士了!”
罗博想了想,略作谦虚地说道:“使君,其实和公子在一起的日子还是很快乐的,因为公子头脑简单,所以他十分的天真单纯,跟在他身边,有些时候在他的影响下,忘记好多烦心的事。没有了心里的烦恼,虽然有些难伺候,那都是小事了。”
“哦?没想到罗小壮士这么小,竟然能有这样的感悟,真是叫人侧目相看啊!”
罗博抓了抓头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郭屹回头,说道:”喂!快…快点,小爷我…我找不到路!“
李筠和罗博相视一笑,快步走到了前面。
三人正在吃饭时,忽然一人快步进来禀报道:“启禀使君,据斥候来报,汉辽联军昨晚连夜向北退了十里。”
李筠听了,慢慢放下筷子,沉思片刻,说道:“你先下去,再探再报!”
……………………
而此刻的北汉大营之中,皇帝刘崇已经传令下去,命士卒们吃过早餐集中到校场之中。
之前,刘崇将他的计划告诉了先锋张元徽和契丹大将杨衮,想借此转移士兵的注意,用更高额的奖赏诱惑他们,让他们为自己卖命。
但刘崇子登基称帝之后,早已在纸醉金迷中迷失了自我,根本就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只凭他短浅的目光,肤浅的见识,就想振奋士气,稳定军心,奠定胜局,这根本就是不现实。
张元徽知道,要是这么做的话,如果能打出一两场胜仗的话,那什么都好说,但是只要稍微输了一阵,那军心必将更加的不稳。战事不利,粮草不足,加上离家太远,军队中只怕会出现逃兵,到那时想控制就怕也控制不住了。
他听了,大吃一惊,想了好长时间,觉得毕竟郭周那边的部队也不是白吃饭的,一个潞州城就阻碍那么长时间,更何况已经听闻郭周新皇柴荣准备御驾亲征了,根本就很难从中取得胜利,那这样做的话肯定是弊多利少,不仅不能振奋士气,相反,可能会带来更恶劣的后果。
所以,张元徽一直在劝阻着,希望刘崇收回成命,但刘崇此时正活在他的自以为是之中,刚愎自用,根本就没听他的劝告。
契丹大将杨衮和张元徽的想法是一致的,柴荣已经御驾亲征前来抵御了,虽然北汉和契丹联合后,又大军十多万,柴荣只有五万的人马,但真像刘崇那样一意孤行,轻军冒进的话,到那时肯定会中了郭周的埋伏,这战争没怎么打,就要以失败告终了。
眼下,在杨衮看来,最为合适的办法,那就是“围点打援”,既然柴荣已经御驾亲征了,那么何必再去汴梁呢?只要抓住他,或是杀死他,郭周便会群龙无首,那么整个中原无人领导,正是我契丹入住的最佳时机。
既然柴荣领兵前来,必是来救援潞州的,那只要在来潞州的必经之地埋下埋伏,到时候以逸待劳,杀他个措手不及,十几万的兵马围攻四五万人,那又会怎么逃脱的掉呢?
杨衮也沉思了许久,同样并不赞成刘崇的计划,但他又不能将他自己之前的整个谋划告诉他,防止被人知道,走漏了风声,所以只以“不能轻敌冒进,要稳扎稳打”为理由,开口劝谏刘崇。
但刘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份自信之中,目空一切,根本就听不见别人的话。就这样,三人在大帐之内争论了大半夜,直到太阳快要升到天空正中的时候,杨衮才负气会自己的营帐中去了,显然刘崇和杨衮并没有谈拢。
而张元徽见杨衮走了,自己也知道凭自己是劝说不动刘崇的,但又不能像杨衮那样,一拍屁股甩门而去。张元徽本就是北汉的将领,自然要对皇帝唯命是从了,劝说不动刘崇的情况下,他也只好违心领命了。
此刻,已经快要将近中午,张元徽领着士兵集中在校场之中。带着昨天攻城的失败,以及根本就没有填饱的肚子,北汉的士兵们状态根本就不好。
刘崇站在点将台之上,看着下面无精打采的士兵,心里有事一番怨气,感觉这些都是白养的废物一般,关键时刻竟然一搓就败,一蹶不振。
但又想到,还需要这些人为自己卖命,便面带微笑,装作意气风发的样子说道:“弟兄们,虽然昨天的攻城我们遭到了一些挫折,也损失了些弟兄,但是大家不必灰心丧气,因为我们就要迎来更大的胜利了!”
底下的士兵一听,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
刘崇见下面的士兵们,对战事还是挺感兴趣的,挥着双手示意安静之后,继续说道:“逆州皇帝听闻大兵前来,已经决定御驾亲征,我们现在只要抓住他,再一举攻下汴梁,那时整个中原都在咱们的手里,还愁一个小小的潞州城吗?”
“弟兄们,咱们的人数比逆周多出一番还多,只要迎着他们,将他们包围起来,那时候只要一人一刀,便可以建功立业,成就功名,蒙荫后代,流传千古了!”
刘崇的话确实特别的又吸引力,手下的士兵们已经有人开始随着刘崇的话幻想起来了,刘崇再次振臂高呼道:“将士们,这天大的功绩就在咱们的眼前,此时不取,待到何时?”
第三十六章 对峙高平()
张二狗本是北汉汾河边上的一名普通百姓,祖居乡村背山面水,家里留有几亩良田,虽说当下社会动荡,但也能糊弄个温饱,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去年入冬时,村中有人见张二狗家境还算殷实,他自己也勤恳憨厚,便为他说了一门亲事。眼见着自己就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张二狗觉得自己就要成为了人生赢家,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可是,好景不长,天意弄人,张二狗那未过门的妻子,过年上街玩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当地一位地主老财家的纨绔子。那浪荡子,仗着自己家有点钱,又和县老爷有点沾亲带故,平时无所事事,到处欺男霸女,算是当地一霸,见那小娘子年轻貌美,顿起歹心,召集手下随从,强行掳进了府内。
那小娘子心中只有张家哥哥,哪里肯随了这伙人的愿,心头一横,撞死在墙上。张二狗听闻未婚妻被人逼死后,赶忙去县衙报官,但那浪荡子家在县衙之内有人,上下打点后,反诬张二狗诬告他人,伺机讹钱,打了一顿大板后,又强行霸占了他家的祖田。
这张二狗老父母一听,登时气绝,一命呜呼。张二狗家破人亡,带着仇恨远走他乡去了。
正巧在路上遇到了北汉皇帝刘崇率兵伐周,心想反正自己孑然一身,便参军去算了,弄不好还能搏个功名什么的。
眼下,刘崇在台上大肆渲染,鼓动人心,让张二狗听了,本来黑暗的内心瞬间铺满了颜色,要是此番立下大功,侥获赏赐,那到还乡时,必能为父母、妻子报仇雪恨,为其他受害的百姓伸冤平屈。
所以在刘崇讲完之后,立即挥舞拳头,高声喊道:“伐逆周、建功业!”
在张二狗的带领下,北汉大营中剩下的两万五千人,呼声雷动,
“伐逆周、建功业!”
“伐逆周、建功业!”
……
然而,军队中像张二狗那样惨遭迫害,报仇无门,想要立下战功,出人头地的平头百姓还是少数,大多数都是一群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比如,骑兵二旅四伍的伍长刘大疤,原来他就是太行山的一群乱匪头目,迫于剿匪大军压力暂时投降。军中上面的人知道他心狠手辣,心里有些忌惮,不能逼迫太深,便将原本他的手下,编成一伍,悉数归他。
这样,他们原来的一窝山贼换了一身衣服,内心秉性没有一丝的收敛,反而仗着这身衣服更加凶恶。
他本身就是在刀头上过活的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