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黄袍我加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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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中正,头平项直,然后两手各自半握,手臂自然弯曲置于胸前,距约五寸,目似合未合,垂帘内视,口似闭未闭,舌抵上腭。鼻呼鼻吸,任其自然。”
“郭小子,把手放高点。”
“你,罗小子,膝盖弯的太多了,再高点。”
“肩膀放轻松,别僵着…”
“恩,有点样子,保持住,先这么站半个时辰吧!”
两个孩子一听,“啊,半个时辰?”
“啊什么啊,站好了,不然就一个时辰了。”说着,扶摇子用手里的拂尘一人打了一下屁股。
时间在此刻还像突然变慢了,每一时、每一刻对他俩来说都是煎熬,一炷香之后,两人便满头大汗,身形也有些不稳了。
扶摇子端坐在那,看见了两人的变化,朗声说道:“要稳住,做到心定气闲,虚灵顶劲,尾闾下垂,松肩坠肘,实腹圆腰,气沉丹田。”
“心里既不要追思过去,也不要幻想未来,留恋眼前,思绪自然恬静归空,精神集中,意想有灵气从天降下,从头顶入体内,沉贯小腹丹田,如此可连做数次,然后凝神静气,意守丹田,意想小腹内之气,起伏动荡。”
两个孩子按照扶摇子的话,慢慢稳住了身体。
转眼又过了一刻钟,两个孩子还在咬牙坚持,虽然是在寒冬,但脸上的汗却像水珠一样,一股热气也从头上升腾而出。
“哎,不行了!”郭屹大喊了一声,“嗙”一声,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地上,心想:这小萝卜,挺厉害的啊,还在坚持。
扶摇子示意了郭屹一下,让他坐过去,不要打扰到罗博。
又过了一刻钟,已过了辰时,罗博也坚持不下去了,瘫倒在地上。
扶摇子招呼两个孩子坐了过去,说道:“还算不错,刚开始第一天就能站这么长时间,尤其是罗小子,你站了三刻钟,有什么感受吗?”
罗博抓了抓头,说道:“没什么感觉,就是后面感觉身体变轻了点。”
“恩,不错。以后像这样,早晚站桩半时辰,三个月,最多半年,便可感受到丹田之中内劲的变化了。”
“上午先到这,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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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正式拜师()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马上就到升到了最高处,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好像人们也化冻了一样,大街上渐渐多了出来。
汴梁城中,郭府院外忽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接着听到门仆的问候声:“老爷回来了!”
郭威来到门口,将缰绳扔给了门仆,随口问道:“真人还在院子吗?”
“在的,在的,正在小少爷的院中。”
郭威听了这话,直奔后面小院去了。
郭府后院中,扶摇子正坐在凉亭之中,静心打坐,而郭屹和罗博休息了一会儿,在一旁玩耍嬉戏。
郭威一把推开小门,看见此番情形,连忙快走过去,对着扶摇子抱拳施礼道:“军中事物繁多,怠慢了道长。”
扶摇子,轻拂拂尘,起身说道:“郭大人日理万机,倒是让大人为贫道分心,实在是贫道打扰了!”
“唉!道长这是哪里的话,救治屹儿也是大事,毕竟他是郭家剩下的唯一血脉。”说着,郭威看着不远处那个傻里傻气的,和罗博玩耍的郭屹,脸色显现了一丝的失落与忧伤。
扶摇子也转过身,看着他俩,说道:“放心吧!郭大人,小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能在大劫之中留得性命,此后必会一帆风顺的。”
“借道长吉言,但愿如此吧。”郭威从忧伤中缓过来,又接着说道,“不知道长观察半日,可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扶摇子听了,心想:这郭小子本来就没疯,此时装疯卖傻只是为了麻痹世人,这也难怪,如今这世道人心难测,父卖子、子弑父,屡见不鲜。尤其这郭大人,马上就要荣登皇位,郭小子将来要面对的怕是要更多了。
沉思片刻,说道:“郭大人,这小公子怕是并非只是受到惊吓,贫道上午已给他看过,发现小公子头部曾受到过撞击,想来应该是脑中留下淤血,这才阻碍了心智,造成这个样子。”
郭威一听,脸色顿时紧张了起来,说道:“道长,这可如何是好啊?”
“大人,切莫着急。”扶摇子捋着胡须说道,“想公子这种情况,其实世间也较为常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因为每个患者撞击部位不一,所受撞击力道不一,加上病人神志不清,没法交流,所以要治愈起来,也有些麻烦。”
“那该如何治呢?”
“以往,用针灸为主,刺激穴位,再用药物为辅,慢慢化解淤血,这样或许可以治愈。不过,也有些患者,会遇到意外,遭到第二次撞击,巧合之下,淤血自解,恢复正常。”
郭威一听,失声说道:“这第二种情况,太过冒险,还是慢慢医治最为稳妥。”
“确实只有慢慢医治这一条路,但是…”扶摇子面露为难之色,说道。
“但是什么?只要能治好我的屹儿,老夫什么都愿意。”
“要医治的话,那将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且这府中多有不便,不知大人能否割爱,让我讲小公子带回山中,慢慢调治。”
郭威一听,犹豫了起来:老夫我家门惨遭不幸,上天可怜我,给我留下一孙儿,我和屹儿相认没些时日,这又要分开,难道这又要我孤独下去吗?
悲伤之色慢慢弥漫在郭威脸上,扶摇子也心知,这样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来说,有些残忍,但将郭屹留在京城,难免不会遭到暗害。
出言安慰道:“大人,或许上天垂青小公子,一年半载之后,公子病医治好了,贫道肯定立马送回大人身边。”
听了扶摇子的话,郭威也想明白了,躬身抱拳,郑重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道长受下屹儿为徒,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大人想清楚了最好,只是这收徒之事,怕是…”扶摇子自己乃是闲云野鹤,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但郭威马上就要当了皇帝,这时收他孙子为徒,怕是江湖同道之人会有闲言碎语,所以才会为难起来。
郭威看扶摇子有些犹豫,接着说道:“道长,勿要顾虑,想你们道中先人紫阳真人不也曾收李元霸为徒,此时收下屹儿,那时效法先人,必会成就一番佳话的。”
“好吧,但听大人之命。”
两人说着说着,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午饭,郭威请扶摇子上座,席间商量了一些拜师的细节。
郭屹装着一副傻傻的样子,和罗博同样坐在那一起吃饭,可这吃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一会儿小脸弄得跟花猫一样,惹得众人哈哈大笑,郭屹看别人在笑,自己也“嘿嘿”的跟着裂开了嘴。
其实,他此刻心里明着呢,当他听到这两人说道“拜师”、“离京”、“回山”等字眼的时候,思绪早已展开了:这道人确实是来帮助我的,我正愁时间长了露出马脚,到时没法解释,这老道就要把我带到山中,一来可以保我周全,二来学习武艺,再回来时,只要说被道长医治好了,别人也无话可说,到那时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就不怕小人谋害了。
饭后,郭威和扶摇子就定在明日上午,行拜师之礼,毕竟此时郭威已是监国,所以他孙儿拜师一事,也不能太多寒碜。
打定主意后,扶摇子领着俩孩子去了后院,继续教导武艺之事。
郭威便命下人将郭府简单布置一番,又写了好多请柬,命人送到军中将领、朝中大臣家中,请他们明天来府中,为郭屹做个见证。
前院中忙得不可开交,热火朝天,后院内扶摇子依然坐在那静心打坐,郭屹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多谢道长救我!”
扶摇子还没说什么,罗博却抢先说道:“公子,你本来就是装的,根本不用这牛鼻子救,为何谢他?”
郭屹一听,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呀,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是什么?”罗博疑惑的问道。
“是…,哎呀,总之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扶摇子这时才开口说道:“郭小子,你能想通就好,要知道一切皆有因果,什么样的因,便会有什么样的果,世间万物,道法自然。”
罗博一听,更加迷糊了,嚷道:“小的不肯说,老的还故弄玄虚,切,不说拉倒。”说完到一旁站桩了。
郭府人在那一顿折腾,汴梁城中的百姓也听到了风声,正好大过年的,人们也闲来无事,三五人便聚在一起,谈论着。
“喂,你们听说了吗?郭府的小公子要拜师啦”
“师父是谁,谁呀?”
“听说是从华山来的道士。”
“哦,那郭府的小公子不是傻了吗?”
“嘘,小声些,郭威现在是监国,让人听见不想活啦。”
“傻了怎么了,当年西府赵王……李元霸,不也是一样嘛,看他后来多厉害。”
那人一说,众人瞬间想明白过来,“你们还记得,当天郭府灭门时,夜晚的惊雷吗?”
“是的啊,当年李元霸不是被雷劈死了吗?会不会…”
“对啊,当年李元霸不幸身死,心中定是幽怨不满,此番必是他的灵魂借雷电降临在郭府小公子的身上。”
……
第二天,大街上的人纷纷谈论着郭府的小公子,说“郭屹乃是上天星宿下凡,李元霸在世”云云,一时间郭屹之名传遍街头巷尾,老少尽知。
郭威一早起来,也听下人说起,想了想,心里还是挺高兴地。
不多时,众宾客纷纷应邀前来,朝中以丞相窦贞固、苏禹珪为首,军中由枢密使兼右神武统军王峻,侍卫马步军都指挥使王殷牵头,文武百官皆到郭府之中庆贺。
在郭威心腹谋士魏仁辅的主持下,郭屹正是拜扶摇子为师,可郭屹又在众人眼前装起傻来,怎么着也不愿意跪下奉茶,不是扯扯老道的胡子,就是抓他的衣服,还哭闹着要那扶摇子的拂尘,让郭威脸上有些尴尬。
罗博看郭屹演的差不多了,把郭屹拉了过来,装作哄了哄的样子,这才算完成。
郭威见罗博和郭屹关系密切,郭屹也只有罗博能照顾的好,便请扶摇子一并将两孩子收下了。
这样,不论年龄大小,只论入门前后,郭屹为师兄,罗博为师弟,算是郭屹赚了一点便宜。
郭威见此情景,甚是高兴,摸着络腮胡,哈哈大笑。扶摇子也摇着拂尘,微微笑着。群臣百姓一起鼓掌道贺,众人是皆大欢喜。
郭屹和罗博心里也很高兴,一定要跟随师父学好武艺,建功立业。
这拜师算是结束了。
拜完师的之后,郭威认为郭屹的病情严重,不能耽搁,所以便为他们准备行李,请扶摇子带他们回山。
扶摇子也觉得此事已经办妥,便吩咐两个徒儿,准备远行了。
两个孩子听了很兴奋,尤其是郭屹,终于不用装疯卖傻了,终于自由了。
夜间,郭威又将扶摇子请到屋子中,特别交代了一番,这才各自休息去了。
又过了一天,郭威等人便在城门送别扶摇子师徒三人,虽然他认为郭屹听不懂,还是在他耳边叮嘱了一些,这才放手让他离开。
就这样,汴梁的西门大道上,一老带着俩小,走在未融化的积雪之上,渐行渐远,远方不知有什么等待着他们,但郭屹还是忍不住大喊道:
“乱世,老子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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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郭威称帝()
话说郭屹拜师并回山治病,就像一幕插曲一样,人们新年闲暇之余用来消遣生活的。
历史,没有随着郭屹的到来发生什么偏转;人们,同样也没有郭屹的到来生活得以改善。
此刻,郭屹的力量还过于弱小,不足以左右世道的改变。
郭威因澶州兵变,被黄袍加身,暂为监国,这事在汴梁早已传开,但古代通讯实在缓慢,那奉旨继位的徐州节度使刘赟,此时还尚未知道,吩咐手下右都押牙巩廷美,教练使杨温,留守徐州。
自己和负责传旨的冯道等人一路向西,直奔汴梁而来。一路上,队伍宏大,仪仗显赫,差不多像天子出巡一般。手下的人更是直呼刘赟“万岁”,让刘赟心里十分喜悦,坐在马车上甚是得意。
在众人前呼后拥下,刘赟一路辗转来到了宋州(今河南商丘),适逢天色已晚,便留在府衙中住下。
第二天清晨,刘赟正梦见他已经做了皇帝,在享受后宫生活时,被院子外的一阵喧闹声吵醒。
随行众人也都听见了有人马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分不出是敌是友,急忙关起大门,毕竟乱世,小心驶得万年船。
刘赟急忙起床,率众人登上高楼,靠在窗户俯视院外,只见有好多骑士,气势汹汹,咄咄逼人之态包围在州府大门口。
为首的统兵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受命前来“护驾”的马军指挥使郭崇威,坐在马背上持鞭仰望,威风凛凛。
刘赟一看,心里暗道,好一员威武大将,有些紧张起来,问道:“来将为谁?如何在此喧哗!”
话音刚落,郭崇威便朗声回答道:“末将乃是殿前马军指挥使郭崇威,眼下澶州发生兵变,朝廷特意派遣末将来此,护卫陛下回京继位,不敢有别的意思!”
刘赟一听他叫了“陛下”,正想下楼开门迎接,但被身边一人拦下,那人正是刘赟从徐州带来的心腹,徐州判官董裔,“陛下,非常之时,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刘赟想了想,站楼上说道:“既然如此,那爱卿可命众兵士暂且退下,爱卿独自进来入见。”
郭崇威一听,内心迟疑了一下:难道他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我独自上去,会不会被人拿下,那到时又该如何。
正在犹豫之际,刘赟已经派冯道出门接他了,“郭将军,此行辛苦了,陛下并没有怀疑你,只是关键时刻,谁都要留个心眼。”冯道说着便领着郭崇威进了大门。
两人拾阶而上,登上楼顶,拜见刘赟。
那刘赟一看见郭崇威,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道:“爱卿,真乃忠臣义士,此番若护送朕平安回京,必会重重赏赐与你。”
郭崇威连忙说道:“虽然澶州有些变动,但郭公仍是效忠汉室的,陛下尽可勿忧!”
刘贇稍稍放了一点心,又问了些汴梁城之事,郭崇威只说离京已久,别无消息,便下楼出去了。
等郭崇威出去之后,那徐州判官董裔又进来,说道:“陛下,莫要被郭崇威三言两语给骗了。”
刘赟一听,不以为然,问道:“董卿,此话如何说起?”
董裔侧身倾耳,低声说道:“陛下休要听他的巧言令色,若他真是前来护卫的,那为何陛下让他独自上楼,还会迟疑呢?这必是郭崇威心里有鬼啊!而且路途之中早有传言,说郭威已经称帝自立了,若陛下还不做打算,怕是到了汴梁会是凶多吉少啊……”
刘赟此时已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这皇位从来没想过,如今却突然落在他的头上,内心怎么不欣喜若狂呢?挥手打断了董裔的话,说道:“郭威乃是先父、高祖皇帝的手下旧臣,军功显耀,深受士卒爱戴,要称帝早称帝了,何必等到这时?可见郭威还是一心向着我刘家的。”
“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董裔接着说道,“陛下,要想进京也不是不行,可令护驾的徐州兵马指挥使张令超,乘着黑夜胁迫郭崇威,夺取他的部众,转道向北去太原,请老使君出兵,那时再回汴梁,才是万全之策啊!”
时任河东节度使,驻守太原的是后汉高祖刘知远的弟弟刘崇,也正是刘赟的亲生父亲。董裔猜到郭威可能叛汉,此时只能想到他了。
可刘赟还在犹豫不绝,董裔见此情形,无奈的退了下去。
待董裔退下之后,刘赟收拾一番,便睡觉去了。但夜里他并没有安然入眠,思前想后,辗转难眠,发现董裔的话挺有道理,决定明天去找张令超。
第二天一大早,刘赟就命人宣召张令超,可令超已经在郭崇威的威逼利诱下,不肯进见了,刘赟此时才明白一切都是郭威设下的局,大势已去了。
不一会,刘赟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太师冯道入门请见。
冯道进门之后,手里捧着一本奏书,乃是郭威写给刘贇的,书里内容说道:汴梁城发生兵变,传召太师冯道先行回汴梁安抚,留下王度、赵上交随行入朝。
刘贇听了,心里也明白是郭威欺骗旁人,说破了也没有用。
冯道看完奏疏,便开口向刘赟辞行。刘赟眼看太师要走,这身旁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了,连忙拉着冯道的手,神情悲伤地说道:“我此番前来,所能依靠的只有太师您了。太师曾任三十年宰相,德高望重,乃是朝廷上的常青树。如今郭崇威已经收买了我的卫兵,我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希望太师能救救我啊!”
这个时候,刘赟也不称孤、也不道寡了,能活下去就行了。
冯道听了此话,一脸的无奈:郭威已经都掌控了汴梁,这刘赟早晚是死路一条,还能怎么办。支支吾吾地说道:“先不着急…稍安勿躁,让我…先回京,安抚兵变,再…行…禀报…”
不待冯道说完,刘赟已经知道他也无能为力,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挥了挥手,示意冯道别说了。
冯道就此离去,星夜驰往汴梁。
太师走后,刘赟彻底心灰意冷,瘫坐在椅子上,忽然听闻有太后诰命传来。
郭崇威手捧诏书,命刘赟拜受。
诰书大概意思是说:封刘赟为湘阴公,检校太师上柱国,授开府仪同三司,食邑三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