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黄袍我加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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诰书大概意思是说:封刘赟为湘阴公,检校太师上柱国,授开府仪同三司,食邑三千户。
刘赟接受诰书后,面如土灰。一旁的董裔、贾贞,想替刘赟打抱不平,大骂郭威等人皆是窃国之贼。
郭崇威恼羞成怒,下令部众,拿下二人,立刻斩首。
刘赟见此情形,话也说不出来,吓到鼻涕眼泪,流作一堆,任人宰割。
郭崇威强行将刘赟迁到别的院中,派兵把守。太师冯道走后,王度、赵上交,也奉郭威命令,还与汴京。
王峻、王殷等人,见刘赟已不足为惧,便于扶摇子带郭屹、罗博离开的两天后,正月五日那天,迎郭威入都,请李太后亲自下诰,把后汉所持玉玺等物,悉数送于郭威,郭威沐浴更衣,接受诰命,登基称帝。
郭威接受诰书之后,接收玉玺等国宝,自皋门进入大殿之内,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端坐在崇元殿内,接受文武百官朝贺。
群臣在宰相苏禹珪、窦贞固带领之下,纷纷入朝,山呼万岁。就连历朝元老冯太师,自宋州归来后,也入殿称臣。
郭威见此场景,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欣喜,又想到被扶摇子带去治病的郭屹,心里默默自言自语道:“屹儿,我做了这些,只想你不会受到伤害,希望你能早日治好病,将来这一切都会是你的。”
接着站起身来,高呼:“众卿家,平身!”又命人颁布诏书。
郭威自称为周朝虢叔后裔,因此以“周”为国号,这便是历史上五代的最后一个朝代——后周了。
同时改年号汉乾祐四年为周广顺元年,大赦天下。
平反已故枢密使杨邠,侍卫都指挥使史弘肇,三司使王章等人,都得以追赠,厚礼安葬,其余同遭枉害的人,也一并得到追赠。
又出榜安抚百姓,免除天下州县所有所欠赋税,澶州等地遭受战乱,河北诸县受契丹掳掠,皆得以免税一年,百姓听闻之后,俱是感恩戴德。
第二天,郭威再上朝时,派前曹州防御使何福进,任许州节度使;前复州防御使王彦超,顶替刘赟,任徐州节度使;前澶州节度使李洪义,任宋州节度使。
又过了一日,尊后汉李太后为昭圣皇太后,移居西宫,李太后又想到那晚,暗暗有些懊悔:这郭威如此念旧情,我那日又何必多此一举,自讨没趣呢?
然后命有关人等选好日子,为故主发丧。新皇郭威,亲自行至西宫,祭奠举哀,一连七日,早朝暂停。
因后汉少主不明误国,追谥为汉隐帝,遵循古制,殡灵七月,命令前宗正卿刘皞,护灵车,备仪仗,送葬许州。
新任宋州节度使李洪义到任之后,担心刘赟始终是个隐患,秘密处决了刘赟。
北方各地,纷纷改弦易辙,一时间原后汉之地,尽数归周,只有河东之地没有臣服。
河东节度使刘崇,本是后汉高祖的亲弟弟,刘承祐的亲叔叔,早在少主刘承祐被杀之时就想出兵汴梁的,后来得知郭威计划迎奉徐州刘赟为帝,便打消了念头。此刻得知郭威已经登基,改朝换代了,亲生儿子刘赟又被杀害,刘崇遂在太原称帝,延续国祚,国号依然为汉,史称北汉。
因北汉地小民贫,刘崇又以兴复后汉为业,遂向契丹乞援,与辽国约为父子之国,刘崇称辽帝为叔,而自称侄皇帝。
北汉因辽国的援助,与后周进行了不少战争,那皆是后话。
第十七章 武之门径()
一切都按照历史的轨迹进行着,郭威在澶州发动兵变,于公元951年正月正式登基称帝,建立周朝。这消息就像插上了翅膀一样,迅速地传到了九州之内。
距离东京汴梁西边一百多里的官道上,一个老道正领着两个男孩坐在路边休息。
“喂、喂、喂!公子,你听说了吗?老爷当皇帝了耶!”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随郭屹一起拜师的罗博。
罗博听说郭威称帝这消息,好像很兴奋,戳了戳郭屹,接着说道:“郭老爷当皇帝了,那公子你不就是皇孙了吗?哎呀,早知道就不跟师父走了,还要在这里风餐露宿。”
扶摇子一听,有些生气,扬起拂尘说道:“臭小子,你知道的什么,这是在锻炼你们,要知道,古人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罗博一看着老道又要讲道理,立马堵上耳朵,叫喊道:“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知道了…”
一旁的郭屹看他俩一老一少,吵吵闹闹的,觉得蛮有意思的,笑了笑,嘴上没说什么,因为他心里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自打穿越到现在,已有两个月了,郭威都已经称帝了,这和历史的进程一模一样。这个小萝卜,还以为我待在京城能有好日子。呵?他是不知道自古皇家是非多,为了争夺皇位,有些人什么都能做出来,虽说这柴荣也算一明君,但他登基没几年也早逝了,他的后面还有赵氏兄弟在等待时机呢。我要是待在皇城,那将来等到的不是皇位,而是暗箭。这乱世谁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只有自己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想保护的人。
想到这里,郭屹紧紧的攥紧了拳头,站了起来,冲那还在斗嘴皮子的两人说道:“师父,咱们还是继续前进吧,到华山还要好久呢!”
听见郭屹叫他,扶摇子这才觉得自己有点玩疯了,干咳了两声,正色道:“恩,为师知道了,走吧!”
罗博见师父开始走了,也没了兴趣,跟在后面边走边嘀咕:公子又没出过远门,他怎么知道华山有多远?
师徒三人一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两个月后终于到了华山云台观。
那云台观坐落于华山山腰,群山环绕,云雾升腾,恰如仙境一般。道观坐北向南,四进三殿,斑驳的墙壁,磨光的门槛,流露着岁月的痕迹,没有过多的金碧辉煌,一切都是那么的古朴自然。
道观并不是很大,除了扶摇子之外,还住着其他的一些道士,但他们不似扶摇子一般逍遥,主要负责供奉香火、祛病消灾等一些世俗事物,除了借用扶摇子的名声之外,和他没什么交流,所以道观中给扶摇子单独留着一个院子。
扶摇子带着郭屹和罗博来到院子里,见观中已有人将屋子收拾妥当,放下行李,说道:“臭小子们,想站半时辰的桩,然后到房里洗洗,明天为师正式教你们功法。”
这两个月来,虽然他们一直在路上,但早晚站桩却从来没有断过,早已********的事情,不用扶摇子再多说,俩男孩一前一后走到了院子中,然后气定神闲站起桩来。
不多时,院子里有人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搬桶、有人抬水、有人抱柴…好不忙活。这些都是扶摇子吩咐观中道士,为郭屹和罗博准备的。
对于习惯了站桩的他俩,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可站完之后还是有些气喘。
两人正坐在台阶上休息,扶摇子推门出来,说道:“别偷懒,快进来!”说着便过去拉起郭屹和罗博,拽着他们进去了。
他俩被拽进来,迅速的被脱光了衣服,虽然已经到了三月,可山中不比城镇,冻得两人瑟瑟发抖,抱紧了胳膊。扶摇子一看,以为他俩是害羞,吼道:“毛都没有,怕谁看啊?”说完,“噗通”两声,将两人丢进了大水桶里。
郭屹和罗博怎么也没想到,这洗澡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俩刚一下去,就感觉热水中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蛰咬他们一样,根本就没法待在水中,叫喊着就要从水里跳出来。
扶摇子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手按住一个,将他俩按回了水里。
“师父,我们知错了,饶命啊!”
“是啊,是啊!师父,我们不敢了,让我们出来吧!”
两孩子看跳出不去了,大叫着向扶摇子求饶。
扶摇子的手没有丝毫地往上抬,反而压得更狠,说道:“臭小子,你们知道什么!为师在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为师我花费数十种药物,专门给你们配制的药澡,是帮助你们炼体的,别人想泡还没有这机会呢,哼!”
郭屹一听,心里顿时变得平静,说道:“师父,可这好痛苦啊,是不是药重了点啊?”
话刚说完,扶摇子眼睛一瞪,一把将郭屹头摁在水里,说道:“臭小子,这还重?为师我已经将药量减少到最低了,你们是因为第一次泡,慢慢就会适应了。”
“早在拜师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习武本来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现在还没觉悟,晚了!”
郭屹和罗博毕竟是小孩子,忍受不了别人看不起,被扶摇子这一刺激,慢慢放弃了挣扎,默默忍受着药水带来的疼痛,坐在了热水里。
扶摇子缓缓松开手,捋了捋胡子,说道:“不错,不错!心无杂念,气由心生,意由神使,任由药水从皮肤进入到你们的体内,不要抗拒,勿要担忧,慢慢感受它们对你们筋骨的刺激……”
炉子里摇曳着的小火苗,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桶中水的温度,郭屹和罗博顺着扶摇子的话,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此时,他俩已经开始适应了这药水的浸泡了。
又过了一会儿,炉子中的火烧尽了,热水也渐渐凉了下来,扶摇子又走了进来,说道:“好了,今天就先泡半个时辰吧,太久了,怕你们真的承受不住。”
郭屹和罗博听了,“哗哗”便从热水里出来。
“你们穿好衣服,吃的东西,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起床!记住少吃点,多喝水。”
郭屹和罗博边听边传好了衣服,向偏房走去。
“公子,你感觉怎么样?”罗博走在前面,不时回头问道。
“还好,就是有点热。”
“那差不多,不过洗完澡就是会热的啊,没事的,公子。”
郭屹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样子,说道:“希望吧。”
两个人迅速吃完,回房睡觉去了。
半夜里,郭屹就感觉不一样了,这体热并不像以前洗完澡那样,那种只是皮肤上的热,这次是从内向外的热,热得让他无法安睡:怪不得这老道让我们所喝水,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的,怎么办,身体像要炸了一样。
郭屹拍了一下罗博,说道:“萝卜,睡着了吗?”
“热死人了,怎么睡啊?公子,你也没谁啊。”
两人感觉到一股热浪从丹田之内喷发,迅速地传遍自己的四肢身躯,此时他俩周身通红,筋脉暴起,感觉心脏快要蹦了出来,两个人用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身上非常的热,实在让他们忍受不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窗户打开,被子踢开,又喝了好多凉水,可还是没有一点缓解。
郭屹眼角中看见了月光下院子中的水缸,想也没想,直接跑出门跳了进去,罗博一看,跟着也进去了,这样两个人趴在缸堰上,才慢慢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郭屹猛然从缸里跳了起来,一旁的罗博被他惊醒,看了看他俩,惊恐地说道“公子,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昨晚的事让郭屹很是担心,可他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体有些变轻了,力量变强了,心想:这老道还真有一套,泡过药水之后,身体就有了这样的变化,难得我们已经进入了学武的门径之内了吗?
这时正房门开了,开门的正是他俩的师父,“既然都醒了,那就穿衣服吧!咱们赶紧吃完饭开始,看你们的样子像是有力没地方用了。”
师徒三人匆匆吃完饭,休息了片刻后,扶摇子开始坐台子上打坐,两男孩照例站桩半个时辰。此时,他俩才发现身上和以往的不同:丹田之气甚为充足,感觉全身上下内气流通,意到下肢,渐觉小腿与脚掌,脚趾有气沉肿胀之感,十趾抓地有入地三尺之意。意到双手,便觉十指发痒,发麻,双掌发热、发胀、有变大变厚之感。
渐渐的,两人觉得这站桩不再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了,而是一种享受,一种沟通,享受着身体中内劲的流动,尝试着和天地之间万物气息的沟通……
一旁打坐的扶摇子感受到他俩身体的这种变化,不由心里暗暗吃惊:这两小子一个受之于天,一个家学所至,果然是练武的奇才,本来别人要花费好久才能摸到门径,没想到他俩站了两个多月就能到达这种境界,真是超乎我的意料啊……
第十八章 山中练武()
当享受一件事时,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郭屹和罗博便站了,扶摇子也站起身来,说道:
“你们都已经感受到体内的变化了吧?这种丹田之气便是我们常说的内劲,你们按《角力诀》站了两个多月的桩,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本以为你们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没想到昨晚为师的那一份药水,就将你们的内劲从丹田之中引了出来。这是一种天意,天赋异禀所至,更是一种勤奋的成功,你们用的力多,感悟的也多。不管怎么说你们算是筑基成功了,为师还是挺高兴,下面就开始正式的学武练习了。”
罗博一听,甚是兴奋,叫嚷道:“那师父,我们该怎么练呢?”
扶摇子拂尘一挥,对他俩说道:“别着急,跟我来吧。”
领着两个孩子来到了院子中的一片空地上,场地上零散地排放在许多练武用的石锁,大小不一,郭屹错掠夺估计了一下,差不多从十几斤到上百斤的都有。
扶摇子停下了脚步,说道:“罗小子,你先等等。来,郭小子,过来试试。”说着用脚指了指一个最小的石锁。
“是,师父。”
郭屹自一早醒来,明显感到了身体内的变化,那时一种非常轻快的感觉,四肢用力,身心轻松。
过完年后,郭屹已经有6岁了,要是在现代社会,那就是个P大的孩子,但此时的郭屹已经不一样了,通过筑基,他已经激发出身体内的一些潜能了。
其实,现代的科学家早就发现了,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人类对自己的认识还只是冰山的一角。报道中曾说,有人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从7楼跑下来正好接住了,那速度就是潜能的爆发,还有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将小汽车掀动,这也是潜能的爆发。
古武术就是利用了这种潜能的爆发,也就是此时扶摇子所说的内劲。郭屹认为在古代,人们利用各种功法、药物是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并一直维持下去的,但后来科技发达了,人类发现好多事情不需要亲力亲为,也能做的很好,渐渐就变得依赖机器等科技发明了,古武术的练习从而也就失传了。
郭屹此时经过了功法的练习,药物的刺激,感觉身体到达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领域,站在石锁面前,跃跃欲试地抓了抓石锁的把手,将丹田之中的内劲传到手臂之上,一把将一尺来长,十几斤重的石锁举起来了。
一旁的罗博一看,下巴快掉地上了,说道:“公子,你好厉害啊!天生神力!”
郭屹将石锁往他那边一扔,说道:“切,少见多怪,根本算不了什么。”
罗博连忙躲开,说道:“公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力气可比你小多啦。”
郭屹看他那样子,走了过去,又弯腰要抓石锁,根本不想理他。
这时,扶摇子开口说话了,“罗小子,别惊讶,你慢慢也会有这样的力气的,再说力气大,没脑子也是没用的。”
然后又对着郭屹正色道:“不错,郭小子,比我想象的要强一些,为师以为你只能抓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扔动它,确实不错!”
“师父,我刚才那是被这小萝卜气的。”郭屹谦虚了一下。
扶摇子笑了笑,从袖子中拿出一本有些破旧的书,递给了郭屹,“这本《石生经》,乃是聚力的功法,为师就将它交给你,你照着这个好好修炼吧。”
郭屹接过书,心急地打开一看,里面有还多的图,每副图的下面都有一些字,应该是配合练习的口诀,郭屹连忙拜谢道:“谢谢师父,徒儿定当刻苦修习,不辜负师父的厚爱!”说着便拿起的石锁,准备练习。
“等等,这不是你练习的地方。”扶摇子出言打断了他,又接着说道,“拿起一个石锁,跟我来吧。”
说完,拂尘一下,走去了小院。郭屹拿着石锁跟着后面,罗博也好奇的跟了过来。
转眼间来到了华山的一角,一条流水湍急的山涧出现在他们面前。
扶摇子停住了脚步,说道:“好了,就是这里了,先把书上的第一页看看,然后把上衣脱了,下去吧!”
“不是吧,师父。”郭屹还没说话,罗博就抗议了起来,“这么急的水,公子下去就没影了啊!”
“怎么,不想练了吗?畏惧了吗?”
郭屹想了想,这算不了什么,和前世刚入伍时的军训差不多,那时教官就爱玩这种把式,看来这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大喊一声:“没有!师父!”
“这山涧几丈外便是悬崖,那是十几仞的瀑布,底下还有一个被冲击而成,不知有多深的水潭。你可想好了,下去别被水冲走了,到时候…”
“师父,你别说了,徒儿知道了。”说着便脱了衣服,抓着石锁朝山涧中走了过去,罗博想拉也拉不住了。
虽然已是暮春三月,但山上的气候还是和山下有差距的,郭屹刚一碰水,身上立马一激灵,山中冰雪融化的水通过这条溪涧留下山下,这水真是冰冷刺骨啊!
郭屹不得不将丹田的内劲调动出来,以此抵御水的寒冷,继续向前走去,慢慢地溪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肩膀。
“好了,就在那里吧,从最简单的开始,双手抓一个石锁,然后再一手一个练习,之后再慢慢增加石锁的重量。”
“郭小子,你先练着,午饭是自然有人叫你,记住别偷懒!”
又拍了拍神情复杂——既惊讶又同情,还有鼓励的罗博,“罗小子,咱们走吧,下面到你的了。”
郭屹站在水里,寒冷迅疾的溪水拍打着他的胸口,看着他俩的渐渐消失的背影,回忆这书里的内容,默念着口诀,不断的将石锁举起、放下、举起、放下……
一会儿,罗博跟着扶摇子也回到了院子中,师徒二人来到一块空地之中,挡在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桩,一抱多粗,上面还伸出好多小的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