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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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踩扁你丫的!
叫你成个大饼脸!
爽!
碾的好爽!
褚玉爽的想直接把朱景禛的脸碾成葱油大饼,谁知突然当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单脚立地实在难以掌握胖子该有的平衡感。
“噗通”一声巨响,褚玉将桌子彻底撞散在地,自己也摔了个四仰八叉。
“皇……皇上,你怎么了?”殿外的李德胜的心随着这一声巨响“咚”的一跳。
这两人动作实在太过激烈,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德胜身一转就准备跑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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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他乡遇故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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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尾巴,一头钻进褚玉的怀抱,亲密的蹭啊蹭。
两行热泪啪啪流下,激动的狗心难以言表。
这样的大主人真是富态啊!
奥特曼愣了两秒,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皮球版的褚玉,也仅限两秒,它汪了一声,想到自己是狸猫版的金毛,大主人异变成皮球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褚玉蹲下身子温柔的握着奥特曼柔软的肉垫子猫爪道:“难道连你也以貌取人,竟连你首席大主人都不认识了?”
奥特曼反射性放倒身体,一气呵成的完成了所有标准动作。
“宇宙英雄奥特曼,趴下,坐好,起立,握手!”
奥特曼乍见身形巨变的褚玉一时根本认不出,狸猫胡须如钢针般竖起,龇牙咧嘴警惕的盯着褚玉:“汪……汪汪……”
皎洁月光下,褚玉一双眼直勾勾盯住匍卧在杂草里的狸猫,试着轻唤了一声:“奥特曼。”
二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滚——”褚玉沉声一喝。
“启禀太上皇,是阉不是杀,呵呵……不是杀……”春情是个机灵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儿一转便找到了说辞,“因着近日小狸到了发情期,奴才实在怕……怕它憋坏了身子,所以才大着胆子阉……阉了……省得它……它憋……憋炸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朕的狸猫!”褚玉厉声一喝。
春情也吓得魂飞魄散,手中利刃掉落下来,正巧扎进了小太监的背上,小太监哀嚎一声,却也不敢乱动。
狸猫汪的一声怪叫,趁着小太监骨筋松软的时候一下窜出了老远。
他虽然没有看清太上皇的脸,可试问宫中谁敢与太上皇比胖,这么一大坨实在太显眼了。
“太……太上皇……”那小太监一见美好月色下站着这么一大坨,已吓破了胆子,滚热的尿液从某处失禁的流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哼!”褚玉轻哼一声,已转过身来,屏气凝神,眉角高吊,一副狠戾的样子盯着二人。
春情又嘘了一声,狐疑的盯着小太监手上的雪色狸猫,摇摇头道:“你必是听……听错了,猫怎会发出狗叫?”
春情的心脏跟着抖了三抖,他虽也害怕,但是个逞强的性子。
“妖……妖怪……这猫发出狗叫!”小太监压着嗓子胆战心惊。
春情一手捂住小太监的嘴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传来,就被人生生捂的吞进咽喉里。
褚玉两耳一竖,这声音好生熟悉?
“汪……汪汪……汪呜……”
褚玉此时哭笑不得,颤抖的嘴角扯了扯,裂开一个难看的笑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为免节外生枝,她倒不打算出场。
“屁!估计他那玩竟儿不好使吧,一次都没御过我……唉唉唉……扯远了,阉猫,先阉了这只猫……”
“哎哎,听说太上皇夜夜御十男,是真是假啊?”
“风流个屁!”
“你骂太上皇是蠢猪,那你夜夜和猪风流快活?”
“你笑什么?”
“噗嗤……”
“什么狗屁太上皇,不过是个待宰的蠢猪罢了……”
“春情,不好吧,这可是太……太上皇的爱宠……”
“你抓好了它,这该死的畜牲,今儿便阉了你……”
忽一阵细碎人语传来。
风过,吹起树叶沙沙作响,真是通体舒爽。
由太极宫一路行去,向北踅过琉璃宫,来到御花园,褚玉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因着身子实在太过笨重,前主又是个巨懒从不运动之人,才走了约一里地便气喘吁吁,褚玉少不得依靠了一个遮月的梧桐树歇脚。
宫里的人对新帝不处置太上皇纷纷表示难以理解,但自古君心难测,皇帝考虑事情通常比寻常人高瞻远瞩多了,是以宫墙之内也没谁敢置疑新帝,所以当褚玉手持新帝玉牌,也并没谁敢阻拦。
玉牌在手,她就不信走不掉,怀着强大的自信心,褚玉背着包袱从寝殿的后门光明正大的逃走了。
褚玉两耳一竖,听殿外没了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她本想装个太监之类的,怎奈何自己身躯实在太过庞大,样貌特征太过显著,扮什么都不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她自己就得了。
自始至终,他坚守岗位,待在殿外做个人肉柱子,一双小眼如雷达般四处扫射,连一只苍蝇也不给放入殿内。
本着一切为主子着想的原则,他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打发了一切有可能窥探到皇上和太上皇隐秘好事的人。
为了维护皇帝的威严和形象,他这作奴才虽然滚的远了点,但也不敢真的离开太极宫。
怪道皇上不近女色,原来皇上好这一口,以前可完全没看出来!看来他的眼睛还不够亮堂。
重!皇上的口味实在太重!
谁他娘的敢打扰皇上和太上皇的嗯嗯啊啊。
“呃?”李德胜立刻停止脚步,额头上滚出一大颗冷汗来,抬手挥去冷汗,赶紧麻溜的滚出了好几十步,他长吁了一口气,委实庆幸自己没踏出错误的一步。
“滚,给朕滚远点!”
“唔……不要,外面有人会听见!”
“嗯……玉儿乖!”褚玉唯恐装的不够逼真,再接再励模仿了朱景禛的声音,“放松点,松点才不会疼……乖……”
“哎哟!阿狸叔叔你压疼人家啦,哎哎哎……别急嘛……”褚玉顾不得摔的浑身作痛,揉揉屁股十分机智的嘤咛起来,“唔唔唔……好痛,阿狸叔叔你轻点啦……唔……痛痛痛……”
05爱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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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了!”
褚玉无可奈何的又冲他翻个白眼,白眼还未翻完,听他惊呼一声。
褚玉愤懑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今晚撞见了这个妖孽,如果再打草惊了容痕这条美男蛇,自己还逃个屁。
君北衍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褚玉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得见,顿了顿,他放开了褚玉,又低低笑道,“难道太上皇不怕微臣喊出来,若让容痕知道了太上皇在行偷窥之事……”
“太上皇别急嘛!独窥窥不如双窥窥,窥完可以彼此交流一下心得,然后再走也不迟啊!”
“放……”褚玉挣扎,剩下的话却被君北衍死死捂回了肚子里。
说完,褚玉抱着奥特曼就想开溜,脚却挪动不了半步,君北衍竟毫不客气的抬手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眼珠儿流转间,褚玉已换了一副语气,嘻嘻一笑道:“既不关你鸟事,也不关我鸟事,咱们各找各妈,各归各路,再见!”
褚玉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起了一颗八卦之心偷窥了容痕和那个女的,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身处险境。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她暗骂一声:他娘的,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妖孽国师君北衍。
褚玉紧皱的眉头,直觉这是个不好惹的货色,脑海使劲回忆朱玉那残存的记忆,这个人离自己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的不像话。
男子笑着摆了摆手:“不关。”
“老子想改什么名就什么名,关你鸟事!”褚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奥特曼,好奇怪的名字?”男子蹙了眉扫了一眼奥特曼,“我记得太上皇的狸猫名唤小狸啊。”
“汪呜……”奥特曼呜咽一声,可怜巴巴的闭上了嘴,一双幽蓝蓝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男子,欲以可怕的眼神杀死这个讨厌的男人。
“闭嘴,奥特曼!”褚玉轻喝了一声。
“汪……”奥特曼愤怒的龇起牙冲着男子叫了一声。
红唇一勾,他阴阴笑道:“不关我鸟事,难道关太上皇鸟事?”
他眨了眨眼睛,眼尾处竟洒着一层幽魅的紫色眼影,浓重,邪冷,透着一股妖然的气息。
那人一身黑色长袍,在夜色中愈加显得他的脸色如冰雪般纯净的发亮,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讥诮却又摄魂的神情。
只见月色朦胧,清凉光辉打在他的脸上几近透明,她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只觉得异样的白,那一瞬间,她在想,这个人好生熟悉。
“关你鸟事!”褚玉横了他一眼。
“太上皇如今的兴趣愈加广泛了嘛!”那人戏谑的轻笑了一声,又补充道,“不仅兴趣广泛了,连学识都见长,都知道什么爱的告白了。”
忽然一个激灵,褚玉猛地一转头:“谁?”
“你特么的懂什么,这叫爱的告白……”褚玉正抱着奥特曼偷窥的兴起,忽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脱口而出就答了腔。
“哎哎哎!这女的好主动,当真是奔放的紧,真不要脸。”
女的缓缓倾身向上,男的似乎受了惊,潜意识的往后一退,女的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男的。
“不!”女的伸出纤软细致的小手轻捂上男的红唇,叹息一声道,“我只是怕哥哥你被太上皇压死了,这样的死法会让哥哥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好哥哥,你可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你可知道妹妹待你的一片心,好哥哥……我……我喜欢你……”
男的冷寂寂的笑了一声:“原来你担心的不过就是容家的门楣。”
“哥哥,你无法回答了是不是?”女的抽泣一声,声音更显哀婉,低低诉道,“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纵使再皇命难违,你也不该置容家的门楣于不顾,若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堂堂左相卧榻太上皇身侧,你叫容家人如何立足于天下?”
“我只是……”
“你没有,那你刚刚去太极宫做什么?”
“我没有。”
“好哥哥,你怎能……怎能……”女的声如黄莺,尤带着低低泣诉,因隔的太远,褚玉倒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能屈尊降贵去服侍太上皇,那是低贱男宠才干的事。”
女的轻衣云罗,窈窕身态一派袅娜,恰是一个亭亭佳人。
男的锦衣如月,下摆乘风轻轻扬起,恰是一道清凉弧线。
一张大饼脸透过蔷薇花丛,月色清明下,细可辨前方不远梧桐处在立着一男一女。
褚玉赶紧停住脚步,将身子隐在茂密的蔷薇花丛中,馥郁的花香夹杂着夜色的缭绕弥漫开来,盈在鼻端,甚是好闻。
“妹妹,你究竟想怎样?”
褚玉一听是媚色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在逃跑,若等那个老狐狸醒来,她插翅难飞,她赶紧抱起奥特曼,穿越御花园的御景亭,正来到蔷薇花丛边,忽又隐隐听到一个男声幽幽传来。
“小狸,小狸……”一声焦急的呼唤突然传来,瞬间打破这一人一狗的温情。
禇玉伸手一摸就摸到它瘪瘪的肚皮,于是,她赶紧从包裹里掏出几块干巴巴的糕点,奥特曼也不再挑食,狗吞虎咽起来。
不过事与愿违,奥特曼的境遇每况日下,不仅没等来肉骨头,到最后连根鱼刺都没有,今晚更是倒霉,被人捉来要阉割,好在遇到了大主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两天前,它每天还有点鱼,怎耐它是一只狗,一只轻易不会改变口胃的狗,所以它半点吃不下猫吃的食物,它想着耐心等待总能等到肉骨头吃的。
“汪呜……”奥特曼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褚玉的脸蛋,自打莫名跑到这陌生的异世以来,它几乎有种神经质的恐惧。
天大地大,只要有她一口吃的,绝对会有奥特曼一口。
褚玉幸福的抱着热泪盈眶的奥特曼,在这异世,如今她只有奥特曼,奥特曼也只有她了。
06死于太上皇的屁股()
君北衍面上笑意未褪,纤长睫毛在他的眼中投下一层浓重的阴影,让人瞧不清他眼中神色,他上下打量褚玉。
“吁……”褚玉长舒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干巴巴的笑道,“国师你真会开玩笑,害得朕以为你是见钱眼开之辈。”
君北衍轻轻的笑了起来,眼里融着几分戏谑之意:“太上皇,微臣逗你玩呢。”
尼玛!如今太极宫被搜刮一空,她费尽心机才藏了五两黄金和几粒散碎珍珠,这可是她日后创业的第一桶金,怎能舍得。
“啊?”褚玉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包袱。
君北衍摇了摇头,冲着褚玉伸出了手:“提前说好,诊金需黄金一两。”
褚玉白了他一眼,心中悲愤交加却只得隐忍,咬着牙道:“那你还不赶紧救人!”
“太上皇息怒,救人要紧。”
“你——”
他笑了一声,略带嘲讽道:“太上皇你实在太重了,就算微臣想骗也是力不从心,实在骗不动啊。”
他近乎怆然的口气反倒叫褚玉一愣,接着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骗走老子的身心,你倒是想的美!”
君北衍深深的望着褚玉,黑暗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他静静道:“可我没有骗你的身,也没有骗你的心。”
褚玉矍然一愣,眉宇之间渐渐染上一层浓重的怨怼之意,冷笑道:“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死骗子,骗了朕的信任,骗了朕的江山,骗了朕的一切!”
“难道太上皇到现在才知道微臣是个骗子?”
“好你个死骗子,你竟敢骗我!”
“他不过是一时憋了气,暂时死不了。”
“什么?难道你是说他还没死?”
“太上皇,你再哭下去,容痕怕真得要成为你屁股下的亡魂了。”
君北衍看褚玉哭的悲戚,没有说话,琥珀色瞳仁里微有凄涩。
月渐渐隐退,皎洁清辉被黑暗所吞没,周围顿时一片黑暗。
褚玉哪有心思再听君北衍说什么,看着容痕鲜血溅满脸孔,溅满衣衫的模样,她站在那里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君北衍默默的望着容痕,无比同情的唉叹一声:“死于太上皇的屁股,容痕,你也不算是第一人了。”
“啊啊啊!”褚玉的屁股如被火灼一般,迅速的爬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北衍“啊!”的一声,伸手指着褚玉道:“太上皇,左相被你坐死了。”
“噗……”容痕的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褚玉又忘了自己是个大胖子的事实,身体太不灵活,导致她身子重心往后移,一屁股坐在了半死不活的容痕身上。
“噗通——”
“踹死你丫的!”褚玉恼羞成怒,一抬脚就准备踹向君北衍。
“还有就是微臣在上,太上皇在下,省得微臣被你压死了。”
褚玉:“……”
君北衍颔首片刻,点头道:“好是好,就是这地方不大好,不够有情调。”
褚玉听闻容痕晕死,先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君北衍满言满语都有讥讽之意,怒意顿生,冷笑一声道:“不如国师大人你来满足一下朕可好?”
“哦。”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容痕的脉搏,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只是怕太上皇对左相日夜苦求不得,不如趁着今夜左相晕死之际满足了太上皇的相思之苦?”
“你特么的有毛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个屁!”
“怎么?太上皇到现在还对左相念念不忘?”
褚玉身子一僵:“真死了?”
君北衍压根不看奥特曼,只掸了容痕一眼,摇了摇头。
奥特曼咬牙切齿的盯着君北衍,褚玉又摸出一块糕点塞到奥特曼嘴巴里:“奥特曼,乖!”
褚玉赶紧伸手拍了拍奥特曼的头:“奥特曼,安静!”
“太上皇,能不能让这只猫狗不是的东西闭嘴,惊动了御林军可就不妙了。”
“汪……”奥特曼从褚玉身上跳下,绕着容痕闻了闻,又冲着褚玉叫了两声。
褚玉本来只是一介普通的现代女子,哪真正见过凶杀案,她有些害怕的弯下身子伸手在容痕的鼻子下探了探,惊愕的叫了一声:“没气了。”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多管闲事,君北衍早已快速度的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了案发现场。
褚玉嘴张的能塞下一枚咸鸭蛋,转眼间爱情戏变成了凶杀案,这画风转变太快,她实在难以接受。
“什么人命?”褚玉转头一问,再看起,却看见那女子已静然起了身,纵身一跃,人已经不知飞向何处,独留容痕倒在了梧桐树下。
“哎呀!兴致你个头啊!出人命了。”
“滚你娘的死妖孽!扫了老子的兴致。”褚玉恨恨骂了一句。
“再骚的男人见到太上皇这样的也会变得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君北衍嗤笑一声。
褚玉喟叹一声:“这容痕平时看着蛮正经,想不到竟是个闷骚。”
君北衍拉了拉她宽大的衣袖,伸手指了指,褚玉始终睁大眼珠,这才看清容痕和那个女的已经双双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一颗八卦之心顿时再起,放眼去看,却不见人影,急声问道:“哪儿呢?哪儿呢?”
07遭了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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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请起。”朱景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医术远胜宫中御医,朕早已命御医喂她喝下解药,她怎么还未醒来?”
“参见皇上。”君北衍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昏睡不起的褚玉。
伴随着朱景禛低沉却又极富磁性,犹如深秋冷风掠过明澈湖面,虽冷却又带着迷人魅惑的声音,一道黑色流影,悠悠然的从殿外浓墨重彩的走了进来。
“宣!”
片刻未至,李德胜便匆匆跑到丹犀之上,尖声报道:“启禀皇上,国师已在门外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