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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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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个男子,做人要堂堂正正,义薄云天,就是笑也要笑的堂堂正正,磊落光明,切不可露出这样的猥琐阴暗的笑来,更不可行出这样没义气的事来,一不小心就成了渣男了。”

    “褚爷,我怎么猥琐阴暗,怎么没义气了?”他转啊转,转过一个圈来拿正脸对着她,眨巴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

    “走,咱们一起下去,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褚玉趁势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扯了他的袖子就想脚底抹油的离开。

    “豆豆!”朱景禛终于耐不住沉声一喝。

    她一回头,黑子君也跟着一回头,朱景禛一双阴冷的眼睛瞍了黑子君一眼,黑子君一抖,嗷的一声叫,十分机智的抽出被褚玉扯住的衣袖,弯腰就捂住了肚子。

    “哎呀!肚子疼,我拉肚子了,茅房,我要上茅房……”

    说完间,他人已疾如雷电的一阵风似的奔出了房间,奔往楼下,独留下褚玉在风中抽着嘴角满是凌乱。

    朱景禛凉悠悠的说了一句。

    “说他疾如雷电还真是疾如雷电,甚好,甚好。”

    “好你妈个头!”

    褚玉无限悲凉的哀嚎着骂了一声,回身脱下脚上的鞋就往朱景禛的脸上砸去。

    他身子一侧,伸手就握住了她的鞋子,她愣了愣,也跟着十分机智的故伎重施,腰一弯手一捂两腿一夹,一声呵气的把内急的模样装的十分逼真。

    “哎呀!我也肚子疼,拉肚子了,茅房……”

    朱景禛滞了滞,心道:这两人何时已默契到如此地步,就连装内急的样子都是如出一辙。

    还有,这个季承运何以就断定他和豆豆之间有亲热之事,豆豆的身份明明就是个男子,难道这个季承运眼光独辣一眼就看出豆豆是个女子,还是他眼瞎的以为他和豆豆是在搞断袖。

    看来这个季承运不简单,他的脸是会骗人的。

    他不回东秦,单单接近豆豆肯定别有所图。

    正当他失神,褚玉已风驰电掣般逃离了现场,一来因为她只穿了一只鞋,二来因为她逃窜的时候太过怆惶,这直接导致在逃下楼梯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就要咕噜噜滚下楼梯来。

    坐在楼下成了木头人的软枕头正好瞧见了这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他的嘴由小张大,眼睛由小张大,鼻子也由小张大,表情囊括了各种形态的焦急,胆心,害怕。

    他想飞身去接,无奈动弹不得,甚至于连叫一声也叫不出来,他想他不得飞,刚刚那个神出鬼没的灰衣人该能飞吧,偏偏那个灰衣人不该出手时乱出手,该出手是人没了影踪了。

    这人,真是他奶奶的太不顶用了。

    祝他生女儿没有咪咪,生儿子没有**。

    褚玉嗷的一声叫,两眼一闭,心想:完了,这一摔下去非死即伤。

    就在褚玉以为自己要像个皮球般滚下楼梯时,一道玄色光芒恍若天神似的从天而降,将她完完全全的笼罩住了,恰如她在影视剧里看的男猪飞身而来英雄救美的抱住了女猪,而女猪顿时春心萌动的拿一种崇拜,敬仰,爱慕的眼神看男猪。

    此刻,她的春心在看到朱景禛脸的时侯荡了几荡。

    帅锅!简直是帅的没边的大大大帅锅。

    若非他是她叔叔,她想她不会介意将他收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轻好轻,轻的像又减了几十斤,她的身体不仅轻,还很软,身软腿软脚也软,导致他抱着她成功的飞落地面的时侯,她还站不稳。

    这一抱,仿佛一个巨雷炸的软枕头外焦内也焦。

    日他奶奶的!

    这个死色胚竟敢公众抱住他的相公媳妇,难道他不知道别人的相公媳妇是抱不得的?

    无耻,下流,没道德。

    祝他生女儿……

    哦,不对!

    如果不是他这一抱,他的相公媳妇八层要摔个脑袋开花,他要个死相公媳妇做什么?

    他不能咒他相公媳妇的救命恩人,这不符合他讲义气,懂恩德的风格。

    于是,他闭紧了嘴巴,两眼用力的盯着褚玉和朱景禛,生怕他二人当众作出什么更亲密的举动出来刺伤他的脆弱的小心脏。

    褚玉尤处在晕晕乎乎的绵软中不能自拔,朱景禛干脆顺水推舟的依旧将她搂的紧紧的。

    软枕头盯的眼底充了血。

    救也救完了,怎么还不放开他的相公媳妇?

    这人真是太过分了。

    祸他生女儿……

    “软枕头,原来你没事,你没事就好啦,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褚玉从晕乎中清醒过来,一眼就瞥见两手撑地作爬起状的软枕头,过河拆桥的拼命将朱景禛往旁边一推,一溜烟就跑到了软枕头身边。

    软枕头不能动亦就不能说话,两眼泛着泪光的瞧着褚玉。

    呜呜……

    相公媳妇你真好,人家好感动。

    “软枕头,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褚玉往地下一蹲,开始拼命摇软枕头的肩膀。

    软枕头被她摇的头晕。

    “褚爷,他只是被人点了穴。”追萤挽着袖子走了过来。

    “啊?”褚玉两手一松。

    “咚——”软枕头失了重心,硬邦邦的跌在地上。

    褚玉正要伸手扶他,琉璃很是不满的瞪了软枕头一眼。

    “褚爷,这人甚是无理,一见面就推奴婢。”

    栓牛默默的扯了琉璃的衣袖,低低道:“小美人,你不能这样说我家老大,我家老大一向最讲道理的人,今日他……”

    琉璃一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凶狠的目光,栓牛吓得赶紧拿手捂住了嘴,紫燕在旁瞧了暗暗一笑。

    褚玉赶紧回头对着朱景禛道:“阿狸叔叔,你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赶紧解穴啊!”

    软枕头一听褚玉叫那人叔叔,心痛的程度立刻减少了两分,莫非是他想歪了,人家不是断袖,人家真的只是相公媳妇的叔叔。

    朱景禛摇头淡淡道:“解不了。”

    褚玉道:“不可能。”

    朱景禛轻笑一声:“万事皆有可能。”

    “那谁能解,究竟是哪个王八蛋点了软枕头的穴?”褚玉一声怒吼。

    “褚爷……”琉璃轻轻扯了扯褚玉的衣袖,拿手往门外一指,“你说的王八蛋来了。”

    褚玉抬眸一看,却是上完茅房的季承运走了过来,想到刚刚季承运背信弃义将她一人抛下之举,她不问青红皂白一个飞身就跑到她面前,直接拧了季承运的耳朵骂道:“好你个王……”

    “哎呀,痛痛痛。”无辜的季承运被拧的龇牙咧嘴,“褚爷,你轻点,轻点喂。”

    紫燕因离的比较近,飞快的跑过来扯一扯褚玉:“褚爷,拧错了,那个才是王……”

    紫燕眼一抬正好迎上风无情冰冷彻骨的眼睛,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

    “哪个王八蛋?”褚玉越过季承运,看到随他身后而来的一身灰扑扑的风无情,怔住了,讶了讶,颤抖的唇道,“原来是这个王……王八……八蛋……蛋……”

    说起风无情此人,褚玉对他有些发忤,那还是小时候的往事,她整日里屁颠颠的想跟着朱景禛,结果人朱景禛不待见她,朱玉却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时不时的弄个偶遇,又时不时的假装晕倒跌在朱景禛的怀里。

    有一次跟随皇爷爷出去打猎,在皇家猎场,朱玉想再次投怀送抱,这一次没跌中却跌进了跟随在朱景禛身侧的风无情的怀里。那一次,很悲剧,风无情将她拿绳子绑了吊在皇家猎场的秘林里整整三天三夜,差点没把她搞的脑袋充血而死。

    后来,她被解救了,她本想给风无情好看,却又爱屋及乌的怕连累了她的阿狸叔叔,方隐瞒了风无情的所有罪证。

    T

87褚爷,我要嫁给你() 
隐瞒归隐瞒,朱玉心里到底不服,所以暗地里对风无情使了不少小奸小坏,却回回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朱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后来,朱玉就想开了,她觉得阿狸叔叔身边能有这样的护着定然能把危险程度降到最低,同时,她更加佩服朱景禛,她想阿狸叔叔真是有眼光,连身边的护卫都选的万里挑一。

    风无情打小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无情之人,最关键的是风无情武功之高,身形之诡异已达到了令她胆寒的地步,所以,她对他有心理阴影,从不敢轻易再接近他。

    或许是心理阴影面积过大,阴影一直笼罩到褚玉身上,连带着骂他时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她不想再看风无情那样千年寒冰似的脸,转过头眼巴巴的望向朱景禛,因为她知道这里唯一能命令风无情的只有朱景禛。

    朱景禛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看了看风无情,他对他今日的表现不甚满意,以风无情的身手怎么能先后让那个什么软枕头和季承运闯进来,尤其是季承运,竟然闯到楼上去了。

    他慢条斯理掸一掸衣袂,眼色暗了暗,冷声问了风无情一句道:“去哪儿了?”

    风无情恭敬而老实的回答道:“启禀主子,属下去了茅房。”顿一顿,补充解释道,“属下拉肚子。”

    朱景禛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

    真是奇了,拉肚子还要成群?

    他微微思索,见吵着内急的褚玉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他,他忆起她也是拉肚子当中的一员,淡声问道:“豆豆,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褚玉一心想着要替软枕头解穴,一下就忘了拉肚子的事,瞠着两目道:“咦?你这话问的奇了,这店是我的,我爱站在哪儿站哪儿?”

    “你不是也内急么?”他声音依旧淡淡。

    “……呃。”褚玉缓缓垂眼,脸色变了变,嘻嘻一笑道,“刚刚一吓就吓没了。”

    朱景禛嘴角又抽了抽,他知道她是为了躲他才装内急,难道她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么?

    他承认他待她是急迫了些,可正是因为他太过想她爱她才会急迫,她怎么就不懂他的心。

    她不知道,这两个月每每到了深夜,他是如何想她而不能安眠入睡,他干脆翻身起床将凝结在脑海里无法褪去的影子一笔一笔画了出来。

    他觉得有些可笑,她都没有画过他,他却夜夜画她,每画一笔都承载着他对她的思念,她胖胖的形象跃然于纹理纯净的宣纸之上,仿佛眼前看到她淡淡的身影从画纸上飘了出来,他伸手一触,她的身影却消失了。

    他无数次想像他与她近在咫尺,他可以真真实实的触摸到她,可如今,他与她确实近在咫尺,他也真真实的触摸到她,只是他触摸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心。

    他望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恼的想当场发作。

    季承运瞧着自个父皇痛苦又憋屈的模样,心中大是不忍,恨不能直接跑过去帮他扶平蹙紧的眉心,看来父皇追母后的道路走的异常艰辛啊!

    正想着,褚玉却突然凑到了朱景禛身边,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自动的帮他揉起了肩膀,她柔柔的手触在他的身上,他所有的恼怒在这一刻发作了绕指柔。

    褚玉小心的讨好道:“阿狸叔叔,你叫那个人帮软枕头解穴好不好嘛?”

    朱景禛幽幽一叹,抬起手冲着风无情摆了摆。

    啪嗒……

    仿佛雨落青草地的细微响声,软枕头就被解了穴,他爬起来也不顾两腿发麻屁股疼痛,捂着腮帮子就跑到了褚玉面前,将褚玉往旁边一拉自动的代替褚玉要帮朱景禛捏肩。

    朱景禛眉心一蹙,压根不给他捏肩的机会,身子微微一闪,软枕头就扑了个空。

    软枕头顿觉尴尬,斜睨着朱景禛道:“若非你是我相公媳妇的叔叔,我连手都懒的伸一下。”说完,又觉得此话说的太重了些,他的相公媳妇是太上皇,太上皇的叔叔不是王爷就皇上,可想想皇上日理万机的肯定不会跑来,必定是哪位闲的发毛的王爷。

    他立刻拉着褚玉袖子问道,“相公媳妇,这位可是你亲叔叔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腮帮你被什么挠了,难道你又惹奥特曼生气了?”褚玉十分狐疑的看着他腮上的几道血痕。

    “哼!”软枕头重重把脚一跺,手又捂着腮帮子,陷入了悲愤的回忆之中。

    “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今儿一大早我照常去王二麻子家采办相公媳妇你指定要的围屏,开门的却是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小姑娘,我见那小姑娘一脸麻子就猜到他肯定是王二麻子待在乡下的亲妹子,我想着要帮相公媳妇你多还还价,所以想给那麻子姑娘留个好印象,于是我放下男儿匪气,做个有修养的文人问她,‘这位小姑娘,你兄长在哪儿?’”

    他气的捶了捶胸口,恨恨道:“谁晓得那姑娘只迟疑了一下,甩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骂了我一句色坯,我跟她理论,问她‘你兄长在哪儿?我要见你的兄……’我话还没说完,她又是一甩手,张牙舞爪的就在我脸上抓了一把,然后气愤的啐了我一口,又骂了一句死色坯。”

    他的嘴微微撅起露出一个委屈的模样,拉住褚玉问道:“相公媳妇,你告诉我,这麻子姑娘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为何要打我?”

    褚玉:“……”

    追萤,琉璃,紫燕莫名的就红了脸。

    黑子君哈哈一笑,从嘴里说出两个字:“笨蛋。”

    众人齐齐讶然的看着软枕头,他的几个属下很是为他抱不平,虽被朱景禛和风无情两尊大佛震的不敢说话,但打定主意要给那个没礼貌的麻子姑娘一个大教训,唯有栓牛比较聪慧,很为老大的智商捉急。

    哪有一个男人一见一个姑娘就问人胸长在哪儿,还要看人家的胸,但凡有气性的姑娘不打死他才怪。

    软枕头见褚玉不回答,又问向朱景禛道:“亲叔叔,我相公媳妇的智慧只比我略略高些,可能也无法回答这样复杂的难题,你可否告之?”

    朱景禛没有看他,单冷冷的说了一句:“谁是你亲叔叔!”

    “相公媳妇,难道他不是你亲叔叔么?”软枕头心头警报立刻拉响。

    “阿狸叔叔是我的叔叔,嫡亲嫡亲的亲叔叔。”

    褚玉故意咬重重复了嫡亲二字,她想一再告诫朱景禛,同时也是告诫自己要时刻记得他二人的关系,千万不可越雷池一步。

    褚玉此话一出,软枕头好像被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砸中了脑壳一般兴奋异常,立刻就亲热的招呼起朱景禛来。

    “你是相公媳妇的亲叔叔,就是我的亲叔叔,咱们是嫡嫡亲亲的一家人,亲叔叔第一次来我们店,我们自然当好好款待,亲叔叔你赶紧坐下。”

    又回头吩咐一声:“栓牛,赶紧去酒香居买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来,今日我要跟我亲叔叔好好痛饮几杯。”

    栓牛愣了愣,软枕头催促道:“快去啊!哦,对了顺便把醉风楼的幻烟姑娘叫来唱几个小曲陪陪我亲叔叔,我亲叔叔是个正经人,断不会占女人便宜,你叫幻烟姑娘放宽心。”

    褚玉震了震,朱景禛的脸色立刻暗了下去。

    软枕头还不以为朱景禛放不开,傻傻笑道:“亲叔叔莫要害臊,男人在外找找女人听听小曲很正常嘛!”

    朱景禛有了一瞬间的怔愣,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道:“也是,你将那位姑娘找来吧!”

    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刚还对她表白,转眼间就要找别的女人了。

    褚玉心中冷笑,小拳头已紧紧握起。

    黑子君不由的狠狠瞪了软枕头一眼。

    父皇还未追到母后呢,这人倒想着给父皇找小三了,他必须将这小三杜绝于门外。

    咳了一声上前道:“不用找什么姑娘,我也会唱个小曲。”

    软枕头两眼一翻,甚是嫌弃道:“重点是姑娘,你又不是姑娘。”

    黑子君机智的伸手将头顶的玉簪子一拔,一头乌发披散下来,拿手在额前缕了几缕碎发下来,瞪着软枕头道:“这下是姑娘了吧!”

    软枕头瞧着他面若圆月,眼似弯月,唇赛桃花,肌肤堪雪,整个人呆了呆。

    像,这样一看,确实像个玉面俏佳人,还是特纯特萌特惹人喜爱的那一种。

    呆怔片刻,他反应过来,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虽然外表像个姑娘,但里面的内容却不是个姑娘。”

    “要内容是个姑娘做什么,外表像就行了,刚刚不是你说这位叔叔是个正经人,断不会占女人便宜么?既然不占,还在乎内容是不是姑娘作甚。”

    软枕头被噎的白眼直翻。

    正此时,忽然从门外响起一个略显沙哑的女子声音:“褚爷,褚爷在么?”

    褚玉一见是个拿青纱笼面的女子,脸上不由的堆上了招牌式的微笑:“这位姑娘里面请,有什么情感方面的烦恼需要咨询咨询啊?”

    “这年头真是奇了,你也拿青纱遮面,我也拿青纱遮面,难道青纱一遮就遮成了个美人了?”软枕头低头抚腮嘀咕两句,赶紧吩咐伙计们开张迎客。

    一眼瞥见多了三个女人,那三个女人还自来熟的忙里忙外的,搞的好像她们才是主人似的。

    作为相公媳妇的相公兼保镖,他怎么连人事管理权都没有,好好的添了三个人,也不给他报备一下,看来,他有必要跟相公媳妇开个夫妻会议,商讨一下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地位了。

    瞧着这位亲叔叔在相公媳妇面前甚有威严,他想着应该让这位亲叔叔好好教导一下相公媳妇,想到此,他咬了咬牙,决定中午不喝什么女儿红了,就喝那坛他忍了许久都舍不得喝的陈年美酒梨花醉。

    他这边想着梨花醉,那边褚玉已招呼罩青纱的姑娘坐了下来,那姑娘见这么多人却丝毫都不避讳,直接开口道:“褚爷,我想分手。”

    “不知姑娘你想要和谁分手啊?”

    那姑娘沉默良久,无奈一叹,声音似女鬼幽幽,从嘴里咬出七个大字:“当今天子楚昭帝。”

    “啥?”

    褚玉屁股一滑,差点从圆杌子上跌了下来。

    啪——

    紫燕刚刚端来一杯茶准备招呼客人,茶杯还未来得及放到桌上就直接摔了个粉碎。

    她张着嘴,嘴里含了四个字:“怎么可能?”

    追萤默默的走过来劝了一声道:“这位姑娘,分手可以,话却不能乱说。”

    黑子君,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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