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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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宁还不服气,却听太后冷笑道:“朱玉,你想耍什么花样?”
“贞宁……”大美人吕华彰走到贞宁面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她摇了摇头。
“你……你胡说!”
“那朕问的是太后,你怎么回答,难道你想取而代之,又或者你根本就是太后肚子里的蛔虫?”
“本郡主怎么会是太后?”
“莫非你是太后?”褚玉淡淡的扫了贞宁一眼。
众人一愣,贞宁趾高气扬高声道:“太后乃天下女子之表率,当然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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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摧残祖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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岺心一听特别二字,一股恐怖的凉气阴幽幽的飘到她的衣领口,又从衣领口钻入到她的身体。
不怪她太紧张,实在是半年前发生的事太叫她后怕了,太上皇曾对他的胞妹广陵公主说过送她一个特别的赏赐,结果那特别的赏赐竟是割了广陵公主的胸,然后将她的胸放入精致的锦缎盒里再送给她。
她越想越怕,赶紧拉住曦悦道:“公主,时辰不早了,你该去尚书房了。”
褚玉额冒黑线,感情这宫女是怕她男女通吃,摧残祖国的花朵啊,她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道:“也罢,曦悦,你该回去了,至于奖励,朕明日派追萤亲自送到倚兰殿。”
小女孩嘟着嘴,回头瞪了宫女一眼赌气道:“本公主才不想听那劳什子课呢。”说完,又转过头亲热的拉住褚玉的手儿兴奋道,“太上皇,快说说是什么特别的奖励啊?”
“公主,太上皇政务繁忙,不能再打扰了。”岺心已是冷汗岺岺,仿佛眼里已看到曦悦公主也被割胸的惨状,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堵的自己两腿发颤。
“岺心姑姑你好烦哦,衍哥哥都说了,只要今日帮了太上皇就说服皇帝哥哥让他单独……”曦悦说着突然捂住了嘴,又偷偷“哎呀”了一声,嘻嘻一笑道,“好像说漏嘴了。”
岺心心中哀叹连连,急的无所不以,琉璃见岺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忙拉着她的手笑眯眯道:“岺心姑姑不必担忧,太上皇喜欢公主才……”
岺心的心重重的抖了几抖,连牙也抖的咯咯作响。
天啊!
作孽啊!
太上皇竟然喜——欢——公——主!
公主没有亲娘护着,刚又得罪了太后,如今又雪上加霜被太上皇喜欢,真是作孽啊!
都是那个国师祸害得,他骗公主说只要帮了太上皇就做公主的先生。
公主向来最喜欢国师,对他言听计从。
我可怜的公主啊!你就是太单纯了,国师这样帮着太上皇,怕是他已经成了太上皇的枕边人了吧!
不是说太上皇只喜欢男人吗?怎么转了性子又喜欢女人了,不过太上皇这人向来喜怒无常,说变就变,现在他男女通吃也不是不可能。
岺心越想越觉得是真相,那脸上的汗止不住的滚啊滚!
追萤心内明白,忙轻拍了拍琉璃的手,琉璃还不明所以,追萤已弯下腰笑眯眯的对着曦悦道:“公主,听闻今日尚书房讲课的先生就是国师大人啊!”
“啊?”曦悦跺脚一跳,一张圆润润的小脸蛋涨的粉红,“好你个衍哥哥,竟然不告诉我今日你当先生。”曦悦说话间,已回头望了一眼岺心又道,“岺心姑姑,你怎的也糊涂了,害得本公主差点……”
曦悦公主快人快语,一语未了,两腿似踩着风火轮飞也似的跑了,还不忘回头冲着褚玉摆摆手笑道:“太上皇,特别的奖励一定要送到倚兰殿啊!”
褚玉笑了笑:“一定。”说完,她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朱玉果然是个差评太上皇,瞧岺心刚才那吓掉魂的模样,就知这朱玉给人造成了多么大的阴影。
想想也是,朱玉本是女人却又做不成女人,在她的心中对女人,尤其是美人是最羡慕的,羡慕到后来就变成了恶毒的嫉恨。
但凡美人,被割鼻子割胸甚至割下身的比比皆是,甚至于连公主的胸都被割了。
人人一提到太极宫便闻风丧胆,到最后太极宫就成了朱玉和男宠的天下,太极宫稍有姿色的宫女都一并被朱玉打发了,那时的她生怕宫女会和男宠勾搭成奸。
她朱玉,御不了男宠,别的女人也休想御她的男宠。
头顶绿帽的事,她朱玉深恶痛绝。
“汪呜……汪呜……”奥特曼将唇角边的鲜血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嘴角边的黄毛舔的干净方才将舌头放进嘴里,呜咽了两声又拿长舌头在尖尖的牙齿上拭了两圈,以示主人这点血沫子都不够它塞牙缝。
“来,奥特曼,吃点胡荽。”琉璃蹲下身子笑容可掬的看着奥特曼,从盘子里捡了几根碧绿的胡荽热情的递到奥特曼的嘴边,弯着两眼笑道,“奴婢听追萤姑姑说,胡荽消食下气,治食物积滞,奥特曼你以前吃的又多又好,如今正好消消积食。”
奥特曼竖着尾巴龇着牙,盯着眼前飘着的几根绿胡荽,气不打一处来,冲着琉璃凶巴巴的叫了两声:“汪……汪。”
“琉璃,你傻不傻,没听说过狸猫会吃胡荽的,别惹恼了奥特曼。”青枝立在那里,轻飘飘的瞥了琉璃一眼,刚刚琉璃出尽了风头要替追萤姑姑挨打,看来日后追萤姑姑更加看重她了。
她最讨厌这种悻悻作态,喜欢做好人的巴儿狗,眉宇间怨憎之意一闪而过,她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这几日真是委屈您了,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明儿个一大早奴婢保管好吃好喝的伺侯好太上皇。”
追萤伺奉在褚玉身侧默然不语,褚玉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奥特曼抬头望着褚玉,眨巴眨巴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可怜巴巴的冲着褚玉摇了摇尾巴。
褚玉叹息一声道:“奥特曼,你若实在太饿,暂且吃点胡荽吧!”
“来,奥特曼。”琉璃继续笑容可掬的将手中的胡荽在奥特曼眼前晃了两晃,“很香的哦。”
奥特曼像是受到重大打击,一双蓝眼瞪的不可思议的大,然后坚贞的将头扭向一边,气呼呼的倒地不起。
人家是有节操的狗,绝不吃胡荽。
咕噜……咕噜……
褚玉肚子又开始了抗议。
尼玛!饿死老娘啦!这肚子里面真他妈的住的是饿鬼。
褚玉仰天悲叹一声。
揉一揉肚子,又用力将腰间玉色腰带用力一系以挡饱。
“噗……”一声屁响,褚玉嘴角猛地抽了几抽,因用力过紧,导致一股浊气从腹部向下喷发而出,接连三个连环屁震的在场的几个人挥袖的挥袖,捂鼻的捂鼻。
奥特曼拼着虚弱的身子滚了几滚才免于屁的荼毒。
“哈哈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从花海的那端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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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朕不共傻瓜论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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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朱景然绝倒在地。
朱景禛凉悠悠的又加了一句:“策论必须精而深,非寥寥数字可完成,以朕之见,字数需以十万计。”
朱景然微笑着点点头。
朱景禛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等你解了惑,回来写一篇策论,朕倒要看看你跟着太上皇有何进益?”
朱景然不明所以,挠挠脑袋问道:“皇兄,难道不可以么?”
好大的杀气!
朱景禛目光一沉,说不出的阴鸷与冰冷,朱景然身形一僵。
“皇兄,臣弟告退。”朱景然还未被褚玉的花言巧语冲昏了头脑,在短暂的失礼之后,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回身恭敬的施了个礼,又解释道,“太上皇博学多才,欲帮臣弟授业解惑,臣弟不能逆了太上皇的一颗拳拳之心。”
风撩起朱景禛的玄色衣袍,他微张着口在风中兀自凌乱,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他一时接受不过来,他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被忽视至此。
“来,小十一,我跟你商量商量如何退亲……”褚玉哪管朱景禛说什么,直接兄弟般亲热的伸胳膊搭上朱景然,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朱景然便乖巧的跟她离开了。
朱景禛掩着嘴角轻咳了一声:“豆豆,你也该知什么叫适可而止,太后可……”
虽作此想,心中到底不忿,翻个白眼叹道:“真乃毒舌也!”
褚玉心中气愤,正想要为奥特曼正名,又一想,还是赚钱要紧,这会子不宜与朱景禛闹翻,刚才惹了太后,如今再惹他,就算赚了钱她也没命花。
朱景禛单手抚额,细虑片刻方启口道:“暂且你当它是杂种吧!”
朱景然的脸松垮下来,看向朱景禛道:“皇兄,奥特曼究竟是猫还是狗?”
“呼……”朱景然如释如重,忽又回过神道,“啊?太上皇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只猫,呃……一条狗……”
朱景禛的脸色好了些,由黑渐转白。
“滚你娘的!”褚玉恶狠狠的瞪了朱景然一眼,“老子看上奥特曼也不会看上你。”
朱景禛脸色愈加黑,只是一言未发。
朱景然浑身一震,连忙点了点头,又万分怀疑支支唔唔道:“不会是太上皇你看上我了吧?”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朱景禛身后,露出脸来,冲着褚玉摇摇头道,“不好意思,太上皇,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可没看上你。”
想到这,朱景然面色稍霁了些,褚玉继续盯着朱景然,露出一个温融融的笑,踮脚倾身到他耳朵边低低的说了一声:“不想娶合硕公主吗?我有法子。”
鉴于朱玉从前的表现,朱景然见褚玉这副模样心中有些犯怵,不过朱玉好男色不假,但倒从未跟哪个叔叔有染,算起来,他可是朱玉货真价实的亲十一叔。
朱景禛见褚玉一副犯花痴的模样,脸色一点一点黑了下去,心中暗想:“这该死的女人,就算犯花痴也犯错了对象,应该对他犯花痴。”
想到此,褚玉再看朱景然时已换了一副神情,仿似朱景然整个人用金塑了身,处处闪光亮瞎她的钛合金狗眼,她冲着朱景然眨一眨眼,浓长的睫毛随之闪啊闪。
朱景然你小子等着瞧,老娘不将你榨干势不为分手大师。
她势必要在古代将分手师提高档次变成分手大师。
她要重操旧业了!
哈哈!
褚玉压根不知道朱景禛的思想转变,亦不在意这只狐狸是不是来帮太后出气,她在意的是生意找上门来了。
朱景禛欲取笑褚玉说再养一头猪罢了,不知为何,他忽然改了口,深深的望闻褚玉一眼:“权当在后宫再养一个太上皇罢了。”
朱景禛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看着一眼褚玉,唇边攒着幽幽笑意:“愿意。”顿一顿又道,“权当在后宫再养……”
“皇兄说的倒轻巧,若是让皇兄娶合硕,皇兄可愿意?”
“景然,你身为皇家人,当知以国事为重。”朱景禛仍是淡淡。
朱景然眉间轻蹙,脸色颓然了几分:“皇兄,不管臣弟如何恳求太后,她都不肯答应,要不你帮臣弟去跟太后说说。”
朱景禛容色淡淡:“朕听闻东秦合硕公主对景然你一见倾心,东秦愿以三座城池一个嫡公主来我大楚和亲,朕怎能拆了这桩婚事?就算朕能答应,太后也不能答应不是?”
男子“呵呵”一笑,怔怔的望着褚玉,一双盈盈春水般的桃花眼眨了眨,恣意一笑道:“看来我从前倒是错看了太上皇,果然博学,都说郎才女貌,男子当如太上皇这般……”顿了顿,微微垂了眼睫,似有试探之意,“皇兄,太上皇如今十六,合硕公主如今亦是十六,臣弟觉得这二人无论是从样貌还是才学都是绝配,呵呵……男有才女有貌嘛!”
朱景禛缓缓走向褚玉,声音低哑:“太上皇太过博学,朕焉能都懂?”
他静静的看向褚玉,挥了挥手,追萤赶紧带着宫人悉数退下,琉璃生怕奥特曼离开她不能好好吃胡荽,很负责任的抱着奥特曼一起走了。
太阳越来越高,空气中有股灼热的气息,朱景禛的周身却散发着团团冷意,他如树桩般立在梧桐树荫之下,脸上光影不明,勾勒出他的轮廓愈加清冽瘦削,眉尖似染着初冬的寒霜,眼底却带着微乎其微的暖意。
“懵逼?”男子脸色更蒙,转头饶有兴致的问道,“皇兄,你可听懂太上皇所言何意?”
褚玉冷笑一声:“懵逼,朕不与傻瓜争长短。”
“菊花?这种天哪来的菊花?”那男子收住笑意,满脸的懵懂。
“撑屎饿屁冷尿多,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褚玉目光对上那男子,扯扯嘴角又道,“难道你菊花被堵的不能放屁?”
那人伸手指着褚玉又一次大笑,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轻佻和放纵:“太上皇就是底气足,连放个屁也惊天动地的,哈哈哈……”
视线的终点,两个人一前一后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冰蓝长袍隐着精致绣纹随风而摆,腰间一块美玉随衣而动,目似流星,面如敷粉,阴柔俊俏。
心里虽悲愤无比,脸上却在短暂的尴尬之后很快的恢复了常态,抬头看去。
想她褚玉虽算不上什么淑女,但也不至于当众放臭屁!毁了她大好形象啊!
丢人!太特么的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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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肉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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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驾到——”
扑面的风裹着夏日的熏热,细细的打在脸上,脸上早已浮出一层油汗,抬起肥厚的手背拭了拭汗,她深吸了一口气,气定神闲的迈向大殿。
及至到了太和殿正殿门外,空中一行大雁排成人字形凌空飞过,褚玉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天空那样遥远,而她却只能待这深井般的皇宫,她渴望如大雁那般自由自在的飞翔,却成了井底之蛙。
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褚玉便打理的整整齐齐,昂首阔步的迈出了太极宫。
追萤神色微怔,凝眸看了看褚玉,益发觉得太上皇并非传闻中的那样可怕,能服侍这样的太上皇,其实也好。
“一辈子……”褚玉沉吟半晌,失笑道,“连朕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在哪儿,何谈一辈子。”
青枝震了震,脸色一变赶紧跪下道:“奴婢愿一辈子在宫里服侍太上皇,绝不出宫。”
“我倒不是打趣你,你若真的思春大可以跟我实话实说,朕可以放你出宫嫁人。”
“太上皇,连你也打趣奴婢。”青枝脚一跺,赶紧拿手捂住了脸。
青枝瘪了瘪嘴,也不敢再言语,褚玉意味难明的说了一句:“看来青枝这丫头是思春了呀!”
“青枝,如今你嘴里益发的没规矩了!”追萤蹙眉低喝一声。
青枝笑道:“别的倒也罢了,若论样貌,皇上比之左相,国师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后宫空虚,只不知哪个……”
琉璃笑道:“如今见皇上待太上皇这样好,可见皇上是个极好的人。”
“呵呵……惊喜,的确惊喜。”青枝的脸色僵了僵,手无意间在褚玉那件华袍上抚了抚,声音不稳,“皇上真是有心了。”
“噗嗤”琉璃拂掌一笑,由心的高兴道,“怪道姑姑这两日神神秘秘的,原来是皇上想给太上皇一个惊喜啊!”
褚玉张开双臂静然立在那里,嘴里嘟囔了一声:“算这只死狐狸还有点眼色。”
追萤拿起一件做工精良的盘领窄袖绣龙纹样衣袍,笑道:“那日太上皇说衣服质量太差,皇上特地命奴婢前往尚衣局盯着,奴婢不敢有丝毫懈怠。”说话间,走到褚玉身边服侍她穿衣袍,又赞道,“奴婢敢保证,这件衣袍质量绝对不次于皇帝陛下的龙袍。”
褚玉揉了揉眼睛,笑问道:“姑姑,这两天你忙什么去了?任由着这两个小蹄子瞎闹。”
琉璃吐了吐舌头,红了红脸。
青枝得意的笑对着琉璃道:“琉璃,我说怎么着,你可真是杞人忧天,胆小如鼠。”
二人正辨着,追萤捧着衣服打帘子走了进来,笑道:“你两个有功夫在这里磨牙,还不赶紧伺侯着太上皇梳洗更衣,一会东秦太子和公主就要入太和殿,太上皇若去的太迟反倒不好。”
“我当然知道,管她什么贞宁郡主,那日想欺负太上皇不也抹一鼻子灰去。”青枝梗着肚子反驳道。
“你这会子窜掇了太上皇去太和殿,你可知道今日大殿之上不仅有皇上,还有太后,贞宁郡主。”
青枝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往琉璃额上戳了一下,扬着脸“啐”了一口道:“琉璃,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又没禁太上皇的足,太上皇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呵呵……曼妙,的确曼妙……”琉璃偷着眼打量了一下褚玉,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到底心中忐忑难安,又道,“可是太上皇,没有皇上的圣旨,奴婢怕皇上一时恼了,会责罚太上皇。”
褚玉斜睨着惺忪的眼,点了点头道:“当然要去,朕听闻合硕公主仪容绝代,身材曼妙……”她着意的咬了咬曼妙二字,似笑非笑道,“如朕这般曼妙多姿,朕当然要去会会。”
琉璃皱了皱眉,有些惶然道:“太皇上,你真的要去?”
褚玉刚起身,懒懒的打着呵欠道:“琉璃,替朕更衣,朕要去太和殿。”
太极宫外浓荫滴翠,这里并无一花一草,唯有大片大片的红豆树宛如一团团绿云,浓的化不开吹不尽,待到秋风瑟瑟时方能见红豆艳如血。
巳初,东秦太子季承欢带着合硕公主和东秦使者浩浩荡荡而来,一路由通事舍人引导自太平门至太极宫蜿蜒而去,鼓乐声喧,金石之声入耳不绝。
这一天,是朱景禛接见东秦太子和公主的日子。
三日后,皇宫格外热闹。
……
“我等着。”朱景禛扶住眉骨的手滑了一下,转而拂袖离去。
“这还不都是你那狐狸皇兄干的好事。”褚玉瞪了朱景禛一眼,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现在你不让我好过,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唉!”朱景然长叹一声,“太上皇,其实你也挺可怜,没饭吃也就罢了,如今竟连件好衣服也穿不起了。”
褚玉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张饼脸顿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