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妇归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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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来处理吧。”
“你吃了穆家二十几年饭,自问我穆家待你不薄,就算如今我在侯府没有地位,但你是我的陪房,就是娘家人,你该忠我护我才是,如今就为对镯子,非要让夫人来处罚我么?”穆清瑶苦着脸道。
“我们做下人的,管不了主子间的事,谁给我饭吃,我就替谁办事,三百两,我一个掌柜白干三年也赔不起,来人,去请夫人。”王掌柜一脸不耐地揪住穆清瑶的衣袖不放,眼中尽是轻蔑之色。
好一条有奶就是娘的狗,当初在穆家时,他并不得意,也就是银楼里的一个执事,自己出嫁前,求到娘头上来,要跟着做陪房,当着娘的面拍胸铺表忠心了半天,如今倒好,三年不到,就翻脸不认人。
“王掌柜,我求求你,别告诉夫人,夫人要是知道了,又会罚我跪,还会关柴房的。你可以说,货发来时就有破损,店里每月都是有损耗帐的,你放损耗帐里就是啊。”苦着脸央求,到底是穆家的老人,还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主子放下脸央求奴才,这在大锦也算是头一份,穆清瑶一介弱女子,受侯府其他主子欺负已然可怜,又是旧主,店里的其他伙计见了,心中颇有不忍,有个白净的小伙计上前求道:“是啊,掌柜的,您就宽容这一回,少奶奶也怪可怜的,远嫁京都,娘家离得远……”
王掌柜回头瞪眼那伙计,眼中闪过讥诮与狠厉,冷冷道:“真是不巧了,这个月的损耗已足额,超了小的会挨骂,您也知道,夫人是个严厉的,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说着递眼神给另一个伙计,让他出去报信。
“王掌柜当真一点情面也不讲么?”穆清瑶看了眼被他揪皱的衣袖问。
王掌柜冷下脸道:“只怪少奶奶您太不懂事,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是随便看,随便拿的么?再说了,我可是听说,世子爷早休了您,侯府您还回不回得去两说,好好的三百两,你不赔,我找老天要去么?”
还真绝情,看着一张笑脸,说话举止客套有礼,半点也不摆脸子给自己看,可一但触及利益,脸就变得比翻书还快,此等阴险狡诈之徒,着实可恶。
“松手。”冰冷的声音不含半点情绪。
王掌柜楞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熟悉的穆大小姐素来柔弱可欺,从没大声说过话。
“拿钱就走人,没钱,休想!”仗着自己也练过几天武功,对付这位不受宠的大少奶奶半点也不费劲,王掌柜不但不松手,反掌扣向穆清瑶的腕脉。
“别怪小的不念旧情,实在是您今天碎的东西太贵,小的赔不起。”成功控制了穆清瑶,王掌柜掩住心中的得意,就算今天把这位大少奶奶给打了,估计夫人少爷也不会斥责半个字,反而会嘉奖自己。
第十八章 :整治2()
好大胆的狗奴才,以下犯上不说,竟敢亵渎她,她的手,也是这只贱爪能触碰的么!
眼前一花,没待看清,纤细冰冷的手掌就扼住了喉咙,王掌柜不可思议地看着熟悉清丽的少女,宛如隔世般突然换了颜面,整个人象地狱罗刹一样凌厉冰冷。
“穆家养你二十几年,夫人才养你几天?这么快就只认新主,忘了旧主?你这样的白眼狼,要来何用!”
话音未落,王掌柜肥胖的身子就被她拎起,甩到门外。
楼里的伙计们全都看傻了眼,少奶奶好大的力气啊!
却没有一个人去扶王掌柜。
“来人,将这白眼狼的东西全扔出去,以后不许他再踏进庆丰祥一步。”穆清瑶对一众伙计道。
伙计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动,虽厌恶王掌柜,同情穆清瑶,但到底银楼现在当家的不是穆清瑶,她的命令没有威力。
王掌柜爬起,抹了一把嘴角血迹得意地嘲笑:“大少奶奶还真威风,拿几个下人撒什么气啊?有种在夫人面前能耐去?真当你是正经主子呢,一个被弃的疯婆子,不老实呆在侯府讨口饭吃,来这里讨没脸,自取其辱么?”
“墨玉,掌嘴!”
墨玉早气恨这王掌柜,忍得手都发酸了,她也是练过的,上前就连扇几巴掌,王掌柜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晃动,瞬间鼻青脸肿,牙都掉了一颗。
几个伙计看着脸色发白,穆清瑶慢悠悠往堂中一坐,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那目光象冰锥子,伙计们吓得大气不敢出,缩着肩膀站成一排,谁也不敢说话。
“虽说这间银楼我交给夫人管了,但大家该清楚,银楼的真正主人还是我穆清瑶,别忘了,你们当初的身契,还在我手里,似这等以犯上,奴大欺主的,不该赶出去吗?”穆清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伙计们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少人面露惊喜之色,大少奶奶终于敢反抗了,终于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有几个早就对王掌柜卖主求荣,奴大欺主的行径不满,麻利地取来王掌柜的东西,对着他的头就砸去。
王掌柜再次摔倒,对那扔东西的伙计恼道:“大胆,老爷我解雇你。”
小伙计啐他一口:“呸,也不照照镜子,卖主求荣的狗奴才,还老爷!滚!”
几他几个伙计见了,再不顾及,操起扫帚鸡毛弹子就打,王掌柜哇哇乱叫着往外逃:
“好,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报夫人,穆清瑶,你不得死!”
伙计们一路追出老远。
墨玉也要追,穆清瑶道:“别追了,来,帮我查帐。”
执事忙搬了帐本来,穆清瑶嫁进北靖侯府第二年,这些产业就被顾氏强行搜刮了去,这两年,也就每月给她一点月钱,产业上所赚全无半分给她。
将这两年的帐目查清后,穆清瑶重新指派了新的掌柜,掌柜也是穆家老人,升职自是高兴,心中却忐忑,大小姐变得强悍了是好事,但是,顾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产业契书全在顾氏手上攥着,大少奶奶怕是斗不过。
“……小的吃夫人挂落倒无所谓,顶多不在庆丰楼做了,就是怕大少奶奶到时还要受气受辱……”
难得是个有情义的,穆清瑶扶起李掌柜:“你且把心放宽,主子之间的事你别管,做好自个的差事就好。”
从庆丰楼出来,墨玉以为穆清瑶还会去几他几处产业,穆清瑶却笑道:“……去做什么?消息很快就会传开,我这是杀鸡给猴看,王掌柜就是那只警猴的鸡,其他几处产业的人若是聪明,自是知道该怎么做,大浪淘沙,我总要留几个得用的人。”
是啊,也不能一次把所有铺子里的掌柜给换了,还要正常营业呢,少奶奶这招敲山震虎,那些个掌柜们很快就会掌握风向,该如何自处,他们会认真掂量。
顾氏在屋里哭了一阵,越想越气,穆清瑶个小贱人,竟然敢管起正院的事来了,非要好生教训她不可。
顾妈妈拧了热帕子来,顾氏接过,擦了把脸,咬牙切齿道:“春红个贱蹄子呢?当真去了松柏院?”
“少奶奶安排的,还说要为她办个仪式,摆两桌席面。”顾妈妈睃了眼顾氏的脸色道。
“摆席面?她有这个钱么?吩咐帐房,不许她支一两银子,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为春红撑这个脸。”
顾妈妈拿过帕子,又斟了杯茶上来:“正是这话,夫人您也别在意,估摸着大少奶奶也就是心里有气,故意跟您对着干,只要世子爷肯哄哄,小两口一和睦,她对您就恭敬了,至于春红,就算侯爷给抬了妾份位,可也只是个妾,该捏圆搓扁,那也还是您说了算,您又何必为个不忠心的贱奴治气?”
“她长得也不丑,在昊儿跟前三年,昊儿可连她的边也不沾呢,昊儿心高气傲,眼里只有雪落小姐,哪里看得上她这商家女。见了她厌烦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哄她?”
顾氏摇头,狠声道:“再说了,她这样的出身,让我在外头也抬不起头来,我巴不得昊儿真休了她,咱们侯府,若真能与相府联姻,成了贺相的亲家,那些个伯公夫人,公侯太太们,又岂敢再小瞧了我去?”
“可是,侯爷就认定了大少奶奶啊。”
顾氏听了,一拳捶在桌上:“我就是想不通,侯爷为什么要对这个商家女如此青睐,若是为了侯府的将来,与相府联姻不是更好么?”
顾妈妈默然,她可不敢评论侯爷。
顾氏沉思半晌,微眯了眼,唇角勾起一抹阴笑。
穆清瑶回到侯府就去了松拍院,春红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屋里,连一个丫环婆子也没有。
见穆清瑶进来,春红忙行礼,穆清瑶扶住她道:“你以后就长我一辈了,该我行礼才是。”
春红白着脸道:“这如何使得,少奶奶……”
“我的地位比你也高不了多少,春红,你在夫人跟前当差,比我这个少奶奶还要有脸面。”穆清瑶淡然地坐下。
春红眼里露出尴尬之色。
第十九章 :你算什么()
“你把亲戚六眷的名单给我列一列,侯爷要娶小夫人,自是该请亲戚朋友来庆贺庆贺。”穆清瑶不想与春红纠结过往,直奔主题道。
春红怔了怔:“少奶奶……算了吧,夫人定是不允的。”
再说办酒,可不要银子么?少奶奶的钱全被夫人抓在手里,她哪来的钱?
“侯爷允了就成。”穆清瑶说着站起来,“墨玉,把坠儿和入画两个叫过来,服侍春红姨娘。”
春红眼圈红红地看着渐行渐远的淡紫色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顾氏也正是这么想的,她冷眼旁观穆清瑶为这事忙呼,人请得越多,到时候办不出象样的席面,让侯爷丢了面子,看她怎么交差。
公孙昊一夜未归府,回来时,神情憔悴抑郁,管家上前行礼,他也满脸不耐烦,管家也不也多问,正要离开,公孙昊抢了他手里的红贴子:“哪家请客?”
“是晋王府的贴子。”管家回道。
“晋王府?”公孙昊怔了怔:“晋王府与我家素无交情,怎么会下贴子?”
“哦,是晋王世子选妃,世子爷还不知道吧,这快成了城里最轰动的事儿呢,晋王世子年届二十却未娶,王爷王妃急了,遍下贴子,京城凡四品以上官员家中,年满十五的闺阁女儿皆可参选,这不,给大小姐的。”
贴子却是两张,一张是给公孙宁儿,另一张……
公孙昊脸色剧变,猛地摔在地上:“晋王府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吓一跳,莫明地捡起贴子一看,也变了脸:“兴许……兴许是晋王府下人弄错了,怎么会请少奶奶呢?不应该啊……”
话音未落,手中的贴子却被人抽走。
“大少奶奶!”管家惊愕。
“晋王府眼光很不错嘛。”穆清瑶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贴子。
“你莫非想参加?”公孙昊满是讥讽地问。
“为什么不?”拿着贴子,穆清瑶转身就走。
他一整夜未归,若是以前,她必定在府门前,两眼含泪地等他。
而今她仍在府门处,却似是在等那张贴子,对他,不屑多看一眼。
她纠缠,他必定厌恶。
可现在,心里却升起一股无名火,真的想把她冷漠的面具撕碎!
“你站住!”公孙昊上前一步,拉住穆清瑶的手臂。
穆清瑶愣住,眼神慢慢移向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满是警告。
她的神情太过疏远冷漠,还带着一丝嫌弃,让他感觉他在冒犯她。
那只手下意识就松开。
她象拍灰尘一样拍拍被他拽过的衣袖,继续走。
他醒过神来,越发恼火,吼道:“不许去!”
她象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身形一闪,公孙昊拦在前头,目光阴冷,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不许去。”
“让开!”她突然发难,直踢他胯部。
他闪开,却没料到她只是虚招,挥挥手只当他是苍蝇,继续往前。
公孙昊气急,刚要再动,她却突然转身,满脸讥诮:“公孙昊,别缠着我。”
公孙昊愕然,觉得这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缠你?”
“本世子爷会缠你,穆清瑶,你疯病还没好吧。”
“既然没有,那就请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再象赖皮狗一样跟着本姑娘。”穆清瑶说完转身就走。
“穆清瑶,你还守不守妇德,你是有夫之妇,竟然去参加晋王府选妃,你不要脸,我公孙昊还要脸呐。”公孙昊气得发笑。
“妇道?公孙昊,你是老年痴呆了吗?全京城都知道你已休了我,我如今可是自由之身,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凭什么要我为你这个前夫守妇道?锦泰有这条律法吗?”她冷笑着问。
“你……”当初休书的确实他写的,可是……
“可是你撕了休书啊!”公孙昊真想将她这张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脸撕了才好,他情愿她象前两天般对他横眉冷对,也不愿意她用嘲讽,轻蔑的口吻对他。
“世子爷的意思,是不承认休妻?”穆清瑶斜睨着眼,半挑了眉,故意向他走近一步道。
一丝淡淡的少女幽香清悠悠钻进鼻间,不同于贺雪落身上的熏香味,清新淡雅,就如同她清丽飘远的气质,她瘦了,以前丰腴的脸颊清瘦了不少,纤细修长的身子,一头如黑瀑般的长发散漫地披泄在身后,随意,娴静,使她的脸越发显得清秀娇美,整个人都变得轻,轻得就象枝头的柳絮,风一吹,随时都会飘扬起来。
以前只顾着恨她,恼她,厌憎她,从没好好看过她,如今才发现,原来她真的很美,这种美与贺雪落的妩媚娇柔不一样,如果说,贺雪落是养在盆里娇美的水仙,那她就是长在山崖下的幽兰,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傲然。
不知不觉眼里就露出一丝怜爱之意,想握住她的手。
她嘴角微翘,噙了一丝冷笑,退开一步,让他伸出的手落空。
“我……”他有丝怅然地收回手,感觉喉间有丝干涩,想了想才干巴巴道:“爹不许我休妻。”
“可我这弃妇的名声已经传满京都城,连三岁的小孩都追着我骂,公孙昊,你既不肯休我,麻烦你召告天下,收回你休妻的成命。”
她果然还是想与他重归旧好!心中一喜,果然她还是深爱着他的,就说那么深沉的爱恋,怎么可能短短数日就变了。
他又得意起来,淡淡道:“都是家事,闹得满城皆知做什么,爹是一家之主,我也不能违背父命,我饿了,你炖的百合粥不错。”
说罢,他昴然而去。
还是一副高高在上,拿她当下人的口吻。
“墨玉,让庆丰祥给我打副头面来,选妃那天,我要用。”身后传来她轻快的声音。
公孙昊猛然回身,怒目喷火:“穆清瑶,你还想怎么样?别不知足!”
“什么怎么样?想阻止我去选妃?除非明天让我在京城的各条街道上都看到,你的休妻澄清告示,替本姑娘挽回弃妇名声。”
穆清瑶说罢,挑眉静静睨着公孙昊。
这告示怎么能贴?贺雪落怎么办?
昨儿晚上她就在逼问,他何时将穆清瑶赶出府去,他当时只说侯爷在,没办法云云,敷衍着,告示一出,贺雪落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何况昨晚贺相话里透了音,五城兵马司刘将军就要御甲归田,他上去的机会很大……
告示绝不能出!
公孙昊脸都气白了,她就不能贤惠点,迁就点,替他着想点吗?
“大哥,由着她好了,给脸不要脸,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一个全城皆知的弃妇,疯婆子,就算去了又如何?连咱们侯府都瞧不起的人,晋王府会看得上?
大把的大家闺秀等着晋王世子挑选呢,谁会放着珍珠不要,选一颗扔在的茅坑里的臭石头?”公孙宁儿柱着拐杖说道。
第二十章 :挖坑1()
不得不说,贺雪落家的续骨膏真不错,不过几天时间,她的腿又能走动了,只是还有些不自如。
宁儿说得不错,她是他的妻,京城有些头脸的人家都晓得,莫说晋王府,就是一般人家选嫡媳,也不会考虑她。
她非要去,让她去好了,果真参选,定会自取其辱,到时候受了委屈,自己再稍加安慰,她就知道他的好了。
如此一想,公孙昊的心情豁然开朗。
回到槐阴院,王妈禀道:“少奶奶,大厨房里的人都不肯听从安排,说是夫人下了令,谁也不许操办十五那日的酒席。”
这点穆清瑶早就想到了。
“妈妈只管把要用的食材洒菜全采买来就是,就在槐阴院办,有的人想看我的笑话,那我就闹出笑话给她看就是。”
到时候,看的是谁的笑话就难说了。
侯爷纳妾的日子定在这个月的十五,眼看着离十五只有三天了,府里除了穆清瑶,几乎没有人敢帮着张罗此事,侯爷这几天很忙,也无心关注。
顾氏不免有些得意,顾妈妈禀道:“绿柳方才来报,说是王妈妈这几天一直在外头采买酒肉食材,东西还都是上等货。”
顾氏惊道:“怎么可能?她哪来的钱?”
顾妈妈摇头。
“所有的收入都在我的手上,前次她离府时,身上的银子也全被搜干了,置办两桌象样的酒席,没个二百两银子办不成?莫非侯爷给了她钱?”
顾妈妈摇头,又禀道:“庆丰祥的王掌柜昨儿个突然暴毕,他家婆娘正等在外头呢,您要不要见见?”
“暴毙?怎么回事?”顾氏诧异道。
“说是心脏猝死。王掌柜早年就得了心脏病。”顾妈妈道。
“他婆娘这会子来,定是讨要丧丧葬费的,不见,打发十两银子给她就是,晦气。”顾氏不耐烦道。
“那庆丰祥的新掌柜呢?”顾妈妈眼睛发亮道。
顾氏抬眸睨她一眼:“你是想推荐三顺?”
顾妈妈脸一红,深吸一口气道:“三顺那孩子最是听夫人的话,他又在茶铺里学了好几年经营,夫人若是看得起……”
“太年轻了,茶铺和银楼可是两码子字,我怕他还担不起。”不等顾妈妈说完,顾氏就摆手道。
顾妈满脸失望。
“不过,先让他从管事做起,锻练个几年,以后这个掌柜的位置还不是他的?”
顾妈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