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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皇上息怒,小心驾崩!-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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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怀奕!”姜宁静打断,“只是顺路而已,而且,救了我的人,不也是他的朋友吗”

    曲怀奕喊道:“那你怎么办啊!你说说你该怎么办!”

    姜宁静眼神平静地有点吓人:“什么怎么办?复读,或者出国,总会有办——”

    “姜宁静!”曲怀奕避开她的伤口,一把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冷静成这个样子!你以前是怎么告诉我的,不是你告诉我说心中难受就要发泄!怎么你自己就不会了呢!”

    姜宁静垂着头,碎发遮住了眼睛,她淡淡地挥开肩上的两只手,慢慢道:“你怎么知道我难受了?再说了,我要是发泄了,谁替我收拾?”

    曲怀奕道:“我收拾啊!我给你收拾不行吗!”

    姜宁静轻笑:“谁要你给我收拾?你自己烂摊子就一推。”

    曲怀奕有点激动,捂着心口喊:“我烂摊子——是!我初中确实烂摊子多,还总是劳烦你这个优等生给我擦屁股!但高中三年了,我没有犯过一点事!什么处分都没吃过!以前都是你照顾我,这次让我来!让我来不行吗!”

    姜宁静手指微微蜷曲,眼眶也见红:“别以为三年安然无恙就可以随便嘚瑟了。你以为自己厉害多少,还不是一样的冲动性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

    “是!我是不知道!因为你!你屁字都不跟我说!”

    姜宁静突然抬手,把手里才咬了一口的苹果丢过去,狠狠砸在他的头上,曲怀奕脑袋一歪,立在那儿不动了,门口的两人同时一惊,正打算推门而入,却又同时停下了手。她们看见,姜宁静的脸上,划下了两道泪痕。

    “你让我和你说个屁!说是因为我拖后腿才导致事情恶化!说是因为我没有及时报警才害了两条人命!说是因为我,害得最好的朋友喜欢的男孩子可能要进监狱!说是因为我,所有人!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高考都受了影响!”

    “我也想哭,我也想骂!但我没有资格!那个男生,现在可能在警局里一个人哭!我的朋友,现在可能对我恨之入骨!你让我怎么说!你让我对谁说!”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但我是自找的!我活该的你知道吗!你想来照顾我?呵,你拿什么照顾我!我以前替你收拾,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呢!你有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姜宁静声嘶力竭地喊完了一通,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把脸埋进自己手心,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只有轻颤的肩膀和绝望的呜咽。

    曲怀奕脸色苍白,不比她好多少,缓缓抬起头对着天花板上刺目的大灯,闭了下眼,又再次张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他慢慢朝姜宁静走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他的声音,同样在颤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让我照顾你吧,我会我会”

    会什么呢?

    最后半句话,他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言初乐面无表情地站直了身,抬起手,那是昨天被他握住的那只,再看时,心里竟然没有悸动了。

    他老不正经的话语,暧昧的动作,和深意的笑容,明明那么多,可是真真假假却始终模糊,如何叫她分得清楚?

    她分不清了,也不想分了

    她把礼盒无声放在门口,拽了拽还在呆滞的秦艾的袖口,乞求道:“我们走吧,好不好?”

20 苏醒() 
赵朗悠悠转醒,一阵头疼欲裂,随后便是满眼的白,依稀记起自己被重物砸中,恍惚间产生一种自己已经作古的错觉,呆了很久,才发现身边有响动。

    费力地转动眼珠朝声源看去,竟是禾蔚蓝顶着俩大熊猫眼怔怔地盯着他。

    这冲击还挺大的,赵朗看去那一眼的几秒里脑海中犹如加速的电影般掠过种种,自己的爸妈爷奶、兄弟姐妹,连亲舅舅二大姨都想过了,独独没有料到第一眼能够看见她守在自己床边,那一瞬间,他突然想:

    就这么死了,貌似也挺值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他还是比较惜命的,尤其是美人在侧,不趁机多看几眼,妄为一条好汉,和被阉了的太监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就移不开眼了,几乎是眨也不舍得眨得盯着。

    特别的**裸。

    这次禾蔚蓝竟然没有骂出声,虽然表情依旧淡淡地,不过却是端坐在一旁任由他打量。最后,还是赵朗自己问道:“这哪儿?”

    禾蔚蓝眼里饱含同情:“医院。”

    赵朗问:“哪儿的医院?”

    禾蔚蓝顿了一下,道:“家里的医院。”

    趁着赵朗反应的空档,她补充道:“被砸得太狠了,那小地方医院没办法,连夜把你转回来的。”

    赵朗脑子一转,就意识到不好,那这副样子岂不是被爸妈给看到了那蔚蓝和他们难不成见过面了?他们不会怪蔚蓝吧

    不过他又安慰自己: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呢

    禾蔚蓝道:“叔叔阿姨很快就过来了。”

    赵朗:“”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禾蔚蓝见他皱眉,以为是产生了不适,前倾了身子,问:“还疼?”

    赵朗下意识否认:“不疼不疼!”然后又立刻把自己狠狠鄙视一通,这大好时机应该赶紧示弱博取同情!于是他又可怜兮兮地道:“疼啊疼”

    禾蔚蓝嘴角一抽:“看样子是好的很。”

    赵朗:“我昏了多久了”

    禾蔚蓝轻轻别开眼:“迷迷糊糊醒过几次,估计你是不记得了,将近要一年半”

    赵朗惊讶:“那岂不是植物人了!”

    禾蔚蓝道:“是啊,真想把你直接埋土里!”

    听出她话中的偏激,甚至有点发颤,赵朗惊讶地重新看过去,果然见她眼眶有些泛红,立马就怂了:“诶,你别哭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说是不是?”

    禾蔚蓝怒目而视:“谁说你是故意的了谁说了!我说了吗我说了吗!”

    “是是是,你没说,你没说”

    禾蔚蓝也不理他,自顾自继续,像是把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统统抛了出来:“都是因为你!你当初把我锁在车里,要是我在外面,说不定还能把你拉到一边去!”

    赵朗忍着头部传来的刺痛,笑着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可是要是你来不及拉,岂不是要把你一起压住了?和我压在一起,你能高兴?”

    禾蔚蓝嘟囔道:“你怎知我不高兴了?”

    赵朗头痛到耳鸣,没有听清:“啊?”

    这时候,门“砰”地一下被打开,他老妈哭得梨花带雨,“嗷嗷”地就扑了进来,还好他爸就比较冷静,站在一旁铺张饭菜,准备水果,偶尔吸吸鼻子。禾蔚蓝侧立一旁,眼里泪光闪闪,表情颇为动容。

    一番感天动地地久别重逢结束后,他妈一改刚才慈母形象,叉着腰指着他鼻子一通乱骂:“好你个兔崽子!那么大一块板都躲不过去!你说说你,眼睛上哪去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我跟你说话听着没有,眼睛别老往人小姑娘身上瞟!你还好意思瞟?!还瞟!”

    赵朗被骂得极没面子,要不是四肢使不上力,恨不得举双手双脚投降。

    “赶紧谢谢人家禾蔚蓝,这一年半要不是她没日没夜地守着,连家都没有回”

    禾蔚蓝尴尬地阻止:“阿姨,没有的事儿”

    她“啧”了一声,示意禾蔚蓝莫要插嘴,转头接着把赵朗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当初是怎么和我们说的!哦,是要去追一个喜欢了好多年的女生,把我跟你爸乐得跟什么似的!你就看看你,啊?除了这张脸,长得人模狗样之外,还有哪点好!小姑娘不看脸不为钱的本来就不多,你你你不好好把握就算了,还玩什么跟踪!你是色老头吗!我们什么时候教你这个了?”

    赵朗幽怨地看向禾蔚蓝,没想她耳根染上了粉红,但听到后面也是一脸茫然。赵朗心里被她的表情晃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问:“这谁说的啊,这么缺德!”

    他妈冷笑一声:“瘦瘦的一女孩儿,化浓妆,嘻嘻哈哈的,不用说名字了吧?”

    两人皆是一愣,心情复杂地垂下了眼帘:李斐

    “你瞅瞅你,真是”原本还算骂下去,可见俩小孩统统沉默了下来,一下子便不忍心了,自己叽叽喳喳也说了甚多,该让他们两个有时间好好聊一聊,便拖着赵朗他爸的胳膊出去,说是去找医生谈情况。

    赵朗他爸无语凝噎,心痛到无法呼吸:都没和儿子讲上话

    屋子里一阵静默,禾蔚蓝重新坐在椅子上,道:“你别怪李斐。”

    “我知道,”他点点头,“她一向是没恶意的,看得出。”

    禾蔚蓝抿了抿嘴,娓娓道来:“她哥的死,对她打击挺大的她一直缠着我,也是想弥补她哥的空缺,你可能不知道,她从前的学业,是很出色的”

    李斐在李彰去世之前,一直把哥哥当成榜样,一言一行宛如一个小李彰,扳着个小脸,还挺煞有其事的。曾经语文课做演讲,主题是分享自己的家,她清楚地记得李彰把家里的照片贴上ppt,关于自己的不多,却贴了满屏的奖状,说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得的,当时他的眼神,确实比平常还要亮,自豪又满足。

    莫名的,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产生了好奇,不由想起自家小妹来,顿时心生亲切之感。可没料到,真正见面的时机留给了李彰的葬礼,那时的自己已经哭干了所有的眼泪,垂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落入一双黑色的鞋,抬眼看见一张天使般的面庞。

    她用还带着稚气的声音问:“你叫禾蔚蓝?”

    禾蔚蓝愣愣地应了声“是”,问道:“你怎么”

    “我猜的,”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表情特别像那个人,“哥哥果然没骗我,是个特别漂亮的姐姐。”

    禾蔚蓝心中一阵异动,酸楚的情绪仿佛又要卷土重来,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想要一问究竟,那孩子已经找了个角落,抱着膝盖独自蹲在了那边。

    那一刻,忍了好久的眼泪,猛然就倾泻下来了。

    再后来,自己当了生物老师,明白以自己的性情也一定按捺不住一成不变的生活,但当时至少是希望自己好好坚持的。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靠着甜美的长相的逆天了天的耐心,她教的班级生物甚至可以和a中的重点班争个一二三,适逢高三一位老师产假,她被钦点当代课。

    第一堂课,就抓包了一位上课带着帽子塞着耳机,还在嚼口香糖的学生,耐着性子走到她身边,刚要开口,那学生像是奸计得逞一般露出愉悦的笑容来,一把拉下帽子笑吟吟地看着她。

    禾蔚蓝望着她被厚重眼影覆盖住的眼睛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女孩“噗”地吹爆一个泡泡,捏着嗓子奶声奶气地叫了声:“漂亮姐姐。”

21 自弃() 
那时候的禾蔚蓝已经不会再像刚开始一样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一来是时间过去了很久,多少有些治愈;二来是消失了近三年的赵朗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和过去的张扬跋扈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某种程度上,还是很令她惊讶的。

    现在再想起那个清冷孤傲的少年,除了心中一阵短促的刺痛,眼睛里竟是再也流不出多余的泪水,甚至连酸涩都感觉不到了。

    唯一令她头疼的,就是学校里那个叫李斐的孩子。

    李斐原本的长相十分可爱,脸颊也是肉肉的,因此第一次见到觉得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不料这三四年一过,会在高三的课堂上再见。

    现在的她几乎是面目全非,本来嘟嘟的婴儿脸已经不见,下巴也变得尖尖的,若是如此,到还能看出当初那个俏丽的影子,可那些个纯真活泼,都被用厚厚的妆容给刻意压制下去了。

    自己越是躲着她吧,她出现地就越刻意。

    不仅上课的时候总是插嘴举手提问,下课还屁颠颠地捧着本教辅来刷存在感,弄得禾蔚蓝那一个月真叫一个头疼欲裂,若是那个原本的生物老师知道她竟然可以这么积极,估计连小孩都能给气回肚子里去

    某次,办公室里,李斐双手递给她一本练习书,表情特别的虚心好学。

    禾蔚蓝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指节轻扣几下桌面,细声细气地说:“翻开来,一本子端给我,难不成让我通本讲给你吗?”

    李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翻开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迹,有推算过程,也有思路整理,禾蔚蓝匆匆一瞥,看到上面的字体后眼神一顿,接着猛地睁大,脸色也难看起来。

    李斐笑吟吟地补充:“这是我哥的书,我借来用了。”

    禾蔚蓝手里的笔“吧嗒”一声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向桌边,眼看着就要掉下去,李斐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挡住,眼神却一刻不落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禾蔚蓝先是一阵恍惚,随后是伴随着酸楚的愤怒,她觉得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孩给愚弄了,冷着脸把书扣上,侧过身不再看她,而是径自打开电脑,手里噼噼啪啪乱敲一阵,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她的声音终于不再是温雅柔软,而是带上刺骨的寒意:“没有真心提问的心思,就不要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李斐一愣,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轻笑着转身退开了。

    身后原本排着队地其他学生,弄不明白为何禾蔚蓝会突然生气,此刻见她神情冷淡,满脸写着“我很生气”、“不要来烦我”、“扰我者死”,顿失提问的勇气,也随着李斐灰溜溜地跑出去。

    李斐难免遭受一番埋怨,量她心大,也不觉得愧疚,反而显得更加熠熠生辉、神清气爽,就像小孩子失而复得了一块甜甜的糖果。

    这也是禾蔚蓝很久之后才意识到的,李斐对她依赖,完全就是一种情感的移嫁,失去了对自己关怀备至、处处宠溺的哥哥,凭着禾蔚蓝心中对李彰的一丝挂怀和歉疚,来从她那边找寻久违的温暖。

    办公室那出,应该也是这个小孩处心积虑的试探,想看清楚自己对她哥哥是否还有别样的情绪在。

    算了,自己当时也是蠢,表现得足以另她满意就是了。

    难怪呢,要不怎么经历了一番呵斥,李斐越发黏她得紧了

    不得不说,李斐真的很会挑时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特异功能,总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毫无预兆的出现,常常令自己手足无措,却又不会太过尴尬。

    就连喝醉了都能这样

    禾蔚蓝无奈地看着瘫倒在自己家里沙发的李斐,眼中尽是无声的谴责,索性她又挑到爸妈上班的好时刻,不然他们估计得愁死。

    轻柔地拍着李斐红彤彤的脸颊,不由自主连呼吸都变轻了:“怎么喝酒呢,恩?”

    李斐难得露出小孩子的表情,皱着鼻子,奶声奶气地对着她“哼”了一声。

    见她眼睛睁地大大,里面尚有星辰,怎么看也不像是喝醉了的丑态,而且也没有犯困的意思,只好忍着笑接着问:“偷摸着喝酒,醉了还敢来找老师?”

    李斐哼哼唧唧地说:“你才不是老师,你是漂亮姐姐!”

    禾蔚蓝呆了两秒,无奈地摇着头,道:“说说吧,怎么了呢?”

    根本没指望她能好好说,但也完全没想到这厮竟然“嘿嘿哈哈”地捧腹大笑起来,禾蔚蓝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单是这么看,其实还挺惊悚的。

    听到她嘴里说起一个男生,禾蔚蓝想起几乎每次出校门口,都能看见一个和她嘴中特征相仿的一位大男孩,因为穿着外校校服,长相不算惊艳,但翩然而立,气质清俊,光看他淡淡的眉眼就感觉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男孩子。

    他背着把吉他,挺引人注目,嘴角有个微笑的弧度,应该不是刻意的笑容,有的人确实是天生的笑相。而且从他校服来看,应该是赵朗当年就读的私立学校,禾蔚蓝经过时难免多留意了两眼,阳光微晃,从他耳垂处反射出闪烁的亮光,禾蔚蓝眼睛一眯,这孩子竟然带着黑色的耳钉,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禾蔚蓝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理解不了现在小孩的审美,便自顾自离开。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估计这男孩是在等女朋友的,这么高调,着实可恶,不过她也懒得管。

    可他等的人竟然是天天在她眼前乱晃的李斐,这还是很让禾蔚蓝震惊的。

    从李斐絮絮叨叨的话语中,禾蔚蓝勉强能拼凑起一个尚且完整的故事。

    初中的时候,两人皆是品学兼优,虽然分在不同的班,难免被放在一起比较,李斐那时候虽然面目冷淡,可心里对这些并不在意,何常温润如玉,也常常一笑了之,这一来二去,两人便在心里注意到彼此,反应过来之时,关系已经变得熟络了不少。

    何常提议,两人一起争一把,看谁能在中考考到另一区的重点高中,那是比a中更出色的学校,李斐点头,立刻应允。

    何常这番提议,也有自己的算盘,按照两人目前的成绩,应当是轻松拿下。没成想初三末出了那个意外。

    李斐在中考中一败涂地,勉强混了个c中。

    何常正常发挥,本应拿下那个名额,却主动放弃。为此,似乎还和父母大吵了一架。

    别说是李斐了,就是只远远见过几眼的禾蔚蓝都无法想象这么儒雅的男孩子会为这种事吵起架来。

    两人再见到已经是快要开学,那时候的李斐早已性情大变,嚼着口香糖和几个在校的小流氓打情骂俏,何常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把她拉走,眼睛里一时间盈满血丝。

    李斐不屑地把他推开,指着他隐忍的样子恶意羞辱,骂了句“孬种”之后潇洒离开。

    她没敢回头看他当时的表情,心里笃定他是对自己失望了后便能不在为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费心,没料到何常在这件事上越挫越勇,毫无退缩之意。

    听到这里,禾蔚蓝无端有点晃神。

    李斐话锋一转:“我见他一次骂他一次,见一次骂一次,见一次骂一次我就不相信我骂不回去!”

    禾蔚蓝回过神来,和她面对面席地而坐,问道:“恩,然后呢?”

    李斐“嘿嘿”一笑:“我成功了,他现在有个女朋友了,也不来找我了挺好的”

    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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