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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嫡女施央-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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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满上酒。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或许是酒精作用,她只觉得心底放空,什么忧愁和烦恼都没了。

    倘若一直是这样,该多好。

第二十九章 盯着() 
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半睡半醒中,施央一直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她努力集中意识,睁开双眼,朦胧中,似乎对上了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眸子,恍惚了几秒后,她突然一个激灵挺身,看着眼前之人惊喜万分:“你醒啦!”

    此时,躺在床上的君少钰已然睁开眼,他口齿轻启,虚弱道:“我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了,有老夫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在,你怎会死?”陶予走了过来,脸上满是自豪的神情。“要知道,老夫可是将你从鬼门关生生拉了回来。”

    “看来我是命不该绝,多谢神医相救。”他勉强扯出一个笑。

    “除了老夫,你还得好好感谢这位姑娘,若不是她一直在床边守着你照顾你,你哪会醒得这么快。”说着,陶予在床边坐下,顺势把了把他的脉。

    或许是怕君少钰误会什么,施央急忙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昨晚,她喝酒喝多了,整个人到最后都是迷醉的状态,她只记得自己紧紧握住他的手,伏在床边睡着了,也不知他醒来时看到没。想着,她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之色。

    “多谢姑娘。”君少钰看着她,想起自己醒来时看到的那张美好睡颜,和那双紧紧握住自己手的柔夷,凤眸微漾,心泛涟漪。如此看来,她守了自己一夜。

    “你脉象平稳,看来已经渡过危险期,现下只要好生休养几天便可下床活动了。”陶予捋捋胡,满意道。

    “咕噜噜……”突然,君少钰的肚子里发出一个不协调的声音,陶予抿嘴一笑:“看来是饿了。”

    君少钰尴尬地咧咧嘴,施央马上起身去厨房,想着给他弄点吃的,毕竟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走后不久,君少钰看着陶予,饶有趣味道:“师傅,看来我的易容术挺成功的,居然骗过了你。”

    闻言,陶予先是一惊,而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小子啊!难怪老夫总觉得你身上有种熟悉感,现下终于明白了!”

    “你不要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只当我是一个陌生人好了。”

    面对君少钰的叮嘱,陶予眼里充满狐疑之色。“徒儿,老实告诉为师,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君少钰笑而不语,陶予权当他默认了,突然作摇头状。“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人家那么好的一位姑娘,居然被你给看上了。”陶予毫不客气地损道。

    如果不是因为有伤在身动弹不得,君少钰保证会跟他大打一场,现下却只能哀怨一句:“有你这样说徒弟的师傅吗?”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徒儿,你还记得老夫说过的这句话吗?”陶予的神色忽地变严肃。

    “记得,那是你喝醉酒后说的胡话。”

    “可不是胡话,眼下,不正应验了吗?”

    闻言,君少钰眼睑低垂。当初,陶予说自己的命数会因一女子而变,如今看来,所言不虚,只是,自己是心甘情愿为她挡那剑,无怨无悔。这样想着,他的凤眸里慢慢浮现清明之色。“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若没有祸,何来的福?”

    陶予凝眉看了他好几秒,最后幽幽地吐出一句:“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他笑笑,不置否认。于她,初见入心,二见惊华,三见已是情根深种,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子此般深情,甚至连性命都不顾,似是要羁绊一生。

    “对了,师傅,徒儿得麻烦你去将军府一趟,给我爹带个话,就说我在你这待几天再回府,千万别说我受伤的事,免得他担心。”他突然想到这事。

    “若他知道你是因女人而受伤,应该不会担心,反倒会高兴吧?毕竟,他一直以为你患了什么病才会不近女色。”陶予借机调侃他,他却俊眉一挑,道:

    “若他知道我不近女色是因为效仿你,下次,他还会让你进酒窖喝酒吗?”

    陶予被他气得站起来,“老夫何时不近女色了?”

    只听他慢条斯理道:“你若是近女色,怎地到现在还是孑然一人?”

    这一句问得陶予瞬间哑言,突然,他想起记忆中那个风华绝代,技压群芳的女子来,年少时,他曾为她疯狂为她痴,也曾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可惜最后,佳人香消玉殒,于是,他终生未娶,孑然至今。说到底,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太痴情了,一生只爱一人,再容不下别人。

    “看来,你与老夫,还是有相像之处的。”末了,陶予说出这句话。没错啊,他们都是痴情的种。

    “什么相像之处啊?”

    这时,施央端着碗白粥走进门,好奇的看向他们。

    陶予捋胡一笑,“为美人不顾性命。”

    “他是如此,而你,看上去不像。”她毫不客气地损道。

    “我也觉得不像。”君少钰附和一句。

    “得嘞,你们联合起来欺负老夫,亏老夫还救你们一命,真是白救了!”陶予被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哪有欺负你,不过是实话实说。”说话间,施央已来到床边,她将粥放在旁边小桌上,柔声对君少钰道:“公子,我扶你坐起来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劳烦了。”

    她弯身,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长长的青丝随着身子的倾斜有几缕落于他衣服之上,瞬间,他的鼻边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最后,她贴心地放了一个枕头在他腰后,顺势坐在床边,端起粥碗,道:“你行动不便,若是不嫌弃,便由我喂你吃。”

    “如此,多谢。”他求之不得。

    她用小勺舀起一口粥,轻轻吹了吹,而后递到他嘴边。“你伤势未愈,只能吃些清淡之物,这粥没什么味道,先将就着吃吧,填饱肚子要紧。”

    他一口吃下,眼里全是笑意。“很好吃。”

    虽知他说的是客套话,她还是有丝欢喜。“你一天未进食了,多吃点。”

    他轻声应下,凤眸不由地瞥向站在她身后陶予,陶予马上领会他的意思,默默地退了出去。

    此时,屋内只剩他们两人,空气突然静了下来。她不忙不慢地喂,他胃口大好地吃,不一会儿,碗里的粥只剩一半了。

    “我与你才见过一面,算不上相识,你为何会来救我,还替我挡剑?”施央打破沉默,凝眼看着他,从昨天开始,她就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他对上她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有些事,不需要原因,想做便做了。”

    “如此,我已经欠你两条命,这份恩情,又该如何偿还?”要知道,她最不喜欢欠的便是人情,尤其是关乎性命的。

    他低头想了想,复而抬眸,眸中神色似星辰般耀眼,只听他似是认真道:“以身相许如何?”

    闻言,她心下一惊,嘴张开又合上,不知该作何反应。见她这般不知所措,他忽地噗嗤一笑:“逗你玩呢。”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窑子里初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逗自己,心里顿时又羞又气,最后,她只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容,顺势回道:“我知道。”

    “那你可知,当初你不辞而别,我失落了许久?”

    她低下头,不知说什么好。这时,白姬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下便窜到她身上,差点打翻她手中的碗。

    “小不点,你过来干吗?”他脱口而出,眉头微皱。

    “你认识它?”她很是惊讶。

    “当然……”他打了个顿,话锋急转:“……不认识了。”

    “那你怎叫它小不点?”

    “它看上去小小的一只,不是小不点是什么?”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她也没再追问,只是,白姬不满地冲他龇牙咧嘴,似是反抗他的话。

    “承认吧,小不点。”他对着它的头便是一通乱摸。

    为了报复他,它突然窜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肚子便是一通乱踩。它鼻子灵敏,对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所以纵使君少钰易了容,它也知道是他。以前,他就喜欢唤它为“小不点”,无论它怎么反抗都没用,它又打不过他,只好背地里躲着画圈圈诅咒他,如今,它身受重伤,倒是让它有机可乘。

    “嗷……”君少钰夸张地发出痛苦的叫声,她连忙把碗放下,两手抱过正踩得起劲的白姬,语重心长道:“小白,他是病人,要对他温柔点。”闻言,君少钰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她继续道:“就算要欺负,也要等他身子好后再欺负,知道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吱吱吱……”它委屈地发出叫声,她心一软,哄道:“待会喂他吃完粥,我便陪你出去玩,可好?”

    它的眼神瞬间变得锃亮,乖乖地依偎在她怀里,不吵不闹了。

    见此,君少钰不由地眼角一抽,心想,它真应改名叫心机狐!

    很快,粥喂完了。

    “公子,你好生休息下,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说完,她一手拿碗,一手抱着白姬,起身便往外面走。白姬从她的手里窜到肩头,笑眼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君少钰,似是得意。

    君少钰干脆别过眼不去看它,眼不见为净。

    小不点,等我伤好了再收拾你。

第三十章 惬意() 
是日,暖阳映雪,风回山里,韩府内一派喜气洋洋之色,众人忙进忙出,不亦乐乎,原来,是老太君八十岁寿辰将近,可谓年前一桩大事。韩家是京内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老太君的寿辰自是要办得风风光光,声势浩大,各方面都马虎不得。前些日子,城内各个商铺陆续往韩府送物件,有寿衣,寿人,寿面,甚至金碗筷。萧茹真身为当家主母,为求寿宴完美,一手操办了各项事宜,每天从睁眼忙到闭眼,不过,幸好有林素璎这个帮手,她也就舒缓了一些。

    眼下正是申时,林素璎忙完手头的事躺在暖塌上小憩一会儿,突然,门外传来青禾的声音:

    “大少二奶奶,大夫人命人给您送燕窝来了。”

    “进来吧。”

    林素璎慵懒地起身,还不忘抚平乱了的鬓发,一双美眸似醒非醒,眼波缭乱,也是醉人。

    青禾上前替她披好外衣,喜道:“大夫人对您真好,特意派人给您送燕窝来,其他人可没有这待遇。”

    “如此,我这些天的操劳也是值的了。”她莲步珊珊,在桌旁坐下,青禾赶紧盛了一小碗燕窝递给她,接话道:“可不是嘛,您看其他夫人和少奶奶哪有您这么操劳,昨日,奴婢还听说二夫人和三夫人结伴去戏园听曲了呢,直到晚上才回府,悠闲得很。”

    林素璎小口尝了一下燕窝,没有说话,青禾又道:“不过,若不是大夫人器重您,也不会让您操手老太君寿辰的事,换成其他人,她信不过啊。前几日,大表少爷主动请缨管理寿宴上的采购事宜,硬是被大夫人以经验不足为由拒绝了,垂头丧气好几天呢。”

    “他主动请缨管理采购事宜,无非是想从中捞些油水,就他身上那点银子,去一次兴月楼就没了,哪里够花?”林素璎满是不屑道。

    “要怪也怪二老爷太抠门,明明就这么一个儿子,还不舍得给他花钱,自己倒是天天去喝花酒,打赏起那些青楼女子来不知有多大方,为此,二夫人没少和二老爷吵架呢。这不,今上午又吵了一回,屋内的瓶器都摔破了好几个。”

    “俗话说的好,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他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林素璎眸带讽意。

    “幸好大表少爷风流成性,否则怎么会色胆包天地打起林知霜的主意,让我们有机可乘……”青禾正兴致勃勃地说着,忽然,林素璎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乖乖低头闭嘴。

    林素璎放下手中的碗勺,正色道:“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别说出来了,万一让有心人听去,可是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奴婢明白。”

    当初,大少奶奶林知霜和大表少爷韩彻的通奸之事可是全城皆知,大家都在骂林知霜不守妇道,浪荡不堪,却没人知道,其实,这整件事是林素璎一手操控的。韩彻垂涎林知霜的美色确实不假,可是,碍于韩洛的存在,他不敢轻举妄动,就是想想罢了,而林素璎利用他这点,想了一条妙计。她趁着韩洛出远门,同时给林知霜和韩彻下药,然后支开林知霜的丫鬟,引诱韩彻去林知霜的房间,最后被韩师师亲眼目睹,才有了通奸一说。此事,只有她和青禾知道,虽然林知霜已死,但为免节外生枝,一定要将它烂在肚子里才行。

    “对了,宝玉坊将东西送来没?”吃完燕窝,林素璎用手绢擦了擦嘴。

    为了准备老太君的寿辰礼物,林素璎可是煞费苦心,几个月前,特意找城内最有名的宝玉坊订做一座独一无二的寿仙玉雕,最近才完工。等到了老太君寿辰那天,她定要所有人对这份礼物赞不绝口。

    青禾马上给她倒了一杯水,回道:“奴婢今日去问过了,说是明日便送过来。”

    “那就好,明日,我要亲自验收,希望不会令我失望。”

    “这个您放心,宝玉坊的东西从不会让人失望。依奴婢之见,怕是没有谁的寿礼能比得过您这份了。”青禾顺势拍马屁,听得林素璎心情甚佳,于是,她继续道:“若是能借此机会让老太君开心,那您离大少奶奶的位置也就不远了。”

    闻言,林素璎眉眼一挑。“这大少奶奶的位置,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她处心积虑走到今日,就差这最后一步了,一定要坐上才行。

    “当然只有您能坐,不过,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青禾面露犹豫之色。

    “什么事?”林素璎轻轻抿了一口茶,茶杯里升腾起来的雾气瞬间弥漫她的眸,看起来深邃不已。

    “奴婢无意中偷听到韩管家和别人的对话,近几天,大少爷动用府上家丁,一直在城里城外找人……”顿了顿,青禾似乎怕接下来的话会让林素璎不悦,故小心翼翼道:“那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施央。”

    果然,林素璎听了,秀眉一皱,美眸一沉,手里的杯子似乎都快被她捏碎了。

    “难怪最近他老是早出晚归,我还以为他在忙钱庄的事,原来是找那贱人去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牙切齿道。

    “大少二奶奶莫气,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估计是找不到了。”青禾忙安慰道。

    林素璎心烦意乱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眸色转冷,吩咐道:“你待会去红楼一趟,从楚娘那将药取回来,原本我还想等老太君寿辰过了再说,现下看来得抓紧时间行动了。”

    “是。”

    ==

    “丫头,老夫今天去河里抓了条鱼,你去做来吃了。”日暮时分,陶予提着条鱼大摇大摆地走进屋,白姬原本欣喜地迎了上去,但在闻到他身上的鱼腥味后,马上嫌弃着跑开了。陶予马上道:“你这家伙,嫌弃老夫是吧?有种待会别吃鱼!”

    “吱吱吱……”

    白姬龇牙咧嘴地反抗,这时,施央走过来拿过陶予手中的鱼,对它道:“放心,他若不给你吃,我便把自己的那份给你吃。”

    白姬虽然属于狐类,但非常爱吃鱼,见到鱼就两眼放光,前世,施央为了它,特意去学了做鱼,倒也练成一手好厨艺。

    白姬一听她这么说,马上开心地在她腿边转来转去,于是,陶予的脸又沉了。“养你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吱吱吱……”

    白姬又开始反抗他,施央在一旁看着,抿嘴一笑,调侃道:“你身为天下第一神医,居然会和一只白狐过不去,这要是传出去了,怕是会使你威严扫地啊。”

    “老夫自得其乐,随他们怎么说去。”他长袖一拂,径直在桌旁坐下,沏了一杯上好的竹叶青喝着,倒是自在。

    “少喝点酒,待会怕是会吃不下饭。”说完,施央便提着鱼往厨房走去,白姬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地走了。

    躺在床上的君少钰看着那一人一狐的远去,眸子里染满笑意。此时,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受伤了,如若不是这样,他哪能像这样得到她的照顾?说起来,也是一种福。

    “别看了,再看下去,你的魂都要跟着她一起走了。”陶予瞥了他一眼。

    “师傅,您老人家在吃醋吗?”君少钰笑眼眯眯。

    “老夫喝酒呢,吃啥子醋。”说着,他又闷了一口酒。

    “对了,你见到我爹没?”

    “见是见到了,不过,看你这伤势,不休养个五天十天的怕是不能下山。”

    “青山在侧,美人在怀,一直休养下去似乎也不错。”君少钰的神情悠闲自得。

    陶予似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喝自己的酒去了,也没再搭理他。

    君少钰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陷入沉思。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暂时不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好了,像现在这样相处,还是挺惬意的。

    ==

    夜晚悄然来临,月似弯钩,凄美迷离。

    韩府,浣心苑。

    月光下,韩洛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苑门,耳边有鸟叫声传来,悠长婉转,他的心却沉如垒石。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他派人不断在城内城外找施央,却一无所获,难道说,她已遭遇不测?或者离开京都了?不知不觉中,原来自己对她这么上心了。

    不一会儿,他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阵香气,这种香气很独特,清新又幻醉。

    “夫君,你回来啦,妾身已等候你多时。”

    这时,林素璎自帷帘后走出,上身着一件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下穿一条月白色百褶长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身材曼妙无比,令人血脉膨胀,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勾人魂魄。

    只是,韩洛看到她的第一眼,并不是惊艳,而是微微皱眉道:“你怎么穿这么少?”

    “屋里烧着暖炉,不冷。”林素璎身姿婀娜地向他走近,脸颊的两团红晕让她看上去娇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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