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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嫡女施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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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厉上下打量着施央,眼露精光。“这丫头还有几分姿色,卖到兴月楼去兴许能卖个好价钱,至于这小男孩嘛……”顿了顿,他奸笑道:“卖到风馆去。”

    闻言,施央心头一惊。风馆可是绾馆,他把孙榆卖到那去,莫非是想让他做小倌?

    “你要卖就卖我一个人,把她放了,她不过是好心送我回家,与我没半点关系!”孙榆急忙道,他可不想施央无辜受到牵连。

    “不管她与你有没有关系,今日落到我手里,就由我处置了,带走!”

    就这样,他们被强行带离,尸体还冰冷地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

    城内,长街之上,一辆灰色马车正不快不慢地行驶着。李厉坐在车夫旁边,施央和孙榆躺在马车里面,他们手脚被绑,嘴被堵,还被一人专门守着,根本无法逃脱。

    车外,叫卖声和喧闹声不断,施央知道已到城内,不过,此时强行逃出是断不可能的,因为车内有个彪形大汉守着,而且他们手脚被绑,行动不便,那要怎样才能逃脱?想着,她秀眉紧蹙。

    突然,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掀起马车左侧的窗帘,施央不经意一瞥,心顿时一滞。方才,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从车窗外闪过,她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韩洛。

第三十五章 花魁() 
可惜,她看见他,他却没看见她。

    “咚咚咚……”

    情急之下,她费力用脚去撞车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车内人见状,赶紧伸手制止她的动作,并恶狠狠地低声道:“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

    原来,是韩洛叫停的。

    车外,韩洛走到马车旁,打量李厉几眼,道:“你不是赌场的荷官吗?此刻怎会在这?”

    韩府名下有间赌坊,叫云顶赌坊,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赌坊,如今归韩府的二老爷韩书伟管理,这李厉便是韩书伟手下,身兼赌场的荷官一职,韩洛见过他几次,所以记得。

    李厉见来人是韩家大少爷,虽然心里有丝慌乱,但表面上是一副嬉笑的嘴脸。“小的奉二老爷之命去接一位贵客,现下,正赶往赌场呢。”

    “什么贵客?”闻言,韩洛看向车帘,褐眸微缩。方才,自己路过车旁时听到的那阵奇怪敲打声,是车内贵客发出来的?

    “城东的吴大财主。”李厉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停下不走了?不知道我时间宝贵吗?”

    这时,车内传来一个粗厚且不耐烦的声音,李厉立马装模作样地回道:“不好意思,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好歹是赌场的贵客,见一面再走也无妨。”说着,韩洛伸手去掀车帘,与此同时,车内车外的人都紧张到了极致。

    施央死命地盯着车帘,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见韩洛的身影。

    “大少爷,大少爷……”

    就在他要掀开的那一瞬,一个急切的呼唤声中断了他的动作。

    只见一位下人装扮的男子跑到他面前,道:“刚接到情报,有人说在望心阁看见过施央姑娘。”

    闻言,他二话不说,马上跑开了。

    车帘终究回归原位,纹丝不动。车内,施央的眸子瞬间黯淡,心绪无比复杂。原来,他一直在找自己,可是,自己明明就在眼前,他却错过了,难道,这就是命吗?

    韩洛远去的那一刻,李厉长舒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为免夜长梦多,这两个人,得快点出手才行。

    接着,马车加快速度,很快便消失在街角。

    ==

    夜幕还未降临,不归巷已是灯火阑珊,人来人往,酒香味从巷头弥漫到巷尾,空气中,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兴月楼作为不归巷里最大的青楼,自是客满为患,热闹非凡,更何况,两年一度的花魁选举大赛将于今晚举行,看台上已是虚无坐席。

    此时,厢房内,青娘好生打量着眼前的美人,末了,瞥李厉一眼:“你从哪找来的上等货色啊?”

    “你甭管我从哪找来的,就说可以给我多少银子吧。”李厉显得有点不耐烦。

    青娘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当即,李厉暴跳如雷。“五百两?你耍我呢?就凭这货色,至少也得一千两吧?!”

    青娘拢了拢耳边的鬓发,慢条斯理道:“她确有几分姿色,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易驯服的丫头,万一以后跑了咋办?我岂不是人财两空?所以,给你五百两,不能再多了。”

    李厉一咬牙,道:“五百两就五百两吧!”

    闻言,青娘眉眼一挑,从怀里掏出银票,他拿着银票马上便走了。

    房内,瞬间只剩下青娘和施央两人。

    青娘一边给施央松绑,一边道:“到了这,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脑子里不要想着如何逃跑,而要想着如何服侍客人,否则,我这里有千万种方法让你不得好死,听清楚没?”说到最后,她声音变厉,施央假装害怕地点点头,她那擦满胭脂水粉的脸上马上浮现满意之色。

    接着,她纤指一伸,轻轻划过施央细润如脂的脸颊,道:“你就乖乖待在这,做好今晚接客的准备。”突然,她抬起施央的下巴,似笑非笑。“对了,别想着逃跑,门外有人守着,你是如何都逃不掉的,所以别白费力气了。”

    施央眼帘微垂,脸上看不出是何表情,青娘只当她是认命了,也没再多说什么,提步走出屋。眼下,还有花魁大赛的事等着自己去忙活呢。

    说到花魁大赛,乃是兴月楼两年一度的大事,吸引着无数风流子弟前来观赏,场面可谓是空前盛状。花魁竞选的规则很简单,参赛的姑娘每人准备一个节目,轮流在台上表演,然后各位爷根据喜好投出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节目,那么这个节目的表演者便是花魁。兴月楼有四大红牌,分别是浅月、瑟姬、玉芙和忆容,她们也是此次花魁最有力的竞争者。其中,浅月是上一届花魁得主,究竟她能不能连任,也是人们所好奇的。

    此时,离花魁大赛不过一个时辰,姑娘们在各自的房间忙碌着,做最后的准备。

    “容姑娘,您这一身装扮出去,不知得迷倒多少男子啊。”

    梳妆台前,拂冬看着镜中美人的绝色之姿,不禁叹然。

    忆容对镜抚鬓,媚眼如丝,笑而不语,拂冬又道:“依奴婢之见,今晚的花魁得主,非您莫属。”

    只见她眉眼一挑,忽问:“浅月那事,办得怎样了?”

    “已然妥当,今晚,她怕是很难上台表演。”

    “那就好。”说着,忆容眸里的喜色又浓了几分。浅月是上届的花魁得主,也是自己的头号对手,若她不能上台表演,自己的胜算便会多几分,今年的花魁,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夺得。

    “对了,方才宁小王爷派人送来一对玉耳坠,说是助姑娘今晚拔得头筹。”拂冬递给她一个锦盒,其中放着一对玲珑精致的玉耳坠,她拿起来细细瞧了几眼,嘴边抹过一丝得意之笑。“给我戴上。”

    “是。”

    拂冬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玉耳坠,又叹道:“好美啊,宁小王爷对姑娘您是真的好。”

    忆容不置否认,只看着镜中的自己,成竹在胸。

    ==

    夜晚悄然降临,兴月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花魁舞台设在一楼大厅正中央,四周摆满桌椅供看客栖脚,一楼到四楼设敞开式雅间,正对舞台,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绝大多数人已入座,只等着花魁大赛开始。席间,甚至人在下赌注,买浅月和忆容赢的占大多数,不过,结果会是怎样,现在也很难说。

    与此同时,厢房内,施央正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只见红烛之下,水雾袅袅,美人湿发,香肩半露,美背撩人,好一番醉人之景。

    施央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有点恍然。上次,自己似乎也是陷入如此窘境,不过幸好得人相救,这次,还会有人来救自己吗?想着,她自嘲般笑笑。今日落得这般田地,完全是自找的,又有谁会来救自己?

    沐浴更衣完毕后,青娘走了进来,她在见到施央后,不由地眼前一亮。她知道施央确有几分姿色,可没想经这么一打扮,竟能与浅月她们媲美,那细肢柳腰,挺胸翘臀,花容月貌,简直能迷倒一片男子。瞬间,她知道自己捡到一块好宝。

    “不错不错……”青娘一边打量她,一边止不住地点头,脸上全是满意之色。只是,施央不喜欢她那样的眼神,似是把自己当物品在观赏。

    “今晚,你便给我好好服侍客人,不能有半分怠慢,知道没?”末了,青娘嘱咐道。

    “我今晚,可以不接客吗?”施央终是道。

    闻言,青娘的脸色一下变严厉。“不可以!你既然来这了,就必须接客!由不得你!”

    她咬紧下嘴唇,心中哀恸无限。

    自己还是逃不了这个命运吗?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青娘黑着一张脸,恶狠狠道:“还是那句话,别想着逃跑,否则,我这里有千万种方法让你不得好死!”

    就在这时,一丫鬟突然从门外跑进来,嘴里不停嚷嚷着:“青娘,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丫鬟在她身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浅姑娘她……她……”

    青娘的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忙问:“浅月她怎么了?”

    “……她的乐师不见了,待会,她恐怕无法进行表演。”

    “好端端的,乐师怎会不见?”青娘大吃一惊。

    “奴婢也不知,只是,花魁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如今,去哪再找一个乐师啊?”

    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有用,毕竟,浅月的乐师与她合作多年,默契十足,非一般乐师所能及。想着,青娘只觉得头疼不已。

    “你们要找的乐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突然,默默在一旁看了许久的施央开口了。

    青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

    施央点头,眸中充满自信之色。“我自幼学琴,虽说不上造诣深刻,但也上得了台面。此时此刻,我相信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了。”

    闻言,青娘想了想,而后看向丫鬟:“大赛还有几时开始?”

    “二刻钟。”

    “你们现在带我去浅月姑娘那,兴许还来得及。”

    “青娘,这……”

    “好,姑且信你一回。”施央说的没错,此时此刻,青娘已经无从选择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她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真正目的。

    青娘皱眉,问:“什么条件?”

    “今晚,不接客。”

    “……好。”

    顿时,施央露出得逞的笑。

    这大概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第三十六章 乐师() 
浅月,兴月楼上届花魁得主,曾以一支惊鸿舞技压群芳,名冠全城。其面赛芙蓉,窈窕无双,艳绝一时,引无数风流子弟尽倾倒。今年的花魁大赛,她本精心准备了一支霓裳舞,谁知大赛临近之际,专用乐师突然无故失踪,此时,她正在房内来回踱步,急得焦头烂额。

    “嘭——”

    突然,门开了,丫鬟小蛮走了进来,浅月连忙跑上前,美眸里闪烁着期盼的神情。“怎么样,找到没?”

    小蛮摇摇头,她的身子止不住后退几步,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小蛮忙扶着她,安慰道:“奴婢已经派人去找别的乐师了,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应该来得及。”

    “其他乐师哪比得过沉染?要知道,只有他的琴音才能与我的霓裳舞配合得天衣无缝。”说着,浅月不由地绞紧手帕。她与沉染相识多年,是好友,亦是知音,他们之间默契非一般人能取代,眼下,这霓裳舞,怕是跳不成了。

    话说忆容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用计使沉染无法现身,可谓“用心良苦”。只是,她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一个施央来,彻底搅乱她的计划。

    就在浅月万念俱灰之际,青娘领着施央走进屋。

    “她能代替沉染弹琴?”当青娘说明来意时,浅月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接着,她上下打量施央几眼,美眸中的怀疑之色愈加明显。眼前的丫头不过十五来岁,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就算会弹琴,应该也只是会些皮毛,哪能和沉染相比?

    似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施央毫不畏缩地对上她的视线,只道:“可有琴谱?”

    “有的。”小蛮忙去把霓裳舞的琴谱拿来,心里庆幸不已:幸好上次沉染不小心把琴谱落这了,否则,现在去哪找啊。只是,当她把琴谱递给施央时,被浅月截了去。

    “我不相信你。”浅月冷冷看着施央,如是道。这琴谱,是沉染专门为自己的霓裳舞而作,她不能把它交给一个陌生人。

    “你现在除了选择相信我,似乎没其它选择,除非,你真的不想参加花魁竞选了。”说到最后,施央加重语气,浅月的脸上开始浮现犹豫之色。

    这时,青娘急了:“浅月啊,你不妨先让她试试,若她不行,不用便是。眼下时间宝贵,可不能这样耗着了。”

    “对啊,万一她能行呢?”小蛮也在一旁劝道。

    施央伸手,表情风轻云淡,浅月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把琴谱放到她手里。“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施央挑眉,回道:“你也是,不要让我失望。”

    接着,施央仔细翻看一遍琴谱,随后在琴旁坐下,轻挑几下琴弦试音后,正式开始弹奏。只听娓娓琴音如流水般从她纤纤细指间流淌而出,直灌人的心田。那琴音,时而高耸如云,时而低沉如呢语,时而激扬,时而空蒙,婉转千变,荡人心肠。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你才看一遍琴谱,就全部记住了?”此时此刻,浅月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琴技,竟不逊于沉染。

    施央自幼学琴,慢慢地便养成对琴谱过目不忘的本领,再者,她“京都第一才女”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知是否令姑娘满意?”施央这才浅笑道。

    “满意满意,实在太满意了!”说话的是青娘,如今,她都要对施央爱不释手了,往后,只要好生培养下,又是另一个浅月啊。

    “太好了,浅姑娘,这下有救了。”小蛮激动地握住浅月的手。

    “趁现在还有些时间,你赶紧和她配合着练习下。”青娘催促道。

    “好。”

    这次,浅月不抗拒了,毕竟,大赛要紧。

    “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再和我说。”说完,青娘往门外走,浅月似是想到什么,忙拉住她的手道:“妈妈,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我找到人代替沉染一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青娘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点头。“好。”

    沉染无缘无故失踪这件事实在蹊跷,浅月怀疑是他人有意为之,目的很简单,便是令她无法上台表演,所以如今她想将计就计,放出烟雾,让幕后之人信以为真,最后给那人致命一击。

    青娘好歹也是兴月楼的老鸨,那些姑娘间的勾心斗角,她又怎会不知?只是有时候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反正,她只要有钱赚就行。

    青娘走后,屋内便只剩施央、浅月和小蛮三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施央弹琴,浅月起舞,几个回合下来,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小蛮在一旁看着,喜不自禁。

    这届花魁大赛的得主,想必又是浅姑娘了。

    ==

    “铛——铛——铛——”

    三声铜鼓响后,花魁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只见大厅正中央的舞台宽大无比,其上铺着红毯,周围有各色艳花点缀,虽说不上是富丽堂皇,但也是别具一格。看台上,人们交头接耳,似是在讨论谁会是今年的花魁得主,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的神情。

    万众瞩目中,青娘作为此次花魁大赛的主持之人缓步登上舞台,她虽已四十有余,但风韵犹存,说话间媚眼如丝,也勾去了不少人的魂魄。简单的开场白过后,她便开始介绍大赛规则,此时,二楼雅间内,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聚坐一起,讨论声热烈:

    “依我之见,今年的花魁得主,依旧是浅月姑娘。”

    “非也,非也,应当是忆容姑娘。”

    “你们都错了,是瑟姬姑娘才对!”

    “瑟姬姑娘哪有浅月姑娘一半貌美?”

    “那浅月姑娘哪有忆容姑娘一半气质?”

    “浅月姑娘舞艺超群,自是气质非凡!”

    “忆容姑娘琴艺无双,自是无人能敌!”

    ……

    就在他们争得面红耳赤时,坐在一旁悠闲地吃着瓜果的宁笙开口了:“有什么好争的,她们每个人各有千秋,都有获胜的可能。”

    “小王爷,你喜欢哪个啊?”他们三人中的李茂问道。

    “自然是最妩媚的……”说着,宁笙的视线放在楼下正款步走上舞台的红衣女子身上,桃花眼微眯,嘴角轻佻,继续道:“忆容姑娘。”

    他们见忆容即将开始表演,忙凑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楼下,舞台周围的看客们也是目不转睛,似是要把台上红衣女子生生看穿。

    忆容表演的节目是弹琵琶,只见她抱着琵琶,站于台中,一身红衣似火,勾勒着曼妙性感的身姿,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眉眼间风情万种,勾人魂魄。突然,她迈出一步,火红的裙衫跟着漂浮,纤细如竹的手指在那钢线上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竟边弹琵琶边跳舞。而且,琵琶并没有阻碍她的舞蹈动作,反而成为其中一部分,那袅袅琵琶声从她手中倾泻而出,配合着她的舞蹈,简直完美至极。一时之间,看客们都看呆了,眼里只有那个舞步生花,琴声超绝的红衣女子。

    最后,她旋转至一张梨花木椅旁坐下,纤手抚琴,那琵琶声当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听得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她起身,微微垂胸向四周看客鞠躬致敬,顿时,台下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甚至有人在高呼她的名字,场面极为热闹。她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虽然脸上挂着谦虚的笑容,但心里得意十足。

    “不愧是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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