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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嫡女施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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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央想起往年春天时这里的桃花盛开,灼得人移不开眼,心里突然生起一股欢喜惆怅感,喜的,是那灼眼的桃花之姿,怅的,是自己已不复往昔。

    物是人非的感觉,莫过于此吧。

    穿过桃花林,一间竹屋跃然入目,她的眼角竟有些许湿润,上次来这,是三年前,也不知那老头过得怎么样了。

    她稍微整理了下发鬓和衣角,然后踏进这熟悉的院落,心绪复杂。

    突然,一个轻盈的身影自雪地里飞快闪过,她只觉得肩头一重,肩上便多了一团毛绒绒之物,那是一只通体雪白,干净纯澈的白狐。

    她把俯在肩头的白狐抱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摸着它的毛发,嘴角噙着笑:“小白,好久不见。”

    白狐在听见这个称呼时翻了翻白眼,不过很快便沉溺在她的温柔抚摸里,眼睛弯成月牙,嘴里发出兴奋的“吱吱”声。

    此时,灵动的少女抱着美艳的白狐,炫目万分。

    “来者何人?”

    突然,竹屋里传来一个沧桑浑厚的声音,施央晃了晃神,而后向竹屋走去。

    推门而进后,施央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暖榻上的黄衫老头,他虽一头白发,但双目极其有神,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也沉淀了他眼里的光华,使他看上去稳重如山。最为醒目的,是他的黄衫,那种黄不是暗得晦涩的黄,而是骚得明亮的黄,穿在他身上竟也不显得不伦不类。

    她把怀中的白狐放在地上,而后上前一步作揖,恭敬有礼道:“小女子施央,前来求医。”

    闻言,陶予眉角轻佻,凌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打量着她。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外界之人,但这丫头看上去还是蛮入眼的,她身高六尺有余,身子被宽松的斗篷包裹着,只露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帽檐上雪白的狐毛衬得她肤如凝脂,唇如朱砂,眸子虽生着凉意,但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令人不可逼视。

    好一个秀雅绝俗的女子,他不禁叹然。

    施央察觉到他在打量自己,便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边梨涡浅笑。

    片刻,他淡然回道:“你能找到这实属不易,只是,老夫归隐已久,早就忘了如何治病救人。”

    “小女子听闻陶医师宅厚仁心,妙手回春,故一路爬涉来于此,若是此时无功而返,世人听去了,岂不是有辱您盛名?”施央一字一句道。

    陶予深深看了她一眼,手捋胡须,道:“妙手回春是真,宅厚仁心却是假,老夫救人从来都是看心情,恰巧,今日没心情救人,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施央知道他怪毛病又犯了,也不走,笑脸盈盈:“小女子能来到这也是您的有缘之人,您何不大发善心,给我一个机会呢?”

    他思衬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会下棋吗?”

    “会。”

    “好,这有一盘棋,你若能让黑子起死回生赢了白子,老夫便答应了你的请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施央这才注意到他身前的四方桌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黑白子交错,对立相容。

    她走过去,细细看了几眼,这是一盘即将终局的棋局,白子稳操胜券,而黑子已步入绝境,让黑子起死回生赢白子确实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陶予见她秀眉微皱,以为她会退缩,谁知过了片刻,她竟在榻上盘腿而坐,面对着棋盘道:“我若是能执黑子赢您,您可得答应我的请求,不能反悔。”

    “那是自然。”他自恃棋艺高超,少有对手,如今这小丫头居然敢接受他的挑战,他突然来了几分兴趣。

    接着,便是一场手起棋落的无声战争,黑子虽步入绝境,却也因为几个妙招绝处逢生,渐渐有了压制白子之势,它们就像战场上兵戎相见的敌人,你来我往间优劣俱现,谁也不知道谁是最后的胜者。

    一柱香后,棋落,局终,黑子胜。

    “妙哉,妙哉啊。”陶予拍手称快,脸上笑容满面,与之前严肃的形象大相径庭。

    施央微微颔首,而后起身下榻,身后的衣摆摇曳出无限姿态,她道:“之前的请求,还请您答应。”

    “老夫定不食言,只是你看上去身体无恙,并不需要诊治。”

    “我是为他人前来求医的。”

    “哦,谁?”

    “韩师师。”

    闻言,陶予微微挑眉:“可是帝都韩府韩战霖之女韩师师?”

    “正是。”

    他手捋胡须,眼睛不经意地向里间的屏风处瞟了一眼,眼神透露些许玩味。

    “你是她什么人?”

    “无谓之人。”

    施央的嘴边抹过一丝轻笑,刹那间,陶予从她的眼里看见了无尽的萧索之意,便也没再追问,只是道:“明日老夫便下山去韩府。”

    “如此,甚是感谢。”施央双手作揖,又道:“日色渐晚,恕小女子告辞了。”

    “不送。”陶予看向她的眼神里透满无限深意。

    接着,施央便走了,留下一抹倩影,风姿卓然。

    她走后,陶予起身踱步到桌案前,伸手往紫砂观音熏炉里添了添香料,房间里的熏香味顿时浓了几分。紧接着,他薄唇轻启,戏谑道:

    “没想到还有人来为你的未婚妻求医,你这未婚夫当得也太不称职了。”

第三章 宿命()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师傅,您老人家是隐居久了,消息也不灵通了。”

    一个低哑磁性的声音夹杂着轻笑声响起,与此同时,从里间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身影,那人一拢红衣,似极了天边的朝霞,火热且张扬,周身仿佛有万马奔腾之势,轻狂无比,再细看那面容,真真是鬓若刀裁,眉若墨画,眸如瀚海,比那日月星辰还要耀眼几分,此等少年,天地间难寻第二。

    “当年你娘和她娘给你们指腹为婚时老夫可是在场的,怎么,你想悔婚?”

    “那是大人间的戏言,作不得数。”说话间,少年已来到厅堂里,他停步在榻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棋盘上的黑子,眼放异彩。

    陶予移步到他身旁,同样看着棋盘,道:“她居然能让你的黑子起死回生,真是妙哉。”

    “我以为我的黑棋已无路可走了,她的下法确实是妙。”

    “方才,你应该出来认识一下她的。”陶予颇为惋惜。

    少年轻笑一声,眸子里的神情意味深长,只听他道:“来日方长。”

    陶予似乎懂得了什么,捋胡大笑。

    屋外,阳光更盛了。

    此时,刚走进桃花林的施央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下意识的回头,竹屋已消失在视野中,入目的只有皑皑白雪。接着,她用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那乱了节奏的心跳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特殊的征兆。

    也是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宿命之轮,在这个时候就开始转动了,从此便是羁绊一生,快乐与痛苦并随,谁也逃脱不了。

    ==

    天黑之前,施央终于回到韩府,林素璎在知道她不仅安然无恙归来还成功请到神医后,震惊之余凝重万分,直觉告诉她这丫头不能留。

    回到房间后,施央直接瘫在床上,走了一天的山路,此时此刻是真累了。恍惚间,她又想起前生的事,陶予是她十岁时机缘巧合认识的,那时,她在凤鸾山迷路,不小心掉入猎人的陷阱,他采药时发现了她,将昏迷的她带去竹屋治疗,她虽然伤好后就离开了,但后来时常会回来看他,她给他讲外面的新鲜事,他教她下棋,久而久之,他们熟络起来,时间一晃就是四年。后来,她邂逅了韩洛,被爱冲昏了头脑,便再也没去看过他,想到这,她心里只剩下悔。

    想着想着,她慢慢入睡,梦中,桃花林里桃花灼灼,她的笑映在桃花间,无比绚烂,那个白衣少年越走越远,她却没有一丝惆怅,是的啊,她终究放下那份爱慕了,从此与君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翌日,陶予如期而至,他依旧一身明黄长衫,白发散散地披在背后,风灌满他的衣袖,使他看上去像乘风欲去的仙人,自有一种飘逸之姿。

    陶予在给韩师师把脉后仅仅开了一张药方,说她若是按时服药,不出三日即可痊愈,老太君当场喜不自禁,只有林素璎半信半疑。

    一大清早,施央便提着篮子告假出了韩府,她只身一人去了城东的安陵山,那里,有林知霜的坟墓,而今日,是她的头七。

    山上,薄雾笼罩,施央行走在林间,露水打湿她的裙角,沾湿她的发际,她的眸子被雾气晕染着,竟清明异常。大约走了半刻钟,她来到林家慕陵,慕陵里灰白的墓碑像冰冷的獠牙,无处不透露着苍凉气息。

    “爱女,林知霜之墓。”

    她在碑前伫立,然后伸手,指尖处传来的微凉感让她心脏紧抽,突然,她瘫坐在地上,像被人扼住喉咙,呼吸仓促,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以为她能承受,可是在亲眼见到自己的坟墓后,往事历历在目,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

    哭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蹲在坟前,从篮子里拿出香烛和祭品,将它们摆好后便开始烧纸钱,火焰闪烁着,忽明忽暗。

    “唉——”

    突然,林间传来一声叹息,像是幽谷里的鸟鸣,凄凉悠长。她马上起身,敏锐地环视四周,大声道:“谁?!”

    接着,有脚踩枯枝的声音响起,她望向声源处。只见薄雾中,一个颀长消瘦的身影缓缓走出,那人一袭白衣,仿佛与日光融为一体,却比日光还要耀眼。其气质如竹,行走间若仙人扶风,衣踞蹁跹,自是气宇非凡。而他的五官在薄雾里渐渐清晰,黑发如墨,眉眼如画,分明俊美如神袛。

    施央在见到他面容的那一刻心跳就漏了节拍,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

    是他,韩洛。

    重生后,她有想过与他重逢的场景,也许是在韩府,也许是在街上,却没想到是在自己坟前。此时此刻,她竟有种逃离的冲动,可双腿像灌了铅,沉重不已。

    韩洛迎上她的目光,褐色瞳眸紧缩。眼前的女子虽一身素衣,粉黛未施,但有种说不出来的美,肤如凝脂,面若白玉,拥得一世芳华,而她深邃似寒潭的眸子里似积着几丝幽怨,令人见了不免怜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大抵是如此了。

    他走到她面前,还未开口,却见她慌忙低下头,双手作揖道:“奴婢见过大少爷。”

    “你是府上的丫鬟?”他微微一讶。

    “正是。”

    此时此刻,她只能用施央的身份去面对他,就算心里有万般的不情愿和恨意,也要压下去。

    他看了看坟前的烧纸,又看了看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眸子微闪。“难得你会来祭拜她。”

    “大少奶奶待我有恩,今日是她的头七,奴婢理应来祭拜。”顿了顿,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又道:“大少爷这不也来祭拜了嘛。”

    她下葬的那天他人在咸安县未能回来,昨日,他连夜赶路,终于在今日清晨进了城,他叫奴仆带着行李先行回了府,而自己来到这里,就是想来看看她。

    施央见他沉默不语,顿时心如刀绞。

    半响,他上前一步,在坟前蹲下,烧着纸钱,火光映得他面目深沉。施央看着他宽阔的背,心绪混乱。没错,她是恨他的,可为何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竟无限酸楚?

    “毕竟夫妻一场。”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飘来,似是在说给她听,又似是在说给坟里的人听,而她,在听到的那一刻,咬紧下嘴唇,眼眶微润。想当初,她被人诬陷通奸,她一直在等他从咸安县回来,她知道他会相信自己,谁知,等来的却是一纸休书。而后,林素璎给她灌了迷药,造成她投湖自尽的假象,如今,他居然亲口说出“夫妻一场”四个字,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当初,如果他回来了,并且相信了她,那所有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她突然有点惘然。

    韩洛一回头便看到了她出神的样子,那么一双美如玉的眸子里痛楚和迷惘交替反复,似有万千故事要诉说。施央见他盯着自己,连忙收起眼里的神情,道:“大少奶奶若泉下有知,定会感到欣慰的。”

    “我倒希望她不知道。”

    “为何?”

    “我既已负她,又何苦让她再痛。”他目光缥缈。

    原来,你也知道我会痛,那为何要负我?难道真如林素璎所说,你娶我,不过是为了壮大韩家的财产和势力,并不是真的爱我?此时此刻,她很想质问他这些,可是,她忍住了,因为一切都已不复往昔。

    “山上寒气重,你披上这个吧。”说话间,他已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他又道:“算是感谢你来祭拜她,别无他意。”她这才接过,道了一声谢。

    他继续蹲下烧纸钱,她则伫立在一旁,若有所思。

    周围开始沉寂下来,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大约过了二刻钟,他才起身,拂去身上的烟灰,道:“走吧。”

    她微微颔首,随着他的步伐往山下走去,走之前,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坟墓,心里默念道:再见,林知霜。

    从此,世间再无林知霜,只有美人施央。

    ==

    雾,渐渐消散,下山的路却并不好走,施央亦步亦趋地跟在韩洛身后,鼻翼间萦绕着他外衣上的淡淡清香,心竟平静异常。

    “我以前怎么没在府上见过你?”

    突然,他暗哑的声音打破沉寂。

    “奴婢不过是个粗使丫鬟,平时只在后堂打杂,大少爷自然没见过奴婢。”

    “大少奶奶何曾有恩于你?”他继续问道。

    她愣了愣,回道:“半年前,奴婢刚进府时被人欺负,大少奶奶偶然遇见后帮了奴婢一把,这对她来说虽然是举手之劳,但对奴婢来说却是大恩大德。”这番话,她不是编出来的,是确有此事。半年前,她还是大少奶奶林知霜时随手帮过一个粗使丫鬟,重生后她才忆起,原来这具身子的主人便是那个粗使丫鬟,也许,冥冥之中一切皆有注定吧。

    他嘴角一勾,露出温润如玉的笑容。“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虽然大家都说她伤风败俗,做了苟且之事,但奴婢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定有蹊跷,不知大少爷如何看待?”终于,她鼓起勇气问了这个问题,他却再次陷入沉默。

    “我。。。。。。”他正想回答,却突然停住脚步,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目光冷肃。因为,他感觉到了杀气,很强烈的杀气。

    由于他的突然停下,她及时收脚才避免撞上他的背,疑惑万分:“怎么了?”

    “我们被人埋伏了。”

    说话间,突然有十几个黑衣人从灌木丛中跳出来,他们手持利剑,眼带杀气,明显来者不善。

    韩洛下意识地把施央护在身后,低声道:“待会我会找机会让你逃走,你别回头。”

    “那你呢?”她居然有丝慌张。

    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就凭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反应倒是挺灵敏的,就不知道死的时候会是怎样。”为首的黑衣人阴冷道。

    “我素来与人无怨,你们为何要取我性命?是谁指使的?”面对他们,韩洛毫无惧色。

    “无人指使,只为冤魂索命。”黑衣人的眼里充满恨意,施央竟觉得他的眼睛有点熟悉。

    “你要索命找我一人便可,她是无辜之人,放她走吧。”

    闻言,黑衣人看了一眼韩洛身后的娇弱女子,本来他还有丝心软,但在看到她身上的白色外衣后,眼中充满愤怒。“你和你的情人,一个都别想逃!”接着,他吐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字:“杀!”

    顿时,四周的杀手呈圆形向他俩聚拢,韩洛一手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手搂过施央的腰,只说了三个字:“抱紧我。”

    施央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腰,四周白花花的剑光闪进她的眼,她竟感觉不到一丝害怕,也许是因为有他吧,她不禁在心里自嘲:依赖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就算被伤得痛入骨髓也改变不了。

    接着,便是一场刀光剑影的生死之战。

    韩洛自幼习武,武功自是非比寻常,可对方人多势众,他又多了她这个累赘,防守速度是比平时慢了点,不过幸好他底子好,几番防守下来竟渐渐转变为攻势,最终,他们都败在他手下。

    “蝼蚁之人,我不屑取你们小命。”

    他擦去软剑上的血,冷冷地俯视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然后转身,像一切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对施央道:“走吧。”

    临走前,她鬼使神差般地回头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她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上。因为,一个原本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突然跃地而起,持剑直直向韩洛的背刺来,速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小心!”

    一个焦急的叫声在林间回响,与此同时,韩洛转身,却只见一把剑刺进了身前施央的胸膛,那红得炫目的血立即濡染了白衫。而后,她像一只断翅的小鸟,倒在他怀里。

    就在方才,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为他挡了那把剑,当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她竟像上次死亡时一样,祥和不已。

    原来,她还是没能放下他,就算恨他千遍万遍,却不能眼睁睁见他死去。那么,现在,是要死第二次吗?

    她仰着头,强烈的日光散进她的眼,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以及,褐色眸子里的紧张神色。恍惚间,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年梨花树下的少年,惊艳绝世,天地间只有他一人。

    “暮之。。。。。。”

    她轻轻唤出他的乳名,然后慢慢闭上双眼。

    林间有鸟鸣声传来,凄凉悠长。

第四章 梦回() 
施央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变回林知霜,韩洛相信她没有与人通奸,还戳破了林素璎的诡计,将其扫地出门,从此,再无人妨碍他们的幸福生活。

    只是,梦太美好,她竟然没有在笑而是在哭。突然,一个长长的叹息声划过,有人在她耳边道:“既然幸福到流泪那就醒来吧,要知道,梦里越眷念,梦外越痛苦。”

    她被一语道醒,双眼半睁,眼际还有未干的泪痕。

    半响,她回过神来,恍惚道:“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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