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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嫡女施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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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戏台上的戏子正在唱《八仙贺寿》的戏,老太君坐在台下主位上,容光满面,不时地拍手称好,兴致高涨。众女眷们坐于她两旁,还有一些宾客陆续进场观看,很快,场内便虚无坐席。

    今日请的戏班子是城内最有名的德云戏班,唱戏唱得甚是精彩,令老太君目不转睛。

    “要说这城内最好的戏班子,还是非德云戏班莫属,演唱双绝啊。”坐于老太君右侧的姚玉儿不禁赞美道。

    “可不是嘛,以前,我只听说过它的名气,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三夫人秦柳月随声附和着。

    老太君听到她们的话很是欢喜:“所以我只喜欢听他们唱戏,听其它戏班唱总不是那个味,可能是人老了变挑剔了吧。”

    “您可是会长命百岁的人,一点也不老。”坐于她左侧的秦茹真赶紧道。

    恰好这时“八仙贺寿”的戏唱完了,台上戏子一齐贺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她听了乐呵不已,众人也纷纷鼓掌,场面热闹不堪。

    接着,戏子们下台换装后便开始唱另一出戏,一开始,姚玉儿还有说有笑地陪老太君看戏,后来,她的丫鬟匆匆跑进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她立刻神情大变,然后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

    韩府,祠堂。

    “堂少爷,您就别白费力气了,大少爷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韩海第十次在门口拦截韩彻,甚是无奈道。方才,大少爷走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韩彻离开祠堂,但韩彻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不,他又开始破口大骂:“韩管家,你是不是木鱼脑袋?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做主了?真是笑话!你们再不让开,休怪我动手打人!”说完,他撩起袖子,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样子。

    可是,韩海和下人们死死堵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姚玉儿出现了。“彻儿,别闹了。”她在门前停下,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韩彻一见到她,马上像抓住救命稻草,急切道:“娘,快救我出去!”

    姚玉儿不慌不忙地看向韩海,道:“韩管家,不知彻儿犯了何错?”

    “这个……”韩海皱眉,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您还是去问大少爷吧,老奴只是听从他的命令守在这,其它的一概不知。”

    “若我此时要带走彻儿,你会阻拦吗?”

    “二夫人,请别让老奴为难。”韩海低下头,姚玉儿又道:“那你放我进去,总可以吧?”

    “这似乎不合规矩……”

    韩海的话还未说完,姚玉儿便厉声打断:“韩管家,你在韩府干了将近三十年,应当知进退才对,我既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否则,指不定哪天你就要提前回乡养老了。”

    姚玉儿一字一句地说完,韩海听了,内心挣扎一番,最终还是放她进了祠堂。接着,祠堂的大门被关上,里面只剩姚玉儿和韩彻母子两人。

    “彻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进去,姚玉儿马上拉过韩彻的手,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俨然一副慈母样,与方才严厉的形象完全相反。

    其实,她虽然城府较深,为人精明,但对韩彻无比溺爱,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就算他犯错了,她也会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可以说,他之所以会养成为所欲为,风流嚣张的性格,算是因为她的溺爱。可悲的是,她还不以为然,继续宠溺他,殊不知自己正在把他推向深渊。

    “事情是这样的……”

    韩彻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在说到自己下跪向韩洛求情而他无情拒绝时情绪一度失控,听得姚玉儿无比揪心。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娘……孩儿知道自己做错了,可那是无心之失啊,若不是绿萝死命勾引我,我根本不会碰她……”

    直到现在,韩彻还认为是绿萝勾引了自己,否则这一切便不会发生,但姚玉儿不这么想,精明如她,怎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于是,她问道:“你见到绿萝后,她可有何异常?”

    按理来说,绿萝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主子,要么是有人指使,要么就是神志不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那种,都说明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对付彻儿。

    韩彻仔细想了想,道:“当时她躺在床上,面色潮红,我一靠近她,她便把我拉上床,然后就……”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脑子里不禁浮现那时的情景,弄得自己心里又是一阵骚动。

    “她会不会被人下药了?”

    经姚玉儿这么一问,韩彻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会那么热情,原来是被人下药了!”之前,自己一时兴奋,忽略了绿萝的反常,现在想想,她确实很不对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被人设计了。”姚玉儿一脸凝重道。

    韩彻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姚玉儿又问:“是谁让你去那的?”

    “一个叫施央的丫鬟,她说绿萝约我在西厢见面,我想也没想便去了……莫非设计我的人是她?”这下子,韩彻的脑瓜子变灵活了,姚玉儿直点头:“很有可能,或者,她背后有人。”

    “娘,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被关在这……”

    “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苦。”姚玉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犯起难来。若换作平时,他惹出这样的事,自己在老太君面前还可帮他说说好话,可偏偏今日是老太君寿辰,他的行为难免不孝,自己在老太君面前恐怕没那么好说话了。如今唯一之计,只有把责任推给别人,以减轻对他的惩罚。

    “吱——”

    突然,一阵开门声响起,接着便是沉重的步伐声。来人是韩战霖、韩洛、还有林素璎,韩战霖已经从韩洛那了解到具体情况,趁着老太君和宾客们在戏楼看戏的空隙才前来这,对于韩彻和丫鬟偷情一事,他非常气愤,所以此时看向韩彻的眼神严厉无比。“彻儿,你可知‘廉耻’二字怎写?”

    被韩战霖这么劈头一问,韩彻马上低下头道:“大伯,我知道错了……”

    “同样的错误你居然会犯第二次,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你这样做,不仅有辱韩家名声,更对不起你自己!你平时在外风流快活,我尚且不管,可今日是老太君寿辰,你居然和丫鬟偷情,是不是想寻求刺激啊?!”说到最后,韩战霖的脸已气得通红,只差没动手打韩彻了。

    韩彻低着头,未言一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这时,姚玉儿站在他身前,看向韩战霖道:“大哥,此事彻儿确实有错,但他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站在韩战霖身后的韩洛立马冷哼一声:“他与丫鬟偷情是我亲眼所见,何来陷害之说?二婶,您就算想替他求情,也不必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吧?”

    对于韩洛的态度,姚玉儿心里很气愤,但表面上依旧保持镇定:“我没说是你陷害他,而是说其他人。难道你不觉得整件事很蹊跷吗?好端端的,西厢为何会起火?而你又为何会恰巧进那个房间?退一步说,彻儿就算想偷情,也不会傻到选在西厢吧?这一切,定有人在背后操控。”

    “那您倒是说说,是何人在操控?”

    姚玉儿嘴角轻扬,只说了两个字:“施央。”

    闻言,韩洛和林素璎均大吃一惊。

    “口说无凭,您可有何证据?”

    “彻儿之所以会去西厢,是因为施央说绿萝在那等他,到了后,绿萝便开始勾引他,才有了后来你看到的一幕。”

    “就算如此,您也不能说是施央陷害了他吧?顶多是他把持不住,咎由自取。”韩洛不以为然地说着,姚玉儿马上回道:“总之,她有重大嫌疑,你若不信,把她喊过来审问一番便明了。”

    “现在是您儿子做错了事,要审,也是审您儿子吧?”韩洛的俊脸面无表情。

    “你……”姚玉儿终于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正欲发火,在一旁沉默许久的韩战霖打断她的话:“好了,你们谁都别说了,韩管家,去将施央带来。”

    “是。”

    韩海应声而去,韩洛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安感,他虽然相信施央不会参与其中,但看姚玉儿的态度,是下定决心要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该如何招架?

第五十三章 对质() 
施央进祠堂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其中,姚玉儿的目光最为毒辣。但施央神情淡定,似乎并不畏惧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此时,韩战霖坐在正对门的主椅上,韩洛和林素璎坐于左下侧,姚玉儿和韩彻坐于右下侧,施央站在中间,双手交叠于身前,背脊挺立,黑发垂腰,远远望去,像一朵刚出水的芙蓉,最是清纯动人。

    “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韩战霖凝视她几秒,终于开口道。

    “奴婢不知。”她低眉颔首,没有一丝慌乱。

    “今日,你可有见过堂少爷?”他又问。

    “没见过。”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时,韩彻猛地一下站起,激动又愤怒:“你说谎!你明明见过我,还说绿萝约我在西厢天字一号房见面,让我赶快过去一趟!”

    对于韩彻的举动,韩战霖似是不悦,姚玉儿赶紧把他拉回座位,低声道:“彻儿,冷静点。”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冲动,否则会引起韩战霖的反感。

    韩彻只好憋着一肚子气,眼睛直直瞪着施央。

    这时,施央转头看向他,眸子清冷。“那请问堂少爷,奴婢是何时跟您见面的呢?”她反问一句,韩彻没察觉其中有诈,想了想便回道:“大概是午时四刻。”

    施央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而后慢条斯理道:“那个时候奴婢喝醉了酒在自己房间休息,怎会跟您见面呢?您是不是记错了?或许,跟您见面的不是奴婢,而是其他人?”

    韩彻没想到施央会这么说,当即便怒道:“你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对吧?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完,他转头看向韩战霖,振振有词道:“大伯,这个丫头嘴倔得很,不用点刑是不会招的。”

    韩战霖还未表态,韩洛马上道:“爹,事情还未查清楚,万万不能屈打成招。”

    “怎么,打她,你心疼了?”韩彻看向韩洛,表情戏谑无比。

    “我只是看不惯你用下三滥的手法欺负人!”韩洛对上他的视线,无比冷漠。

    只听韩彻冷哼一声:“大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如此护着她,无非是因为看上她了。”

    被韩彻当中戳穿心思,韩洛是恼火的,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冰冷道:“二堂弟,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言辞得当,为何需要注意?”韩彻露出一副欠抽的样子,姚玉儿在一旁拼命拉他衣角,暗示他不要说了,可他不理,说得很是起劲。

    “你们别吵了!”

    突然,韩战霖怒吼一声,吓得韩彻立马正襟危坐,不敢再多说半句。一时之间,屋内安静下来,众人心思各异。

    施央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仿佛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干系,林素璎凝眉看着她,心中疑问颇多:之前,她明明被绿萝带到客房去了,为何后来会和宁笙一同消失?绿萝和韩彻又怎会在那?如果韩彻所说不假,难道他真被她设计了?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似是感受到林素璎的困惑,施央转头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微勾,有嘲笑的意味。林素璎先是一愣,而后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手紧握着椅把,薄唇紧抿。

    半晌,韩战霖打破沉默:“你说自己那时在房间休息,可有人帮你作证?”他看向施央的眼神极具威慑力,若换成其它丫鬟,定会吓得腿发软,但施央甚是无畏:“当然有,那时,是绿萝亲自送奴婢回房的,婵月也看见了。”

    “韩管家,去把婵月和绿萝带来。”

    “是。”

    在门外候着的韩海马上走开了。

    大约一刻钟后,婵月和绿萝走进祠堂。此时,绿萝身上的药力已退,她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何事,心里忐忑不安。相比之下,婵月淡定许多。

    “绿萝,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韩战霖这一吼让原本就忐忑不安的绿萝更加心慌意乱,只见她跪在地上,低着头,身子直打哆嗦,声音也在发颤:“奴婢……知道……”

    其实,绿萝到现在都是懵然状态,她只知道自己和韩彻在房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被人发现,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那,脑子里一片混乱。

    或许,她不懂“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道理吧。

    “对你的处罚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我问你,在寿宴上,你可有送施央回房间?”

    这时,绿萝偷偷瞥向一旁的林素璎,只见林素璎轻轻摇了摇头,她接着便回道:“没……没有……”由于她低着头,所以没人注意到她和林素璎的异常交流。

    “你说谎,我明明见你送她回去了。”婵月立马反驳道,接着,她又把那时发生的事描述一遍。绿萝听了,竟找不到话来辩解,毕竟,她说的是真话,自己总不能说没把施央送回师湘阁,而是带去西厢了吧?那设计陷害施央的事岂不是会暴露?这样想着,绿萝咬紧下嘴唇,没有说话。

    而林素璎深深看了婵月一眼,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老爷,如婵月所说,奴婢那时因喝醉酒被绿萝送回房休息,早已没了意识,又怎会跑去见堂少爷?这一切,还请您明察。”说着,施央恭敬地低下头,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韩战霖没说话,只看着她陷入沉思。

    “平日里就见你和婵月玩得好,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帮你做伪证呢?”突然,一直没说话的姚玉儿开口了,她的语气里充满讽刺之味。

    施央抬头看向她:“不关她看见了,还有其他一起吃饭的丫鬟也看见了,您若是不信,大可把她们找来一一盘问。”

    姚玉儿不禁翻个白眼:“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串通好呢。”

    “奴婢哪有什么能耐和她们串通?若换作您,还有可能,毕竟您是主子,有权利要求她们这样做。”施央反讥她一番,令她勃然大怒:“放肆!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若这也叫放肆,那奴婢认了。”施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

    “彻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突然,韩战霖开始对韩彻问话,林素璎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不过听韩战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相信施央所说的了。

    此时,韩彻知道自己说再多韩战霖也不会相信自己,便把矛头指向绿萝:“大伯,若不是绿萝勾引我,我也不会做那种事……”

    还没等韩彻哭诉完,韩洛便冷冷打断他的话:“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关系,别每次一出事就想着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若没那心思,又怎会被勾引?”

    以前,林知霜和韩彻通奸被发现时,韩彻也是把责任全推给林知霜,说她不知廉耻勾引了自己,所以韩洛很看不惯他这种行为。

    “堂少爷,您和绿萝之间本来就存在不可告人的关系,怎会是她勾引您呢?您明明很乐意接受来着。”突然,施央开口了,要知道,她的手里可握着一张最后的底牌。

    闻言,韩彻心里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可告人的关系?你说谎的技能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奴婢本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可实在看不惯您将责任推到绿萝身上,所以现在不得不说。”

    韩彻并不知道自己与绿萝经常在柴房偷情的事已被施央发现,只当她在胡编乱造,便十分不以为然:“你倒是说说看啊,我也想听听。”

    “有天夜里,奴婢偶然见您和绿萝晚上在后院柴房行苟且之事,难道那时也是绿萝在勾引您吗?”

    施央不忙不难地说完,韩彻一时怔住,竟忘了回答,倒是姚玉儿厉声道:“放肆!你居然胆敢污蔑主子!这么离谱的话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姚玉儿的话刚落音,韩洛坚定的声音便响起:“我信。”

    “洛儿,你居然会信她的胡话?”姚玉儿的一脸不置信。

    “依我对二堂弟的了解,他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所以为何不信?”

    “你们别说了,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吧。”韩战霖发话道。

    姚玉儿见韩彻还在发愣,便暗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回过神来后马上为自己喊冤:“大伯,您千万不要信施央的话啊,像绿萝这种低贱的丫鬟,我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又怎会与她干那种事?”

    韩彻不停地在撇清自己与绿萝的关系,绿萝在听到“低贱”二字时,不由地咬紧下嘴唇,双手绞在一起。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低贱的丫鬟,那他以前对自己说过的动人情话,都是骗人的吗?

    韩战霖没理会韩彻的喊冤,直直看向跪在地上的绿萝,声音严厉:“绿萝,施央说的,可是事实?”

    此刻,绿萝的心纠结不已,她既不想别人知道自己跟韩彻的那段关系,又恨韩彻撇清与自己的关系。认,还是不认?

    施央看了眼她绞在一起的手,不禁道:“绿萝,事已至此,你还是实话实说吧,既然他对你绝情,那你也不必对他留义。至少说出来,你不用背负勾引他的罪名。”

    半晌,绿萝点点头,回道:“施央说的,是事实。”其实,是施央的话让她做出这个决定,只是,她以后若知自己落得如此田地是拜施央所赐,会作何感想?

    韩战霖听到绿萝的回答,脸色瞬间变黑,韩彻依旧不死心道:“大伯,她在胡说,您千万别信啊!”接着,他又向姚玉儿发出求救的眼神,可姚玉儿已不知如何替他辩解了,只手揉太阳穴,头疼不已。

    “从今日开始,你每日在祠堂抄经诵佛,等哪天知道悔改了再出来!还有,罚你五个月不许领例钱。”韩战霖下达对韩彻的处罚令,韩彻听完,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接着,韩战霖又道:“至于绿萝,打二十大板,逐出府门。”

    绿萝一听,彻底瘫坐在地,眼神涣散,直到被家丁押走,她才喊道:“大少二奶奶,救我!救我……”

    可笑的是,她没有向韩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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