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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嫡女施央-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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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身,低眉颔首道:“奴婢见过大少爷。”

    他将手中苹果递给她,语气中略带失落感:“你对我,怎地还是如此生疏?”

    她接过,微微凝眉,心里不知是何感觉,高兴,还是苦涩?如今,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他的心,可为何没有满足感?有什么地方,好像与自己之前预想的不一样了。

    他见她默不作声,上前一步靠近她一些,又道:“上次在马车里,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如今可有答案了?”

    上次在马车里,他对她变相告白,她想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故开始装糊涂:“奴婢记性不好,请问大少爷是何问题?”

    “若我想纳你为妾,你可愿意?”这次,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道。

    她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如凝着积雪的眸子清明无比。

    这时,林素缨恰巧从韩洛右后边的方向走来,施央用余光瞥见后,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紧接着,她上前一步,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左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眼睛却斜看向不远处的林素缨,嘴角扬起一丝得意且挑衅的笑。

    韩洛微微一愣,很快伸手回抱住她,两人相拥在一起,画面美好不已。

    林素缨猛然停住脚,一脸的不可置信,当她成功接收到施央得意且挑衅的笑容时,手紧紧攥着,眸色生冷,脸色沉得可怕。

    见此,施央的眸中多了一丝嘲讽之色。

    林素缨,亲眼见自己心爱之人抱着其他女子的滋味如何?

第八十六章 相思() 
从林素缨记事开始,总会有人指着自己道:“看到没,她就是那个林家小妾的女儿,同样是林家人,怎地和林知霜差那么多?”可以说,她的自卑,她的怨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埋下的,从此愈发不可收拾。她嫉妒林知霜的美貌,嫉妒林知霜的才华,嫉妒林知霜的人缘,甚至嫉妒林知霜嫁给韩洛,她想把林知霜的一切都给夺过来,所以,她在林知霜面前假装乖巧,假装天真,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好妹妹形象。

    可林知霜多傻,凡是林素缨喜欢的东西,统统能给她,一开始,是衣裳,首饰,金银,到最后,竟把自己的相公也拱手给她。

    起初,当林素缨哭着说自己与韩洛发生了关系时,林知霜虽然心存介意,但最后还是接纳了她,并且在她嫁入韩家后,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她使计陷害自己,并将自己扔入冰冷的湖中,含恨而终。

    这一切,多讽刺。

    如今,林知霜也想让她尝试一下心爱之人被抢的滋味,所以才会故意在她面前和韩洛拥抱,在看见她的反应后,林知霜知道自己成功了。

    从见到施央的第一眼起,林素缨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直到今天,这种预感终于成真,她没有很意外,更多的是憎恨。她并未走过去拆散他们,反而转身离去,心中熊熊燃起一团火焰。

    施央,我会让你知道,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在林素缨走后,施央松手离开韩洛的怀抱,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掩藏了眸中神情。韩洛低头凝视着她,目光愈加温柔深邃。“这是你的回答吗?”

    她红唇轻启:“是。”接着,她抬头,眸子似泛起涟漪,继续道:“但又不是。”

    “此话怎讲?”

    “奴婢确实仰慕大少爷,想常伴您左右。可是,奴婢曾下过决心,此生决不为妾。”

    他瞳孔微缩,“你想成为正室?”

    “奴婢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您的正室,若您是寻常人家该多好,不会三妻四妾,一生拥有一妻便足矣……”说着说着,她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不过,天底下有哪个男子能做到一生只爱一人呢?是奴婢痴心妄想罢了。”

    曾经,当她嫁给韩洛时,她以为他能做到,结果事实证明,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男人都是多情动物,巴不得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又怎会专情?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吞回肚子。因为,现在的他无法给她这个许诺,也无法给她正室的身份,有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了。

    她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微微一抽。果然,这次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接着,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方才大少爷说过的话,奴婢就当从未听见过,也请您以后莫要再提起。如今大少二奶奶已身怀六甲,您还是多陪陪她吧,毕竟,那是您的第一个孩子。”说到最后,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意。

    “你拒绝我,是否因为素缨?”他想起上次在寿辰上发生的事,突然如此问道。

    “没错,这也是一个原因,奴婢不想再次无辜被她陷害。”

    “我会保护你的。”他褐眸微漾,伸手想抓住她的肩膀,她却后退一步,眸光转冷。“怎么保护?责骂她?还是休了她?”顿了顿,她又道:“若有一天,在奴婢和她之间只能选一个,您会选谁?”

    他薄唇紧抿,没有回答,她早就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可眼下真的见着,心竟忍不住隐隐作痛,或许是为他的沉默,又或许是为自己的犯贱。

    “以后,您依旧是奴婢的主子,该生疏的,还是生疏吧。”她的脸上已恢复云淡风轻的神情,眸子清明无比。

    他面露挣扎之色:“施央,我……”

    她打断他的话:“奴婢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她径直往前走,头也不回,只留给他一个倩丽且决绝的背影。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并未追上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她想要的答案,至少,现在无法给她。只是,付出去的情意已覆水难收,以后该如何是好?

    直到走出长廊,施央才停下来,虚脱般的靠在墙上,心绪复杂。按理来说,韩洛对自己表白,自己应该有种计谋得逞的满足感才对,可她清楚地知道,他虽然对自己动了情,但情不至深,她想让他彻底爱上自己,她想成为他的正室,而不是妾,所以,她才会拒绝他。

    对于他来说,让一个丫鬟成为正室简直比登天还难,可是,在不久之后,她会让他心甘情愿那样做,甚至不顾众人的反对一意孤行。说真的,她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林素缨到时的反应了,肯定特别有意思。

    ==

    韩洛回到浣心苑时林素缨正坐在暖榻上做针线活,她一见到他,马上起身,笑脸盈盈地走过去。“夫君,你来得正好,有样东西妾身想给你瞧瞧。”

    “什么东西?”他脱下身上的大氅,林素缨顺手接过来将它挂在衣架上,露出神秘表情:“你来看看就知道了。”说完,她拉着他的手,朝暖榻走去。

    “诺,就是这个。”她递给他一个白色之物,他接过来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件里衣,而且看尺寸,是给幼儿穿的。

    她继续道:“妾身不知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无法做外衣,便做了几件里衣。而且,这贴身之物还是由自己做才舒适放心些。”

    “你有心了。”他欣慰一笑。

    她在他身旁坐下,头轻轻依偎着他的肩膀。“哪里的话,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妾身理应上心才是。”

    他不由地伸手放在她的小肚上,温柔抚摸着。“有你这个好娘亲在,他出生后一定会特别幸福。”

    她将自己的手覆于他的手上,笑容甜蜜。“有你这个好父亲在,他会更幸福。”

    自己会是一个好父亲吗?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目光沉了沉。

    在这温存时刻,她故作不经意地试探性问道:“上次,祖母和娘来看妾身时,说起扶妾身为正室的事,还说若妾身生的是儿子,便让他成为嫡长子,不知夫君你怎么看?”顿了顿,她又道:“妾身不在乎正室的名分,只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过得好些。”

    这时,韩洛想到之前施央说过的“为正不为妾”一事,便下意识回道:“你先安心养胎,扶正之事,缓缓再说吧。”

    闻言,她的眸底闪过一丝异色。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全是因为施央那个贱丫头。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准确的。

    不过,她很快恢复正常神色,温柔大方道:“也对,眼下养胎最重要。”

    对于她的反应,韩洛颇为满意,完全没察觉到她是装出来的。接着,他起身下榻。“我有点乏,去床上躺会。”

    她想去伺候他更衣,他却道:“你不必起身伺候,继续在这做针线活吧,但是别做太久,否则会累。”

    她刚起了一半的身又重新坐下,眼帘微垂,手不由地紧攥。“妾身明白。”

    接着,他踱步向床榻走去,而她拿着一件已做好一半的里衣,再没了继续缝它的兴致。

    ==

    “你去厨房怎么去了那么久?”施央回到师湘阁后,正在书桌前作画的韩师师漫不经心地问道。

    “在路上被一些事耽搁了。”施央将手中果盘放于桌上,不慌不忙地回道。

    韩师师没再追问,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眼前未完成的画作上,只见她手持狼毫勾线,细心的在宣纸间勾勒,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大约一柱香后,她收起狼毫,看着由自己亲手完成的画作,满意一笑。“施央,你快过来看看我画的如何。”

    闻言,施央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画中,一名男子身穿战袍骑于马背上,行走于山河间,头顶是一方明月,不远处,一名女子坐在大石上托腮凝望着他,似是在苦苦等待他的归来,相思之情,无处躲藏。此画虽是黑白画,但比彩画还妙些,墨色渲染,别有一番美感。不得不说,韩师师的画艺是值得赞许的。

    “二小姐画得确实妙,不过,若能加上几句诗,更能体现此画的意境。”

    “何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施央缓缓念出这首诗,韩师师听后,眼前一亮。“妙哉,妙哉。”顿了顿,她又道:“你的字比我的好看,不如,你替我写上这首诗吧。”她以前见过施央的字,甚是惊艳,故出此提议,还主动让出位置来。

    见此,施央不好拒绝,便顺意站到桌前,提起毛笔,细心地在画作留白处题诗。她的字体骨骼清秀、遒劲有力,清冽而又优雅、从容,令人赏心悦目。都说见字如见人,当真一点也不假。

    “你的字跟我的画,真是绝配。”韩师师不由叹道。

    “您过奖了,此画,可是要送给君将军的?”

    “被你猜中了,我准备在除夕之夜送出此画。”

    听韩师师提到除夕之夜,施央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二小姐,除夕那晚,奴婢想告假出府守岁。”

    按理来说,除夕那晚,府上的下人都应和主子一同在屋里守岁,如今,施央突然提出要出府守岁,韩师师疑惑之余不免八卦道:“出府守岁?莫非,你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施央马上否认:“您说笑了,奴婢每天在府上伺候您,哪有时间在外面找相好?只因之前与一位故人有过一同守岁的约定,如今,不过是履行约定罢了。”

    “是男是女?”

    “女。”施央下意识地说谎。

    韩师师没有怀疑她的话,只道:“既然如此,你到时去吧。”

    “多谢二小姐。”

    “不用谢,反正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这算是我对你的嘉奖。”韩师师重新看向桌上的画,若有所思,嘴边不知不觉浮现一丝微笑。

    只是,此时的她怎会料到,除夕之夜自己的怅然若失,全因这个嘉奖。也是很久以后,她才明白,无尽的相思,终比不过刹那的相守。

第八十七章 舌战() 
翌日,下了整整五天五夜的雪突然停了,暖阳当空,大地一片晶莹之色,熠熠生辉。

    由于明日便是年节,所以今日的大街小巷热闹无比,鞭炮声此起彼伏,百姓们喜气洋洋,更有些小孩早早地穿上新衣裳,炫耀似地满街跑,那头上的小辫子在空中挥舞着,生动活波。

    韩府里,下人们忙碌不休,几位女主子则悠闲地在房里打起马吊牌来。如今,马吊牌因着其轻便、简单、好玩的特征,在民间盛行,尤其是在一些富家夫人和小姐之间,甚是受捧。韩府的女主子们平日里闲来无事就爱打牌,眼下趁着年节,自是更加爱打。

    “不好意思,我又赢了。”林素缨将牌一摊,笑眼眯眯道。

    姚玉儿将桌上银子推给她,笑言:“这两个人打牌,手气就是不一样,肚子里的尚未出生就这么厉害,以后还怎么得了?”

    “可不是嘛,比不过,比不过啊。”秦柳月附和着,也掏出银子。

    “婶婶们说笑了,妾身牌艺不精,全靠你们承让。”林素缨将银子收好,喜笑颜开。说来也怪,以前和她们打马吊牌时,自己老是输,可自从怀孕后,逢打必赢,莫非,真的是肚子里的宝宝为自己带来了福气?思此,她伸手抚肚,眼中难得流露出慈色。

    这时,在旁边看了老半天的韩师师眉头深皱,开口了:“我还是没看懂这牌是怎么个打法。”

    姚玉儿不禁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半开玩笑道:“你呀,还是乖乖回房刺绣吧,莫学这些玩意,省得大嫂说我们把你带坏了。”

    她不满地摸摸额头,小嘴嘟起:“既然你们能玩,为何我不能学啊?刺绣多乏味,哪能比打牌有趣?”

    “施央,赶紧把你主子带下去,否则她会沉迷于此,不可自拔的。”秦柳月调侃几句。

    默默站于韩师师身后的施央回道:“二小姐要走与否,奴婢哪能做得了主?不过,奴婢相信她的自制力,就算学会了打牌,也不会沉迷其中。”

    当即,林素缨冷笑一声:“你这马屁会不会拍得太响亮了点?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怎会是拍马屁呢?难道说,在您心中,她是个自制力极差的人吗?”施央语速极慢,咬字清晰,韩师师听了后,马上看向林素缨。“大嫂,她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会呢?你莫听一个丫鬟胡诌,她是想破坏我们的感情。”自从上次见到施央和韩洛抱在一起后,林素璎对她的恨意可谓又上一层楼,如今说起话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斥责她,火药味甚浓。再者,林素璎就不信自己还斗不过一个丫鬟。

    施央当然知道她这样针对自己是为何,只淡淡回一句:“奴婢哪有能耐破坏主子之间的感情啊?除非,那感情原本就薄如宣纸,一捅就破。”

    霎时,韩师师的脸更沉了,因为她相信了施央的话。

    “哈哈……”林素璎突然大笑几声,语气里充满嘲意:“论挑拨离间的本事,你在丫鬟中应当是佼佼者。”

    “若您非要认为奴婢在挑拨离间,奴婢也没办法,毕竟,您是主子,您说了算。”施央这话听起来虽有屈服之意,但只要稍微斟酌下,不难发现其中充满讽刺之味。

    这时,姚玉儿发话了:“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丫鬟,不过,这伶牙俐齿的本事要用对地方才行,否则便会引火上身,到时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因为韩彻一事,姚玉儿到现在都记恨施央,换做以前,她或许会在旁边看戏,不会插手。可如今,她自然是站在林素璎那边,帮着她一起对付施央。

    这下,倒是秦柳月坐在一旁看戏了,她不懂自己好端端的几句调侃之话,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二婶说得极是,有些丫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有一点本分。”说着,林素璎又看向韩师师,好心提醒道:“师师,你可得好好管制下她,今日她尚且能对我作威作福,指不定哪日就骑到你头上去了。”

    “若真有这么一天,得尽早祛除才行,免得污染了韩府这块清净之地。”姚玉儿暗示道。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像是事先串通好一般,作为旁观者的秦柳月不禁好奇施央会如何反击,不过,还未等施央有所言语,韩师师倒先开口了:“她虽然有时说话犀利了点,但总比一些虚情假意的人好,我不觉得她哪里需要管制。而且,我也不觉得她会做骑到我头上的逾越之事,”

    韩师师清楚的知道,一开始,施央是帮自己说话,才会引来后面的口舌之战,所以在林素璎和姚玉儿联合起来针对施央时,她是站在施央这边的。

    林素璎和姚玉儿本以为韩师师或多或少会责骂施央几句,谁知她非但不责骂,反而帮着施央说话,顿时傻了眼,不知说什么好。

    霎时,原本热闹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好了,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施央说那话的。”秦柳月开始出来打圆场,末了还去拉韩师师的手。“师师,你不是想学打牌吗,来,我教你。”

    韩师师伸手揉太阳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秦柳月动作。“改日吧,我现在有点乏了,想回房休息。”

    秦柳月顺其自然地收回手,“既然如此,你回房休息吧。以后想学了,随时来找我便行。”

    韩师师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起身往门外走去,施央紧跟其后。林素缨和姚玉儿彼此对视一眼,意味深长。

    这场口舌之战,就这样落幕了。殊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还有更精彩的交锋。

    “师师也是的,怎会如此偏袒一个丫鬟?”待韩师师走出门,秦柳月突然一变之前的态度,不免埋怨一句。

    “在我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未对一个丫鬟如此好过。”姚玉儿感同身受道。

    “也不知她施了什么妖术迷惑师师,反正妾身向来不怎么待见她,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说着,林素缨眼露不屑之意。

    “上次有个道长不是说她被恶灵附体了吗?那恶灵如今会不会还在她身上,并未被驱除?”秦柳月不由地唏嘘几句。

    “谁知道呢,有她在的地方总没好事。”姚玉儿又想起韩彻的事,恨得牙痒痒。

    “不瞒你们说,昨日,妾身竟看到她和夫君两人在……在……”林素缨越说表情越悲伤,最后小声啜泣起来。

    见状,姚玉儿赶忙上前询问:“好端端的,你怎地哭起来了?莫非你见到他俩做了何见不得人的事?”

    “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秦柳月递给她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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