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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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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爷爷面前……我能在爷爷面前说什么……”容绍宋说得有点磕巴,心里头一个劲儿的打鼓,暗道自己近来也没跟爷爷说话啊,如有必要,他恨不得****都避开了容国钧才好。虽说容家的家训里,培养子弟是养贤养能,而非嫡庶,叵耐他就是庶子里头典型地扶不上墙的例子。读书读不好,本事也学不好,唯有花天酒地方面的技巧能拿得出手,但这技巧未免又太不入流,故此容国钧见着他甚少有欢喜的时候,不骂两句就已经算是开恩了。

    他倒也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容绍唐看一眼他蠢呆呆的样子,不觉移开目光,平息口气又道:“爷爷是如何得知我曾同李家四小姐见过一面的事的?”

    “啊?哦,这个嘛……”容绍宋迟疑挪着步子,又想要跑了,“就是《京报》尚不是将四小姐评为北地校花了么,我在爷爷那里看见,就多嘴提一句,说我们在上海的时候见过她一回。不过六哥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提镇守使署和杜九的事。”

    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提!

    容绍唐低首沉吟,似乎就是从那一日起,府上才传出他即将定亲的消息的。莫非……爷爷打算定的是李家个瘸腿小丫头?

    若当真如此,他第一个就不答应,拿他容六当什么了,什么样的人都敢塞给他不成?

    他蹙一蹙眉,并不愿坐以待毙,便招招手唤容绍宋:“过来。”

    容绍宋果然乖乖巧巧地低下身子,凑到他跟前,容绍唐遂附耳同他嘀咕一番。容绍宋越听眼睛瞪得越到,瞪到最后忍不住就大摆起手来:“不成,不成,设若叫我父亲知道,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他前儿犯的错还在父亲那里挂着帐没有清算呢,这一回又叫他去招揽莺莺燕燕来家里开舞会,这不是上赶着找打么。

    他不同意容绍唐也有其他的办法,便又道:“或者,你来下帖子,我来办这一场舞会。”

    “你来办?六哥,你可别开玩笑了。”谁不知容家六爷最恶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尤其在眼下这四方皆动荡的时候,若传出“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丑闻,那可是自乱阵脚啊。

    “如何我办就是开玩笑?”容绍唐冷睨他一眼,站起身将衫子一掸,利落果断地说道,“就定于这个周六晚上,我要办一场舞会。”

    “名义呢?开舞会,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开吧?”

    容绍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容绍唐却想也不想就道:“就说是为祝贺一人而开,至于祝贺谁,就让她们猜去吧。”

    他要的不过是明天的报纸头条新闻,势必要让爷爷和李家都知道,他容绍唐可不是由着人摆布的。

    他难得有这个兴致,容绍宋自然愿意出一份力,再者,他本就喜欢热闹,寻常家里拘束得紧,他总不得趣。嗨,这一回不是他的主意,他又能享一回乐趣,怎么看都是好差事,是以大大上了心,遍地撒请帖,到了周六那日,别说南京当地的名媛淑女公子贵胄都收到了请帖,就连近边的镇江扬州两地都有人来。

    容家整体都是西式的建筑,庭院宽敞而大方,院子里的草坪都是美国进口来的四季青,夜里拉上彩灯,摆上桌椅,用于开办舞会最合适不过。

    容绍宋下帖子的时候,自然也给各处亲戚家送了,尤其是与容家往来亲密的世交林家,更是亲自登门送到林家大小姐林可如手里。

    林可如谢过他,又问:“好好地,你六哥作甚么要开办舞会呢?”

    容绍宋自然按照容绍唐教给他的话说了:“听闻是为祝贺一个人而开。”

    “为祝贺一个人?”眼下已是七月半,容绍唐的生日在正月下旬,必不是为他自己而开。而她的生日倒离得近了,就在八月初一,难不成是为了她?林可如将请帖捏在手里,轻磕着下巴微微地笑,“他倒是难得有这心思。”

    “是,我也这么说呢。”容绍宋倒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只道,“往常六哥见我参加舞会哪一次不冷着脸批评,这一回他倒是改性儿了。机会难得,可如小姐,你那日可千万记得要来。”

    “他的舞会,我自然要去。”

    林可如收起了请帖,也未曾留住容绍宋喝茶,便叫人送他出去。

    容绍宋兴冲冲地来,兴恹恹地走,心里直把容绍唐和林可如两人怪了个遍,道是也难为这两个人能有聊不完的话,一个赛一个的高傲,使唤完了一个谢字也无,倒把他当成个传话筒了。

    他悻悻回府,看谁都有些不大顺眼。偏巧今日天气晴好,家中的几位嫂嫂闲来无事,就相约去戏院听戏,至晌午才回,碰着容绍宋一脸灰色的来,便有一个着妃红地绣富贵海棠的女子跃出一步笑向他道:“七弟,你从哪里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头条() 
容绍宋望她一望,敛起几分灰败之气,忙笑着同她作揖问好道:“原来是五嫂,我才从林家回来,正要找几位嫂嫂们去。”

    被他唤作五嫂的人噗嗤一笑,扭着头同身后几个穿红着绿十分显贵的年轻太太们道:“大嫂,二嫂,四嫂,你们听,七弟这人可真会说话,见我们遇着他就说要找我们去,若遇不着还不知要找谁呢。”

    身后几个少奶奶俱都掩口笑了,惹得容绍宋不住地口称冤枉,道:“我真是要找几位嫂嫂去呢,这个周六晚上六哥说要举办一场舞会,使我各处送帖子去,外面的我都送完了,唯独家里的人我还没有送出去。如今既是几位嫂嫂都在,干脆我也不一家家跑了,喏,帖子都在这里,就一并给几位嫂嫂吧。”说着,就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红底洒金帖子来。

    他的五嫂当先就抽了一张,瞧上头端正的写着“方红英女士惠启”,恰是她的名讳,不觉咿呀一声笑道:“可是巧了。”又看罢里头内容,才知容绍宋果然没有扯谎,便将请帖两面在掌心中一合,问道,“六弟这是做什么要请我们开舞会呢?”

    容绍宋就又说了一遍要给某人庆贺的话,几位少奶奶听见,免不得要打趣容绍唐,都道他如今竟也会这等博女儿家心思的想法了。她们说笑的时候,方红英倒是认真思忖了一会儿,想着容绍宋方才说是自林家而来,又想林可如的生日正在八月初一,若说容绍唐是为她做生日庆贺,倒也说得过去。

    她合着帖子兀自微笑,身旁一个着青莲色旗衫的女子望着她片刻,见她一人发傻不由笑推搡她一把道:“你想什么,这般出神?莫不是这帖子里写了什么有趣的事不成?”

    便伸了手要来抽取她手上的帖子。

    方红英避身躲过,笑啐她一口:“四嫂真是调皮,你自己也有帖子,非得要拿我的。”就从容绍宋手中将帖子全抽出来,都一股脑儿塞给她。

    几位少奶奶按着帖子上的姓名各自分了,一时那个四嫂又问容绍宋:“可说了是为谁开?”

    容绍宋才要推说不知,方红英便将她四嫂的粉腮轻轻一拧,笑道:“真是笨,没听到七弟说他从林家来吗?这舞会自然是为了可如而开,她的生日如今就在眼前,别说老六这主意可真好,我前番都琢磨好几天要送她什么礼物才好呢。她留学回来,家中又富贵,礼物送的不妥当她怕是不会要的,真要难为死我。”话是这么说,然而她面上丝毫无难为之色。她同林可如是同班同学,当初能嫁进容家做五少奶奶,也是林可如从中牵线的缘故,是以她对林可如和容绍唐的交往便十分看好,纵然他两人不说什么,在她的心底里也早把他们当做一对了。

    好在众人都知她和林可如的交情,再加上容绍唐的确对待林可如不同常人,时日长了,大家心里头也就默认了她们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

    如今方红英把话挑开了说,谁也不能说她说的不对,便都笑一笑,玩笑几句,相携回屋中去了。一众人里,也唯有容绍宋没跟着糊涂,他的消息比嫂嫂们要灵通一些,只怕到头来容绍唐娶得未必就是林可如,不过是碍着五嫂的脸面,才不说罢了。

    到了周六那日,果然宾客盈门,容绍唐这一番请的大多是熟识的朋友,家中几位嫂嫂拿了请帖,少不得要替他出来接待一二,其中就属方红英最为尽心。她还是为着林可如之故,忙里忙外,生怕有不周到的地方,待林可如来,更是把她当成座上宾一样,忙叫人给她端了茶水,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法国香水送她:“知道你见得多未必稀罕,只不过是表一表我的心意罢了。”

    林可如道了谢,又看她忙得一头是汗,禁不住道:“六爷办舞会,如何把五少奶奶你劳累成这样?”

    她眼里带笑,分明是在打趣方红英。

    方红英羞恼的一拍她的肩头,佯装恨恨道:“不领情的丫头,我这般忙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这话倒又从何说起?”

    林可如大为不解。

    方红英笑了一笑,睨着她一眼:“你少同我装蒜,老六是为谁办这个舞会,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好心好意为你操办生日舞会,你还要笑话我,可见你是个没良心的人。”

    “谁同你装蒜来着?我只怕你是白操心一场。”林可如端着茶杯,一张俏脸半隐在杯后,唯露着弯弯两只眉眼,笑道,“我都不知他是为我办的舞会,你却信誓旦旦的模样。”

    “或者,老六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方红英既是认定林可如同容绍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然就不会去想容绍唐是为别人开办的这一场舞会。她两人在一处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那头大嫂二嫂和四嫂忙活完过来,都坐下笑着向林可如道了贺。

    林可如这一回倒不好坦然受之,遂将杯子轻轻一放,澄清道:“舞会是六少爷要开的,并不是我要开,你们只顾着庆贺我,我实在愧不敢当。”

    几位少奶奶便都道:“不是为你还为谁呢?”又说,“报社那边都来了人,探头探脑的打听是为谁开舞会呢,你要是不愿出风头,最好不要过去,以免他们又要拍你。”

    这话也是有典故的,在林可如夺得南国校花的桂冠之后,走到哪里都如同明星一般引人注目,又有报社的狗仔专一跟着她,连她每日里吃了什么穿了什么,都要往外报道,终是惹恼了这位林家大小姐,一句话的功夫几乎没让那个报社就此关张大吉。

    自然,这能让报社关张大吉的人就是容绍唐无疑。

    她们在屋里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就黑了。舞会开在八点钟,夜色正浓,仆从们早将电灯都开了,又每桌放了酒水饮料和各色甜点。

    容绍宋在人群里挤了一圈没看到他六哥,直奔到楼上,才见着容绍唐还坐在沙发上,捧了一本书就着亮黄的灯光看得入神。他一愣,敲敲门便道:“六哥你不下去吗?”

    容绍唐从书页上抬起头来,目光冰凉凉地打在他脸上:“去哪里?”

    “去舞会啊。”容绍宋要挠头了,不是他说要开舞会的吗?人都到齐了,他怎么倒成个身外人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伴舞() 
“不急。”容绍唐低下头,照旧看他的《鬼谷子》,道是,“凡兵谋都有一定规律。事生谋,谋生计,计生议,议生说,说生进,进生退,退生制,如今我要做的便是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区区一个舞会,怎地还扯上兵法啦?

    容绍宋觉得他真是越来越跟不上他六哥的脚步了,横竖他也叫不动容绍唐,索性就要下楼去。

    恰这时,一直跟着容绍唐做事的侍卫官常宁回来说道:“六爷,您要我找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容六这时方搁下兵书,理理衣袖道:“让她进来给我瞧瞧。”

    “哎。”常宁答应一声,扭身朝外打个响指,容绍宋便见的一个着装甚是华丽,面上覆着羽毛装饰成的狐狸眼儿面具,仿佛孔雀开屏的女子,拎着拖尾裙摆,妖妖乔乔就从外头走了过来。

    她目光轻轻扫过容绍宋,同他微微地颔首致意,就往屋里去了。

    见着容绍唐方屈膝微微一礼:“六爷好。”

    “琴姑娘请坐。”

    容绍唐起身给她推了一把沙发椅,琴姑娘便恭敬不如从命地坐了,她的面具只盖着半边容颜,露出的丹唇鲜红如缨,轻轻薄薄地开合着道:“六爷今日请我来,是要我做什么呢?“

    容绍唐浅笑道:“无他,琴姑娘既然是以舞艺扬名,我请你来自然是要你给我当一回舞伴。”

    舞伴吗?琴姑娘心里有些不信,今日未曾听说是化装舞会,如何他偏偏只叫她一人装成这幅样子?亏得她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任务托付给她。

    这事也不止她一人不信,容绍宋扶着那门框子,亦是难以置信道:“六哥,你要找她当舞伴?那……那可如小姐怎么办?”

    “可如?这与可如何干?”容绍唐起身紧了紧衣襟上的玉纽扣,稍稍倾身,单手托扶了琴姑娘的玉腕子,一面走一面道,“莫非你没有给她下请帖吗?”

    “正是因为我给她下了请帖,所以才说不妥呀。”

    容绍宋急急跟著他两个,想要直白的讲明,又担心那琴姑娘听见会出去胡说,便遮掩着道:“她同你素来交好,你办舞会,却请别人当舞伴,岂不是叫她难堪?”

    “可如才不是你这等想法。”

    容绍唐嗤的一笑,不理容绍宋急的欲跳脚的心思,只顾同琴姑娘手挽手一道下了楼。

    那楼下方红英才说到了舞会的时刻,正左右寻不着容绍唐,方想带着林可如往楼上看看,冷不丁听着身畔的四少奶奶道:“快瞧,那不是老六和老七?老六旁边的姑娘是谁呢?”

    方红英当下心口一乱,忙也抬头望去,果然见得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子,正亲密无间地挽着容绍唐的胳膊,亦步亦趋跟着他走下来。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方红英不免有些方寸大乱,才刚在屋里同林可如说得好好的,是老六特意为她做的庆贺误会,怎么眨眼间就换成旁人了?

    她慌张地去看林可如的神色,却见她清清淡淡的,倒没有生气的痕迹,反是站在那里微微抬起手摇了一摇,算是同下楼的容绍唐打个招呼。

    容绍唐冲她一笑,仍旧挽着琴姑娘走到那舞台中央去。

    他自说他的开场白,底下方红英不能冲上去找他算账,便只好拿住容绍宋问:“老六搞什么鬼呢?他带着的来的是谁家的女儿,瞧那打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正经出身。”

    容绍宋自个儿还一脑门子汗呢,听他嫂子问起,便道:“谁知道是六哥从哪里请来的,说是叫什么琴姑娘。五嫂,你说六哥这办的什么事,现成的可如小姐他不要,偏去找了这么个人来,也不知可如小姐生气了不曾。”

    “岂能不生气?连我都气。”方红英抱着肩,不满的望一望台上,又道,“琴小姐姓什么,七弟你可知道?”

    容绍宋道:“未曾听过这个名儿,想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公子。”如今但凡有点头脸的姑娘家起名都不兴什么琴啊艳啊的,嫌俗气,也就市井坊巷里头的人家还是老思想,老爱用这些陈词滥调。

    他虽无甚学问,但好就好在是个百事通,整个南京十一区的豪门家谱,他几乎可以倒背如流。既然他说没听过,那就是没什么大来头。

    方红英心里有数,想着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幺蛾子,大抵是容绍唐叫来取乐的,在可如眼里也未必把那个琴姑娘当做对手,这才稍稍宽心,放过容绍宋,让他自去玩去。

    容绍唐第一支舞就是同琴姑娘跳的,他寻常甚少参加此类活动,更别说举办这类活动了,由是众人觉着新鲜,都愿意来参加他的舞会。名媛公子集会,历来都是博人眼球的新闻,这一回也不例外,那些八卦报社娱乐新闻纷纷派出人手,驻守在容家,只盼能捕捉一二好消息。

    还有那等听说是为一个女子做庆贺的记者,正琢磨着是不是容家同林家好事将近,冷不丁瞧容绍唐带来的是个极为面生的女子,且神秘至极,倒又不敢确信起来。

    果不出容绍唐所料,一时各大报纸登出的标题,都与那出现在容家的神秘女子有关。

    林可如昨日没有当成容绍唐的舞伴,自然也没有兴致给别人当舞伴,只是在台下看着容绍唐跳一回舞,就坐车家去了。

    方红英原以为她背着人定要大发一场脾气,甚至于还想好了要如何带着容绍唐登门给她道歉去,却不料第二日林可如就又到容家来,和和气气丝毫不像是秋后算账的样子,只不过同她说不上两句话,便问她:“绍唐今日在家吗?”

    方红英道:“在家呢,一早就没见他出去。”她为着要安抚林可如,早早就将容绍唐的行踪查探过了。

    林可如闻说容绍唐在,也没有同方红英绕弯子,便道:“我找他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于是起身拿了包和纱巾,就往容绍唐房中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灵犀() 
她们林家与容家是世交,少时两家的儿女就往来频繁。林家多女少子,而容家则是多子少女,由是林可如到容家的时候备受欢迎,而容绍唐到林家也颇受林家的热情款待。兼之他们两个又是一起长到大的交情,彼此间甚少有什么避讳处,林可如到了容绍唐那里,连个门都没敲,就推开进去道:“你今日倒是清闲。”

    容绍唐方换了一身衣服,他昨夜的舞会开得太晚,不免打乱了平日的作息规律,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见着林可如来,就将衣柜门的关上,向她道:“你这会子怎么来了?”

    “来审一审你,不行吗?”

    林可如眸子一眨,秋波涟涟,直望着容绍唐道:“他昨天又玩的什么什么把戏,还叫了一个搭档来?”

    容绍唐耸一耸肩,在林可如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来,随手倒了一杯茶,一面喝茶一面笑道:“我的事总归瞒不过你,所以我总说你是我的红颜知己。”

    林可如瞥他一眼,轻拢着耳边散落的鬓发,嗔他两句道:“红颜我尚可堪当得起,知己二字嘛……可就不敢当了。”

    如今西化风气盛行,但凡在交际圈里打交道的男子,若说没有两三知己,总像是丢了面子一样。其实说到底,他们的知己算什么知己呢,不过是拿着知己做幌子,在外头胡来罢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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