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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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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家法?宛春大吃一惊,李家既是百年传承的世家,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家规与家训,她虽未从见过全貌,可也从父母平日的教诲中得知过一二。翠枝所谓的家法,是家规中极为严重的一条,道是不遵循家规的人,重则鞭笞,轻则面壁,以思其过。

    但李家一向宽厚,寻常子弟若无十分过错,轻易是不会动用家法的。

    必是三哥惹出什么大乱子了,才使得母亲如此动怒。

    宛春忙推开门进去,当先便瞧着余氏和李岚峰端坐高堂,脚下一块四方的裁绒地毯,而季元则低垂着头就跪在他二人前的地毯上,鼻尖上隐隐约约还从他身上闻出几许酒气。

    宛春陪着小心笑上前,坐在余氏身边的小杌子上道:“爸爸,妈妈,这是在怎么了?”

    李岚峰抬头看她一回,叹了叹气:“还不是你的三哥,又闹了一桩丑事。”

    “这话是怎么说的?”宛春上稍稍前倾着身子,脸颊儿贴着她母亲的胳膊道,“妈妈,可是三哥喝多了酒的缘故?您消消气,下回不许三哥喝这么多不就成了?”

    “这不是喝酒不喝酒的问题!”

    余氏恨声道,望着小儿子几乎气红了脸:“你问问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宛春便向季元使一使眼色,可惜季元眼下已然醉得糊涂,朦胧里瞧见宛春,竟直直膝行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急切地问道:“四妹妹,是你吗?好妹妹,你快告诉我,慕言去哪里了?啊,她去哪里了,我怎么遍地都寻不到她?你的学校那边说她已经转了学,你同她是好朋友,可知她转哪里去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得找她去,我要问一问她,为什么说走就走,话都不给我留一个?她……她不带这样捉弄人的,为什么走了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三哥,三哥……”

    宛春几乎让他捏的骨头疼,使劲抽了一抽,才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中抽出来,她定一定神,方知季元是为了慕言之故才有今日的情形,那么,母亲生气也是因为这事吗?

    她来不及问,余氏显然又让季元的话气住了,狠狠地一拍桌子呵斥道:“你还有脸去问你的妹妹?若非是你,晁家怎会搬走?你,你趁着我忙于你大哥的婚事,没时间管你,就专一在外头胡作非为,三番五次登门去骚扰晁家小姐。晁家正是因为要躲避你,才举家搬迁他处。知道的,会说你小儿胡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李家让晁家无立身之地。你说,你岂不是犯了大错!”

    “我没有犯错,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

    季元毫不犹豫地顶撞回去,人人都道他出身富贵,要什么便有什么,可有谁知道他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他不过是喜欢一个女子而已,喜欢到时时刻刻都想见到她,这就错了吗?

    他抬起头,乌黑的剑眉之下,星眸含水,不无委屈和难过:“母亲,父亲,我是真心喜欢晁慕言的,求你们成全了我罢!”

    “要我们如何成全你!”余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直斥他糊涂,“晁家举家搬迁,态度如此鲜明,分明是不愿同我们李家结亲的,你难道要叫我们上赶着去拿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吗?你把李家的颜面当做什么了?”

    “可是母亲,没有慕言你叫我怎么办呢?”季元哀切的望着高堂上的父母,他以前从不知求人是如此的艰难,也从不知失去一个人是如此的痛苦。

    只是他的儿女情长,在他父母看来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胡闹,连他父亲都道:“没了晁慕言,还有周慕言,吴慕言,总之,这世上没有人会因为失去谁而活不下去的,你趁早清醒了罢!”

    若是愿意,谁不想长醉不复醒呢,正因为尚且清醒着,他才知道何为失恋的滋味。

    父亲和母亲显然是不会理解他的痛苦的,季元低低笑了一声:“是啊,在你们眼里,晁慕言同周慕言吴慕言都没有什么区别,就好比你们叫大哥娶了大嫂一样……呵呵……可是爸妈,你们知道大哥他过了多少苦日子吗?他至今都睡在书房里,没有和大嫂同房过,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硬逼着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以至于让他和大嫂都孤独的过完这一生!”

    “三哥!”

    “季元!”

    两道人声几乎同时响起,阻止了季元接下去要说的话。

    宛春已经让季元的口不择言吓昏了头,看着来人半天才叫出一句:“大哥。”

    伯醇点一点头,上前便将季元架起来,同余氏和李岚峰道:“爸,妈,季元喝多了,我扶他回去醒醒酒,要打要骂都等明日他酒醒了再说。”话毕,也不等余氏和李岚峰吩咐,利落的就将季元带出门去了。

    宛春跟上去两步,才要走就被她母亲叫住:“囡囡,你回来,同我们说清楚,你大哥和大嫂到底怎么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同房() 
宛春懊丧的低下头,无奈转过身,只道今日真是叫三哥害惨了。

    她被余氏拉住直问到九点钟的样子才终于得以脱身,出了门忙叫秀儿去给大哥通口信,希望他明日不会叫母亲问个措手不及。

    其实不必她通风报信,伯醇也知道让季元那个糊涂酒虫这么一搅合,父亲和母亲那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去的。只是,训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倘或再牵扯到曼之……

    他隐约觉得不妙,遂将季元扔给李桧,命他带季元回房醒酒,自个儿却先往凝辉园中去了。

    按照曼之以往的作息,这会子正是夜读的好时候,她房中亮着灯,显是还是没睡下。伯醇过来的时候,小丫头碧儿正要去烧壶茶来,一抬头瞧见他倒是骇一跳:“姑……姑爷来了。”

    伯醇微微地苦笑,冲她点点头,便道:“大少奶奶在里头?”

    碧儿道:“在的,这会子刚读完书,说口渴要我倒水去呢。”

    “那你快去吧,我找大少奶奶有话说。”

    “哎。”碧儿答应一声,一甩辫子伶俐的拎着水壶跑开了。

    伯醇暗道自己这当得什么丈夫呢,非得是有话才能同夫人见一面。他失笑着摇头,掀开帘子进去,曼之还当是碧儿回来,头也不抬的就道:“先别倒茶了,把桌子上的那支钢笔递给我。”

    她看书看到兴起时,总爱在旁边做些批注,手里头原先的那一支笔已经没了墨,一时她又懒得动弹,便想起白日里放在外头的那支笔来。

    伯醇听见吩咐也不吭声,便伸手将圆桌子上茶盘里放着的一支钢笔拿起来,走了两步递给曼之。曼之接过去草草在书页上划了两道波浪线,又在波浪线下的空隙中写上一行小字,道是“此言不敢苟同”。她的字承袭其母华氏,华家乃是平原大户,华家先祖就是从字画刊印上起的家,至曼之的祖父华孟书时,行笔俨然自成一体,兼之他擅画花鸟,人又称他们华家为花家。曼之的母亲是华孟书亲自启蒙授课,很得其父书画精髓,传给曼之后,曼之亦是习得一手好字。她的字迹看着简单,仔细瞧去,才可见得字与字之间的清婉秀丽,潇洒飘逸。

    伯醇因其字的缘故,立在曼之身后,许久都没有出声。

    曼之看得是一本前朝旧著,名为《金玉缘》,又名《儿女英雄传》,伯醇远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在祖父的书房中看过了。这会子重温,又有曼之做注,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他不吭一声,曼之看书入了迷,自然不知道他来,翻动一页书后,又觉得灯光暗了些,遂又道:“去将我屋子里的台灯拿一盏来。”

    伯醇仍旧听命去了,结婚后他还是第一回进到新房的卧室去,对于东西的摆放位置还有些陌生得很,找了一圈才在书房的拐角那里看到一个垂着流苏罩的欧式小台灯,他拿着过去轻轻放到曼之的右手边上,又体贴的替她调了一调灯光的位置。

    曼之瞧见的他伸过来的手,又瞧那衣袖分明不是碧儿穿的衣服上的,这时才有些醒悟过来,忙就搁下书,高仰起头,正看到伯醇微笑着望向她。

    曼之脸上一红,又是一恼,道:“你几时来的?碧儿那丫头呢,如何你来了她也不告诉我一声?”

    伯醇笑着坐下来:“碧儿出去拎茶了,是我不教她告诉你的。我来也有一会儿的功夫了,瞧你看书看得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何曾看得认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曼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一本《儿女英雄传》,她慌张的将书面一卷,握在手中又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语气客气而疏离,仿佛她同伯醇之间不是夫妻,而只是有些相熟的陌生人。

    幸而伯醇对于这种情形已经习惯了,见她问,便简单的把季元在前厅说漏嘴的事告诉了她,又说:“母亲那里想必是要过问的,明儿你就照我的意思说去,就说是我的工作繁忙,才要在书房睡下的。”

    “这又是何必?”曼之不大愿意用这种借口,造成如今这局面的也非伯醇一人之过,既是长辈问起,哪里有让他一人担责任的道理?遂道,“若母亲问起,就说你我之间并无感情基础,婚后也不过寥寥数月,哪里能够那么快就同床共枕了?”

    她说的话固然都是事实,可是在余氏那里,恐怕是不能通过的,伯醇便又劝一劝她:“媒妁之言成就的夫妻那么多,甚少有我们这样结婚数月还不同房的,说出去委实也不好看。”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如何不能让我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曼之西式化的头脑转动起来,对于中国父母的干涉深深觉得难以理解。

    伯醇也知父母插手婚姻是极不妥当的举动,但如今他们两个都住在李家,孝字当头,哪怕是忍也得忍着让父母亲将话说完的,更何况还得顺从了他们的心意呢?他看着曼之,台灯罩子的光柔和而温暖,在她身上晕出一团光圈来,衬得她的人也是温和可亲的。

    伯醇心头微微颤动,忍不住就道:“若不然今日我就在你这里住下,明儿一早母亲要问起,我就说是季元喝醉了酒胡说。”

    他原先院子里的人就少,结婚之后怕曼之不自在,用的也都是曼之自己带过来的两个丫头和两个听差。那些人的嘴巴紧,又只为曼之考虑,自然不会往外说他们两个不同房的事情,季元能知道也不过是因为他几次早起见着他书房里的灯光罢了。

    假如凝辉园的人不说出去,再骗过了季元,那么,母亲那里就好办了。

    他这个主意也算是临时想出来的好主意,曼之何尝不知此法可堵悠悠众口?只是,她颇是为难的看了看内室,里头就一张床,伯醇要留下,可要睡哪里呢?两个人一起睡的话,她总觉尴尬得很。

    伯醇看着她的眼睛直往屋里头瞄,想一想便知她的担忧在哪里,忙道:“我可以睡在榻上。”幸亏家中大多都是中式家具,屋里那个美人榻足够睡得下他了。(。)

第二百三十章 瞒天() 
一时二人商议妥当,曼之别无他法,就只好依了伯醇瞒天过海的法子。

    美人榻睡倒是能睡得下,就是还需另备一床被褥,这等事情自是不好叫外人知道,曼之便撵了碧儿去歇息,自己却向柜子里拿出一床大红绸缎面的薄被来。这还是她嫁过来的时候,母亲领着人给她做的,统共做了两套,一套她自己铺着,这一套就一直收在柜子里,未曾用过,拿出来的时候尚且透新着。

    她看一看颜色,有些难为情道:“会不会太艳丽了?”

    伯醇笑着接过去,利索的将被褥铺在美人榻上,道:“这颜色正看着喜庆呢,再者,我只图其用处,对于颜色并无可挑剔之处。”

    说着,铺好了被褥,还向曼之显摆了一回:“你瞧,这美人榻就须得这等颜色才搭配得上。”

    他平日里一贯严谨持重,这还是曼之头一回听他开玩笑,自个儿瞧着那美人榻,不觉也掩口笑出声。既然小丫头碧儿被她赶了出去,这端水洗漱的事情都需要她们夫妻自己动手了。

    伯醇思量自己比曼之大几岁,且她还是位女士,就捋起袖子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试了试水温,方叫曼之去洗漱。

    曼之平日里让碧儿伺候惯了倒没觉得什么不自在,这会子换成伯醇伺候她,竟有些腼腆起来,好不容易洗漱完穿着睡裙出来。那丝绸的裙子光滑滑的贴在身上,正将她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伯醇本是在外头看着书等她,猛抬头瞧见,不觉生出“非礼勿视”之念,忙又转过头去,结结巴巴道:“你……你洗好了吗?若是好了,那我就……就去洗了。”

    “嗯。”曼之攥紧了领口处的衣襟,嗓子眼里模糊答应一声,便飞快的躲进床上去了。

    待到伯醇洗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沉了。夏日炎炎,白天晒出的余温至夜还在,兴许是嫌热,曼之的胳膊不期然就伸到了被子外头来。

    伯醇错眼瞧见,立在她床头思虑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掀开她被子一角,轻轻将她胳膊放回去,又瞅着床尾放置了一把团扇,遂伸手取来,就站在那儿替曼之打了一回扇,瞧她不再那么热了,方回到美人榻上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季元的酒就醒了,老实说他昨日喝的并不算多,只是愁绪上头,冲昏了头脑罢了。这会子醒来,多少记得些昨晚的旧事,再一想自己嘴快说出去的那些话,恨得连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李桧把他送回来之后,正怕他宿醉的时候再闹腾出什么事来,故此就在他床头边趴伏着守了一夜,冷不丁听得啪啪两声响,倒是一惊,忙就睁着一双睡眼抬起头急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季元叹气道:“我要死了。”

    这下子可把李桧吓得不成个,忙不迭的拖着两只僵掉的腿,硬从地上爬起来道:“三爷哪里不舒服,好好地说什么死不死的?”

    季元哭丧着脸面对他:“我昨天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今儿太太和大哥都不会放过我的,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哎呦喂,你还知道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呀?李桧提起昨晚的事后脑门都直冒冷汗,你说他们家三爷这张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那些个事,是他这个做人小叔子的该多嘴的么,你瞧瞧人家四小姐,年纪那样的小尚且知道管住嘴,反是这年纪大的浑没个头脑。

    他便也跟着季元叹气:“唉,我的爷哎,甭说你了,我也几乎要吓死过去。你没看昨儿大少爷的那张脸,进门的时候真是恨不得要捂住你的嘴呢,这不还没给你架出门,就把你丢给我了。依我看哪,三爷你还是趁早去给大少爷陪个不是罢。若是可以,大少奶奶那里你也得去请罪一回。”

    “唉……”季元痛苦的抱一抱头,他这都遭的什么罪,自己的事情还没个头绪,又把大哥那里给捅出个大篓子来。宿醉后人的脑袋还是蒙蒙得疼,他瞅了一眼墙角立着的自鸣钟,已是六点多钟了,便也没有继续睡下去的兴致,一掀被子就起身道,“去给我拿衣服来,咱们负荆请罪去。”

    他还不知伯醇和曼之已经有了应对他的办法,心里只以为这个时刻想必伯醇还在书房睡着的,便带着李桧直往书房里去,谁知到了那里竟扑个空,房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这真是怪了,难不成大哥一早就出去了。

    季元挠一挠头,只好带着李桧又转回来,他不敢在这时候去给曼之赔不是,便想要先回去等见了伯醇的面再说。谁知这一转身,倒又见着伯醇了。

    伯醇亦是看见了他,手里掀起的珠帘一缕缕缓慢的放下,似乎是怕惊着谁一般,待得珠帘全数落下来,才抽出身走过去问季元道:“这么一大早,你们两个不在屋里睡觉,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大哥……你……你……大嫂……她……”季元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他大哥是从大嫂那屋里出来的吧?啊,他没看错吧?

    伯醇微微地笑:“你大嫂还在睡着,我今日有事要去学校一趟,是以起得早些。怎么,你找曼之也有事?”

    “没没没……没什么大事……”季元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要吓得不是自己的了,他昨儿还跑去对余氏说,大哥和大嫂分房而居,结果人家夫妻两个早就睡一个屋子里去了。这可怎么得了?叫大嫂知道,岂不是说他挑拨离间吗?

    伯醇倒是老神在在,也不过多的追问,只是拍一拍他的肩膀道:“无什么大事就过了早饭再来,你大嫂这会子还没起呢。”

    “哦,哦,好的,我知道了,知道了……”

    季元呆呆的应和,愣愣看着伯醇潇洒的挥一挥衣袖,走出院子去了。

    他扭过头来同李桧两两相望,片刻,李桧才一拍脑袋道:“三爷,咱们不该来这里负荆请罪,咱们得去太太那里负荆请罪才是。”人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不知过得有多亲密呢,叫他们三爷这么一嚷嚷,以后府里的人该怎么传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啊,就是太太那里也不好看呐。(。)

第二百三十一章 相惜() 
他们主仆两个只好又灰头土脸的转去正房,同余氏和李岚峰赔不是。

    也是他们去的巧,李岚峰这两日正要同总统先生一道出趟差,便早早就起了。这一趟差事有些不易,据说是大连至长春的铁路出了问题,而那段铁路恰属于沙俄殖民地内,在日俄战争中又被日军占领了去,旧京多次索要才终于使得日本方面松了口,说要将此段铁路归还。眼下在这个关键时候出问题,旧京方面当然要加急指派人手过去查看,原拟定的是外交部大臣同铁道部大臣一起去,临出发前东北那边来了一通急电,总统先生便改了主意,要自己亲自去。

    李岚峰身为海军部军学司长兼旧京军区总司令,少不得要陪同总统左右。

    季元带着李桧进门的时候,余氏正在房里给李岚峰收拾衣服和行囊,季元便乖乖的跪下去给他们请了安,又道:“孩儿昨日不孝,酒后失德,顶撞了父亲和母亲,还请二老责罚。”

    余氏一面收拾衣服,一面让娜琳去外头吩咐人置备早饭,横竖就是不看季元一眼。她昨夜里让这个顽劣的小儿子气得一宿没睡,今儿早起来还有些意难平,便故意将他晾在那里。

    李岚峰看一看他夫人的脸色,又看看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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