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春归-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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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晦气,就算你六哥来,我也还是那句话,山房是我的,别说你来我不许,就是你六哥要来,也得看我的心情,许不许他进门呢!”
“你……你……你真是泼妇!”
容敏珠眼眶更红,泪珠儿落得更加快了,指着宛春的那只手也忍不住哆嗦着:“怪不得我哥不喜欢你,要出去找别的女人,原来你这样坏,活该你独守空门!”
哼,她泼妇活该独守空门?笑话,她乐得清静自在,别人管得着嘛!
宛春情知同她是说不明白的,不由冷嗤一声:“你哥喜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情,与你无关,至于我是否独守空门那是我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九小姐,而今与你有关的,就是你站到我的地方上了,请你出去,这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在我还能给你留一分情面的时候,趁早自己走,若不然等我的侍卫请你出去,那场面可就不太好看了。”
“你要我走我就走吗?当我是你养的一只狗不成?”容敏珠跺着脚,说罢劈手将身旁丫头手里的小行李箱一夺,命令她道,“走,我们上楼去!”
“我看谁敢动一步!”宛春横身立在楼梯畔,抱臂而立,耀如春华的脸上仿佛三月的天,乍暖还寒,冷起一层冰霜,直直望着容敏珠一行。
容敏珠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同容敏珠差不多的年纪,左不过十五六岁,虽说做惯了仗势欺人的事情,但遇着宛春这般强势骇然的态度,也吓得头皮一凛,站在原地果真不敢动弹。
“你们这两个废物!”容敏珠气得破口大骂,扭着身子就要自己上去。
却不想宛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声道:“不要不知好歹,我说不让你进门,就绝对不会让你进的!”
容敏珠让她一语惊住,拿着箱子的手不期然一松,箱子登时掉落在地,嘭通一声,砸得人振聋发聩。
门外头,容绍唐带着副官等人早已奔到了门口,他在听到宛春说要送客的时候,便薄有惊讶之色,想不到面对容九,她也敢如此口出狂言,遂让人放轻脚步,立在门外听她姑嫂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了半晌。
因听到容九说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一事,当下就想到那天在酒楼外头看到的银色轿车,心道原来不止他看到了阿九,阿九亦看到了他。只是这丫头当真越大越不懂规矩,看到他也不知下来打声招呼,现在还……还跑到她嫂子面前胡言乱语,什么独守空门?
他也是被她赶出去的好不好,且还是在新婚之夜被赶出了新房!
现今看着容敏珠也遭受了此等待遇,容绍唐当真是见怪不怪了,再听得屋里隐约有哭声传来,便向副官问道:“去瞧瞧,是谁哭了?”
副官在门缝里探头探脑瞅了一眼,片刻捂着嘴跑大惊失色的回来:“不好,九小姐哭了!”
什么,阿九哭了!一向只会把别人气哭的阿九,居然哭了!
厉害,真是厉害呀李宛春!若不是还有副官和侍卫在,容绍唐忍不住就想给李宛春鼓起掌来,能把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吓到哭,她李家四小姐真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副官回了话,看容绍唐怔怔发愣不答言,便又问他:“六少,现在怎么办?九小姐身体不好,经不得受气,若叫老爷子知道她在外头哭了,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会善罢甘休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要我进去把你的六少奶奶打一顿?”容绍唐讥笑副官一句,想着里头吵架的两个,一个是自己亲妹子,一个是自己新娶的老婆,开罪哪一个都不是好事,那进去的脚步就越发迟疑了。凝思想了片刻,才道,“老七最近干什么去了?”
副官道:“听二牛说七爷这两日在外头跟人遛鸟呢,新得一个小玩意,他心里搁不住,就拿出去同人显摆显摆。”
“玩物丧志的东西!”容绍唐暗斥一声,转过头就去吩咐侍卫官,“打电话给老七,叫他半个时辰之内赶到玉兰山房来。”
“哎,六少,叫七爷来玉兰山房做什么?”副官挠着头大有不解,一个九小姐就够他们应付的,再加上一个纨绔的七少爷,待会子见了六少奶奶的面儿,可怎么交代?难不成说容家子弟组团来给九小姐壮威来了?
“做什么?当然是给他一件好差事做!”容绍唐理平了衣袖,没有进门去,却折身往回走,“待老七来,告诉他想法子把九小姐带走,若是带不走,他也别想回去了,就在这里耗着,仔细看住九小姐和六少奶奶,不许她二人再生是非。”
“啊?那……那七爷来了,我们做什么啊?”他们难道不是来劝住九小姐的吗?
容绍唐微微地一笑:“我们今日只是来看一场好戏,戏看完了自然就该回去。等到老七稳住了阿九,我们再来吧!”
他可没有老七那等耐性,招架得住两个女人的战争,还不如回去继续他们男人之间的“枪火游戏”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背锅()
容绍唐一阵风儿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话都不曾给容九和宛春留一句。
他走不上多时,容绍宋果然得了电话急急开车赶过来,一进门就抓着门房问:“阿九人呢?”
“九小姐在……在大厅里头呢。”
门房指一指里头,容绍宋忙把他的领子一松,带着两个随从小跑着往大厅去。
门房盯着他的背影,今眼睛几乎都看直了,这一天儿过得当真是精彩极了,容家九个儿孙,光这一上午就来了仨,还一个比一个来得急切。
啧啧,六少奶奶不简单,真是不简单哪!
门房吧唧嘴的功夫,容绍宋已然带人就赶到了大厅,进门一瞧,嗨,敏珠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呢,旁边宛春站在她身侧,偏着头似是同她说些什么。容绍宋心里暗暗嘀咕,这姑嫂两个不都好好地说话呢嘛,哪有六哥说的针锋相对的场面?亏他饭吃到一半,就摔了筷子赶来。
他进门的脚步声嗵嗵作响,宛春和容敏珠一听动静,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他。
容敏珠本已止住了眼泪,这会子一看容绍宋来了,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哑着嗓子抽泣地叫唤一声:“七哥。”声音绵软,真是要酥到人心里去。
容绍宋不由得揉一揉胸口,直叹千载难逢,这么多年了,容敏珠见着他不是老七就是喂,从没有开口叫他一声哥的时候,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能改口叫他七哥了呢?
容绍宋近前了一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忙蹲下去望一望她的眼睛:“哟,怎么哭了?谁惹的你啊,九妹妹,你说出来,哥哥给你做主。”纵使他不是她的亲哥哥,好歹也是个表哥啊,况且人家还叫他七哥了呢,怎么着也得给她出出气才是。
容绍宋遍地找着欺负容敏珠的罪魁祸首,眼睛滴溜溜转一圈,看容敏珠的两个丫头也都是受气包模样,正寻思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宛春却道:“不必找了,是我教训的她。”
哎?容绍宋脑子里有点糊涂起来,望一望宛春娇美的容颜,似乎难以置信道:“你……你把阿九给教训哭了?”
宛春点一点头:“她跑来要我的房子,我不同意,说她两句,她就哭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容敏珠抬起了头,指着宛春就向容绍宋告起状来,“七哥,她把咱家的山房要去了,我来跟她要,她不给我,还要赶我走,你说她是不是欺负人?”
容绍宋往昔受惯了容九的欺压,一听她说话,哪里有不应和的道理?忙不迭就点头称是:“是,是,的确欺负人,在我们容家哪有赶你走的道理?”
“嗯?”那边厢宛春听见,不由在嗓子眼里轻咳两声。
容绍宋心里一秃噜,直叹糟糕,只顾着哄容敏珠,倒忘了这一位也不是好相与,遂赶紧的扭回头又同宛春道:“当然咯,山房是爷爷给六……六嫂的,你一大早的跑来找六嫂要,六嫂当然不可能给你。”
“可是她……”
容敏珠急张开口,还要再言,却让宛春半道打断:“可是什么可是,你这会子不嫌难受了吗?不是说没有吃早饭呢么,我已经叫厨房给你做了牛肉羹,快去洗一洗脸,过来吃饭吧。”
“我不吃!”
容敏珠哼了一声,别有骨气的转过头。
原来她身体娇弱,一日三餐,餐餐都少不得,偏她今日为了来要房子,一大早就出了门,就没有来得及吃早饭。结果到了山房这边,同宛春吵了一架已是大伤元气,又经历了一场大哭,就越发消耗体力了,由是在容绍唐走后不久,就犯起了头晕眼花的毛病。
幸而宛春发应快,抓住她手腕的手一搂,就将她整个人托抱住,才不致她跌倒在地。又因宛春学习过两年的医科,将她的身体略一检查,便知她是因为没吃早饭的缘故,低血糖导致的昏迷。
当下也不再赶她出去,忙和丫头们将她扶起来坐到沙发上去,又亲去冲了一杯麦乳精,伺候她喝下去,才使得容九又有了三分精神。
宛春闻听她不吃,倒好笑起来:“你不吃,再要晕过去我可就不管你了。”
“哼!”容敏珠瞪她一回,又道,“那我要吃鸭油酥饼和汤包。”
“不许吃,低血糖吃这些反不利于你的身体。”她话还未落定,宛春却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回来。
容敏珠一愣,抬着头可怜巴巴望向容绍宋,容绍宋尚还陷在宛春那一句不许吃里回不过神,呆呆看她半天,才叫容敏珠将他胳膊一扭,疼得立马醒神道:“好好,我这就给你买去,这就给你买,你等着我。”
他说时人就往外走,宛春在他后头连声唤他两句他也不听,只好气向容敏珠道:“难怪你身子不好,全叫这些人宠坏了你!”
“我们愿意,你管得着么!”容敏珠晃着脚得意一笑,她吵完了一架,倒把一肚子的气全吵了出去,兼之这会子宛春也比之刚才分外的好说话,她也就不似前番那般恼火。看着宛春要走,忙问她,“你去哪里?”
宛春没好气道:“吃饭去,再不吃,我都快要饿得倒下去了。“
容敏珠听罢在她身后掩住口偷偷地笑,宛春出了厅门,看着容绍宋远去的背影,便将手一招,唤来一个听差问他:“方才是谁去找的七少爷?”
却见听差摇一摇头:“找七少爷?没有啊,方才我们几个都在这儿呢。”
都在这儿?那就奇了怪了,好巧不巧的容七怎么就挑在今日过来了?
她低眉深思着,斜侧里一个听差忽的拍起头,哎呀一声道:“差点忘了同四小姐你说呢,方才容家六爷来了一趟,见屋里头你同九小姐正说着话,他便又走了。”
哦?还有这等事吗?容六来一趟,门都没进就走了?
那么,会不会是他叫来的容绍宋?
若真如此,她真是要夸他一句高明呢,情知进去伸头一刀,缩头亦是一刀,竟把容七这个愣头青忽悠了来替他背锅,他却仍做他的“好哥哥”和“好丈夫”。只是不知,容九说他在外头又别的女人的话,他到底听见了不曾?(。)
第二百七十六章 骗回()
宛春站在门外暗暗思量一回,想那容绍唐来左不过是为了容九的事,他既换了容七来,必是无心牵扯进去,这正中自己下怀。
少了容绍唐的助阵,区区一个容九,还算不上她的对手。宛春安下心,方带上秀儿一起去吃了早饭。
却说容绍宋火急火燎去买了鸭油酥饼和汤包来,好不容易等容九细嚼慢咽的吃完了,才哄着她道:“阿九,吃过饭就同我回去罢。这儿荒山野岭的,有什么意思?不若回咱们老宅里去,格格嫂嫂们都在,你也有个说话的去处不是?”
容九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一擦手,任是容绍宋说的天花乱坠她也不回去,打定主意要在玉兰山房住下道:“老宅才最没意思呢,大哥他们每日不是上衙门就是和同僚喝酒玩乐,家中几位嫂嫂除却逛街,便是搓牌打麻将,说不上几句话她们就露出可恶的面孔来。你看这里是荒山野岭,我瞧着这玉兰山房却是极好,鸟语花香,怡人自得,比住在老宅可惬意多了。反正我不走,要走你走好了。”
“嗨,你这孩子!”容绍宋挽了挽衣袖,叉着腰道,“你要是不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咱们六嫂可不是好相与的,你今日能赶你走,明日就能逐你出山门,到那会儿你可别哭啊!”
“谁哭来着?她就是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走,哼,我绝不能让她在山房舒坦的住着!”
容敏珠说得尤为信誓旦旦,容绍宋扶着额头,深觉自己是被容绍唐坑骗了一回,才莫名接到这个苦差事。这容敏珠不愿意走,他自然也就走不得,无奈只好哈着腰再去同宛春打商量。
宛春吃罢早饭,心情多少轻松了些,一听容九和容七都要在山房住下,并未说不可以,只道:“主楼的卧室是我住的地方,不能给你们,至于其他房间,随你们任选。”
横竖他们在她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容敏珠不是要住下吗?那正好,她由着她去,只要人不犯她,她也没必要犯人。
那头容绍宋还担心着被容敏珠大闹一场后,宛春必是不会答应他们留下的,不想她心胸如此豁达,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当下大喜过望,忙站起来连连同宛春作揖:“谢过六嫂了。”
宛春一笑,带着秀儿自去忙活她自己的事情了。这里容绍宋也不耽搁,将宛春的话说给容敏珠听罢,又道:“可见六嫂对你还是好的,怕你饿着还要人给你做了早饭,你不领她的情,她也不曾为难你。”
“谁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容敏珠已知容绍宋是经容绍唐的召唤才来到山房的,再一想宛春在他来山房时前后的态度变化,私以为宛春必是也知晓了容绍唐给容绍宋打电话一事,是以才这般好生对待自己,只为了将来能在她六哥面前博个贤惠的名声。
这就是她冤枉宛春的地方了,容绍宋欲要替宛春解释解释,然而细想之下,自己也不知宛春这一时恼一时好的态度究竟因何而起,故而倒又不好多说什么了,便问容敏珠:“你如今要住哪里?”
容敏珠道:“我要住星苑去。”快要入夏,星苑上空最为宽敞,向来都是赏月观星的绝佳去处。
她选定了房子,容绍宋为就近照顾的,少不得在星苑旁边择了停月楼住下。
他二人来时都有自己的随从,宛春也就不费心思给他们安排伺候的人手,不过是命令厨下每日里多做两口饭菜罢了。
容敏珠住下的目的就是要给宛春添乱,由是每日里不是嫌饭菜咸了淡了,就是嚷嚷屋子热了冷了,每每闹到宛春面前,宛春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任由她胡闹个遍,也不理她一句。实在是让她惹得极了,便叫侍卫们给她堵在门外头,门都不让她进一步。
容敏珠无法,只得去找容绍宋的麻烦。
容绍宋跑了她这一头,自然还得当个和事老,再去宛春那跑一遭,好说歹说,总算能她们姑嫂二人维持些许安宁。
待到能歇口气的时候,少不得背着人破口大骂,又斥责他的随从:“瞧六哥给我找的这是什么破差事,还不如叫我去上阵打仗堵枪眼呢。下回你们几个再接到他的电话,就说你们七爷
我死了,千万不许应了他的话。”
“是,是!”随从们个个忍笑,也知他这个“夹心饼”做的辛苦,便给他出主意,“既是六爷自己的事情,七爷何不学了六爷,也将他骗山房来,换你回去享福自在?”
“哎,这倒是个好主意!”容绍宋连日的围着容敏珠和宛春转悠,倒没想起来要把容绍唐喊回山房来。只是他没有容绍唐那么大胆子,敢用一通电话去召唤他,遂使唤了个跑腿的去告诉容绍唐,说是容敏珠与宛春和好了,二人都想见一见他呢。
跑腿的极快的讲话告诉了容绍唐,容绍唐微微地纳罕,想不到容绍宋的本事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竟能摆得平容敏珠和宛春。想着他也有数月没见到敏珠了,且蜜月之期几乎完尽,他怎么说都要回山房一趟应应卯的。
这日正风和日丽,一大早容绍唐就带了副官沈岸并三两侍卫,从军营里一路坐车赶回玉兰山房。山房的门卫老远看着两辆车过来,一瞅那车牌子,即知是容绍唐来了,自然不敢拦他,赶紧就给他开了门。
容绍唐下车出来,微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看着一个小丫头端着盘子走过,便叫住她问:“九小姐和六少奶奶在哪儿?”
小丫头看他一眼,微红了脸,伸手一指后山道:“九小姐一早就往后山去了,六少奶奶方才也刚刚过去。”
嗯,这时候她两人去后山做什么?
容绍唐凝一凝眉,旋即带人就往后山去。说是后山,其实不过是在山房院墙内的半片山腰的背面而已,容绍唐本是军营出身,带着的副官和侍卫亦都是一等一的练家子,几人行步如风,不上片刻就登到了半山腰上。
刚转过山背面,便听一阵斥责声伴着细细的哭声传来:“你这个人当真可恶的很,瞧瞧,可是自讨苦吃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划伤()
容绍唐脚下一顿,听得那声音仿佛是宛春在说话,又支耳细细听几遍,才知哭得那一个是容九。他面色微沉,不免加快几步走过去,抬头便见到容敏珠跌坐在地上,旁边两个丫头托着她的手臂正给她吹气,而宛春却站在一旁,似是看热闹般的看着她们主仆几个。
容绍唐大为震惊,遂带人迈一大步过去,叫了一声:“阿九。”
容敏珠扭过头,一看是他来了,不觉举着胳膊给他看道:“六哥,我的胳膊都出血了。”
容绍唐凝眸看去,见她雪白的臂膊上一道一道的血痕触目惊心,还当是宛春同她闹矛盾所致,当即心头一怒,呵责宛春道:“阿九到底还是个孩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待她?”
宛春一怔,挑了挑柳眉看着容绍唐道:“她拔了我的枸杞。”说着,宛春伸手一指,容绍唐随之看过去,果见得新收拾出来的土地上,歪七扭八倒了许多的草藤子。
然而宛春的话并没有让他释怀,却让他更为恼火起来:“区区枸杞,简直一文不值,就是全拔了,你也不能将阿九伤成这样,你的心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