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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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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宛春的话并没有让他释怀,却让他更为恼火起来:“区区枸杞,简直一文不值,就是全拔了,你也不能将阿九伤成这样,你的心未免太歹毒了!”

    “我……”宛春几乎被这对不讲理的兄妹气得哭笑不得,她看一眼容敏珠,瞧她的手腕上的血痕还是止不住的沁出血珠子来,一时也顾不得同容绍唐解释,不过冷冷别过脸去,蹲下身子对两个丫头道,“你们这样托着也不是办法,我已经让秀儿拿药膏去了,你们再去催一催她。”

    说着,就从丫头们的手中将容敏珠的胳膊轻轻拿起,从自己身上抽出一方雪绸帕子,裹缚在她出血口处。

    两个丫头还是第一次见着容敏珠伤成这个样子,早就被吓得没个主意,这会子一听宛春发话,忙不迭就拉着手跑去找秀儿拿药。

    容绍唐见宛春没有答言,还当她是心虚了,便将她的帕子一抽,却用自己身上的帕子重新裹在容敏珠的伤口上,道:“不需要你来虚情假意,我容绍唐的妹妹,我自己会照顾。”话毕,微一屈身,就将容敏珠拦腰抱起,送到房中去。

    敏珠在他怀里轻轻哎呀一声,转着头去望宛春,然而宛春蹲在那里的身影实在是低微的很,她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到口的话竟也凝固在了唇边。

    那跟着容绍唐过来的副官沈岸,眼看绍唐和宛春夫妻两个生起嫌隙,不免要从中劝和两句道:“少奶奶,六少打小就心疼九小姐,如今九小姐伤成这个样子,他生气也情有可原,还盼少奶奶您多多包涵。”

    宛春低眉不语,片刻方站起身,走到那些草藤子跟前,一棵一棵的将草藤子似的枸杞秧苗扶起来,稍加整理了一番。

    沈岸见状,忙上前去要替她收拾一二,宛春却蓦地伸出手阻止了他:“这藤子上有刺,仔细划伤你。”

    嗯?沈岸脑子一转,忙小心扯过一根草藤子看了看,果真见得藤子上一根一根的生了许多小刺,仿佛荆棘,再想着宛春说的容九拔了枸杞的话,只道一声糟糕,忙松开枸杞,拱手朝宛春一鞠躬道:“多谢少奶奶提醒。”

    “不必客气。”宛春说罢,仍旧自顾自料理着药田。

    沈岸看她在晨光中寂静的模样,仿佛方才的一场误会并没有发生过似的,如此的坦然安详,方知容家为容绍唐求娶这位四小姐并不是毫无理由的,最起码这一位的心胸就要胜过容家里一多半的人了。

    既是宛春不许他帮忙,沈岸亦不多留,赶紧带了两个侍卫官回去找容绍唐说个明白。

    到了房中,正见得容绍唐拿着药膏在容九的伤口上细细涂抹,温柔地不像是个将帅,倒像是诗文里常说的的多情小生。这容家上下,能得容绍唐如此对待的,也唯有老夫人和容九了。

    倒真是委屈了六少奶奶。

    沈岸既是容绍唐的副官,自然与容敏珠也想熟得很,眼看她的胳膊上都已涂满了药膏,才带着笑同容敏珠道:“九小姐也忒不仔细,那枸杞苗子岂是你能伸手拔的?一棵棵都长满了倒刺,我方才抓一把,都几乎让它划伤了呢。”

    “嗯?重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绍唐执药的手高停在空中,蹙眉就望向了沈岸。

    沈岸一笑:“这话六爷该好好问一问九小姐才是。”

    容绍唐遂将药瓶子在掌心握紧,转过身就直问向容敏珠:“阿九,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敏珠胳膊上的疼痛尚未消尽,瘪一瘪嘴,红着眼睛冲她六哥道:“我喜欢山房,她不给我,我就去拔她的草药了,可是我才拔了两棵,那草药就把我的胳膊刺成这样了。”

    “你!”容绍唐几乎让她说的无言以对,皱一皱眉才轻斥她道,“既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还要哭?”害得他还以为是宛春欺负了她呢,结果闹出这么一场乌龙来。

    容敏珠一看容绍唐也要责备她,急急就开口辩解道:“我又没说是她划伤我的,是哥哥自己一来就错怪人家,你还说她歹毒。”

    “我……我那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容绍唐简直要抚额,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回山房?一来就遇上这些个不省心的事。

    话说,那个派人告诉他宛春和敏珠和好的容绍宋哪里去了?

    他四下一看,并没有见到容绍宋的身影,不觉派遣侍卫:“去把老七给我找来。”找着了容绍宋,他倒要好好问一问,他是怎么照看敏珠的,又是如何谎称姑嫂二人和好一事的。

    那里容绍宋闻听动静,岂敢等到容绍唐来找他,早就脚底抹油溜了。侍卫们遍寻不着,只好回来报给容绍唐知晓,容绍唐这一下倒是气乐了:“找不着就给我出去找,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带来见我!”

    他容绍唐还是头一回被人耍的团团转呢,怎可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容绍唐心里憋着一股气,敏珠这里眼瞅已无大碍,他便也没有了多留里的心情,劝她好生休养一番,就要带人回军区总部。

    孰料沈岸却拦住他,笑道:“六爷,六少奶奶那里,您看是不是……”(。)

第二百七十八章 坏人() 
是不是什么?容绍唐眉心一扭,他知道自己是错怪了宛春,但这会子让他去道歉,委实有些拉不下脸面,遂佯装不知的样子道:“少奶奶那边你派两个人过去给她搭把手,把阿九拔了的枸杞补种起来。”

    沈岸掩住口笑咳了两声:“六爷,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我这样说,你这样做就是,废什么话!”容绍唐有些恼羞成怒,明明是自己的随身副官,偏生向着他人说话,岂不叫他难堪得很?

    沈岸住了嘴,情知再劝下去,依照容绍唐的脾气大抵会物极必反,忙连声说了几句好字:“好好好,就照六爷您说的办,我这就着人种枸杞去!”便招手唤过一个侍卫官,吩咐他往外头去采买枸杞秧苗。

    容绍唐也不等他分派完全,已经带着其他侍卫官往外走去了,沈岸忙就要去追他。不想追到楼下,恰遇着宛春在那里也要吩咐李桧去采买枸杞秧苗,沈岸忙就道:“六少奶奶,六爷已经着人买去了,您那里就不必再买了。”

    宛春一愣神,微仰起头看着容绍唐等一众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今日为着耕种方便,穿的乃是一件半旧的天青色旗衫,许是年纪较之以往大了一些,身量也长开不少,旗衫的袖口明显短了一寸,正露出里头一节莲藕似的手臂,套着一只羊脂玉的镯子,温润而端庄。同李桧说话时候,那一只腕子便轻轻的挥动着,这会子既是仰起头,雪白的腕子撑在尖尖的下巴颏上,乌黑湛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一直看到人的心里去。

    容绍唐见状,不由心虚,忙将目光从她身上稍稍挪开几许,轻咳了一声道:“方才的事情我已经听阿九说清楚了,那个……你的枸杞我会叫人给你补种上的。”

    宛春轻笑一声,挥挥手示意李桧出去,方向着容绍唐走过去,她的步伐轻盈,分明是愉悦的表现。容绍唐看着她向自己走来,脚下仿佛不听使唤一般,登时就停在了台阶那里。

    一阵过堂风轻轻的从庭院中路过,吹起宛春的裙摆,夏日清晨山林间的草木气息,随着宛春的走动,舒缓温和的扑到他的鼻端,沁人心脾,惹得他不由屏住呼吸,看着他的小新娘含笑走进他身畔,丹唇微启几下,旋即又似风一般,吹往楼上去了。

    容绍唐呆在了原地,半晌才似回过神,冷着一张脸孔一言不发就疾步迈下楼梯走了出去。

    沈岸紧追他的脚步,想笑却又不敢笑,他没想到新上任的六少奶奶居然这般有胆色,竟敢说容绍唐不识好人心,这不暗讽他是“狗咬吕洞宾”嘛,也难怪容绍唐的脸跟六月天一般,变了几变。

    这一对冤家,真是……真是一言难尽。沈岸暗含着笑,琢磨总得把这个笑话讲给容老爷子和顾纬听一听才好,不是他沈岸不出力,实在是六少奶奶这脾气,当真与他们六爷不相上下呀。

    出了门,容绍唐到底是心气难平,赌咒发誓一般的冲沈岸说道:“下回我再要到这里来,就改容姓为你们沈家的姓!”

    “哎,那可不敢当呀六爷。”沈岸笑意难掩,赶紧连连的摆手,“您是不愿意来,但保不齐有人要叫你来。”

    “哼,也得他叫得动才行。”容绍唐岂不知他的言下之意,这一桩婚事既是容家包办,那么容国钧他们势必不会坐观他和宛春生分的。但强扭的瓜不甜,下回就是顾纬亲来按住他的头,他也不来了。

    有新婚妻子骂自己丈夫是狗的吗?她李宛春简直要反了天了。

    容绍唐带着一肚子气离去,山房里被他称之为反了天的妻子李宛春,却毫不计前嫌的探视他的亲妹妹容九小姐去了。

    瞧着她的伤口处都已涂遍了药膏,包扎的尚算规矩,宛春便放下了心道:“这两日多仔细些,切记不要让伤口碰到水,以免感染发炎。最近天热,药膏须得一日一换,若是你的丫头不会,那么,只好我来给你换了。”

    “你给我换?难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宛春道:“生什么气?”

    容敏珠睁大眼睛,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不解:“我拔了你的枸杞,你不该怪我的吗?”

    宛春失笑,坐在她的床沿道:“起先是生气的,气你这样小的年纪就学得这么坏,别人辛辛苦苦种下的东西就叫你给破坏了。可是再想想,你虽拔了我的枸杞,但枸杞亦划伤了你,两厢冲抵,我倒是没有生气的余地了。”

    敏珠又道:“我前番那样对你,你也不怪我?”

    宛春摇一摇头:“我当你是小孩子,我不同小孩子计较。”

    宛春语调轻柔,一句一句都说得极为坦诚,容敏珠望着她素面朝天的容颜,大眼睛上下的忽闪着,低沉的唇角缓缓向上扬起,蓦地开口一笑:“你同他们很不一样。”

    “他们?他们是谁?”宛春好奇道。

    “他们就是住在容家老宅的那些人啊。”容敏珠说着,就掰起了手指,“大哥,二哥,四哥,五哥,大嫂,二嫂,四嫂,五嫂,还有那些丫鬟婆子。”

    “哦?”宛春看她数着手指,总算有些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该有的娇憨模样,像是她记忆里的小妹妹金丽和湄心,心底不由得柔软起来,笑着问她,“我同他们有哪里不一样?”

    容敏珠偏过头想了想道:“你不怕我,他们都怕我。”

    “嗯?他们不都是你的家人么,为什么要怕你?”

    “哼,家人?也就是都住在容家罢了。”容敏珠想到这里就不觉玉容带霜,向宛春道,“你别看她们表面对我恭敬的很,背地里都嫌恶我呢,个个巴不得我早死。可我偏不死,不仅不死,我还要继续顶着九小姐的名头气死他们,谁让我姓容呢,她们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着。

    她虽是说的狠戾,但她的样貌实在是生得好,言语表情又十分娇俏,宛春不免看着好笑起来:“你可真是坏透了。”

    容敏珠嗤了一声,因躺在那里说话不方便,她便跪坐在床上,面对面向着宛春说:“你只知道我坏,却不知我的坏是别人都看得见的,可有的人的坏,你看不见抓不着,非要到你吃亏的时候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坏。”(。)

第二百七十九章 热闹() 
“听你的语气,难道你曾吃过亏吗?”宛春疑惑着问道。按理,以容九在容家的地位,该没有人敢欺负她才对,又是谁有那个本事敢让容九吃亏?

    容敏珠抿了抿唇,几番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摇一摇头道:“罢了,横竖你眼下不住在容家,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宛春莞尔,瞧她小小年纪就如此古灵精怪,当真是可爱得紧,又看她这会子已然没有上午时那么疼了,方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吩咐他们做晚饭。”

    她说完就要起身,不想容敏珠拉住她的衣袖道:“叫她们多做一些,我同你一起吃。”

    “好的,我的九小姐。”宛春伸手刮一刮她的鼻梁,其实她们姑嫂两人不吵不闹的时候,还是很能聊得来的。

    这一日的晚饭难得吃的愉快,敏珠既是与宛春和好,话也就越发多了起来,问及宛春为何在后山种枸杞,宛春笑道:“后山那块地荒着也是荒着,我呢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买些枸杞种在那里。”

    容敏珠道:“我要到五月才去上学,如今也正闲得很,不如跟你一起种种地。我喜欢海棠,可以种吗?”

    宛春笑道:“海棠多行地栽,一般以早春萌芽前或是初冬落叶后为宜,这会子只怕不好养活。”

    “那么,种蝴蝶兰呢?”

    “蝴蝶兰比较娇贵,多在秋天种植,若环境不适宜的话,是很难成活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种个花都要麻烦死了。”容敏珠嘟起嘴,老大不乐意。

    宛春失笑道:“夏季里可供种植的花木其实多得很,譬如六月雪、朱顶红、蟹爪兰,六月雪花小而白,朱顶红花大而娇艳,蟹爪兰旺盛而莹润,种在墙角山沿,都极为赏心悦目。”

    容敏珠却不答应:“子非我,不知我所欲。六月雪朱顶红蟹爪兰虽好,但我意在海棠,再看它们便无甚稀罕处了,要种你自己种吧。不然,我就等着初冬,再来种我的海棠。”

    “随你的心意罢。”宛春不料敏珠在种花的小事上也如此专情,笑了一笑,姑嫂二人闲说几句话,便都回房歇息去了。

    此后几日,容敏珠因有伤在身,又恐天热,就不大愿意出门走动,亦不再找宛春的麻烦。宛春的生活重归于平静,这天李桧从外头回来,倒给她带来一封信。

    信是周湘从旧京写来的,大致说了李家这段时日的近况,字里写到季元已经回部队去了,伯醇的学校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平,好在还有曼之陪同,夫妻两个齐力,勉强撑住学校的正常教学活动,夫人余氏和老先生李承续各自安好,倒无需多虑。信的末尾她寥寥几句带过自己的学习情况,便细细问及宛春生活得如何。

    宛春看着书信上一行一行仿佛列队一般的字迹,品读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泪水模糊双眼,才含笑擦拭一回,提笔给周湘回了一封信。她亦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未曾提到容绍唐的外宿,只说自己一切都好,便请周湘代问母亲和祖父安,又嘱咐她多多保重。

    她写罢信,便命人来将信寄往旧京,敏珠从房中出来看见,少不得要多问两句。

    听说宛春家中有兄长二人长姐一个,又闻她们兄弟姐妹十分和睦,不由心生歆羡:“看来人口少亦有人口少的好处,不似我们容家,林林总总百十口人,总少不了勾心斗角。”又问宛春,“你是家中幺女?”

    宛春点头道:“正是。”

    容敏珠摆了摆手:“我瞧你却不大像,照说你们李家家大业大,你是李家嫡出的小小姐,怎地就生出这副好脾气呢?不像是个做妹妹的,倒像是做人家姐姐的。”

    宛春笑道:“你猜得很对,我家中虽没有亲生妹妹,但姑母和姨母家的两位妹妹同我亦十分亲近,仿如亲生一般。”

    “这就是了。”容敏珠小大人一样的会意微笑,“怪道你比我大不上几岁,却很有长姐的风范。”

    宛春笑靥浅淡,并未言语。容敏珠在日光下看她,越发显得美丽晶莹,心底里微微的讶异,不知她的六哥为何这般狠心,现放着如此乖巧聪慧的夫人不理会,却偏要去招惹别的女人。

    呵,真是疯魔了一样。

    她对于她的六哥了解并不算透彻,又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倒同容家人一样,都错误对待了容绍唐与林可如的关系。

    且说蜜月之期已尽,因为容国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缘故,宛春并没有在蜜月之后就即刻回容家去。她在玉兰山房过得自在,何苦回容家给自己找罪受?何苦她这里如今还住着一个容九,有了容九做借口,容家人倒也不在意她回不回去了。

    最为高兴地当然要数方红英,一则容九不在她的日子就能过得舒坦,二则,容九在玉兰山房多少能给宛春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想当容家的少奶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还当宛春和容敏珠积怨难解,倒不知她二人早已化干戈为玉帛。这日众人吃饭时候,徐氏念及小孙女许久不曾回来,便向人问起敏珠的近况。又想玉兰山房大抵就她和宛春夫妇两个,不知得有多冷清。

    方红英饭没吃完,便抢先笑道:“如今山上两盏美人灯照着,哪里就冷清了?倒是咱们这儿,爷儿们都出去办差事的办差事,应酬的应酬,每日就剩咱们娘几个干坐着,才叫冷清呢。倒不如把个人的亲戚朋友都喊来,隔三差五聚一聚,才算热闹。”

    一语说的席上众人都笑了,二少奶奶徐梦洁便道:“五弟妹这一张嘴当真厉害得很,说的话也有意思,把阿九和六弟妹比作了美人灯,她们两个可不就是个美人灯,真怕风吹一吹就坏了。”

    “哎,二嫂,我可没这么说,我不过说她姑嫂两个长得漂亮罢了。”方红英掩口,似笑非笑。

    徐梦洁唇角轻扬,搅动着碗里的粟米粥,遂也不再言语。

    徐氏只当不知她们两个的唇来舌往,想着后日便是伽蓝菩萨圣诞,势必要上山礼佛,便要婆子准备些礼佛的祭品,又收拾出几匹锦云葛,预备着给宛春和敏珠带去,做几身夏季衣衫。(。)

第二百八十章 撞见() 
容敏珠摆了摆手:“我瞧你却不大像,照说你们李家家大业大,你是李家嫡出的小小姐,怎地就生出这副好脾气呢?不像是个做妹妹的,倒像是做人家姐姐的。”

    宛春笑道:“你猜得很对,我家中虽没有亲生妹妹,但姑母和姨母家的两位妹妹同我亦十分亲近,仿如亲生一般。”

    “这就是了。”容敏珠小大人一样的会意微笑,“怪道你比我大不上几岁,却很有长姐的风范。”

    宛春笑靥浅淡,并未言语。容敏珠在日光下看她,越发显得美丽晶莹,心底里微微的讶异,不知她的六哥为何这般狠心,现放着如此乖巧聪慧的夫人不理会,却偏要去招惹别的女人。

    呵,真是疯魔了一样。

    她对于她的六哥了解并不算透彻,又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倒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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