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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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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绍唐见她们走远,方对宛春道:“奶奶近来害了眼疾,知道你这里种着许多枸杞,闻听枸杞明目,使我跟你要一些回去,你答不答应?”

    宛春起先还疑惑他能有什么话对自己说,这会子听罢倒是笑了:“枸杞价廉,我种它也正因它可以食用,亦可以药用,两相得宜。而今头一批的枸杞子已经泛了红,奶奶既是需要,尽管采去便是,何苦做的这般神秘?”倒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

    容绍唐见她如此轻易就答应,并无为难自己之处,方才未免难堪自己还特意的将敏珠支开,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时陡生尴尬,片刻方带笑道:“那么,我替奶奶谢过你了。”

    宛春低眉,笑容浅淡,想着容家那边人口众多,单给容老夫人送枸杞,难免惹人闲话,便开口道:“这一季的枸杞收成甚好,既是食药两用,不妨多采些去,给各房都送一份才好。”

    “那就更要多谢你了。”

    容绍唐起身一笑,想着徐氏吩咐他的话,不觉向宛春说道:“我来时,祖母曾特意嘱咐我,务必要带你和阿九一同去家中吃顿团圆宴,况且这枸杞子乃是你辛苦种得的,若要送也需得你亲送去才好使得她们知晓你的心意。”

    嗯?团圆宴?好好地,如何兴起这个来?

    宛春心头存疑,问容绍唐道:“是今日的团圆宴吗?”

    容绍唐道:“正是,家中难得人人都在,就缺了你和阿九。”

    这样说来,她竟是不得不去了。

    宛春点一点头,他们停驻的这个亭子,就在离山房不远的玉兰树下。如今既是要采摘枸杞且回去吃团圆宴,宛春和容绍唐也不在亭子里多留,遂一前一后的出了亭子,往山上走去。

    今日为了下山的缘故,宛春并未穿旗袍,而是穿了她上学时候常穿的那件蓝布短袖上衣,底下配着一条及膝长的黑裙子,脚上是轻便的小皮鞋,秀发绕在一起编成辫儿披在脑后,脚步轻盈盈走在山路上,从她身后望去仿佛是下了学归家的女学生,倒不像是嫁过人的豪门少奶奶。

    容绍唐紧随她身后,看她一步一跃,似是心情甚好,自个儿不由也欣悦起来。

    二人行了足有十多分钟,才回到山房,宛春一面让秀儿李桧带人去采摘枸杞子,一面回房欲去换身体面的衣衫。

    那里容绍宋才哄得容敏珠开心,正抽身从楼上下来,一扭头见着清水芙蓉般的一个女子,从楼梯上三两步跳过来,直蹦到自己面前,打着招呼道:“老七,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若不是知道敏珠如今正在屋里摆弄华容道,容绍宋真要以为眼前这一个是容敏珠的分身了。瞧这语气,瞧这说话态度,即便她是他的六嫂,可她年纪总要小他三四岁的,怎能开口就这么叫他呢,哪怕是叫声七弟也好啊。

    容绍宋心头郁闷,看一眼宛春,方道:“六嫂,我才要下去找六哥,你来了正好,九妹在屋里坐着等你呢。”

    “好的,老七,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就去找阿九。”宛春眉眼雀跃,拎着裙子要走。

    容绍宋想了想,到底忍不住站在她身后嚷嚷一句:“六嫂,你还是叫我七弟吧。”老七老七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家下人呢。

    “知道了,老七!”

    宛春回眸眨一眨眼,唇角眉梢俱都是笑意,分明是打趣他的意味。

    容绍宋看她一笑回眸百媚生的模样,不觉就愣在了原地。往常他只道这个小嫂子是极有心机的人,譬如在镇守使署那一回的事,就足够他后怕几次的了,再有她要车房一事,亦发使他不敢同这位小嫂子走得过近。

    难得今日二人多说上几句话,只看宛春的一颦一笑,容绍宋心道,怪道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倾城之姿哪怕是含毒呢,也有人甘之若饴的。

    他越想越不像话,愣在楼梯口活像是个木头,还是李桧采摘了枸杞子上来,捧着他恭敬地唤了声七爷,才把他给唤回了神。一回神见是宛春的身边人,不知怎地,面上讪讪一红,忙不迭就闪身跑楼下去了。

    李桧兜着一提兜的枸杞子,眼看那容绍宋失魂似的跑了个没影儿,直觉容家人都诡异得很,有个怪脾气的小姐不说,又来个神经兮兮的少爷。啧啧,都什么世道啊?

    李桧大大的摇头,将枸杞子提给秀儿收好,方转身回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傍午时分,宛春和容敏珠各自换了身衣服,随同容绍宋容绍唐兄弟两个坐上车往容家老宅而去。

    她们回来的也巧,方红英和杨玉蓉等人恰也逛完了街,在容家门口各自同朋友们作别。一看有车来,众人纷纷避让开几步。

    方红英眼力结实,一早看出是容绍唐的车子,不觉就将手在身畔的林可如身上拉了一把,带她迎上前道:“哟,六弟,你难不成长了只千里眼么,知晓咱们家今日有贵客来?若不然,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晚宴() 
容绍唐下了车,四下一望,瞧着当地站着的都是几位相熟的夫人小姐,自个儿笑了一回,方向他五嫂方红英道:“我不知你们今日有聚会,若不然总要好好招待你们的。”

    方红英摆手笑道:“拉倒吧,说好话谁不会呢?六弟要真有心意,择日不如撞日,就改为今儿请客做东如何?”说着,便去一勾林可如的手腕,“正好可如也在,你有美人相伴,还不便宜了你?”

    “我倒看不出是哪里便宜,我只看出来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五少奶奶!”

    她们尚且不知徐氏要容绍唐接回宛春和容敏珠的消息,只当容绍唐是一人从军区回来。这会子容敏珠从车中下来发了话,那方红英的脸色陡然便是一变,青白交错着道:“这……这原来是九妹跟着六弟一起回来的呀?我倒没看见。”

    “你没看见的事情还多着呢。”

    容敏珠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着斜睨了她一眼,才转身向车里道:“东西拿齐了吗?拿齐了的话,就快出来吧,再不出来六哥可就要被拉去请客了。”

    “这就来了。”宛春耳听外头阵阵声响,情知方红英话里有话,倒也不急着下车去,便在车中低头把那枸杞子一包一包的分拿好,由着容敏珠一阵催促,方从车中弯身走出来。

    她这一回换的是一身西式的鹅黄色乔其纱连衣裙,外罩着象牙白的披肩围巾,整个人像是裹在蜜饯里,甘甜而清爽。

    她自婚后应算是首次在公众场合中露面,那些随同几位少奶奶前来的富家太太小姐,亦是第一次见到容家六少奶奶家常装扮的样子,不由都纷纷侧目而视。

    容敏琪站在台阶上,望见容敏珠和宛春都回了容家,自然大喜,忙走下台阶同她二人说起话来,又招手唤过几位夫人小姐,为宛春做了介绍。

    宛春少不得要应酬几分,那边厢方红英的脸上却早已白里透红,若说一个容九就已经足够让她难堪的话,那么宛春的出现,当真是如同一个巴掌拍在她脸上,直欲把她打个半醒了。

    亏得她还以为容绍唐是为着林可如而来,想不到竟是带了这两个晦气的人。

    好好地山房她们不住,回来容家做什么?真要让人扫兴得很!

    方红英越想心头越气,扭过头向林可如道:“看来今日东家是请不成客了,罢么,下一回我单请你好了。”

    林可如微微的抿唇,带笑点点头,余光从说笑着的容敏琪等人身上掠过,却向旁边的杨玉蓉说了一句:“玉蓉姐,明日我再来给嘉义辅导功课。”

    杨玉蓉一听,倒是想起一事来:“可如,你先别忙着走,我那里托人给你带了礼物,正要给你拿去呢。”

    她是极会察言观色的人,一望敏珠和宛春的待遇,多少都要顾及一些林可如的心情的。往常人都知可如是容家的常客,总不好六少奶奶一来,就拉下脸撵了她走,倒显得容家世态炎凉了。故此,她借口留住可如,亦是要告诉来的宾朋,可如与容家并无甚生分的地方。

    林可如是个心思通透的女子,怎会不知杨玉蓉为她考虑的情谊?当下盛情难却,只好跟着她先回房中去拿东西了。

    宛春和容敏珠好不容易从女人堆里脱身出来,敏珠掸着衣服,直怪她三姐多事,说得容敏琪笑起来道:“我可不是为着你,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六少奶奶。似二嫂和四弟妹新来的时候,可不也正是如此?人情往来,总要先认识以后,才可慢慢熟悉的。”

    “所以我总说你们这些人的交往,当真麻烦。”

    容敏珠不置可否,横竖她对于社交是一贯避之不迭的,家中的几个人已经足够让她心烦意乱,更何况外人乎?也就宛春是个好性子,居然耐得住同她们说这么多的闲话。

    敏珠暗自腹诽两句,打量一圈,忽的发现少了几个人,不由问她身边的四少奶奶章含兰:“方才大嫂五嫂和林家那位小姐不是也在这儿的么?怎么转眼人就不见了?”

    章含兰笑道:“许是先回房去了。”

    “回房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吗?凭她们这样,也好意思说我们不懂规矩?”

    容敏珠冷笑了一声,章含兰深怕她这会子找茬儿,忙打岔圆过去道:“大嫂今日出门没有带嘉义,恐是担心他罢,先回去也是应该的。好在待会子还是要见面的,那时打招呼也不迟。”

    “谁稀罕她的招呼呢。”容敏珠挑挑眉,拉着她的六嫂宛春,自顾自往院子里走去。章含兰摇摇头,直叹这位小姑奶奶心眼太刁钻。

    且说容绍唐将宛春和敏珠两人送到容家,即刻就接到消息,说是顾纬找他有话说,事涉东北,他自然不好耽搁,也顾不得后宅恩怨,忙就跟着来人去见顾纬。

    这一去,直到吃晚宴,他才得空歇一歇。女眷那边自然有徐氏招呼,男丁这里,有容国钧坐镇,饶是容绍秦等一众兄弟素日胡闹,今日也不敢早走一步,乖乖的坐在席上听着容国钧训话。

    待得酒席散尽,众人还未及起身,忽听外头院子里淅淅沥沥的,竟是下起了小雨。

    方红英好容易留住林可如吃了晚饭,这会子一看下雨,更加拉住她道:“我劝你还是在我这儿住一晚再走,瞧这雨的阵势,只怕你出门就会越下越大的。”

    林可如数次推辞不肯,杨玉蓉便也上前来拉住她,极力的要劝她住下。

    林可如只是不肯,留下吃饭已非她本意,这会子再要住下,可成何体统?她林可如再不甘心,家风家训总还要谨记的。她们三个推开让去,徐氏看在眼里,不觉开口道:“林小姐还是住下吧,外头起风,又添雨势,只怕不好开车的。”一言未尽,不待林可如答应,便又向宛春和敏珠道,“夜雨滂沱,只怕红山山路泥泞,你们两个今日也不必回去了,就在容家住下吧。”

    那怎么行?宛春直觉就要推辞,而今容绍唐还在容家,她要是在容家住下,二人势必要共处一室。可是这会子,两个人说是夫妻,实则形同陌路,她又不曾带了秀儿出来,这一夜可要怎么度过呢?

    于是,她就将目光望向容敏珠,容敏珠看是看到了,然而话一出口,就叫徐氏给驳斥了回来:“不要胡闹,你一个姑娘家,怎好同你嫂子住在一处?倒叫你哥哥住哪里去?你若是怕打雷,就搬来同我一起住。”(。)

第二百八十五章 睡衣() 
容敏珠被徐氏训的面上一红,当即猜到她是欲要为容绍唐和宛春牵线,方才自己差一点就要破坏人家姻缘了,故此也不敢再闹着要和宛春住在一起,饭毕就乖乖回她自己洋房里去了。

    宛春等不来敏珠救援,又苦于下雨无法回山房,只好听从徐氏的话,自去小洋楼中歇息。

    她照旧还是睡在客房中,主卧那边仍是结婚典礼时的新房模样,大红的枕头和床褥尚未揭去,看样子从她搬去山房之后,容绍唐亦未回过容家。

    宛春关好卧室的房门,四下里转了一转,看这栋小洋楼虽小,可是五脏俱全,凡是起居需要的东西,房中都准备的甚是周到妥当。她此番没有带上自己换洗的衣物,幸而起居室里的衣帽间还有备用的衣服可穿,她便从中取了一件粉底绣牡丹花的连身睡衣裙来,简单洗漱后,方换了新睡衣回房中休息。

    母亲赠与她的怀表,她一直都戴在身上,这会子万籁寂静,唯有一星半点的虫鸣伴随着怀表的滴答声,传入耳中。

    少了敏珠和秀儿两人作伴,宛春直觉睡不安稳,她在床上翻了几回身,努力闭目劝自己尽快睡去,却不想越劝脑中越是精神。仿佛有人站在她的脑门上抽丝剥茧一样,任是再久远的陈年旧事,这会子也清晰的似是昨日重现,一幕一幕在脑海中翻转不停。

    她见着母亲余氏,见着了大哥伯醇三哥季元,又见着了姐姐仲清和大嫂曼之,他们每个人或哭或笑的望着她,只不说话。她有心要问,却又听是祖父李承续的声音,隔空一般传入脑海,一声一声唤她“囡囡”。

    她想要应答,然而怎么尽力都张不开嘴,母亲余氏亦走到她跟前抱着她,要她回李家来。

    她难道就不想回李家去吗?可是当初,又是谁要将她嫁到容家的呢?

    妈妈,我回不去呀,妈妈……

    宛春无力的摇头,然而余氏的拥抱太过用力,直抱得她两肩作痛,禁不住叫唤出声:“妈妈,疼……”刹那间,禁锢在肩膀上的力量一松,一道光似是劈开迷雾而来,直照进人的眼里。

    宛春皱皱眉,微微眯着眼睛,许久才看到头顶雪白的墙壁,还有屋子里半开的房门。

    她心头一惊,忙不迭坐起身,猛抬头却见着一道欣长的身影立在床沿边上,定睛看去,不是容绍唐又会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

    “你终于醒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一句,宛春怔然之下,还不待问他何事,便听容绍唐沉声道:“我来时听你屋子里有动静,以为你还没睡,就过来瞧瞧你,想不到竟是你做噩梦了。”

    她做噩梦了吗?可是在她的印象中,只梦到母亲她们呀,怎能算是噩梦?

    宛春大为不解,但这会子显然不是澄清的时候,遂问容绍唐:“是你叫醒我的吗?”

    “是,我听说梦魇的人,唯有唤醒,才能行动,就将你摇醒了。”容绍唐说时,眼睛不住地在宛春周遭逡巡一圈,他方才进来的时候,就已从下人们口中的得知,宛春也在楼上歇息了。是以他上楼后,看着主卧的门紧闭着,还当宛春在那里睡下了,便要自行到客卧睡去。

    哪知人才走近客卧,就隐约听得里头有低泣的声音,又有人在一声声叫着妈妈,他一惊之下,忙就打开房门按亮了灯,举目一望,但见宛春在床上扭着头,似是极为难受的样子。待得他走得近些,一低头便看到米白色的枕巾上大片的水迹,竟落满了泪滴。再瞧宛春样子,分明还未醒来,想她是陷在梦境里,慌忙之中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便将被子掀开,极力晃动宛春肩膀,良久才将她唤醒过来。

    这会子既是无事,两人相望一眼,都觉尴尬得很。尤其是宛春,她醒来后被子已经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唯留一件睡衣裹挟着身体,可是那睡衣实在轻软,薄薄地贴在人的身上,几乎让她曲线毕露。再则,睡衣上的袖子只有半截长,裁剪的又过于精巧,睡衣的下摆将将盖住她的膝盖处,不免让她玉藕似的一双手臂,并两条细而长的的大腿,俱都白花花的暴露在了外头。

    她极力的想要拉低裙子遮盖住自己,叵耐顾此而失彼,一不小心竟把前襟领口也给拉低下来,直欲露出白雪似的脯子来。宛春不禁越发羞臊,坐在床沿,手脚都不知要如何摆放了,只好低低的去问容绍唐:“你把我的被子放哪里去了?”

    容绍唐亦是满面尴尬,他带过许多兵,也走过许多路,行军艰苦,男儿们若想图个舒服清爽,往往遇着江河湖海,便都大大咧咧的将衣服一脱,像是下饺子一般的,扑通通连头带脚跳到水里去,洗他个干干净净。水面上时有铺天盖地的胸膛,裸露着曝晒在太阳下,黝黑的、紫赯的、山红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他见过许多种男儿肤色,却从未这么近的见过女子的身体,仿佛厨房中新端上桌的蒸糕,晶莹剔透,白里映红,软软绵绵的,刺激的人食欲大动,恨不得立马咬上一口才好。

    容绍唐兀自的出着神,宛春叫他一声见无人答应,羞恼之下,遂拉高了衣服领子,半跪在那床沿上,再次唤他道:“六爷,你把我被子放哪里去了?”

    “嗯?”容绍唐这次终是让她叫回了神,一扭头,方见到自己刚才心切,竟把被子扔地上去了,怪道宛春遍寻不着。

    这……房里没有被子,怎好睡觉?

    容绍唐迟疑一回,无奈向宛春商量道:“不然,你还是回新房那里睡吧。我一个人睡这里,不需要被子也行。”眼下已入夏,他又是呆惯了军营的人,没有被子这一夜也不会凉到哪里去的。

    反是宛春,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仿佛瓶子里的鲜花,一不小心就怕她要生病起来。

    宛春倒不料他有这个主意,想了想,方踩着鞋子下床道:“那边还有一床新被褥没有用过,我去给你拿过来罢。只是颜色太鲜艳,今晚便要委屈你将就一下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腹痛() 
她急于要离开这个令人尴尬到窒息的地方,慌忙中竟将鞋子穿反了个儿,刚迈出步子去,脚下不觉一个趄迾,身子晃了两晃,眼看就要往旁边倒去,容绍唐错眼瞧见,忙不迭伸出手臂,拦腰一勾,就将她拉了回来。

    软玉温香,刹那间就跌卧在了他的怀中,沐浴后的芬芳香气,绵延不绝的从宛春的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他的鼻端挥散不去。

    容绍唐欲要深吸口气,又恐惊扰怀中佳人,少不得拍一拍宛春温软无骨般的脊背,轻言慢语地宏道:“别怕,无事了。”

    宛春初时眼睛紧闭,只怕自己要闹个笑话,在容绍唐面前摔个四仰八叉,倒不想他出手如此迅疾,只一瞬间的功夫,就仿佛从地狱到了天堂,没有想象中冰冷的触感,反是撞上一堵温热的柔软的墙,待得睁开眼睛,她才知自己是跌进了容绍唐怀中。

    又听他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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