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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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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白博喜一怔,这才想起容绍唐娶得夫人正是李家的四小姐,而李家三少爷如今统领着天津港水师并一个野战队,他们若和张家要结盟,还须得找个中间人作保,那么这个中间人无疑是李家最为合适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照顾() 
只是任谁都知,李家对张家可是忠心耿耿,他们会答应帮容家作保吗?

    白博喜对于此事并不大看好,容绍唐便道:“他们李家的四小姐如今可是我们容家的六少奶奶,他帮我亦是在帮着他妹妹,更何况,李家的老爷子胸怀天下,必也看不惯张景祖的保守做派。”

    白博喜点一点头,李承续当初敢开城门迎张家入睛,正是因为他在替天下苍生谋出路,是以在叛国之后,李家才能保持数十年屹立不倒。老一辈风骨如此,想必年轻一代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由是他并遵从容绍唐的命令,着人取纸笔,写信送往李家。

    第二天,汤从渠部果真得到了拔营的消息,军马行动在即,白博喜打量一眼容绍唐的身体,有些不放心道:“你这病还没好,能行军打仗吗?”

    容绍唐冷眉睨他一眼,整理好戎装道:“不过是出个疹子,要不了人命。”他说着话,目光从床沿上无意瞥过,不觉又想起病重的那一夜,便掩口干咳了两声,“以防万一的话,或许可以叫一个军医来,随行照看。”

    白博喜一笑,隔空指一指他道:“你呀,我还真当你是铁打的身子呢,好在咱们队里的军医有好几个,我等下出去就喊一个过来。”

    容绍唐道:“不需别人,还是用上一回过来看病的医生罢,我这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博喜也有此意,便照旧使唤上一次的侍从官,去请宛春过来。

    宛春正在屋子里收拾行囊,听了来人的话,遂问他:“是病人还没有醒吗?”

    侍从官回说:“具体情况不清楚,是我们首长再三要我务必请医生您过去一趟。”

    “哦,好。”宛春微微皱着眉,她上一次开的药方,应该很快就生效了,注意事项也都一一写给了他们,怎么还没好?她来不及细思量,眼看拔营在即,便将行囊同医药箱一起带上,有了上一回的教训,这次她走的时候便尤为注意的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告知了佳颖和姜许她的去向,以免她二人着急。

    容绍唐居住的民宅要远在宛春民房之后,宛春同那侍从官走了好一阵功夫,才到了地方。侍从官如前次一般,站在外头替她敲开了门,只是这一回开门的换成了白博喜。

    因她额上有颗红痣,十分醒目,白博喜一望便知没有找错人,随即招手让她进屋。宛春一面走一面问他:“病人如何了?还没有醒吗?这几天你们有没有按照我的方子熬药给他,我说的不许他吃荤腥海鲜等物,你们可都忌讳了?”

    她一连串的发问,直问得白博喜一阵好笑,忙摆着手道:“我们可都是谨遵医嘱行事的呀,病人昨日已经醒了,只不过未免行军途中会出意外,特意叫医生你陪同照看罢了。”

    醒了便是好了,怎地还需医生陪同照看?他们当她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医生吗?

    宛春不由有些生恼,白博喜隔着医用口罩,也看得出她脸上的怒意,一时噤声,讪笑着赶紧小心将她领到屋里。

    容绍唐已然换好了军服,戎装焕发,哪里有个生病的样子?这样越发让宛春不满起来,她重重将医药箱搁在那书案上,容绍唐猛地一回头,瞧见她倒是有片刻的怔忡。

    在那一晚初见宛春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似在哪里见过她一般,今日再见,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了。纵然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可是眉眼总还是要露出来的。弯弯黛眉如翠峦,剪剪双眸似含水,额头光洁,玉耳晶莹,虽不见其面,亦可臆测到那白口罩之下会是怎样一副绝色之姿。

    他只管望着宛春出神,宛春起先还恼于他没事找事,这会子一看他目光眨也不眨的盯在自己身上,忽而醒悟过来,自己可是从容家逃出来当的军医。假如……假如是容绍唐认出了她,这……这……这可怎么得了?

    由是她的怒意瞬间消融,心里转而升腾起不安,慌张的别开脸,避过容绍唐的目光,低着头只望着那医药箱道:“方才他们都跟我说了,你眼下既是无碍,我那里还有许多的事情要我去忙活,就不能留在这里照看你了……”

    她慌里慌张颠三倒四的说着,容绍唐闻言越发惊疑,觉得她连声音都仿佛似曾相识一般,下意识就往前走了两步,欲要拿开宛春的口罩。

    宛春越发惊惶,忙推开一步道:“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容绍唐忙出声叫住她,想了想,终是放下手道,“是我唐突了,只顾着自己,却没有料到军队里还有其他人也需要医生,你……你回去吧。”

    “哎。”

    宛春稍稍点头,未免他反悔,赶紧拎起医药箱,正待转身,却又被容绍唐拉住了衣袖:“还不知医生贵姓?”

    宛春轻咳了一声,低低回他:“免贵姓邓。”

    容绍唐又道:“敢问芳名?”

    “邓……邓宛儿。”

    容绍唐英眉轻挑:“是婉丽的婉?”

    宛春轻轻地摇头:“不,是宛如的宛。”

    宛如的宛吗?宛春正也是这个宛字,莫非叫宛的女孩子都生的这般好样貌不成?

    容绍唐暗里思忖,问罢宛春的名字,又问她:“还不知邓医生仙乡何处?”

    宛春略微沉吟,顿了一顿方道:“家住徐州沛县。”

    “原是汉高祖的故乡人,容某失敬了。”容绍唐作势拱一拱手,瞧着宛春连行囊都已带上,便道,“你要走吗?”

    宛春道:“部队启程,军医自然也要启程的。”

    容绍唐遂伸手拿过她的行囊:“邓医生于我有恩,既如此,这些东西就由我替邓医生带上吧。”

    宛春心头一跳,想着行囊中还有她从家里带来的衣物,自是不敢让容绍唐瞧见,忙抽回手,紧紧拎着行囊推却他的好意:“不必了,里头不过装些换洗的衣物,倒也不重,我一个人完全可以应付,你大病初愈,还是多注意身体为是。”说着,忙就掀开帘子,一闪身就没了个影儿。

    白博喜摩挲下巴,直勾勾看着容绍唐,半晌方一拍他的肩膀道:“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小大夫了吧?”

    容绍唐余光中白他一眼,负手遥望着宛春离去的方向,良久才轻轻叹道:“只不过是想起一句诗来。”

    “什么诗?”白博喜笑问。

    容绍唐亦是一笑,却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方才那个邓医生,我倒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白博喜道:“或者,你真的见过她也不一定,她不是家住徐州吗?你难道不曾在徐州领过兵?”

    徐州隶属江苏,亦在南京政府管辖之内,只是方才那个女子说她姓邓,且家住徐州,但他苦苦思索良久,都不曾想起印象中有一位姓邓的姑娘来过。

    他想不起来,白博喜却含笑打趣他道:“你见过的名媛淑女那么多,忘记一个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看那小大夫的样子,倒像是也认识你,同我说话不客气,同你一说话就慌里慌张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好奇() 
“哦,是吗?”容绍唐犹疑望向白博喜,他方才只管盯着那位邓医生打量,并未曾注意她说话的语气。

    白博喜亦回望他一眼,倏尔莫名笑了一笑。

    容绍唐让他笑得直皱起眉头,不由得摸一摸脸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白博喜摆摆手,连声笑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想着你生就这等样貌,又有此等显贵出身,方才那小大夫或许是因为看见你,心下害羞才闹起惊惶也未为可知。”

    “去你的。”容绍唐不料他是为着打趣自己而来,笑着捶了白博喜一拳头,二人又闲说几句,才各自去收拾各自的行囊。

    启程之时,仍旧是汤从渠部做先锋,容绍唐和白博喜紧随其后。郑州离商丘少说也有三五日的路程,他们便白日里走,夜里扎营,风餐露宿,十分艰苦。对于行军打仗惯了的人来说,这等艰苦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但对于宛春佳颖这些从未随军过的姑娘家而言,可真是辛苦至极,尤其宛春的身子薄弱,行不上多时,就慢慢脱离了队伍,渐渐落到后面来。

    佳颖起初还陪同她一起,后来宛春见她总受自己牵累,心下实在过意不去,就勉力支撑着尽量走快些,只是再快,也赶不上军队的行军速度,便也只好让佳颖先跟住姜许他们要紧。至于自己,早一时晚一时倒也没什么,只要不跟丢了就行了。

    好在这一日的夜晚很快到来了,趁前头部队停住休息,宛春忙加紧步子,要追上去。她身量苗条,又穿着白衣白褂,在虎背熊腰的一众官兵中尤为引人注目。

    容绍唐骑马原是同白博喜一道并行,抬头一瞧月下有女仿佛嫦娥一般,衣袂翩跹,直欲乘风而去,不觉双腿一夹马肚子,手中长鞭轻甩,忙就打马上前去,在宛春跟前轻巧的一扯缰绳,停住马问她道:“邓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宛春正跑得一头是汗,猛听见身旁传来的汽车声和说话声,不由就站住脚,回过头上气不接下气的捂着胸口,凝望来人一眼。一瞧是容绍唐,慌张就把头又拧了回去,喘着气道:“我要去赶前锋部队。”

    前锋部队?容绍唐一抬头,见着前头果然稀稀拉拉还有一群人影儿往前头奔去,离这儿少说也得有一里地的距离,这要追还有有阵子功夫,何况看她这身体状况,想要尽快赶上汤从渠部就更吃力了。他不及多想,便道:“我送你过去。”

    嗳?宛春还没想通他这一句送她过去是何意,忽见眼前一晃,身子猛然间就被容绍唐单手搂住向上一提,登时就把她人给拦腰抱到了马背上,贴在了他的胸前。

    温热的触感,从他的胸膛一直贯穿透她的心房,宛春暗里一恼,忙挣扎着道:“不用你送,我自己会走。”

    容绍唐双手从她胁下穿过,将将拉扯住缰绳,让她一挣,几乎失手扯了马头,不觉低低在她耳畔道:“别动,仔细惊了马,再摔下去。”说话间,那轻暖的鼻息,缓缓喷薄在了宛春的颈子上,像是冬日里衣服中透出的棉绒,挠的人心痒难耐,又禁不住的酥麻。

    或许是当真怕惊了马,亦或许是让这近距离的接触吓得呆住,宛春果然不再挣扎了,只是身子骨尽力的往前靠了靠。容绍唐低眉见她脊背挺直,不由一笑,方打着马往前去追汤从渠部。

    白博喜原是与他同行,这会子见他英雄救美,倒不好去坏人家的好事,干脆放慢马步,留在后头带队指挥。

    马力比之人力果然要快许多,仿佛只是眨眼的功夫,宛春便可看见前头扎营的姜许和佳颖她们了,她心内欢喜,正待要挥手呼喊她们,倏尔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在呢,那举起的手不觉就放下来,在容绍唐执辔的手背上一握,急急道:“好了,已经到地方了,你快放我下来吧。”

    她的体质素来偏寒,又经夜风一吹,就更加的冰冷了。由是那只手儿才碰到容绍唐的手背,便让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回握住她的手道:“你很冷吗?”

    宛春方知自己刚才失态了,赶紧将手一抽,摇摇头道:“不冷,你快放我下来。”

    容绍唐细想自己刚刚为着赶路,骑马的时候几乎是一路风驰电掣,他自己过惯马背上的日子,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全然没有注意宛春这般娇弱的人儿,哪里经得住夜风呼啸呢。登时歉意的松开手,自个儿先下了马,才将宛春搀下来道:“是我考虑不周,只为着赶路,竟没有顾及你的身体。”他见宛春那一袭白衣实在看着单薄,遂将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为她披上道,“夜里寒凉,这衣服就给你御御寒罢。”

    宛春吃了一惊,披着那军大衣,两只眼睛直愣愣望着容绍唐,璀璨似明珠。

    容绍唐瞧着这么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脑海里那股子熟悉之感怎么都抹不去,只是他每每见到宛春的时候,宛春都是这么一副白大褂白口罩的打扮,就算他欲一探究竟,也不好强要人家取了口罩跟他说话。

    既是宛春要求在这里下去,他便遵从宛春的意思,目送她去到医疗小组的营帐中,自个儿方牵着马下去喂些粮草,顺便等一等后头跟着来的白博喜他们。

    等不上多时,白博喜部也已赶了上来,见着他不免又有一通玩笑话,道:“我方才想了,你这件事情还有些棘手的地方。若是平常,你看上人家也就罢了,可是如今,你已是有妇之夫,夫人还是李家的四小姐,只怕她不会容许你纳妾的。”

    容绍唐闻言,笑骂他胡言乱语,只不过言语提及宛春,他模糊中竟深深觉得那位姓邓的医生与宛春似乎有种莫名的默契。比如,二人名字里都有一个宛字,比如二人的身量都差不离,再比如二人声音也很相似。

    要说有不同,大概就是宛春额上没有红痣,而那位邓医生却有。宛春身上总带着花木气息,而那位邓医生却隐隐有些草药的味道。

    他越想越是好奇,不觉便问白博喜:“你可曾见过邓宛儿的真容?”(。)

第三百四十章 另起炉灶() 
白博喜叉起腰晃着脑袋左右想了想,还别说,他真就没见过宛春的真容,回回瞧见她都是老一套的打扮,白大褂白口罩,间或带个白帽子,独露出一双眼睛。

    他摇摇头,容绍唐心内的疑惑更重,抬眼向着宛春营帐的方向望了一望,并没有瞧见任何人,却只瞧见微弱的烛光透过帐篷照射出来。

    初春夜寒,白博喜禁不住冻得一缩头,便将容绍唐的肩一拍道:“走,回帐子里喝几杯去。”

    容绍唐冷脸斥他一声:“禁酒令才下,怎么你这副总司令是要带头以身试法不成?”

    白博喜一怔,转而笑嘻嘻的在他肩上拍了两拍道:“怎么会,我说的是喝两杯热茶而已,走,算我请你。”

    他转圜得甚为机灵,容绍唐冷面消融,隐隐勾动一分笑意,便随他进营帐中去了。

    第二日天不亮的时候,一众将领正等起兵拔营,却忽有一人来报,说是北边来消息了。

    容绍唐和白博喜急急叫递信的人进来,他们还当是寄去李家的信有了回音儿,却不料来的是东北那头的最新快报,张家五少爷张景侗与张家统帅张景祖内讧,张景侗拉拢人马另起炉灶了。

    这可足谓是天大的消息了,比之地动山摇更加让人震撼。谁都知道张家六子女中,唯有大少爷张景祖与五少爷张景侗是行伍出身,余者张景邺、张景成并两位小姐张曼之张曼宜皆是舞文弄墨的人,手无缚鸡之力。故此张景祖在其父张作凌亡故之后,接管张家军的第一件事就是培养张景侗为其左膀右臂。

    相对于张家五虎司令,身为同胞兄弟的张景侗显然更得张景祖重用,入伍短短一年时间,就从东北军第三混成旅第二团团长升到了东北保安总司令,手握军中大权,当真少年得志。且从他的入伍成绩来看,也算是没有辜负他的兄长对于他的殷殷期盼。

    这会子说他要与张景祖决裂,另起炉灶?

    不说容绍唐不大相信,连白博喜都直摇头道:“恐这其中有诈,而今正逢日本关东军大肆进攻东北,他们张家正需上下齐心的时候,那张景侗看着也不像是蠢笨的人,如何在紧要关头叛出张家?莫非是诱敌之计?”

    容绍唐一面就着蜡烛仔细看着眼前的行军地图,一面摩挲下巴沉吟道:“关东军一路势如破竹,打的张家部队节节败退,张家没有必要再诱敌深入了。依我看,只怕那位五少爷定是在某一方面和他的兄长产生了分歧,谈不拢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只是,到底会是什么原因,能使亲如一体的同胞兄弟反目成仇呢?

    容绍唐暗一思索,忙又叫过报信的人道:“你可知张景侗都拉拢了哪些人?”

    来人回道:“因为消息隐秘,只探听得是五虎司令中的一位并……。”他略微迟疑,犹豫不决的看了一眼容绍唐才继续道,“并李家的三爷。”

    “李季元?”

    容绍唐猛地蹙起眉,白博喜亦是吃了一惊,急忙站到信使跟前道:“这消息千真万确吗?”

    信使点一点头:“千真万确,据悉,正是因为有李家做后盾,张家五少爷才敢另起炉灶的。”

    “这就难怪了。”白博喜呢喃一声,转过头便向容绍唐道,“李家手中的人马,足可与张家平分半壁江山,别说是一个张景侗叛变,就是随便一个小兵蛋子,只要李家愿意,一样可以扶起来另起炉灶。哎,我说你这三舅哥有点本事啊,他知道自己若是改旗易帜,势必要引起口舌之争,但要是他扶起了张景侗,那说法可就不一样了。”

    张景祖是张家人,那张景侗可也是张家的人,外人看着是他兄弟俩内讧,其中谁又知道李家的心思呢?张景祖生性多疑,有李家这只猛虎从旁卧榻,他岂能睡得安稳?现今是有日本军在前,他不好对李家下手,设若将来打跑了日本人,李家又出了大力气,赏无可赏之时,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都是兵家常有之事。李季元若有几分头脑的话,当然会预料到这些,与其坐着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扶起手无寸兵的张景侗,使其依赖自己,从而削弱了张景祖的力量,亦可以保全住李家。

    这可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容绍唐直觉自己从前低估了这位李家新任的少将军,他的智谋、远见,让他都不免要叹一个妙字。不过,五虎司令中是谁那样大胆,竟也叛变了张景祖?

    容绍唐猜测不出,便吩咐信使再去细细打听。

    送走了他,倒是想起派去李家的人还没回来,白博喜不由有些担心:“李季元要是当真与张景侗另立门户,那咱们的结盟之约可还行不行得通了?”

    容绍唐微微一笑,将地图轻轻卷起道:“假如张家兄弟不决裂,或者我们同李家之间还有几分结不成的可能,不过如今既是张景侗和李季元都叛变了张景祖,我想,我们这个盟约是结定了。不仅是与李家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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