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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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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门。

    如她所料那般,宛春果真将他们的说话听个完全,心中只道难怪容绍唐一个劲儿的要将自己先送回南京来,原是往徐州会一会青梅去了。她自嫁到容家时候,就曾风闻容绍唐与那位林家大小姐的诸多事迹,原先只当耳旁风,听听也就是算了。可是如今,她对待容绍唐早已不是此前那番无所谓的心态,她知自己心里有他,却不知到头来终究是自己一厢情愿。

    因这一通缘故,宛春也没有了去找敏珠的心思,遂回她自己的洋房中,躲在二楼蒙起被子来小憩了一回。

    她的心实在是太乱了,乱到听见容绍唐与林可如在一起的消息,就不管不顾的从水杉林中走了出来,幸而最后的关头她还存了些理智,佯装是不知的样子,若不然真该要丢尽脸面了。一时又想起方红英说的那句随军夫人的话,她便越发生乱起来,真个把林可如视作是众人口中的“随军夫人”了,由是一场小憩,辗转反侧半天,也没有睡好。

    中午时分,徐氏那边吩咐开餐,便使人出来找宛春和敏珠她们两个。找人的小丫头跑到敏珠房里,把话一说,敏珠就奇怪道:“六嫂没来找我呀,是不是你听错了?”

    小丫头道:“六少奶奶明白说要来找九小姐你的,我才叫她往后头来,怎么会不在你这里呢?”

    旁边坐着的几位大家小姐,闻言纷纷道:“或许是半路上去了别处也不一定,你再往别处找找罢,我们这就往前厅去了。”

    敏珠听说,忙就叫住那小丫头道:“你先和王妈妈带着几位姐妹去坐席,我去找六嫂吧。”说着,便出门来,路过方红英的洋房之后,正见得容绍唐旧居的那一处小洋楼中有人影晃动,她忙赶了过去,寻到楼上,果见得宛春在其中,便笑道,“小丫头说你找我来了,我说怎么没见到你,原来你是跑出来躲懒来了。”

    宛春见着敏珠欢笑的模样,不欲她知晓这些晦涩的事情,便起身勉强笑道:“走得累了,就进屋中歇了一会子,不曾想歇过了时候,你怎地想起来找到这里呢?”

    敏珠便把徐氏要人唤她们去吃饭的事说了,宛春遂整理了一番衣服,同敏珠下楼往前头坐席去。

    这一场寿宴不可谓办的不隆重,亦不可谓办的不热闹,可是再多的隆重,再多的热闹,于宛春来说也不曾看见,亦不曾听见。她自听到方红英说的话之后,整个人便如一桩断掉的枯木,落在水中,越沉越远,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也只有等着容绍唐回来,再讨一个说法了。

    寿宴罢,夜色已晚,宛春和敏珠自是不能赶回山房了,姑嫂两人便都住在容绍唐的洋楼中,过了一夜。

    一宿无话,且说第二日两人回山房之后,宛春便着手拟定赴上海事宜。她原先就着急得很,这会子有容绍唐与林可如会面一事在,整个人就越发急切了。她急于找一件事情打发掉时间,以使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问题。

    由是在翌日下午,宛春就带着秀儿和李桧登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经过一夜颠簸,一下火车,主仆几人就租了辆汽车直奔镇守使署。

    镇守使署的看门人原是见过宛春的,忙就使人往里通传一声,给宛春开了门道:“四小姐如何过来了?”

    宛春未曾答他,只顾着往里走道:“我姐姐人在哪里?现今如何了?”

    看门人不敢多言,只道:“四小姐先进屋去吧,可是巧了,今儿老爷也在家。”

    说话间,那通传的听差已经把话递到了谭汝霖耳边,谭汝霖闻听宛春“大驾光临”,登时把手中的烟一掐,喝问那听差:“是谁把她叫来的?”

    听差抖了个激灵,忙摇头道:“小的不知。”

    “混账东西,一问就三不知!”谭汝霖气得甩他一巴掌,跺一跺脚,忙把衣服纽扣扣了起来,招呼人道,“还不快将四小姐请进来!”

    “不必了,姐夫,我自己进来了。”

    门外头,宛春已然听到容绍唐的呵责声,她几不可见的皱皱眉,迈步进了屋中,左右看了一回,见那家中陈设竟同自己前番来时大有改变,变得十分奢靡华丽,倒不像是她姐姐仲清的手笔。(。)

第三百八十七章 铭伟() 
那边厢谭汝霖见她进门,下意识肃正了面容,朝着宛春望去,但看她容色焕然一新,原是泼墨的长发已改做了及耳短发,娥眉淡扫,朱唇吐艳,眉间的一抹朱砂痣,更是别添妩媚,心道果是嫁做了少奶奶,风韵较之以往更甚。

    他凝望宛春的时候,宛春亦是望见了他,且瞧他酒肚微挺,面色微醺,衣襟上的扣子下一个扣到了上一个去,浑浑噩噩,竟是饮过酒的模样。

    宛春微微蹙眉,唇角却勾起笑道:“姐夫。”

    她自来生的娇弱,让人心怜,兼之说话声总是温温和和柔柔软软,只这一声就叫人酥软半边身子,谭汝霖心中自是受用,忙笑着招呼她道:“四妹妹怎地这会子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我这里竟没能及时招待你。”

    宛春道:“我同姐姐和姐夫都是一家人,姐夫无需那么客气。”说罢,便问谭汝霖,“说起来,怎地没见到我姐姐呢?”

    谭汝霖尴尬搓了搓手,抿着唇,片刻才低低道:“说出来不怕四妹妹见怪,你姐姐她近来染了恶疾,我遍请城中诸多大夫,总也治不好她,现如今还在后头阁楼中养病呢。”

    在后头阁楼养病?后头的阁楼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去过,冷冷清清,寻常总无人住,要养病终归比不上前面这座楼通透敞亮,二姐姐如何会去那里?

    宛春心下生疑,面上却不动声色,朝着谭汝霖徐徐叹口气道:“正是呢,我再来之前便曾听得秀儿说,二姐姐生了一场大病,至今卧床不起,起先我还不信,这会儿既是姐夫也如是说,想来姐姐当真是病着了,怪道我这一阵子总也睡不安宁,想来是我与姐姐心意相通,她身子不舒服,我自然也睡不好了。”

    “还是四妹妹心疼仲清,她可不是不舒服极了?”谭汝霖说起仲清的病,面上带着的笑不由渐渐消匿下去,“想你姐姐从前是何等风光人物,满上海提到她就没有不竖大拇指的,偏这一场病来势汹汹,直把她那样铁打的人也击败了下去,每日里只靠着药罐子养活,饭都不下许多了。”

    “哦,二姐姐竟是病的这般厉害?”

    宛春神色一惊,忙道:“我这就去瞧一瞧她。”

    谭汝霖见她欲走,未曾多想,便忙上前拦住她道:“不急,四妹妹长途奔波,只怕也累了,还是歇一歇,我叫人给你们做些饭菜,吃饱了肚子再去瞧你姐姐罢。”

    宛春疑心更重,便道:“姐姐病重,我这个做妹妹岂能吃得下东西?不如先去看了姐姐,再做计较。”

    “这……这……”谭汝霖有些语结,要是换做旁人来,他或可还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来的人不是旁个,是仲清嫡亲的妹妹,是容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他如今与容家之间可还有几桩要事相商,总不好在这个时候得罪了眼面前儿的小祖宗。又暗自想来,宛春虽是嫁了人,但观她心性脾气,一如未出嫁时那般善良单纯,便是叫她见到了仲清,想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反是不让她去的话,倒叫人起疑。于是,便叫一个人过来,吩咐道:“四小姐是贵客,好生招待四小姐,请四小姐去太太房中稍坐一坐,再告诉伺候太太的人,太太的病总归会好起来的,可不许在四小姐跟前多嘴多舌。”

    “是。”被他使唤来的听差,极有眼力的点着头答应,忙就领宛春去往仲清那里。

    宛春行了几步,却站住脚,扭过头向谭汝霖道:“姐夫不一起去吗?”

    谭汝霖忙摆几摆手道:“我这里还有些要务需处理,四妹妹且先去,我稍后再来。”

    说着,仿佛真个有急事一般,匆匆就走开了。

    宛春凝望他背影一回,默不作声地带上秀儿和李桧,去到后头阁楼那里。

    楼下正有一个三十上下的年轻媳妇带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孩童,蹒跚的练习走路。

    宛春走至她跟前,影子直扑到那个媳妇的脸上,她下意识抬起头,见宛春是张生面孔,不觉讪讪站起身来道:“你找谁?”

    宛春望一眼阁楼,又望了一眼旁边一步一步挪过来的孩童,便蹲下来,拍一拍手唤那个孩子道:“是铭伟吗?过来,到姨母这里来。”

    那个年轻媳妇见宛春不搭理她,只是口称姨母,忙把她的手一推,护住走过来的小孩子道:“哎哎,你这人是谁呀?怎地一来就胡乱说话?老爷可是明白交代过的,小少爷还不认得人,叫他不许跟陌生人亲近,以免被人拐了去呢。”

    宛春斜睨她一回,又伸出了手道:“你未曾见过我,是以不知道我是你们太太的亲妹子,是你们少爷的亲姨母。”

    “亲……姨母?不是……不是那个……”年轻媳妇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她到谭家的日子短,并不知宛春昔年曾来过镇守使署做客,只看她容颜绝丽,还当她也是谭汝霖新找的姨太太。

    一侧里跟着来的听差耳听她要说漏嘴,忙喝住她到:“不是什么不是?难道四小姐是咱们太太亲妹子一事还能做得了假不成?去,去,把小少爷带到一边玩去吧,别在这儿碍着四小姐的路了。”说罢,陪着笑就要领宛春进楼里去。

    宛春置之不理,仍是伸出了手去,将小铭伟一把抱起来道:“小少爷交给我吧。”

    唬得那年轻媳妇连呼使不得,又道:“太太病着呢,老爷不许我们把小少爷抱到太太跟前的,怕小少爷受感染,四小姐,您快把他放下来罢。”

    “受感染?二姐姐到底得了什么样的病,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怕成这样?竟连孩子都不许她看一眼?”宛春略有薄怒,从进门伊始的诸多不快,到这时俱都迸发出来。

    那年轻媳妇一时竟说不上来,见她生恼,不敢多与她顶撞,只好用余光去瞥跟着的听差。

    听差虽有令在身,但也没那个胆子去拦着宛春,无奈朝那奶妈眨一眨眼睛,示意她让宛春进去。

    奶娘无法,便让开了身,小心翼翼的护卫着宛春她们上了楼。(。)

第三百八十八章 汤药() 
正如此前宛春所说那般,小阁楼里仍是静悄悄冷清清的,楼梯上走廊里隐约可以闻到些微的苦药味儿,宛春替铭伟捂住了鼻子,抱着他上到二楼。

    楼上沿边的窗户因没有打开,以致整个二楼走廊都是阴森暗沉的,似是充满了腐朽的气息。宛春眉目一挑,不由对秀儿道:“去把窗户都打开。”

    “哎。”

    秀儿答应一声,忙和李桧两个去将窗户都打开来,那奶娘和听差紧随在宛春后头,半步不敢离开她左右,见她开了窗户,两个人不知所措的对视了一眼,奶娘咽一咽吐沫,斗胆道:“四小姐,太太的病是见不得风的。”

    宛春且不理她,照旧抱着铭伟往里走,直走到卧房处,方使那听差道:“去把门打开。”

    听差不敢不从,忙就上前开了门。窗户外,习习和风扑进门里,又打着圈扑了出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药草香气。

    门里头不单有仲清在,还有一个伺候着的小丫头,端了一盏搪瓷碗,里头满满盛着一碗乌黑黑的药汤。她听见动静,下意识转回头,错眼瞧见听差便喝责道:“不是说了吗?这里除了我和奶娘,不许别个人来,你来做什么?”

    听差忙竖起手指嘘声道:“梦姑娘息怒,是四小姐来了。”

    那个叫梦姑娘的小丫头嗤了一声,问他:“这又是哪家的四小姐?”

    听差道:“是咱们太太家的四小姐,李家的那位……”

    他竭力的朝着梦儿眨巴眨巴眼,梦儿会意过来,果真见他身后跟着进来一位娇俏清丽的黄衣女子,再一细想,忙就放下药碗,交叠着手儿躬身致歉道:“不知是四小姐亲来,梦儿得罪了。”

    宛春望着她,见她衣着打扮皆是当下最为流行的,又看她交叠的手上遍涂蔻丹,一张鸭蛋脸上,浓妆艳抹,十分俗丽,哪里像个伺候人的?倒像是个被人伺候的。

    宛春眼中寒光一凝,不由问她道:“你是哪里来的丫头?我姐姐的陪嫁丫头翠枝呢?”

    梦儿讪笑一声道:“翠枝……翠枝她被老爷打发去别处了,这里就新放了我来伺候太太。”

    “你?呵……”宛春冷笑着睨她一眼,将手上抱着的铭伟交由秀儿,便走至仲清床前,看她双目紧闭,仰躺在哪里,往昔光洁焕发的玉面,这会子已全被暗沉和苍黄取代,披散在枕头上的乌发,油油的,像是多日未曾洗漱过了。宛春越发惊疑,遂在仲清床沿坐下,探手去握住仲清的胳膊,轻轻唤她道,“二姐姐,二姐姐,我是宛春呀,我来看你了。”

    然而仲清依旧紧闭着眼,宛春便再三晃了一晃她的胳膊,那个梦儿忙道:“四小姐切莫乱动,我们太太已昏迷多日了,每日里都靠药汤吊着命呢,叫不醒的。”

    “胡说!哪有活人叫不醒的道理!”

    宛春怒斥她一声,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她是医生,见过许多生命垂危的病人,皆如仲清这般,人事不省。可是她不愿相信,她的二姐姐一向身体硬强,怎会无缘无故就染了恶疾?

    她自进门便是一张冰冷面孔,让人不敢亲近,这会子动怒,越发牵动一身清贵气度,使得梦儿和奶娘俱都骇了一跳,忙不迭纷纷低下头去。

    宛春盛怒之后,看得仲清床头放着的汤药,尚且徐徐冒着热气,便冷声问梦儿道:“这就是开给你们太太的汤药?”

    梦儿点头道:“正是,都是老爷请来名医给开的药方,再使人到最好的药房里抓的药,煎熬而成。”

    宛春听说,不做声的将那药碗端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片刻,却又将药碗放在嘴边,小尝了一口,唬得梦儿和秀儿都道:“四小姐,这药可不能乱喝。”

    宛春不曾理会她们,含着一口药汤在嘴里,仔细品度几回,倏尔却将那药汤猛地朝外一吐,喝问起来道:“这里头放的什么东西?”

    梦儿眼见她神色不对,正待抬脚往外跑,宛春冷眼一瞧,即刻喝命李桧:“把那个丫头给我拉过来!”

    李桧忙上前一把抓住梦儿的胳膊,不顾她挣扎,强行将她拖曳到宛春跟前。

    宛春也不同她多讲,只对秀儿道:“给我把她嘴巴掰开,这一碗药汤恁多贵重,我倒是要请她喝一碗了。”

    梦儿听见,登时吓得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地来,连连的求饶:“四小姐饶命,四小姐饶命,此事非是我的主意,我也只是听吩咐每日里来伺候太太喝药罢了。”

    宛春端起了药碗,直望着她道:“不是你的主意,却是谁的主意?你又听谁的吩咐?”

    “我……我……”梦儿连说几个我字,惊惧之下,不由扬起头就要去看那跟着来的听差和奶娘,谁知听差和奶娘眼见宛春发威,要拿汤药是问,早就趁众人不在意,一股脑的溜了。

    梦儿寻不到她们,便只顾着哭哭啼啼道:“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老爷将我拨到这里来,汤药都是别人熬的现成的,我只管每日里端来给太太喝下去。”

    哼,宛春气到极处,不觉鼻翼耸动,咬着牙道:“你虽说不知,但看你这姿态,亦有帮凶之嫌,我岂能饶得过你!”随即命李桧按住她,令秀儿掰开她的嘴,硬是将那一碗汤药灌进去道,“这只是第一回,往后你再敢害我姐姐,我必有无数个法子置你于死地。如今你既推说不知,我便且放你一马,但你需得听我的话,为我办一桩事。”

    梦儿一碗汤药被强迫灌下了肚,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一力磕头道:“我从今往后都听四小姐吩咐,都听四小姐吩咐,求四小姐饶命哪。”

    宛春于是招一招手,唤她上前道:“我问你,是谁抓的药,又是谁熬的药?”

    梦儿擦把眼泪,抽抽噎噎地回答她:“是赖头抓的药,渔婆熬的药。”

    宛春便又问:“赖头是谁,渔婆又是谁?”

    梦儿道:“赖头是府里新请的长工,本家姓赖,因是个光头,大家便都叫他赖头。渔婆是sh本地一个渔夫的婆娘,也是府里新请来的厨娘。”(。)

第三百八十九章 藜芦() 
这却奇怪,好好地,谭汝霖为何将镇守使署上下的人俱都换了个遍?还有翠枝,任是谁不在仲清身边,她也不该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宛春留了个心眼,不再多问,只吩咐梦儿一句:“如今我既已问得明白,想来的确是不关你的事,不过赖头和渔婆两个,我却是不能放过的。你且起来,去到厨房里找这碗汤药的药渣,设若有人看见问起来,别说是我叫你去的,就说是药喝完了,方子不知放去了哪里,要找药渣再抓几副,听明白了吗?”

    梦儿点点头,直说听明白了。

    宛春便道:“去吧。”喝令她去拿药渣,待她一走开,秀儿忙问宛春道,“四小姐,这汤药里是不是有古怪?”

    宛春摇一摇头:“目前还不知晓。”

    “咦,那四小姐方才……”秀儿好奇出声。

    宛春轻轻竖起食指,靠在唇边嘘了一声,低低同她和李桧道:“我不过是诈一诈她们罢了。”那个叫梦儿的

    ,端看言行举止便不像是个正经丫头,再看她将仲清照顾成这般模样,愈发肯定了她心中猜想,仲清或者的确是生了一场病,但一直未好的缘由,却不见得是因为染病,倒更像是用错了药。药不对症,病人自然也就好不了。

    只是不知,是谭汝霖请错了庸医开错了药,还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要置仲清于死地呢?

    若是前者,倒还好说。若是后者……

    宛春咬紧了唇,握一握拳,若是后者,她定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

    且说梦儿受宛春威胁,小心去到厨房遍寻一圈,果在药罐子旁发现一堆残渣,便把衣襟纽扣上别着的一方巾帕扯下来,将残渣俱都裹在巾帕里,一路偷偷摸摸回到阁楼里来,递交给宛春道:“四小姐您要的东西我给您取来了。”

    宛春忙将药渣从梦儿手上取过来,放在掌心仔细打量几眼,又抓出一些放在鼻端闻了一闻,倏尔面色大惊,一握那药渣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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