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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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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姐姐那般不幸。”

    “囡囡我……”

    “你不必多说了,六少爷。我知你曾经是真心喜欢过那个化作邓宛儿的我,可是正因为知道你的真心,我才更加恐惧。设若那个邓宛儿不是我,如今的我该会怎样?如今的你又该如何?”宛春扯一扯唇角,不觉低低的笑,“恐怕眼下站在这里的那个人,就不会是我了。”

    “囡囡……”

    久违的钝痛再次遍布心扉,容绍唐不由得握拳按了一按胸膛,到如今方知沈岸所言不虚。

    宛春果然在后怕他认错了人的事。

    他几度想要解释,张开口却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宛春便继续道:“这些日子你为我的好我亦看得到,可是你当真分得清那些是为我还是为邓宛儿吗?我同邓宛儿不一样,我身后有李家,李家之后是张家,而张家与容家自来势不两立,这些道理普天之下的人都懂,既如此,你不如放开手罢,放我回李家去,我可以答应你,即使做不成夫妻,我们亦可以做个朋友。”

    做什么朋友?只可思念不可相见的朋友?还是,像个陌路人一样萍水相逢的朋友?

    容绍唐无声地冷笑,沉默许久方道:“不,我们……不可能做朋友的。”说罢,便将宛春的手一牵,在掌中牢牢攥紧道,“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你在怕什么我也明白,我可以放你回李家去,可是囡囡,我们之间不会做朋友,永远都不会。”

    “容绍唐……”宛春无奈于他的固执,亦不解于他的话语。

    可是他说了会放她回李家去,这话多少让她松了口气。

    余下的半段路程,二人再无其他言语,容绍唐仿佛赌气一般,握紧宛春的手,一直牵着她回到了山房。

    秀儿因等到夜晚也没见宛春回来,心里正十分惦念,故而守在门房那里等着宛春。此时一见他二人进门,忙就迎上前去。

    容绍唐遂将宛春带到她面前道:“请你们小姐好生回去歇息罢。”说着,就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秀儿眼见他二人手牵手进来,才要惊喜,一回头却又见他们分道扬镳,不由追着宛春问道:“四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六少爷之间如何了?”

    宛春伸手一弹她的脑门,嗔笑道:“就你的话多么?快别问了,我这一天实在累得很,赶紧回去歇息罢。”

    秀儿摸摸额头,瞧她不大乐意说的模样,只好同她回房,自去洗漱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宛春本欲上山去接徐氏下来,却听容绍唐使人来说,容国钧已经坐车上去将徐氏接回老宅了,叫宛春不必多虑,自在府中歇息。

    宛春想起他昨夜说的话,便问来人道:“六少爷可曾说了什么时候送我走?”

    来人躬身回道:“六少说看这天气不大好,似乎连着几日都有雨,叫四小姐你不要着急,待得雨季过了,就送您回去。”

    宛春皱一皱眉,七月的南京正逢梅雨季节,谚语常说雨打黄梅头,四十五日无日头。这要等着雨季过去,可得等到什么时候?

    宛春只恐是容绍唐又使了什么计谋,刚要带着秀儿去找他,忽见从外头来了一行人,带着一个年轻人走过来,细瞧之下,正是她的姨弟江一仁。

    宛春大喜,忙赶上去道:“一仁?是你吗?”

    江一仁隔着几步远距离,亦看到了她,忙也笑道:“宛姐姐,可是我看错了不成,你如何在这里?”(。)

第四百三十八章 铁树() 
宛春笑不答言,那边送着江一仁过来的几个警卫,一看到她,便退至一旁道:“四小姐,六少说了,江少爷给你送回来了,让你们姐弟好生叙叙旧。从前的事是一场误会,既然江少爷是九小姐的家庭教师,还请江少爷不要见怪,务必要长久教习下去。”

    说得江一仁连连拱手,谢过了那起警卫。

    宛春忙拉住他上下打量几回,瞧他衣帽俱是一尘不染,面色也不错,便问道:“他们没有难为你罢?”

    江一仁道:“没有,六少已经吩咐过他们,叫他们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苛待我,是以这些天除了人身不自由之外,吃住都很好。”

    “那就好。”宛春点一点头。

    江一仁望了她一眼,倏尔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宛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到这里来的?对不起,我给你惹了这样的麻烦。”

    宛春失笑起来,拍一拍他的肩膀:“不怪你,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对了,你来时见过敏珠没有?”

    江一仁摇头道:“我才来就看到了姐姐你,还没有见到敏珠小姐。她……她没事吧?”

    宛春笑道:“她没有事,只是因你被抓受了一些惊吓罢了。不过你这会子既是出来了,就快去见一见她吧,也好让她安心。”

    “哎。”江一仁答应下来,忙就雀跃着跑上楼去见敏珠。

    宛春好笑地望一望他的背影,想着容绍唐既是愿意放江一仁回来,想必他昨日的话不是空口胡说的。或许,他真的想开了,要放自己走呢?

    如是那样,,可就太好了。

    宛春怅怅舒口气。

    似是预知一般,傍午时分,天空果然晴转多云,不多时山风四起,吹动的窗帘哗啦啦地作响,宛春才和秀儿关上窗户,便看得外头乌云罩顶,骤然间一道霹雳闪过,雨点子便骤然落下来,啪啪地扑打着窗沿。

    这一场雨来得快,走得却迟,直下了两三日方渐渐停息。

    两三日间宛春再没有见到容绍唐的身影,若非敏珠过来说起容绍唐赶着去救花,被雨淋了一身,她几乎都要以为他早已离开山房了。

    因问及救的什么花,敏珠笑道:“说来足可当个笑话听,六哥救的是一株铁树,我在楼上瞧见就赶下去问他做什么,他偏要哄我是在救一朵花。”

    把宛春也说得笑起来道:“或者那真是一朵花也不一定。”

    敏珠摇头道:“铁树与花难道我还分不清楚吗?还不知六哥葫芦里头又卖什么药呢。”

    宛春掩口一笑,余光中看那天色隐隐亮起,大概是要放晴了,心头不觉动起一念,不知这一回晴天他会不会同意让她走呢?

    正想罢这事,到了午后,果然天光大亮,日头像从云雾中跳出一般,郎朗高挂在天上,前头便来了人问宛春:“六少爷叫小人来问四小姐,何时出发?要去哪里?他也好将车子预备下。”

    宛春瞧他当真要放自己走,一时倒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怨,想了想便道:“下了两天的雨,只怕山路泥泞,烦你回去告诉六少爷,明儿一早我和秀儿就走,回旧京去。”

    她离婚后只寄了两封信回家中,也不知家中母亲和祖父会是何等心情,总该要回去看一看他们的,也好让他们放宽心,便是离婚,她依旧会过得很好。

    来人听罢她的话,一五一十的回了容绍唐,容绍唐说声知道了,依旧小心照料着他的铁树。

    沈岸端着一杯茶,绕他来回走了三四圈,终是挫败道:“我的六爷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地还当真起来?有这照料铁树的功夫,您还不如多去哄一哄四小姐呢,没准哄得她开了心,一回头就答应留下来了呢?”

    容绍唐没有搭理他,小心拿着帕子,将花盆里外都擦个干净,又仔细擦了一擦铁树的羽叶,半晌方徐徐说道:“我自然要哄得囡囡回心转意,不过你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原来那日回来,容绍唐心中淤塞难解,便向沈岸倾吐了一回,沈岸一瞧宛春果如自己所说,计较起邓宛儿之事,当即没管住嘴,就叹了一声:“此事难办,除非铁树开花,否则四小姐只怕难以转圜心意。”

    正因他这一句话的缘故,倒叫容绍唐惦念在了心上,隔日便使人买了铁树来,一日几回的打理着,直把沈岸吓了一跳。

    眼瞅他当真要等着铁树开花,沈岸咋咋舌,便道:“四小姐都要走了,你就没点表示吗?”

    容绍唐道:“明天我会送她去车站,再找两个人护卫她回旧京。”

    “咦?”沈岸心中大奇,忙道,“你不亲自送四小姐回去?”

    “不。”

    容绍唐擦完了羽叶,微微地站直身子沈岸端着一杯茶,绕他来回走了三四圈,终是挫败道:“我的六爷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地还当真起来?有这照料铁树的功夫,您还不如多去哄一哄四小姐呢,没准哄得她开了心,一回头就答应留下来了呢?”

    容绍唐没有搭理他,小心拿着帕子,将花盆里外都擦个干净,又仔细擦了一擦铁树的羽叶,半晌方徐徐说道:“我自然要哄得囡囡回心转意,不过你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原来那日回来,容绍唐心中淤塞难解,便向沈岸倾吐了一回,沈岸一瞧宛春果如自己所说,计较起邓宛儿之事,当即没管住嘴,就叹了一声:“此事难办,除非铁树开花,否则四小姐只怕难以转圜心意。”

    正因他这一句话的缘故,倒叫容绍唐惦念在了心上,隔日便使人买了铁树来,一日几回的打理着,直把沈岸吓了一跳。

    眼瞅他当真要等着铁树开花,沈岸咋咋舌,便道:“四小姐都要走了,你就没点表示吗?”

    容绍唐道:“明天我会送她去车站,再找两个人护卫她回旧京。”

    “咦?”沈岸心中大奇,忙道,“你不亲自送四小姐回去?”

    “不。”

    容绍唐擦完了羽叶,微微地站直身子(。)

第四百三十九章 不舍() 
敏珠遥望着火车呜呜悲鸣着远去,长叹一口气,转回身便欲坐车回玉兰山房。

    不料眼角一瞥,恰看见容绍唐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便挥挥手,示意司机等在原地,自己却走向容绍唐那边,敲了一敲车窗道:“六哥?”

    容绍唐隔着车窗露出半张面孔,望一望敏珠,敏珠嗤的笑了一声,摊着手道:“果真是你!宛姐姐人都走了,你还来做什么?”

    容绍唐一笑,未同她说及自己到底还是因不舍离别,跟着她们车子后面早早便到了这里,反是问她道:“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敏珠道:“我自然要回玉兰山房,你呢,要不要一起回去?若是一起回去,我不如坐你的车子好了。”

    容绍唐闻言,摆一摆手道:“你还是坐来时的车回去吧,军营那边还有事待我去处理,我得尽快过去。”

    “哼。”敏珠鼻翼一动,甩了手就要走。

    却听闻容绍唐在她身后唤了一声道:“阿九,等等。”

    敏珠忙回过身来,还以为他要改主意,不料容绍唐却道:“你回去之后,叫人不要擅自触碰我屋子里的那株铁树,稍晚一些,我会派人去山房将铁树拉到军营来。”

    “你叫住我就为了同我说这个?”敏珠柳眉轻蹙。

    容绍唐点一点头。

    一时让敏珠哭笑不得,冷笑道:“谁稀罕你那株破铁树,要拉走就趁早!”说罢,带着些许的气恼,扭头就回去坐上车走了。

    沈岸在她身后遥望她走远,不觉笑道:“九小姐的脾气还是老样子,天不怕地不怕的。”

    容绍唐微微含笑,摆摆手,示意沈岸开车。

    及至晌午时分,他果然还是派了人来,小心的将铁树搬上卡车,拉回南京军区大本营了。

    他自尽心照料着他的铁树,却说宛春和秀儿等人历经一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回到了旧京。

    因她们来的突然,李家并未接到任何消息,门房蒋叔一望见她们主仆,又是惊又是喜,慌慌的一面开门,一面朝里喊了两声。

    宛春笑道:“蒋叔近来可好?”

    蒋叔极力的点着头道:“都好,都好,四小姐,您可回来了,太太和大爷三爷他们前儿还惦念着您呢。”

    宛春想到母亲,越发思乡情切,忙和秀儿进了门内。

    门里的听差听见蒋叔叫唤,早已知会到上房中去了,欢喜得余氏连午觉都不睡了,忙搭着芳菲的手出来迎接她们。

    母女两个见了面,自然好生一番唠叨,余氏看着小女儿清瘦的模样,想她这一场婚姻收尾得如此惨淡,心中委实心疼,不由得抱住她,拍着她的脊背红了眼眶道:“囡囡,我的囡囡,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宛春亦是泪盈于眶,反手抱住余氏轻声劝慰道:“都是女儿不孝,这般年纪还要惹得母亲为我操心。”

    “你便是七老八十,依旧还是我的女儿,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囡囡。”余氏微微地笑,能见的小女儿安然无恙回来,她多少放宽了心,便在众人劝说下,松开宛春,拉着她的手叫她屋里坐着说话去。

    宛春一路行来,一面细细听着余氏的问询,一面捡些不轻不重地事说了,总不能让余氏再为她担忧才是。

    随侍在余氏左右的娜琳彩珠等人,亦是个个欢喜,忙不迭的叫人去给宛春端茶倒水,又说:“四小姐吃午饭了不曾?厨房里都有现成买好的菜,叫厨子们给你炒几道爱吃的菜来吧。”

    宛春直说不必忙活,但架不住她们欢喜,说完话不等她回答就跑出去吩咐厨下备菜了。

    芳菲亦笑道:“咱们府里多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时候了,可喜四小姐回来,晚上叫大爷大少奶奶和三爷都回来吃吧,正好老先生也在家里,大家伙儿也该是时候聚聚了。”

    “芳菲说得甚是。”余氏只顾着高兴,倒还没有考虑到这些,陈芳菲这般一提点,她便也道,“你祖父不久前还问起你多早晚回来,我说你在上海仲清那里做客呢,他才没多问。如今你既是回来了,快去见一见你祖父。还有你的大嫂,她今儿也在府里。”

    “是,母亲。”

    宛春遂起身,带着秀儿往后边上房去。

    陈芳菲自她回来时就不住打量她的神色,瞧她极是淡然的模样,言语中又未曾提到容家一个字,想来她与容家的六少爷还不曾复婚,倒不由得有些遗憾。

    且说李承续自一朝换了天子之后,已经赋闲在家一年多未曾去过衙门了,衙门里的人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慢慢发展成了只有副总理存在的一言堂。多少李家旧部赶上门来求见李承续,要请他再度出山,都被他以身体不适撵了回去。

    李达领着宛春来时,他正在房中逗着一只小画眉鸟解乏。

    宛春不做声的站在他身后,看那小小的鸟儿在笼子里扑棱棱地扇动着翅膀,婉转莺啼,十分可爱。

    还是李达忍不住,笑的开口唤李承续道:“老爷,四小姐回来了。”

    “哦?”李承续闻言,微微的转过身,果真见得宛春乖巧的站在他身后,面上不由现出久违的笑意,站直身子,将手里的鸟食尽皆投进笼中,笑问宛春道,“来了怎么不说话?打量要吓唬我不成?”

    宛春笑道:“见祖父兴致正浓,不忍打扰而已。”便上前扶着他进屋。

    二人对面坐下,李承续便问道:“在上海住的可好?仲清他们怎么样了?”

    “二姐姐……二姐姐她们很好,铭伟也长大了,会叫人了。”宛春直觉撒起了谎,李承续这两年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她是学医之人,知他不能经受刺激,思量上海的事有仲清主持,总算可以告一段落,倒没必要全然告诉了李承续。

    李承续亦未曾深究,又问她路上如何,宛春一一都答了,因说起到旧京城内比之以前有了不少变化,李承续于是笑答她道:“旧京沉黯了一两年,如今也该有些新气象。”又问宛春上海可曾有变化,却只字未提南京与容家。

    宛春心下明了,亦不曾提及容绍唐要求复婚的事,祖孙两个闲坐半日,宛春方从上房出来,转过弯去见大嫂张曼之。(。)

第四百四十章 大吉() 
是日阳光正好,曼之和伯醇的院子中正有一个紫藤花架,她便在紫藤花架底下,摇着轻罗小扇,坐看杜鹃她们绣花。

    宛春一进门,遥遥见得花架底下坐了三四个人,未曾近前,便已先笑起来:“你们在忙什么?这般热闹。”

    曼之等人听闻忙都站起身来,欢喜迎上前道:“四妹妹是几时回来的?我竟没收到消息。”

    宛春道:“今儿才到的家,已经见过母亲和祖父了,闻听大嫂也在家中,特来见一见大嫂呢。”说话间,瞧着曼之身后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儿在,忙又笑道,“曼宜妹妹,多日不见,可曾安好?”

    张曼宜这两日因同家中闹别扭,是以寻到曼之这里解解闷,放松放松心情,见宛春问起,便倾一倾身子,回礼道:“多谢宛姐姐关心,一切都好。”

    宛春一笑,拉住了她的手,细细看一回,方挽住曼之的胳膊道:“不过一年多时间,曼宜妹妹都长成大姑娘了,越发美丽端方,若非在家中见到,我几乎都要不认识了。”

    曼之笑道:“不要夸奖她了,她小人儿家,禁不得夸的。”说着,便问宛春,“四妹妹近来可好?”

    宛春点头道:“总归我是好生生回来了,倒也说不上好与不好,且看往后日子罢。”

    曼之微微地笑,她自是知道了宛春与容绍唐离婚的消息,心中亦为他们感到可惜,原还担心这个小姑子会因离婚一事而伤心,如今看她面上风轻云淡一般,倒是自己多虑了,由是姑嫂两个并曼宜一同回到屋子里坐下,外头杜鹃放下手中活计,忙去给她们准备茶水。

    宛春等人彼此间相互问好罢,曼之便道:“你来得也巧,我前番有个同学从德国回来,听说德国的医学很发达,我便托他从那里带了几本医学书来,还想着不知几时才能送到你手里,这会子倒省了我邮递的功夫。”说着,就叫丫头去房中取医学书来。

    一时丫头取了书回来,小心送到宛春手里,宛春一面道谢,一面接过去,翻看两页,见其中德文已经翻译了完全,着实料想不到曼之竟会如此细心体贴,当下十分开心的将书卷合起来,抱住曼之一晃道:“此书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嫂,真是多谢你啦。”

    说话间,杜鹃端了茶水正从外头走进来,抬头望见,忙哎呀一声道:“我的四小姐,不好这么晃大少奶奶的,仔细她的肚子呀。”

    肚子怎么了?

    她不说宛春还没有发现,这会子一叫喊,宛春不自觉就向曼之肚皮上望了一望,正瞧见她纱裙底下的小腹微微隆起,嘴里亦是哎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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