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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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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间,不时带着些微酒气,宛春叫他熏得后退一步道:“我问你,张景侗娶赵纯美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为何你知道却不告诉我?”

    季元听她问及,挣扎着翻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道:“你说景侗他娶谁?他不是娶过妻了么,又娶谁了?”

    “我说他娶了赵纯美!亏得你们还都骗我说他娶了秦家小姐,她赵纯美三个字里就没有一个秦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宛春说到激动处,直恨不得将她哥哥从床上拉起,狠狠摇晃一回,摇到他清醒才肯罢休。

    季元耳听欺骗二字,眼皮子抖了一抖,干脆又翻了个身趴在那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宛春气不可耐,也知同一个醉鬼是说不清什么的,遂将手在他背上一拍,气呼呼就走出门,叫唤了秀儿离开了。

    萍绿从秀儿口中得知宛春此行乃是兴师问罪来的,早将半边身子隐在石榴树后,躲避开了。此刻见她出了门,忙拍着胸口跑进屋里去,只恐季元出什么意外。

    不料一进门正看季元分外精神的坐在那床沿上,耳听她进门的脚步声,扑通一声响,便似倒栽葱一样重又躺倒了回去。萍绿见之好笑,忙道:“是我,三爷,四小姐已经回去了。”

    季元听罢,这才放宽了心,鲤鱼打挺坐起来道:“倒霉,倒霉,我就说这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果然还是叫囡囡知道了。”

    萍绿噗嗤一笑:“四小姐知道了你怕什么,要怕的也该是张五爷怕呢,失信的人又不是三爷你。”

    季元没好气白她一眼,敲着床帮子道:“你懂什么?景侗若是主谋的话,我便算是个帮凶了。还好方才我脑子转的快,装作没醒的样子把囡囡哄过去了,要不然定要挨一顿骂的。”他说着,忽的一拍脑袋,忙就让萍绿去把鞋子找来,“眼下家里我是住不得了,索性我出去躲两日罢。”

    总要躲到宛春气消,他才好同她解释清楚的。

    萍绿还是头一回看他惧怕宛春惧怕成这个样子,失笑摇一摇头,只好由着他去了。

    且不言宛春心里的气终究几时才能消散,单道过两日后,季元不见回来,反是李桧带了信来。

    这一回真个是静语来消息了。

    只不过信不是静语所写,却是容绍唐代笔而成。信中言明他已知晓了樊光耀和柳静语的事情,并对朱连长的鲁莽表示了歉意,为让宛春放心,他已命人将樊光耀和静语安全送出徐州城了,至于他二人的落脚处,因为静语不愿言语,他也就没有细问,想来她二人定居之后必会来信同她说个清楚。

    在信的末尾,是两行小诗,道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上去似在明写静语和光耀,可暗里她却知,这是他在倾诉他的心声。(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纳彩() 
宛春一面欣慰于静语和光耀的安然无恙,一面又羞恼于容绍唐的大胆妄为。

    她看罢信就要撕碎开,然而真到动手的时候,却到底心有不忍,只得悄然放下手,将信仍旧塞回信封中,极隐秘的藏匿在了书桌抽屉的暗匣里。

    只是她不曾想到,这一封信仅仅是开始而已,往后每隔三五日,她总能从李桧手中接到容绍唐的来信。有时是长达数页的读书观感,有时却只是两三行的行军见闻,更有甚者,她还曾收到他信笔成就的几幅小画,几朵晒干后的小花。

    她看见后简直要哭笑不得,秀儿原还没在意,待得李桧进来出去了数回,终究忍耐不住好奇心,背着宛春偷偷地去问李桧到底是什么回事。

    李桧也不瞒着她,便把容绍唐辗转托人送信来的事情告知了秀儿。

    秀儿听罢十分欣喜道:“看来容六少爷心底里还是爱着我们四小姐的,如此一来,她二人是不是要成就好事了?”

    李桧哼了一哼,倒不甚赞同她的意见:“剃头担子一头热,能成就什么好事?咱们四小姐啊,主意大着呢。”

    嗯,这话是怎么说的?

    秀儿大感不解,李桧遂一一解释给她听。

    原来甭看容绍唐一封封的寄信来,宛春一封封的也都收下了,可她从来都没给人家回复过。

    “所以我说啊,容六爷这打算是白搭了。”李桧摇摇头,大叹口气,“没准他寄来的信,四小姐看都没看一下。”

    “收都收下来了,为何不看?”

    秀儿与他想法不同,毕竟李桧是近两年才到宛春身边听使唤的,不比她在宛春身边的日子长,亦不如她对宛春了解得多。宛春的性子平时看着虽和气,可是执拗起来,比季元也差不离,都是八匹马拉不回头的。往年她为着张家五爷失信一事,这两年来几乎就未曾再理会过张景侗,若她当真对容绍唐无情的话,想来自然也不会收下他的信,更不会一收就收到了现在。

    “只怕,她心里头有别的计量呢。”秀儿如是说。

    倒当真说中了宛春的心事,她心里的确有别的计量。因为前世婚姻的不幸与今生的诸多坎坷,她对于感情之事已如惊弓之鸟,但凡有些风吹草动,都要吓唬自己一回,实在不敢再相信男子的甜言蜜语了。

    尤其那张景侗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使得她越发不敢轻信人言,纵然容绍唐在信里没有再说什么过火的话,所写的也不过都是寻常小事,然而对她来说这都不过是他投石问路的一种手段。只要她肯松口回了信,以后只怕他的来信会更多,她不愿意回复,为的正是要他死心。他便是一时不死心,她也不信他能撑得过三年五载。

    是以,信虽一封封看了,但看罢之后,俱都是一样的命运,被她照常封在信封中,收在了暗匣里。

    天有四时,人间四季,四季之间唯秋最短,仿佛只是眨一眨眼,前天长袍大褂还穿着,今天就要换上夹棉衣服了。宛春也不例外,她们李家又是大户人家,早早在初秋的时候就开始预备冬装,她母亲余氏顾念着她离了婚,未免她意志昏沉,特意叫裁缝匠多给她做几件鲜艳亮丽的衣服,款式仍以旗袍居多。

    宛春感念于母亲余氏的好意,纵使她对于鲜艳的颜色不大喜爱,也依然每日里一换的,穿出去给她母亲看。

    她原就美丽,虽说离了婚,可是毕竟刚及双十年纪,芳华正茂,新衣服一换上,倒仍像是个未曾出过阁的小姐。

    余氏看罢心里多少安慰一些,只盼她尽快的走出离婚阴影,往后再给她寻一处更好的人家嫁了,不必受政治的连累,有他们李家做后盾,必叫婆家再不能欺负了她。

    她的主意与季元的主意不谋而合,季元听她母亲拜托大哥伯醇给宛春牵一牵线,在他朋友中看看是否有合适的人员,忙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欲给宛春推荐几个青年杰俊。

    他回屋急匆匆把名单写了,呈给余氏看,余氏见上头都是李家军中有名的年轻将领,一时倒觉得不大妥当:“他们好是好,不过于出身上只怕配不上囡囡。”

    季元笑道:“英雄不问出处,据我的考量,这些人的脾气秉性都很好,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不是母亲所想的泥腿子出身。再则,以我们家的背景,遍观紫禁城,又有几家比得过呢?他们虽非大富大贵,可是小富即安,妹妹若嫁过去,保证一世无忧。”

    伯醇想想也道:“季元的话不无道理,我的朋友纵然也有品性家世出挑的人,可算起来都要比囡囡多长几岁,只怕沟通不来。季元手底下的人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母亲亦可放心。”

    余氏见他兄弟二人都如此说,不觉也松了口,答应着会再考虑考虑季元的话。

    既然要给宛春另寻婚事,季元的婚事便也该提上日程了。难得他立冬之后一直在家中休假,余氏便把季元叫到房中,欲给他和周湘把婚礼办了。

    季元挠挠头,仍觉得有些不妥当:“年节下事情那么多,现在办婚礼那里来得及?不如放在年后罢?”

    旁边给余氏捶肩的芳菲听见,不由笑道:“三爷这又是一推二而推三了,去年的时候,您就说年后结婚,结果年后刚开春,就出征打仗去了,今年您可不能再拖了。”

    “正是,年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余氏也觉不可再耽搁下去,那一回周家的太太还特地登门来看望她,明里暗里的提及了周湘的生日,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她们家小姐年岁一日日大了,再不结婚岂不让人笑话?于是,她便道,“我昨儿同你祖父商议过,看了黄历,腊月十八宜嫁娶,先一个月纳彩,这时候正赶得上。”

    恰好曼之这会子的身孕才只有七八个月大,如再晚一些,只怕赶着同她生孩子一起,那才真叫忙不过来。

    季元瞧他母亲主意已定,知道是不能更改的了,也就遂了他母亲的心愿,点头同意了。

    余氏便叫芳菲预备着他的纳彩礼等物,消息传到宛春那边,她自然替季元和周湘高兴,忙不迭就去电话到周家告诉了周湘这个好消息。

    周湘也不料李家婚事定的这般迅疾,心里既惊且喜,放下电话忙忙就去告诉她母亲,周家太太听说后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赶紧去给周湘置办嫁妆和喜服。(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七章 状元()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般,眨眼就到了腊月十八。静安官邸为着季元娶亲的事,着实大大布置了一番,里里外外俱是红灯高挂,彩带齐飞。

    萍绿喜不自禁地忙里忙外,好容易得空到宛春院子里坐下歇歇喝了口茶,宛春瞧她一头是汗的样子,不觉好笑道:“外头那么多人照应,何须你忙活?你呀,就专一等着新娘子来罢。”

    萍绿笑道:“那怎么成?好歹我也是三爷院里使唤的人,三爷结婚,我岂能袖手旁观着?再说了,这件大喜事我不知盼了多久呢,总算盼到今天,我就是累得不成样儿我也高兴。”

    宛春和秀儿掩口一笑。

    外头曼之因怀着身孕,老话里说,双身子的人是不能见新娘子的,怕冲了喜,她便想着来找宛春坐会儿聊聊天,也高兴高兴。

    宛春瞧见她来,忙把自己的位置让出去给她,又给她身后添了靠枕,另叫秀儿取了手炉来给她捂上,方道:“外头冷得很,大嫂怀孕,要多加小心才是。”

    曼之笑道:“我知道冷得很,不过咱两个院子离得近,倒不怕这几步路。”

    宛春道:“前儿才下的雪,怕地上滑呢。”

    曼之道:“这些早有人考虑齐全了,雪后第二天芳菲就命人把里外都清扫了一遍,路上干净得很,你连着几日不出门,是以不知道。”

    宛春笑起来:“我天生怕冷,遇到冬天就不大愿意出门去。说来,家中有芳菲姐姐在,不知省了母亲多少心,她那个人做事,再没个挑处的。”

    “谁说不是呢。”曼之也跟着叹道,“从前我在书上看人家说聪明的女子大多有颗七窍玲珑的心,别人我不说,单说芳菲,再是玲珑不过的。只是说也奇怪,这般聪敏慧黠的女孩儿,怎地还不曾谈婚论嫁?”

    “这事……说来话长。”宛春不意她忽然问起芳菲的婚事,忙打个哈哈道,“她人是母亲带来的,总归是要挑个好人家才厮配得起芳菲姐姐,想必是不急于一时罢。”

    曼之笑道:“只怕是母亲舍不得她呢,遍观咱们府里,就连琳姨都比不得她,若她嫁了人,母亲定然忙得不成样儿。”

    说的宛春也笑了,她是和离回家之身,按理也不好在大喜日子出去会见新人,既然曼之来,她便干脆留在房中陪同曼之说话,一时问起她大哥伯醇近况,曼之便道:“也不知伯醇他成日里忙些什么,有时他回来,我都要睡醒一觉了。独有这两日为着季元的婚事,他才肯安心在家。不过,你找你大哥是有什么事吗?”

    宛春于是就把柳秉钧欲在伯醇学校中谋一差事的话说了,曼之听闻不由惋惜道:“柳家的大公子足可谓一表人才,虽说他自谦于军事上无甚造诣,但我昔年在家中听过他的名声,是很有谋略的一个人物,真想不到他会弃武从文。只是,伯醇的学校现在开办得甚是艰难,只怕年后就要关张了,倒是要如何给他留个好差事?”

    宛春惊道:“学校里究竟遇到什么麻烦,这么快就要关张?”

    曼之道:“其间原因太过复杂,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听你大哥的意思,年后大抵是撑不住了。”

    宛春长叹口气,想她大哥当初毅然从日本辍学回国,不顾家中父母反对,执意开办日文学堂,是何等意气风发,岂料短短两载,就都已化成了泡影,沉思良久,方道:“若不然还是同大哥说一声,叫柳少爷去他那里试一试吧,不论将来如何,好歹也是尽了咱们的心意。”

    “想来也唯有如此了。”

    曼之理解宛春的用意,在柳秉钧弃别赵家的节骨眼上,若然李家也不肯接收他,传扬出去,不说是学校不顶用了,倒要说他们李家不仁义呢,故而她谨记着宛春的要求,只待回去后同伯醇说说再给宛春回话。

    前面喧天的锣鼓声鞭炮声,透过长长连廊层层院落传到宛春和曼之耳中时,已轻的仿佛耳语,微微响了一响,还不曾听大明白,就没了个动静。

    倒是曼之的丫头杜鹃跑进来笑道:“大少奶奶,四小姐,你们都在哪?你们真是没看见咱们这位新来的三少奶奶,模样俊秀极了。”

    宛春失笑道:“你这话拿去夸一夸我家三哥还可以,要夸新娘子,如何用得上俊秀二字?”

    杜鹃拍掌笑道:“四小姐您是没瞧见,咱们三少奶奶扮起男装来,比之三爷都不逊色呢。”

    什么?周湘扮了男装?这……这……她可真会胡闹。

    宛春越发好笑起来,遂让秀儿出去瞅瞅,秀儿跑出去一趟,捂着嘴回来笑道:“周小姐……不,是三少奶奶当真扮成个小子样儿了,还是顶俊秀的状元郎,帽插金花,身著红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也不须喜娘搀扶,就这么着来了,倒把咱们三爷带来的几位傧相比下去了。”

    她说罢,把个宛春和曼之逗得忍俊不禁,亦都分外好奇。前边李家上下人等也都被周湘打扮吓了一跳,余氏同陈芳菲好笑又无奈道:“这小妮子像个小子一样顽皮,同季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一直端坐高堂不大说话的李承续看出名目来,笑对她道:“这是个聪明的丫头,古有言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她穿了状元袍来,是应了金榜题名时,而今又是她的洞房花烛夜,瞧瞧,这不就双喜临门了吗?”

    “哟,还真是。”娜琳听着恍然大悟,搀扶着余氏喜笑颜开道,“恭喜太太,贺喜太太,双喜临门啦!”

    余氏这时也恍悟过来,欢笑着忙让人去请新人进门。

    季元也不料自己娶亲会娶来一位俏丽的“状元郎”,一时竟看得呆住,还是李桧上前小声把他叫回了神,这才去牵住周湘的马,扶她下马把她引进了房中,拜了天地高堂,宴罢宾客,至夜方休。

    他白日里叫高亢的唢呐声吹乱了心神,这会子静寂下来,才得空细细打量周湘一回,瞧她男装女相,眉目英挺,俊逸非凡,竟也别有一番魅力,一时情难自持,吧唧一声,就亲在了周湘面上。周湘还不待反应过来,就叫他扑倒下去,袖子一甩,便把高高燃着的红烛熄灭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八章 提亲() 
待得第二日新媳妇敬茶的时候,宛春和曼之才得以同周湘会了面。

    别看周湘昨日那般大方潇洒,可等到宛春上前叫她一声三嫂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直把屋子里的人都逗笑起来。

    因仲清那边脱不开身,是以她此番就没有亲临现场,却转而委托了李岚藻夫妇替她送了贺礼。

    李岚藻对于镇守使署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碍着这两年李承续身体不大安好,是以不敢将这等事告诉了他,便同宛春一样,瞒了过去。

    金丽已经上了大学,眼下正逢寒假,便同她父母一道来旧京为季元贺喜。恰好湄心从国外回来,亦是同她母亲一起到了旧京,彼此见过面后,都十分惊喜的模样,手拉着手总有说不完的话。

    吃罢早饭,余氏见家中女孩儿众多,深恐长辈们在场拘束了她们玩乐,便许她们可以任意出去玩耍,这正众金丽等人的下怀,忙都簇拥着周湘宛春进到曼之院子中去。

    因看曼之的肚子高高隆起,金丽好奇地隔着衣服摸了一摸道:“再有两个月小孩子就要出来了吗?”

    曼之笑道:“是啊,再有两个月就该生了,算日子只怕要赶上过年的时候了。”

    湄心便道:“我家里的弟弟一仁就是过年的时候生的,生在正月十五,母亲常说他是个淘气鬼,赶着出来闹花灯呢。”

    曼之一笑,亦摸了摸肚子道:“他也调皮的很,不过恐是等不到正月十五了。”

    众人说笑着,宛春便轻轻碰一碰周湘胳膊,周湘会意,跟她走到一旁道:“怎么了?”

    宛春遂低声的将静语和樊光耀的近况告诉了她,又道:“柳伯母托我转交的一万块钱,我也着人给她们送到杭州去了,听说他两个住的地方虽不大,好在里头一应俱全,倒不用过多担心。”

    周湘点一点头,若不是为着结婚的事宜,她也正有打算要过来找宛春问问静语的消息,如今她既是嫁到了李家,姑嫂两个说起话来也就便宜多了。

    她们背着人尽管小声的嘀咕着,不意金丽余光中看见,登时淘气起来,蹑手蹑脚绕到她们两人背后,附着耳朵偷偷听她们说话。

    湄心看着好笑,又素来单纯直率,忙对宛春道:“宛姐姐,仔细隔背有耳呢。”

    宛春听说,忙扭头一看,正看见金丽鬼鬼祟祟抽身要走,便把她的小耳朵轻轻一揪,笑道:“小东西,你做什么呢?”

    金丽吐一吐舌头,掰开她的手道:“我来瞧瞧你和三嫂说什么好玩的呢,也不告诉了我们。”

    宛春笑道:“我们两个说几句悄悄话,也不成吗?”说着,就在她背后轻推一把道,“去,你老老实实陪着大嫂坐着,不许胡闹我们。”

    金丽且不依她,扭着身子不走,周湘以往曾见过她,且喜她的活泼可爱,笑挽住她的手,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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