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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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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将自己的水壶借给她了。”

    北岭李家的表小姐?

    “你是说,你是说……那个第一世家的北岭李家吗?”陆建裙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才在想要如何的去打听仲清是否肯见她的消息,这会子就又遇到了北岭李家的表小姐。甭管这表小姐是亲是疏,总归同北岭李家沾上关系,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若能托她在镇守使夫人面前美言几句,那丈夫的前途不是更有着落?

    她越想越开心,忙拉过陆建鹏到一旁笑道:“三弟,你不要自暴自弃呀。那个表小姐既然愿意在萍水相逢的时候就告诉你姓名,想必她对你还是有点意思的,你争点气,好好地同她相处,将来在事业上不省了你很多功夫?”

    “二姐。”陆建鹏解释的嘴皮子都要磨破,却还是没能让建裙转过寰来。她遇到权势的人,总挪不动步子,那个陈小姐,自己同她不过一面之缘,也不知人家芳龄几何,许没许人家,就让他冒冒失失的去和人家做朋友,难道不是明摆着让人家不屑吗?他难得发一回脾气,此刻瞧她姐姐的样子,直觉温言是解决不了的,便板住面孔道:“我与那位小姐是不可能的,二姐也不要拿这样的话开玩笑了,没的辱没人家小姐的声誉。”

    陆建裙不提防碰个钉子,让建鹏说的一时下不来台,只好侧过脸朝她母亲笑道:“您瞧瞧,这两年他的脾气倒真是见长,我这个做姐姐的说他两句都不成。”

    “你说的不对,他当然不听。”陆老太太冷冷笑着,三个儿女里她如今正偏宠幺儿,对于女儿的说法也很听不惯,就道,“你三弟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呢,他有他的主意,你不要插手插脚的干涉他。你不是要去打水吗?呶,水壶就在那里,你拿去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闯入() 
陆建裙见她母亲也不向着自己说话,扭着身子哼了哼,就把水壶拎起来,开门出去了。

    这里陆老太太冲她的背影摇一摇头,便朝建鹏招呼道:“来,你到妈这里坐下,有些话咱们娘俩细细的说上一说。”

    建鹏无奈的走上前,心底里对于母亲要说的话全然了解,只是苦于无法不听她的。姐夫司南出于探秘的心思,也随同他一起过去,坐在椅子上听陆老太太问些什么。

    陆老太太可喜支开了女儿,毕竟是过来人,瞧儿子护卫那个小姐的神情,就知道他定然是动了心思。只不过他为人太害臊,所以才遮遮掩掩的不愿吐露真情。女儿那个急脾气,样样事到她手里都败个干净,她可不愿她吓跑了未来的儿媳妇,最好是能从儿子这方面下手,将他的心安定下来。就道:“你二姐姐说的话虽不中听,却自有一番道理。我只问问你,对于婚姻大事你可有什么看法不曾?”

    陆建彭两只手在膝上交叠相会搓揉着,良久慢慢答道:“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主,为人子女岂敢随便置喙?”

    陆老太太笑道:“在妈面前你还打马虎眼吗?就说实话罢。那位陈小姐或者她的出身是高贵些,但咱们看的不光是一个人的出身,还有她的人品。要是人品好,穷点也没什么,要是人品不好,哪怕她是亿万富豪的女儿呢,咱们也不能要。刚才我同你说粮油店老板的千金,你瞧瞧和这位陈小姐你更喜欢哪一个?”

    她已然旁敲侧击起来,陆建鹏躲过了前番的调查,这会子瞧母亲拿一个未谋面的粮油店老板的女儿同陈芳菲相比,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人各有志,妈就不要多问了。陈小姐的为人我看是很正派的。叫我们拿在嘴里打趣,真是大不应该。”

    “好,好,好!大不应该,妈不说了,不说了行不行?”陆老太太捂着嘴笑起来,这个儿子当真是傻的可爱,三言两语的就让人问出了真心。这倒是好办了,既然那位表小姐就在隔壁,离得这么近抽空过去走动一下。也就可以看到是什么样子了。实话说,陆建鹏虽比不上他大哥有本事,样貌却同他大哥不相上下。都随了他们的老子,单瞧外表,别人也挑不出什么刺来。怕就怕人家会问到建鹏如今在哪里高就,说是学生陈小姐不见得放在眼里,她原先还想着等一等再叫陆建豪给建鹏谋一份差事。这会儿却又改主意要催一催他了。

    司南坐在那儿听她母子俩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究竟。看小舅子还是说说就脸红的状态,就拍着他的肩膀大咧咧笑道:“建鹏,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大气一点嘛,女人再怎么有钱也还是女人。只要你哄得她开心,她什么不答应你的?照我说,你倒可以主动一些去接近那个陈小姐。不论将来如何,能做朋友就是你的运气呀。不要像我,结了婚就像匹被栓牢的马,到街面上去连姑娘都不敢偷瞄一眼,以防你姐姐吃醋嘛。所以。趁你现在还自由的很,多处处。啊,多处处。”

    他这所谓的经验之谈,足让建鹏倒尽了胃口,难为司南还可以说出得口。眼瞅自己同母亲和姐夫他们都说不到一块儿去了,陆建鹏干脆推脱下午还有一堂课,要抓紧温习,就仍是回到窗口那里,捧了一本书暗自发呆。

    且说建裙人已经走到门口,她因为知道隔壁有位表小姐在的缘故,所以今日更加留心隔壁的动静。听到里头果然有几道人语声传出来,总有三四个人的样子,只道建鹏所言不假,隔壁当真是来客人了。

    她恨不得即刻就进去找那位表小姐说几句话,不过瞧着列兵们的神气,未必会同意她进门去。只好在门外干着急,思量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见表小姐一面。就在低下头的一瞬间,瞧着自己手上的水壶,不觉有了主意,忙偷笑的赶下楼去。

    宛春病房里,秀儿才送了茶壶回来,因为已到午时,食堂那里已派了人将她们点的饭菜送到房间里,陈芳菲高挽着一只手儿,正待给宛春盛饭布菜,秀儿就忙接手过去笑道:“表小姐,以后这样的活儿还是等我来罢,您坐着吃饭就成。”

    陈芳菲微笑着稍避让开半步,瞧着秀儿极为利索的盛了两碗饭出来,一碗端到宛春面前,一碗推到她跟前,忙道:“秀儿姑娘,你不吃吗?”

    宛春也见到桌子上只有两碗饭,便道:“为什么不吃?再盛一碗来,坐下一起吃吧,表小姐又不是外人,不用那么见外。”

    “是。”秀儿轻声点着头,拿了那盛饭的木铲子小心的盛出半碗米来,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扒拉着。陈芳菲坐她对面,看了只想笑。她来上海多日,同仲清的陪嫁丫头翠枝也相处过,那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姑娘,一日里要做什么谁做什么,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帮着表嫂把偌大的一个府邸治理的井井有条。那时她还以为李家的小姐丫头个个都如仲清翠枝一般,今日一见,方知自己见识真是太狭隘了,一个家庭足可以养出两般不同的人物的。仲清和宛春,翠枝和秀儿,不就是其中的典型吗?

    她想得出神,半天也不见动筷子,宛春就自做主替她夹些菜到她碗中,笑劝道:“多吃些菜呀,芳菲姐。这医院的伙食味道不错,比咱们自家做的都还要好一些,你尝尝。”

    陈芳菲忙连声道谢,看宛春只捡面前的素菜吃,就问她:“是要忌口吗?我瞧这炒肉丝你几乎都没动一口。”

    宛春笑道:“我不是要忌口,而是在屋里长时间坐着没有运动,怕吃油腻的罢了。”说毕,就挑了一筷头炒肉丝夹到芳菲碗中,劝其多吃。

    正谦让时候,陆建裙已经拎着水壶回来了,食堂那边的水管已经修理差不多,医院考虑病房中都需要用水,所以让人放了一个大缸,缸里注满了水,就搁在食堂门口。她去的时候,便是从大缸里舀的水。

    为赶时间,也顾不得水壶里的水太满,洒在了脚面上,陆建裙大迈步的跑上了楼来,停在外面喘息几口气,方对那列兵说道:“麻烦找一下陈小姐,就说她要的水我给她拎来了。”

    列兵门连日来已经见了陆建裙已不下十次,彼此都认识,晓得她是隔壁病房老太太的女儿,又是财政部次长之妹,多少给了她一点情面。瞧她这回又上门找人,便好心道:“我们太太今日没过来。”

    陆建裙笑道:“我知道太太没来,不是来了个表小姐吗?我要找她呢,麻烦大哥通融通融,这水就是她要的。”

    表小姐要水了吗?列兵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方才倒是看见跟随四小姐的那个丫头出门到隔壁送了个水壶,难不成是表小姐托她要的?他们不大确信,又怕万一真是表小姐要的水,叫他们拦住了少不得要挨训的,便迟疑着对陆建裙点头道:“那么,您请便吧,四小姐还在房中休息,切莫打扰了她。”

    “这个我明白。”陆建裙笑靥如花,放轻脚步赶上门前叩了叩门。

    照旧是秀儿过来开的门,瞧见她倒是很惊讶道:“怎么是你呀,小姐?我们的四小姐不见客的。”

    陆建裙笑道:“我不是要找你们四小姐,怕打扰她静养呢,我找你们表小姐。”

    “找表小姐?”秀儿偏着头,很是纳闷,表小姐才新来的上海,医院也是头一回进,怎么同她认识了?便道,“找我们表小姐有事情吗?”

    陆建裙举高手里的水壶又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为个水壶而已,麻烦您替我传个话给她成不成?”

    这水壶又怎么了,不是才送还给她们的么?秀儿弄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只得道:“那请您稍等一等,我去找表小姐来。”说罢,就关了房门转身回房中对宛春和陈芳菲道,“隔壁那位小姐又来了,这回说是有关水壶的问题,我同她讲不清楚,她要找表小姐呢。”

    “隔壁的小姐?什么小姐?”宛春可不记得隔壁有什么小姐,倒记得隔壁陆老太太的女儿陆建裙,她真怕她又找上门来。偏偏天不遂人愿,秀儿一张口,果真说是陆建裙找上门来,并且指名道姓的要找陈芳菲。

    宛春便奇怪道:“她怎么会认识芳菲姐的呢?”

    陈芳菲想来想去,因为秀儿提到过她是为了水壶一事而来,自己上午又曾在隔壁一位陆先生手上借过水,便以为她是为这事来找的自己。忙道:“还是我出去看一看吧。”便不等宛春她们再说话,就已经先一步开门去了。她不知道宛春对于这个找上门的人是很反感的,就将房间的门开的大亮,朝陆建裙笑道:“小姐你找我有事?”

    陆建裙正在外面顺着未关严的门缝探头探脑的朝里瞅着,她一直都好奇名门世家的小姐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不提防陈芳菲突然开门,她的身子一闪,几乎闯进门里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同人() 
脚下踉跄几步,才堪堪站住身子,朝陈芳菲笑道:“您就是陈小姐吗?幸会呀幸会,我是建鹏的姐姐——陆建裙,陈小姐叫我建裙就好。”

    她一面说,一面拿了两只眼睛,不住的在陈芳菲周身打量着。瞧她身上穿的是清湖蓝地云纹锦的夹绸长衫,滚着繁琐的水钻边儿,额前一溜垂着满天星,后脑勺编着一根长辫子,乌油油的倒是茂盛。虽说打扮的不那么时兴,但看衣料针脚都是顶尖的,气度还好,不张不扬,也有些大家气象。

    陈芳菲听她自我介绍是陆建鹏的姐姐,忙就弯一弯身子道:“陆小姐,幸会了。不知你找我何事?”

    陆建裙见她这般客气,对她的好感越发多了几分,满面堆笑将水壶递过去道:“没有别的事,方才听我三弟说,陈小姐这里的水没有了,所以他借了一壶水给陈小姐。方才我瞧着你们的丫头把水壶还回来,怕是还没有下去打水,未必够用的,所以就给您又送了一壶来。”

    陈芳菲不料她就是为了这事而来,赶紧推却着道谢:“不,不,不。刚才借水之举已经很麻烦陆先生了,如果我们需要水的话,下去再打水就是了。”她正恐陆建裙一不留心就把陆建鹏借水的事情说出来,或者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但在她心里,因为刚刚情动之故,总像是揣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脆弱的好像肥皂泡,一戳就碎裂。

    陆建裙不以为意,还只当她是客气,硬是拎着水壶要送她。看陆建裙百般不接,就要强行将水壶替她拎进门里去。她来往医院多日,早就对隔壁憧憬过上万次了,这一会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契机。若是能同李家的四小姐和表小姐交上朋友,那她可真就是要发大财了呀。便一叠声的说着不用客气,就闯到宛春病房中喋喋不休道:“大家门邻着门,以后少不得要常来常往,不比邻居也胜似邻居了。人说远亲不如近邻,送点水算什么呢?难道以后我妈那里来陈小姐这里借水,陈小姐就不借了吗?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助人为乐嘛……”

    她说的甚为啰嗦,一双丹凤眼流光百转,只一刹那就对上了坐在床沿的宛春和秀儿主仆两人。宛春因为叫唤陈芳菲关门已经来不及。到底是百密一疏,终究让陆建裙与自己会面了。退缩已经不是上策,唯一的上策便是主动出击。

    她一遍遍的劝说自己。现在的她可不是可任人宰割的谢雅娴了,她是北岭李家四小姐,镇守使署夫人的嫡亲妹妹,堂堂国务卿的孙女——李宛春,大可以不必害怕任何人。

    哐当!陆建裙果不出所料的看傻了眼。手里拎的水壶不期然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水壶上的盖子被摔出去老远,壶中的水顿时汩汩的冒出来,直流了一地。她呆呆的站在那儿,口中这这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秀儿和芳菲正不知她为何一进门就吓成了这个样子,忙都弯腰去把那水壶拎起来,秀儿瞧着那水流的到处都是。便赶着要找拖把来。

    陆建裙看着宛春,直如见鬼一般。这个人……这个本该死去的人,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还就住在她们隔壁?这真是阴魂不散,阴魂不散呀她……

    “你是人是鬼?”陆建裙骇到了极处。竟把心里的话问出来。

    宛春佯装不解,迟疑看了一眼陈芳菲和秀儿她们。才略带些笑容道:“这位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为何你会这样说?”

    见过?她倒是装得挺像,就是化成鬼,她陆建裙也能认出她来。她不就是……不就是……眼角无意看到一旁同样疑惑的陈芳菲,陆建裙硬生生将到口的那个名字咽了下去。她真是让那死人气昏了头,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院!是李家四小姐的病房!她怎么敢问出是人是鬼的话,抬眉看一看陈芳菲,又看看方才送水过去的秀儿,这两人她都已认识,唯有端坐在那里的同她死去的大嫂长得一样的人,她不认识。

    那么,她就是李家的四小姐——李宛春吗?这可谓是造化弄人呀,想不到她今生竟能在两个人身上看到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快快的收敛起面上的惊恐,陆建裙捋着鬓边的散发,忙朝向宛春笑道:“我哪里有幸见过四小姐呢,今儿不过才见得第一面。”

    “哦?那么,你为何要问我是人是鬼呢?”宛春半仰起头,语带嘲讽的看向陆建裙。

    陆建裙讪笑着低下头,总不好说人家是同自己死去的大嫂长得相像吧?说出来,人还只当她是口无遮拦,硬要攀亲带故呢,倘或问起大嫂的出身,同四小姐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更要惹人不快了。便愣是改口,硬着头皮笑说道:“四小姐怕是听错了呀?我的意思是,您长得这么漂亮,简直像是仙人一样,所以问你是人还是仙呢。”

    “是吗?”宛春一扭头,就向秀儿问道,“你方才听到的也是这句么?我怎么横竖听着都说是人是鬼呢?”

    秀儿才把地拖好,哪里顾得上她们说了什么,便摇头笑道:“听不大真切,不过小姐你的确是长的很漂亮,人家夸你呢。”她误以为宛春会因为别人的一句失误之言,而恼羞成怒,所以宁愿替陆建裙遮掩过去。殊不知,宛春正是要借她的口好好羞辱陆建裙一番。

    此刻算盘落空,她也就不便揪着那一点的错处不放,却又道:“我听见你说要送水来,眼下水已经送到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陆建裙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什么事,早叫她的一张脸吓得魂都没了,这会子虽然强撑着,但主意全无,自己也不知要从何说起,只得干干的笑道:“没事,没事,就是送水而已。四小姐要休息吗?那您好好休息,改日再会,好好休息。”

    说毕,便又朝陈芳菲鞠一躬道:“陈小姐,闲无事的话可以到隔壁找我们说说话的。”

    陈芳菲笑一笑,知道建鹏还在隔壁屋里,自己定然不方便过去,就不曾接她的话,只是将她送出了门外。那水壶里的水已经倾洒完全,想是也不够用的,她便倒空了,仍将水壶还给她拎了回去。

    陆建裙带笑回到房中,一看到她母亲和丈夫的面孔,相信方才那一幕是真的,满脸的笑霎时消散个干净,脊背上的冷汗这才敢冒出来。她一甩手,便把水壶往地上一放,走到她母亲床边欲言又止道:“妈住进来这么多日,可见过隔壁的那位四小姐了?”

    陆老太太正疑惑她去打水,怎么打了半日回来,这时候回来又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一句,就嗔道:“我一个老婆子,天天躺在床上,哪有空去管什么四小姐不四小姐的,我没见过她。”

    陆建裙将她丈夫司南赶去一边,顺势坐在司南的位置上道:“您当真是没看见吗?”

    她母亲奇怪道:“干嘛追着问?我还能欺哄你不成?”

    陆建裙便大叹口气道:“我也知道您老人家不会欺哄我的,哎,都怪我,真是笨到家了。”

    “怎么,你也有说笨的时候?”陆老太太嗤笑道,“有什么话就尽快的说罢,谁有工夫同你猜谜呢。”

    陆建裙便四下望了望,瞧她的三弟建鹏捧着书远远的靠窗坐着,她因为早之前建鹏和她的大嫂谢雅娴交好之故,很看不上谢雅娴的为人,经常背地里败坏她,建鹏就总替谢雅娴说好话。虽说这时谢雅娴已经死了,但怕建鹏听见同她闹别扭,依旧是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出去打水的时候,恰好碰到隔壁的那个陈小姐了,然后……”

    “你碰到她了?”陆老太太不等她说完,就打岔道,“怎么样?她的为人如何,知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家里做什么的?”

    “妈,你先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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