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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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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收拾好了,咱们这一趟没带多少东西,倒是你姐姐有心,给季元捎带了些奇巧玩意。”

    “什么样的玩意?”

    宛春自然地接着余氏的话问了一句,她重生这些时日,与季元最为要好,也有心想给季元带些上海的新鲜东西回去。不想这几日生出这般多的变数,倒是让她一时抽不开身去想这样的事,难为仲清有心,她好奇地问,余氏自是不瞒着她,就让娜琳把仲清买的东西拿过来,给宛春看道:“倒也没甚新鲜,胜在奇巧。”

    宛春将那描花望远镜接在手中,覆眼朝里望了望,见里头花花绿绿着实精彩,唇边露了笑道:“可真有意思。”

    余氏听见,正喜小女儿的娇憨,便走上前道:“还有更好玩的呢,你瞧。”她伸手在望远镜铁手柄处转了转,果然镜筒里又成了另一幅风景。

    宛春笑容愈深,自个儿又播弄一回,看遍一圈方放下镜筒道:“二姐选的这个礼物连我都喜欢了。”

    “喜欢你便自己留着,季元想是不会同你争的了。”余氏摸摸宛春的额梢,衣襟前的盘扣一粒粒,正红的分明。盘扣之上的画珐琅怀表,便也衬得夺目起来。

    宛春蓦地伸手在怀表上摸了一摸,道:“妈妈身上这块表,倒看着熟悉。”

    她不提尚可,一提便触动余氏伤心处,便伸了手覆在宛春的手上,微微压抑住心内的涩然道:“这是妈曾经弄丢的,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见着熟悉,也是你同她的缘分使然。”

    “妈妈何时丢的,又何时找回来的?”宛春仰起头轻声地问,不怪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实在是这个表她的的确确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印象里似乎还是谢雅娴的时候,她就见过。

    余氏叹口气:“丢了二十多年了,不成想如今这样的找回来。”她这话说的很是没头没脑,然而宛春竟听明白了。

    若这怀表当真丢了二十多年,她小时见过倒也不足为奇。可是,她小时是在哪里见得呢?她同母亲住的地方那样窘迫,再没有一户人家能买得起这样精致的怀表。

    若说是在陆家,那倒更不可能,陆家虽比她们谢家境况好一些,倒还没好到能买得起怀表的地步。

    她盯着怀表只管沉思着,余氏还当她是喜欢,心底微微一恸,想着那个许久不曾蒙面的女儿,眼眶不期然红了一圈,便将怀表从脖子上取下来,轻轻套在宛春脖子上道:“你既是见着熟悉,就送给你罢,你仔细戴好了它。”(。)

第一百五十四章 空缺() 
怀表链子细长,冰冷的贴在宛春白皙的脖颈上,坠坠沉沉地,彷如她此刻的心情。

    宛春不明白这突如其来地不安来自哪里,便将那怀表在手中握了一握,笑应余氏道:“我会好好戴着的。”

    余氏亦是笑容浅淡,眼见娜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便也不拘着宛春在身边,让娜琳唤了秀儿来,服侍宛春回房休息,自己也预备着洗漱去了。

    金丽在楼下同仲清说完话上来,见天色已晚,不能再久留下去,便和宛春言语两句,就作别回思南公馆了。

    仲清夫妇亦忙活一天,总算将一桩头疼事摆平下去,谭汝霖经此一回,更加对仲清的手段钦佩不已,由是今夜便不在小书房呆着,同仲清一道回了房,夫妻恩爱自略过不提。

    翌日,余氏心中惦记旧京情形,早早就起来,命人出去安排车辆。仲清思虑她和宛春的归程,听着动静,忙也叫了谭汝霖起来,夫妻二人一同给余氏请了早安,仲清搀着余氏一面下楼一面道:“不过六点钟,早也不早在这一时,母亲未免太赶了。姑姑那里,我昨儿才同金丽说过你和四妹妹要回去的话,金丽还说要来送送你们,这会子只怕是见不上了。”

    “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的,一家人,倒没那么多规矩。”

    余氏不欲多说,下楼后便问仲清:“你四妹妹可起来了?”

    宛春恰梳完头出门来,听说忙在楼上道:“起来了。”

    她咚咚的跑下楼,秀儿追在后面抱着一个大包袱,也咚咚地直跑,仲清不觉又是一笑:“才说妈走得急,不料你们也是这般,看来我们家里终是不讨你们喜欢的。”

    宛春眯眼一笑,下了楼梯正抱住仲清的胳膊:“二姐姐可当真冤枉人,我何曾说过不喜欢你这里?只是事有紧急,待到寒假。你再接我来玩可好?”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寒假我使人接你,你不许不来。”

    仲清伸手在她的鼻梁山一刮,实在爱极了自家的妹妹。但再有不舍,也明白她母亲思归的心情,于是转身就叫冯妈她们预备早饭。

    陈芳菲从厨房过来,一听便道:“昨儿就想着太太和四小姐要回去的事呢,怕要赶车。我就和冯妈她们早早将饭菜备下了,如今正好吃饭。”

    她设想的周全,便是余氏前番对她多有疑心,这会子也不觉赞赏道:“难为表小姐惦记着我们,你是客人,不该叫你忙这些的。”又向仲清笑言,“你得表小姐助力,倒省了不少功夫。”

    “可不是,要不我总说她最是贤良淑德的人儿。”

    仲清且喜陈芳菲如此条理,听她母亲夸赞。心底也暗叹,要说陆建裙是她的三妹妹,倒不如陈芳菲是她的三妹妹才好呢。她人品样貌已经出挑许多,再要在家世上得些许靠山,何愁找不到好夫婿。

    但这也只是她单方面的臆想罢了,倒是陈芳菲因此前对伯醇心生敬仰之故,叫余氏和仲清这么一夸,面上不觉赧然,低下头将鬓边的一缕发丝绕至耳后,细声细气道:“表嫂又打趣我。”

    仲清笑出声。挽住余氏和宛春,自去带她们吃早饭去了。

    谭汝霖也不闲着,唤来侯升和东子,吩咐他两个去备车。又道:“你两个仔细着些,买两张票来,不要漏了风声,只当是寻常人家从旧京到上海走亲戚来的,如今坐火车回去。”

    侯升和东子嘴里答应着,忙都去准备了。

    宛春起得早。肚子里并不大饿,稍吃了一碗燕麦粥,就推开碗不吃了,怕吃太多坐车晃荡得胃里不舒服。余氏倒是多用了一些早饭,瞅宛春无事,便道:“去同你二姐姐说会子话吧,这一去没有数月是来不了的,你二姐姐一人在这里无姐妹傍身,只怕也有好多话想同你说呢。”

    “是。”宛春便站起身,去客厅找仲清。

    俊伟早起哭闹,奶娘喂过奶,正抱他在客厅里玩耍,仲清伸了一只手给孩子握着,斜侧过身不知同奶娘说些什么。宛春站到她身后听了两句,仲清直觉回头,瞧见她便一笑道:“妹妹吃过饭了?”

    宛春点点头,随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也伸了手摸摸俊伟的小手:“吃过了,妈妈说这一回去要数月才能再来,想着二姐姐一人在这里,总归是孤单了些,要我多陪陪二姐姐呢。”

    “天下间唯有父母才对儿女这般尽心呢。”

    仲清感慨直言,让奶娘抱了俊伟到别处玩耍,自个儿转过身向着宛春道:“自我嫁到上海,已有三年不曾回旧京了。往日里宾客盈门倒不觉得什么,只恨逢年过节,才知思乡苦。想想几乎要后悔嫁到这样远的地方来,如果当初就嫁在了旧京,每日里有妹妹作伴,日子不知得多舒服呢。”

    她是当真舍不得母亲和妹妹,宛春又何尝舍得这个姐姐?虽非嫡亲,到底她占着李家四小姐的身子和名分,得了仲清诸多照拂,心里不是不温暖的。耳听得仲清言语中有凄凉之意,直觉不祥,忙岔开话道:“头两年姐姐初嫁,里外要打点的地方太多,不能回家也在情理之中。这二年又生了俊伟,只怕又得几年功夫走不开,要我说,待得俊伟大一些,不需多,三四岁上姐姐就可以带他出门走动了。来时三哥还念叨,要见一见外甥呢。”

    “时间真是快,季元都是做舅舅的人了。三四岁,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罢。”

    她比季元大四岁,少时深恶季元淘气,姐弟两个没少闹矛盾。年纪大了,倒是亲睦许多,不过印象中总还是那个淘气的小子模样。

    “可不是么,那一回你写家书来,说是生了俊伟,家下人都来给我们贺喜呢。萍绿还打趣三哥来着,说等了他娶三嫂再好生贺尚一贺。”

    “那倒也是这两年的事,季元如今也该要娶媳妇了。”寻常离得远,仲清虽惦记兄弟姊妹,倒未曾往这些方面想过,如今提及。倒又好奇起来,“竟不知季元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

    宛春想起晁慕言的那桩事,思忖她不愿意同季元往来,那么自己总不好胡说乱人清白的。就道:“三哥往来的女朋友那么多,谁知他心仪哪一个呢,不过他或者是喜欢端庄典雅的女孩子吧。说来倒不怕姐姐笑话,初时见着芳菲姐姐,我还曾想若要三哥在。两人倒也登对得很。”

    芳菲可不就是如同慕言一般端庄静雅?

    仲清笑了笑,她心里固然也喜欢芳菲的性情,但却不见得愿意把她同季元凑在一处,听宛春说起,便道:“芳菲的婚事我心里已经有了定数,只是如今局势显见要不太平了,衙门的公差也不似以往好做,你前番托我的事情,我问过你姐夫的意思,怕要等一等了。”

    宛春想起陆建鹏。那样的善人,若有机会进入衙门,哪怕进入的路子不光明,也总会做些实事的。倒是有此牵连出的另一个人,让她心中不由挂念:“那位陆先生我瞧着品貌都不错,他哥哥又是财政部的次长,若是姐夫肯提拔了他,以后姐姐这里同财政部也算是有些牵扯。时局不稳,倘或真有战事,军饷粮药总免不了要求到财政部头上的。上一回姐姐不是说交通部的视察还有空缺么?先给了陆先生不行吗?”

    交通部倒是有空缺。但她已先许了陆建裙,不过,宛春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她的目光的确要放长远的。再则。陆建裙的来历她尚且没有打探清楚,贸贸然卖了官给她,以后真要是一家人,倒要出丑了。不如先将陆建裙的事缓一缓,钱方面她可先退回去,推说没有合适职位。将来有再许她一个肥差罢了。横竖陆建鹏一样是她陆家人,她把空缺许了陆建鹏,倒也无甚说处。这样一来,连带着芳菲的婚事都能及早有着落了。

    仲清直觉这方打算才叫一石三鸟,她心里暗暗谋划一回,探身瞧着余氏已经吃完饭了,便将宛春的手握住,起身来道,“你的话我考虑考虑。走,我瞧瞧给你们的东西还有什么落下的没有。”

    宛春借助她的力量站起身,瞧着仲清的神色,便知自己的话她是听进去了的,陆建裙若知交通部的视察一职给了陆建鹏,定会找老太太闹腾的。她虽见不到那盛况,但也不能让她们安生过着好日子。

    她二人将行李再三检查了几遍,外头侯升备车回来,道是票都买下了,是七点四十往北京去的,问这会子要不要走。

    余氏让娜琳和秀儿把行李都拿上,横竖昨儿都是准备妥当的,仲清这里也没有她可操心的地方,不若趁早回去,便叫来宛春,同她一辆车坐着,娜琳和秀儿另坐了一辆跟在后面。

    仲清和谭汝霖还要送她娘儿两个,都叫余氏拦回去了,二人便只送出门,目送着那车子行得远了。仲清忍不住心里酸涩,掏出帕子擦擦眼角,谭汝霖回头看见,顿生怜惜,悄悄握住她的手笑着哄慰道:“好好地哭什么,妈和四妹妹不过回家而已,你若是想她们,往后她们再来,或者咱们再去,都可以见到,快别哭了,叫人笑话呢。”

    “呸,除了你,谁敢笑话我。”

    仲清也觉大不好意思,她素来强势,这会子示弱难免心中尴尬,便将手抽回来,嗔怪了谭汝霖两句。谭汝霖也不恼,笑呵呵跟在她后面进门来,岳母和小姨子在家中住这几日,虽吃穿用度花不了什么,但于他总归是不大自在的,如今她们一走,他自觉心里轻松了许多,便看仲清,也比平时亲和些许。

    那边厢门房等她夫妻两个进了门,正待要放下栏杆,忽听外头一人叫唤道:“镇守使,太太,且等一等。”(。)

    ps:  前文中出现纰漏了,比如容七写成了容五,比如当票该是死当,写成了半年当,回头再慢慢改吧。。。真是汗颜~~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寻亲() 
仲清闻声站住脚步,同谭汝霖诧异回头看去,但见栏杆外头站了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左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眉眼俊秀,风采夺人,只是唇角太薄了些,使得人的面庞也比别个男子阴柔许多。

    她是不大认识这个人的,印象里唯眼熟尔,谭汝霖倒是识得来人,不觉开口惊道:“陆次长?所来何事?”

    陆次长?哪个陆次长?莫不是陆家老太太的大儿子陆建豪,时任财政部的陆次长?

    仲清心下纳罕,不知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来人果真谁陆建豪,也是他心机谋算得深,自那日看望过老太太之后,回去就到仓库里翻找谢雅娴出嫁时带来的那个锦匣了。他记得岳母曾郑重地嘱托过谢雅娴,要她务必要妥当收好了锦匣,他那时还当是岳母为谢雅娴积攒下的嫁妆钱,倒没想过会是另外的东西。

    若是那里头藏着谢雅娴的生身证物,岂不美哉!

    叵耐他家的仓库堆积了太多杂物,翻检到最后也没找出个所以然了,他心里正怕是母亲给弄丢了,不提防看家的婆子走过来,见他在杂物堆里挑三拣四的,才说起他妹妹陆建裙回家一趟也在仓库翻找了些东西带走了。

    他震惊之后便是盛怒,陆建裙眼皮子底向来只往钱看,若是她从杂物堆翻出东西带走了,那必是很贵重的东西才入她的眼,锦匣保不齐就让她给拿走了。

    果然的,这出门一打听,陆建裙还真将东西都拿出去典当去了,连带着母亲旧日的床板都让她卖到了废品站里。他一路寻过去,好容易寻到那当铺,便听店老板说东西已叫镇守使署买去了。

    这倒又算是飞来之福,他原还想东西找不到,无凭无据的总不好到镇守使署去攀亲带故,眼下东西既是已经到了镇守使署。他竟有了现成的借口去登门拜访了。

    以前他也来过镇守使署,不过那次是为了给镇守使家的小公子办满月酒,且他以往身份地位皆是下品,提为财政部次长也不过这半年多的功夫。倒还不够资格同镇守使把酒言欢。但这一回不一样了,这一回因谢雅娴之故,他再看镇守使夫妇,倒有些亲近的态度来。

    设若谢雅娴不死,他如今该叫仲清和谭汝霖为姐姐姐夫的——哦。不,即使谢雅娴死了,他依然可以称呼仲清和谭汝霖为姐姐姐夫的。

    毕竟,谢雅娴生前是他的妻,而他为了谢雅娴,至今还未娶呢。

    光是这么想一想,陆建豪都觉得此番自己实在是胜券在握,底气十足,缓一缓口气便道:“打扰了,镇守使。太太,陆某此番来不为别个,只为昨儿舍妹无意当掉了家中至宝,闻听是贵府买了去,所以心急难耐,一早就赶来想给二位陪个不是,不拘二位花了多少钱陆某都愿意出,只盼二位能将舍妹典当之物还给在下,在下便感恩不尽了。”

    “你妹妹的典当之物?”谭汝霖嘴里嘟囔,他不知道仲清给季元买东西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买回来的东西里掺杂了些什么。但看陆建豪有名有姓的找到家里来,想必是真的有东西卖到了这里,便问仲清道,“咱们家最近都买什么了?”

    他这话正问到仲清的心事。原本她就因怀表的事而对陆建裙心存疑虑,这会子眼看陆建豪急慌慌的找来,必然是与那怀表有关系的。只不过,她是个极精明的女子,深谙自己家族的举重若轻,并不愿被有心人攀附。故此只佯装不知的样子,笑道:“不过是让侯升给季元买了些小玩意,一秃噜的都叫母亲带回旧京去了,我也没看仔细,哪里知道买些什么了呢。倒是陆次长说的典当之物让我好奇,不知令妹典当的是什么?”

    “是我太太的锦匣,据说匣中装着一只画珐琅的怀表,那表看着是陈年旧物,或许并没什么稀奇处,但于我而言,却是我太太留给我的一个念想。夫人……夫人不嫌麻烦的话,还请往旧京去封信问一问,是否贵府的太太带回去的东西里有一个画珐琅怀表?”

    他尽量说的详尽,亦尽量说的情真意切,言语动情处,让仲清都心头陡然一跳。若说前时她还对陆建豪怀有戒心,这会子已然都叫他三言两语打消掉了。

    他说怀表是他太太的,母亲却说怀表是外祖母送给叔云的,那是不是就说明陆建豪的太太是叔云?这下子倒是对应得上了,她就道陆建裙那个样子不大像是她们李家的人,若是陆建豪的太太……

    仲清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胸腔里长长舒口气,手指松了巾帕,便叫人将栏杆打开,邀请陆建豪道:“有什么话,还请陆次长到屋里说罢。”

    说着,就同谭汝霖一道往屋里去。

    谭汝霖不明所以,悄声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

    仲清红了红眼眶,轻笑道:“是好事,我曾给说丢了的那个妹妹,或许马上就要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就凭他,陆建豪?

    谭汝霖仍是一头雾水,然而仲清这么说总归是有她的理由的。他依稀记得此前曾问过仲清,为何他们家孙子辈起名,单单把宛春列在外头,没随着兄长姐姐一起排行下去,季云排行第三,却偏偏用了季字?仲清那时便说其间丢了一个妹妹。

    不过,那个妹妹都丢了十多年了,又听闻带她的那个奶娘搬了几次家,他和李岚藻夫妇没少派人出去打听,都没打听个去处来,这会子说找着就找着了?

    那还真是陆建豪的时运呢。

    谭汝霖啧啧舌,他可是听说了的,岳父岳母对于丢掉的那个女儿一直十分牵挂,正因牵挂太过,故此对于宛春就愈发疼宠。这要是当真找回来了,别的不说,陆建豪的官位起码得往上升两级。更何况,李家的人一向出众,仲清和宛春俱是容貌过人,想必那三小姐也不遑多让的吧?啧啧,无声无息娶了个李家三小姐,他当年迎娶二小姐都费尽心思了呢,陆建豪还真是能捡便宜占。

    不同于他的艳羡,仲清于此事上就慎重多了,虽是将人带到了客厅,但未见到陆建豪太太前,她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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