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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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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季元尴尬挠挠头,他只是想起自己已有多日不曾见过晁慕言了,送宛春上学也不过是个由头而已,不想倒让大哥给揭穿了,当下面色讪讪,“我这不是担心囡囡上学不安全么。”

    “虽说世道不太平,但也还不到乱杀无辜的地步,囡囡上学或可放心一二,倒是你,”伯醇亦吃饱了饭,擦擦嘴方又道,“我可是听到消息了,你们讲武堂这一批的学生可能要提前毕业,分到各部队去进行锻炼,你可曾想过要分到哪一个部队?”

    “分部队?这么快就分了?”季元显然后知后觉,但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他不好嬉笑对之,便坐正身子,正色向伯醇道,“我们讲武堂还没接到命令,但大哥最近经常在外行走,接触了不少人物,或者有风声透漏出去也不一定。我是陆军科的学生,若要分,想必也是分到陆军。”

    “陆军目前多在第七师第十四师,这两师都是王者之师,是张阀嫡系部队,你要分到那里倒也是个好去处。对了,你同张家五少爷他们不是号称京城四少么,那三少都学得什么?”

    他三分玩笑,七分正经,季元便道:“景侗是炮兵科,国栋是骑兵科,秉钧说是步兵科,可是他一贯斯文,又极为聪明,很得教导主任喜欢,倒不如说他是半个教导员。”

    “嗯?你们四个人竟选了四个学科吗?”

    伯醇大为惊讶,他还以为依着他们几个要好程度,会选择同一学科,没想到是“各回各家”了。

    季元笑道:“说起来也是景侗的主意,他说讲武堂的设置之初就是为备战准备的,我们四个人倘或选了一样的专业,彼此互相较量有失和睦不说,到战场上也未免太偏颇。于是就制作了四个选择,让我们抓阄,抓到哪一学科就学哪一学科,原先我抓的是炮兵科,不过景侗耍赖私自给我换去了。但我私心里是很喜欢炮兵科的,还曾跟着景侗去他们班里蹭过几次课。”

    这倒出乎伯醇和宛春的意料,伯醇想着那张家五少爷花名在外,只怕将来事比不过其父兄的,却不料他于军事上有如此知人善用见地。季元性子浮躁,就须得在陆军科磨炼,设若到炮兵科,还不知得闯出什么乱子。

    宛春也是料想不到季元的学科是这么选来的,当下好笑道:“五少爷何必强人所难,难道炮兵科就一定比陆军科好吗?”她是纯粹不懂才会出此言语,大有为季元不甘的意味,季元瞧她的样子,嗤的就同伯醇笑开来。(。)

第一百六十章 往昔() 
宛春不解他们为何发笑,想要问,然而伯醇和季元都考虑她是女孩子,听到这些未免晦涩,俱都抛开不言了。伯醇见祖父已走,才想起问宛春:“囡囡的脚好了吗?”

    宛春道:“来时才听过医嘱,倒是无甚大碍,只叫我不要多走动,过上几日就好了。”

    “嗯,上海医生得话还是值得信赖的。”毕竟号称国际都市,医疗水平也比别处发达可靠地多,既然医生说无事,伯醇总算可以安心。他今日是难得空闲,吃过饭同宛春季元说不上几句,就要回房忙自己的事情去。

    宛春想起他要开办学校的事,趁他未起身忙问道:“哥哥之前说的日文学堂当真开办起来了?”

    “是,就在前两日才选了校址,原身是前朝的私塾,放在那里久无人问津,我便托人买下来,修整修整倒比现盖的建筑还强些。”

    说到学堂,伯醇正有说不完的话,他想起宛春曾说过要当第一个学生的话,不觉又打趣她:“四妹妹问这个,是要来上学了吗?”

    宛春亦是含笑:“自然是要去上学的,不过大哥在学费上是否要给我一个优惠呢?”

    “哈哈……”伯醇抚掌大笑,深感于幼妹的伶俐,不由许她一言,“何必优惠,似四妹妹这般聪慧的学生,若当真要来,便是破格免费录取又何妨!”

    “既如此,我在这里倒要先谢谢先生呢。”

    他这般大方,宛春自然接受,当下就认了伯醇为老师。

    季元坐在一侧,看她兄妹二人神神叨叨的样子。不觉只手扶额,长叹息一句:“一个大哥疯不够,四妹妹你却又来添乱子。”他这几天可没少听人说起伯醇的闲话,好好地一个国务卿家大公子,现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非得去开办什么日文学校,也不怕将来被抗日的人给砸咯。

    伯醇笑而不言。起身拍拍季元的肩膀。摇摇头便走出去了。

    只留了宛春和季元大眼瞪小眼,索性她二人也吃饱了,季元便道:“四妹妹不急着歇息吧?倘或不急。咱们去你屋里坐会子。”

    宛春见状知道他是有话跟自己说了,无意识扫一眼胸前挂着的怀表,点点头道:“我在火车上睡得多了,这会子并不困。也有话要和三哥你说呢。”

    “那正好。”季元起身来,替她拿开椅子。便和宛春一道回到厢房里。

    秀儿瞧他兄妹并肩回来,想是有事要谈,就去添些茶水,送到宛春和季元面前。季元笑的谢过她。方同宛春说:“妹妹来时,我曾给上海那边去过电话,说到校花大赛的事。妹妹可还记得?”

    怎能不记得?连母亲余氏都打趣过她呢,遂点头道:“记得倒是记得。不过我已耽搁这许多日,你们还没有拿定主意吗?”

    季元道:“你不来,谁又能替了你呢。不过这几日旧京里的事情也实在是多,那抗日的风潮一波赛一波的起,政府忙着镇压都还来不及,似这等事倒不好拿到台面上说了。且喜这两日日本方面代表言语有些松动,人心总算安稳一二,再过几日等抗日风潮过去,校花大赛就该重新提上日程了。”

    “那我也只好重在参与罢了。”宛春此时对于校花大赛已不似前番那般抗拒,且她心里自有另一番打算,不过这打算与她现在的心事相比,倒暂时不值得一提。她摩挲几下怀表,看秀儿早已出去烧水去了,掂量四下无人,方同季元道,“哥哥可知,除了二姐姐,咱们前头还有一位三姐姐的事?”

    季元嗯了一声,不提防她这会子问起来,蹙一蹙眉问道:“据闻是有一个三姐,在战乱时候走丢了,爸和妈他们一直都托人在找着。怎么,好端端地想起来问这个?”

    宛春道:“我们这次去上海,倒是听了些关于三姐姐的事,或许三姐姐同她奶母就在上海也不一定。三哥可知,三姐姐的奶母叫什么?”

    “叫什么……倒不清楚了。”季元深锁眉,仰首想了片刻,又道,“那时候我年纪也小呢,都不记得三姐样貌了,爸和妈心里难过,也很少提及关于三姐奶母的事情,只说是丈夫死了,是妈救了她,她后来就一直跟在妈身边伺候了。”

    “那,三姐姐是何时生的,三哥知道吗?”

    “何时生的?”季元再度锁眉,印象中每逢立秋,母亲总要着人去买些贺礼来的,他见过几次,问了佣人都道不清楚,好像大哥和二姐说过,是母亲买来收藏者预备送给丢了的那个孩子的,“或者她是生在立秋吧?”

    他只是大概的猜测,然而宛春听罢却不由心惊,她作为谢雅娴的时候,生日可不就是立秋那天?原来……原来她真是李叔云吗?她是李家的第三个女儿,李叔云?

    “三哥……可还知,叔云她……我是说三姐姐她可有什么标识没有,譬如她眼角是否有颗痣?”

    “有痣?这我就不知道了。三姐姐毕竟丢了这么多年,战争最乱的时候,连母亲都差点糟了难,何况她和她的奶母?唉,也就是爸妈爱子心切,总不愿相信叔云已经不在了,所以一次次的使人出去找。要我说,设若叔云同她奶母还在,凭着咱们李家那么响亮的名头,她们早该找回来了,如何多年不通音信?”

    于这件事上,季元难得的理智冷静起来。

    然而宛春却不能够这般理智,她已然又落下泪来,季元先时还说着话,半晌不听她言语,一低头不觉怔住,伸出手擦擦宛春的面颊纳罕道:“四妹妹如何哭了,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不,你没有说错。”

    宛春止不住心酸,偏过头避开季元的手,自己拭泪道:“我只是……只是有感于三姐的际遇罢了。”

    算她命苦,好不容易找回了家,却是在这样的情形用这样的方式。然而,找回来又有什么用呢,便像季元所说的,她同奶母都已是身死之人了,如何再与李家通音信?

    她本就是娇弱的人,哭起来越发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季元长叹一声,便从身上抽出帕子轻轻替宛春一点点拭去眼泪,安慰她道:“四妹妹不必这般难过,或许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三姐的奶母可能带着她走得远了,不知我们李家的住址,所以没能找过来。或者再隔几年,她们就回来了呢?你这样的哭,假使你的丫头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再要让人告到妈面前去,我岂不是要吃一顿排头不是?”他虽看着憨玩淘气,但哄起人来却着实的温柔细致。

    宛春止住泪,只是低低呜咽点头。她也不想像个水龙头,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想着这辈子大概也只有自己守着这样的秘密过下去了,便不欲再惊动旁人,只接过季元的帕子,向他道:“我哭一会子心里就好受些,天色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哥哥无事也回去休息吧。”

    “嗯,我替你喊秀儿来照顾你,妹妹可千万别哭了呀,当心哭得多明儿眼睛肿得像核桃。”季元见她果真止泪,心头才舒坦一些,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明日我送四妹妹上学去,四妹妹千万记得叫我。”

    “我知道了。”宛春听他的嘱咐,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一点点拐出门去,执帕子的手绕了又绕,终是在他背后轻声唤了一句三哥。

    从此往后,他永远都是她的三哥了,潇洒的、恣意的、淘气的却又体贴爱护她的三哥。

    季元出去不久,秀儿方端着水盆回来,宛春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模样,坐在灯光下托着腮,只看那灯下的一只飞蛾,不断地撞着灯罩,扑通,扑通的,像个傻子。

    秀儿挥手将飞蛾赶了赶,瞧她面色,笑道:“你小时最怕这些虫子,如今大了倒又不怕了。”

    “是吗?”宛春转首看着秀儿,“我小时还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她是知道谢雅娴的过往的,然而对于四妹妹宛春的过往,她几乎全然不知,只除了醒来那会子打探过的一些旧事。

    她对四妹妹的愧疚无法可解,也唯有通过这些往事,去了解四妹妹的生平了。然后……然后替四妹妹走完这一生。

    想到这里她就不禁难过,偏过头去仍是盯着那盏灯。秀儿不知她心底事,见她问,还当她是回忆小时候,兴致上来七七八八的倒也说了不少。只是她和宛春都深居在大院之中,所说的那些好玩事,也不过是闺阁儿女的小游戏罢了,并没有什么精彩处,然而宛春却听得十分上心,仿佛从秀儿的口中,便可见到宛春过去的一幕幕,看着乖巧的少女一天天的长大,到她作为宛春醒来的那一刻故事便戛然而止了。

    洗漱完毕后,宛春似乎还沉浸在四妹妹的过去里,上了床满脑子也都是四妹妹的身影。她听说以前的宛春怕黑,经常要秀儿陪着才肯睡,但自她落水后,倒不大愿意让人陪着了。然而今日事出有因,她忽然就想再过一次宛春的生活,于是拍拍床板,喊秀儿道:“你别走了,就同我一道睡吧,我们许久不曾一起睡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回校() 
秀儿不疑有他,她自来对宛春言听计从,忠心耿耿,便收拾了东西去洗漱一番,就同宛春一道睡下了。

    或许是有秀儿陪在身侧,这一夜宛春睡得着实安宁,晨起周妈妈来叫她,见着主仆两个都在床上躺上,不由捂嘴笑上前,推搡睡在外侧的秀儿一把道:“小蹄子,你怎么又同四小姐睡一处了?还不快快起来。”

    秀儿让她推醒,揉揉眼坐起身,因担心天凉,寒意沁人,便将被角往宛春身底里掖了掖,方道:“这会子什么时辰了?”

    “都要七点了,四小姐今天还要上学去,上房里的人叫我记得喊你们呢。”

    “哦,我这就喊四小姐起来。”秀儿翻身下床,自己先穿了衣服,方把宛春的衣服抱出来,堆到床头上,俯身在宛春耳边叫她,“四小姐,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上学去了。”

    宛春似醒非醒,睡眼惺忪地含糊答应着,翻过身又眯了一会子,才要坐起身来。

    周妈妈见她起身,又笑着说她两句:“四小姐怎么又叫秀儿陪着你了?如今你已上大学了,不好总叫秀儿同你一起睡的,让人知道要笑话我们太溺爱你呢,连太太以往都叮嘱了我,要是你怕就给你留一盏壁灯。”

    “周妈妈说的是,我也就昨儿同秀儿一道睡的,今晚我会自己睡。”

    宛春在这类小事上一贯不擅长同人争辩,再者周妈妈是宛春的奶妈,自然是疼爱她的,也就任由她发了两句唠叨。

    已到入冬时节,屋子里虽有暖气,但总还是有些冷的。秀儿体贴,已给她备下了烘热的夹棉旗袍,另搭了一件米白色的长毛呢大衣,宛春穿着正合适。

    周妈妈和秀儿二人替她铺叠好被子,送她到餐厅里吃些早饭。季元果真说到做到。早早就在餐厅里等着宛春了,兄妹二人作伴,周妈和秀儿便再没不放心的,俟她两人吃完饭就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去了。

    季元今日也没有叫家里的司机。他前两年就已学会了开车,只是平日里家里怕他惹事,对于他开车一事总拘束得很。今儿他是特意要献个殷勤,故而便自己开了车送宛春上学去。

    他同宛春之间原本只悬殊一岁,正是玩得来的时候。雅娴本人的年纪是比季元要大两三岁的。然而她原先并不大离开上海,对于外界也正新鲜得很,恰与宛春脾气正合,因此与季元之间倒没有那么多代沟,两个人一路上总有说不完的话,季元将宛春送到巷口尚有些意犹未尽:“果然四妹妹是明白人,同你说话,倒比同我那些女朋友说话要轻松愉快得多。”

    宛春本已打开车门,但人还没有下去,闻说不由一笑:“三哥的那些女朋友大抵是懂得都比我多罢了。故而三哥说什么她们都知道。我则不然,我是全然不知来到这外头的,自是三哥说什么我都觉得有意思。”

    “哟,四妹妹你这是拐着弯说我腹内草莽哪?”季元从前座上欠过身来,很不乐意他的小妹妹这样替外人说话,“她们可真不如四妹妹你,起码……起码能让景侗见天儿就夸赞的女孩子家,据我所知可就只有四妹妹你一个哦。”

    “哦什么哦?我要上课去了,懒得同你说呢。”

    宛春羞红脸,她的三哥最近是越来越喜欢与她开玩笑了。且总说这些让她不好意思的话。张景侗说什么,与她何干呢?他可真是胡言乱语。

    她半羞半恼的跑开,季元在她身后叫唤她两声,见她不予理会。自个儿扶着身后靠椅,吃吃就笑开了,直叹她的小女儿情怀也行使得这般可爱。

    他不及开车掉头,从后视镜中忽而看到远处走来的一道人影,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恰是他思念许久的晁慕言。

    这会子他也不顾及自身上学是否迟到不迟到了,忙就开了车门跳出来,向晁慕言走去。

    要入冬的时候寒风总是免不了的,刮在人脸上刀割一样疼,晁慕言裹紧了围巾,稍侧过身正避着直面扑来的寒风前行,倒没在意前方。

    等到她瞧着面前露出一双黑皮鞋的时候,整个人才似从冷风中醒过来,不觉就停住脚步,抬眼往上看去。

    季元笑眯眯的,正站在她面前,笔直的身段,仿佛斜拉里突然长出的一株大树,唬了慕言一跳,不禁就捂住胸口,半退了一步道:“李……李公子如何在这里?”

    季元笑道:“我才送了我妹妹来上课,正要走,恰看见你来,就过来同你打声招呼。你最近……可好?”

    “哦,哦,那就好,我……我也自然是好的。”慕言有些言不由心,自从那回剧院一事之后,她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宛春的表哥,既然他说送了妹妹来上学,想必是宛春回来了,就道,“宛春同学已经到校了吗?”

    “她也刚到,才进校门。”季元可喜她愿意同自己说话,看她怀里抱着厚厚的一摞书,不觉伸出手去,“重吗?不如让我帮你送过去吧。”

    “不不,不必了,不重的。那什么,快要迟到了,我得走了。”

    说着,慕言便捋一捋头发,不大自然的避开季元的手,将书在怀里抱得越发紧起来,同季元微一颔首,就绕过他身畔急急往学校去了。

    她于学业和见识上不消说自然是不同寻常女孩儿的,然而在人际交往上却又有她的一番见解。想她们晁家自前朝仁宗时起就一直有子弟在太医院任职,到穆宗时杏园子弟数不胜数,曾曾祖父一度任职太医院提点,最知皇家秘史。虽后来因事获罪,但未罪及子孙,祖父也曾蒙召给末代皇帝看过几次病。受其耳提面命,对于权贵世家,慕言总不愿意牵扯的,倒宁愿同她祖父一样过着小富即安的生活。

    北岭李家世代书香,百年望族,在前朝灭亡后还能在旧京屹立不倒,可见其权势喧天。李季元作为李家的嫡系子孙,将来同他结亲的必然不是寻常人家。自己家小门小户,且又是不入流的医家,谁会信她同李家能牵上关系呢?

    罢么罢么,她可不愿做李季元风流史上的一笔朱墨,再者她也不喜欢这些纨绔子弟,胸中无半点书墨,只会仗着爷娘老子耍威风,有何乐趣可言?

    季元不知她在心里将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还当是自己前番的努力有了些许成效,这不,已经开始同他说话了。他自然有信心,要不了几日,她就会答应他的邀约的。

    对了,邀约之后要做什么去呢?这事要好好问问四妹妹的,她是女孩子,又是慕言的朋友,应当会有好建议的罢。

    他自顾自的乐呵,全然不见对面又来了一个人。

    周湘隔着老远就见前面一个人在路中间踱着步子,来回的晃荡,也不知在做些什么。看衣着打扮,倒是光鲜,然而这巷子一过了上学上班的时候就分外的冷清寂静,这人在这里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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