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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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皇子,一个个在外都是何等尊贵的存在,实际上本性也不过如此。齐木心性了得,能炼化神火足以见其不凡,这些人睁眼说瞎话还有没有脸,古江气愤道:“你们说得也太过了!”
“无名小卒,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找死。”
话说的实在难听,连皇子都是一副德行,孙弓正要开骂,却被人拦了下来。
“想找陪练,我若有空,倒也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齐木似笑非笑,充耳未闻,只在有人出手的刹那,不动声色地拂袖,将杀伐给挡了回去,自身毫发未伤,倒是让出手之人大惊失色。
秦休视线冰冷在那群人面上一一扫过,修为最高不过极境七重天,并不是齐木的对手,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这些话就算齐木没反应,他也听不下去,只想早日远离皇宫这是非之地。
“人肉垫子就要有人肉垫子的样子,自然要绑起来断了浑身筋骨了再试试功法的破坏力,陪练可不能反抗,别以为这般归来就能雪耻,在皇朝面前,就凭你一人,再挣扎也翻不起任何波澜,趁早死了入宫的心,哈哈哈!”
“公鸡之所谓凡鸡,孔雀之谓神鸟,只因公鸡自负长羽便以此嘲讽神鸟孔雀。”一人嗓音温柔,笑着走来。几乎是闻声的刹那,不少人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回头。
几位皇子中唯独一人没有开口,那人没有皇子的光鲜亮丽,据说是齐皇的亲子,名齐睿,资质平庸最不得齐皇欢心,过得相当凄惨。话是这么传的,至于真假,那就不一定了。
齐睿望向来人方向,顿时眼睛亮了些。
“圣子殿下,这边请。”长者躬身为其领路。
瞬间死寂,闻言百般不悦的青白面色蒙上一层绯红。就连皇子也收敛了气焰,竟没追究把自己等人比作凡鸡这一无礼之辞。明目张胆地嘲讽那些人虚长百岁,丹田完好实力不及,也有资格嘲笑别人。
有胆子大的见六皇子面上无光,开口道:“圣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骂人。”
“不过随口一说,硬要自比凡鸡或神鸟,你倒是挑的好。”濯光笑着,嗓音也很温柔,不带丝毫贬责之意,像蒙了层圣光,很有感染力。
“我看诸位掌掴自己甚是精彩,不妨继续。”
齐睿噗嗤笑出声,而六皇子当场黑了脸,恨不得杀了多嘴之人。世人都知道濯光最不能惹,他比谁都温柔,连杀人时的表情都和平时无二。
齐木转身,却看到一人离六皇子不远,那人面容俊美,带着浅笑,一身月牙白长袍,气质出尘,后有数位长老跟随,倒是友好地朝着众人点头示意,又随意地移开视线。
濯光。
远非寻常极境巅峰可比,周身竟然有仙脉境气息。
齐木暗自念了下这两个字。有谁曾提醒过他不能和濯光交恶,看来的确有道理。正要迎上去,想要找个理由搭话时。
却听到不远处有人戏谑道:“圣子殿下会为他说话,想必也只是同情吧,这人胆大包天杀了太上长老的子孙,他住进宫之前,不是在宁王府么,将族老祖出关走了一遭,据说把整个宁王府夷为平地,里头的弟子估计活下来的也没几个了,简直惨不忍睹……”
龙越倒吸一口凉气,包括秦休在内,六人均是一僵。齐木顿住,回过头:“你说什么!”
“前日,宁王府被覆灭人都死绝了,你们不知道么?”
几人不再逗留,迅速转向宫门,其余几人畅通无阻,唯独齐木被拦了下来。
“你们先走,一休哥,你先同他回去,我随后就到。”
自从听到那消息,龙越像失了魂似的,闻言点了点头。
秦休本想随他留下,听他这么一说,道:“好,你小心些。”
齐木即将被封皇族,接下来的高阶战场只需观战到最后才加入,在百朝大比结束前,不准离开皇宫。可既然齐皇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原本打算搞出点破坏,最好毁了皇宫数处古筑,可还没等他动手,皇宫异变陡起。
竟有两头陌生妖兽肆掠,摧毁了圣湖山,不少长老前去围杀,倒还算井然有序。齐木没再参合,趁乱回了王府。
入目一片狼藉。
偌大的离山就像被徒手劈断了一般,簌簌山石重重堆积,原本还算古朴的王府不见踪影。能看到尸体残肢若隐若现,偶有来往的其他势力弟子指指点点。
齐皇国土,发生这一事后,皇主并未声张,只是封锁了消息,又册封龙越另一处宅子,为越王。龙越像是一夜之间成长了般,日日闭关修炼,更加沉默寡言。
齐木走在残土之上,眉头皱得很紧。神识外放找瞎子的身影,却没有寻到半片衣角。
一个都没活下来。
整个宁王府本谈不上多大感情,可他也住在这里多时……齐木摸了摸残破不堪的山门,蓦然瞳孔微缩,空气中有若有若无的仙道气息,越往他所在的院子,越是清晰。
有种不祥的预感。
齐木推演先前的道则,天穹降下滔滔混沌雾气隔绝了天机,无法推演。齐木越看越心惊,死伤的数目连总数的三成也不到,剩下的人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一想到瞎子那张酷似仙尊的脸,齐木浑身不舒服,他原本打算片刻耽搁想找他问清楚,可就像预先安排好了一般,在他终于发现倪端的时候,那人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除了自己,更是无人记得清楚他的相貌。
顺着一丝蛛丝马迹,一直来到千里外的一处古迹,搜遍了方圆万里,就这地方最为可疑。据说是上古大能的墓穴,二龙护巢,更有有升灵之势,神阵隐匿气机。
齐木避开杀伐,小心翼翼摸索前进。
这地方他曾来过,轻车熟路,而今来却发现路线被篡改了不少,更有不少人马往来,他避开众人,越往深处越心惊。
听到若有若无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说话,齐木浑身汗毛倒竖,浑身冰凉,下意识屏息凝神贴紧墙壁。倒是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你果真是算无遗漏,就连我也被糊弄了个彻底,凭着区区……坐镇魔域,真身却在……尊上……”
那声尊上像惊雷般在齐木脑中炸响,然后他听到了渊落的声音!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知道也无用。”
……
确定是两人对话,里头有不少人坐守。
齐木打起万分的精神,隐藏气息又下了几层禁制,最后拿出黑剑禁锢己身,硬是没露出分毫气机,额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缓缓移动到门边,不发出半点声音,透过缝隙一看,他双目滚圆看到了极度不可思议的一幕,浑身僵硬,双手捂住嘴,这才没有惊呼出声。
石壁内竟然是他的小院,就连一桌一木一花一草,那四方屋舍都一模一样。
只是多了一人。
血色长袍及地,银发垂下,精致的脸上满是煞气,眼窝下陷黑了一圈,像是常年疲倦身体被掏空了一般,仙尘指骨分明握着石桌一角,浑身消瘦了一圈。此刻正近乎痴迷地望着身侧,时而愤怒时而沉默。
“几千年不见,哪怕没了双眼,风华依旧。”
齐木差点呼出声来,他听到了什么!
“戴了面具便能坐拥魔域这么多年,一面是魔尊,一面是仙尊,任世间谁能猜到堂堂魔域主宰,嗜杀成性冷酷无情的魔尊陛下,竟和仙元最德高望重的仙尊,是同一个人。”
“你还真是了不起,轻易就能将世间万事万物玩弄于鼓掌,堂堂天道化身竟然欺天,真就是不死之身,知道本皇为何不杀齐木,因为只要有了弱点,仙尊也就没那么可怕。”
“你抢了我的魔域,我便夺了你的尊位!”仙尘五指粉碎石桌,将整个庭院付诸一炬。
渊落笑得轻蔑:“想夺本尊造化,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仙尊不朽,功参造化,天地尊位至高无上,无人能及。
——整个仙元能自称本尊的只有那一个。
——魔尊,这世上哪有什么魔尊。
仙尘是魔皇,渊落是仙尊。
是啊,就是这样,他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此文的亮点之一不正是这大逆转,魔尊才是仙尊,原本以为的仙尊其实是魔皇。
齐木觉得自己要窒息,他看到那瞎子端坐,神色平和,看起来嘴角带着笑,俊美无暇,圣洁无比。仙尘一遍又一遍地唤他尊上,唤他渊落,唤他仙尊。
就像一遍又一遍地发觉渊落独立九天之上,好遥远,看不透捉摸不透,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无从看出。
魔皇已逝,尊上用逆天手段布下欺天神阵百年养灵,夺天造化把人救活,这又怎么能说!
渊落灭了整个仙族,无论是何原因,迄今无法释怀,于是放不下,这又怎么能说!
仙尊守护仙元殚精竭虑,以两个决然不同的身份受人信仰,本就是欺天,是欺瞒上苍,这怎么能说!
他想起渊落一次次地告诉他,比起一知半解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不会惹祸上身。仙元大乱,魔域伊始,一受波及定粉身碎骨,身为魔尊却得守护大陆,又能如何解释。
一切都能追寻到许久以前,其实很多事情在很多年前就有了结果,答案从来只有一个,因为太轻易,他不敢信。
齐木背靠着石壁缓缓滑下,双耳阵阵轰鸣,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而他又做了些什么,他对渊落说了些什么,他把仙尊给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扔雷么么哒
疯魔千凌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22 02:21:35
尊上,帮我建神级传送阵。
如你所愿。
尊上,帮我找秦休,他走了,我找不到他。
如你所愿。
……
尊上,你能不能喜欢我?
如你所愿。
#这四个字太傲娇 摔#
好哒 忙告一段落 从现在开始雄起!
有冒泡有加更yooo 仅限今天!先到先得~~~
第255章 美死了()
就像一直以来想要摘取的蟠桃神果;以为是有主的;而今才知道能吃到蟠桃的只有他一个。原本该惊喜,可苦就苦在他先前以为求不得,一怒之下把树给砍了。
关键是树都砍了,没事也就罢了,人都走了回不回来还是一回事。
一个魔尊他就觉得难办;这还又是仙尊那还得了。
齐木回了越王府;魂不守舍,也不想搭理人,面无波澜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秦休不忍;轻叹,让他好好休息。
旁人还以为他在神伤,赶忙安慰道:“有个墓地出现,宁王府的人多半碰巧出去了,这才逃过一劫,龙越二公子安葬了老父,而今心情也好些了。这不是齐木大人您的错,不必太过自责。”
齐木无力地摆摆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进来打扰。”
长老抹了把泪,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渊落渊公子也回来了,就在院内,王爷问要不要给他另寻住处。”
“什么!谁回来了?”齐木声音抬高八度,把长老及几位侍子吓了一跳。
秦休安抚道:“小木,这次和他无关,就算不喜欢人家说清楚就好,别生气。”
齐木摇了摇头,神色微怔说不出半个字。
“大人息怒,小的立刻命人去另收拾一间……”侍从道。
“不必了!”他重重吐出两口气,顿了半晌,浑身鲜血都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不像见谁谁,倒像第一次要见丈母娘,进去时连手都在抖。
庭院整洁,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交相辉映,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绿水畔,柳枝摇曳,玉石桌椅,一人静坐。长袍黑发,神色平和,正是渊落。
“哈,你回来了就好。”
齐木忐忑不安,却在见到那人的刹那,心如擂鼓。
渊落似有些疑惑,应道:“嗯。”
还没等他回神,齐木便走到柳树下,手抬起,指腹差点碰到他的唇。暗自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不行!他做不到无动于衷,先前战场分别时还能趾高气昂,现在他完全做不到以前那样随意。出息!另一只手在衣袖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顿觉好了许多。
紧急关头,齐木脑中无数道念头一晃而过,突然灵光一闪,心里平静下来。
齐木果断付诸于行动,抬起的手顺势抚上渊落的脸,顺着下巴往上,唇淡色而薄形状却极好,挺立如白玉般的鼻梁,精致的额头。神态平和,出尘得如画一般。
原来他的尊上是长这样的。
很反常,渊落扣住他的手腕,道:“你怎么了?”
“我很担心你。”齐木双手捧着他的头,不容反抗地,亲吻他的额头,很细致温柔,顺应本心似无尽痴念。而后把人搂紧,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心跳得很快。
“如果你出了不测该怎么办,吓死我了,还没有这么害怕过。”齐木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瞎话说完说真话:“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真好。”
“别怕。”
“我想明白了。”齐木道。
渊落一愣。
“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皆大欢喜,可你不一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走了我会这么难过,我失去得够多了,若是连你也没了,那该怎么办。”齐木嗓音沙哑,带着些哭腔,似乎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不这样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或许我是喜欢你的,原本我以为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了。”
渊落看不见齐木的眼睛,但心跳却是真实的,那种喜欢很纯粹,热烈。明明之前还没有的,他默了许久,道:“你叫我的名字。”
“不要。”齐木道,“我可以只喜欢你这个人,和旁人无关。渊落这个名字总让我想到不好的,话说你能换个名字么,以后我就那么叫你。”
渊落推开齐木,起身:“你在逃避?”
“我没有逃避,地府府主和魔尊的情缘其实早就过去了,为什么不叫你名字,因为魔尊和你名字一样。傻瓜,这不叫逃避,是叫坦白,为你好。”
齐木端详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异样。
不知为何,尊上的反应让他很兴奋,一发挥便完全停不下来了。
闻言,那人有些惊讶,脱口而出:“早就过去了是什么意思,你真是这么想的?”
齐木嗓音低哑,几分自嘲:“全天下所有人都在说魔尊爱我,可我怎么不知道?再没有比这更可悲的了。”
“原本就不合适,我也总有死心的时候。你不为我高兴么?
渊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木抱住他的腰身,脸靠在肩上叹了一口气。
“你修为没了也没关系,我会不惜一切护你一生周全,更听不得旁人说你半句不是。或许我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你一点,我舍不得你受伤。”
“你是认真的?”渊落皱眉,抚上他的眉眼,咬住他的唇吮吸,半点温柔也无。
“你不信?”以往这样齐木早就不耐烦地推开他,而现在后者不仅受了,甚至还在尽量回应,没反抗。
“证明给我看。”渊落有些火了。
“好。”齐木拉起他的手,进屋猛地把门关了,而后解开衣带躺在床上,扣住他的手伸进自己衣袍内,一本正经道:“你之前也说过想碰我的人也包括你,那你来吧,我再不会让另外的人碰我,你除外。反正你下棋赢了我,我还没赢回来。正好这一次之后,过往一刀两断,我也就新生了。”
自上次之后,就算晚上一起睡,稍微有点动静齐木就醒了,他似乎从没睡着过,躺在里边,两人间的距离足以塞下两个庞猛。不准别人碰不是说说而已,渊落没想逼他,更何况那样也不错。
而现在,一个在引诱,另一个在试探,直到脱光了抱成团滚在床上,什么原则都没了。渊落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来真的,有些措不及防。
齐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没有这么放得开过。
渊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挂不住了:“如果后悔,你可以说不要。”
你再装,你还装!齐木心道,说出口却又换了副口气。
“怎么会呢,有你就够了。”
“你真温柔。”
齐木搂紧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着脸轮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简直少得可怜,不过却也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刀枪不入。
渊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动作,并不粗暴却也说不上温柔,实在是心情很复杂。
身下这人可以说从里到外都是他一手调教的,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得出齐木是什么眼神,肯定泛着水光,带着撩人的媚态。
明明喜欢*却又完全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冲昏头脑,欢愉就写在脸上……
气归气,挑/逗之下,冲动还是免不了。渊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撩拨人心勾魂夺魄。
齐木浑身都有些战栗,就是这声音!
一个单音就能让人极尽疯狂到给用嘴了,曾像噩梦般缠绕了他几百个晚上,除了尊上真真再没人有这技能,偏偏本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可气可恨。
齐木快疯了,他对这声音半点抵抗力也没有,偏过头吻他,忘情道:“……尊上。”
抱紧他的脖子,继续道:“尊上,尊上……哈啊……”
渊落一僵,问道:“你叫我什么?”
齐木睁开眼:“叫你渊落。”
渊落脸色暗了。
“别停,我实在装不下去了,尊上。”齐木抓住他的手,嗓音低哑,吻了下他的唇,双手环过他的肩,就是不舍得松开。
渊落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皱眉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本尊的?”
“进门前就知道了。”
“怎么发现的。”
“齐皇宫里的仙尊雕像,和你一模一样。”
“你!”
尊上百般不让他知道,但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齐木知道他不会生气,下面故意迎合地动了下,趁他眉头一皱明显呼吸有变,厚脸皮撒娇:“都这样了,能不能别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渊落,你不能总以为我傻啊。”
说着,搂住渊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