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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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三小姐,我们家小姐再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奴婢请你们好心一点,放过我家小姐吧!”如冰神色平常地说完这句话,转身追上即墨莲。
直到即墨莲离开,杵在原地的即墨端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话是多伤大女儿的心,思及此,刚刚未即墨洁心疼的心也松缓了下来,他转身,留下一句话:洁儿,没事的话以后离你大姐姐的院子远些。
直到周遭只剩下即墨洁一人,她这才放心地释放出自己滔天恨意。
即墨莲,我定然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房内,如冰拿出那件从即墨月处换来的嫁衣,替即墨莲幻换上,心中还是未自家小姐不甘。
“大婚本是一个女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可小姐却连嫁衣都得穿别人的,小姐,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如冰替即墨莲系着腰间繁缚的腰带,眼中满是心疼。
即墨莲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之处:“我本就对接下来的婚姻没有抱任何希望,这对于我来说,不过与做戏无异。”
“那也是委屈了小姐,煞王本就是个人人惧怕的存在,若是小姐得不到煞王的认同,到时候小姐的处境会很危险,为了那颗冰连寒蝉,值得吗?”
“当然值得,师娘待我如亲身女儿,莫说是冰连寒蝉,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即墨端淡声说道。
即墨莲的话让如冰一顿,继而叹了口气,自家小姐就是如此,凡是被她放在心上的,小姐可以以命相互,如冰这时候才觉得幸福,能被小姐留在身边。
穿好嫁衣,如冰又转到即墨莲身后,替她梳理那头如瀑黑发。
“就跟平常一样便可。”即墨莲吩咐道。
“是。”如冰答道。
在如冰看来,小姐这次本就不算是成婚,是以,还是平常的样子好看。
终于收拾妥当,如冰拿过一旁的镜子,放到即墨莲面前,笑道:“小姐好美!若是换一身嫁衣,该是倾城之姿了,什么京都第一美女,全都得靠边站。”
即墨莲略略扫了一眼,镜中的少女难得略施粉黛,眉如远黛,双瞳剪水,水盈盈的双眸因为其中的似笑非笑而微微扬起,大红嫁衣衬得皮肤雪色,真真一个绝美之人。
即墨莲好笑:“行了,长得好看又有何用?”
“小姐这么说就不对了,小姐长得好,奴婢整日看着心情也好,说不定跟小姐时间一久,奴婢也可以变得很美呢,是不是啊,哥哥?”如冰透过镜子,看着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看呆了的如风问道,语气里有着隐隐的担心。
如风闻言,神色一正,回道:“小姐什么样都好看。”
第二十六章 混乱的婚嫁()
辰时左右,左相府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上门,前院一片热闹,熙熙攘攘的喧哗声似乎已经集中了整个京都的喧闹。
左相府管家匆匆忙忙进门,朝即墨端禀报道:“老爷,两位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您看何时可以启程?司天监说今日的天气不是很好。”
若是往日,此时旭阳早已升至半空,可清早还算晴朗的天空此时已被厚厚的乌云遮住,周遭一片暗色。
即墨端皱着眉看向外面愈见暗下来的天,长叹一声,心中总有一股不安。
摆摆手说道:“吩咐下去,因为天气恶劣,皇上特准两位小姐的花轿可以提前出门。”
巳时两刻,两台花轿停在左相府门口,花轿各有四名壮汉抬着,旁边各有一个中年喜娘笑着等候。
天和大陆上虽然有新郎迎亲的这一说法,不过,那些大多数是平民人家所为,而澜王跟煞王作为皇家人,自然不会出现,澜王府只派了一小队澜王亲卫队,至于煞王府,自皇上赐婚以来更是什么表示也没有。
“来了,来了。”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被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搀扶着,缓步而出。
“这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外面看热闹的人问。
看她身边的丫鬟,没怎么见过,应该是大小姐,而且大小姐身子弱,这位新娘看起来纤弱的很。
“就是,本来大小姐为大,该先出门。”另一人附和道。
新娘在丫鬟的搀扶下,朝站在门口的即墨端微微点点头,而后转身走向前面的那抬花轿。
须臾,另一道身影也缓缓从远处走来,新娘来到即墨端面前,跪下,恭敬地磕个三个头,而后上了第二抬花轿。
这两位新娘对即墨端的态度让众人又是一通议论,众人纷纷表示还是二小姐知礼守礼,对即墨月又是一番赞颂,并对其要嫁给煞王深表同情。
易了容的如冰站在前面一顶花轿旁边撇嘴,暗道:虚伪。
“起轿!”一声响亮的呼喊声让周围嗡嗡声顿时听了,他们看着花轿被抬起。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煞王府与澜王府均位于左相府的背面,不过一个是煞王府位于东北面,澜王府位于西北面。
轰隆隆,咔嚓,轰隆隆。
不少打算跟着花轿走的看热闹之人诧异地看向瞬间漆黑的天空,明亮的闪电如一柄利剑砍向地上渺小的人类。
一时间,惊惧充斥着众人心间,惊叫声此起彼伏,此时还有谁顾得了尊卑之分,所有人开始推搡着往不同方向跑去,而两顶花轿就在人群中心。
尽管抬花轿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壮汉,可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那几名壮汉如何敌得过千百人的推搡,花轿左右摇摆,随着人群开始前后移动,好几次,花轿几乎倒地。
“保护好两位小姐!”
即墨端见此,脸上罕见的出现凝重,他往里挥手,那些蓄势待发的侍卫冲出了门。
左相府的护卫大都是跟着即墨端上过战场的,他们训练有素,是以,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场面稍微好一点。
即墨端大喊:“大家切莫着急,司天监的兰大人说过这种气候不过片刻,而且不会给大家造成任何危险,大家莫急!”
随着即墨端的话落,本来漆黑一片的天空缓缓明亮了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太阳被黑布遮住了片刻一般。
七彩霞光照射着大地,耀眼的阳光让众人不适地眯了眯眼,天地就在这一刹那又恢复了正常。
见此,即墨端舒了口气,说道:“大家这下该信了吧,请众位让让,让小女的花轿过去,相信煞王跟澜王该在王府等着了。”
即墨端的话落,众人纷纷往两边退让,让已经被挤得变了形的花轿一前一后的离开。
趁着黑色又变了张脸的如冰终于放下心来,刚刚那一通拥挤,她生怕小姐被伤着,不过,如冰的内心深处也在暗暗庆幸,小姐可真是神了,这个奇怪的天象她都能猜得到。
即墨莲不知道自家如冰丫头对她的崇拜已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稍微错了下身,如冰站在前面那个抬轿子的壮汉旁边,低声问:“一切都按计划行事的吗?”
那壮汉,也是如风低声回道:“放心。”
小姐交代的事他怎能不尽心完成,不过,好在夏春心也够狠,将跟着即墨月的丫鬟喜娘全都带了下去,灭了口。
至于抬花轿的壮汉,事前已经喝过夏春心专门让人准备的药,那些人此刻眼神呆滞,其他三人只会跟着如风的脚步走。
另一顶花轿前面牵引着其他三人的应该是夏春心身后的人安排的。
即墨莲惬意地扔掉手中的盖头,嘴角含着往常一样的笑容,也难怪这些古人担忧害怕,日全食,那一瞬的漆黑一片在他们看来绝对是不详的预兆,不过,随即即墨莲神情正了正,想到夏春心笃定的神情,眸中危险之光毫不掩饰,看来,这个世间还有人也能预测出这一幕。
“小姐,马上要到煞王府了。”如冰的声音打断了即墨莲的冥想。
“恩,小心些,到时按我的吩咐行事,切莫迟疑。”即墨莲说道。
“小姐,那你一定要小心。”如冰话中依然担忧。
“恩,我会保护好自己。”
说话间,花轿已经到了煞王府门口。
宏伟庄严的暗漆大门紧闭着,甚至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而那些看客早已经找好了地方躲起来,门旁两个张牙舞爪的兽形石像似乎在嘲笑着这一行人的不受欢迎。
如冰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怒气不可抑制地下一刻喷涌而出,站在花轿旁,如冰朝身后跟着的一小队侍卫队长说道:“去敲门。”
那人同样气愤,新娘到底是他们相府的嫡出小姐,煞王如此做法无疑是打他们家相爷的脸,那护卫首领大步上前,大力敲打着门,边喊道:“开门,我左相府小姐已经来了。”
敲了良久,门内终于有一阵悉悉索索声,紧接着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一个仅能一人经过的缝,不等那侍卫首领再说些什么,门内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吱呀一声,门终于大开,紧接着是一阵仰天狼啸声。
嗷嗷嗷!
两条通身亮白的雪狼停在门口,其中一条跃起,咬上那侍卫领头的脖子,另一条冲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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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袅,震撼的出场啊!
第二十七章 进王府()
啊啊啊!
惊天惨叫发自于那个敲门的侍卫头领口中,要说那人作为这几名侍卫的头领,自有其高于旁人的能力,若是面对跟他同级的人,尚能大战一场,可对方是那两条雪狼,这种净山上的霸主又岂是区区一个侍卫头领能抵抗的了的,这两条雪狼是经过了万千厮杀,踏着层叠尸骨活下来的,这才被赫连宵选上。它们的残忍跟爆发力可想而知。
纯白皮毛被血管处喷涌而出的嫣红沾染了几滴血色,这让雪狼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厌恶,鼻尖浓郁的血腥味更是激起了野兽心底的残酷,它甩了甩脖子,扔掉嘴中已经没了气息的侍卫头领,冲向已被另一头狼惊散的人群。
如冰的心瞬间坠入冰窖般,如此情况下她则能舍下小姐,如冰低喊:“小姐?如冰保护你。”
“走。”即墨莲冷冷吐出一句话。
“可是,这里太危险了。”
“如冰,听话。”
壮汉打扮的如风见此,只能强硬拉着如冰跟着混乱的人群离开,在即将转弯的时候,两人望了一件孤零零呆在原地的花轿,眼底尽是担忧跟自责。
“走吧,主子会没事的。”如风低声说道。
点点头,两人悄然离开。
不过须臾,本来还算热闹的煞王府门口除了一顶花轿外,只留下地上几具逐渐冷却的尸体。
嗷嗷嗷!
两头雪狼见此,龇着牙,紧紧盯着轿子,那里面有人气,照它们的经验来看,这里面的人还是至今为止除了主人之外它们遇到的最强悍的对手。
不管是人或是野兽,在面对其他强者时,心中总会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
嘶嘶,两只雪狼相视一眼,各自转换了心思,其中一只踢了踢前腿,继而迈步,走向花轿的后方,如此,花轿便被两只野兽包围住。
花轿中的即墨莲心中难掩讶异,她曾听闻煞王以雪狼为宠物,本以为做了宠物的雪狼不再有野外生存时的那种野性,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这煞王总算有一点让她侧目的了。
叹了口气,看来是无人替她掀轿帘了,总不能等着那两只雪狼替煞王迎亲吧!
扔掉手中的大红绸布,即墨莲不再犹豫,半弯着腰轻脚下了轿子。
即墨莲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倒让蓄势待发的两只雪狼懵了一下,据它们的经验来看,人类在面对它们时大都是惊惧逃窜,只有少部分会壮着胆子跟它们对视一番,可以往从未有过女子这般。
一道纤细绝美的身影就这么站在一片寂寥肃穆之中,少女颜色略微苍白,在见着两只逐渐靠近的雪狼时,即墨莲沉闷了一早上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她勾了勾春,眼角微微扬起,扫了一眼对方,突然,朝两只雪狼勾了勾手。
两只雪狼眼底闪过退缩,它们只是不能表达,但该有的心理活动还是有的,这少女如此表情与它们来说是很熟悉的。
就跟它们的主子,那个煞星要整人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越是笑的灿烂,它们到时会越凄惨,两只雪狼每每此时总会浑身狼毛竖起。
嗷嗷!
两只踌躇不前,试图用人人惧怕的嚎叫吓退这少女,可不管它们的表情如何凶狠,那少女眼中的笑意不减反增,浑身压迫力也无意识释放。
绝对有诈!
相视一眼,那两只迅速掉头,撒开蹄子就往府内狂奔而去。
正打算找人收拾外面的煞王府管家见两只雪狼进门,笑道:“小二,今天你的表现怎样?有没有输给你哥哥?”
主子有一个特殊的嗜好,那便是逗这两只雪狼玩,谁输了谁没晚饭吃。
见那两只没像往常一般蹭着他的腿要吃的,管家摇摇头,吩咐身后的人:“今日外面肯定又得脏了,赶紧打扫,务必在主子回来之前让门口恢复原样。”
对这种血腥的场景他们早已见惯了,甚至可以说已是麻木了,希望外面不是遍地的断肢残桓,如若不然,他们收拾起来也麻烦,管家后面两人抬着一只很大的箱子,足够装好多被雪狼撕碎的身体呢。
不过,当几人看见即墨莲满面笑容地站立于王府门口时,一时间,目瞪口呆。
直到哐当一声箱子落地声响起,几人才如梦初醒,管家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这才颤抖地问:“你…是哪位?”
即墨莲好笑,看也不看几人,款步往王府内走去,在经过管家身边时,轻飘飘的优雅嗓音飘散与空中。
“我是你们…的王妃。”
此刻的天空早已放晴,阳光懒洋洋地照耀在眼前被血染红的空地上,明明一片明亮温暖,管家愣是打了一个寒战。
“管家,怎么办?”其中一人犹豫地问。
“还能怎么办?赶紧让人去禀告王爷呀!”
再也顾不得外面是否干净,管家擦着冷汗往王府跑去,已近花甲的老人,跑起来还是风驰电掣般,不得不让人佩服。
此刻心思全在进了门的‘王妃’身上的管家心中已经不是担忧来形容了,谁不知道煞王府从未有女子进入过,王爷更是讨厌一切雌性生物,若不在王爷回来之前清理掉这新晋级的王妃,他这条老命就得交代在小二口中了。
这边,即墨莲光明正大地打量起煞王府的布置,相较于上次的匆忙一瞥,此刻即墨莲才不得不承认煞王府也不完全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阴沉肃穆。
许是阳光的缘故,本来略显僵硬的亭台楼阁被撒上层层金光,硬是隔断了些许冰冷,九曲回廊被厚厚的绿荫覆盖,上面晶莹欲滴的果实让人口腹泛着酸意。
经过一个碧池,里面是这个时代罕见的各色精美珊瑚,上面随风飘逸的是纯白的鸢尾,间或有不少锦鲤在其中游荡,走了这么久,在即墨莲看来,这就这个碧池最合她的心意,抬目看了看不远处的院子,就它了。
既然要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那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便是最重要的。
即墨莲抬脚往那院子走去,还未推开门,两道道:“这里是王爷的住处。”
第二十八章 第一次交锋()
从刚进煞王府,即墨莲便知道身后一直有人暗中跟随,那些人的修为均都在如风之上,对她亦是有难以掩饰的敌意,大概没有煞王的吩咐不敢轻举妄动,是以,那几人只隐藏在暗处,既是不打算现身,即墨莲自然当做这些人不存在。
看了看上面几个大字:幽冥苑。
即墨莲无声笑道:果然符合煞王这身份。
又扫了一眼院子,即墨莲的心微微的泛着疼痛,奢侈啊,浪费啊,这煞王还真会享受啊!其他王府或是臣子主院中即便如何收拾,也不过是花草罕见些,摆设珍贵些,地段好些,可看看这幽冥苑,院门口通往客厅的不是一般人家的卵石或是青石板,那在阳光下刺疼了即墨莲眼睛的不是黑曜石是什么?用这么珍贵的黑曜石铺路,这让一向淡定的即墨莲也不禁闪了一下,院内倒是没有花草树木,而是清一色翠绿的草坪,上面放置一个软榻,榻上铺盖着纯白皮毛,纯黑跟亮白,极致的色差,却和谐的美丽。
既然这个院子已经有主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转身,即墨莲离开。
煞王府很大,这是即墨莲一早便知道的事,得不到她想要的院子,即墨莲又不想再走,她便就近随便选了一个。
这院子虽简便,不过也算干净,生活用具也是一应俱全,即墨莲径自往里走去,寻到了卧房,直接脱掉外面大红嫁衣,只留里面的纯白中衣,又脱掉鞋子,即墨莲掀开锦被,躺了进去。
早上被即墨端父女吵醒,若不再好好休息,她今日一整天都会没精神,趁现在煞王没在府内,她得补眠,赫连宵回来后,即墨莲能想到两人定有一场大战。
管家在即墨莲选的院子外面焦急地来回走动,终于,一道黑影出来。
“怎么样了?”管家的脸都纠结成了一朵老菊花。
黑影顿了顿,回道:“睡觉了。”
管家不可抑制地太高了嗓音喊道:“什么?睡觉?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睡得着?这位左相府二小姐怎地如此大胆?”
黑衣人没有回答,消失在原地。
管家伸长了脖子看着安静的院子,大叹一声:“哎,希望王爷不要太过生气啊。”
转头怒瞪两只缩头缩脑的雪狼,呵斥道:“还有你们,没有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你们就等着挨罚吧。”
骂完,管家仍觉得心脏不规则的乱跳着,他仰头看了下天色,喃喃道:“王爷怎地还没回来?”
此时,黄铜大街上京都最负盛名的酒楼‘来客楼’三楼唯一一间雅间外,一名王府侍卫有些踌躇。
“进来。”里面那道明明低沉悦耳,却让人忍不住胆寒的声音传出。
那侍卫一狠心,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罢了,侍卫小心推开门,在赫连宵坐的案前恭敬下跪。
“王爷,新娘进了王府。”那侍卫硬着头皮说道。
赫连宵眉头扬了扬,似乎不相信侍卫说的话:“再说一遍。”
低沉的嗓音甚至可以说是极为轻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