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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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新娘进了王府。”那侍卫硬着头皮说道。
赫连宵眉头扬了扬,似乎不相信侍卫说的话:“再说一遍。”
低沉的嗓音甚至可以说是极为轻柔,若是用在女子身上,定然能让女子浑身酥软,死亦甘愿。
那侍卫已经不是头皮发麻这么简单,他浑身颤抖,断断续续说道:“回禀王爷,新,新娘,她,她自己进了王府。”
赫连宵放下手中的书,懒懒起身,来到这侍卫跟前,淡声问:“这么说本王交代小二它们的事没有完成?”
“它们见了新娘后便跑回王府躲了起来,没有王爷的吩咐,其他人没动新娘。”
赫连宵黝黑的泛着暗红的双眸一闪,说道:“是吗?那本王还真该好好会会这个新娘了。”
那侍卫载抬头时,房内哪里还有人?
逃过了一劫,那侍卫瘫软在地上,这才敢伸出袖子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即墨莲似乎一沾着床铺便睡着了,她向来随遇而安,从不考虑即将发生的事,即便是死,也得让她睡饱了先。
梦中,即墨莲看见师傅正陪着师娘游览大赫的美景,师傅曾答应过师娘,等师娘身子好些了,会陪着她游遍天下所有美景。
即墨莲嘴角微扯,露出一抹愉悦的弧度,本来略显苍白的面色也因为睡眠而变得粉红,蝶翼般睫毛乖顺地躺在眼睑下处,一张绝色的小脸毫无瑕疵埋在纯白锦被中。
这是赫连宵见到的第一场景。
好,很好,赫连宵眼底闪过阴狠,他等会儿就得让管家将这个院子烧了,他的王府可不能让女人弄脏了。
本来站在门槛处的赫连宵脚下甚至没见移动,便已经站在床边,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掐住那个细嫩的脖子。
睡梦中的即墨莲突然觉得一阵窒息,脖子上更是传出刺痛,她勉强睁开眼,眼前是一张让她瞳孔伸出微缩的脸。
人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是形容女子,可这种赞美之词放在眼前这张脸上甚至不足以表达其美色十之二三。
之前一面是暗夜中,隔得也远,即墨莲当日不过一位赫连宵男生女相,可此看来,倒是自己上次错看了。
赫连宵精美的面上却是十足男子之气,如墨斜眉紧蹙,绛红薄唇勾起,最让即墨莲侧目的是那一双似乎能将人引向地狱的黑眸,不是路澈那种邪魅的深紫,而是黑到最深处的暗红,里面是满满的阴狠。
即墨莲双手握住赫连宵掐着她脖颈的手腕,想要将其掰开,可此时,此种姿势她不得不受制于赫连宵,无论她如何使力,对赫连宵来说都是徒劳。
看着手下那张脸由终于不复之前的粉红,赫连宵残忍地笑道:“我煞王府从不需要女主人。”
准备最后用力,将手中娇嫩的脖子拗断,千钧一发之际,即墨莲手腕处鼓动一下,一根银针自手腕内急速射出,赫连宵瞠目,银针发出的方向是他的眼睛,低咒一声,赫连宵甩开即墨莲,往后退去。
银针没入后面的房梁上。
赫连宵挑眉,他刚刚可以确定即墨莲身上没有武器,却没想到这女子如此聪明,竟然能将银针藏与自己的身体内,这果然能出其不意的杀人。
------题外话------
差一点就木有女主啦。
第二十九章 千钧一发()
“咳咳咳…咳咳…”即墨莲抱着脖子一阵猛咳,她面色涨红,琉璃色瞳眸泛着水雾,里面是一闪而过的恼怒。
良久,直到胸口那股刺痛消失,即墨莲这才抬眸,抬起指尖,缓缓擦去眼角因为咳嗽而泛出的晶莹。
略微暗哑的嗓音却听不出里面的惧意。
“既然煞王府不需要女主人,为何煞王不让皇上取消这门婚事,难道煞王改变不了皇上的决定,却喜欢拿女子来说事?”
嘲讽的话让赫连宵眼眸倏然变深,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竟然没有瑟瑟发抖,还若无其事地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襟,这倒是超出了赫连宵对女子的一般映象,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该死。赫连宵心思转换,继而勾起唇角:“你不用对本王使激将法,你之于本王不过一个工具,既然这个工具已然发挥了它的功效,那么留下你再也没必要,鉴于你确为本王帮了点忙,本王准许你选择自己的死法。”
即墨莲瞠目,这赫连宵果然如传闻一般嚣张,但她即墨莲又岂是随人摆布的?遂,即墨莲挑眉:“若我不选呢?”
“那便由本王帮你决定。”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即墨莲敛下的眉目中荡过一丝黯然,再抬头,她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的人,即墨莲轻声说道:“我的命从来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赫连宵危险地说道:“那今日就让你明白反驳本王的下场。”
话落,赫连宵浑身杀意毫不掩饰,再次倾身而上,即墨莲瞳眸转暗,看来今次是要暴露自己的武功了,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翻转,打算对上赫连宵那一掌,当然,若论功力,她远远不是赫连宵的对手,但只要让她碰触到赫连宵,即便只是他的锦服,即墨莲就有信心让赫连宵打消这次的杀意。
赫连宵此时的心思便是一掌击毙这敢挑战质疑他的人,掌上带着五成力量,眼见即将拍向即墨莲的胸口,即墨莲纯白里衣被掌风掀动,她纤长的手正打算迎上赫连宵的铁掌。
千钧一发之际,管家那道有些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传来。
“王爷,宫里来圣旨了。”担心晚说一刻里面的新娘便会没命,管家又继续补充道:“皇上有事宣王爷跟王…这位小姐一起进宫。”
管家知道皇上这是在告诉王爷不能杀了新娘呢。
还未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赫连宵不打算功亏一篑,也罢,再让这女子多活片刻,手掌及时收起,赫连宵脚下微顿,问不停抹汗的管家:“发生了何事?”
“听闻澜王府的新娘被劫,半个时辰后又被扔了回来,众人这才发现…”管家欲言又止。
“说。”赫连宵不耐烦地扔下一个字。
闭上眼睛,管家说道:“这时众人才发现花轿抬错了,两位王爷的新娘不是赐婚的那个。”
管家的话不仅让赫连宵皱眉,即墨莲同样抬目,继而无声发笑,不用想,也知道刚刚那抢新娘的手笔应该是路澈的杰作,原来他之前说留给自己一夜之间考略是这么意思。
如此看来,即墨莲觉得自己应该感谢路澈,起码让她暂时没有暴露在赫连宵面前。
赫连宵黑眸深处的暗红越来越浓,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刻意为之,本来新娘是谁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正最后都得落于两只雪狼口中,但那些个将自己设计在其中的人是真的犯了他的忌讳。
赫连宵突然看向即墨莲,而即墨莲眼底的笑意甚至来不及收起,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事前不知道这件事,相信以煞王的能力,很快就能知道这件事是谁在策划。”
女子眼中的笑意让赫连宵没来由的恼怒,心底升起一股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烦躁,他冷声问:“为何你之前不说?”
“煞王没给我机会。”即墨莲很无辜。
为了怕煞王不将圣旨放在眼中,皇上特意派了辆马车,此刻就停在煞王府外。
“王爷是否要进宫?”管家问。
“若是本王查明这事跟你有关,到时本王一定会好好招呼你的。”赫连宵狭长深眸中的嗜血没有丝毫减退。
“若是王爷查明这件事真与我有关,到时我任凭王爷处置,但若是此事与我无关,还望王爷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墨莲嘴角带笑,丝毫没将那股暴虐之意放在眼中。
赫连宵怒极反笑,已经多少年没人敢跟自己谈条件了,就凭这女子这种胆气,赫连宵决定到时会让这女子死的痛快些。
募地上前,赫连宵与她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夹杂着冰雪之气的低沉嗓音似发自九重地狱之下:“你还没有资格跟本王将条件。”
甩开袖子,赫连宵大步离去。
即墨莲站在原地,手一寸寸握紧,她真的有些生气了,这赫连宵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即墨莲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错误。
“姑娘,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吧。”管家没敢抬头,低声说道。
能跟自家主子谈条件的,这姑娘还是第一个,管家无法掩饰地对即墨莲升起一股佩服之情,况且,能让小二她们害怕的,这女子定然有不同于常人之处,不是自己能轻易得罪的。
管家的话拉回了即墨莲的气质,她点头,转身,捡起凳子上的喜袍,优雅地一件件穿上。
等即墨莲来到王府门口,外面早已经不见了马车。
还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啊,即墨莲暗叹。
管家又小跑着出来,建议道:“姑娘,老奴又给你重新准备了辆马车,若是不嫌弃,姑娘就请上马车吧。”
“麻烦了。”
“姑娘客气。”
管家说完,招了招手,一辆马车自王府内驶出。
即墨莲踏着矮凳,上了马车。车夫说了句:“小姐坐好了,奴才这就走了。”
马车移动,即墨莲安然坐在车内的软榻上,抬目扫视马车。
这煞王府果然是气派,就连这外表普通的马车,内里也是奢华无比,车壁上是千金难买的暗色锦云丝,唯一一张长案则是镂刻的金丝楠木,上方放着一壶烟云雾茶,袅袅香气在整个空间内弥漫。
第三十章 如何解决?()
这是即墨莲第二次来皇宫,与上次不同的是,凡是煞王府的马车皆可以直接进入宫门,不用换乘软轿。
马车直接停在前清殿外,车夫掀起轿帘,恭敬地请即墨莲下车。
大红嫁衣荡成了一朵极致的红色涟漪,惊呆了车夫,从旁走过的丫鬟太监,以及,正往殿前走来的赫连澜跟即墨月两人。
赫连澜瞳孔微缩,放在一侧的手握紧,心中没来由的一跳。
今日的即墨莲完全没了平日伪装的苍白跟无力,略施粉黛的面上泛着绯色,莹莹水眸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嘴角似嘲非嘲地勾起,往两人这边淡淡扫过来一眼,而后转身,脚步轻盈地离开。
同样变色的还有即墨月。
她本以为花轿被换,自己便是那个即将拥有幸福的人,可谁知正要拜堂,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劫走,在她还来不及挣扎时,便被点了穴道,浑身僵硬。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戴面具的男子终于放下她,却说了一句让即墨月吐血的话,那人带着笑意说道:“即墨大小姐,我给过你机会,抢婚也是因为你太不乖,从来我想要的,就没有失手过,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理所当然的,当对方知道劫错了新娘时,本来浑身志在必得的慵懒一变,那双眼眸即墨月此刻向来还浑身紧绷。
“大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花轿会被人抬错。”即墨月嗫嚅道。
回答她的是即墨莲似笑非笑的一瞥。
那飘然与尘世之上的淡然让即墨月恨极,她靠近赫连澜一步,想扯一下他的衣袖,但赫连澜看她却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向温雅的眼底也毫不掩饰地充斥着厌恶,即墨月知道因为自己消失的那半个时辰,在别人眼中她早已不洁了,她试图向赫连澜解释对方劫错了人,可事实如此,她无论再说什么都是徒劳,而此时整个京都已经在看她的笑话了。
“快点吧,父皇已经在等着了。”赫连澜不耐烦地说着。
此时大殿内,即墨莲慢条斯理地进门,站在大殿中间,有些虚弱死说道:“见过皇上。”
“恩。”正埋头看奏折的赫连峥头也不抬地简单应了一声。
一直注意着她的赫连宵眉头跳了跳,嘴角不自觉扯起,别人没在意,他可是没有错过这女子在刚进大殿那一刻突然转弱的气息。
在王府时他可没看出来这女子有多娇弱。一个能跟自己正视的人,想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上首的赫连峥,赫连宵顿时明了,只是,嘴角的笑纹更深了些。
等赫连澜跟即墨月进前清殿时,大殿内有四人,上首龙座上坐着的是赫连峥,站在赫连峥旁边伺候着的徐公公,下首一旁的软椅上斜靠着赫连宵,而即墨莲则站在赫连宵不远处。
又是这样!赫连澜敛眉,无论赫连宵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父皇总会一带而过,而自己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却得不到父皇的一个关怀的眼色。
两人恭敬地下跪,呼喝道:“皇上万岁!”
赫连峥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摆摆手,淡淡说道:“起吧。”
两人闻言,起身,站在赫连宵跟即墨莲对面。
赫连峥见此,一向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什么,而后,他吩咐道:“徐公公你先出去吧。”
“是。”徐公公弯腰。
他一个奴才要想活的久些,这些皇家的家务事还是少掺和些。
殿内终于只剩下五人,赫连峥看了看站在赫连宵身旁的即墨莲,又看了眼另一边的即墨月,沉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不过一个简单的赐婚,新娘却被抬错,不仅如此,堂堂大赫京都,一个王爷的大婚上,新娘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劫走,这让他皇家颜面何存?
当赫连峥的眼光看向即墨月时,她浑身如针扎,脸色骤然苍白,即墨月不可抑制地跪下,颤抖地回道:“皇上饶命,当时天象奇异,一瞬间变黑,可能是那时花轿被抬错,臣女该死!”
赫连峥黑眸中没有变化,他接着看向即墨莲,问:“你怎么看?”
即墨莲低头,恭敬地回道:“事实就是如此,当时人群已是一片混乱,花轿被挤错了身也是无可厚非。”
嘴角紧抿,赫连峥眼中闪过暴怒,事已至此,他又不能拿这两个丫头说事,赫连峥冷声说道:“来人,将今日抬轿子的抓起来,即刻斩首。”
那侍卫立即应声:“是。”
这件事总要有负责的,那些抬轿子的便是替死鬼,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次事就算揭过去,接下来,赫连峥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与赫连宵如出一辙的狭长深眸冷意充盈。
“为何会有劫新娘这件事?若是不给朕一个解释,你们相府一门就得承担损害皇家颜面这等重罪。”
即墨月瞠目,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龙座上的赫连峥,她本打算将那劫匪的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如此,即墨莲就一次得罪了在场的三位皇家人。
首先,既是已被赐了婚,就不该与别的男子有牵扯,否则便是对皇上的不敬,其次,她与澜王有婚约,却与别的男子私相授受,那就是给澜王戴绿帽子,最后,即墨莲被抬进了煞王府,那便是煞王妃,煞王妃先前与别人有染,这无疑是触碰到了煞王的忌讳。
如此情况下,即墨莲非死不可。
可现在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即墨月有苦难言,皇上说的是处置相府一门,她若是将这些归咎于即墨莲身上,同样身为相府的二小姐,她的名声定然会受到影响,没了相府的庇佑,她即便嫁入澜王府,又怎会得到澜王的宠爱。
即墨月虽不聪慧,可皇上这种赤果果的偏袒还是让她不甘。
顿了顿,即墨月咬着牙说道:“皇上恕罪,那劫匪曾跟臣女言明此举是为了让天下人笑话我大赫。”
为今之计,即墨月只能将一切都推在劫匪身上。
即墨月话落,赫连峥气急,手一动,案上的砚台被扫到了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这种闷响也在赫连澜跟即墨月心沉到了谷底。
长出一口气,赫连峥到底是一国之主,这种外放的情绪不过眨眼间便被收起,赫连峥看向一直没有做声的赫连宵,说道:“宵儿,此事就交给你办,可好?”
赫连宵一直把玩着手中的一颗水晶珠,闻言,掀了掀眉睫,说道:“好。”
他当然知道赫连峥是在装糊涂,赫连峥做了这么久的皇帝,这种简单的戏码怎么可能瞒过他,他也想知道为何赫连峥会这么保护即墨莲。
想到这奇怪的女子,赫连宵眼眸微动。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接下来,宵儿,澜儿,你们都还未拜堂,这新娘人选你们是如何看的?”
那意思是将错就错,还是及时纠正过来?
不等赫连宵说话,赫连澜急忙回道:“父皇,大小姐是父皇赐婚给儿臣的未婚妻,儿臣遵循父皇的意思,会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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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黑暗隐者()
赫连澜的话让在场其他人侧目,赫连宵跟即墨莲两人的一致反映是挑眉,即墨月则是不可置信,上首的赫连峥见此,眼眸深处闪过若有所思。
即墨月一向娇弱的嗓音微微颤抖:“王爷,为什么?”
之前在相府时,赫连澜曾不止一次暗示她,对她有好感,难道仅仅一个劫婚,他便打消了对自己的倾慕?
赫连澜完全没有了以往对即墨莲的厌恶,他深情地凝视着对面的即墨莲,温声说道:“本王这是遵循父皇的旨意,况且,大小姐蕙质兰心,本王心甚悦她。”
“可你明明说——”即墨月痛心地想要反驳。
“够了,二小姐,本王难道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吗?你本该是三皇弟的王妃,本王觉得二小姐的温端贤良配上三皇弟俊朗雅致正合适,父皇的眼光的确让本王佩服。”
赫连澜的仰慕似乎取悦了上首的赫连峥,他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赫连峥眼角扫过一直没有异色的三子,说道:“如此,便按照朕之前的旨意,明日再举行大婚仪式吧,至于之前的新娘被劫走一事,传令下去,京都谁再议论,将被处以极刑。”
“谢父皇!”殿中只有赫连澜高声呼谢。
赫连峥挥挥手,说道:“下去吧。”
“等一下。”戏看的差不多了,赫连宵扔掉手中的水晶珠,懒懒起身,踱步来到大殿中央,幽幽嗓音不见起伏:“本王反对,既然左相大小姐的花轿已经入了本王的王府,那她便是本王府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