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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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便要转身进门,这时,朝南急忙补充道:“王爷,那南悦女皇说是会亲自过来。”
赫连宵凝眉,昨日他们虽称不上是囚犯,那也算是暂时被扣住,况且他可没忘记昨夜在光明殿外听到的内容,今日一大早这女皇就要过来,定然在打什么坏主意。
谁都没有即墨莲的睡眠重要,赫连宵摆手:“本王说过,让她等。”
朝南抽了抽嘴角,难道要那南悦女皇率领众臣在这别院外等着自家小姐醒来?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朝南满面凝重地离开,等会儿说不定还要打一架。
这边,赫连宵悄然进门,当看见床上醒来的即墨莲时,上前轻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
即墨莲摇头,反问:“是不是有事?”
“没事。”赫连宵毫不犹豫地否定,走到床边,拿起昨晚已经准备好的衣裳,替即墨莲一件件穿上。
即墨莲也不着急,反正等会儿自然会知晓,她打了个哈气,懒洋洋地靠在赫连宵身上,任由他收拾。
收拾好,又洗漱后,两人这才往外走去。
刚出门,便听到外头的刀剑相撞的声响。
即墨莲不明所以,赫连宵却是猜得到的,他知道定然是那南悦女皇已经过来,却被朝南阻挡在门外。
“出去看看。”即墨莲说道。
当两人赶到现场时,才发现朝南跟如风两人被数十人围在中间,此刻两人面色严肃,冰冷地盯着那些武功同样不弱的侍卫,而圈外是被包围着的南悦女皇,女皇身后便是一众身着朝服的南悦大臣。
“住手。”赫连宵低低说道。
明明是低沉的嗓音,却仿佛能直穿人的灵魂深处,让包围着朝南跟如风两人的数十名护卫纷纷承受不住,扔掉手中的武器,捂住耳朵,试图阻止声音的侵入。
见此,南悦女皇不明的眸底暗芒闪过,快的让人几乎抓不住。
南悦这一方的出丑丝毫没有影响到南悦女皇,她排开众人,站在最前方,看向赫连宵,笑道:“不知煞王这是何意?”
“竟然伤了本王的下属,这不过是一点小教训。”赫连宵若有所指地说道。
随着赫连宵的目光,众人这才发现如风胳膊上被划伤了一道血口,那道血口足有,咳咳一寸长。
在场所有人,便是包括即墨莲,闻言,都不禁敛眉,这赫连宵的借口找的也忒牵强了些吧!那南悦女皇还算清秀的面上笑容有些僵硬,不过想到今日来的目的,她硬是压下心口的不悦,说道:“那么煞王觉着这惩罚可够了?”
这种面上的客套赫连宵向来不喜欢,他直接问:“你们过来所为何事?”
“既然煞王这么直接,那朕也不妨直说了,朕今日带着我南悦众臣过来,便是来迎接煞王的。”南悦女皇说道。
这话一出,赫连宵挑眉,讥讽道:“若本王记得不错,本王此刻是被扣留在这的。”
“关于昨日的事,朕是误会了各位,也是因为如此,朕这才在皇宫设宴,向两位赔罪。”女皇回道。
若不是昨夜听到对方的话,赫连宵跟即墨莲定要以为她这话是诚恳的了,可惜,这女皇到底也是棋差一招。
“这么说本王是被冤枉的?”赫连宵明知故问。
“当然,至于紫炎草之事,以及朕皇弟之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谈。”女皇如此说已经是让了一大步。
事已至此,也无法再僵持下去,毕竟他们也不能长期呆在这南悦,既然女皇要将事情往前推一步,他们没有理由阻止,思及此,赫连宵跟即墨莲转换了心思,两人同时点头。
“如此,我们便是却之不恭了。”赫连宵答道。
见赫连宵点头,触动最大的不是女皇,而是她身后的众臣,她们纷纷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说实话,就在刚刚,当她们瞧见从院内缓缓走出的赫连宵时,心底均升起一股喜悦来,这大赫男子长的果然绝色。
不是她们在夸奖别人而贬低自己国家的男子,确实是这位煞王的姿色是她们从未见过的,那种冷酷,却又妖孽,以及通身的暗黑冗杂在一起,这种极为奇特的感觉偏偏融合的恰到好处,这人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若是那冷酷的嘴角能稍微翘起,那无疑能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然,这种感觉还在继续升级当中,却被赫连宵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散。
是以,那些南悦女色狼们各自收敛了心思,心中暗叹,果然,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啊!
这边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此刻站在最前方的南悦女皇了,她眼底不是跟旁人一样的痴迷,而是淡淡的警惕,见赫连宵点头,她笑道:“好,今夜皇宫举行宴会,还望煞王能前往,当然,可以带着这位小姐。”
话落,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直到院内安静下来,这会儿即墨莲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她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就为了通知我们一声,有些奇怪。”
伸手,握住即墨莲长袖下的小手,毫不在意地说道:“她到底意欲何为,晚上便知道。”
即墨莲点头,望着女皇离开的方向,有些不好的预感。
夕阳滑落,月桂东升。
南悦皇宫内一片热闹。
这是自女皇大婚以来最热闹的一次,皇上有令,今日诸臣可带家眷。
不管是哪会宫宴,只要有这么一句,那便明白着是变相相亲,平日里,各家未成亲的公子们都极少出门,更别提见小姐的机会。
若是论起来,这南悦男子相较于大赫女子来说更贤淑羞涩些,他们平日里的活动不多,为了闺誉,更是少于女子交往,这种大型宴会便是直接通道。
这回的宴会,各家都卯足了劲打扮起自家的公子们,至于一些女子,也都以最好的姿态出现,毕竟若是得了女皇的好感,以后便可能平步青云。
大红灯笼将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红色之中,莫名的有了一些喜庆的气氛。
南悦的宴会没有在哪一个殿中,而是开设在南悦最为开阔的御花园中,南悦四季如春,御花园内更是齐集了全南悦最美的花草树木,身处其中,能感觉到香气四溢,清风拂面,心情总会变好些。
宴会还未开始,南悦众臣携带子女们基本上已经到齐,此刻,三三两两的熟识的各家公子们聚在一起,谈论关心的话题,而有交情的女子们同样不吝啬表现出自己的才识跟魄力来。
环境美好而热烈,这时,一声通报声让所有人纷纷住了嘴,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煞王到!即墨小姐到!”
昨日女皇出宫虽低调,皇都之外的人来说,女皇是陌生的,不过皇都的这些可都是人精,哪一家便是多娶了一个夫侍都会在最短时间内传遍整个皇都,更何况是女皇出宫这件事。
他们虽不知具体消息,可也有消息传出,说是有外面的人进来,被女皇抓住,打算依法处置。
当然,这些流言都止于今早,在经过今早的见面,那些南悦女子官员们都回了各家,纷纷告诫子女们,要小心这外面的人,千万别被美色眯了眼。
他们本以为这些不过是夸大其实,这会儿见了真人,那些年轻女子才意识到,这哪里是夸大其实,这根本就是刚触及冰山一角。
眼前这男子,就一个字:极品。
吞了吞口水,错了,是俩字。
这样的男子,若是娶回了家,便是一辈子只看他一人,她们也愿意,这么想着的同时,这些人理所当然地将赫连宵旁边的即墨莲排除在外。
在她们的眼中,这即墨莲虽然长相清美,可娇小了些,到时肯定驾驭不了那绝色美男。
要想得到美色,就得趁早下手,那些女子正想上前搭讪,另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女皇驾到!雅贵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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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女皇要换夫()
不像大赫跟大盛皇上明黄的龙袍,亦不是同样明黄的凤袍,今日的南悦女皇身着一身深紫繁缚素雅的长裙,神秘的深紫倒是跟她身旁男子的幽深紫眸交相辉映,女皇走在前面,那雅贵人错后一步,面带微笑,走在女皇身后。
御花园此刻被辟出一块空地来,女皇站在众人之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悦众臣纷纷下跪。
除了赫连宵跟即墨莲依旧站着之外,下首是黑压压的一片脑袋。
众人见赫连宵跟即墨莲没有丝毫表示,将头垂的更低了,这外面的人还真是不懂礼貌,见着女皇,莫说下跪,就是寒暄都没有。
她们有些忐忑,觉着今夜或许不如期望的那般美好,无视皇权,这是对女皇的不尊重,这定然会影响陛下的心情。
然,出乎众人的意料,女皇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主动问候那两人。
“煞王,即墨小姐在我南悦住的可还习惯?”
“还好。”赫连宵面无表情地回道。
“习惯便好,两位请坐。”女皇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上,手指着左面稍下的位置说道。
赫连宵也不客气,拉着即墨莲就往那位置上走去,在经过众人身边时,那些还未起身的南悦人只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冷香。
走在他身边的即墨莲分明听到一阵阵的抽气声,她暗叹一口气,这种情况以后毕竟经常见到,她虽然对赫连宵亦有同样的占有欲,却也不能阻止旁人的爱慕,她总不能将所有对赫连宵有好感的人都宰了,或是干脆将他藏在家里不出来吧?
两人在紧靠着女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南悦女皇这才说道:“你们都起吧,今日虽说是为远道而来的煞王接风,不过既然是宴会,就不要那么严肃,大家都轻松些。”
女皇的话像是给了那些年轻的男女一个特赦令,大家松了口气,面上的紧张不复存在,开始恢复之前的嬉笑。
话落,女皇看向赫连宵,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道:“昨日的一切是朕误会两位了,今日朕敬两位一杯,希望两位不计前嫌。”
女皇这话说的一股江湖味,而且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女皇架子,她已经将自己放在了跟赫连宵两人同等的位置,赫连宵若是再摇头,便显得不近人情了。
赫连宵本想直接拒绝,即墨莲却先他一步说道:“还请陛下见谅,他不能饮酒。”
南悦女皇挑眉:“煞王不善饮酒?”
这话里明显的不相信。
即墨莲点头:“他不能沾酒,不如这杯就让我代替他喝。”
看着即墨莲如此维护赫连宵,那女皇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神色,继而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替他喝了这酒。”
即墨莲端起赫连宵面前的精致小巧的瓷杯,还好,里面不是白酒,颜色浅黄,又泛着隐隐的白,应该是果酒之类的。
刚碰触到杯子,纤细的手腕被赫连宵攫住,赫连宵说道:“你不喝。”
他虽不知即墨莲的酒量,不过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女皇虽没献殷勤,却表现出如此的大度,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没关系。”她闻得出这酒是干净的。
下面两人的你来我往让上首的女皇笑的更深了些,她调侃道:“原来煞王还是个会心疼女子的人呢?呵呵,这样的男子莫说在你们大赫,就是我南悦亦是少见,即墨小姐算是有福了。”
要说南悦女皇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她身为一国之主,对别人家的夫妻之事有过多的关注,还对别的男子夸赞有佳,这对一个女皇的威严都是有影响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女皇之前的语气已经没摆出皇上的架子,而是将自己置于一个相熟的同等位置,勉强算是朋友的位置上,这种调侃的话听起来就理所当然的多了。
即墨莲眉头微微垂着,眼底厉光划过,而后归于沉寂,再抬眸是,里面依旧是清明一片,她同样笑道:“是啊,宵向来心疼我,而且他也只会心疼我一个。”
这女皇话里的意思旁人不懂,即墨莲却是能听得出一二来,明面上的艳羡,其实不过是在给自己打个预防针罢了。
果然,女皇接着说道:“呵呵,即墨小姐此言差矣,既然如此美好的男子,定要更多的女子来欣赏才对。”
到了这会儿,赫连宵算是听出来了,他手一滞,不自觉用力,连带着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的四分五裂。
即墨莲安抚地握着赫连宵的手,她知道赫连宵讨厌被别的女子讨论,外加若有所思的眼神。
“陛下说笑了,谁不知南悦是女子为尊,你们南悦女子向来习惯了一妻多夫,恐怕忍受不了已经心有所属,当然也身有所属的人,至于我大赫,那就不牢陛下操心了,在大赫,能配得上宵的只有我一人。”她必须要将南悦女皇这不该有的心思掐灭在摇篮里。
赫连宵不管这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他知道这种拐着弯交流方式即墨莲能轻松应对,此刻他关心的是称呼问题,思及即墨莲亲密地唤自己宵,他之前的冷凝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这是即墨莲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唤自己,恩,很好听。
“以后就这么叫我。”赫连宵趁热打铁地说道。
即墨莲好笑,她不过是故意在那女皇面前表现出一点亲密来,即墨莲本来对这种炫耀的方式十分的不屑,若对方是强大的南悦女皇,那又另当别论了,她没想到赫连宵旁的没在意,就在意了自己的称呼。
真不是该气还是该笑。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即墨莲当然不能拒绝,更何况,这么一叫也顿时觉着亲密很多。
她点头,笑道:“好,以后就这么叫你。”
赫连宵展颜,大红的灯笼映衬在白皙的面上,让他本来冷酷的神情多了一份柔和,嘴角扬起,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好矛盾的一个男子,冷酷时的不近人情,柔软时的温暖随和,展颜时的可爱笨拙,如此男子,便是拼劲全力也想得到啊。
上首的女皇没想到自己的三言两语竟然促进了对方感情的进一步交流,她笑容僵了一下,而后又重新扬起笑脸,打断赫连霞两人的‘深情对望’。
“即墨小姐对煞王如此的霸道,不知道的人倒会误以为你是我南悦的人了。”
即墨莲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来即墨莲这条路不通,南悦女皇眼睛一转,换了个方式,说道:“两位初来乍到,对我南悦的风土人情怕是有不了解的地方,这样吧,今日起,就让朕的雅贵人陪着两位,给两位讲解一下我南悦的风土人情。”
女皇话落,坐在她身后的雅贵人,风雅身体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没有回头的女皇,紫色眸中满是受伤。
跟雅贵人同样表情的还有下方的众人,他们面色各异,这让即墨莲有些奇怪,难道女皇此举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意义?
即墨莲本能的想要拒绝:“女皇多略了,我们也认识一些南悦的人,他们自会告知一些我们感兴趣的南悦风情。”
“即墨小姐是看不上朕的心意了?”女皇的声音终于有些肃穆,面上也不复之前的和气。
即墨莲丝毫不惧,她同样定定看着女皇,说道:“难道这便是女皇的待客之道?尽强加些别人不需要的东西,还是女皇如此是另有他意?”
“放肆!你一个小小女子竟然跟朕顶嘴。”女皇终于怒了,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大喝道。
“我就是放肆又如何?我即墨莲不是你南悦人,皇上也别想用南悦那一套来约束我们。”即墨莲清冷地说道。
之前的一切已经够憋屈的了,即墨莲这回真的不愿在为了这个,那个委屈自己,从此刻起,她要学赫连宵,不喜欢的谁也别想强迫她。
“好,好,来人,给我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即墨莲抓住。”女皇怒极喊道。
一阵重重的声音越来越近,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来人皆是侍卫打扮的壮实女子,而这些女子似乎被早上赫连宵那一招吓到了,这一回聪明了,各个耳朵里都带了个东西,防止赫连宵重来早上那一嗓子。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这时,女皇身后的雅贵人突然低声嗫嚅道:“陛下”
女皇这回终是转过了头,见风雅脸色苍白,眼泪无声滑落,女皇心中叹了口气,拍了拍风雅放在膝盖上的手,说道:“雅儿莫哭,朕,朕没别的意思。”
即便是没有完全明白,即墨莲心头也猜得出一二,她嘲讽道:“原来这南悦女皇也同样喜欢这一招,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
瞪了即墨莲一眼,南悦女皇此刻的全部心神都在风雅身上,她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这才将风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有些愧疚地说道:“雅儿,朕刚刚太过大意了,竟然没考虑你的心情,是朕错了。”
“陛下,是雅儿无能,不能帮陛下排忧解难。”风雅靠在女皇身上,同样难过。
这是什么情况?
即墨莲难得傻了一把,伦理加武侠剧瞬间变成了言情剧?
这南悦女皇倒是有些奇怪,不过却没让即墨莲讨厌。
安抚好风雅,南悦女皇看向下面的人,已经没了之前的怒火,她说道:“大家随意些,朕刚刚一时有些糊涂了,好了,大家都别紧张了,坐下吧。”
仔细端详着女皇的脸色,果然是正常的,这会儿,众人才真的放下心来。
“即墨小姐,刚刚是朕有些唐突了,这杯酒算是朕的赔罪,朕就先干为敬。”话落,女皇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女皇的豪爽倒是真的让即墨莲有些侧目,她同样笑道:“无碍。”
同样端起酒杯,一口喝光。
果然是果酒,口味甘醇,不若烈酒一般烧人,即墨莲还挺喜欢。
见即墨莲如此爽快,那女皇也一扫之前的不悦,笑道:“看来,即墨小姐乃同道中人,呵呵,那我们就再干一杯。”
自昨日见着,即墨莲就觉着这女皇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虽然威严,却难掩诡异跟豪爽,至于前夜听到的话,即墨莲亦是不在意,她们本来就是敌对的,此一时彼一时,即墨莲相信眼前这位女皇跟她是同样的心思。
即墨莲也不扭捏,喝完了赫连